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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贝,我今天可是完全顺了你的意了……”细吻着她尖尖的下巴,白玦近乎挑逗地道。
“可是会有人上来……”攀在他肩膀的手想阻止他在裤子上动作的手,却被他禁锢到头顶,连同另一只手一起。
“不会有人上来的。”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
“冷……”温融委屈地告饶,只求他能大发慈悲放过她。
“乖,那我们不脱衣服好了。”白玦重重吻她一下,然后唇抵在她的红唇上道,“你乖乖用手抱着我,不许再捣乱,嗯?”
“到床上……”
“就在这里。”白玦知道女人在紧张时会更加敏感。
“有人上来会听见……”温融见他语气坚决,羞得要死。
“你不发出声音就行了。”白玦将她的双手放置自己脑后,诱哄道。
“怎么可能……”他每次让她发出的声音总是让清醒后的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乖,不要说话了……”白玦轻啄着她的唇角。
“嗯……”温融止不住呻吟了一声,也知道自己制止不住他了,只得放任他的求欢,“那你快些……”
“乖宝宝……”白玦带笑的唇给了她奖励的深吻。
在楼下的一群人见两人迟迟不下来,温奶奶怕他们在楼上吵架,便叫温音道:“小音,你上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要是真为这事吵架的话,就说我是开玩笑的。”
“哦。”也有些好奇更有些期待两人吵架的温音听话地应道。
“不用了,随他们去吧,他们一会就下来了。”伊莲忙道。那两个妄为的人不会是在上面……
“还是让她去看看吧,小音是小孩子,不要紧的。”
温音也不顾伊莲的话,蹦蹦跳跳地上楼去了。
“姐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温羽倒奇了。
温音来到为温融他们准备的房门前,听到里面有隐隐的声音传来,她立刻趴到房上仔细听起来,一些奇怪的喘息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了出来:
“……宝贝……”
“……呜呜……啊!”
“舒服吗?”
性感的男音与几近娇吟的女声,让温音瞬间明白里面是什么样的活色生香。她的心跳飞速,脚却像着了魔一样,离不开站着的地方半步。
而一门之隔的房间里,温融衣衫不整,双手支在门板上,被男人从背后好色地占有。
“好像是有人上来了。”白玦虽陷入情欲,但还是留了一丝清明。
温融吓得立刻噤了声,忙不迭转过头,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无声哀求!
白玦明显感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一阵柔软的湿濡,他勾起一个邪笑,不再说话,却竟放肆地侵犯起来。
紧咬着下唇,温融觉得自己要被绝顶的快感与羞愧的害怕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逼疯了,她用力地摇着臻首,只求身后那犯罪般的禁果折磨早点结束。
“啊——唔!”在实在无法控制叫出声来的时候,白玦揽起她的身体,左手两指插进她的嘴里,不让她发出甜美的声音,而巨大的灼热依旧在她的丝滑柔嫩里侵略。
他不管外面的人是谁,既然想偷听也任由他去,但是,这个宝贝的娇吟声只能由他一人听见!
第一百二十七章
温音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下楼,温奶奶见了,问道:“他们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吵架?”
“没有,没有……”她慌慌张张回答了声,飞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啪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们应该没有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潮吧?老天,她到现在还似乎能听见那种勾人心魂的魅惑声音,“乖宝贝……”
她软软地依着门板滑下,跌坐在地上,她的心脏快得都要爆炸了!
马莉皱眉,“这孩子,毛毛躁躁的,什么事都做不好。”
“那小马,你再上去看看吧。”温奶奶见温音那么神色慌张,以为上面真发生了什么事,唤着儿媳妇道。
“我上去看看吧。”伊莲自告奋勇,温音那个样子,不会真是她想的那样吧?
房间里,为两人清理干净,整理完后的白玦抬头,对上温融嘟得老高的小嘴,“怎么了?”是想让他吻她么?
“你这个坏家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见他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温融恼得捶他肩膀。
“夫妻间的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白玦笑她小题大做。
“讨厌,这两个不不一样啦!”哪有他这样的,“也不知道来的是谁……”
“你大伯的妻女其中一个。”也只有他们母女两有偷听的可能。
“啊?怎么偏偏是他们?”
“小融。”门外传来迟疑的呼唤。
温融连忙跑去开门,“什么事?妈?”
“你们这么久还没下去,奶奶担心你们吵架了。”伊莲看她挺正常的模样。
“没有啦……对了,刚刚是不是也有人上来过?”
