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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将军霸宠神医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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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秦守只得去灭灯,体恤她的头受疼了,所以暂且放过她,不过,别指望让他做一晚上的忍者神龟,他是狼,而且是饿了很久的狼,到嘴边的肉怎么能就此放过。8

夜深沉,两人相拥而眠,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天衣,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折腾她,她好像被压住,还有人对她上下其手,打扰她睡觉。

天衣困的真不开眼睛,眯着眼,看看,天还没亮呢,黑暗中,一个人压在她身边,想也不用想,知道是秦守在打扰她睡觉。

她对他很无语。她下意识的推他,可是却是徒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一点点撑开,却因为没有准备好,有些艰难的迎接他的占有。

好好的睡眠被打扰,天衣有些不爽的哼哼唧唧,秦守却是满足的低吼着,吻住了她的唇,引领着她一起共赴云雨之欢。

他急切而激烈的需索着她的美好,她渐渐地清醒,为他绽放她的美丽,火热的纠缠,激烈的占有,让她最终在极致的欢愉后再度睡去,朦胧中觉得有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拭着那里,管不了许多,她不能再跟周公分开了,她要睡觉。

早上起床号响起的时候,秦守起床,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才离开,而天衣睡的太沉,起床号,他的吻,统统没有感觉。

夜里没睡好,所以,天衣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睁开眼,迷蒙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深邃迷人的黑眸。

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她的唇被他吻住,唇舌纠缠、嬉戏、吮吻,许久后,他的唇才离开她的,大手探入被子里落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这,眼中噙着满足,嘴角微扬着,宠溺的道:“夫人,你可真能睡。”

天衣抓过他的手腕一看,好晚了,她确实有够能睡的,不过他还好意思说,她这样,谁害的,凌晨不睡觉,满足他的兽~欲,害她也睡不好,过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而秦守直接给了她一个深吻。

真是拿这个男人没办法,天衣磨磨蹭蹭起床的时候,秦守去打饭,等她洗漱过后,他也拿着买好的饭回来了,在她香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夫人,吃饭了。”

天衣被他的胡茬子扎到了,忍不住推他的脸,仔细看看,他的胡茬子冒出来了,“你怎么不刮胡子,都扎人了。”

他却故意用下巴在她脸上蹭。“吃了早膳再刮。”

两人坐一起吃饭,明明是一样的饭菜,却是你吃一口我的,我吃一口你的,跟抢食似的,好容易吃完,秦守去刮胡子,天衣则去洗碗筷。

再稍待一会儿,她也该走人了,越到快过年,他就越忙,不知道他过段时间有时间回家没有。洗好了碗筷从厨房出来,问他:“你过几天,有时间回家吗?”

秦守刚刮完胡子,从卫生间出来,想了一下道:“大概可以回去,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可能到年后,才能回家。”“哦。”天衣有点闷闷的应了一声,也开始收拾东西,整理好东西,从手包里掏出些东西,走到他跟前,塞进他手心里,“秦守,你在搞丢我送你的东西,小心我发飙!“

秦守看了看手里的小刀,想起了以前那一个,落到了阿梅手里一阵心虚,而后打了个立正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丢!请媳妇儿放心!”

“哼,相信你一回。”天衣说完被秦守抱在了怀里,他吻着她的脸和唇,沉声道:“夫人,必须的。”

“去你的,没正经。”天衣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头,也抱住了他。要小别了,所以就这儿依依不舍着,舍不得分开。

等到秦守要开始工作了,天衣也收拾东西走了,还是那个下人驾驶马车,所以秦守也坐在她那小小的马车,送她到门口才下马车。

秦守这会儿一改两人单独在一起那不是很正经的样子,十分正经,十分有架势的站在那儿,酷酷的说:“路上注意安全,好了,走吧。”

天衣的手从车窗伸出去,隔着他的衣服拧他手臂,还冲着他做鬼脸,忍着笑,压低了声音道:“让你装。”

秦守干咳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身后站岗的士兵,冲着她瞪眼,压低了声音,故作严厉:“老实点!!驾驶慢点,知道吗?”

