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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黑点点:我认识,我认识,不就是长得和鲁智深差不多的那个黑胖子吗。
王喜得意地说:认识就好,算你小子走运,大老黑刚走。如果不是我拦着,他要把你的蛋黄子打出来。其实,打你这种小沙弥,用不着大老黑,论打架,当年他得排在我后面。
听王喜这样说,大老黑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笑了。
王喜问:你笑什么?
大老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出戏有可能因为这一笑“演”砸了。
没想到,王喜依然把大老黑当假想敌:你别笑,这不是吓唬你,我要不是一个管着二百多的工长,要不是考虑影响,你现在能坐在我的对面吗,早他的让我打趴下了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大老黑立刻做出胆怯的样子:好,我滚,我这就滚。说罢,弓着腰走出包房
每当王喜喝到这种程度,大老黑就按他幻觉中的需求扮演各种角,甚至扮演过韩月华,演技好坏无所谓,只要积极配合就不会“穿帮”。王喜酒醒后,多少能记起一些事,但大老黑从不让他尴尬,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这也许是王喜喝酒只找大老黑的原因。
这出“戏”演完了,王喜是被大老黑搀扶回家的。王喜醉得一塌糊涂,幸亏他还记得买单,不然大老黑可就惨透了第10章赵小玲父亲:你们都是好人
张芸果真把赵小玲弄到酿造公司当了临时工。每月工资五百,虽说比在纺织厂少点儿,但是能保证按时发放,且不用班,工作也比较轻松,干好了还有机会转为合同工。这些对赵小玲来说不算重要,重要的是离开了纺织厂这个伤心之地。
赵小玲离开了纺织厂,有了新工作。这样的结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令满意的。王喜去了一块心病,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张芸只是酿造公司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她的面子能有多大,谁都能想象得出。尽管她没透露这件事的整个运作过程,但王喜也能猜出她为此做了不少艰苦的努力。
赵小玲有好几个小老乡,都在纺织厂班,也不知是谁快,把关于赵小玲的一切告诉了她的父。
赵小玲的父亲赵有,是个老实巴的农民,一条有些毛病。他扛着一大袋子豆包,一瘸一拐地赶到长途汽车站,特意进城去感谢王喜。
赵有来过纺织厂两次,还见过王喜一面,因此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王喜的家。
赵有一见到王喜,立刻把肩的袋子往地一放,喊了声“兄弟,我谢谢你了”,随后扑嗵一声跪下了。
这一跪,吓了王喜一跳,他没有精神准备,不知如何承受,急忙前搀扶赵有。
赵有跪在地,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大颗大颗的泪,在这个农村汉子那写满沧桑的脸滚落。
王喜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问农村汉子:你是赵小玲的父亲吧?快起来,快起来!
小玲这孩子不懂事,让你操心了赵有呜咽说。
王喜感到鼻子有些发酸,泪不由自主溢出眼眶:这事我有责任,你把孩子给我,可我对她没尽到心。
张芸也前去搀扶赵有。赵有好算站起来了,用衣袖揩着泪。
赵有千恩万谢地说:大兄弟、大子,你们都是好。你们对小玲真好,救了她一条命,还给她换了工作,就是亲生父也做不了这样你们一家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是无法报答了。
王喜动地说: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们把孩子给我们,我们就有责任照顾好他们。可是,小玲出了这样的事,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赵有急忙打断王喜的话:可别这么说,我啥都听说了是这孩子不懂事,根本怪不着你。
赵有告诉王喜,别看小玲是个农村孩子,可是有点儿浮,让不放心。村里的小姑娘都进城打工,小玲也要去,他始终不答应,怕这孩子到城里学坏。后来纺织厂招工,他宁可借钱抵押金,也要孩子当工。没想到,这孩子还是不让省心,还是出了事
王喜劝赵有说:你也不要过于责怪小玲,她才二十岁,怎么说也是个孩子。再说了,现在的社会这么复杂,就是大也难免走错路。
赵有说:二十岁不小了她要是不出来,在村里该嫁抱孩子了。
王喜要留赵有吃饭,赵有坚持要走,说他准备去看看小玲,然后坐长途汽车趁天黑前返回去,家里还有不少的事呢。
赵小玲住在酿造公司的集宿舍,张芸担心赵有找不到,便说:你路不熟,我领你去吧。
赵有感地说:那就有劳大子了。
王喜送赵有出门,赵有突然问:兄弟,你一定是党员吧?
王喜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么回答,只是模棱两可、含糊其词地说:差远了,差远了。
赵有误以为王喜是在谦虚,钦佩地竖起大拇指,夸赞说:真是好样的,比我们村里的党员像样多了!