“是温音那孩子,上来了好一会,下去的时间又神色古怪。”
果然是温音!温融毫不怀疑她听到了很多不该听的,她深呼了一口气,她的里子面子,全没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吗?”伊莲试探性地问。
“……没有。”才怪!“妈,我们下去吧。”她挽过母亲,回头看了白玦一眼,“兄长大人,你先休息吧。”两人下去更让她难为情。
“嗯。”白玦也没打算下去。
两人下了楼,温奶奶担心地问:“小融,凯文没生气吧?”
“没有没有,他生什么气?”温融连忙道。
听到声音,温音下意识地打来门,马上与温融打了个面照。
两人的表情都不是一般的古怪。
“那个,奶奶,时间也不早了,我扶您进去休息吧。”温融轻咳两声,转头对温奶奶道。
“算了,你们才刚结婚,是奶奶太不理解你们年轻人,不用陪我了,还是多陪陪凯文吧。”温奶奶笑呵呵地道。
“没事的,他一个人休息好着呢。”
刚扶着奶奶进了她的房间,又接到了白玦的电话,“融。”
“什么事?”温融颇为奇怪他怎么还打电话。
“房间里没有浴室。”
“啊?”
于是温融又陪着白玦在楼下的浴室冲了个澡,自己又洗了个澡后回到温奶奶的房间,见她正在看一本相册,于是她感兴趣地问:“是爸爸他们的照片吗?”
“是呀。”温奶奶轻叹一声。
温融凑过去,一眼就看见自己的父亲陪在温奶奶的身边,笑得开怀。
“我爸好帅!”温融笑道。除了伊莲给她看的照片,她完全没有自己父亲的印象,但在看到他年轻时候的模样,又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有些亲切,有些怀念。
“他是三个孩子里长得最好的一个,长得也最像我,而且从小聪明懂事,不像老大太软弱,也不像老三太毛躁。”温奶奶抚着照片上温志武的脸,“我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孩子。”
淡淡的哀愁从温奶奶心里传来过来,温融也感到一阵难过。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能说服的老头子的固执,让小武跟伊莲在一起,他们又怎么可能背井离乡,二十多年来音讯全无,到头来得的竟然是爱子客死他乡的消息……”讲到最后,温奶奶哽咽起来,“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人,到最后竟然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连他最后一面也没有见过……”
眼泪滴在相册的护膜上,模糊了那开朗的笑容。
温融握着她的手,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瞧我,净跟你说些伤心的事。”见温融神情哀伤,温奶奶连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们不说这些了,说说你跟凯文的事吧,听你妈妈说,婚礼的时候很热闹?”
“嗯,是呀。有很多人,还有很多花,瞧,这是老公给我买的结婚戒指。”温融洋溢着幸福,指着无名指上的镶着一颗小钻的白金戒指道。
“哈哈,这就好,这就好,凯文对你好,我也就放心了。”
“奶奶您放心吧,老公他真的对我很好。”在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出一个人比他对她更好的人了。
“哎,我也算是有福气,临死还能看到孙女婿的样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抱上曾孙的那一天。”
温融脸一红,道:“奶奶您长寿,一定会看到的。”她跟兄长大人自结婚后就没有再避孕,说不准已经有了。而且即使没有,依他对她似是无止境的索求,有个孩子也是不久以后的事。
“你跟凯文的样子都生得好,我的曾孙一定很漂亮。”温奶奶眼里浮出想望。
“嘿嘿。”
“只不过,小融,你听奶奶说,虽然我看得出来凯文对你很好,但是夫妻之间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你跟伊莲两个孤儿寡女在外国,我总是放下不下,不如……你们再在家里举办一次婚礼好吗?”
“咦?”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你们再举办一次婚礼,让凯文从我们家把你娶走,也是代表你有娘家可以依靠,这样也总是好些。”
老人家字字透着对她这个可说是一点也不亲的孙女的关爱,让她怎么忍心拂了她的好意?“好的,奶奶,一切都听您的。”热闹一下,让承受丧子之痛的老人得到一些宽慰,也算是她尽的一点孝道吧。
“哈哈,你答应了?那我明天就让他们准备。”原以为温融会推托的温奶奶听她这么干脆便答应,立刻笑开了颜。
“嗯!”
“好好好,你放心,奶奶会准备你的嫁妆,绝对不会让你失了面子。”
温融一听,立刻道:“奶奶,我什么都不要!”
