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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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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万一你有什么好歹,家里就只有我和小丫这两个女人了。”福佳氏急道,所以她把他们俩的孙女小丫都搬出来了。

    “你以为现在的汉狗还会打仗?他们早被我们女真打破胆了。上次两白旗的个入关,根本就没死几个。可带回来这么多包衣、牲畜,其他哪个旗不眼红啊?汉狗那里太富了。简直就是捡银子去的。而看看我们镶蓝旗的样子。在八旗中算是一直过着苦日子的,有这样的机会,谁会不想去啊?”赫利赤道。

    镶蓝旗最早的旗主是努尔哈赤的弟弟努尔哈齐,后努尔哈齐被努尔哈赤圈禁致死,旗主由其长子阿敏继任。之后阿敏又被皇太极圈禁致死,旗主由阿敏弟弟——郑亲王济尔哈朗担任。

    所以在八旗中。镶蓝旗就像是后娘养的。再加上郑亲王济尔哈朗继任以后,对皇太极言听计从,也从不为镶蓝旗讨要些什么,所以造成镶蓝旗脏活最多。但好处最少,因此,镶蓝旗的旗丁早就看其他各旗眼红了。有着这一次入关的机会,他们怎么会不踊跃呢?

    “可……”福佳氏眼巴巴地看着赫利赤,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来规劝。

    赫利赤抓过福佳氏的手,柔声说道:“其实额真大人找我还有一件事。等这次我们回来,额真大人的四子要与小丫定亲。额真大人是重情谊的,他家的四子我也看过,是个英武的好小子。可我们女真最重视母族和妻族了,我们家也不能给额真大人丢脸,更要为孙女婿挣面子。这次我入关去,就是要为小丫多挣些嫁妆的。”

    “还有,再要给你找个女奴,你也老了,操劳不得。白猪是个男娃,总有些女人的活干得不利落,有个女奴就会好上许多。”

    听了赫利赤的一番关心的话,福佳氏也是柔情似水,她小声道:“那老爷要小心。”

    “哈哈哈——!”赫利赤一下子大笑了起来,“小妮子!你还是那个傻傻的小妮子啊!你以为就是我一个人去?刚才都和舅子他们说好了,他们各家都出人,有四个娃陪着我一起去,有了他们,就可以互相照应了。”

    “可额真大人不是只答应你一个名额吗?”福佳氏奇怪地问道。

    “对外就声称是我的包衣。反正去的人多一些,额真大人也会眼开眼闭的。难道他不想去的人多一些啊?人多拿的东西也多嘛!”赫利赤笑道。

    “可万一牛录里再抽丁怎么办啊?”

    “这你就放心吧。我答应的人家,家里起码有三丁。就算是每户抽二都没问题。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哦!还有!这次我准备把白猪也带过去。你等等!白猪!白猪!”赫利赤大叫道。

    屋外是一阵小跑声,白猪冲进内屋,点头哈腰道:“爷!叫奴才什么事?”

    “那些盔甲、兵器都擦拭好了吗?”一见到白猪,赫利赤就挺直了腰,一副老爷的派头。

    “都擦得贼亮呢!爷!”

    “那就好!晚上别忘了给马喂夜食。多喂些精料,让它多长些膘。不过你可别偷吃啊?”

    “是!爷!”

    “还有,这次你准备一下,跟爷一起入关。照顾得爷好,给你找个汉狗女人,让你将来也有个小崽子。”见到白猪在发愣,赫利赤立刻大起了嗓门,吼道:“听到了没有?”

    “是!爷!”

    “那你先下去吧!”

    等到白猪离开,福佳氏忍不住说道:“这汉狗都是养不熟的,老爷为什么要发善心让他入关。到时候他跑了怎么办啊?”

    因为独子的丧命,赫利赤和福佳氏都是相当痛恨汉人,所以才为这个包衣起了一个“白猪的名字。

    “他能跑到哪里去?都一副女真打扮了,难道跑到汉狗那里送过去杀?多他一个人,也就像多了头驴,到时候东西也可多背上一点。再说,就一个包衣怎么够?我还希望他多生几个小奴才生生世世服侍咱们家呢。”赫利赤笑道。

    “那老爷还是要小心些。原来家中倒有一副盔甲。哎——!”想起了留在关内的独子,福佳氏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赫利赤也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她勉强一笑,安慰福佳氏道:“别担心!额真大人答应借给我一副盔甲。再说,小妮子你当年看中我,不就是我骑射一流吗?就是到了现在,村中又有谁的箭术比我高强?那些娃的骑马、射箭功夫都是我教出来的。”

    “这倒也是!”

