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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之王-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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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情况不是个别了。”江寒夜叹息道。

“是了,我本也有些怀疑是否是瘟疫造成的,只是不敢肯定,现在看来确乎如此了。”岑若秋道,“我们该怎么办?”

“我现在就要跟苍月姑娘去一趟她的家乡,据说鬼命的老巢就在那里,到时候再看吧,实在不行,我只有再回一趟妖界,找妖神问问看了。”江寒夜说道。

“我是真不愿再去妖界了。”岑若秋叹息道,此刻在江寒夜面前她暴露出女孩子的特质——软弱。

“有许多事其实我可以自己做。”江寒夜想了想这样回答道。

“包括单独跟苍月前辈离开百花谷么?”这话说的有些酸溜溜的,岑若秋说完之后就立刻后悔了。

“时间到了,我先去探探情况再说。”江寒夜没有听出来这话里的深意,他对岑若秋说道,“所有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恰在此时,阚苍月也来到江寒夜住处,三个人就这样尴尬的碰头了。江寒夜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因为他本身对女人就不算太了解,二来此时他的头脑被行尸瘟疫以及后遗症之类的问题给塞满了,所以才会如此粗心大意。

岑若秋在看到阚苍月之后,先是有礼貌的行礼,她虽然和阚苍月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一直保持着晚辈的姿态,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原来岑姑娘在这里,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阚苍月道。

“不会,苍月前辈若是不来,江寒夜都会去找你呢。”岑若秋笑道。

这一问一答,看似平常却又充满了火药味,不过这火药味转瞬即逝,因为江寒夜急急的抓起包袱,跟岑若秋告别,然后向阚苍月说道:“你们还有要聊的么?我先出去等你,速来。”

两个女孩子看到他如此匆忙奔波的样子,谁也不忍再说什么了,于是各自退让一步,道别之后阚苍月便追上了江寒夜。

……

破败的村子,一如卧牛村的废墟。

当江寒夜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可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里当初一定……”江寒夜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原本想要说一定发生过十分惨烈的事,可是碍于阚苍月的情绪,他还是硬生生把这到嘴边的一句话给吞下去了。

“一定很惨烈?”阚苍月似乎总能看到他的心,“也许吧,我并没有看见,可是小山一定看见了,他当时得是多么难过呢?”

看到瓦砾废墟,阚苍月就想起了故去的阚苍山,她的心又开始揪痛起来,不过表面上看去她却一点事都没有,面容沉静,甚至偶尔还会说两句搞笑的话。

“这里是祠堂。”阚苍月带着江寒夜来到村口祠堂处,指着那唯一完好无损的建筑物对他说道。

一瞬间,江寒夜的脑子里好象是过电一样闪出许多画面来,那些都是似曾相识,但是却未曾经历过的,是属于洛日的记忆。一幕幕画面闪过他的脑海,这一次他终于知道阚苍月和洛日之间的恩怨纠葛。

“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天注定。”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慨叹?”阚苍月歪着头看向他,好奇的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你们的过去,无论过程怎样,最后都是个死局。”江寒夜苦笑道。

“若不是死局,今日你也就不会存在了。”阚苍月道。

“谁晓得呢?或许我就真正只属于我自己了。”江寒夜道,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这里有任何异常,于是好奇问道:“这附近有什么山洞之类的处所么?”

“有,在后山。”阚苍月说道,“怎么了?”

“你忘记了?我来这里是为了找鬼命的老巢。”江寒夜道,“可是这里好像没有什么路。”

“他怎么会找有路的地方做老巢呢?”阚苍月道。她在重新看到祠堂的时候,也想起来一些什么,只是一时间那些记忆都还在沉睡中没有苏醒。

“也对。”江寒夜提着轩辕剑往前走去,这里都是大理石筑就,可是顽强的野草还是从地面缝隙里钻了出来,冒出了嫩绿的新芽。

祠堂不大不小,一眼便可望穿,这里似乎没什么可以研究的,江寒夜禁不住有些失望了。

第262章  剑之魂

“你随便看看,我要回家一趟。”阚苍月见江寒夜将祠堂打望的出神,便对他说道。

“哦,好的,你去忙,我也要找找鬼命的老巢了。”江寒夜点头道,“只是一会我们在什么地方会合呢?”

