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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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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兆南看他吐了一地鲜血,那里还忍拂他之意,急急说道:“晚辈洗耳恭听。”
  蜂王杨孤道:“我首先传你使唤这巨蜂之法,并把这世上绝无仅有的一笼巨蜂送你。”
  方兆南道:“这个,晚辈如何敢……”
  蜂王杨孤道:“你不许打岔……”
  接着传授御蜂之术,取蜜之法,以及养蜂之窍,单攻。群攻,保命护身的口诀、方法。
  他已是面临死亡之人,随时有气绝的可能,方兆南不愿再让他临死之前,多点遗憾,尽可能的记下相传的口诀。
  蜂王杨孤说完那御蜂的秘诀之后,还未来得及传授他的武功,突觉眼前一黑,一腔热血,尽皆浮动,闭目死去。
  方兆南长长叹息一声,抱拳拜道:“老前辈安息吧!这巨蜂是你独门特征,晚辈当尽我所能的为你奉养……”
  只听那久未说话的盲目道人,说道:“怎么那蜂王杨孤死了吗?”
  方兆南道:“死了。”
  盲目道人道:“那你快过来吧!我还有一招武功传你。”
  方兆南急急跃飞过去,落在那道人身侧,道:“老前辈还有什么紧要之事,需人代办吗?先行告诉晚辈,然后再传那武功不迟。”
  盲目道人道:“我要办的事大多了,还有我这精博的医道就该一一传给你,可是都已来不及了……”
  方兆南略一沉忖,道:“老前辈当真就没有收过一个弟子吗?”
  盲目道人道:“收虽收过一个,但他心地太坏,已被我逐出门墙了。”
  方兆南啊了一声,忽然想起车上那偷入车内的少年人来……
  只听盲目道人接道:“我不是传你两招掌势吗?”
  方兆南道:“不错啊!”
  盲目道人道:“我藏私,留下一招没有传你,这三招本是一气呵成之学,循环变化,威力无穷,我留下一招后,使这一式整个的绝学,漏缺了一个环节,现在我要把这一招传你……”
  立时讲述口诀,而且不计重伤之躯,拼尽最后力气,不停的用手比划。
  方兆南一面默记口诀,一面举掌练习。
  他习练了几遍之后,果然体会到奥妙之处,不自觉心神专注。
  当他停息下来,回头看时,那盲目道人早已僵挺而卧,气绝而死。
  方兆南眼看着两个武林前辈高手,动手相搏,互受重伤而死,不禁黯然落泪,把两具尸体,移置到庭院一角,掘了一个土坑,把两具尸体,并放在一起。
  方兆南合掌祈祷,道:“两位老前辈生前为敌,死后并葬一起,敬祝两位老前辈阴灵能够化敌为友。”
  缓缓填上黄土,回头望着那一笼巨蜂发呆。
  一怀黄土,掩埋了两个武功绝强的高手,荒凉的古刹,平添一座新坟,更增了儿分阴森荒凉。
  方兆南呆呆的坐在荒草地上,凝目沉思,想到近年来身历目睹的凄惨之事,不禁黯然魂断。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光,突听一声重重的咳嗽,传了过来。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全身白衣的老人,站在四五尺外.目光迟滞,骨瘦如柴,呆呆的站着不动,生似死过之人,被人从棺材中拖了出来的一具僵尸。
  方兆南心头一惊,神智忽然清醒,拱手说道:“老前辈。”
  那白衣老人目光缓缓移到那一笼巨蜂之上,问道:“吴瞎子那里去了?”
  方兆南道:“你问的是那位道长吗?”
  白衣老人道:“不错,我要找那瞎眼老道,替我疗治伤势。”
  方兆南道:“老前辈来晚了一步了!”
  白衣老人道:“他可是出去了吗?”
  方兆南道:“他永远不会再回来啦……”
  回头望着那突起的新坟,接道:“他死了,那座新坟中,就埋葬着他的尸体。”
  那白衣老人忽然长长叹息一声,道:“怎么死的?可是被人杀了?”
  方兆南道:“不错,他死在蜂王杨孤的手中!”
  白衣老人道:“杨孤呢?”
  方兆南道:“死了,两人动手相搏,互击重伤,一齐死去。”
  白衣老人神情忽然一变,道:“当真吗?”