“傻孩子,哪有不要嫁妆的道理?你放心,这些本来也是给你爸爸的,现在给你刚刚好。你大伯他继承了公司,你的爷爷在临终的时候就嘱托我将分给我的财产分成两半,以后给志雄和他在心里想了二十多年的二子。唉,那个老头子,这些年也总是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想念志武,直到去的时候才肯承认当年是他错了,唉……”温奶奶长叹一声。
“奶奶,您的心意我替爸爸领了,但这财产我真的不能要。”钱她真的不缺,她现在只是想好好弥补那份亲情。
“你这孩子,还跟奶奶见外。”温奶奶假意板起了脸。
“奶奶,不是我跟您见外,是我真的不缺钱用,这不是,志雄叔叔刚刚生了孩子,一定很需要用钱,您把财产全都给他好了。”
“小融——”
“奶奶,我不管,要是您非得要拿财产当嫁妆的话,那我就不办婚礼了。”知道老人家都脾气强,她故意撒赖道。
温奶奶瞪了温融半晌,最后才无奈地斥了一句,“你这孩子!”
得到胜利的温融服侍奶奶睡下,关了灯后躺在她的旁边,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曾几何时,她开始如此贪念白玦的气息,只有有他在身边才能得一夜好梦?在艾德里安家也是一样,她在半夜总是忍着打电话给他的冲动,望着手机里照片才能缓缓入梦。
兄长大人现在睡着了吗?有想过她吗?
而白玦此刻正从睡床上起身,那粗糙的布料与难闻的气味让他无法在床上睡下去,他低咒一声,想找些酒来喝,却发现狭小的房间里并没有藏酒处,连个冰箱也没有。这让他更加恼火,自从踏进温家以来,他就没有觉得称心的时候,在房子里面冷得要穿大衣,手一动并没有女佣上前领命,洗个碗竟然也要温融动手,还得为了区区几千块钱浪费一夜的时间……这些他都忍了,只因为融在身边。可是他们竟然连睡觉也不放过融,让他一个人在这种比白家洗手间还小的地方睡觉?
“该死……”还有十三天。他坐在窗台边,再次默念一遍。
一夜无眠。
第一百二十八章
来到温家的第二天开始忙碌起来,温奶奶在早餐时告知了大家她的决定,白玦因在之前就已听温融说过,觉得提议不错。倒不是觉得有让他们帮她撑腰的机会,而是以后她发什么古怪脾气或许会跑到这里来,也不用他满世界的找。
马莉权衡了一下利弊,也爽快地答应了。反正这件是是老人家提起,她一定会拿钱给她操办,趁这个机会邀请那些领导、行业老板来联络感情,向伊莲他们显耀自己的人际关系,何乐而不为?
吃完早餐,她就打电话让冯曼柔来准备相关用品,奶奶甚至已经找了个好日子,“就大大后天吧,那天日子很好。”
完全不懂的温融只得点头。
温志文喝了一口豆浆,有些可怜地看着白玦道:“凯文,看来你还不知道这地方娶媳妇的恐怖,他们闹得可是很起劲啊。”干嘛要活生生往火坑里跳呢?唉。
白玦挑了眉,这是什么意思?
“啊,他们会闹洞房吗?”两人都长在英国,对中国内地的习俗不太了解。
“岂止是闹洞房,从新郎过来娶亲就开始闹了。”忆起他去马莉家接她的场景,温志文打了个寒颤。
“啊?”温融与白玦对视一眼,怎么看大伯的反应有些恐怖啊?
“小融你开始倒不用担心,你就坐在房间里看好戏就行了,凯文就惨喽~~”不知道这个侄女婿被新娘的亲友拦在门外进不去会是什么感觉。
开始不用紧张?也就是说之后要紧张?兄长大人比她还惨一点?哦,老天,她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
闹……洞房?这个名词他还是了解是什么意思,但实际发生在……他身上?白玦紧皱了眉。
“哈哈,上次志雄被闹得要死,这次他肯定要大肆玩一番了。”
白玦的眉头皱着更深了。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白主,奥克兰医生到了。”守在温家附近的保镖报告道。
“嗯,让他进来。”
“是。”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李婶跑去开门,只见一个金发戴眼镜的中年外国男子穿着白大褂提着一个药箱微笑着看着她。
“先、先生,来了个外国人。”李婶连忙紧张地唤雇主。
“奥克兰医生,请进。”温融走出来迎接。
“谢谢您,您好,夫人。”
“您好。”温融跟他打招呼,交待了一句,“见到兄长大人不必太拘谨,就当做是朋友见面一般吧。”
奥克兰医生暗惊,朋友?跟白主?