“就在这里吧,村子里也就只剩下这么一处地方勉强能让人落脚了。”阚苍月说道。

两个人商议定了见面地点,便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了,阚苍月回家去找东西,而江寒夜则开始在这村祠堂以及后面的山上寻找那个山洞,因为据幽炎所说,她记得鬼命的老巢应该是在一处阴暗潮湿的洞穴里,那里有一张硕大的蜘蛛网。

祠堂不大,走两圈就能逛遍了,江寒夜在阚苍月离开之后,又仔仔细细的把这附近给逛了一遍,各个角落都没落下,甚至以前放炼妖壶的那个小房子也是。

“看来我要找的地方跟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不如去山上看看。”江寒夜暗暗想道。

说做就做,江寒夜便离开祠堂,往后山走去。

这九里村的后山很高,与卧牛山不同,这里是真正险峻的大山。这样的深山别说是人,就算是鸟儿都很难飞进一只来,整个大山横在村庄背后,就像是一道防守严密的屏障,将九里村与世间给隔绝开来,也难怪世人多对此地不熟悉了。

山下多荆棘,山上多参天树木。见路途难走,江寒夜便拔出轩辕剑,准备用来开道,谁知他刚刚拔出此剑,就感觉手里的剑不老实,它居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一样,在激烈的抖动着,更确切的说,是在扭动着。其实不独这轩辕剑在扭动,江寒夜耳畔还充斥着一种嘤嘤的声音,就好象有什么金属在嗡鸣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江寒夜此时正站在山脚下,在他背后不远处就是村子,他正好奇着,阚苍月忽然出现了。

“你在做什么?”阚苍月一脸的焦急与担忧,她是在做事做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间被打断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村子里的声音。

“我没做什么啊,正准备进山,谁晓得就出现这种事。”江寒夜有些无辜的回答道,他手里依旧握着轩辕剑。

“那是什么?”阚苍月将目光凝聚到江寒夜手里的轩辕剑上,她瞪着那剑问道。

“剑……”江寒夜道,倒不是他不信任阚苍月,其实他是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轩辕剑在自己手里,怕引起更大的风波。事实上江寒夜也早已打定主意,等这件事一摆平就把剑还给师娘,毕竟这是万剑山庄的东西,应该属于姬姓后人。

“我自然知道是剑!”阚苍月见江寒夜居然还在遮遮掩掩,不由得恼怒了,“我问你那是什么剑!”

“轩辕……”江寒夜道。

“什么?你居然把轩辕剑带到了九里村?你知道这会产生什么后果吗?”阚苍月听江寒夜这么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她的脸色变得更苍白。

“苍月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寒夜见阚苍月神色严肃,也就有些吃惊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出现?为什么轩辕剑在这里会剧烈的扭动?”

“你握住它,千万不要松手!”阚苍月说道,“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来历吗?你知道九里村为什么叫九里村?”

江寒夜这时候忽然恍然大悟:“是了,九里村就是九黎村,你们是九黎族裔,是蚩尤后人……”

“亏你还是个聪明人,居然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阚苍月道,“此剑主人与我的先祖曾有过节,我们两家是势不两立的,而现在你居然把这把剑带到了这里,岂能不引起我先祖愤怒呢?”

江寒夜叹了口气,是了,这样简单的道理他稍微动脑子想一想就会明白了,可是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犯错,真是该死。

见江寒夜也在自责,阚苍月的语气便缓和了下来,她望着江寒夜说道:“算了,事已至此,骂你又有什么用呢?你把剑收起来吧,免得一会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嗯。”江寒夜奋力制住剑,将之往剑鞘里塞去,然而那剑似乎愤怒极盛,见江寒夜要把自己关回剑鞘内,抖动更加距离,噗的一下居然割破了他的虎口,鲜血随即流淌出来,滴落在地上,滴落在剑身。

按理说这样一道小小的伤口应该不会很痛,可江寒夜就偏偏痛的握不住剑,那轩辕剑连鞘一起就往地上掉落,被他左手一抄在半空中接住了,但此刻他的面色却因疼痛而变得无比苍白,比阚苍月还要白,而且他的左眼也在一瞬间变得通红。

阚苍月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由得有点吃惊,但是更多的是担忧,她急忙走上前,把住江寒夜受伤的手看着:“没事吧?”

“咝!”江寒夜原本是想说没事,可是一开口却因疼痛而不住的咝咝着,“没事!”他勉强说道。

“怎么会没事?若是没事你会痛成这样?”阚苍月怎么会信他的‘鬼话’,径自拉着他的胳膊往村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跟我回去,我们来找找看有什么能医你的。”

“这个没关系,不需要医治的。”江寒夜看着自己的虎口说道。

“如果真的没关系,你会痛成这个样子吗?”阚苍月抬头看了他一眼。

江寒夜不说话了,不知何故,在阚苍月面前,他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丝不挂的初生婴儿,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孩童,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弱势。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剑,心里在奇怪,蚩尤与轩辕帝的仇怨是在洪荒时候的事了,是什么怨气能让他们两个就算隔了这么久,就算是法宝相见,也会如此剑拔弩张呢?