  方兆南道:“老前辈如若不信,何妨扒开那新坟瞧瞧?”
  白衣老人道:“完了,完了!”
  缓缓转过身去,摇摇摆摆的向前行去。
  方兆南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暗自付道:“他的伤势不轻,看来混迹在江湖上的人,不论何等高强的武功,都无法逃过凶惨的死亡。”
  除那白衣老人外,荒庙再无到过来访的客人。
  方兆南一面遵守那瞎眼道人嘱咐之法服药疗伤,一面打坐调息,和演练御蜂之术,那一笼巨蜂,似较常蜂灵巧甚多。
  方兆南依法施为,三日之后,已能得心应手,也逐渐消失对那巨蜂的畏惧之心。
  十日时光,转瞬即过,方兆南膝伤也逐渐痊愈,预备食用的干粮,虽早食完,但他已可采那蜂蜜充饥,是以毫无饥饿之苦。
  又过数日,那盲目道人留给他的药物服完,膝伤也刚好全复,半月时光的宁静生活,竟使他动了息隐林泉之心。
  但转念又想陈玄霜和周慧瑛陷身危境,急待相救,恩师大仇未报,只好重振雄心,提了木笼,离开了荒庙,赶往少林寺去。
  方兆南自遇得鬼仙万天成后,才知自己这段时光中的连番奇遇,武功仍是微不足道,决心赶往嵩山,以求绝学。
  且说梅绛雪茫茫然然的行了一阵,到了一座尼庵面前,忽觉腹中有些饥饿,信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很小的尼庵,但却打扫得纤尘不染,大殿上高烧着两支火烛,一个身着灰袍的尼姑,正在诵读经文。
  梅绛雪缓步走了进去,低声叫道,“师父。我腹中饥饿,想讨一顿斋饭食用。”
  那尼姑缓缓转过脸来,打量了梅蜂雪一阵,道:“姑娘从那里来?”
  梅绛雪微微一笑,道:“我来自血池。”
  她一向冷若冰霜,甚少有过笑容,启齿一笑,如花盛开。
  那尼姑看得呆了一呆,才道,“血池!好一个凶恶的名字……”微微一顿,又道:“姑娘要到那里去呢?”
  梅绛雪摇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唉!总该是有地方吧!天下这样辽阔,难道当真就没有我存身之处吗?”
  那尼姑缓缓站了起来,道:“姑娘想是饿晕了!”站起身来,向外行去。
  梅绛雪随在那尼姑身后,走入一座厢房,只见一张木桌之上,放着现成饭菜,当下说道:“不敢有劳师父动手。”取过筷子,自行吃了起来。
  那尼姑看了片刻,悄然退了出去。
  梅绛雪一口气吃了两大碗,才放下碗筷,倚在壁上,睡了过去。
  她连番经历恶战,真气消耗甚多,再加上心中的忧苦,不觉睡熟。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忽觉身躯被人摇了几下,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满脸皱纹堆垒的老尼,站在身前,慈爱的说道:“老尼已为姑娘扫好卧榻,请到床上睡吧!”
  梅绛雪怔了一怔,道:“打扰师父了。”
  她站了起来随在那老尼身后行去。
  夜深人静,一月如钩,那老尼迈动着苍老的脚步,缓慢的穿过了一座幽静的庭院,到了一座紧闭双门的厢房前面。
  那老尼缓缓伸出手去,推开两扇木门,回头对梅绛雪说道:“姑娘,这是你的住处了。”
  跨进门去,摸起火镰火右,敲燃纸卷,燃起一支红烛。
  烛光熊熊,照的满室通明,梅绛雪借着高烧的烛光望去,只见白壁黄榻,连那张木案上也铺了黄色桌布,全室中只有黄,白两色。
  那老尼指指本榻说道:“被褥都已备齐,你揭开那黄色的床单,就可安睡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着柔和慈爱,殷殷深情,如接待遥远归来的女儿。
  梅绛雪忽然由心底泛升起一缕温暖的感觉,长长叹息一声,道:“老师父也该安歇了。”
  那老尼皱纹堆垒的脸上,泛现出一丝笑容,道:“你也睡吧!”缓步退出,慢步而去。
  梅绛雪关上房门,和衣倒卧在榻上,但却毫无睡意,心中思绪如潮,纷至沓来。
  她想到了方兆南。陈玄霜。以及葛讳,葛煌……冥岳学艺,血池历险的诸般经过,一幕幕的展现在脑际……
  她长长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经历了无数的风险,无数的恶斗,但我得到什么?倒不如学那老已,削发拜佛,倒还可落个心神宁静……”
  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接道:“姑娘身怀绝技,今世武林人物,有几人能是姑娘之敌……”
  梅绛雪怒声接道:“什么人?”