    等到第三天,赫利赤带着五个人到牛录额真那里集合的时候,他却惊讶地发现:其他被抽调的旗丁都多多少少带着些真假包衣。于是众人就在等待的时候心照不宣地嬉笑了一番。

    直到牛录额真带着十几位包衣出府的时候,他们才停止了喧哗。那牛录额真似笑非笑地看了一圈即将要出发的人,也没多说什么,只一驱马,说了声:“出发!”

    赫利赤这个牛录抽调的十位旗丁,最后出发的竟然有五十几个人。

    由于满清八旗把此次南征当成了一场欢宴,到了最后,连皇太极也压制不住八旗内的群情激愤了。为此,皇太极只能够调兵遣将,增强了此次南征的兵力。

    八月末,皇太极诏令:以多尔衮为奉命大将军,岳讬为扬武大将军。以多尔衮统左翼兵,豪格、阿巴泰为副;岳托统右翼兵,杜度为副;分两路征明。

    而此次南征,在盛京集合了满清八旗的四千多旗丁,可真实到达的旗丁、真假包衣达一万三千多人。再加上蒙八旗三千、三顺王和续顺公,还有汉军旗的五千人,朝鲜抽调的火铳手一千五百多人,共二万二千多兵马。

    之后大军一路向西,先来到了蒙古科尔沁部落,多尔衮与自己的老丈人,也是赫赫有名的大玉儿的父亲——宰桑。布和,以及蒙古各部落的各大札萨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出征宴。

    接着多尔衮的老丈人开始卖力了。其实也不需要他卖力,当听说清军再次南征的消息,科尔沁、察哈尔、朵颜等各蒙古部落都争先恐后地调兵遣将,连一些蒙古牧民都提着破刀、木枪加入了这支大军,这样又凑起了一万一千多蒙古兵丁和牧民。

    而皇太极则亲率大军,在锦州与山海关之间游弋、佯攻,给予宁锦防线上的明军以压力,牵制住他们入关回援。

    九月二十二日,岳托率右翼一万七千多人马自密云东北墙子岭口毁墙而入;九月二十八日;多尔衮所率的左翼兵一万八千兵马也由青山关处长城入塞。

    第二次入口之战爆发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党争误国

    而这时候的明朝朝廷在干什么呢?他们对清军的军事行动还是茫然不知,还深陷于杨嗣昌入阁的党争之中呢。这党争把崇祯皇帝搞的是狼狈不堪。直到最后,崇祯皇帝一怒之下,就把攻击杨嗣昌的东林党旗手黄道周降六级调外用,让他到江西按察司作一个小小的九品照磨,而且还把这笔仇恨暗暗记在了心里。

    至于杨嗣昌,他还做着与满清款和的美梦呢。不过很快的,他就会从梦中惊醒的。而负责宣大防线的卢象升,对于政务是撒手不管,想要显示出他的孝顺和崇高品格来。而群龙无首的大明朝宣大防线顿时变成了一盘散沙。

    首先就是岳托的右翼清军入墙子岭后直逼密云。可赶巧,这时候的明蓟辽总督吴阿衡,这天正带着下属为监军太监邓希诏祝寿,大家是喝的烂醉,听到警报后才仓促应战,大败!吴阿衡和总兵吴国俊都醉醺醺地死于战斗中。还真是标准的醉生梦死啊!

    直到清右翼军在京东一带等候左翼从迁安方向来汇合,明廷这时才听到报警,于是京师再度进入到戒严状态。

    不过对于清军的再次入关,大明朝已经成为了熟练工了。崇祯皇帝和他的大臣们近年来经历过好几次清军兵临城下的惊险,多少也总有一点经验,不似最初时那样惊慌失措了。

    至于杨嗣昌,虽然他暗中抱怨朝廷不能早早采纳自己议和的建议,以至于又一次遭到这样的攻击,但作为本兵,他却不得不调兵遣将,竭力支应,起码要把清军赶出关外。

    说实话。这时候的崇祯皇帝对这位干练的兵部尚书期望很高,他梦想着能取得比前几次好得多的战果,甚至是聚歼入犯之敌,因而对杨嗣昌的布置全部照章批准。

    而杨嗣昌的布置如下:速调辽东前锋总兵祖大寿率部入卫,以山海关监军太监高起潜带关、宁兵一部为应援;命宣大总督卢象升为督师,统管各路兵马,并率宣府、大同、山西各军为左路,天津、青州、登州、莱州各军为右路,夹击清军;以山东总兵刘泽清部、御史余子琏部、汝宁总兵吴世恭部、南阳总兵李禄部由正面遏止清军;而京营各军则加强京师的守城。

    这样的战防安排应该说还算是中规中矩,却没有考虑到清军铁骑剽悍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的明军所能抵挡的,更没有考虑到各路明军主帅是各有心思。

