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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也有,在这方面她并占不了多大的优势。倒是梅兰作为厅政治部主任,在权位上比她的宣传处长要高半截,别小看这半截,在关键时刻说不定就有用。那商仪出的最后一张王牌到底是谁呢?卖个关子,下面自有分晓。
先说说小陈这个人,我作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我还是比较了解我们这群子弟的内心世界的。从小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便是在幽深的大院里一点一滴的酝酿出来的。一堵院墙隔开外面的繁杂世界,养尊处优的干部父母们总是对孩子们说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可这苦,干部子弟们从来就不知是啥味,没种过田没放过牛,没割过草没接受过贫下中农再教育,我幸运我们晚出生了二十年,要不首当其冲就要上山下乡再教育了。像小陈这种高干子弟并没有老大的骄横也没有李公子的矫情,更没有我的坏水,他是个乖孩子,我们这些不成气子弟的父母们总是拿他来作为我们的榜样,那时候小陈考上了名校,他老子比升了官还高兴,就这么一直根正苗红的扶着,可我觉得老陈厅不该把小陈留在身边,这是个错误,虽然以老陈厅的关系,小陈再怎么样也能混个处长当当,这个潜规则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但是小陈要是想做到厅级干部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以小陈的阅历他是不会去做出这种挑拨离间的举动的,这也确实是兵行险招啊!万一梅兰把小陈的话向李厅用枕头风吹出来,小陈可就在李厅那儿身败名裂了,领导最忌讳秘书吃里扒外卖主求荣了。那么小陈这样做又意欲如何呢?我再卖个关子。
现在可用倒数来计算竟选副厅的时间了,这是倒数第九天的一个上班之后的时间,商仪迈着她那风骚的步子,移步到传达室拿报纸,一进门就对姓杨的说:杨处,今天有什么新闻啊!
姓杨的笑着说:哟!是商处,今儿个怎么劳您大驾亲自来拿报纸啊?
商仪把她那名牌公文袋放桌上一搁,笑着说:我来这儿关心国家大事啊!
姓杨的坏笑道:有什么事大得过您的事啊!有什么新闻大得过……姓杨的觉得话说下去不妥,也就没说下去了,倒是商仪揪着不放,愠怒道:好你个杨时美,我看你也就贫得剩下张嘴了。
姓杨的听商仪这么一说反倒豁达了,自己都混成这样了,还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倒是眼前这辣蹄子勾起了他和梅兰的回忆,于是渐渐的对商仪态度也变得无赖和轻浮起来。他接过商仪的话说:商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今院啊!
这话令商仪不打自招,却不生气,笑着说:我算哪门子风流啊,要数风流人物,梅主任李夫人可是德高望重啊!杨处可是深有体会吧!
杨公不知商女狠2
姓杨的被人揭了伤疤又不敢拿商仪和厅长的风流史作为反驳,于是脸上红一阵子白一阵子,这就是他这种小人物的悲哀,曾经在厅里也算是个重量级人物,现在被贬至此,除了不得不把脸皮撑厚一点,实在也没有其它令自己在这里悠然自得的法子。但他既然降格为小人物,他就不敢过分得罪商仪这种现时的重量级人物,顶多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翻翻烂谷子,撑撑门面子。被商仪击中了硬伤也只好打掉牙往肚里吞。可谁会想到商仪会打姓杨的主意。可大家只要仔细一想,这姓杨的也确实有主意给商仪打,至于成不成就看大家的条件谈不谈得拢了。
姓杨的看商仪拿了报纸还不肯走,便死皮赖脸的说:商处这么忙,怎么还呆在这儿陪我这老古板瞎唠叨啊!
姓杨的话有两重意思,一是送客,二是试探。
商仪往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才笑着低声说:老杨啊!你才四十多,就真的甘心下半生废在这儿了!
商仪这句话有两重意思,这就要看姓杨的怎么理解了,商仪的第一重意思指的是:就真的甘心下半生废在这儿了?第二重意思指的是:就真的甘心下半身废在这儿了?
也许姓杨的两层意思都理解了,笑着说我这下半身(生)废不废,主要还得看我上半生(身)的表现啊。不过我看我的下半生(身)是废在这儿了。
同样是一句双重意思的回答。
商仪挪来一张凳子放在姓杨的前面,然后坐下,顺势翘起了二郎腿,姓杨的双眼上下扫描着商仪的敏感部位,心想这辣蹄子怎么还准备长谈啊,要谈也应该是梅兰来谈啊!她才是负责干部思想工作的啊!
正当姓杨的满脸疑惑的时候,商仪满面春风的说道:听说过沙漠里的胡杨树吗?生时一千年,死时一千年。你老杨就好比这胡杨树枯而不烂,遇水则逢春啊!正所谓败也萧何,成也萧何啊!
