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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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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风也吃了一惊,剑鞘连挥,将碎石档开,但仍是给一枚铜钱大小的小石击中左肩膀,顿时疼痛难当,幸亏武列重伤在身,内力大大减弱,不然左肩肩骨非碎裂不可。

武列一招见效,哪敢怠慢,身形一纵,跃上墙头,才跃到半空,身后突然劲风及身,知有暗器打来,但身在半空,又无法出手抵御,情急智生,单脚在石墙上一点,藉势往旁挪移尺许,几枚石子“噗噗”打在墙上,即时石屑纷飞,手劲殊猛。但武列的身子如此一移,跳跃之势顿消,人又落回地上。

康定风飞身上前,长剑直往他后心刺去,武列的功夫胜过康定风极多,落地之时,已料到康定风必然追击,脚刚点地,已回身飞起一脚,正中康定风持剑的手腕,长剑立时离手,斜斜飞了开去。

武列不敢缠斗,藉着康定风一怔之间,身形再次跃起,才踏上墙头,忽听武列闷哼一声,整个人又从墙头翻下,碰的一声,背脊着地,摔得尘土飞扬,再也无法趴起身。

康定风大惑不解,刚才眼见武列纵上墙头,正要追去,没想武列犹如撞在一堵无形石墙似的,竟又扑翻下来,不由大出意料之外。就在康定风百思不解之际,忽听墙头传来呵呵笑声,抬头一望,却见一个青袍老汉站在墙头,手持拐杖,颏下三尺长须已呈灰白,脸上布满皱纹,一脸饱经风霜的模样。康定风定睛打量片刻,不禁大叫一声:“师父……”

一句话说出,立即打住不语,心想师父不是早已去世多年么,敢情是认错人了!

只见那老者捋须一笑,轻飘飘的跃了下来,康定风这回看得真切,确是师父无疑,当下满眶泪水,连忙跪倒在地:“师父……这几年来,徒儿很想念你老人家,没想,没想……”

一时激动得喉头鲠住,再说不出话来。

原来此人正是天熙宫前宫主纪长风,他和罗开在水牢分别后,将养数日,同样以金娃娃为食,朝夕练功不辍,转眼将近一年,功力亦已逐渐恢复,已然回到罗开离开水牢前的功力。一日,水牢又来了一人,自然又是遭到瑶姬的毒手,此人进入水牢时,已是气息奄奄,离死期不远,他从那人口中,得知瑶姬一个重大的秘密,纪长风听后,不由吃了一惊。

纪长风虽然吩咐罗开照顾姊妹二人,但这事实在非同小可,恐怕连罗开也未必知晓,倘若此事属实,自己可不能袖手不理。经过多番考虑,决定离开水牢,必须亲自查个清楚明白不可。

纪长风缓步来到康定风跟前,说道:“快站起来说话。”

康定风站起道:“师父,真没想到你老人家还健在,这几年来师父到了何处,因何不和我们联络,要是大宫主和二宫主知道,不知会多高兴。”

纪长风摇头道:“这些事待一会再说。”

说着向武列望了一眼,说道:“你打算怎样对付他。”

康定风再次跪下:“徒儿无能,幸得师父出手相助,才不致被这奸贼遁去。”

纪长风将他扶起,缓缓道:“这人穷凶极虐,残暴不仁,便是没有你父母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他,只是没想到他身受重伤,武功还如此了得。当年你父母受辱身死,虽不是这厮亲手所杀,但和他所杀并无差异,你要对他怎样,自行决定好了。”

康定风想起当年父母身死的情境,顿时目眦尽裂,在地上拾起长剑,来到武列身前,怒道:“今日你落在我手上,若是一剑杀了你,实在太便宜你。”

武列仰卧在地,仍是恶狠狠的瞪着康定风,说道:“你无须多说费话,要杀便杀,当年本爷喜欢你母亲,便是她的福气,但她天生低贱,偏要跟住你这个无能父亲,这只能怪她不识好歹。”