听了这话,王喜觉得很荣耀,又觉得有些遗憾如果自己入了党,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赵小玲父亲的夸赞,而不是沾了家党员的光。
可怜天下父心!望着赵小玲父亲渐渐远去、一瘸一拐的影,王喜竟生出一番感慨来。第11章老吕:我的面子也不好使吗
这一天是白班,那个沈飞飞的满面喜地拿着一张表格,找到副工长姚丽,让她在面签了字,然后又去找车间副主任老吕签字。
沈飞飞对工段里的说,她马就要调到厂办公室去了,当打字员。沈飞飞解释说,现在的打字员与过去就的打字员可不一样了,要求特别高,得懂电脑,因为厂办公室进了电脑,原来的打字机“下岗”了,以后厂里的文件、材料统统由电脑打字。
这时,工段里的才恍然大悟,知道了这姑娘前段时间为什么去电脑培训班。
沈飞飞还说,从此以后,她就算厂里的“白领”了。
女工们非常羡慕沈飞飞。羡慕之余,又发出慨叹这个小姑娘的“门子”真够“硬”的了。
这件事在车间传开锅了,王喜却什么也不知道,还津津有味地在办公室里做小胖子的思想工作呢。这段时间,给计长表加油的小胖子一直在顶替缺岗的挡车工,她对王喜的安排很有意见。
这时,大魏匆匆忙忙地来找王喜:给我补充吧调走一个赵小玲,我还能克服,可是再调走一个沈飞飞,我实在是无法克服了!
王喜不相信:沈飞飞要调走?不可能吧,她要调走,我怎么不知道?
大魏说:这还能有假吗?家都找姚丽签字了!
王喜一听火了:她有什么权力签字?
大魏说:家不也是工长吗?
王喜认真地纠正说:是副工长。说罢,丢下大魏去找姚丽了。
王喜在车间里转了一圈儿,也没见到姚丽的影儿,最后在车间办公室找到了,她正在与小田聊天。
姚丽一见王喜,立刻问:你是找我吧,有什么事?
王喜的脸很难看,质问姚丽:你为什么给沈飞飞签字?
姚丽笑笑,解释说:啊,是这么回事她拿着个表格正好遇我,她让我签,我就顺手签了。
王喜质问:你有什么权力签字?
姚丽不笑了,也撂下脸来:我是副工长,我怎么没权力签呢?
王喜强调说:在乙班工段,我是一把手,一些大事还得我说了算你签也不是不可以的,但至少得到我的同意。
姚丽轻蔑地撇撇:老王,你是不是太专制了,不就是签个字吗,值得你鼻子不是鼻脸不是脸的吗?
小田也在旁边帮腔:老王,以为你谁呀,是不是把自己当了雍正皇帝了?
王喜一摆手:别扯那没用的,什么“专制”,什么“雍正”的我就是想问你,凭什么自作主张签字,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工长?
姚丽开始公然还击了,做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我就签了,你说咋办吧?
听她这样说,王喜没辙了,一转愤愤地走了。咋办?当然不能咋办。他觉得自己找姚丽兴师问罪有些失策我这不是打不着狐狸还惹一臊吗!
十分凑巧,憋了一肚子火的王喜,在车间办公室走廊碰到了手拿表格的沈飞飞。这姑娘正同几个女工眉飞舞地说什么,不用说,她肯定是与显摆当打字员的事。
王喜问沈飞飞:你要调走,我同意了吗?
猝不及防的沈飞飞愣住了,急忙把手中表格递给王喜:姚丽姚工长她同意了。
王喜接过表格,瞧了一眼姚丽签字的那一栏,对沈飞飞说:她是副工长,签字不算数,这张表我扣下了没我签字,你这张表不好使!说完,把那张表格折了一下,放进衣袋,走了。
沈飞飞傻了,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望着王喜的背影喊了起来:你还给我,你还给我!
王喜也没回,像没听见似的。
沈飞飞哭了:×你王喜,你还给我
王喜回到运转办公室,把沈飞飞的表格放进办公桌的屉里,咔嗒一声锁了。
老吕来了,脸也很难看。他走到王喜的面前,一伸手,声音冷冷地说:给我!
王喜视而不见。
把沈飞飞的表给我!老吕提高了调门。
王喜充耳不闻。
老吕笑了:四十来岁的了,耍小孩子的脾,你觉得有意思吗?算了,快点儿给我。
王喜说:没门儿!谁来也不好使!
