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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之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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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桃伯师父!”江寒夜忽然想起桃伯养的小黑来,小黑也是动物,小白也是动物,桃伯既然能将小黑养的这么好,就一定有办法救治小白!

……

“桃伯!桃伯!”外头传来江寒夜焦急的呼喊声。

此时早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桃伯和小黑早早的就睡下了。因为最近是三派会武的时候,所以江寒夜特地向他告假,若是忙就不过来了。

“嗯?这臭小子火烧屁股了?”桃伯从睡梦中被吵醒,他揉揉眼睛,翻身坐起开始摸索火折子。

小黑咕咕叫着在院子里警惕的望着浑身是血的江寒夜,而江寒夜手里正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白。

“怎么回事?”桃伯哗啦一声打开门问道。

“桃伯,求你救救它!”江寒夜带着哭腔说道。

“嗯?这是……”桃伯的眼睛落在小白身上后,不由得一怔,然后就转身进了屋,“进来,把门关上!”

江寒夜于是急忙将小白抱进去,并用脚将门踢拢。

“放在这儿!”桃伯已经坐在灶前的那把小凳子上,并指着灶台上的铁锅对江寒夜说道。

“放在这儿?”江寒夜一愣,依着他对桃伯的了解,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位老人家是要将小白给煮了吃掉。

“放心,我不吃它!”桃伯沉声道,“你若再不把它放下,到时候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回天乏术了,你不要怪我哦!”

江寒夜咬咬牙,将小白放入那口锅中。这灶台和锅江寒夜都熟悉的很,两年半来,几乎每天早晨他都要来为桃伯煮上一大锅饭供他和小黑吃。

小白的身躯好小,小到放在那口锅里竟然可以蜷缩在锅底处。它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只是那呻吟一声比一声更弱了。

“桃伯,你一定要救活小白!”江寒夜说道。

桃伯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你是男子汉,不要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江寒夜于是赶忙将眼角的泪擦去,静静的站在一旁。

桃伯在命令江寒夜将小白放进锅内之后,并没有继续做什么,反而好奇的盯着江寒夜问道:“傻小子,我来问你,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

江寒夜先是一愣,然后老老实实的告知桃伯这两天夜里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小白白天带他去深潭寻找尺子的事情。

“东西呢?拿来我看!”桃伯听的神色越来越严峻,最后厉声道。

江寒夜从怀中把尺子掏出来,放在灶台边:“就是它。”他低声说道。

桃伯看到那尺子,双眼眯缝在一起,不停的摸着胡须,皱眉思索着,不过很快他就将目光从那尺子上移开,站起身来到后面的柴堆里摸索着什么,不多时摸出一块砖头大小的木头来,然后将那木头放在炉灶内。

“桃伯……”江寒夜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您到底要做什么?”

“救你的宝贝疙瘩!”桃伯说道,“去碗柜最上层把我那瓶蓝色的药瓶拿来。”

江寒夜于是快步走到碗柜前,找到那药瓶递给桃伯。桃伯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两颗黑色黄豆大小的药丸放入锅内,又命江寒夜去拎来半桶水倒进去,然后点燃了柴禾。

这柴禾似乎与普通的木柴不同,因为它始终保持着同样大小的火苗,并且那火苗是金色的,一指多长的火苗舔舐·着锅底,将锅内的水缓缓烧热。

药丸在锅内融化掉了,将一整锅水连同小白都染成黑色。江寒夜紧张的看着那锅子,生怕一个不留神小白给煮熟了。

然而锅内的水似乎一直在保持着同一个温度,不温不火,不冷不烫,渐渐的,小白的呼吸变得匀称起来,呻吟声也停止了,一打眼看去,还以为它陷入了沉睡中,江寒夜那可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傻小子,你过来!”见小白呼吸变得匀称了,桃伯似乎也放下心来,他艰难的站起来,一把拿过那尺子,摇摇晃晃走向床边坐下,原来刚刚他起来的急,没来得及拄拐棍。

江寒夜急忙抬脚跟随上去,本来他距离桃伯不过三五步远,想要搀扶着他的,可是不知为何,就算他用尽全力去追赶桃伯,却始终无法触及他的衣袖,这令江寒夜不由得吃惊起来。吃惊之余,他开始仔细回忆与桃伯相处的这两年多来的点点滴滴,这才在心中猛的惊醒:“桃伯一定不是寻常武者!”

桃伯指着对面的凳子对江寒夜说道:“坐!”

