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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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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副厅的位置了;二来她自己也做过同样的事。

但令梅兰惊奇的是厅里的领导不但没有贬低她反而对她是非常的客气和友善。难道时代变了;大家都开诚相见;处处礼让了?后来梅兰才自己悟出了端倪。上次杨时美检讨信的风波;使一些人看到了她来自高层的背景;很多人甚至大跌眼镜;暗暗吃惊;当然那次高智成的出面干涉除了厅领导没有多少人知道;但这事暗地里还是给人传了出来。说什么梅兰又攀上高枝了;她可能和高智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但同样是绯闻效果却和她与杨时美的绯闻大相庭径;后者反而让人产生了更多的羡慕。这就是官场的特性;权力有的时候可以是掩盖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扭曲一些事情的真相;就像黑洞可以扭曲光线一样。但却不是永远的掩盖;只要这种权力的威慑一过;就会有人出来揭伤疤了。毕竟宣传处长的位置也会有人看着眼红的。所以梅兰带着这种前科;只有两种选择:不进则退。如果一直呆在权力纷争的旋涡里则可能身陷不复之地。

两个女人同样在官途中遭遇挫败;当她们彼此斗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仿佛忽视了别人的存在;仿佛整出戏就她们俩人在唱主角;别人都是台下的观众;孰不知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过这渔翁得的利要嚼得烂消化得了才行。

两位处长的密谈

至从吴厅找过商仪以后,这商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狠不得将这个小陈剥皮下锅煮熟了一块一块切着吃。于是她又后悔没直接在吴厅那儿奏他一本,可想想能奏他什么本呢?难道还跟吴厅说她和他未来的女婿有过性关系,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不过商仪想到了已经到了政协的李主席(原李厅)。去他那儿参这个狼心狗肺的一本,就算现在的李主席治不了他,也能把他的名声搞臭。

商仪正在心里酝酿着怎样报复这个陈处长(原秘书小陈)时,想不到这个新任的陈处长自个儿屁颠屁颠的找上门来了。

这陈处长一进商仪家的门,商仪就摆起了脸色。陈处长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怎么了商处,发什么脾气?

商仪没好气的说:企敢啊!我的陈大处长,未来的附马爷,得罪了你我可没什么好下场。

陈处长仿佛看穿了商仪的心思,笑着说:看来商处(主任)对我的误会深的很啊!

“商姐,这照片的事你万不可误以为是我做的啊!”陈处长弯着腰低着头,还是装着他当年他做秘书时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对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的商仪小声说道。

商仪反问道:我对你说过这照片是你寄的吗?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陈处长还是低声下气的说:商姐,你好好想想,我犯得着冒这么大的风险吗,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人。

商仪冷笑道:杨时美的检讨书你都敢偷,主子的女人你也敢偷,你还有什么不敢偷的?

陈处申辩道:这杨时美的检讨书是我拿的,可那也是为了商姐你啊,再说了商姐你把吴琼介绍给了我,还让我占了…

“好了,好了!亏你还说得出口,怎么才能证明照片不是你寄的?”

“你想想,把李厅整翻了我有什么好处?我是他的秘书,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的利益共同之处,再则,这照片寄出去对谁有好处?我想应该是梅兰,一来是为了报仇,二来是把你挤垮台,她好上位,反正厅里不是已经下过文帮她澄了清白吗?她既然是清白的,自然是可以做厅长的。当时,杨时美检讨书这件事一捅出来,上面立马有高智成出来帮她说话。李厅并不属于高智成那一圈的,可她还是投靠了高智成,那么她和李厅的关系可就微妙了,如果你是李厅你还会用不是你这圈子里的人吗?可李厅要是还在位,她要当上副厅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商仪又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就继续忽悠我吧!你也不想想梅兰要真巴结上了高智成,她还会把李厅放在眼里?

陈处长陪笑道:那是,那是,不过她要真和高智成的关系有那么铁,这一次全省范围内提拔的副厅级领导名单里就应该有她的名字,可是她却落选了。

商仪冷笑道:可为什么我们厅的副厅的缺位还空在那儿?

“上面也不可能把指标都用完吧,不过据可靠消息,这是上面尊重了吴厅的意思,吴厅是想用自己的人。”

“自己的人?附马爷算不算自己人?”

“商姐您这是笑话我了,我和吴琼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哼!我跟你还没完呢,你小子小心玩火自焚!”

陈处长讨好的说:商姐你对我戒心太大了,这样吧为了表示诚意我向你引见一个人,此人可助你官运享通,至于成不成那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商仪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在还我的人情?还是在收买我?

