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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画地为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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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是糟糕的一天,黄昏来临的时候,伴随着的是乌云片片和毛毛细雨,南纾的心情从没有那么糟糕过,简单的陪言清和Valery用完晚餐,三人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看了几集电视剧,Valery还和言清讨论那个女配角比女主角更性感,言清说女主角比女配角更加知性美,姑侄俩人各执一论,聊得很开心。

南纾坐在沙发上浅浅的笑着,单手杵着下颚,看着他们的眼光迷离而湿润。

后来言清和Valery都睡着了,南纾却怎么都没法入睡,傅安安的话语一直在她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响,像是魔咒一般。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但必尽是冬日里的雨,带着寒凉的风,总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南纾缓缓的起身,披着外套走到了窗口,映着微弱的光,黑夜中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仿佛她就是被全世界遗弃的一样。

已经是凌晨3点多,她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个人,安七,沐云帆,江沥北。恍惚间她想起了一个人,陈瑾。犹豫不决的拨通了江沥北别墅的电话。

☆、48。华灯初上时(八)

此时的南城正是下午三点多,陈瑾在花园中煮茶,南纾有一手好茶艺,就是跟陈瑾学的。

屋内的电话忽然间响起,陈瑾缓缓的端下茶壶,朝屋内走去。

“喂,沥北。”会打这个电话的一直以来也只有江沥北,从没有想过南纾会打通这个电话。

“。。。。。。陈姨,是我。”沉默了许久之后,南纾呢喃着说出了这几个字。

“南纾,你不是在纽约吗?怎么这个点还不休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纾听着电话中的女人的话语,带着担忧和关切,南纾的眼角一酸,似乎有什么东西滴落。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知道些爸爸的事情。”南纾的声音有些低沉,陈瑾听出来了,说道:“是不是做梦梦见你爸爸了?”

“没~没有,只是我忽然间觉得要是我还有爸爸的话,他一定很疼我。”

“他很疼你。”陈瑾没有说很多,就简单的说了四个字,南纾静静的坐在阳台上,曾经带着Valery一起走在人群,看尽万家灯火,可是万家里面没有她的家。

凌晨4:30从加德满都到纽约的航班落地,江沥北从机场赶往医院。南纾**未眠,地平线上揭开一抹纤弱的光芒,外面的雨小了些,医院的后花园里面的紫色茶梅大朵大朵的绽放,她拿起风衣穿上,换上了酒红色的短靴靴,缓缓的走下楼楼。

**没睡,她本应该很疲惫,可能是心累了,身体上的累就不会有那么明显。

她撑着伞,缓缓的步入雨中,路上有不少的积水,踩在上面水花四溅,上班人潮渐渐多了起来,有公交车在前面的站牌停下,一波人下车的同时一拨人上车,步履匆匆的赶去目的地。

她走过马路,低埋着头,步履间的悸动落入江沥北的眼中,人潮中,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拎着早餐,光洁白皙的脸庞依旧透着冷峻不禁的僵硬,唯一变了的是有些憔悴,眼中有不易让人发觉的血丝。他灼热的目光下,南纾缓缓的抬眸,两两相望,南纾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忘记了提起脚步,静静的站在那儿,身边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静止,江沥北缓缓的朝她走来,这样的场景,似乎是来自很久远很久远的过去。

南纾的脑中闪过一些画面,漫天的雪花在飘,黑色的身影站在雪地中一直看着自己走远。

“早安。”江沥北说。

南纾恍然回神,复杂的目光静静的看着江沥北,许久才说道:“你回来了?”

“嗯,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江沥北看着她心不在焉的神色,心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南纾浅笑,这一笑抹去眼眸中的愁绪,说道:“雨后空气好,起早一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嗯。还要再走走吗?”听到江沥北的询问,她抬眸看到江沥北眼中的点点红血丝,说道:“不了,本来想要过去买早餐,言清和Valery也应该起来了。”

江沥北拎起手中打包的早餐,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暖笑,不知为何,南纾看到江沥北,忽然间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似乎只要有他在就不会有事。

刚走过来没几步,江沥北的电话响起,是言清。

“喂。”

“沥北,你回来了没有?我昨天打你电话一直打不通,南纾和傅安安昨天在医院见面了,而且起了冲突,傅安安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江沥北听到的瞬间,脸色骤变。

☆、49。华灯初上时(九)

“我知道了,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马上就到。”江沥北挂完电话,看着在前面不紧不慢走着的南纾,风有些大,长长的风衣似乎能在她的身上飞起来,她明明漫不经心,却还是被眼神泄露。

他握紧了拳,缓和了神色跟上她,南纾看着他问道:“你是刚下飞机吗?”

