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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三方的势力,以及分解对方内部的同盟关系。”
“快说来听听。”商仪迫不及待的问道,甚至乎已经不再关心该买哪一种颜色的晚装。
宛儿却说:“这个方案,宛儿正在废寝忘食的帮您斟酌和酝酿,请给宛儿一些时间以便更加清楚的看清形势的变化。”这明显是宛儿私下里留了好几手。但这样却更让商仪觉得宛儿是她身边的一个再世诸葛,她们的关系因此更加的暧昧起来。
商仪总是在想,宛儿要是一个男人多好,既可以安慰自己的寂寞又可以帮自己出谋划策。
有些做到一定层次的女性官员,在以男性为主的官场,心态都会产生趋向男性的异化,她们的性别角色往往很容易错位,这已经有些接近同性恋的范畴,而商仪的这种变化在于她一直在我与宛儿面前以强者的身份出现,于是导致她模糊了自己的性别,无意识的与宛儿产生了暧昧的情感,于是在她身上出现了双性恋的特征。这样的事情也一样发生在遥远的武则天掌政时期,武则天一直对上官宛儿的溺爱甚至对她身体上的伤害皆缘于她喜欢上官婉儿这个助手,这种喜欢甚至在某些时候甚至上升到“男女之情”的层面。
在我当上了厅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何副厅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虽然他的笑很伪善很奸猾,但最起码他的脸在做着笑的褶皱。他对我的笑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气和毅力的。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出对他仕途变态般的渴求,但这样的人也有他致命的弱点,他对不同人物的奉承和鄙夷都似乎太过夸张,而且流于表面,让人觉得肤浅和媚俗。
见到何副厅我不可能不怀念起斯斯。她怀了我的骨肉,可她用沉默来保守这个秘密,她这样做不知道是为了报复我还是报复她的父亲甚至是李公子?或者是为了生育,生理上不允许她再去流产。
处心积虑的安排
我不知道是不是何副厅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一次的外出考察是商仪领队,而成员只有六个人,商仪、我、宛儿、梅兰,还有两个厅里面公认喜欢捕风捉影和搬弄是非的传声筒。六个人加上接待单位的领导正好吃饭是一围台。我想何副厅一定在暗自得意他巧妙的安排。善于制造矛盾是老道的政客惯用的伎俩。我们不能忽略何副厅现在的地位是代理厅长,所以他有权对这次的考察的人员的结构作出一个“合理”的人事安排。而他现在所处的代理的位子是中国官场独特的一种景象,这是一种人事制度的模糊和人治为主所造成的产物,可以从他代理的位子得出一些诠释,第一他会更进一步,但不一定是升迁到现在这个位置。第二让他做的这个代理厅长是一种投石问路的做法,上面想看一看如果他做上了厅一把手,哪些人会有意见,大小官员能否接受,接受的程度去到哪里,如果排斥,排斥的程度又去到哪里?在人事制度缺乏民主的官场这不能说不是一种稳定政治体系的过渡招术,但如果相对于真正的用民主方式产生人选,这样的做法连民主的萌芽都算不上。因为上层这样做的出发点是为了稳定自己的统治,但尽管是这样的出发点,却往往达不到长远的效果。
当我看到何副厅甚至不惜用文件的形式来向大家表明这次考察的人事安排的严肃性时,心里就很彷徨和不安,但同时我又渴望一次这样的机会来化解几个女人之间的矛盾。我就是这样满怀忧虑的在床上揉着宛儿说:“这一次的考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宛儿笑着说:“何副厅也只会用这么一些小人的招术来给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些波澜,他在收到了罗书记要用他的风之后已经有点得意忘形了。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他太急于泄私愤了,这是一种性格所致的幼稚表现,亲爱的,请相信宛儿的协调能力,这是一次难得契机,也是一次结成利益同盟的最好时机,至于何副厅安置下的两个传声筒,我们可以既防又用。
宛儿的意思在某种程度上契合了我帮助梅兰的心愿。宛儿是一个乖巧的女人,她会琢磨你的心思,然后安抚进而利用你。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似乎很难在心里藏着秘密。这反倒助长了我的洒脱。她知道我与梅兰还有来往,我的心对梅兰还有万般的柔情和千丝万缕的挂念。宛儿似乎不在乎,最起码她表面上不在乎,我能察觉她在忍受着,她把爱藏得很深,不敢轻易的拿出来。