“是!”天衣顽皮的敬了个十分不标准的礼,还故意挑~逗他,送了他一个飞吻,看他一副怕被看到的窘样子,天衣笑着叫下人驾驶马车离去。

秦守抬手正了正帽子,心里暗暗地说,看老子不回去收拾你,看着她的马车远去,他才转身向里面走去。

天衣回到家里后,先给秦守派来消息说,她到家了。

她先去洗了下身子。

盼盼和天禧跟天衣联系的时候,听说天衣去看秦守了,两个人日子过得还不错,都为她高兴。

天禧和盼盼也继续开始做画师的工作了,开始赚孩子的钱,孩子估计也是由父母照看着,辛苦两位老人了,不过,对老人家来说,虽然辛苦可也是一乐。

只是,盼盼对于她订婚和夫君的事儿就绝口怎么说。

不知道盼盼的小日子过的怎样,跟她的新婚夫君相处的如何,婚礼什么时候办,这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三个人约好了,找个时间聚一聚。

因为据说过几天秦守要回来,所以,天衣提议,那就几天后见,天禧和盼盼一致同意。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就周四了,下班,速速就驾驶马车向约定的地点赶去,不是她们爱去的酒馆,而是另外一家。

天衣先到的,找了位置坐下,等待着天禧和盼盼,大概等了五六分钟,看到盼盼和天禧一起进来,她笑着冲她们俩招手。

盼盼和天禧说笑着向天衣走去,两人坐在了天衣对面,天禧打趣:“哟,这和好了,就是不一样,大冬天,却春风满面,连笑容都不一样了啊。”

“什么意思啊,第一天认识我啊,我笑容不一直这么甜美可人吗。”天衣一点都不谦虚,反正,三个人在一起都习惯了,也互相自恋惯了,说话都是白无禁~忌的。

盼盼伸手掐天衣的脸蛋:“是,你最甜,甜的你家那位掉蜜罐里了。”

天衣拍开盼盼的手,把自己最着急知道的问题问了出来:“盼盼你怎样,和你家那位相处的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我们俩啊,怎么说呢,可谓是相敬如宾。放心吧,很好。”涵涵说完,望向了天禧,“对了,你和展成呢?怎么样了?”

一提起展成,天禧就眉飞色舞了,“啊。展成这个家伙啊,姑奶奶我实在是招架不住,所以我就要从了……”

三个人状态都不错,聊的也开心,天衣因为秦守开心,盼盼因为新生活,天禧因为有展成了。

可是不错的背后隐藏的伤痛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只是,人总不能总是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日子要过,而且要笑着面对。

点菜,吃饭,聊着,也问起了盼盼什么时候结婚,盼盼说,等年后了,天暖和了再办仪式,这会儿都太忙了。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吃饭,散会,天衣和盼盼都回了父母家、

盼盼的马车驶入了小巷子,将马车停在了门口,下车,刚要往自己家楼屋子走的时候,一道黑影闪了过来,没等她看清楚来人,手腕被人紧紧抓住。

熟悉的气息,温热的手掌,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她的心有些不安,有些难受,不等她说话,他已经拽着她向楼的一侧走去。

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盼盼急急的去掰他的手,“左江建,你发什么疯,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左江建似乎听不到她的话,拽着她一直走到了他停马车的地方,开门将她推了进去,盼盼要下马车,却被上了马车的左江建摁住,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她愤怒的看着他,他则皱眉看着她,对面前的人道:“驾驶。”

“放开我!”盼盼挣扎着,喊着,可是,左江建却把它禁锢的越紧,前面驾驶马车的人头也不赚,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只是把马车开的飞快。

左江建终于放开了盼盼,坐直了身子,却是沉着脸,拽了拽衣领,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直接不管了。

盼盼坐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马车衣服,而后靠着,坐着,脸板着,眼中却都是怒气,对于左江建的霸道,她无语又无奈。

马车驶入一小宅子,在一栋宅子口停下,盼盼开门下马车,想要跑开,左江建却跳下马车,几步就追了上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单臂擒着她向楼屋里走去。

“混蛋,你想干嘛,放开我!”

盼盼踢打挣扎,可是,左江建是双臂好似铁钳一样,怎么都不松开,一直抱着她进了屋子。

门口,开门,将她弄了进去。盼盼恨透了这样的左江建,从来都是对她为所欲为,要跟她好,便誓不罢休的跟她在一起,不跟她好,就怎么也不肯结婚。

可是,她连分手的权力都没有,她想正常点,找个男人结婚,有一个家,可是,他却像恶魔一般出现在她的身边,一次次破坏掉她的恋情,他不给她结果,也不放手,想要怎样就怎样,现在,她都快要结婚了,他还这样。

既然,他无法真的爱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盼盼看他要靠近她抓起茶桌子上的东西向他丢过去,而后乘机要跑,却被他抱住,一起倒在床上,他将她压在身~下,禁锢住她的双手,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那样用力,弄疼了她。

她咬了他,很不留情的,将他的唇咬破了,他抬头,双眸望着她:“别跟他结婚,我要你不许跟他在一起,听到没有!”