商仪的意思,姓杨的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说他杨时美升官是拜女人所赐,贬职也是拜女人所累,至于遇水则逄春,莫非遇的是这商水?那么败也萧何的这个萧何指的是李厅的老婆和梅兰,那么成也萧何的这个萧何指的莫非是她商仪,她有那么大本事吗?
正当姓杨的疑惑不定的时候,商仪又发话了,她把凳子往姓杨的那边挪了挪,姓杨的心就猛跳了几下,心想,她想干么,这可是门口,人来人往的,要促膝谈心也不是个地方啊!
不知什么时候商仪又把老杨的称呼改成了杨处,这说女人多变是一点也没说错啊!漂亮的女人更是善于变化来迷惑男人。
商仪说:杨处,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王厅已经干满一届了,听说很快就会轮岗到其他厅去,李厅虽说是刚上,也不干过一届就会被轮调。这些都是近几年来厅级领导干部的调动规律,要这两个人一走也就该是你杨处出头的日子了。只要上面有人帮你说说话,就算你不能官复原位也可以捞个清闲部门的处长当当,这还不比你这个传达室主任强多了啊!
“商处,你是不是无聊寻我瞎开心啊!”
“杨大哥!瞧你说什么话啊!小妹我是真心想帮帮你。”
“怎么帮?”
“要是这次我能当上副厅长,我一定再次任用你,至于你和李厅弄僵的关系由我出面磋和。”
杨公不知商女狠3
姓杨正想答话,却被一位前来拿报纸的机关大姐的话给打断了。
这位机关大姐笑着说:嘿!商处也在啊!
语气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样惊奇,这机关大姐的嘴就是小喇叭就是机关枪就是播种器,要是放在以前就是拿来批斗的利器,虽说批斗之风不再可革命的遗风还在,这机关大姐的嘴上功夫威力也不减当年啊!
不过商仪和姓杨的似乎并不避忌,只是口里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就算这位机关大姐回去添油加醋的把这件事和另外一些机关大姐们说了,也只不过是静水里的微波,兴不起大浪。
该怎么说商仪和姓杨的好呢!姑且粗俗的把他们形容为一个是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一个是立贞节牌坊的婊子招摇过市吧。石头本没有错,错的只是它掉进了茅坑里,不过没关系,捞起来洗干净雕成龙再镀上金,它就是金龙石了,谁会想到它以前是茅坑里的石头?英雄莫问出处,金龙石也莫问产地了。至于婊子本来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她一点朱唇万人尝,不卫生,不爽快,把她赎回来,教她琴棋书画,礼仪举止,再整个容,她就是大家闺秀,谁知道她以前是个婊子。我说这番话不是要骂商仪和姓杨的,而只是想说明一个道理,人是善变的,真假虚实的东西你若是要究其真伪就永远也没个尽头。
商仪并没有走的意思, 姓杨的也没有赶她的意思,大家就坐在传达室里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闲聊,也许机关大姐看着会觉得热闹,但其他人看来也就是聊聊工作,一般同事间的互相问候。
至从大家要说下去的话被那位好事的机关大姐的插话给打断后,商仪和姓杨的话题就由直接深入转为傍敲侧击了。他们就仿佛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差点被人发现后的惊弓之鸟,警报虽然解除了但仍余音绕梁,所以只好敲敲边鼓,聊以自慰。
不过商仪也知道要真的继续在这传达室坐下去那就真的会山雨欲来风满楼了,最后万不得以她只好点题的说:杨大哥,今晚来我家吃我……亲手包的饺子啊!
那时候流行着这样一个暗话,哪个领导要暗示下属入自己的圈子就会叫下属来自己家吃饺子,但商仪的暗示似乎要更丰富一些。
姓杨的阅历丰富怎么会不理解商仪的话中有话呢!他笑着说:商处家的饺子我不敢吃,吃了怕拉肚子!
商仪笑着回应道:我家的饺子不是谁都吃得到的哦!有些人想吃我还不让他吃呢!
“那是!那是!”姓杨的讨好的说。
商仪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拿起包走到门口又回头冲姓杨的妩媚的一笑,说:我等你哦!
大院的夜晚总是静得让人窒息,除了草丛的虫鸣鸟叫,大概也只有偷情的人儿快活的呻吟。我总喜欢趴在阳台上看成千上百个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的颜色!而在房子里灯光总是在影射着主人的某种意图或者心情。今晚从商仪家的窗户里透出来的光是和这寂静的夜晚一样让人窒息的纷红色。我曾经观察过晚上商仪家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多半是红色,只是红的种类不同,今晚商仪选择了粉红,我想这会不会和性有关?