陈处长诡秘的笑道:政治联姻听说过吧,很早以前在欧洲就流行过,实践证明这种做法比建帮立派要稳固和有用的多,利益可以最大的实现共享。你既然身为官场的女人就应该知道要牺牲一些东西才能得到一些东西。

商仪笑道:我觉得你是个很危险的人,但有时候确实还有点用处。你要让我嫁给谁?你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陈处长故作神秘的说道:罗公子,听说过吧!

商仪不懈的说:听说过,特喜欢摆谱,情人无数,花花公子一个,你让我嫁给他,这不是送羊入狼窝吗?瞧瞧你这没良心的,我介绍了吴琼这么一好女孩给你认识,你就还这么一草包给我啊!你也太欺负人了吧!

陈处长笑道:你还别嫌弃,多少人争破了头都没这机会,其实那小子根本就不想结婚,可他老头子一来急着抱孙子,二来想找个人管住他,我看你最适合了,就算王熙凤在世也得逊你三分啊!

商仪问道:他怕是挑花了眼,能看上我?

陈处长道:你还别说,我和他有那么一些交情,大家都是官家子弟,在一起胡吃海喝的到也称兄道弟,上次他向我问过你,我感觉他对你应该是有点意思。

商仪道:什么叫有点意思?你对我也是有点意思,你们男人的有点意思大概也就是那种下流的意思吧!

小陈辩解道:我说的可不是那种意思,商姐你是个有身份的女人,是国家的处级干部,怎可能与那烟花俗粉相提并论,问题的关键在于罗书记对你的认可!

商仪哀怨道:那就更不可能了,照片风波才过了多久?就我这形像罗书记能认可吗?

陈处长答道:我敢肯定罗公子肯定不会介意,但矛盾的是罗公子对你有意思,但不愿结婚,因为他怕被女人困住,而罗书记是希望他儿子快点结婚,之前帮他介绍了好多个对像他都不满意,无奈之下只好放出话来,谁能让罗公子结婚,只要不存在生育问题他都默认这个媳妇。

商仪苦笑道:上一次听了你的,把杨时美的检讨书公示了出来,结果也没落得个什么好下场,我真不知道这次该不该再听信你的话?

陈处长笑道:上一次,你听不听我的话,副厅的位置也不一定是你的,有的人升官靠的是人气,有的人升官靠的是运气,女人若要升官靠的是乖气,在领导面前你得学乖了,他让你什么姿势你就得什么姿势,要不是有相关的规定,领导大都会挑女人来做秘书,让我们男人来做秘书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商仪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做回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是不是真正的男人,那得商姐你试了才知道,不过这个机会我还是让给罗公子好一点。”

官家子弟中的斗争

两个女人的争斗也许可以暂告一段落。激烈多变的人事变局也许也可以暂时落幕。但大千世界不仅仅是只上演一出戏,在大人们权力争斗正酣的时候,背负着官家印记的官家子弟们似乎也在演绎着另类的争斗。这种争斗虽然幼稚且带有强烈的模仿性,却值得让人深思。

时空仿佛交错了,记忆又把我带回到了那段激情四射唏嘘不已的少年时光。

那时,年少的我对大人们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但我们这帮少年的圈子里也多少沾染了一些官场的习气,在我们的眼里,处长们都是叔叔阿姨之流,厅长们也并非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样神秘。在那个年代,媒体对厅长的道德人品神化的做法,在我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少年眼中却已经觉得荒谬可笑。也就是这种早年对官场的了解,造就了小陈这种对官场有着很强领悟能力的官家子弟。也许,我们这帮人在以后的生活里各有所为,也会因为有着共同的出身背景而组成一个利益集团,我们不敢称自己是“太子党”,大概也只能苟且的称为“子弟帮”。

在子弟帮里,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我讨好我的老大只是希望从他那里获得一些利益。我卑微习性的养成缘于我父亲低微的官职,我或多或少的能够从大人们对老大以及李公子等高官子弟的态度上看出这种世态的炎凉。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得说,官家的孩子多败家。什么样的成长环境决定了什么样的人物性格,乃至影响到他(她)一生的言行举止。

在我年少读书的那所子弟学校里存在很多少年帮派,它并不同于普通中学里的少年黑帮,因为这种帮派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少年黑帮,它大多数是一些父辈们有着较高官职的子弟们所组建的,在那个时候,我们会效仿港产片里的称呼叫他们做老大,不过要是在古代也许可以叫他们小霸王了。当然,在这些子弟里面也有一些子弟做和外面的黑社会勾结而做出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来,当然那只是少数。