盼盼的心一阵阵的疼着,“左江建,你清醒点,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结束了,我结婚与否都跟你没关系。我请你放过我行吗?”

“我们结婚!”左江建的心撕烂般的疼着,吼着。盼盼怔了一下,眼泪几乎落下来,“左江建,你知道吗,我曾经……是那么想跟你结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将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是你不肯,你根本不愿娶我,现在……你说我们结婚,我怎么觉得这么好笑呢?呵呵。”

“我说了五年后,五年后!为什么你不可以等我,为什么!”

。。

章节目录 接近结局9

盼盼伤心至极,却是笑了起来,眼泪一颗颗的顺着眼角落下去,“左江建,这么久,其实我可以等你,因为我……那么爱着你,可是,我知道,不过是你的借口,如果你爱我,又何必要我为你等几年呢,我都有你的孩子了……

五年,左江建,你心里最明白,五年是谁为谁在等待。8我是个现实的人,所以,我不会为了一个借口,浪费五年的时间去等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我已经快要结婚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有了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而你,可以继续你的等待,你愿意等,去等,别拉着我为你们陪葬。放过我,算我求。。”

左江建曾经爱过一个人,一个女人。后面那女人不知道如何消失了,所以左江建就告诉自己,要约定个五年,等那个人五年。

左江建怔在那里,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手下的力道也放轻,涵涵乘机推开了他,起身,逃也似的到了门口,要离开的时候,左江建却问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榭”

“从我答应跟你在一起。”涵涵说完,开门,奔了出去,忍着满腔的痛,出了这大宅子,当她跑出去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呜咽出声,从此后,她知道,他们不再会见面了,左江建,再见,再也不见。

天衣和天禧都不知道,在她们相聚后,涵涵和左江建有过这样一番对话,不知道涵涵一个人伤心的哭着回了家。

当天,秦守要回来了,说回家见,所以一聚会完,天衣就收拾东西,上了马车走人,马车子行驶到街上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一个劲的在她后面敲铃铛,这不还不算拥挤嘛,她想驾驶过去,也不行啊,总不能闯着前面的人,拿自己和别人的安全开玩笑吧坨。

终于等到人少了,天衣叫前面的人驾驶马车,继续行驶,十几分钟后驶到小宅子门口的时候,后面有一阵的声音。

天衣怒了,谁这么烦人啊,她探出头,向后看,却见后面一辆马车里,撩开帘子探出一颗脑袋来,古铜的皮肤,深邃迷人的眼睛,刚毅的唇咧着笑,露出一口白牙。

哈,天衣楞了一下后,笑了,竟然是秦守,丫的,原来是他一直后面跟着,敲叮当的就是他啊,这人就会搞惊喜,不过她喜欢。

一前一后驶入小宅子,来到他们家楼下,可是最先停下马车的却是秦守,他下马车,看着天衣停好马车,人从马车上下来。

没说话,直接张开一条手臂,天衣叫人拴住马,会意,笑着扑了过去,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在怀里,头抬高,一脸不爽的说:“笨蛋,也不知道回头看一下。”

“我不知道是你嘛,别人我才懒得费心去看。”天衣要是想说好话给他听,保证他心里乐开花,这不是说眼里只有他吗。

秦守龙心大悦,低头凑到天衣耳边,厚颜的道:“夫人,这话我爱听,晚上我好好疼你。”

“秦守!”天衣脸红了,给了他一声狮子吼。

秦守则很迅速的松开天衣这头母狮子,去开门,奔了进去,天衣追了上去,很‘温柔’的对他一顿暴打,“你这流氓……”

两人笑闹着回到家里,一进门,天衣就被秦守抱在了怀里,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她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脸越靠越近,唇也贴在了一起,先是温柔的吻了几下,继而秦守那霸道和急躁的性子又来了,抬起一只手扣住天衣的后脑勺,一阵急切而强势的问落下来,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夹答列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吻终于停下,先前还满眼宠溺的秦守突然变脸,大手一把掐住天衣的后颈,直接把她拎到屋子里:“小妮子,今天我得好好审问审问你。”

“啊,秦守,你抽什么疯啊。”天衣被掐着脖子坐在屋子里的桌子对面的小板凳上,而秦守则挺着脊背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

天衣要起身去换鞋,秦守却喝道:“老实坐着!别乱动!”

