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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许浮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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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目颤抖的睫毛无一不暴漏她紧张的情绪,然而那时候他的心并不会被那一幕所牵动,可即便是现在,他仍旧如此。只是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让他觉得久违。

“什么时候醒的?”他的话语里隐隐带着笑意。

已经被发现了,莫语涵舒出一口气,平静的睁开眼,“你推拉浴室门的声音有点大。”

傅逸生歪头顿了片刻站起身来,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的擦拭着头发。

莫语涵看着眼前的傅逸生不禁有点恍惚。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光润坚实的肌肤上几乎看不出一丝纹理。

傅逸生转过头,正对上莫语涵灼灼的眼神,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她心里一惊,别扭的撇过脸去。

她迷恋他的一切,迷恋他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她关注他,自然也了解他,他说话时的语调还有下一个可能出现的表情她都掌握的非常精准。只是这些迷恋与了解又让她觉得极为的飘渺,她认为爱应该是更加深刻的,可他从未给过她这样的机会。然而无论如何,她对他的这种感情,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充实。

她的人生已经走过二十几年,在遇到他之前,她从未那么渴望得到什么,直到遇到他,她的人生似乎才有了目标。如此一个充实着她的生活多年的人,要她怎样割舍?

莫语涵翻了个身背对着傅逸生。傅逸生看着她的背影片刻,笑着摇头。他这一天行程安排的极满,晚上十点之前他还在看材料,此时的确疲惫的很,她不要倒是让他省事了。

莫语涵一整晚没怎么睡得着,满脑子都是她与傅逸生这些年的琐碎。过去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和近乎于疯狂的痴迷蒙蔽了眼睛,竟误以为他对她也是有爱的。清醒了以后,她突然觉得很挫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似乎都不爱她。做了三年的夫妻,果真就没有一点真情么?莫语涵苦苦纠结了一个晚上,不得果。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仍圆睁着双目呆滞的望着空洞的天花板,毫无睡意。傅逸生的作息很规律,几乎不用闹钟,到了时间便会自然醒来。听到身旁人的动作,莫语涵慌忙闭上眼继续装睡,待他进了卫生间,她紧绷的面部神经才放松下来。想了许久,她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他。或许应该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傅逸生从卫生间出来时便看到她呆愣的坐在床上,额顶的发丝很凌乱,睡眼朦胧,显然是没有睡好。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他一边系着衬衫袖口的扣子一边无波无澜的问。

平日里他去公司的时候莫语涵必定是蜷缩在被子里的,她绝对不是个会给丈夫做早饭的妻子,所以今天见她起得这么早他着实有些惊讶。

她不做声,下床去拉开玻璃柜下的抽屉,从各式卷好且摆放整齐的领带中挑出一款深色带有暗纹的。

傅逸生个子很高,比赤着脚站在面前的莫语涵高出一头。见她拿着领带站在面前,他会意的低下头,莫语涵踮着脚尖为他打领带。

莫语涵还记得第一次在电视剧中看到这一幕时,脑子里便不由而然的浮现出傅逸生轻俊的脸。于是那个温馨的画面驱使着还没谈过恋爱的莫语涵学习了如何打领带,她想或许傅逸生也需要一个会给他打领带的妻子。后来她终于如愿成了他的妻子,然而那门手艺却一直没有派上用场。傅逸生是个很讲效率的人,他自己得心应手动作极快,她的那点三脚猫功夫也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傅逸生没想到她竟然会打领带,不由得低下头细细看她的手法。

打好了领带,她替他整了整衣领,手指恋恋不舍的流连在他身上。

斟酌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你爱我么?”

傅逸生不禁一愣。莫语涵是个偶尔会矫情一下的女人,可在她喜欢他的这些年里,也只问过他愿不愿意做她男朋友,喜不喜欢爱不爱这样的问题她却从未问过。

傅逸生一贯看不出喜怒的脸上终于露出一处破绽,他微微挑眉,“今天是怎么了?”

哪怕骗她也好,可他还是选择了逃避。

莫语涵低着头深深的将傅逸生身上的气息吸入肺内,再次仰起头时已是一脸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笑容。她伸手拉着他的领带,让他的脸慢慢的靠近自己,她嘟着嘴不满的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快说你爱我啊!”