跟着阚苍月重新进入村庄,他们沿着那杂草丛生的路径走进一条小巷子,拐进一个普通的人家。看这院子跟其他的人家也没什么区别,江寒夜当时就在想:“这里会是苍月的家吗?”

“进来!”阚苍月站在院子里对他说道,“这里是我家。”

“哦。”江寒夜抬脚入门,虽然院子已经破败不堪,墙壁上到处都是黑乎乎的烧过的痕迹,但是若仔细去看,依旧能够看到其原来的样子。这应该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小院子,院子的左侧是一排房间,中间有三个青砖花圃,地上铺着的是青石板地面,在右侧靠墙有一颗石榴树,树下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桌子上刻着一副棋盘,想来彼时的院落主人很爱对弈。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整个村子当初都被一把火烧尽了,包括这个院子,可是那棵石榴树却依旧翠绿葱郁,就好象它什么也没经历过一样。现在已经是深秋,树上还挂着几颗果实,只是由于久不曾被摘取,那些石榴都已经萎缩了。

阚苍月径自走到石榴树下,拿手轻轻一指,一道轻盈月白的光芒射向那张桌子,桌子居然就分裂开来,中间露出个空档,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包袱。她把包袱取出来,从里面拿出来许多的药瓶,在挑挑拣拣过后,她拿着一瓶红色的药面来到江寒夜跟前。

“把手给我。”阚苍月说道。

“哦。”江寒夜老老实实的伸出手来。

阚苍月拉着他的手,打开瓶子,往伤口上倒着药面,那是红色的亮晶晶的粉末,落到已经干掉的血污上立刻就像是燃烧一样发出吱吱的响声,而且还有一股白烟从血上冒出,当药面触及伤口的时候,江寒夜禁不住痛的大叫一声:“啊!”

“忍住!”阚苍月道。

药面糊在伤口上,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灼热散尽就是清凉,清凉过后伤口居然就不痛了,而且很快的在愈合着,江寒夜甚至都能看到其愈合的过程。

“现在好多了,多谢。”江寒夜活动着受伤的手,对她说道。

“别谢我。”阚苍月闷着头把东西收拾好,放回桌子内部,又伸手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一本看起来十分古旧的小册子,这种册子一般都是大户人家或者商铺拿来记账用的。

“这是什么?”江寒夜好奇的问道。

“我父亲写的书,《九黎谱》。”阚苍月回答道。

“九黎谱?”江寒夜更好奇了,他倒是真想知道,这书上究竟都写了些什么,轩辕剑很重,重的他单手提起的时候,过不了太久就会手酸,于是他便把剑往桌子上放去。

“不要!”阚苍月在一旁看到了,立刻叫道,“你难道还没长记性么?不要让这把剑跟这片土地有任何的接触。”

江寒夜于是立刻将剑收起,放在乾坤袋里,同时问道:“真的会有这么邪门吗?”

“你说呢?”阚苍月反问。

“我倒是宁可希望没有这么邪门。”江寒夜如实道。

阚苍月没有说话,她只是飞速的翻阅着手里的九黎谱,看样子她对这本书已经十分熟悉,而这本书上的旧痕也印证了它被翻阅的频率。江寒夜静静的在一边坐着,他知道现在还是不要去打搅阚苍月为妙。

“有了!”阚苍月有些惊喜的说道。

“是什么?”江寒夜也被感染了,跟着惊喜的问道。

“关于行尸,关于七界。”阚苍月道,她的手指着书中的一页,江寒夜伸头去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那书页上的字体根本不似中土文字,勾勾画画就好像是蚯蚓蝌蚪一样,根本无从辨认。

“呵呵,这是我们九黎一族的古老文字,史称九黎文,又叫蚩尤字,不要小瞧了它,它的年代之久远,可与这世界想媲美。”阚苍月看出江寒夜心里头的疑虑,便笑了笑说道,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笑的时候真美。

“上面说的是什么?”江寒夜也不去探究九黎文字了,直接问道。

“行尸瘟疫是一种诅咒,并非疾病。”阚苍月道,“当初我若是早点回想起这里就好了……”说到这里,她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轻捶着自己的头,好像是在自责。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江寒夜看的心疼,便开口劝道。

“诅咒!”阚苍月的手指着那书页对江寒夜重复道,“需要杀掉下咒的人。”

“下咒的人?”江寒夜皱眉,“谁?”