这里是官家子弟的学校,自然也就沾染了官场的习气,在这所学校读书的并不只是我们厅委大院里的子弟,还有其它厅或者是各局机关的子弟。当我每天早上骑着自行车上学的时候,我总会羡慕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各式公车,那是司机们送着他们主子的公子千金们去学校,我不知道这种风气是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但子弟之间的互相攀比之风在这时已悄然形成。我想在那个汽车还不普及的年代,存在于这所子弟学校的接送风气大概是现在很多贵族学校接送风气的始祖吧。但是就算是现在,这种风气却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我知道经常送老大上下学的是一辆纯进口三菱吉普,也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商仪用来接小陈的那辆。在这么多接送的公车中它是属一属二的。当然送李公子的车也不会差到哪儿去,那是一辆进口的黑色皇冠3。0。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什么样的性格喜欢什么样的车,朱厅性格较粗野,所以喜欢吉普,李厅性格较文静所以喜欢皇冠3。0。

当时学校的两大帮派就是以我老大为首的明帮,这个叫法缘于朱元璋起义时所处的明教。另一个帮派则是李公子为首的唐帮,叫法则缘于唐朝的皇帝都是李姓的,这个李公子因为骚情,常以唐伯虎自居,我和老大常蔑称他为纸面虎。

在朱厅和李厅势均力敌那会儿,明帮和唐帮的势力也是不分伯仲的。不过那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而引起两帮发生争端的导火索则是嫂子怀孕的事件。

嫂子是办公室何副主任的女儿,她是院内公认的院花,因为怀了老大或者是李公子的孩子,他父亲居然升了官做到了办公室主任。听嫂子说,她老子一边用鞭子抽她的时候还一边说:你好歹也要有个主啊!连孩子是谁的不知道,你说你以后该嫁谁?

李公子和他老子有一样的喜好,常奉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原则。我承认李公子是要比我们老大长得端正一点,也比老大会玩浪漫,就这两点嫂子就脚踏两只船,瞒着老大偷偷的和李公子偷情去了,但是孩子有了,这帐还是算在我们老大的头上,就这事我们老大成了冤大头。从这些事中我总是能总结出一些规律出来,李厅的儿子李公子并不是我们这圈大小孩里的人,他很另类也很孤高,不像我老大很和善也很义气。

嫂子那时候不但是院花,而且还是校花,可我认为她只不过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女妖,在她脚踏两条船之后我甚至觉得她连商仪都不如。而那时还有一个可以与嫂子争峰的女人就是古处长的千金古宛儿,我们叫她骨感美女。古宛儿和嫂子的性格判若两人,一个妖艳泼辣,一个冷若冰霜。古宛儿有点像梅兰,但她不够梅兰多情,虽说她柳叶眉下的丹凤眼倒也透着几分江南春花烟雨暖,不过眼神却好似塞北秋月雾雪寒。可我偏偏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既不看重老大和李公子的权势,也不看重貌似潘安的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可她会看上我吗,一个老大身边的跟屁虫,或者也可以说是个怀才不遇的良才。呵呵!世事难料啊!

老大追嫂子那阵子,我可是花了不少脚力,磨了不少嘴皮,以至于嫂子常埋怨道:我真的分不清楚是你在追我,还是你老大在追我。

我则笑道:“追女孩子这粗活用得着我们老大亲自出马吗?”

嫂子讥笑道:“是不是床上那活计他也不亲自出马啊!”

我奸笑道:“他要是不反对我愿意效劳。”

说实在话,我要是那时候起歪心,说不定嫂子那肚子里被打掉的孩子就是我的种了。可我并不喜欢嫂子,我讲义气,不勾大嫂,那时候港产片里的黑社会都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些小小少年自然会效仿。

那时老大常得意洋洋的领着我参观他家的宝物和礼品。那些古董字画我不懂,可名贵的洋酒洋烟以及各式珍贵补品我懂,镶满钻石的手表和钢笔我也懂,它们都是一些很贵很贵的东西,奇Qīsuu。сom书也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我就是怀着这种朦胧的拜金主义和对权力的膜拜,屁颠颠地跟在老大后面三年。