傅逸生笑了,他温热的大手扶上她娇小的肩膀,绵软微凉的嘴唇与她的鼻尖一触即分。他轻轻拍了怕她的肩膀,像是安抚,“要迟到了。”

莫语涵清楚的感觉到他与她擦肩而过时周身气息的流动。她呆愣在原地良久,直到身后的关门声将他与她的世界彻底的隔断。

第3章

咫尺天涯当天晚上,莫语涵见到了周恒。眼前的周恒再不是当初的大男孩了,虽然还是当年那副俊逸的眉眼,英挺的鼻梁,可是头发比大学时要长一些,下巴泛着微微的青涩,眉宇间多了份沧桑感。

他比她们晚到,一进门他就像受到感应一样望向莫语涵,于是那目光便再也没有移开过。

“好久不见,语涵。”

他的语气轻柔温和,表情认真,饱含深情。她不由得怔愣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三年以前,他也是这般神情语调,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嫁给傅逸生。她当初是怎么回答的?她爱他,嫁给他是她唯一的愿望,也将是她一生的幸福。可是如今,她的一生才走过一点,她的幸福就离她越来越远了,远得如荡漾在池中的月影,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远在天涯。她突然觉得有些丢脸,犹疑着要不要把早先想好的话说出来。

周恒欣赏着莫语涵错愕的表情,眼里毫不掩饰的溢出温情。

莫语涵不自在的笑了,“坏小子,出去待了几年连起码的礼貌都没有了,什么语涵,以后叫师姐!”

周恒轻笑一声不答话,继而看向坐在莫语涵身旁的顾琴琴,“顾师姐还是老样子。”

只抱着看戏心态的顾琴琴不由得被噎了一下,讪笑着吸了一口果汁,“嘿嘿,老啦!”

这顿饭顾琴琴吃的尤为艰辛,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她无数次的感受到来自莫语涵的灼灼的目光,一道比一道狠戾,那怒气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顾琴琴心里暗骂,这周恒也不是省油的灯,说好了要表现得对莫语涵这三年一无所知的样子,可是怎么就这样过海拆桥的把自己给出卖了?

饭吃到一半顾琴琴终于坐不住了,“那个……我去趟洗手间。”

顾琴琴走后,周恒放下刀叉,非常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个常常让他夜不能寐的罪魁祸首,“你们……还是老样子么?”

莫语涵思索了数秒才知他指的是她与傅逸生,她不禁皱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面对她和傅逸生的感情时周恒总会表现出这副忧国忧民的模样,还隐约带着点悲春伤秋的感触呢?

或许就从她正式认识傅逸生认识周恒起,一切就已经朝着今天这个让人难堪的局面不可扭转的狂奔而来了。

那时是大学二年级刚开学不久,也许是从小习惯了一个人宅在家中,莫语涵不太擅长与人交流,太热闹的地方她不喜欢,于是,图书馆成了她每天固定会去的地方。

她第一次看到傅逸生时,其实有些意外。她甚至没有看到他的脸,便已无药可救的被他深深的吸引了。

那天正好是大学里的秋季运动会,图书馆的人比往日更少。莫语涵那段时间正在上一个法语班,她对其他课程没有任何的天赋,唯独对语言多了点兴趣。

当她从高大老旧的书架上抽出一本墨绿色封皮的精装法语字典时,午后的阳光从书架的缝隙间投射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光亮有些刺眼,莫语涵抬手挡在眼前。半响,当她适应了那温暖明亮的光线时,一个男生光洁的颈项便隔着书架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在那抹阳光的照射下他颈项的轮廓有些模糊却异常好看,本就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更加莹润,而那皮肤的边缘几乎呈半透明状,为他的身形披上了金色的光晕。

书架另一端的傅逸生并不知道自己在被人窥视,仍旧专注于手中的一本外国名著。莫语涵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良久,当她看到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时,她感到自己的心也被轻轻的撩拨了一下。

那时的莫语涵从未与男生有过过多的接触,好友顾琴琴被一个足球砸伤的事情更是让她心有余悸。在她心目中那群喜欢暴力运动和血腥游戏的热血少年与粗鲁无比的野蛮人几乎没什么差别。所以在遇到傅逸生的那一天之前,让她喜欢上他们其中任何一个都是不可能的,而书架后面那个几乎静止的画面却让莫语涵的少女心扉敞开了一个狭小的角度。

后来,当她回过神来迫不及待绕过书架时,书架前已空无一人。他突然出现在了她的世界,却又瞬间消失了。这让莫语涵一阵恍惚,几乎以为刚才那一幕只是她的一个幻觉而已。

莫语涵不无失望的走到他方才停留过的地方,书架上的书早已风尘,一本挨一本紧紧贴靠着,唯有一处有些许缝隙,而书架的边缘上还留有一枚指印。那缝隙两侧均是司汤达的《红与黑》。他借走了《红与黑》?脑中冒出了这个揣测时,她心中复又燃起了希望,可是只是那么一瞬,那微弱的火苗便毫不留情的熄灭了。是又怎样?学校这么大,人海茫茫的上哪去找?