“嗯,刚从机场过来,Anne,带着Vlaery跟我一起回南城,今天晚上的机票。”江沥北说话的时候没有看着她,似乎也不是询问她的意见,而这一切他都已经决定了。

南纾没有反驳,沉默算是答应。

晚上的飞机,南纾这边有些着急,因为今天还有给Valery做检查,还要收拾东西,言清的脚又受伤了,西荷还在墨尔本,似乎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微微敛眉,被江沥北尽收眼底。

“我们先陪Valery检查完,一起回去收拾东西,不着急,时间够。”他轻声说道。

“嗯。”南纾轻声应道。

2011年初冬,南纾正式拜别纽约,回到南城,那一天,沐云帆在电话里说,祝她幸福,安七帮着她收拾东西,送她到机场。

因为马克已经直接去了南城,江沥北来纽约接Valery和南纾,Valery的配型得回到南城,所以走得也着急,言清的脚还没有好,绍凯陪着她随后。

江沥北抱着Valery,南纾挎着包走在身侧,像极了一家三口。

三万英尺的高空中,南纾想起了最初的目的,到现在她也没有问出答案,不过如果Valery的病治好了,那么答案有还是没有?与她还有什么关系?

“来两杯柠檬水,一杯白开水。”江沥北对着一经过的空姐说道,空姐看着江沥北的目光眸光闪亮,然后开始给到水,“一杯里面放点冰糖,谢谢。”空姐看了江沥北一眼,加了糖递给江沥北,江沥北把南纾前面的小桌放平,放置在上面,轻声道:“要十几个小时,喝点水,睡一觉。”话语间的温和,能揉出水来。

南纾点了点头,Valery发现那个空姐一直看着江沥北,目光灼灼,于是冲着江沥北喊道:“爸爸~~”

江沥北嗯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空姐脸色变红,推着东西朝前排走去。

这**,南纾时醒时睡,半夜醒来,江沥北正安静的看着她,“怎么没睡?”

“醒了。”江沥北说。

南纾又怎知,江沥北的诸多心思,Valery带回了南城,江家老宅那边势必要出来认孙子,然而和南纾在多年前就已经闹成那样,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南纾要结婚。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就如此刻的静好,他能够睁眼便看到她的时光,屈指可数,一别七年,他找不到她,一次一次的希望变成了绝望。

江沥北似乎有淡淡的情绪流出,南纾微微蹙眉,他抚上她的眉心,不语。

“你在想什么?”南纾问。她迷迷糊糊感觉江沥北给她拉了几次毯子,他应该就是壹夜没睡。

“没事,你安心睡觉,中午的时候我们应该就到了。”

“江沥北,只要Valery的一切都好,我想应该没有什么能够击垮我。”南纾说完这句话闭眼小憩。

“若是曾伤害过你的人是我,你可会原谅。。。。。。。。”

☆、50。华灯初上时(十)

他们回到南城,走出机场的时候艳阳高照,确实,南城气候很暖,南纾的心情变好,似乎这暖暖的日光真的有暖人心的作用。

她站在那儿,长长的素白刺绣群上飘荡着锦簇的花团,长发微飘,她伸手遮在额头,江沥北看着有些呆呆的她,嘴角噙着的笑意引人驻足,绝美的男女,痴痴的相望,怀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更是完美。

“咔嚓咔嚓”的两声,南纾回眸一看,前面跟上来了好些个记者,镁光灯在不停的神说,她微微蹙眉,大步跨到了江沥北身旁,挡住了Valery,回眸看着江沥北的目光有些异样,江沥北在南纾的目光下微微蹙眉,脸色铁青,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先生,请问你和Anne小姐是什么关系?有人拍到你们在纽约出入同一房间。”泡在前面的一个女记者看着江沥北问道。

“你是哪家的?”江沥北的目光狠戾,因为南纾不高兴,他在生气,女记者被他这一冷冷一问,愣在了原地。

江沥北抱着Valery快速的坐进了车子,三人扬长而去,女记者有些不高兴,没有问道答案,手中的照片足以说明事实。

车子直接走进了南苑别墅区,陈瑾看到回来的南纾和江沥北,还有站在南纾身旁的Valery,她看了看两个大人,没有说话,只是张罗着给他们倒水弄吃的。

那些记者拍到了照片,娱乐频道的直播上还有着他们一起从机场出来的视频,江沥北坐下进屋之后掏出手机,有了20多个未接电话,电话是霍子翌他们打的,估计也是问南纾的事情。

安排好之后,江沥北给回了电话,霍子翌问什么时间大家聚一聚,南纾这一走就是七年,好多年不见了。

江沥北迟疑了片刻,说道:“可能还得过两天,方便了我带她过去。”话虽如此,可是南纾会想要融入原来的圈子吗?