“杨时美会来吗?”商仪心里也没有底。
她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速冻水饺已经解冻了,她从没有想过要亲手包饺子给男人吃,这袋水饺是她从市场里买回来的,她也相信姓杨的并不会在意这饺子是不是她亲手包的。吃饺子只是一种掩饰,就像领导在会上说的话,大多数都是掩饰之词。如果姓杨的够爽快,她商仪就不用费那么多周张了。当然在商仪内心深处总是隐隐的有一股潜意识在作怪,她想,他杨时美曾经是姓梅的情人,据说姓梅的对他还很痴情,我商仪就是要和你姓梅的抢,我不但要抢掉你的情人还要抢掉你副厅的位置。
商仪的这种想法乃至做法是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有时候与人斗就是在与己斗,不但伤了别人还害了自己,所以刺客在刺杀皇上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杀。可现时的商仪做不到,她就像一头被斗红了眼的斗牛,不到被刺成剑牛,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商仪家的门一直没被敲响,倒是电话响了,是姓杨的打的,他在电话里轻声细语的说:商处,我十分钟后到你家,你门虚掩着就行。
商仪在心里笑道:这个杨时美,偷情偷出经验来了。
柳暗花明又一春
姓杨的上楼梯的脚步很轻,一看就是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商仪家在四楼,大概要经过五户人的门口,姓杨的很会挑时间,傍晚八点钟左右,这时侯大多数人都吃饱了饭出去散步了。这样在楼道里碰见熟人的机会就少一些。
正当姓杨的蹑手蹑脚的爬到三楼的时候,三楼有一家人的门开了,户主人正好和姓杨的撞了个满怀!熟人相见,不寒暄不行啊!可这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传达室大惊小怪的插话的那位机关大姐,呵呵,谈不上冤家路窄也说得上遇不逢时啊!
机关大姐一脸坏笑着说:哟,杨主任也在啊!
姓杨的听得怪怪的,这口气怎么和白天说的咋就一样啊!姓杨的心暗暗叫苦,心里不禁怨道:这三十好几的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啊!明明自己也想偷人还说别人的风凉话,真是坏透了顶了。
心里想着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码事,这就是官场的老江湖,姓杨的要是没得罪厅长,怕也是厅里一个厉害的角色儿。
姓杨的笑着说:是曾姐啊!我到江处家坐坐。
曾姐笑得更灿烂的说:江处家好像是在你家那栋楼,你怕是走错了吧!楼上只有两户人,一户是商处一户是宋处,宋处最近出差了,只有他老婆在家,还有一户是商处,不过经常不在家。
这曾姐说话也真是口无遮掩,把心里想的也画蛇添足的说了出来。不过这姓杨的也算是厅里的美男子,想出墙的红杏首选都应该是他。和丈夫结婚多年而七年之痒的大姐们或多或少的会对姓杨的有点意思,语气里也难免有些轻浮之意,只是当时梅兰的优势太明显,她们也只能望洋(杨)兴叹,望梅止渴了。
听了曾姐这话,姓杨的脸色就由红变黑。要是在他做厅政治部主任那会儿,他的脸色如果变黑了,下属都知道要下暴雨了,都会打起雨伞(假装看文件或者找事忙)纷纷避之。可现在他虎落平阳了,谁还用看他的脸色,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不过他从领导岗位上跌了下来,吃得香,睡得着,还有功夫找女人也算本事了,要是换了其他领导多半都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这人啊!要是看开了也就豁达了,是福是祸也不可尽说。
机关大姐并没有在意姓杨的脸色,仍然春风满面的说:杨处既然这么巧撞到我家门口来了,要不到我家坐会儿喝口茶,我家老关和宋处一起出差去了,我正闲着无聊要去走走找人聊聊天,正巧就碰到你了。
这曾姐说着就去扯姓杨的手臂,姓杨的拗不过她,只好由着她给扯进了屋内。姓杨的一边进屋心里直嘀咕:怎么这栋楼里尽是怨妇。
姓杨的坐在曾姐家客厅的沙发上就像坐如针毡,这万一她老公回来了,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自己是有前科的人,就算自己没做什么也会让别人觉得罪大恶极。
这位曾姐倒是毫无顾忌,又端茶又上水果的,姓杨的看了看手表,十分钟早过了,怕商仪在家等急了,心里不禁也跟着急了起来,这就快到嘴边的肉一下子又吃不到,能不着急吗?
这曾姐怎么会不明白姓杨的心思,可她就是摆明的羡慕姓商的,怎么好事都让她占了,自己偏偏要插一杠子。
姓杨的说:曾姐,家里有电话吗?我和江处打个招呼说晚点过去。
这曾姐就是故意难为这姓杨的,笑着说:我帮你拨吧,我家的电话不好拨,外人拨不来,容易拨错,我总是纳闷我们家这电话也认生,真是奇怪得很啊!