她有些沮丧收拾书包往外走,不经意间却与来人撞了个满怀,暗红色封皮的书从那人的手臂中滑出,在空手绘出一道完美的曲线。莫语涵弯腰拾起书,在经历了一瞬而过的怅然若失后,她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她将书递给他,他的手很好看,指甲修剪的很整齐,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

“谢谢。”

这是莫语涵第一次听他的声音,与她想象中的大差不差,她紧张的几乎不敢肆意呼吸。她慢慢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只是他转身的一个侧影。但即便是这个侧影,莫语涵也会一下子辨认出来。

莫语涵第二次与傅逸生接触是在一堂概率课上。她对数学没有太大的兴趣,在此之前她从没来上过课,偶尔自己会翻翻书。后来听说那次课是期中考试的复习课,她才不得不来。

“今天要交作业,你知道吧?”

莫语涵有些郁闷,“怎么不早说!”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她拿过顾琴琴的作业本,“你这是抄谁的?”

顾琴琴绝对是玩乐至上的主,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娱乐节目和逛街上了。学习?那是期末考试前一周的事情。而这几道题目都不简单,她却都做出来了,所以莫语涵很确定这答案的原作者另有其人。

听到她的问话,顾琴琴“嘿嘿”一笑,暧昧的仰了仰下巴,莫语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竟然是傅逸生。

莫语涵盯着顾琴琴的作业本看了一遍,不禁失笑,这个顾琴琴作业都抄完了题目还没搞懂,以至于有些原作者没有写清楚的地方她也看不懂,所以会有意写的很模糊。

莫语涵歪着头把本子支到顾琴琴面前故作不解的问,“这是什么意思?”

“嗨,你抄个作业管它什么意思呢?”

果然!莫语涵心里偷笑,那么她拿着题目去问问傅逸生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抄也抄对呀,那我去问问人家原作者。”

莫语涵一步步的向着傅逸生走近,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他会不会拒绝自己,如果拒绝了那要她怎么办?凭空消失么?

她突然预感到这一天或许将成为让她非常屈辱的一天。

然而,这种“可能”出现的后果却并没有让她退缩,“她想要与他更近”的念头驱使着她来到他的面前。

好在,傅逸生没有拒绝她。不过,他侧过脸半眯着眼睛打量她时的表情却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在那以后莫语涵常常能回忆起傅逸生当时的表情,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道题她根本就会做,而她去问他无非是为了找个借口接近他罢了。

傅逸生随意的扯过她手中的本子,拿起铅笔在上面流利的写着一排排冗长的公式。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听在她的耳中却有些飘渺。

自此以后莫语涵很少逃课,坐在教室里她常常是焦躁难掩的希冀着能够与他相遇。而只要他在教室出现时,她总是能第一眼认出他。她想,她是真的心动了。

她将自己第一次的怦然心动与好友顾琴琴分享,没想到顾琴琴却用一副惊异的目光看着她,“不是吧你,咱学院第一帅哥的魅力你今天才见识到?”

后来,莫语涵从顾琴琴那了解到傅逸生加入了学生会,于是她也动了加入学生会的念头。然而她会想到这样接近傅逸生,其他仰慕他的女生也会想到。一时间学生会体育部部长思忖着部里已经为数不少的只会吃干饭犯花痴的女生有些犯难。

“听说下个月体育部要举办学院篮球赛,需要赞助吧,我可以帮部里拉到赞助。”

莫语涵是什么来头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她说这话自然不会有人不相信。所以她顺利的加入了学生会,与傅逸生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当然也就是那个时候她认识了比她小一届的学弟周恒。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莫语涵发现这个学弟对她产生了不太寻常的感情,而且,或许是出于嫉妒,或许只是简单的猜测,周恒常常说她不会在傅逸生身上找到幸福。他说那些话时的口气是那样的笃定,常常让她烦躁不已。当然,她从未表现出来。在许多人看来,她对别人关于傅逸生的看法一直是满不在乎的。

或许,在这过去的几年里,除了她自己再无人觉得傅逸生会是她的良人,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会白头偕老相携一生。可是如果有一两个人这样认为,莫语涵的满不在乎尚可理解,但是当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时,她的满不在乎就成了执迷不悟,终究成了别人的笑柄。

莫语涵仔仔细细的切着一块丁古牛排,可是刀下的骨肉怎么也不愿分离,洁白的餐盘上躺着一滩稀薄的血水,触目惊心。切了许久还是没有切开,莫语涵失去了耐性,加大了力道,牛肉总算被切断了,刀子“刺啦”一声划过瓷盘,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你愿意帮我么?”

