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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后,莫语涵发现自己已经腾在半空中,她搂着傅逸生的脖子咯咯的笑着。
将她放在大床上,他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再一抬头发现床上的人并没有动作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傅逸生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莫语涵摇了摇头,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将几近赤裸的他一点点的拉近,让他的气息完全笼罩着自己。
今天的莫语涵极为的主动,这让傅逸生略感惊喜但也忧虑,可是很快,身体内的躁动便将脑中那些残留的清明彻底淹没了。他褪去了她身上阻挡着他们的碍眼衣衫,吻着她最为敏感的耳根,温热有力的大手在她的左胸上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微皱着的眉宇和她压抑的喘息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每一处感官。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莫语涵的每一个肢体语言只由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力量驱动着。结婚几年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性爱。她突然觉得过去的自己很虚伪,她一直以为矜持点会让他更喜欢,然而事实却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是不够的。
临门一脚时,傅逸生拉开床头柜,摸出一样东西。那金属质感的包装让莫语涵觉得很刺眼。他是傅逸生,什么时候都不会让自己完全失控。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那已经是新婚后的好几日。当时没想到他们的第一次会发生在那天晚上,自然也没有做足准备。在最后一刻,在他们都忘情的一刻,他竟然果决抽离她的身体。当时的莫语涵脑中空白了一瞬,即便是不谙世事,她也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他们不缺钱且身体健康,她不需要上班工作,是个全职太太,她具备成为一位母亲的所有条件,可是他却从不给她这种机会。以后的三年也是如此,她不无绝望,但是所谓的“爱情”冲走了她所有的理智。
傅逸生觉得今晚的莫语涵有些不同,让他不由得更加卖力,当他彻底的充斥着她的世界时带着她攀越极乐巅峰时,他感到肩膀上传来了一阵剧痛。耳边是她低低的呜咽声,肩头的一小圈牙印还隐隐渗透着血迹。
“弄疼你了?”
莫语涵哭着摇头。她抽噎的频率极高,让他一度怀疑她呼吸不畅或是突发哮喘。
他微微皱眉,“那是怎么了?”
身下的人还是摇了摇头,他突然有些烦躁,支起手看了她片刻,见她还是那副模样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莫语涵看着紧闭着的卫生间门良久,她的呼吸渐渐的平复。有人说:“Sometimesourvisionclearsonlyafteroureyesarewashedawaywithtears。”(有时候,惟有一场眼泪,才能让我们的视线彻底清晰。)而此刻,莫语涵的视线彻底清晰了。
酒劲早已被冲散,思绪一点点的被理清。莫语涵想,就当是最后的放纵吧。从今往后,再不能像今晚这样肆意的哭泣,在一切未成定局之前,她要做的便是保持原状。伪装不是她擅长的,但是在艰难的环境下,一切素质都可以培养。未来的路还长,她要一个人走下去,起码的保护色是必不可少的。
……莫语涵摸着那个牛皮纸的大信封,暗想着周恒的效率果然很高。她仰躺在椅子上揣测着如果傅逸生知道了她的小动作会不会笑她白费力气?她的心里突然冒出几分庆幸。或许她根本不想与他决裂,也或许她只是还没做好决裂的准备。
莫语涵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茶几上的咖啡杯中升起一缕袅袅的烟雾,它一点点的上升,被微弱的流动着的气息塑造成奇异的图腾,再一点点的四散开来,浓郁的咖啡香味弥漫着整个房间,让她的心神得到了稍稍的安宁。
突兀的电话铃声冲破的房间内的静谧。
“东西收到了么?”周恒的语气带着慵懒的笑意,仿佛冬日里午后的阳光,有些温暖的甜腻,又掺着些许的冷峻。
他是在嘲笑她么?莫语涵的心里仍有些别扭,但是相较于此刻的不自在,她更害怕像过去三年那样混混沌沌的活着。
“真打算离婚啊?不怕你爸爸知道?”
“我爸爸在医院里,鞭长莫及,再说,就是为了不让他知道我才要自己给自己找后路。”
“唔,那么……真舍得傅逸生?”
莫语涵心中一紧,舍得又怎么样?不舍得又怎么样?