“大伯,这位就是奥克兰医生。”温融向走过来的温志文介绍。
“HELLO!”温志文用蹩脚的英文打了声招呼。
奥克兰医生愣了愣,也“HELLO”了一声。
“奥克兰医生是内科专家,同时他的妇科也很好,让他帮奶奶看看吧。”
“那太好了。”温志文连忙转头道,“妈,凯文的医生朋友来了,让他帮您看看;李婶,赶紧倒杯水给医生。”
“白主。”还是不敢造次,奥克兰用法语叫了一声。
“嗯。”
……这样哪里像朋友?温融冒汗,也幸好温志文去扶奶奶去了。
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奥克兰认真为温奶奶诊断了一阵子,又问了温奶奶一些问题——当然是温融做两边翻译——之后,他对白玦与温融道:“根据我初步判断,尊祖母是患了脑血栓,并且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可能是老人家太能忍了,所以当他们发现时,已经是中期了。”
“那还可以治疗吗?”
“请放心,夫人,我们龙腾医院里有最先进的药物,治好老夫人是完全没问题的。只不过这种病容易有后遗症,身体机能与言语功能都会受到影响,最好能让护士长期陪在身边,以便观察。”
温融将大致的意思转给温志文一家听,马莉立刻问:“那药要多少钱?”
“哦,奥克兰医生说他跟凯文是好朋友,不在乎那点药钱。”温融神色无变,笑眯眯地道,“对了,他还说药会随后寄过来。”
“真的?有这么好?”
“这可不行,我们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他能免费为妈看病我们就已经很感激了。”温志文连忙道。别是后面凯文给的钱。
“哎呀,没事的,凯文也帮过奥克兰医生的忙,他们是互助啦。”付他高额薪水养家,应该也算帮忙吧?
见温融似乎跟他们达成一致,奥克兰起身,“那么我就告辞了,白主,夫人。”
主人家见他站了起来,明白意思,忙道:“他这么快就要走吗?小融,留医生吃顿饭吧。”
明白奥克兰医生在一块白玦面前不会自在,她道:“奥克兰医生还要赶回去开会。”
“真是,就为了我这个老婆子,让他这么匆匆忙忙的。”温奶奶过意不去,“小马,拿些土特产给医生,让他在路上充充饥也好。”
“哎。”马莉转身拿去了。
送走了奥克兰医生,温羽突发其想问了一句:“咦?他怎么知道我们家在这里呢?”
温融冒了几滴冷汗,见其他人都没把这个问题放进耳朵,她也就华丽丽地故意忽视了……
晚上,又跑来的温志雄对着白玦大笑三声,大有在婚礼当天整死他的意味。
温融真开始心惊了,这难道是她上次没经历的婚前恐惧症?
嘲笑过后,温志雄又拉着温志文与白玦出去喝酒,这一次白玦倒是没拒绝,温融啧啧称奇。
午夜过后,温融接到白玦的来电,“融,开车来接我。”
“在哪里?”
“泽江大酒店。”温志雄一开始还想去什么乌烟瘴气的酒吧。
“大伯跟叔叔呢?”
“醉死了。”白玦冷眼看着眼前趴在酒桌上的两人。
“啊?”他一人放倒了两个?
“这种酒很难喝,不过淡得跟水一样。”
……叔叔呀,你这是何苦呢!
“今天很奇怪哦,竟然会答应出去。”温融一边穿衣服,一边好奇地道。
“昨天让他们笑过了。”虽然昨天是他故意输的,但不代表他会让他们一直笑下去。
这个男人有时也很幼稚呢。“你等我一下哦,我问清路就过去接你们。”
挂了电话,白玦转而打给李瑞。
“老大。”李瑞稳重地叫了一声。
“嗯,明天把事情搞清楚,你和司忆威,东方律他们过来,司忆其留守。”
“咦?我们过去?”李瑞大吃一惊,“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玦的确不想说,“不要问那么多,听清楚了就执行。”
“是,老大。最后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让司忆其留守?”
“……因为他太啰嗦。”
“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温志雄抚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起身,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妈的,耻辱,绝对是耻辱!他竟然被那小子放倒了?而且醉得连他们怎么把他抬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叔叔你醒啦?”温融打开门,见他坐了起来,高兴地喊道。
“祖宗,小声点。”温志雄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来声大如钟的他如今竟如蚊蚋般小声道。没办法啊,如今一点点声音在他脑子里都如超声波一样,尖锐得直刺脑髓。
“哦,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