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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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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层面上,也许是有人想敲山震虎,但可以肯定的是中纪委要查蓝大总公司,并且波及到罗书记,非得拿到圣旨不可,要不然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反腐秀罢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何必还去打这个叫武兵的人的主意?”我问道。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中国的事从古自今都是这样,越是皇帝身边的人越容易唆使皇帝去修理他们眼中的异己。看新闻了吗?换秘书长了,领导想听听身边人不同的声音。”

我自诩:“我要是皇帝,一定天天看互联网,看内参都没用,敏感的东西都被秘书们过滤掉了,中国的体制就是要让皇帝成为聋子瞎子,然后下面的人好胡作非为。”

斯斯看看手表,说道:“我家里还有事,若是让熟人看见我和你拉拉扯扯,不好,你也别让人家久等,你可要记得那次在凤凰岭上答应我的事情,现在我父亲的前途还得靠李省的关照,我不希望他们之间的蜜月期提前结束,你老婆那边你还得帮我稳住,别让她像个疯妇似的到处乱撕乱咬,最后我还可以透露一点内幕给你,罗书记若被逼走了,李省上的机会很大,毕竟他比较年轻,在上面的口碑也不错,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还任过团中央的要职。”

我仍然不甘心地说:“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你安排个时间吧。”

布饵

斯斯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并且狠狠地说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看到她的,这是对你的惩罚,而且我永远也不会让古宛儿这个恶毒的女人在我这里得到一丝复仇的快感,永远!。”斯斯又一次把她叛逆的性格淋漓尽致地泼在了我的身上,让我全身的皮肤有一种被烫伤的感觉。

我凝视着斯斯愤然离去的背景,心中百感交集起来。我永远也不会明白斯斯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像我不知道宛儿为什么要复仇一样,女人难道天生就是狭隘的动物吗?

我颓然地坐在奥迪车的后座上,心情特别沮丧。我极力的抑制住那外泄的失落,强打起精神来应付这个可以给我带来内幕消息的小人物。沮丧的情绪让我没有精力再去组织那些婉转的语言,于是我开门见山地说:“城南工业园分局有个副局长的位置空着,我看你挺适合的,让武总队给商厅通个气,人事厅那边再打个招呼,我这边也帮你活动活动,花个五万左右通通关节,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武兵显得有些兴奋,问道:“城南工业园是属于新区吧,但管的事好像不太多。”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暗指城南工业园分局那个位置的灰色收入不怎么理想。我开始有些讨厌这个人,地道的奴才本性,爱贪小便宜,估计他平时跟领导出差的时候,领导拿大头他拿小头拿惯手势了,农村出来的干部,很多人会把东西看得很重,这与我们这些从小在机关泡大的官家子弟相比就叫做没见过世面。

我心想,有了这种吃不得亏的小农意识在他身上作怪,要他出五万还真有些勉为其难啊。他跟着武总队想必也有些年头了,零零碎碎的好处估计也没少拿,要他出五万搞个副局的位置还真是折上折的价钱,其他人出五十万都未必搞得到,当然你有武总队的那层关系,加上我还想在你身上打主意,所以给你说了一个跳楼价,想不到你小子还真不识抬举。

于是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城南工业园分局现在管的事是少了些,但是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啊,以后厂子多了,逢年过节的孝敬自然是少不了的,而且我还听说那边正在拟建台商俱乐部,听说里面什么都有,这么大的一个场子,还不是得由城南工业园分局照着,虽说他们有些是省里面直照着的关系,但现官不如现管啊,该孝敬的还得孝敬,现在这个位置已经有人放出风来,要出五十万,但我们领导说了,那是个重要的位置,最重要的位置自然要安排最放心的干部。”最放心的干部是什么样的干部我没讲,估计他也明白,无非是与领导贴心,并且经常往领导脸上贴金,更关键的是要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懂得往领导的家里贴钱。

我这么一说,武兵倒是心动了。于是我借机提议:“咱们去城南工业园转一转吧,今晚这餐算我请你的,那边有家凯旋酒店,他们的巴西烤肉味道不错。”

武兵假仁假义地说道:“张主任,这怎么好意思。”

我心里冷笑:五星级酒店的巴西烤肉,两个人最少都要花去一千块,要你小子出钱,还不心疼死你。我嘴上却说:“武团长就不要客气了,以后还请武总队多多支持A厅的工作,兄弟我先不胜感激了。”