江寒夜坐了,双手局促的放在大腿上,不安的摩挲着。

“我问你,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桃伯指着床上的那把尺子问道。

江寒夜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是小白今天带我去找的。”

桃伯看了看那边的小白,眉头皱得更高:“我告诉你这是什么。”

江寒夜忙问:“桃伯,这是什么?”

“这叫梵天尺!”桃伯一字一顿的说道。

“梵天尺?”江寒夜好奇的重复着,“果真是一把尺子。”

“你能看到上面的刻度?”桃伯听后诧异道。

江寒夜点点头:“从刚捞上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上面的刻度有些模糊,还有一些图画刻在上面,我本来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尺子而已,没想到会救了我一命……”

“救你一命?你也太小瞧它了!”桃伯冷笑道。

江寒夜见桃伯这副样子,心中暗暗咂舌,不敢再说话。

桃伯凝视着江寒夜,沉默许久都不曾说话,过了一会,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口中说道:“罢了,一切皆是命!”

江寒夜诧异的看着桃伯,不知他为何忽然会有这样一番感慨。

“孩子!”桃伯缓缓说道,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江寒夜,以往不是叫他臭小子就是傻小子,现在忽然变得柔和许多,倒是令江寒夜很不适应了。

“桃伯,您说。”江寒夜正色道。

“你可知这尺子的来历?”桃伯说道,“这把梵天尺,是五千年前梵天道人所用的法宝,有毁天灭地的力量,你看这尺子的形状,那些刻度可不是寻常的长度,而是能度量人的生死善恶的尺度。那梵天道人已经超越了凡人所能企及的高度,他经历了三次天劫,踏入了长生不老的境界。”

“经历三次天劫?”江寒夜吃惊的张大嘴巴,“那么说他已经……”

“不错!”桃伯说道,“梵天道人是这世上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成功度过天劫,突破渡劫境界,进入长生不老阶段的武者。当一个武者突破渡劫境界后,便不再是武者了,而是仙!”

“仙?”江寒夜心中充满了诧异和震惊,原来这世上,仙是真的存在的。

“这把梵天尺便是梵天道人用毕生精力所打造的法宝,一直用到他死去的那一天。”桃伯缓缓道。

“什么?桃伯,您不是说梵天道人已经成仙么?怎么会死去?”江寒夜吃惊道。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心生则魔生,心灭则磨灭……”桃伯缓缓说道。

这句话刚一出口,江寒夜浑身又是一震,他喃喃道:“心生则魔生,心灭则磨灭……这不是那位老乞丐对我说的话么?”

“你听过?那很好,很好。”桃伯显然很意外,“梵天道人在踏入长生境界之后,已经是天上地下,无所匹敌了,他原本该享受这上千年辛苦修炼得来的果实,谁知这时候他遇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江寒夜好奇的问道。

“他遇到了断魂珠。”桃伯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江寒夜听的心头一震,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左眼,心中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背着大人偷嘴的孩子被当场捉住一样,既尴尬又羞愧。

桃伯原本眼皮子耷拉着,说到这里,在有意无意间翻着眼白看了江寒夜一眼。江寒夜的异样表情自然是尽数落入他的眼睛里,但是桃伯却没问什么,只是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那梵天道人自得了这断魂珠,便如同宝贝一样揣着,他日夜想着要把断魂珠如何据为己有,并且不被人所觊觎,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江寒夜急忙问道。

“你看你这里。”桃伯指着那梵天尺有一个圆洞的一端说道,“他将自己毕生心血凝集修炼而成的法宝用法力打了一个洞,然后将那断魂珠镶嵌其中,并且运毕生功力使这极凶极善的两个法宝融合在了一起。”

“什么是极凶极善?”江寒夜又问。

“你年纪尚幼,那个所谓的师父对你多有失教,所以不知也不奇怪。”桃伯缓缓说道,“这断魂珠无来无由,几乎没人知道它的来历。此物是大凶之物,千万年来,一直都在吸取着武者的魂魄和力量。正是由于它能够吸取人的力量和魂魄,所以便诱惑了一些别有用心,想要走捷径的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得到它,可是这么多年来,得到它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过。而那梵天尺,正如我所说,是梵天道人用来度量人心善恶的东西,是极善之物,这两者遇到一起,自然是水火不相容了。”

“哦,原来如此!”江寒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是水火不容,那么梵天道人又是怎样将它们融合在一起的呢?”