柳暗花明又一春2
这要是真让她来拨江处家的电话,这自己的慌言不就被戳穿了吗?姓杨的现在是被人捉弄得死去活来,也渐渐意识到这位曾姐大概是看出了自己想去商处家的意图而故意找茬。可她这找茬找得也太多情了吧!想到这儿姓杨的才把注意力放到这姓曾的女人身上,她和梅兰年纪差不多大,但保养的没有梅兰好,她桃眼上翘,一看便是风流多情的相貌,柳叶眉、悬胆鼻、樱桃嘴倒也有几分贵妇人的相。身形略微发福倒也凹凸有致,多少对姓杨的还有几分吸引力,于是姓杨的不禁又打起眼前这个妇人的主意。
虽说姓杨的心有此意却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毕竟这种事情搞大了饭碗会被砸掉。姓杨的现在是送到嘴边的肉他就吃,吃不到的他也不去想。
这位曾姐虽然热情主动,但也不敢过份亲热,她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隐私的部位就若隐若现了,她并不说话,只是对着姓杨的莫名其妙的笑着。
姓杨的倒是有些不自在了,扑灭了心里刚燃起的欲火,正寻思着再坐个十分钟就找个借口脱身。
这曾姐在经过一番灿烂的笑容之后就发话了,她说:我家老关一走就是大半个月,这不昨晚上刚上的火车,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我家那皮小子也去他姥姥家了,留下我这个女人独守空房,多凄凉啊!还是杨处你好啊!有个闲差,能多在家陪陪老婆孩子,我这就纳闷了,这些领导干部真的就这么忙吗?哪来那么多差出啊!我看怕是找个借口到外面风流快活去了,谁还不知道他们开十天的会就有五天是在游山玩水沾花惹草啊!
姓杨的以前做厅政治部主任的时候差也没少出,知道是这么回事儿,但现在自己想出差也没这资格了,于是也跟着泄私愤的说:这文山会海也得改改了!我看一些屁大的事也要找个借口出趟差,真的就是劳民伤财,这领导待遇也不能和出差挂上勾啊!既然都是公事,我们传达室怎么一年到头就没有差出。
曾姐听了这话掩着嘴笑,谁还不知道这传达室怎么可能会有差出,这摆明是姓杨的牢骚话。
接下来的话也尽是一些痴男怨女的话,但就是不来电。姓杨故意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曾姐噢了一声接着说:再坐会儿吧!
姓杨的一边摆手一边往门口走,怕是十头牛也拖不回来啊!
曾姐也不再挽留,送到门口,身子倚着门,大声的说:“杨处,有空再来坐啊!”这话仿佛是说给楼上听的。
这曾姐的话刚落,四楼商仪家的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这声音特别大,似乎充满了怨气,姓杨的正在下楼梯,听到这关门声,心里也嘭的跳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曾姐,她正眯眯笑的目送着自己下楼梯,心里不禁怨了声:唉,这女人啊!
目送着姓杨的消失在楼道里,曾姐转身掩上门,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就是不让你这个姓商的狐狸精勾引男人。
胜地1
姓杨的走出楼道,回头望了一下商仪家的窗户,粉红且性感的灯光已经熄灭,他内心忽然一阵茫然,向前迈着的脚步也渐渐沉重起来,他忽然犹豫了,但尽管是犹豫却还是未改初衷,不知不觉他就磨蹭到了传达室,掏出钥匙开门,他没有开灯,借着门外的路灯偷偷摸摸的给商仪打了个电话,在若干声长嘟之后,商仪用她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喂了一声。
姓杨的千般讨好的说:是商处吗?我杨时美,刚刚敲错了门,敲的是关处家的门,也不好意思跟他说是来找你,于是就进去小坐了一会儿。
商仪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在她那里乐不思蜀,忘了要来我这儿呢!关处的老婆倒是热情的很啊!不过我可是比她更热情哦!白滑滑的饺子还等着你来下锅呢!等了半天就是不见你来,可是急死我了啊!
这女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响着闷雷下着酸雨,现在已经是仲夏夜里皎洁的月光无限柔情了。
姓杨的说:我上你那儿不大方便,要不外边你选个地方。
商仪嗯了一下,说:梅海心的留情亭怎么样!
姓杨的不加思索的应了声好!他心里想你商仪敢去,我杨时美就取奉陪到底。
梅海心有个亭,名曰:留情亭,这名字的来历听说是首任厅长起的,名曰留情,因为首任的老厅长作为这个大院的拓荒者,对这个他亲手建成的大院有着很深的感情,他更是对梅林和梅海这些美景流连忘返,这大院一建好,老厅长就高升了,为了留下点痕迹就亲手写了一幅“留情亭”的牌匾挂在亭子上面,并且在亭柱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