时间仿佛为她放慢了脚步,她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的等着周恒的答复。良久没有回应,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有听到,抑或是他根本不明了自己需要他帮些什么。

她抬起头征询的看他,却发现那人正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托着酒杯,半眯着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他酒杯中鲜红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里一荡一荡的,最后还留些许悬挂在杯壁上,一点点的顺着杯壁完美的弧度汇入杯底的液体中。

“当然。”

莫语涵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他似乎在说,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这种羞耻感让她觉得焦躁难耐,她端起自己的酒杯,仰起头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顾琴琴回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她不知道她去卫生间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隐约觉得不对劲,这气氛说不上暧昧,但绝对很诡异。

饭后莫语涵婉拒了周恒要送她回家的提议,与顾琴琴一起拦了一辆的士。

看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躬身进了自己的车子,顾琴琴迫不及待的拉着莫语涵盘问,“哎,我去厕所那会你俩说啥了?周恒是不是表示对你余情未了啊?”

见莫语涵不说话,顾琴琴笃定的说,“一定是的,我一回去就感觉气氛诡异,怎么?现在觉得这小师弟不错了吧?比你家面瘫舒服多了!”

喝了不少酒,莫语涵头晕沉沉的,心神也有些不宁。她将车窗降下一半,冷风钻入车内吹动她的稍显凌乱的头发,却并未让她的思绪更加清晰。她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是对是错,被保护了二十几年,这是她第一次需要独当一面,而这种感觉就仿佛赤身裸体却蒙蔽着双眼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是毫无安全感的恐惧、无奈还有绝望。

难得傅逸生会比莫语涵早到家。看到客厅里微弱的光线,莫语涵呆愣了片刻。

客厅里的人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傅逸生穿了身休闲的家居服,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闲闲的立在了她面前,“怎么这么晚回来?”

莫语涵以为,傅逸生在问这话时应该是一副责问的口吻,然而他仍旧是语调平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他那双狭长的凤目更是沉静得如禁封多年的深潭,没有一点波澜。只是他那被昏黄壁灯拉长的身影让莫语涵觉得有些寂寥。

她突然一阵心酸,这三年他又是怎么过的?难道那些东西真那么重要么?想到此她痛极反笑,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你喝酒了?”

傅逸生上前一步,他英俊冷漠的脸便彻彻底底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她迷惘的看着他薄薄抿起的嘴唇,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是这副模样。灯光打在他的侧影上,勾勒出他下颚和脖颈美好的线条。这个人让她痴迷了太久,或许自此以后他将再也不是她的谁。

第4章真相

莫语涵踢掉鞋子,赤着脚往屋内走,酒精让她变得异常兴奋也让她手脚有些不受控制。绕过他时她踉跄了一步,傅逸生上前扶她,她想要甩掉他的手反而被这一拉一扯的力道带到他的怀中。

莫语涵静静的望着傅逸生的双眼,那幽黑如深潭般的眼眸中倒影着她的身影突然让她有些感动。她踮着脚尖颤颤巍巍的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他英挺的鼻子、他狭长的双眼,动情的吻着这张铭刻在她心底纷扰着她无数个日夜的脸。

良久,傅逸生也开始回应莫语涵。她的嘴唇很绵软,他感受着她正一点点的将她唇齿间残留的酒香传递给他,那味道是酸中微微带甜还若有若无的透着些许苦涩。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乎所以。

莫语涵颤抖着双手解开了傅逸生胸前的纽扣。他胸膛散发出的热气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缓。傅逸生眉头一皱,捉住了正滑向睡衣内的冰凉小手。莫语涵也不着急,只是伺机而动,只要傅逸生手上的力道稍稍的轻了,她便挣脱他的手伸向他温暖的胸膛。她的只是本能的寻找着更加温暖更有安全感的地方。

傅逸生无奈,带着惩罚的力道对着口中绵软的嘴唇微微一咬,怀里的人不满的哼哼着,他明显感到喉间干涩,弯腰横抱起她。

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后,莫语涵发现自己已经腾在半空中,她搂着傅逸生的脖子咯咯的笑着。

将她放在大床上,他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再一抬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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