    况且清军极其骄横,进入平原地区后常常是分成数股疾驰电掣,到处攻城略地,大肆掳掠。明军以稳健迟缓的防御为主的战略对应,其实是防不胜防。

    其他的各路明军先不说。先说说宣大总督卢象升吧!卢象升在接到军令后立即星夜赶来京师。屯兵于昌平,然后进京陛见皇帝。崇祯皇帝一向对卢象升印象极佳,此时正堪大用,于是在十月初四日召对大臣的时候,特别召见了他。

    毫无意外,一见卢象升。崇祯皇帝就问他对清军作战有什么方略?于是卢象升回答说:“陛下命臣为督师,臣只知有战而已。”言外之意是反对同清军和谈。

    可这话说的崇祯皇帝是莫名其妙。由于杨嗣昌一直在崇祯皇帝耳边吹风“与满清款和!”,虽然崇祯皇帝一直没答应,但当此次清兵再次来犯时。他确实有些懊悔当初没有听从杨嗣昌的建议。

    可是当清军入塞之后,却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想要以武力威胁进行谈判的意思,此时即使想同清军接触也找不到门路,哪里谈得上和谈讲款呢?

    看起来卢象升还沉浸在与杨嗣昌党争的状态中了。

    崇祯帝沉吟了一下,才很不高兴地对卢象升说:“朝廷本来没有说要款和,那只不过是外朝在无端议论罢了。”

    这话题虽然就这么过去了,但崇祯皇帝对卢象升的印象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在崇祯皇帝眼里,卢象升在国家危难之时,不想着挽狂澜于既倒,就想着党争,这样的人品也太恶劣了一些。当然,这里面是有些误会,但这在将来的作战中,却给明军的作战,尤其是卢象升部自己的作战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也许卢象升不相信崇祯皇帝的话,但他不想深究此事;也许卢象升看出了崇祯皇帝的不悦。反正他很识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卢象升接着说道:“敌人所重的,事事宜防。逼迫陵寝以震动人心,可虑也。趋近神京以撼动根本,可虑也。分兵出京畿之南,剽掠周围州县,断我粮道,可虑也。集中兵力以设防,则失城陷地必多;分兵四处对应,又力量单薄难以取胜。兵少则防守不严,军粮不足则会生乱。这都是御敌的困难。”

    卢象升确实是一位杰出的统帅,他所说的是明军分合两难的问题,还一针见血地估计出清军所用的战术,确实是指出了与清军作战的要害。而崇祯皇帝也觉得很有理,那么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于是崇祯皇帝就命他与杨嗣昌共同讨论,制定出可行的作战方案。

    其实说到这里就可以看出,杨嗣昌和卢象升可以算是大明朝中,两个最杰出的军事人才,但这两人也各有长处,杨嗣昌长于战略运筹,而卢象升长于战役指挥。

    如果这两个人能够取长补短、精诚合作,再悉心安排一番,那么面对清军的入关,尽管是困难重重,但还是有可能在这次对清作战中取得比前几次好一点的结果。

    很可惜的是,两个人都囿于朋党之见,从一开始就相互猜忌甚深,只是互相拆台,根本无合作可言。

    卢象升一见到杨嗣昌,不是先商量如何面对清军,首先还是指责杨嗣昌的款和。他说道:“公等坚意抚款,难道没有听说过:城下之盟?孔子在《春秋》里也认为是可耻的吗?象升受命督师,如果唯唯从命,袁崇焕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阁下不想一想,孝服在身,又不能移孝作忠,奋身报国,将忠孝两失,怎么能还有面目活在人世呢?”

    这一下子就让两人之间的谈话充满了火药味。(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都是不和

    面对如此激烈的问话,杨嗣昌一开始还是比较冷静的,他耐心地向卢象升解释道:“嗣昌并未言抚。”

    可卢象升还是不依不饶,他继续质问道:“周元忠到彼处讲款,数次来往,其事先由蓟辽总督等人发起,最后受命于阁下,天下皆闻,谁可讳言?”

    在这里卢象升就有些死缠烂打了。抛开杨嗣昌“款和”的政策正确与否,他的连续质问,除了意气用事以外,对当前的局面可以说是毫无意义。

    难道让杨嗣昌自我承认错误,打自己的脸啊?难道杨嗣昌承认了错误以后,清军就会出关啊?更不用说杨嗣昌当时“款和”的政策并不是真的要和满清求和,而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在这里,又出现了一位比较有趣的人物,那就是卢象升提到的那位周元忠。

    周元忠是个算卦的瞎子,过去行走江湖,曾多次到过辽东,在满清的亲贵让萨满跳大神之余,还可以让他算算命。而关门前线的将帅们因为害怕绞杀战,不敢派出自己的精锐至前线侦察,所以他们苦于缺乏敌人的情报,就把周元忠发展成一个线人,以了解关外的情况,玩起了无间道。