集权的背后1

我不知道武兵这个人爱好什么,看着这个吃着烤肉满嘴流油的家伙,我忽然觉得我和他也不过是同一类人,都是在主子的屋檐下苟延残喘着,但却自我感觉良好的那种人。也许他没有意识到我让他打听中纪委在A省的调查活动的事就等同于摸老虎屁股一样危险。当然我也可以把我们的行为看成一种正义的行为,而我们俩正在正义凛然地进行着光荣的“地下党”活动。

在A省复杂的政局当中,政治斗争的行为往往都会披上反腐败的合法外衣,表面上都是为了遵守党纪国法,暗地里却勾心斗角打击报复。谁都知道城南工业园是块肥肉,光用于建设的几百亿的预算资金就许多地方可以大做文章,但更值钱的还是城南工业园这上万亩已经定性为工业用地的土地。之前,在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栖息着的,是悠闲自得的鹭鸟,是颐养天年的村民,但推土机的轰隆声惊飞了成千上万的鹭鸟,它们在空中盘旋着,恋恋不舍地望着它们深深眷恋的天堂,但推土机震耳欲聋的噪音掩盖了它们凄惨的叫声。它们飞过一片片村庄,在千年老槐树婆娑的身影下依稀隐匿着的青砖砌成的村落。在记忆着点点沧桑的,用青石砌成的墙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大大的“拆”字。这意味着这些祖祖辈辈在这片静谧安详的地方繁衍生息了上千年原住民的遗老遗少们将为了至高无上的“国家利益”无奈地搬出这片他们深爱着的土地,他们抗争过,申诉过,辩白过,但是在强大的“国家利益”面前,他们那柔弱的身躯,嘶哑的声音不过是冬夜里的饥寒交迫的小动物们的哀嚎,正奈何得了暴风雪肆虐的淫威?

可以想象得到这片在强大的“国家利益”笼罩下的土地上将有可能建立起一栋栋像棺材盒式的厂房,在临近湖泊和湿地的地方则可能会被变更工业用地的性质而转成商业用地,这些地方将用来建筑高档的别墅群和欧式的小洋房。这些楼房的价格甚至有可能高于市中心房产的价格,而发展商们向政府拿地的价格可能只是市中心价格的十分之一,但了解内幕的人都知道,除去暴力征用村民土地所需的微薄费用之外,城南工业园的其他土地都是免费划拨的,而这些免费土地将成为城南工业园的国有资产。虽然这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但知道内幕的人其实很了解国有资产的叫法不过是官僚资本家们用来掩饰其合理合法分赃国有资产的障眼法罢了。

集权的背后2

当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们像非洲难民一样被政府赶去早已为他们建好的安置点的时候,他们是否会记得他们的父辈们欣然地接受过政府答应他们的永久拥有这片土地的诺言?其实土地在政治家们的眼中永远都是可以被他们“高超”的政治术语所玩弄的主要对象罢了,这个对象还包括对历史一无所知的老百姓们。

又一个造富神话将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上演,我望着窗外佛心湖边的大片土地,它们在夕阳的照耀下变得金光闪闪起来,仿佛被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金沙,显得格外得值钱。实际上佛心湖边这片区域将最有可能成为A省最昂贵的土地,这些土地将在房地产发展商以“不可再生的自然景观”的这个超级噱头的鼓吹下,演变成A省最昂贵的高档社区。在与佛心湖水系相连的松子湖周边则会被用来建一个拥有108洞的超级大高尔夫球场,这看似美丽的高尔夫球场将对这原生态的自然环境造成不可再生式的伤害。两个同样的“不可再生”背后隐藏着的却是数以百倍的暴利。在这个中央集权的国度里,举国、举省、举市之力都被美化成高效的行政效率,但背后隐藏着的却是在缺乏民主监督体制下,高度集中的权力为官僚资本服务的真相。也就是在这之后不久的时间里,我看到了香港台的新闻,九广铁路落马洲的规划路线因当地市民的以保护“塱原”(地名)原生态环境的理由而搁浅。

当我的目光从窗外收回的时候,武兵正在用手提讲着电话。但他放下电话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地告诉我,中纪委下派的调查组刚刚找了国土资源厅的曾副厅长调查情况。估计和土地被违规使用有关。

我并不对他的消息发表自己的观点,相反,我的脑海里在高速地搜索着我所知道的关于曾副厅这个人所有的信息。我脑子里放着一张并不详细的A省官场关系网,我发现在这张网里,与曾副厅比较接近的关系竟然是李省。这让我之前揣测出来中纪委下来调查的最初原因源于的A省派系斗争的观点蒙上了一层疑云。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来不断地修正我的观点,我不知道梅兰所在的财厅有没有领导被叫去问话,但我希望梅兰安全无事,同时我也不希望商仪有事。我是一个懂得报恩的人。在不超越良知底线的前提下,我也有狭隘的一面。