武列自知今日必死无疑,便以言语相激,望康定风大怒之下给自己一剑,免得被他慢慢折磨而死。

康定风果然听得怒不可遏,大吼一声,提剑便往武列身上斩去,刷刷两声,随听得武列惨叫一声,胯间裤裆顿时猩红一片,整根阳具已给他卸了下来。康定风大声叫道:“我父亲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母亲爱他有何不可……”

说话未落,长剑又起。

纪长风飘身过去,拐杖一抬,架开康定风的长剑,说道:“定风,你要杀他,便一剑干净俐落,这样折磨他,并非英雄行径。”

话后运指如风,在武列伤口四周各点一下,封往他的穴道,暂时止住流血。

康定风长剑落地,叫了一声师父。纪长风向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人双手已废,杀与不杀已不重要,但这人凶狠残暴,桀骜难驯,不如将他武功废去,免得他再作恶,你认为如何?”

康定风对师父向来恭敬尊重,无不言听计从,听后心想,师父也说得对,这厮现在已成废人,可说此死还要痛苦,杀不杀他也是一样,再想今日终于亲手将仇人伏法,父母在天之灵,也应该感到安慰了。当下点头应允,纪长风道:“这毕竟是你父母的大仇,就由你动手吧。”

康定风弯下身躯,一手按住武列胸口的膻中穴,一手拿住他的琵琶骨,运劲双臂,武列又是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纪长风道:“由他卧在这里,一会日火教四人醒转,他必死无疑,你既不杀他,也不必将他交在日火教手上,咱们另找一个地方把他放下吧。”

康定风点了点头,一手提起武列,二人越出墙头,在翠松山找了一间寺院,把武列交给寺院主持,留下十两银,叫主持找个大夫给他治理,师徒二人才联袂下山。

下山途中,康定风向师父问及这几年的状况,纪长风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现在想先去见一个人,你就和我同行吧。”

康定风不敢问他见谁,只得点头跟随。二人来到山麓,纪长风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原本清臞的脸孔,立即变成一个颧骨高耸,脸色蜡黄的老人。康定风看见,心下奇怪,忍不住问道:“师父为可不想以真面目见人。”

纪长风道:“暂时我还不想见天熙宫的人。”

康定风愕然道:“难道师父连大宫主和二宫主都不见?”

纪长风默然不答,只是长叹一声。康定风虽然不明原委,但他知道师父这样做,必定另有目的,就不再多问。

走路途中,纪长风问康定风天熙宫的近况,康定风如实回答。纪长风突然道:“你要好好对待箬洛,她不同你那个大师姐,你不可辜负她。”

康定风听得心头一惊,连忙答道:“徒儿知道。”

随即想道:“我和二宫主的事,莫非师父早已知道。”

不觉间二人来到城西,拐了一个弯,往一栋巨宅走去,康定风对这一带环境再熟悉不过,随即呆住,说道:“这……这不是昭琼公主的宅第,难道师父要去找公主?”

纪长风道:“我是找凌云庄罗庄主。”

康定风喜道:“原来师父也认识罗庄主,这就太好了。其实徒儿随同罗庄主来南京,便是住在这里。”

纪长风点头道:“我一早就知道了。”

二人来到大宅前,大门两旁各站着两名卫兵,其中一个卫兵认得康定风,连忙推开大门,毕恭毕敬的让在一旁。

康定风领着纪长风走了进去,见一名紫府仙宫的手下迎上前来,康定风问道:“请问公主和罗庄主回来没有?”