吼!这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刚才还抱着她亲个不停,这会儿就一副要逼供的样子啊,切,她又没做亏心事,怕他啊?

直接把包丢他怀里,挺了挺脊梁,挑眉,怒视他:“秦守,你别没事找事破坏我心情啊。别怪我没提醒你,惹怒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秦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天衣留下的东西,不轻不重地丢在茶几上,而后双手放在膝盖上,黑着脸道:“李天衣,那天阿梅来还刀,是找过我吗?”

“是啊。”天衣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秦守的黑眸很沉,盯着天衣,一本正经的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喜欢那个人……”

“是吗?那还有,我最近听说你总是去布庄,而且……经常和布庄的人,展成,展真在一起……”

天衣挑眉,摊手,镇定的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身处在有男有女的社会,当然会接触到男人啊,有男性朋友在布庄,也不足为怪吧?”

“你有男性朋友这没什么不对的。可是通过这次,我发现一个问题,你身为已婚妇女,竟然还有人觊觎你,我警告你,对这样的人要敬而远之,听到没有!”

丫的,他知道自己夫人好,可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盯着,竟然还有一男人跑去郊外,得知天衣跟秦守之前处于和离状态,问他有没有机会,还有一个更过份,直接地去郊外找秦守谈判的。

丫的,当他是死的么?

天衣拿起那小刀来看,一看听着秦守说,看到底什么东西刺激到这男人了,也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嘛,人家一直很本分的好不好,是你招桃花,怎么现在来警告我了,正好,我也警告警告你,离那个阿梅什么的远点,最好退避三尺,不然出什么事,别怪我翻脸无情啊!”

说完,秦守把那个男人去郊外找她的事儿说了,是以前一个在表妹老家认识的男人,竟然要她考虑和离婚嫁给他,咳咳,天衣一紧张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这个男人就是经商赚钱了,以前暗恋天衣,如今觉得有银子了可以来表白,却发现天衣结婚了。怎么会这样?抬头小心的去瞄秦守的脸,黑的吓人呀,怎么一下子变得小心眼儿了,天衣指着小刀,大声道:“哎呀,这个家伙,开什么玩笑嘛。我们以前也只是认识而已,夫君,你别误会啊……”

秦守得意了,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脸不快的向屋子走去,天衣赶紧跟在后面说好话:“哎呀,我怎么会舍得下我这么好的夫君考虑他嘛,我夫君多好,这么濒临绝种的好男人被我给遇上了,我可不得好好把握,是吧,秦将军。”

秦守冷哼一声,回头施恩一般的看了天衣一眼:“嗯,这还差不多。走,小女子,伺候将军沐浴去,这事我就不计较了。”

德性,天衣直接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笑骂:“不行。”

我还没跟你算阿梅的帐呢,不过都过去的事了,而且提起那女人影响心情,天衣选择不提,这个女人的名字,她听都不愿让秦守听到,怎么样,她够小气吧,哼。

秦守去沐浴了,天衣则换鞋,换衣服,洗手,而后去吩咐丫鬟准备晚饭,秦守沐浴完了,也帮忙做饭,小两口做了四个菜一个汤,蛮丰盛了。

吃过晚饭,秦守去忙别的,天衣则躺在床上绣绣花什么,差不多晚饭的时候,秦守从书房回来睡觉的房间,脱掉鞋子,长腿一跨,人已经上了床,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将天衣抱住,然后就夺去她手里的绣花针线。

“我还要绣呢,别捣乱。”

天衣把绣花针藏在身后,不让他拿去,秦守却直接挡在天衣面前,高大的身躯往她面前一坐,直接把天衣手给禁锢着。

天衣对这样的秦守无语,十足的孩子气:“秦守,你、你,别这样调皮成不,你三岁还是三十岁啊,这快绣完了,绣完就睡。”

秦守冷着脸,皱眉,看着天衣,“绣花有有那么好玩吗?”

“啊,这花绣得很好看啊,我一直在努力绣呢。”

秦守脱了上面的睡衣,露出一身的肌肉,还给她一个侧脸,“有多好看,你绣的花有那么好看啊。”

天衣忍不住笑起来,秦守却扑了过去,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笑声吞没在唇齿间,首页去拉拽她的睡衣,几下子便裸裎相见,两人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灯灭,黑暗笼罩。两人火热缠绵着,彼此都渴望着嵌入的那一刻,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可最后两人却争执开了,秦守要从后面,天衣不从,那感觉像小狗一样趴着,她十分不喜欢,可秦守似乎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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