我把床头灯熄灭了。在黑暗中,我能更清楚的感觉到宛儿的心跳,宛儿怕黑,她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怀里。此刻的宛儿是懦弱的,黑暗会让她联想起父亲黑暗的牢房和他那充满憔悴的面容,那隔着冰冷铁柱的探视和父亲老泪纵横的话语都让宛儿心碎,但更让宛儿感到愤怒和恐惧的是李公子的凌辱和梅海漆黑冰冷的湖水,她至今还记得她沉入湖中眼前的黑暗,仿如堕入地狱,还有那冰冷的湖水灌进她嘴里,就像在地狱里受刑。是我拯救了她,她感激我,更依赖我。我是抑制她内心彷徨、恐惧、愤怒的良药,但并不是解药,至少现在我还没有办法解除她的心魔。她怕失去我,于是纵容我。她蜷缩的身体歇斯底里般的挣扎在我的怀里。我轻轻抚摸着她,轻轻的安慰她。于是她对我的身体产生了眷恋。这身体的依偎是多么的熟悉,这种感觉与她从湖中被我救起来的感觉是多么的相似。我侧过头去吻她,她柔软的嘴唇宛如那淡淡的夜来香,在凄美的夜里盛开,陪伴她的只有亘古不变的明月。我是个深夜来寻的赏花者,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只有我欣赏着她的芬芳。
政治代沟
临去考察前,父亲对我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他给倒满一杯茶,然后说道:“官员就好比是茶,杯子里的茶喝完了茶壶里还有,茶壶里的茶喝完了,还可以用水壶烧水泡茶。水壶里的水来自江河湖海,老百姓是水,官员是茶,官员是来自于老百姓的,不要因为你这个水是过滤了,烧开了,加了名贵的茶叶然后用昂贵的茶具装着,就可以脱离水的本性了。真正的好茶是可以沁人心脾的,而是靡靡之香是会让人堕落和腐败的。你要明白我们的官员是来自于老百姓的,我们国家是农民和工人推翻了旧政权建立起来的,我们的根来源于农民和工人,我们的官员不应该是舟,不应该凌驾于老百姓之上,如果忽视了这一点则可能成为脱离群众的新的官僚资本主义。”
我笑着说:“爸,你的观点我赞成,但立足点有些陈旧,没有与时俱进,我个人认为应该模糊阶级观念,经济的发展会很快的造就有产阶级的壮大,无论有产无产对社会都是有贡献的,关键是在于政府怎样利用行政手段来调节社会的贫富悬殊,社会主义应该没有阶级,因为那是人压迫人的代名词。社会主义的先进性相对于资本主义,在于我们传统思想的传承和发扬以及主要财富的公有和最大化。首先在思想上他们以宗教为主的思想体系是建立的救赎和满足愿望的基础上。这种思想体系的根基缺乏包容性,容易造成因宗教信仰的不同而产生的矛盾和仇恨。而我们传统的思想是建立在人性的基础上,拥有很强的包容性和民族的凝聚力。现在我们急需要再次的弘扬这种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思想。其次在主要财富的公有上我们应该学习发达国家的管理手段和监督机制。如何让社会的主要财富和公共资源最大化,使民生得到最大的改善是我们急需要改进的地方。”
父亲说:“你成熟了,但在做人上还需要加强修养,在个人生活作风上要端正,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爸爸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苦笑道:“理想与现实总是相差甚远的,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不过爸你放心,在大的原则上我是不会走歪路的。”
在去考察目的地的飞机上,并没有我担心的冷场出现。传声筒们并排着坐在最后,宛儿主动与梅兰并排坐在中间。而我则隔着走廊坐在商仪的旁边,这样与她既有距离又可以遥相呼应。这是个不错的格局,既避免了尴尬的出现可以让从侧后面灌来的引擎声干扰“传声筒”们的“监听”。
气流使机身有些摇晃,这种感觉就像把大家各自不同的想法放在狭小的机舱里不停的摇晃,不断的磨合,直至圆滑。也许是官场的俗套或者是国人的虚礼吧,一路上,女人们面子上还是非常客气。最令我担心的一对冤家:商仪与梅兰还时不时有些话题。当然梅兰的表情相对于商仪来说有些恭谦。这人啊有时候就得会变脸和屈膝。
考察待遇的玄机
有过与领导一同出差或者旅游的同僚们都知道在从行程的开始到结束与领导的关系曲线图往往是一座山型,开始的时候领导有点架子,离单位远了,环境变得陌生了,领导的架子也就小了,回程的时候架子又逐渐的开始大了起来。当然这仅仅局限于商仪与梅兰以及传声筒们的关系,而相对于我与宛儿,商仪的变化则只是微妙。
我不敢想象宛儿会对梅兰说些什么,但从面上的表情可以感觉的出她们还在客套,而商仪呢,似乎受了些冷落,于是我主动的与她搭话。
我侧过头对她说:“商厅,这次考察回来,您就得高升了。”
商仪笑着说:“那还不一定呢,被人赶鸭子似的的跑来跑去,怕回来的时候连个落坐的地方都没了。”