那人答道:“刚回来不久,正在大厅聊天。”

康定风说声多谢,便和纪长风穿过一个大庭园,迳往大厅走去。

来到大厅,见厅上团团坐满了人,除两位公主和凌云庄人众外,华山派新任掌门陶飞、火凤凰万绮文、水神帮李展、赤刀门门主胡飞鹏、伏霜云等人均在座上,而洛姬和梅兰菊竹四婢,却不在场中,敢情已回到天熙宫了。众人看见康定风进来,同感愕然,都想他不是回到天熙宫么?再见他身旁站着一个老者,罗开当先站起身来,余众除了朱璎、紫嫣雩两位公主和怪婆婆外,便连晴云秋月两夫妇也站起相迎。

罗开亲切地道:“我还道康兄已返回天熙宫,现见兄弟回来,莫非另有什么事?”

接着向他身旁的老者望去,见他鹤发银须,脸色黄蜡,面皮板僵如尸,不觉一怔,随即朝那老者一揖,说道:“晚辈罗开,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纪长风自一走进大厅,目光一扫,视线已落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正是自己亲授武功的罗开,而另一个,却是数年不见,让他朝思暮想的红颜相好白瑞雪。这时看着眼前的罗开,见他气宇轩昂,端方有礼,心里实在高兴,不往捻发点头,口里一连叫了几声“好”罗开大感奇怪,便是堂上其他人,也同感错愕,忽听得康定风在旁道:“罗庄主,这位便是在下恩师,也是天熙宫前任宫主纪长风老前辈。”

众人一听,无不“啊”的一声,而罗开的惊诧犹甚,怔怔无法说出声来。而白瑞雪却不知是惊是喜,竟一跤坐倒在椅上,险些儿昏了过去。

只见纪长风在脸上揭下人皮面具,回复本来面目,罗开听了康定风的说话,起先还是半信半疑,但现在眼前之人,那张清臞的容貌,是何等地熟悉,正是自己的恩师,当下连忙跪倒,纳头就拜了下去:“徒儿见过师父!”

罗开四个娇妻亦同时跪了下来,齐齐叫了一声师父。

纪长风倏然看见,见她们四人因何也叫自己师父,顿觉不解,回心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不由高兴得哈哈大笑,忙叫各人起身。

康定风呆在当场,张着嘴巴望着众人,心道:“怎么罗庄主和他众位夫人都叫师父?莫非这几年间,师父却另收了徒弟?”

白瑞雪一看见纪长风,高兴得连动也不会动,只是瞪大眼睛,默默的紧盯着他,直到纪长风朝她走来,她才“哇”的一声,扑入他的怀中。

第五章 共商大计

白瑞雪让纪长风轻轻拥住,良久无法开声,纪长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白瑞雪不住摇头,抬起满眶泪水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住他。

纪长风在众人面前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安慰她两句,便转过身来,罗开马上为他介绍堂上各人。

只见罗开引领着纪长风,徐徐来到朱璎和紫嫣雩跟前,说道:“师父,这位是昭宜公主。”

纪长风连忙行礼,罗开又道:“这位是昭琼公主,昭琼公主本是紫府仙宫宫主,因救驾有功,皇上收为义女。”

纪长风揖道:“哦!恕老父眼拙,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紫府仙宫宫主,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在下纪长风。”

紫嫣雩见是罗开的师父,自是恭敬有加,抛却公主身分,忙即裣衽施礼,说道:“久闻天熙宫宫主纪前辈大名,今日得见前辈,实乃三生之幸,请受晚辈紫嫣雩一礼。”

当罗开给他介绍怪婆婆认识时,纪长风骤听得这位前辈高人,顿时抱拳揖道:“久闻婆婆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见婆婆尊颜,幸何如之,请受晚辈一拜。”

话后躬身便拜。

怪婆婆双手扶起,笑着道:“不用多礼,老太婆只是痴长几岁,如何受得这样大礼。”

说完向罗开四位娇妻道:“你们都过来。”

四人腼腼腆腆走了过来,怪婆婆笑道:“她们四个都是你那好徒儿的老婆,这个是我的爱徒董依依,这两个是晴云秋月的千金,而白婉婷相信也不用我介绍了,当日罗开大婚,纪先生不在,只好今日补礼便是。”