“所以我说他耗费了毕生的精力将这两者镶嵌到一起,然后终其余生都沉浸在这两者相结合所产生的巨大力量中了。”桃伯说道,“梵天道人道行本来已经很高,但是正如我方才所说的,你也知道的,人这一生,最难敌过自己的心魔。他混不在意那些羡慕仰望他的武者们,自己却艳羡那通天的力量,正是由于他心里的这点贪念,所以他竟然妄图将断魂珠以及梵天尺融合到自己身体里,最后却被那珠子反噬,吸收了他的魂魄和力量……”

江寒夜听的一头大汗,他心中暗暗思忖道:“像那般厉害的角色都被这断魂珠反噬了,那么按照洛日所说的,我体内这断魂珠,究竟是我在它体内,还是它在我体内?”

“傻小子,你在想些什么?”桃伯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寒夜问道。

江寒夜怔怔的摇了摇头,他还不知道这位老人家是否足够让他信任,可以让他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知对方。

桃伯看着江寒夜,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孩子,等哪一天你想要把心里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时,尽管来找我,希望哪一天不要太迟……”

江寒夜脸上一红,心中忐忑不安的想道:“桃伯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呵呵,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看看你的小白现在怎样了。”桃伯说道。

提起小白,江寒夜这才注意到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弥漫着一种夜来香的味道,他忙站起来大步走到灶前,吃惊的发现那乌黑的一锅水竟然变得漂白漂白的,就连小白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呼吸十分匀称的躺在那里,睡得十分香甜。

“好了,这畜生没事了。”桃伯笑吟吟的对江寒夜说道。

“多谢桃伯搭救!”江寒夜冲着桃伯一揖到底,怀着深深的谢意说道。

“你还是没把我当作是师父,不然怎么会跟我这般客套?”桃伯笑道,“等这水干了,你就可以带他回去了。”

江寒夜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您是我的师父,永远都是。”

“呵呵,算啦!对了傻小子,你可知道这畜生来历?”桃伯又问道。

江寒夜迷茫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山谷里无意间捡到它的,一直到现在都不知它是狼还是犬,您老可认得?”

桃伯摸着胡须,眯缝着眼笑道:“我虽然不敢确定,但是却有几分认得,不过我可不打算告诉你,它既然择了你,就证明你两个有天定的缘分,时候到了,一切自然也就揭晓了。”

就这样,江寒夜在桃伯的小屋里静静的等着,一直等到黎明时分,那口锅里的水才熬干,这时候桃伯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江寒夜悄悄替他盖好被子,抱着小白就自己离去了。

小白在江寒夜的怀里打着呼噜,睡得很是香甜,身上的血窟窿也都消失不见了。

“不知桃伯他老人家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这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江寒夜暗暗的想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住所。

师父和师娘所住的房间就与江寒夜他们住的院子隔了一道墙,并且开了两扇窗户在这面墙上,江寒夜悄悄回到院子里时,意外的发现他们房间的灯竟然亮着,看样子师父师娘也醒来了。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师父了,不如趁天色还早,师父不算忙碌,去请个安也好。”江寒夜将小白抱回房间安顿好之后,暗暗想道。

当他走到快要临近院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江寒夜十分确定这是耳光声,不但如此,他还看到窗户上印出两个人的影子,其中较高的一个人似乎是打了另外一个人一耳光。

这令江寒夜十分吃惊,因为那个较高的身影是师父姬尚轩的,而另一个是师娘的。平素里师娘很少露面,她总是苍白着一张脸,好像生了重病一般,而且江寒夜也从没听说过师娘在武者一途上的造诣有多高,就好象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武道中人一般。

平日里师父和师娘的感情十分要好,每次出去归来,师父总是会给儿女和妻子带来一份礼物,而师娘也总是笑吟吟的接过那礼物。师娘身体不好,但是却把师父和后宅照料的很好,令师父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今天这是怎么了?”江寒夜心中又是好奇又是震惊,他不由得屏住气息,隔了老远凝神听着。

“轩哥!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师娘哭泣道,“你这样做,置我和宇儿玉儿于何地?置万剑山庄于何地?”

“哼!妇人之仁!”这因愤怒而走音的声音是师父姬尚轩的,两年多来,江寒夜甚至还没见过师父什么时候这般震怒过,到底师娘做了什么惹的师父这么震怒呢?