人这一辈子可能做对过许多事,或许你投对了父母,生对了地方,或许你答对了题目上对了学校,也或许你选对了朋友找对了工作,但是你也可能爱错了对象嫁错了人。莫语涵的一生本走的好好的,一步步的都是早被策划周全的,谁知唯一的一次自己的选择,却是错的,并且错的离谱。而这个错误持续了多年,直到上个月她才从那人为她编制的美梦中惊叫着醒来。
那天莫语涵本来是约了顾琴琴逛街的,可没逛多久顾琴琴就因为一份海鲜沙拉连跑了几趟厕所,于是她们的活动便早早的结束了。
莫语涵打车到达铭泰时,还不到下班时间,她像往常一样有些雀跃的去找傅逸生。结婚已经三年了,可她仍觉得自己是个处于热恋中的小姑娘,与他分开的几个小时内她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他太多遍。今天也是如此,她提着不算丰富的战利品兴匆匆的去找他分享。
傅逸生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的阳光在深棕色的地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金光。未及走到门前,就听到陆浩的笑声。原来他也在。
傅逸生接手公司事务没多久,就提拔了他大学时的舍友陆浩,都是同学,莫语涵自然也认得。只是在此之前陆浩更多是作为傅逸生的舍友出现在她面前的,而现在在公司常常遇到反而熟络的更像朋友了。
“丹露来了几个新鲜货,据说个个水灵的很,要不要去看看?”陆浩的声音满是蛊惑。
听到此,莫语涵的手无意识的停放在了门把上。丹露是个什么地方,S市里恐怕无人不知,对外声称是高档的休闲会所,实则里面的服务全面的很。
她屏住呼吸,悬着一颗心等着另一个人的回应。
“不去。”
傅逸生的语调平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就是这简短果决的两个字却像雨后的娇阳一般暖暖的铺满莫语涵整个心房。她不由得弯起嘴角。人人都说傅逸生冷情,可是她却觉得他只是表面冷漠了点罢了。她认识他多年,从未见他身旁出现过什么莺莺燕燕,他似乎也只有过她一个女朋友,虽然直到现在已经结婚三年了,他对她仍旧不冷不热,然而相对于旁人来说已经亲厚太多了。
“为什么不啊?”陆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甘愿,听上去倒像是个在撒娇耍赖的孩子。
莫语涵掩着嘴浅笑,心里暗道,还好我老公好定力,陆浩这样的狐朋狗友以后还是要防着点。
“没有为什么,你知道我不好这个。”
“你丫该不会是顾及家里那位吧?”陆浩的语气变得颇为的惊异,“你不也是看上了人家身后的铭泰才娶她的么?起初我们知道她看上你的时候都玩笑着怂恿你从了她算了,可你当时是死活瞧不上人家……还好你小子后来想通了。也是,你说谁没事跟自己较劲啊,放着阳光大道不走,非要扯什么自己创业的鬼话,那是傻吧!嘿嘿,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日久生情了?”
此时,门外的莫语涵不由的怔愣了一瞬,一时间她竟然听不明白陆浩的那些话。或许是在门外站的太久,脚下的阴寒正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双腿向上爬着,她浑身僵直着,像一尊被冰封的雕像。良久,当那几句话在她脑中兜兜转转搅得她不能呼吸时,她只是觉得心里痛楚越来越铭刻,耳旁好似有什么东西的碎裂声,凄厉刺耳,脸上的笑意也像是张假面具一样一寸寸的被撕裂,最后脱落。
当初他接受了她只是为了爸爸的公司么?这么久以来她要托付终身的枕边人只是看上了她身后的铭泰么?不对!不可能!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的奇怪生物,这一定是他们年少时的一句玩笑抑或只是陆浩那厮的个人揣度。
莫语涵深吸一口气等着那个人的回应。
半响,才听那人轻笑一声,“日久生情?”
陆浩沉默了片刻说,“你该不会真想等着老头子那边不行了,然后你们这也离了吧?”
莫语涵紧握成拳的手心里早就生出一层薄汗。直到此刻她对他仍是抱有希望的。可是屋内的人久久没有回话。
莫语涵透过门缝根本看不到傅逸生,但是却刚好看得到坐在沙发上的陆浩。她看到陆浩的表情由紧张的期待渐渐的变成了苦涩无奈的微笑。那笑容印在莫语涵的眼底,灼伤了她的双眼也灼伤了她的心肺。
答案,不言而喻。
莫语涵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出公司的,走出了十几米她无力的回望铭泰大厦。这是爸爸毕生的精力所致,而现在那人却站在这里的最高层心安理得的坐享这一切。他只需要付出几年的时间在她身边就可以得到整个铭泰,眼下爸爸病倒了,他就迫不及待的谋划着要离开了。这如意算盘他敲得好啊!而她,只因为一次不被珍视的痴迷竟赔上了自己的婚姻和爸爸一生的心血。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送到了撒旦面前却浑然不觉!