当下叫四人再跪拜一次,四女忙即跪下,向纪长风拜下。

纪长风笑望罗开,连连点头,像说你这小子倒也本事,一口气便娶了四个天仙似的老婆。接着伸手扶起四女,紫嫣雩亲自引领纪长风登阶就坐,下人送上香茗,康定风见了这么多古怪事情,终于按捺不住,向罗开问道:“罗庄主,怎么恩师也是庄主的师父,而瑞雪姐又……”

罗开听他这样问,方知道纪长风还没把内情和他说,不禁踌躇起来,既然师父不说,自己便不能开口了,当下向纪长风望去,却见纪长风道:“定风,以后你就要改一改口了,罗开入门比你迟,年纪也比你小,该称呼罗开为帅弟才是。”

纪长风这话一出,无疑是已正式收罗开为徒。罗开听后大喜,忙向纪长风跪倒,喜道:“师父是说肯正式承认徒儿?”

怪婆婆在旁笑道:“傻小子,你怎地这样胡涂,还不快快磕头。”

罗开那敢延迟,忙向纪长风磕头。

纪长风笑道:“好了,好了,快站起来,当初我和你在水牢时,因时势所迫,不得不传你武功来助我一臂,只因你我相处时日尚浅,一时无法摸透你人品如何,致不肯承认你做弟子。后来我离开水牢,从江湖中人口里得知你的事,又亲自暗中在旁观察,这才放心下来。定风的武功虽然不及你,但毕竟是你的师兄,你也该向师兄行礼才是,从今以后,你就正式成为天熙宫门下弟子。”

罗开向纪长风说了声是,便向康定风跪拜,叫了一声师兄。康定风连忙说道:“师弟请起,真没想到当今鼎鼎大名的凌云庄庄主,今日竟成为我的师弟,这也太便宜我这个做师哥的了!”

众人听后都哈哈大笑。

众人重新坐定,而厅上众人,除了凌云庄的人,其他人并不知晓罗开的师承,只知罗开武功高强,其师父当是个响当当的前辈高人,但万没想到,竟然是天熙宫的前任宫主,也不禁对纪长风肃然起敬。

罗开心里极想知道纪长风离开水牢的原因,但想起瑶姬的恶行,实不宜在众人面前多说,恐怕有损天熙宫的声誉,于此事便只字不提。

方晴云笑道:“纪老前辈素受江湖朋友敬仰,如雷贯耳,在下早就久仰大名。而今日令爱艺压群雄,鳌里夺尊,不负众望,荣登武林盟主宝座,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实是可喜可贺。”

纪长风和康定风因要追踪武列,擂台比武中段便已离开,对瑶姬夺冠一事,全不知情,现听方晴云这样说,也微敢惊讶,康定风喜悦难抑,雀跃起来:“大宫主夺得武林盟主之位,这事当真?”

罗开笑道:“康师哥当时也在场中,怎会不知道?”

康定风顿了一顿,说道:“那……那时我有点私事在身,中途已离开会场,后来和师父相遇,便前来这里,致不知这事。”

董依依笑道:“大师哥你当时若在场看见,这才开心呢。大宫主的武功实在高得很,百余招之间,就把那个金毛卷发的小子打得卧地不起,连站起身的气力也没有,我听婆婆说,大宫主所使的都是贯虹秘笈功夫,真是厉害之极。”

纪长风听见,不禁摇了摇头,叹道:“倘若当时我在场中,决不会让她轻易得逞,莫非这真是天意!”

众人不由一呆,无不惊奇骇异,各人心想,他的爱女夺魁,不但全无高兴之色,反而摇头叹息,难道中间有什么内情不成?罗开和怪婆婆等人均知瑶姬一心要称霸武林,但今日她野心既成,再无须另耍恶毒手段招揽江湖门派,消弭时灾,也算美事一桩,因何纪长风会有此反应,心中也有点不解?