“我想不是灭神就是鬼命,现在看起来,多半就是灭神了。”阚苍月道。

江寒夜没有说话,他回想起那日在池州斗兽场杀死鬼命的时候,那时候鬼命确实是死了吧?江寒夜在心里问着自己,又那么自言自语的回答着。

“只是若是妖神,你跟我,我们实力都还差的远呢。”阚苍月微微叹息道。

“所以我们必须提升自己。”江寒夜道,“最近出的事太多,我都没有好好的练过功,看来现在是时候了。”

“嗯。”阚苍月点头表示同意。顿了顿,她看向江寒夜手中的轩辕剑,于是说道:“不曾想到你居然能得到这宝物。”

“呵呵,其实是迫不得已收下的。”江寒夜并不愿意解释的太多。

“这剑内有个秘密。”阚苍月道,“许多年来人们一直都以为轩辕剑对应的就是轩辕剑谱,其实不然。”

“难道不是么?”江寒夜有些意外的问道。

“不是!”阚苍月摇了摇头,“这里面最大的秘密,乃是封印着我祖先的灵魂。”

“什么?”这下江寒夜有些吃惊了。

“你也知道当年轩辕大战蚩尤的事吧?”阚苍月道。

“是听闻过,不过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那不过是个传说,就算是轩辕与蚩尤各有后代存在。”江寒夜道,“人们的口口相传是十分厉害的。”

“这话不假,不过轩辕蚩尤大战也是不假。”阚苍月道,“这剑内的秘密我是知道,那是因为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有这样一种说法,蚩尤死的时候,魂魄被拘,因此死不瞑目。”

“……”江寒夜听后道,“我该怎么办?”

“你不需要怎么办,不要以为我跟你说这些就是为了让你做什么,事实上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就连我们自己的族人提起来这件事,都会当作一个故事来听。”阚苍月道,“我只是告诉你蚩尤魂魄的存在,还有,他的性格暴烈,你要小心。”

江寒夜没有说话,他只是轻轻抚摸着轩辕剑的剑鞘,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手心里有一种微凉的感觉自剑鞘上传来。那种微凉并非是剑鞘本身所有的,倒好像是一阵凉风或者别的什么。

是夜,他和阚苍月两个人就露宿在她家里的院子里,屋子都破败不堪了,与其住在破屋里,倒不如就在石榴树下宿营的好。

九里村的夜空很美,墨蓝墨蓝的,繁星闪烁,夜空静寂,很适合清修之人在此隐居。

江寒夜躺在石榴树的左边,而阚苍月则坐在石榴树的右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两个是背靠背的。江寒夜一直都睡不着,他曾在前半夜打瞌睡的时候,迷迷怔怔的做了几个梦,梦都很短暂,支离破碎,因此当他醒来的时候,想要去回忆,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只有一张模糊的面孔时时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个男人的脸孔,满面虬须,面目狰狞,最可怕的是那张脸孔上居然长着四只眼睛,眉毛就好象刚刷一样的倒立着,头上似乎还有两只角。

确切的说,江寒夜是被这个男人自梦中给吓醒的,醒来时身边静悄悄的,石榴树背后的阚苍月已不知去向。对于阚苍月的去向江寒夜一点都不怀疑,这里是她的故乡,她是自由的,有权利走到任何地方去做任何事,并且不知为何,自打进入祠堂之后,他心里总是有一种集合了愧疚、悲伤与凄凉在内的复杂情感纠结着,他将之解读为洛日的情绪在作怪。

自从知道洛日与鬼命和阚苍月三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之后,江寒夜就没觉得洛日当初的做法是对的,他一直认为洛日不该垂涎于别人的宝物,那宝物再好也是别家的,除非拥有者昏庸作恶。

“唉!”一声幽幽的叹息自空中传来,近在耳畔。

这声音可不是江寒夜的,更不会是阚苍月的,因为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雄浑、悲怆并且充满了不甘。

江寒夜倏地从地上翻身跃起,顿时就睡意全无,这石榴树并不算太高大,虽然郁郁葱葱,但是枝叶间的事一眼便可望穿,因此这树上绝不可能藏着什么人。

“是谁?”江寒夜冷冷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这是他这些年来在江湖上所养成的习惯,人心叵测,步步惊心。

没有人回答,其实江寒夜自己也知道根本不会有人回答他,因为这里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

回想起之前阚苍月所说的话,江寒夜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轩辕剑,剑平平静静的躺在地上,似乎没有一点异样,可江寒夜就是觉得它有古怪,非常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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