“轩哥,我们走吧,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寄居在青山绿水中间,我陪你在日月精华中静养着,一定有办法的……”师娘说道,听她的声音,气息十分的虚弱,而且语气中充满哀求。

第49章   怪异的事

江寒夜听着师娘所说的话,心中大感意外,隐居?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万剑山庄原本就不是一处世外桃源了么?还是说师父惹上了什么厉害的仇家,他们要去避难?可是这世上还会有几个人比师父更厉害的呢?再说了,万剑山庄上上下下那么多高手,岂会怕了什么仇家?

“不对,绝不是仇家,师父也不是那种怕事的人!”江寒夜暗暗思忖道,同时凝神仔细倾听着。

“你这妇人,如此不堪!”这是师父的声音,又不像是他的声音。因为平日里江寒夜觉得师父是一个十分随和的人,他说话从来不会用太大的音量,却总是中气十足,看起来十分开朗,可是今天这声音,尤其是刚刚那句话,竟然因为太过愤怒而变得走音。

“轩哥!”师娘的声音已经几近哭泣,窗影上可见她急切的伸出手去拉着师父的胳膊,却被他粗暴的甩脱,“轩哥,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以前是多么和善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要管我,若还当我是你丈夫,你就不要干涉我的所有事务,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安安心心的过你的生活便是,否则的话……”江寒夜听师父的话音,其话语中竟然还带着几分凶戾,这样的师父让他感到陌生极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江寒夜却忽然感觉到周身冰冷,如坠冰窟,此时忽然又有一种恐慌从那屋里蔓延出来,一时间江寒夜忽然觉得师父的房间好象是一间充满恐怖神秘东西的魔窟,他甚至不愿意再靠近一点,也不想再去听,怕听出什么他不能听的事情来。

“我还是不要去听,免得……”江寒夜心思既定,便转身匆匆往回走,走的时候甚至牙齿都在颤抖着。

江寒夜刚走到房门口,却正碰上四师兄姬丰。

姬丰似乎永远都带着那和善的笑容,他看着几乎已经快与自己比高的小师弟,笑着问道:“寒夜,怎么啦?这么急匆匆的……”

江寒夜的目光中仍旧带着几分惊恐,他呆呆的看了看四师兄,姬丰脸上的微笑是那么熟悉,一直以来他都把江寒夜当成小弟弟在照顾着,有时候甚至在江寒夜生病的时候替他洗衣服做些好吃的,可是不知为何,现在江寒夜看到四师兄,忽然十分恐慌,他一把抓住姬丰的手。

“小夜?”姬丰一愣,他已经察觉到小师弟在颤抖,似乎在他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江寒夜正要跟他说关于师父和师娘的事时,忽然两道院墙之间的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师父咳嗽一声从里面走出来,他身上穿着玄色长袍,脚蹬踏云靴,手里捧着一盏茶,似乎是刚刚起身的模样。

“师父!”姬丰面朝着师父,所以先请安了,但是江寒夜却呆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来,不太敢往师父那里去看。

“小夜,你真的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蜡白?”姬丰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江寒夜的额头也是冰冷的,一层细密的冷汗趴伏在他的发际间。

“病了?”姬尚轩闻言似乎有些意外,他迈步走到江寒夜身边,伸手抓过他的手腕替江寒夜把脉,一边把脉一边沉吟道:“修炼之人,身体如钢似铁,怎么会随便生病呢?若真是生病,就说明你根基未稳,还要加强修炼……”

姬尚轩握着江寒夜的手腕时,在那一刹那间,江寒夜看到师父手背上有几个清晰可辨的牙印子,虽然他不确定那是否是小白咬的,但是不知为何,一种更大的恐慌缠绕在他的心头。

“夜儿?”师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宛然是一个慈父,这令江寒夜甚至有几分怀疑,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在梦游,又或者听错了,那一墙之隔的房内,真的是师娘和师父吗?

“师父,我没事,就是昨夜练功的时候着凉了,就像您说的,修炼之人岂能畏惧这些凡俗间的病患,不要担心我了。”江寒夜暗暗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的心镇定下来,然后仿若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抬头看着师父笑着说道。

“呵呵,那就好,我观你脉象确实也是乱糟糟的,那霜寒屏障修炼的怎样了?”姬尚轩笑着问道。

“启禀师傅,徒儿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真气还不够充沛,所以火候不到。”江寒夜抱拳道,他此刻虽然表面看去十分镇定,但是心内却依旧被巨大的疑云和恐慌笼罩着,甚至觉得这苍天都变得有几分灰暗了。

“嗯,不过你现在也是后天三层的境界了,是时候开始修炼新的功法了,今日里晚饭过后,你到我书房里来,我教你新的功法:忧风剑法。”姬尚轩温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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