老吕问:我也不好使吗?
王喜动地说:你也不好使!啊,你们背着我搞暗箱操作,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把放走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我这个工长?告诉你,没我的签字,她休想调走!
老吕的语有所缓和:好了,我把实底给你吧这个沈飞飞没你这个工长签字,也照样调走!当然了,这样说也包括我这个当主任的,你签字,我签字,只不过是走走形式罢了,家最终还的要调走的。我好像对你说过,这个是有“背景”的。好了,别让我费了,把表给我。
王喜固执地说:不管她有什么“背景”,想不通过我就调走,休想!
老吕板了,语又变得生硬了:我的面子也不好使吗?
王喜知道老吕的这句话是最后通牒,是很有分量的,如果是以往,话一说到这个份,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可这次与以往不一样,王喜掂量再三,最后决定不给老吕面子。王喜知道,如果这次给了车间副主任面子,他这个工长就彻底没有面子了。这面子是什么,是尊严。
见王喜没吭声,老吕以为自己的“撒手锏”奏效了,于是又伸出手:拿来吧。
王喜冲老吕吼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吗,谁也不好使!你一样不好使!我把表给了你,我不是损种一个吗,你知道她是怎么骂我的吗她×我,我都七十多岁了你告诉沈飞飞和她的“背景”,有我王喜在,她就别想调走!
老吕听王喜这样说,扭便走,并用力摔了一下门
第12章江厂长:马上把那个“人才”退回去
王喜太幼稚了,他满以为只要那张表格在自己的手里,沈飞飞就是长了翅膀也休想从工段“飞”走。
其实被王喜锁在屉里的表格已没有了任何价值,不过是废纸一张。原来在老吕的点拨下,沈飞飞轻而易举地又弄了一张表格,找老吕签了个字,就欢天喜地去厂办公室报到了。这一次,沈飞飞没找姚丽签字,由工段长签字的那一栏干脆空着,将这一环节省略,连形式也不走了。
王喜非常生,想去找厂长理论,可是手里没有具有杀伤力的“炮弹”,仅凭没找工长签字这个理由,顶多是说沈飞飞这丫有“隔着锅台炕”之嫌,况且你王喜的这个“锅台”不太大,隔就隔了,根本算不什么大过错。以此为理由去找厂长讨说法,毕竟让感到底不足,甚至还有点儿无理取闹的意思。据说,家沈飞飞手里可是有计算机培训班的结业证书的,这是进厂办公室当打字员的理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此时,王喜还不清楚沈飞飞的“背景”,不知道这个黄毛丫为何这么牛×。表述沈飞飞的“背景”很困难,得绕一些弯子。这个农村丫有个朋友,而且快结婚了。工段里有许多看见过沈飞飞的朋友,并知道这个小伙子是个瘸子,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一条长,一条短,走路时像圆规画圈儿似的。因为如此,他每次来接沈飞飞下班时,都是骑摩托车。瘸子没什么本事,关键是他有个很有本事的舅舅。他的舅舅就是厂办公室主任何霖。何霖何许也,按他儿子何洋对小强的说法,就是“当朝一品大臣和薄H绻跸仓懒松蚍煞傻摹氨尘啊笔恰昂瞳|”的话,不知他会有何感想。
王喜很苦恼,回家后对张芸说了这件事。老婆替丈夫总结了得失,说你得罪了姚丽,得罪了老吕,可沈飞飞照样调走了,你得到了什么呢,什么也没得到,反倒弄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让老婆这么一说,王喜更不开心了。
事非常凑巧,沈飞飞调走不到一星期,韩月华给王喜提供了一发极具杀伤力的“炮弹”。
韩月华对沈飞飞的调走感到愤愤不平:这也太不公平了,就凭一个花钱弄来的结业证书,当了打字员?我徒弟可是有家发的大证书,面有徽呢。
王喜急忙问:你说的是杨雪?
韩月华说:要是杨雪我就什么也不说了,那孩子脑袋有点儿笨,比我强不了多少我说的是陈瑶。听我对你说,陈瑶这孩子有正事,从技校毕业后,就一直学电脑,考了个家承认的证书。
王喜惊喜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韩月华说:我骗你有什么意思。我让陈瑶把证书带来了,我去找厂长理论。凭什么呀,家发的证书还顶不住花钱弄来的结业证?当打字员要是凭证书的话,也该是陈瑶,怎么也轮不她沈飞飞呀。
王喜考虑了一下,说:我认为你去不合适,找厂长也得我去,不管怎么说,我毕竟是一级领导,说话比你有力度。你让陈瑶把那个证书给我,我去找厂长!