他其实能看得出来,南纾对周边的一切都有些微排斥,不追问,不追究,除了有关Valery的事情,这样的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对曾经的恐惧?

陈瑾泡了茶,端给了南纾,Valery甜甜的喊着外婆,陈瑾眉开眼笑,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南纾回头望向站在外面的江沥北,他在接电话,挂完电话之后站在那儿踌躇了许久才缓缓的走了进来。

江沥北抬眸就看到了南纾望着他的目光,说道:“霍子翌打电话,看到你回来了,说有时间聚聚。”

“霍子翌?”南纾呢喃道。

“嗯,以前我们都是同学。”江沥北轻声解释着。“那个时候关系还不错。”

南纾看了他一眼,不语。

用过晚餐,Valery可能是累了,早早的睡去,江沥北和南纾的卧室有着一墙之隔。一起上楼的俩人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尴尬。

就在南纾即将推开门的片刻,手臂忽然间被江沥北拉住,他把她抱在怀里,南纾怔怔的站着,一时间不知所措。。。。。。

☆、51。华灯初上时(十一)

“能不能告诉我,七年前发生了什么?”南纾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干巴巴的,江沥北的呼吸在南纾的耳边一深一浅,他没有说话,却紧了紧手臂。

南纾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江沥北的话语,眼睛有些酸涩,她从墨尔本辗转到纽约,两年的时光,日日夜夜,她多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站出来告诉她,Anne,你还有我。

可是当江沥北站了出来,走到了她的面前,他告诉她,有我,你就还有家。可伴随着的是不可告人的过往,是一段她欠下的债,是一段连同江沥北都不愿意提及的过去!

她以前总安慰西荷,也许有些东西随着时日渐长,注定会在年华里慢慢老去,直到再无疼痛,秘密如此,悲喜如此,感情也亦是如此。

那是因为她已经走到了绝望,因为她不曾抱有任何幻想。

曾经在纽约,她总是会在梦中哭醒,梦中梦到了什么,她全然想不起,记不得。

偶尔阳光明媚的午后,母子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阳台的吊椅上小憩,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身上,她看着身旁的孩子,很暖,便缓缓的进ru梦乡,可是每一次醒来,她总能从脸上找到哭过的痕迹,摸向耳霁边,发丝都是一片湿润。

她在梦中哭,在现实中冷清而麻木,若是没有Valery,她又该怎么独活?

“江沥北,若是你不愿说,那此后我便不问,任何的情深都会惊动光阴,记忆会酝酿出灾难,以后我们悲喜自偿!”

她的话语无温,江沥北却听得钻心的疼,他的脸色发白,沉默中放开了她,转身推门而入,南纾静静的站在那儿,站了许久,才徐徐进屋。

她沉沉的闭上了眼睛,眼睛有些湿润,他,终究还是不愿说。

随后的时间,都在忙着Valery的住院事情,在南城都传开了,江沥北在外面有一个孩子,而孩子的母亲则是不久刚到N。S的设计师Anne。

江沥北和南纾都顾不上去回应这样的新闻,配型之后还有等10天左右才能出结果,而这期间,Valery做化疗掉了很多头发,这些年南纾是一路跟着走过来的,每一次母子的相视一笑,江沥北都是揪心的疼。

那天陈瑾煲了汤送到医院,南纾下楼去拿,回来的时候,江沥北正坐在床沿边,Valery带着天蓝色的针织线帽子,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江沥北说:“爸爸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Valery看着江沥北,抿了抿唇,似乎有话想说,犹豫了半晌他才说道:“江爸爸,你会和妈咪结婚吗?”

“会。”

“那以前你们怎么没有在一起?”Valery轻声问道,童真的眼眸让江沥北心思牟转,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操心,好好的养好病,爸爸以后告诉你。”

“其实,爸爸,我的病会不会好,我不知道,不管你和妈咪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些年妈咪为了我很辛苦,我希望她幸福,希望有人对她好,最近也希望对她好的人是你。”

☆、52。华灯初上时(十二)

Valery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江沥北的心中似乎被什么狠狠的戳中,疼得难以呼吸,说道:“有马克叔叔在,你的病能够治好,以后我和你妈咪结婚,你要给我们当花童。”

“爸爸,无论如何,无论Anne是否完美,你都娶她,一生对她好吗?”