老大和嫂子的约会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社会的传统教育对我们这些见过世面的官家子弟就已经失效了。 那时我总是会想:我们为什么要艰苦朴素?有用吗?那时候的家长们常教育孩子: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我们已经在唱:千好万好,不如有个好爸爸。我觉得在我们这些官家子弟身上孕育着那时少年最早的拜金主义和权力崇拜乃至颓废享乐的思想。我们是历史断层的一代,我们的父辈常会向我们诉说他们儿时的贫苦,向我们灌输艰苦朴素的思想,他们羡慕我们生活在好时代,不愁吃穿,我们不理解他们,其实是我们不了解历史的真相。但他们也不会比我们了解更多。革命歌曲从他们的口里唱出是那么的自我陶醉,可从我们口里唱出却是不明其真实意义的装腔作势。于是信念地缺失从我们这一代人开始蔓延至今。但后来最早觉醒的也是我们,虽然觉醒,但一样迷惘,于是又继续麻木的走着各自不同的人生路。

那时候我是****偷上瘾了,这也许也是一种堕落吧!当房间隔壁不再有销骨锁魂地呻吟时,当梅林深处不再有男欢女爱的境遇时,我便把我稚邪的目光转向了老大和嫂子身上。作为明帮的总管和老大的贴身秘书,我对老大的行踪一清二楚。我知道老大和嫂子的偷情的地点在学校的后山,那山其实是一座坟山,天黑了根本没人敢去。老大和嫂子常会天黑之前去那儿谈谈情,说说爱,天一黑他们也就走了。

老大每次和嫂子谈情说爱时,老大总会叫我在一旁帮他望风。可有一次天快黑时,老大叫我先走,他说还要和嫂子多坐一会儿,我觉得这次老大特别反常,天黑了他还呆在这坟地里,难道他就不怕鬼吗?出于对老大的忠心我并没有走,而是找了地方躲了起来,可就是这一次,我亲眼目睹了一些令我震惊以及不可思议的出事情。事情真实且印象深刻的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它让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了从人性深处反射出来的某些表象,从而让我灵魂深处颤抖了一下。

天差不多黑下来的时候,老大开始对嫂子动手动脚了,其实平时她们谈情说爱时也是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我已经见多不怪了。可老大伸手去解嫂子衣服的扣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隐约可以听到嫂子低声的哀求道:不要,不要。

我知道老大今晚要来真的了!

嫂子叫得很哀怨,声音从昏喑的坟地里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凄惨。我心里不禁纳闷,嫂子和老大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嫂子会不愿意呢?那时候我并不多懂女人的心思,我想,嫂子的抗拒也许是一种欲擒故纵。

可我发现我又想错了,嫂子是一百个不愿意让老大把她衣服的扣子解开,我真不明白嫂子是怎样的一个女人。难道她以前和老大的亲热都是装出来的?那么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听到了嫂子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而此时嫂子的哀怨变成了低沉的哭泣,嫂子裸露着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被老大压在了身下,她痛苦的挣扎着,我透过朦胧的灰夜,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无助和绝望,她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哭喊,这凄凉的叫喊声在死灰色的坟山里回荡,就像冤鬼的哭嚎,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老大并没有理会嫂子的叫喊,也许他完全把嫂子的叫喊当成一种情趣。紧接着他把嫂子的裤子也脱掉了。在这灰黑的夜色中,我隐约看见嫂子雪白的胴体泛着凄惨的白色。当嫂子最后一层衣服被揭去的时候,老大也撕去了他最后一层伪装,这时嫂子已完全放弃了抵抗。

以我现在的阅历我可以认定这就是强奸,而且老大也绝对不是处男。可那时我几乎看呆了,脑海里根本没有强奸的概念。

我听到了嫂子痛苦的呻吟,让人觉得这是因为身体某部分的疼痛而发出的。渐渐嫂子痛苦的呻吟演变成类似于大人们做爱时的那种呻吟,但是略显羞涩和稚嫩。

这时老大一个转身让嫂子坐到了他的上面,于是透过夜色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嫂子苍白的脸,她脸上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享受,身体的摇摆使她披散的秀发时不时遮挡住了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显得特别的狰狞和恐怖。忽然嫂子仿佛邪灵入体,像****一样狂笑起来,给人一种放纵堕落的感觉。我怀疑她是鬼上身了。这鬼也许来自这荒山野坟,也许由她内心深处原始的兽性变化而成。

风卷残云之后,我悄悄的潜到他们刚刚纠缠的地方,在月色下,野草上有嫂子留下的斑驳血迹,而不远处则是一座新坟,后来打听这是附近村里一个上吊而死的女人的墓,听说是冤死的。

至打嫂子和老大野合之后,嫂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清澈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混浊迷惘。她变了,变得更风骚更做作了,所以我也更讨厌她了,我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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