她望着铭泰大厦一步步的后退,如果当年她不那么天真执拗,爸爸不那么爱她不那么容易妥协,或许她也只是痛那么一瞬间,而不至于像现在,她即将失去她过往引以为傲的一切,然而,悔之晚矣。
身后突如其来的尖锐声音让她不由的一惊。她惊叫着回头,混混沌沌的她一时间尚未来来得及反应,送外卖的电瓶车连同车上的整箱盒饭就已重重的砸落在了她的腿上,她惊异的圆睁着双眼,眼睁睁的看着冒着热气的菜汤顺着她的裤腿向下淌着。
起初还有疼痛的感觉,可是渐渐的莫语涵觉得麻木了。不顾及她满身的狼狈,送外卖的小伙子就是死抓着她不放,嚷着要她赔盒饭钱。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臂,可是浑身竟使不出一点力气。她的人生从未像今天这样意外层出,面对这许多突如其来的变故时,她才发觉自己是那样的怯懦和无所适从。
她无奈的甩下几张钞票,那小伙子终于肯放开她,可临走时还不忘回过头狠狠的提醒她以后走路长点眼。
小腿似是被砸伤了,不能承受一丁点的重量。莫语涵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前行,也想不到要伸手拦辆车。此时正值下班高峰,她的狼狈引来了路人的侧目。在此之前她一向是个张扬的人,因而二十几年来她从未想过别人投来的目光会让她如刀割般的难耐。
已找不到太阳的影子,天片只露着一小片凉薄的光芒,冷风卷着沙粒呼啸着吹打在她泪迹未干的脸上。怎么这么冷?
在傅逸生背离她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背离了她。
第5章关于爱情
走了许久才回到家,莫语涵无力的反手将门关上,空旷的房子里还隐约回荡着关门的回音。在这住了三年,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房子太大了,大得没有人气,没有安全感。
她弯腰拉开鞋柜,里面大咧咧的躺着的两双情侣拖鞋在此刻的她看来简直就是犀利的讽刺。
家里请了阿姨,虽不用她干家务,但是添置家用这样的事情她却是乐此不疲的。从睡衣拖鞋到毛巾牙刷,她都喜欢买款式一样颜色不同的两件。她寻找着一切机会将她与他的世界联系在一起,可是如今,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让她痛得不能呼吸。
她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裤腿上像呕吐物一样的痕迹着实让人反胃。她想找件衣服换上,却无意间拉开了傅逸生的衣柜,里面挂满了他的西服和衬衫,从中渗出的淡淡的古龙水味更是她平时爱极了的味道。她曾无数次,将脸埋于其中,贪婪的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而此刻,一切都嘲讽得变了味。
莫语涵失声痛哭,拼了命的将那些挂放整齐的衣服胡乱的从衣架上撸拨下来……那个她引以为傲的男人,那些支撑着她生命的琐碎,那些让她变成一个傻瓜的感情在此刻都如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一下下的戳在她的心头,让她痛不欲生。
良久,看着满地的狼藉,她颓然的跪坐其间,无力得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傅逸生、傅逸生、傅逸生……脑中兜兜转转的只剩下这个名字。其实,无论傅逸生最后说了什么,是否日久生了情在莫语涵看来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他将他们的开头演绎的那么糟糕,她纵然爱他也不能接受一段没有感情回应,甚至带着欺骗性的婚姻。
她从未想过要他像她对他一般痴迷,却隐隐觉得,他对她该是有些感情的。然而事情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他不但不爱她,他甚至算计她,不能给予她她想要的,还要夺走她原本拥有的一切!直到这一刻,莫语涵才悲凉的发现,这过去的几年,这过往的种种,都只是想告诉她,这些年来她只是在痴心妄想而已。
待影影绰绰的星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时,莫语涵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件件的将散落四处的衣服挂回衣柜。她想,在她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他时,还是让一切回归到那张面具被揭开以前吧。
过去的三五年与未来的三五十年,她不知要如何选择,她不知道这段婚姻将何去何从。
……“雨涵?”电话一端的周恒有些担心。
“嗯,就这样,动作不要太大,免得被他发现。”
周恒不由得失笑,傅逸生是什么人,他从来不指望这件事情能够瞒得住他。周恒有些为难但足够恳切的说,“恐怕难!”