业务公关

凯旋酒店餐饮部的女经理很有味道,埋单的时候她笑着对我说,蓝大的赵部长上次交代过,以后您在这里消费全部记在蓝大的账上,您只要签名就可以了。”

我笑着回敬道:“把账记在蓝大的头上?这种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我可干不了,我还是自己埋单好了,不过我需要正式发票。”

我知道A厅办公室主任对于公务宴请一直都有上限不超过5000元的签单权。但是这个签单权并没有以任何的文件形式体现出来,这只是一种领导的口头承诺,和领导关系好的,这个尺度可以放宽一点,和领导关系紧张一点的,那么你就得循规蹈矩一点,要不然发票送去领导那儿签名却被退回来,那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我记得上次帮商厅张罗她那套昂贵的桌椅的时候,费用是开在公务装备那块儿,商厅在发票背面签名的时候,笑着对我说;“张爽,你这些装备罗列出来的价钱也太厚道了,肯定没吃回扣,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老实的人,这笔公务装备采购额是300万,按照潜规则,你一般能拿到10个点的回扣,就是30万,这次公务装备的采购工作本来去年就要做的,已经退下来的老石主任曾就采购这事和我提过多次,我一直拖着,就是要留着等你上了再来办这事,我想,要是换了其他人在你这个位置上干满一届,用比较小心和保险的方式捞钱,至少是300万,不过这也是你的优点,总之你想进步就要低调一点。”

思绪随着女经理的到来而被迫中断,她左手拿着一叠发票,显然是多开了,右手也没闲着,拎了一个礼盒。“张主任,这支路易十三是我们酒店王副总以私人名义送给您的,这里是两千元的发票和五千元的现金抵用卷,这些抵用卷是没有附加消费条件的,您可以在本酒店当作现金使用,以后A厅有什么公务接待和培训的工作,还请张主任多多关照我们凯旋酒店。以后只要是你们A厅带来的人我们都给七折优惠。这个折扣优惠在休闲部那边也适应,其实蓝大才是我们酒店的大股东,您又和蓝大的赵部长那么熟,在凯旋消费还要你自己掏钱真的说不过去,要不你们A厅在我们凯旋酒店签个记账消费协议吧,一年结一次。”我觉得女经理不该当着武兵的面和我说这些,看来搞商业的人就是比搞政治的人要少根弦,在商业贿赂泛滥成灾的中国,商人们好像可以毫无顾忌的搞商业贿赂,但政客们因为被宣传部门宣传得形象过于高大,所以在做这些商人们看来不过是下点毛毛雨的小事上,都还得遮着掩着。

暗涌

这些礼品和消费卷就放在桌子上,我却对它们毫不在意,看着的女经理风姿卓越渐行渐远的身影,想起了赵欣,做服务业的漂亮职业女性总是能勾起男人比对待专门做小姐更深一层的欲念。当然对面的武兵显然对桌上的礼物流露出一种贪婪的眼神。我在心里笑了笑,这样爱贪小便宜的人若是没有人提点他,官是永远做不大的,城南工业园分局副局长的位置是个正科级的位置,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若坐上了这个位置,一心想着怎么捞钱,口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果他还不太守财,会跑会送,说不定还能转正,但想做到厅级干部,没有一点真本事,光靠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有点难度,这么一想,又觉得咱们国家的干部任用制度也不至于太荒唐,至少在厅级干部这个层面上对干部的任用,组织部门还是稍微履行了一点点考核审查的制度。

我把桌上的礼品和现金抵用卷推倒武兵面前,笑着说:“武兄弟,这些东西留着给你打通关节。中纪委的行踪还请兄弟多多留意。”

我拒绝了武兵邀我去卡拉OK的好意,我觉得没必要和一个刚认识的人走得太近。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进门的时候,宛儿正坐在吧台前喝着红酒,她的皮肤晒得有点黑,但那些穿了比基尼的部位还隐隐约约透出一些白。没有人会对一个穿着三点式喝着红酒的漂亮女人无动于衷,但我却成了例外。

从心理角度分析,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自己家里还要保持那种在社交场上的风骚,那么她就算身体不出轨,心里也肯定出了轨。当然从挑逗夫妻之间的情欲角度分析,她在家里还穿着三点式也无可厚非。但她却不是。女人的出轨往往是最容易被男人发现的,首先她的眼神便出卖了她,你看她那轻佻的眼神,眼波流动,含情四盼,其次再看她的身体语言,那充满挑逗的小翘腿,珠圆玉润的臀部随着小腿的颤动而在高脚凳上左右滚动,就让人浮想联翩,还有那顾影自怜地抚摸,好像她天生就想被男人蹂躏一样。想当年潘金莲用竹棍敲了西门庆的头,今天古宛儿用文件敲开了陈副厅在酒店的门,异曲同工之妙啊!