白瑞雪自与纪长风重会后,一直闭口不言,只是痴痴的望住他,若非碍于旁人在场,早就想再扑入他怀中。而她和纪长风相处多年,对他的言行心思早就相当了解,现看见纪长风的神情,料想他必定知晓瑶姬一些秘密,而这个秘密,相信极为重要。但此时出言相问,实在不太适当。

但白婉婷却是直心肠,全无忧深思远,当下问道:“姐……”

她前时叫惯纪长风为姐夫,险些冲口而出,忽然感觉不妥,立即不语,改口说道:“师父,大宫主成为武林盟主,不是很好么,为什么你好像不高兴?”

纪长风向知江湖风险,堂上人物虽是江湖成名人物,但对各人所知不深,况且此事实在严重,稍有不慎,祸害非浅,听得白婉婷这样问,只好摇头苦笑,说道:“我这个女儿生性顽劣,做事不择手段,且年纪尚幼,江湖历练不足,要她当这盟主,实非武林之福。”

堂上各人回心细想,觉得纪长风的说话确也有点道理,但仍是向他安抚几句,叫他不用太过忧心,话题一转,便转到今日比武上,一些说日火教今日遭受重挫,头儿一死一受重伤,瞧来已一蹶不振,难有作为。各人均点头认同。

上官柳道:“倘若日火教真的和蒙古人有关,现在灭去这个隐患,自然是一件大大好事,就只怕内奸另有其人,一日咱们还没查出来,仍不能掉以轻心。”

纪长风听见上官柳的说话,也微感诧异。陶飞亦同感奇怪,连忙问道:“听上官兄此言,莫非蒙古人又蠢蠢欲动,再要挥军侵我中华?”

上官柳便将水神帮探得蒙古人一事,向陶飞说了。陶飞听毕,顿时在椅柄上一拍,怒道:“蒙古人忒也猖狂,至今仍心系咱们江山,倘若他敢再来,咱们华山派虽然寥寥数百人,但也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众人见他说得神情激愤,大有薄海同仇之慨,俱感钦佩。

而纪长风却脸色大变,心里暗暗想道:“原来蒙古人的事,这里已是人人知晓,不知罗开有何应对之策,虽得好好和他商谈一下。”

当晚紫嫣雩大开宴席,与众人共欢,待得盛筳散尽,便吩咐下人为纪长风、陶飞、李展等人安排房间,各自休息。

罗开心中有大堆说话想和纪长风说,但忆起白瑞雪和师父分别数载,今日得以重聚,定有一番缠绵,遂不想打扰二人,偕同四位娇妻自行回房。

甫进入房间,便听得有人急步来到房外,接着门声响起,方姮走在最后,打开房门,见是府中的下人,并说纪老先生请罗庄主到他房间。罗开听见,叫四位妻子先行休息,随着那人来到纪长风的房间,见白瑞雪和康定风已在房内,当下向师父拜揖。

纪长风道:“我叫你们进来,是有一件重要事情与你们说。”

罗开坐下,心想师父匆匆召见,恐怕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康定风肃然坐着,却见白瑞雪流波送盼,双目含情,目不转睛的望着师父,加上刚才在大厅上二人的举动,隐隐发觉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果然听得纪长风道:“定风,你的心中定是满肚子疑惑吧?”

康定风不得不承应,连忙点头道:“徒儿确实一头雾水,脑袋里朦胧一片,很多事至今仍无法明白。”

纪长风点了点头,指向白瑞道:“这位其实是你的二师娘,自从你师娘过世后,一次我受你二师娘的父亲付托办一件事,因而认识你这位师娘。”

接着向罗开问道:“我和你二师娘的事,你可知道么?”

罗开点头道:“当日按照师父的吩咐来找师娘,那时师娘已略将这事告诉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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