“那就尽量让他晚点知道。”
莫语涵深深的叹息。对傅逸生,她或许提不起恨,她只是失望,她无法想象一段被算计的婚姻竟然持续了三年。她对他充满了期待与不舍,却在一次刻骨铭心的痛楚后不得不放手。然而,她不希望在他离开她时,她是真的一无所有了。或许她该为自己留下点什么,当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周恒适时的出现了。他愿意不遗余力的帮助她,可她只是自欺欺人的、充满幻想的、被动的向前走着……“那……你和他怎么样?”这是周恒回国后第二次问及莫语涵与傅逸生的相处状况。第一次他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没想到一切都被他说中。这一次他只是担心她。他想象不出知道了真相后的莫语涵会如何面对傅逸生,会在他面前掩饰情绪么?可是傅逸生又怎会察觉不到?在周恒看来,莫语涵远不是傅逸生的对手。
然而这一次,周恒只猜对了一半。人到绝境时激发出的潜能宏大的吓人。那一次醉酒放纵之后,莫语涵便决心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努力像以前一样做一个偶尔骄纵但却很爱傅逸生的好妻子。虽然她表现的不是天衣无缝,她也确实不是傅逸生的对手,但是情况远比周恒想象的要好很多。
莫语涵一次又一次的回想着过去的情形。那时在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傅逸生,她会将自己生活的一切琐碎都与他联系在一起,她的每一句话都含带着关于他的信息,以至于爸爸笑她女大不中留,顾琴琴鄙视她小女人没主见……那样沉静忘我的回忆,竟然让她在面对他时时常会想起记忆中的那个自己,而她所要做的便是做回那个自己。
一整天下来,傅逸生右眼跳个不停。他不耐烦的将几份文件丢在桌上,靠着椅背揉压着太阳穴。
他记得早上出门前莫语涵已经醒了,裹着被子趴在床上睨着他的模样让他不由得心痒。以前她也经常在他起床时醒来,也会那样看着镜子中正穿衬衫或者打领带的他,然后对着他勾勾手指,这时候他多半会顺从的坐回床边,被她赤裸的手臂勾着弯下腰来亲吻,有时也会多缠绵一会。缠绵过后他去上班,而她则是继续补觉。
可是最近,莫语涵似乎有了一些变化。就比如今早,她也会睨着镜子中的他,但是那眼底却没有往日的炙热,冷冷的没什么温度。等他与她在镜中对视时,她又会迅速收回目光。有时则是索性翻过身或是用被子蒙住头,干脆不看他。
莫语涵到底是怎么了?这个问题就连心思缜密的傅逸生都想了许久而得不到答案。
傅逸生将所有的工作做完时已经晚上八点钟了,不过比起平时还要早一些。他一边捞起外套向着门外走,一边想着一会要去哪打发时间。如果现在就回家,那么到睡觉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莫语涵。
俩个人刚结婚的时候傅逸生还会按时回家,莫语涵自然是很高兴,可是傅逸生却觉得很压抑。他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或是烦躁。可如若说他累了,她又会殷勤的忙里忙外嘘寒问暖,围着他絮絮叨叨个没完。那时的傅逸生偶尔会想,如果这是他爱的人,那么这应该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刻吧。可是鱼与熊长从来不可兼得,何况在他傅逸生看来,儿女情长的事情很是飘渺,他不确定错过了莫语涵是否会出现一个能让他爱上的女人。所以,他宁愿选择眼下的生活。
走近电梯才发觉阴影处有人影晃动,那人显然早就看到了傅逸生,见他看向自己,谭晶晶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傅总也加班啊?”
看到角落里的人傅逸生突然放下戒备松懈下来,“嗯。”
打过招呼,两人复又陷入了沉默中。
傅逸生目不斜视,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谭晶晶的目光则落在电梯的指示灯上。那个数字与他们所在的楼层一点点的靠近,可是却停在八楼迟迟没有变化。谭晶晶悄悄瞥了眼身旁的傅逸生,发现他还是如白天见到时般面无表情,无波无澜无声无息却透着彻骨的凌烈。谭晶晶有些仓皇的撤回目光,垂下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
许久,电梯门终于在两人面前徐徐的打开,谭晶晶深吸一口气回头对着傅逸生很公式化的微笑,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傅逸生只略作停顿便趋身进了电梯。
密闭狭小的空间内,谭晶晶紧贴在门前,努力呼吸保持微笑调整呼吸,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清晰的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失重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电梯开始平稳的下降。谭晶晶似乎是想缓解一下这个让她跼蹐不安的气氛,随便丢了个话题给傅逸生,“关于那个竞标案的策划我已经Email给您了。”
“唔……”傅逸生略略点头,回想着那个企划的事情。这个企划案是临时交给谭晶晶做的,要的很急,没想到两天的时间她的初稿效果竟比傅逸生想象中的好了很多。
“这么短的时间内做成那样很不错。”
谭晶晶只是随便寻找话题,竟意外的得到老板的夸赞,而这老板还是傅逸生。她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她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