男人就怕被别人煽动绿帽情绪,哪怕是自己煽动自己,后果也会很严重。我怒目圆瞪着古宛儿,她似乎并不在乎我的感受,而是不紧不满的从头顶上高脚杯架子上取下一个倒挂着的高脚杯,倒好一杯酒,放在她的对面。

“还记得以前我们喝酒的时候对过一首诗吗?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记得,那是我们久别重逢之后在酒桌上对饮时对过的一句诗。”我坐在宛儿的对面哀怨地说到。我内心的怒火被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熄灭,我曾经为宛儿冷若冰霜的眼神着迷,她竟是那么的美,就像天上的雪莲,又像那白雪皑皑的圣山上永不消融的冰凌。永远透着一种不被世俗亵渎的纯洁的美。

“天雨寒城慑诸侯,

御史巡案西山楼。(西山:武警A省总队驻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洋关添新愁。(洋关:指海外)”

宛儿轻轻吟道。

我问:“你指的是谁?”

宛儿说:“就是你,有人想动商厅,想拿你来作突破口,你说你该不该走?”

麻木

“是你想赶我走吧?因为你已经觉得我在你面前碍手碍脚了,我去行政学院培训也是你的主意吧,巧得是我在那里竟然遇见了斯斯,这个巧合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吧,你把DNA的证明文件寄给斯斯,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挑拨了何秘书长与李省的关系又能怎么样?斯斯与他丈夫的关系处得并不怎么好,这个秘密被捅破了也好,对大家都是个解脱。”

宛儿花枝乱颤地笑道:“我听说你们聚餐的时候,你被那疯蹄子泼了一脸的酒,感觉是不是很爽?”

我狠狠地抓住宛儿的手腕愤怒地说:“你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了?你这个坏女人。”

“不,这仅仅是开始而已。”宛儿没有挣扎,她被我抓住了手腕却没有一丝的恼怒,她只是在笑,让人看了感觉到寒冷的笑。忽然她就像一条美女蛇,从嘴里伸出了火红的信子,在我的唇边、耳际、脸颊处游走。我被她的放荡下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她的手腕,身体防御性地向后退缩。我想不到我会对我的老婆古宛儿有了一种恐惧的感觉。当一个女人被男人绑架的时候,她不但不反抗而且还主动地迎合对方,这才叫真正的可怕,也许在你与她交合的时候,她就会给你来上一刀。这种女人的仇恨是深埋在心底的,也是最致命的。我早该料到她天生就有牺牲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利益的想法,要不然她当初也不会为了挽救自己的父亲而用自己的身体向李公子讨好。我无法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面目,我甚至分不清我和她的关系是敌是友,也许我在她的眼里只是复仇的工具而已。但就是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变了,这不仅仅是一个已经出了轨的女人飘移不定的眼神,它甚至还暗藏怨恨。

“你可以选择不走,这只是我对你善意的提醒,没有人能够预料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谁谁胜谁负,哪些人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哪些人虽胜犹败,哪些人渔翁得利,但最有成就感的还是挑起这场权力斗争的人,因为没有斗争就没有利益,人就是个贪得无厌的动物,没有人能够长久得忍受利益被平分的格局,所以利益平衡的格局必须被打破,只有这样,才有人能够获得更多的利益,就像美国从战争中发了横财一样。”宛儿仰面喝着红酒,但我却感觉她喝得是仇人的血。一个被潜规则破坏了的家庭孕育着一个被体制深深伤害了的少女之心,原罪在酝酿着原罪,而那些在体制大树的树荫庇护之下的当权者们即将被复仇者用同样的体制和潜规则制成的武器所伤害。

夜很静,静得听得见隔壁孩童的呢喃。我把嘴唇轻轻地凑到宛儿的耳边说道:“我有中纪委最新的内幕消息,不久以后我还将得到蓝大公司海外资金的一些资料,我想这些情报对你来说都很有利用的价值,但我有一个要求,放过何斯斯,她就快出国了,说不定就定居在那边了,你眼不见也心不烦,犯不着和她过不去。”

宛儿转过身揉着我的脖子说道:“亲爱的,我有你想得那么坏吗?你知道吗,我最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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