“当然。”江沥北说道。

“就算以后没有了我,你们再也还有宝宝,也是一样的吗?”

“爸爸,妈咪当年是在墨尔本的街头生下的我,那个时候她一个人到那边,什么人也不认识,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她在工作回来的途中就肚子阵痛,随后大出血差点没命,要不是西荷阿姨的女儿把我们送到医院,恐怕今天就再也没有我们。”这样的过往从Valery的口中平静的说出来,南纾捂着嘴巴靠在墙上,眼泪竟然是无声的滴落。江沥北起身,扶着Valery的手微微颤抖,说道:“你放心,无论是怎么样的南纾,这个世界上都只有一个。爸爸有事情要先离开一下。”

说完拿起外套大步的跨出了屋,南纾躲在隔壁茶水间看他走远,心有些疼,她失忆的这两年,并不代表过去没有了,就如此刻,她不记得,Valery都在一字一句的说与江沥北听。

江沥北曾想过千万种南纾离开的情况,当年医院的大夫曾告诉过他,南纾去打过孩子,所以他才会那么笃定的南纾是一个人离开,他也笃定她会好好的。他之所以那么笃定,就是因为他们骗了他。

凌晨的街道,城市浮糜,已是入冬,深夜微风冰凉,江沥北忽然间觉得这个季节过得很慢,慢到了他是一天数着一天的过,慢到他什么脾气都没有。

初遇,她撞他一个满怀,便住入他的心中,深藏经年到再也藏不住。

那一年,他生病住院,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她不曾来看他一眼,他也曾想,一个女人罢了,或许经年之后,她在他的生命中什么也不是,但他看着窗外大雪纷飞,傻傻的给她送去伞,大雪中,她和少年挥手告别,然而少年没走多远,又忽然折返身子快速奔向她,那个白衣少年把她抱起举得很高很高,她显然受到了惊吓却又苦笑不得,然后少年低头吻向她。

她长长的墨发垂泻下来,阻挡了他的视线,但他依稀可以看清她柔软的唇瓣宛如暗夜中绽放的花朵,只是,那朵花的开启是为了那个少年。

绍凯站在江沥北的身后,没有察觉江沥北已经寒下来的脸,兀自惊叹道:“天啊,南纾什么时候和江暮年在一起了?”

“回去吧。”他淡淡的说完转身,步伐沉稳却又带着隐隐的愤怒,他以为,她生来冷清,所以对谁都一样,原来,他也只是她生活中的一个别人,陌生人而已。

那一天,江沥北才知道,一个人的心由暖到冷,也只需要短短的一瞬间。

☆、53。华灯初上时(十三)

江沥北此时坐在江边上的长椅上,因为是郊外,除却隐隐寂寥的灯光,安静得只听得到风呼呼刮过的声音。

他拨通了柳倾白的电话,说道:“在哪儿,我想见见你。”

“我在曼谷机场,正准备登机呢,江大少,这会儿那死丫头回来了,开心了吧,让她给我养好等着,我马上就回来。”电话中的女子清脆爽朗的声音在江沥北的耳中划过。

“我在江边等你,有事情要找你。”江沥北的声音低沉,带着些微的哽咽。

柳倾白听出了异样,问道:“怎么了,大晚上的神叨叨的,有事情明天说好了,这么着急电话里不也可以说,你大晚上去江边坐着渗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要跳江呢,要是媒体拍到江大少跳江,得是多大的新闻。”

江沥北也准备在电话里问她,只是那边的声音太嘈杂,江沥北冷声说道:“我等你,事情今天一定要说,两个小时的我让绍凯去机场等你。”

柳倾白觉得江沥北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不然大晚上的搞什么高深。挂了电话之后,江沥北给绍凯打了电话。

绍凯去机场接到柳倾白的时候,她一见面就啪啪啪的问个不停,绍凯最后憋出三个字,“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不去死。”柳倾白说着就将后座上的抱枕扔向绍凯。

绍凯也不说话,看了看身后的女子,抿了抿唇。

江沥北一直没有回家,陈瑾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回去,是不是和南纾吵架了,说南纾也给她打电话说不回去了。

七年前,找遍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南纾,她刚做完手术,肯定需要好好休养,可是几乎翻遍了整个南城都没有找到,每天总是梦见她,梦见她无声的泪,梦见她绝望的背影。

久而久之,他总是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疼痛在他的身体里面游走。

绍凯问他,“哪里痛?”他说不出来,他觉得全身都在痛,却又找不到任何伤口。

他一遍一遍的打着她的电话,回应他的只有寥寥数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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