我只有苦笑,这里并不是吐露心声的好地方。
出机场后,前来接机并负责陪同我们考察学习的是兄弟单位一位姓蒋的办公室主任。商仪有些不高兴,因为陪同的人档次低了一级,对方派一个正处来陪同她这个副厅,明显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然这种“小陪大”的情况也往往会出现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单位去经济相对发达地区的兄弟单位学习考察的时候。这时人们才会发现原来财大气粗的规则也可以用在官场。可我们不属于这种情形,商仪哪受得了这门子气,她打着官腔说:“蒋主任啊,上次我来的时候可是你们一把手徐厅亲自来陪的啊。”
我明白商仪所说的“大陪小”的玄机,这种待遇是经常出现在商仪这种有着高层背景的官员身上。但今天对方只派了一个正处级的办公室主任陪同,明显是有些异常。
蒋主任一楞,只好赔笑道:“商厅,徐厅忙着招呼省里面来的领导,实在抽不开身,只好派我这位副巡视员来接待了,我们徐厅说了,今晚的饭局他一定赶过来陪您,还请商厅您多多包涵”
对方口气软中带硬,强调自己是副巡视员(副厅级待遇)也是有一种暗中叫板的味道。
这时商仪的脸色仍然很难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一听蒋主任的口音便知道他是何副厅的老乡。难道这次风雨之行,何副厅不仅安排好了考察的人员还安排好了接待的人员?真是周道啊!
蒋主任似乎并没有受到商仪脸色的影响,一直口若悬河的自夸他们厅的工作是如何的全国河山一片红的。好像我们来他们这儿参观学习就表示我们的工作一定没有他们干得好。但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夸夸其谈,同行之间还是谦虚为好。
晚上的饭局的档次也不是很高,设在该市的一所四星级酒店。不知这是不是鸿门宴。
徐厅并没有像蒋主任说的那样,晚上赶过来陪饭。蒋主任也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我心里纳闷,凭商厅与徐厅的交情,徐厅不至于连个脸都不露啊,再说了,陪美女吃饭谁不愿意啊!我把这层意思悄悄告诉了宛儿,宛儿点头,示意明白。
变局中的试探1
晚上的饭局的档次也不是很高,设在该市的一所四星级酒店。不知这是不是鸿门宴。
徐厅并没有像蒋主任说的那样,晚上赶过来陪饭。蒋主任也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我心里纳闷,凭商厅与徐厅的交情,徐厅不至于连个脸都不露啊,再说了,陪美女吃饭谁不愿意啊!我把这层意思悄悄告诉了宛儿,宛儿点头,示意明白。
饭局上,蒋主任听了”传声筒”们的主动介绍之后,似乎对商仪、我、宛儿、梅兰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他借着酒意说:“你们真是有缘啊,除了工作关系,还是师生关系、邻居关系、夫妻关系,真是巧妙的很啊。”
商仪心想:“这姓蒋的确实是条老狐狸,故意把关系前面的具体称谓省去,借着酒意制造语言上的混乱。”
蒋主任这话在一般人听来倒没什么,但是说给我们这些彼此关系复杂的人来听就有一种明显挑衅的味道,大家心里有一种被人揭开伤疤的痛,如果再加上两个“传声筒”的大肆渲染,传到厅里的版本一定很精彩。
商仪的脸已经很黑了,但蒋主任仍然在自我陶醉的表演着。出于客套大家还能保持基本的礼节。我站起来敬了他一杯酒,借此打断他的挑衅之言,然后转移话题的说:“蒋主任老当益壮啊,您的夜生活一定很丰富吧!”
蒋主任自诩道:“人老了,也就把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耕好了,纳了公粮也就算对的起党和国家的栽培了。”
我心里暗骂道:“老东西,口风这么紧,装醉,前面摆明了是在戏虐我们。”
我故意装着舌头打卷,发音不准的说道:“酱猪肉(蒋主任),这蒋主任(酱猪肉)的制造工序我可是知道的啊,经过刀杀、扒皮、抽筋、烟熏、火烤、油煎、酱腌等等惨不忍睹的工序才精制而成,味道一定不错,酱猪肉(蒋主任,一语双关),你试试啊!”说着,我便从桌上的盘里夹起一块猪肉递给他。
蒋主任脸刷得一下红了,在坐的的人都在掩面偷笑。
商仪与宛儿去洗手间这空档,我从桌布底下悄悄的递给了梅兰一张便筏,她偷看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发现她在整个行程中都显得低调和沉默,她是那种不太善于掩饰的女人,很容易让人看穿她的心思,她甚至在故意疏远我,这让我觉得她是为了自保而做着身不由己的强颜欢笑。也许我早就应该从与她在床上的交欢中发现这些细节。
在洗手间里,宛儿问商仪:“商厅,这次的考察学习是谁牵头安排的啊?”