    当然,这事并没有隐瞒朝廷,周元忠可能也是真心实意做密探的,所以周元忠这人就在兵部挂了号,而杨嗣昌就任兵部尚书以后,也很想通过这个难得的线索同清方取得某种接触。

    可是,由于崇祯皇帝态度坚决地反对“款和”, 谁又敢擅自谈判呢?何况以一个无官无职的瞎子算命先生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同清朝作正式接触呢?所以卢象升所说的话明显就是谣传。

    不过此件事件也相当可悲。大明朝竟然需要靠一个瞎子供情报、通联络,那已经是十分可悲了,可这事还可以用周元忠心存忠义。身残志不残来自我麻醉。但是这种军事机密还要被满朝风传,指摘非议,这每战必败的原因由此可见一斑。

    听了卢象升的话,杨嗣昌也十分恼火,他说道:“阁下是要以尚方剑置我于死了!”

    卢象升毫不示弱地挖苦说:“既不去奔丧,又不能作战,被杀的是我自己,哪里还能杀人?”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俩人根本没有商议任何应付清军入关的事宜,就不欢而散了。这俩人都是满腹经纶之人。《将相和》的故事他们肯定也都知道。可是搁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马上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实卢象升并不是心地狭隘、不以大局为重之人,但多年积累的朋党之见和传统的意识形态枷锁束缚了他,使他不能看清形势,所以无法与杨嗣昌勾通。

    可是在回到昌平军营后。卢象升静心一想,觉得有些坏事了。毕竟是卢象升在前线打仗。他需要朝廷的竭力支援的。于是卢象升就给杨嗣昌写了一封略表歉意的信。信中说道:“承蒙老年台(对杨的尊称)眷顾,冒昧陈说,激烈忠怀,毫无隐讳。也是依仗老年台有圣贤之人品,不会怪我愚狂,因此情不自禁地剖心沥胆相告。”……云云云云。

    早知今日。那又何必当初呢?

    虽然收到了这封隐晦的道歉信,但杨嗣昌对卢象升的忌恨并没有因此减轻,而卢象升对杨嗣昌的成见也依然存在,在此后的作战中。兵部和督师各行其是,战局也是越来越坏。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杨嗣昌虽然气量不小,但也绝对说不上大,他有时候对得罪过他的人是会瑕疵必报的。

    而在十月间,清军正在源源南下,目标显然在京南的平原地区,杨嗣昌因而命卢象升调兵通州与高起潜统率的关宁军团汇合,以便向南机动对敌。

    但卢象升却以为高起潜是杨嗣昌一派人,又是监军大太监,合兵后必然被其掣肘,因而以京北敌军甚多,京城、陵寝均需防护为由,拒不从命。

    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杨嗣昌对卢象升的独立独行也没有办法,他只得拟定:由卢象升统宣大之军,高起潜统关宁之军,各自分头进剿。使得当时明军的主力不能够拧成一股绳,让清军是更加猖狂。而在这时候,大股的清军已经在攻打京南的良乡、涿州等军事要冲了。

    再说另外一支明军的主帅高起潜吧!

    高起潜在明末的太监中是一个相当特殊的人物。他从崇祯初年作为低级监军太监后,不知怎么的,职位是越升越高,而且博得了一个知兵善战的名声,以后就成了内廷中最著名的军事家。

    尤其是崇祯皇帝对他的军事才能相当赏识,一直派他在辽东边防要冲山海关担任监军太监,中间屡次裁撤内官监军,唯有高起潜的关宁监军保留不动。他在山海关任职时间长,又号称很懂军事,所负责任其实已经不仅仅是监视军事调配和行动,而俨然是一方统帅,调兵遣将、指挥作战,无所不为。

    不过也可以分析一下原因。

    之所以高起潜可以坐稳这个位置,首先得益于他的长袖善舞。高起潜与辽东铁骑将领集团的关系极好,连吴三桂都是他的干儿子。前文已经介绍过,想要在辽东坐稳主帅位置的,一定要竭力拉拢、迎合辽东铁骑将领集团。所以说,高起潜已经成为了朝廷与辽东铁骑将领集团之间的一座桥梁了。

    另外,高起潜应该对军事理论有很深的见解。因为高起潜的奏报都是直通内廷的,所以外人知道的不算太多。可如果他在奏报中是胡说八道的话,哪里可以在内廷中博得一个知兵善战的名声?那里可以得到崇祯皇帝的赏识呢?

    还有,高起潜还是位福将。在他指挥和参与的战斗中,明军多多少少都会获得一些战果。比如:登莱之战中平定了孔有德叛乱。

    所有的这一切,都使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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