就这样,王喜拿着陈瑶的家计算机二级考试的证书去找厂长。在他的印象中,厂长江建是个会主持公道的。这只是一种直觉,王喜觉得为一个拥有近万名职工的大厂厂长,绝不会像老吕那样油滑,那样不讲原则。
出于一时冲动,王喜义无返顾地来到厂办公大楼,可当他来到厂长江建办公室的门前时,突然犹豫了,一种说不清由来的犹豫。其实,也没什么说不清楚的,这犹豫是冲动过后出现的一点儿理智,或者说是一点儿胆怯。找厂长,无异是“告御状”,直接招惹的是沈飞飞的“背景”,同时也是得罪老吕,给自己找麻烦。其实,他王喜完全可以不这么做,只当什么也没发生,换别,意识到这一点,便会马转离去。
王喜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他还是下了决心,用手轻轻地敲门。
此刻,王喜出现一种侥幸心理,那就是江厂长碰巧不在办公室,或是去市里开会,或是有什么必要的应酬如果这样的话,是最理想的结果,既避免了一些麻烦,也可以给韩月华一个合理的代。
也算碰巧,江厂长此时就在办公室。
王喜硬着皮进了江厂长的办公室。他有时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知名度在厂办公大楼肯定不会太高,虽然在全厂的年终表彰大会,作为先进工段的代表,王喜接受过江厂长发的奖状,也握过手,但理万机的一厂之长未必记得他姓神名谁。所以没等江厂长开,王喜就先自报家门,还特意强调了自己的工段长份。
比王喜大不了几岁的江厂长很和蔼,他请王喜坐下,并递过一支烟,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喜急忙说自己不会吸烟。厂长的谦和态度,使他紧张的心松弛了许多。于是,他很从容地把沈飞飞调走的事讲了一遍。
在王喜叙述过程中,江厂长没有打断他的话,脸挂着微笑,始终静静地听着。
江厂长,我们工段的工对这件事反应特别强烈,都要找你理论呢,是我把她们劝住了。为了引起厂长的重视,王喜有意夸大了事实。
江厂长问:你刚才说,那个陈什么的也有证书?
王喜急忙把陈瑶的大证书递给江厂长:家的这个证书可是家发的!沈飞飞的那个结业证书根本不能同这个证书比。家说,满大街都是电脑培训班,只要肯花钱,谁都能拿到那种证书。
江厂长接过陈瑶的证书看了看,给王喜,笑着摇了摇:难怪工们有意见这与放着大学生不用,专用小学生有什么区别!
王喜也笑了。就是吗,步枪能打飞机,那还要高射炮干什么!他觉得自己这个比喻比厂长的贴切,但他没好意思说出。
江厂长诚恳地对王喜说:如果事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一定会认真理这件事的,相信我,我会让你满意的。你回去替我向大家解释一下从今以后,如果厂里想在工里聘用打字员一类的员,一律通过考试的形式择优录取。另外,请你转告这个陈瑶,就说是我说的,让她把证书保存好了,将来肯定会有机会的!
王喜后来才听说,他离开江厂长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就把厂办公室主任何霖去了。江厂长问了沈飞飞当打字员的事。何霖说办公室新了台电脑,需要一个高素质的打字员,正好车间里有个这样的才,就把她调来了。江厂长问:她是什么样的才呀?何霖说:家有证书啊,计算机培训证书。江厂长又问:这个与你有没有特殊关系?何霖矢否认。江厂长说:那好,你马把这个“才”退回去。何霖慌了,问为什么。江厂长说:据我所知,车间里有一个女工,手里有家的计算机二级考试证书。这样的你不安排,却安排一个有结业证书的,说得过去吗?何霖还想解释,江厂长说: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不想听,你马把那个“才”给我退回去!
就这样,沈飞飞的还没在打字室的椅子坐乎,就像一封误投的信被“退”回了原址。一怒之下,她去厂职工医院找到她的准舅周大夫开了病假,干脆不班了。几个月后,经过一条迂回曲折的路线,到厂招待所当了服务员。这自然是后话了。
虽然陈瑶没能顶替沈飞飞当打字员,但王喜也很开心,这对他来说,算得一次可圈可点的胜利。
第13章大老黑:所有的一切都是本人搞定滴
还有一件令王喜开心的事多行不义的高平被打伤了,掉了两颗门牙,肋骨折了一根,住进了医院。据说这个家伙是因为在公共场所调戏女,被揍的。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天的。王喜抚掌好。
大老黑问王喜: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