商仪说:“是办公室的石主任啊。”
宛儿说:“他不是何的人吗?咱们会不会给人‘卖猪仔’了啊。”
商仪说:“怎么可能,他们敢拿政治工作开玩笑?”
变局中的试探2
宛儿说:“也不是完全开玩笑,只是姓蒋的与姓石的可能串谋好了,姓蒋的这边接到我们厅的公函,擅自把来访领导的级别降为正处级,徐厅不一定知道,最多也就是对口的副手知道,他按照规定动作签了同意。又或者是我们厅那个姓石的故意造成的低级错误,公函上直接写的是正处级领导来访,这只是需要改动一两个字而已,为的是让我们出丑。就算我们回去追查,姓石的也可以万般抵赖。”
且不论宛儿这一番怂恿之言是否有真凭实据,但已经窝了一肚子火的商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商仪用酒店的电话拨通了徐厅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徐厅果然不知道商仪过来考察了,只好赔罪的说马上赶过来。徐厅的紧张在于他收到了商议的公公(罗书记)有可能轮岗到他们这个省主政的风声。
于是商仪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便向大家宣布:她已经和徐厅打过电话了,徐厅说他正在往这里赶。
这会儿姓蒋的正在不停的用纸巾擦着汗,满脸油腻腻灰溜溜的活像一块酱猪肉。
徐厅来了以后劈头便对蒋主任一顿臭骂,说他无组织(主子)无原则,这么重要的领导来访也不向他汇报,蒋主任也不敢大声的应答,只能在嘴里叽哩咕噜的说是公函出了问题,不知道是商厅过来,回去一定对机要员进行深刻的批评教育。
姓蒋的并不知道商仪的高层背景,像他这种在厅里随波逐流的副厅级待遇的老主任也是有一种倚老卖老的心态,论资历他比姓徐的老,他自以为够面子接待商仪一班人的考察学习,谁不知商仪是一泼辣主儿,一般的伎俩还不好应付。现在姓徐的在大家面前恨批他,一是让他丢了面子,二是落下了对徐的怨恨。
徐厅在陪饭的时候很自然的对商仪旁敲侧击,他很隐晦的问商仪:“我说小妹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啊,是不是先过来探探路啊,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啊!”
商仪没听明白,反而抱怨道:“什么突然袭击啊,还不是有人想在背后搞搞小动作,嫌我在厅里碍手碍脚,把我撵出来了啊!”
徐厅见商仪没照着口风回答,只好暂且转移话题说了一些风花雪月的琐事。
徐厅的试探之言,能听明白的恐怕只有宛儿了。本省还是风平浪静,邻省已经有些人感到风声鹤唳了。
饭后在徐厅的精心安排之下,我们下榻的酒店由四星转为五星,接待用车也由中档的面包车转为高档的商务车。
晚饭后大家各自在酒店的房间里休息。这样,一行人便有了相对独立的个人空间和比较隐私的谈话条件。我和宛儿自然是同一间房间,但虽是夫妻,也有同床异梦的时候。大家各怀心机自然是分头行动。宛儿很自然的提出要去商仪那儿坐坐,谈一下工作。宛儿一走我便溜进了梅兰的房间。
暗情浮动
梅兰戏虐道:在老婆眼皮底下,你还敢来我这儿偷情?
我苦笑着说:“她去商仪那儿汇报工作了,其实是放了我一会儿的假,故意让我来见你。”
梅兰双手环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说:“瞧你那德性,我也不知道是造了哪辈子的孽,与你纠缠不清,我说张大主任,你还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啊?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了啊!你以后最好别再找我,免得别人说我的闲话。”
我无奈的说:“兰,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你知道吗?要不是我硬撑着,商仪早把你免了,虽说你们现在的关系没以前那么紧张,但毕竟是互相咬过的人,她就算不踩你,也还得防着你吧,你知道当时在你和商仪之间制造矛盾的人是谁吗?是现在的陈副厅,不过这样的小人,官也不会大到哪里去,公道自在人心嘛。我认为你和商仪之间的矛盾应该转嫁到姓陈的那里去,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缓和你和商仪之间的矛盾,大家都是女官员,有很多共同的特性,在这个男性为主的单位,你们的女性身份是很孤立的,充其量只是一种点缀,男人们总会有种男权思想,认为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凡事斤斤计较,成不了大气,所以你应该与商仪甚至是宛儿结成政治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