  窗外应声答道:“我!”
  吱的一声,木窗大开,一个全身劲装的少年,一跃而入。
  梅绛雪目光一转,冷峻的扫掠来人一眼,道:“这乃清静佛门之地,你来作甚?”
  原来这劲装少年,竟然是穷追梅绛雪的葛伟。
  葛伟怔了一怔,道:“我们兄弟,学得了甚多武功,但因才智所限,不解之处甚多,想请姑娘指点。”
  他换穿新装之后,容光焕发,剑眉星目,看去甚是英俊。
  梅绛雪冷冷的说道:“我已看破世间的险恶,红尘的烦恼,要化身方外,托佑佛门不再涉足江湖了,从此刻起,你们兄弟不许再苦苦纠缠于我,不听我良言忠告,可别怪我翻脸无情,出手伤人了!”
  葛伟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在下之见,姑娘决然出不了家。”
  葛伟轻轻咳了一声,接道:“罗玄托付姑娘之事,想来定然是极为困难之事,姑娘尚未办妥,如何能削发为尼,跳出红尘?”
  梅绛雪沉吟不语,显然,葛伟之言,触动了她的心事。
  只听葛伟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也使姑娘无法留居于空门之中。”
  梅绛雪道:“还有什么事?”
  葛伟道:“姑娘如果削发为尼,不知对那方兆南如何交代?”
  梅绛雪怔了一怔,道:“我们只有夫妻之名,他如何能够管得到我……”
  语音微微一顿,接道:“可是罗玄遗言嘱我之事,我已经答应了,事非要替他办到不可,唉!如著能有人替我办理他遗嘱之事,我就可以常留佛门,永伴青灯,过半生宁静的岁月了……”
  目光凝注在葛伟脸上沉吟了良久,又道:“不知你们兄弟两人,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葛伟道:“姑娘但有差遣,我等万死不辞。”
  梅绛雪道:“我要你们两兄弟代我去完成那罗玄的遗志。”
  葛伟道:“可惜我们兄弟武功难以胜任。”
  梅绛雪道:“我把罗玄传我的武功,转授你们兄弟就是!”
  葛伟喜道:“姑娘果肯如此,我们兄弟自当全力以赴。”
  梅蜂雪道:“这尼庵甚是清静,我决定暂时留居此地,白天要礼佛念经,忏悔我已往的罪孽,晚间找一个清静的所在,传授你们兄弟的武功。”
  葛讳道:“就此一言为定,我立刻在这附近勘查一处清静之地,明夜再来相请姑娘。”
  梅绛雪道:“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先予说明。”
  葛伟道:“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我们兄弟也无不答应。”
  转身向外行去。
  梅绛雪道:“站住!这件事重大异常,非得先说明白不可!”
  葛伟只好停下了脚步,道:“什么事?姑娘请说。”
  梅绛雪道:“你们学会了武功,执行过罗玄的遗言之后,要自行断去一臂。”
  葛伟呆了一呆,道:“为什么?”
  梅绛雪道:“世间的坏人大多了,武林中历年来的大好巨恶,大都是身负绝世武功之人,我传了你们世无匹敌的武功,如不断去一臂,日后江湖上再无能够抗拒你们之人,你们两兄弟一旦行起恶来,岂不重蹈罗玄覆辙,又多了两位冥岳岳主出来?”
  葛伟脸色一整,坚决的说道:“在下先行答应姑娘,世上本无十全十美之事,断去一臂算得什么?但我那哥哥,我却是不便作主,待我和他商量之后,明夜再来答复姑娘如何?”
  梅绛雪道:“他如答应,你们明夜二更到此相会,如若不肯答应,那就不用再来了!”
  葛伟道:“在下就此别过,如我那哥哥不肯答应,明夜在下一人前来就是。”
  也不待梅绛雪答话,转身一跃,飞出室外不见。
  次日清晨,梅绛雪一早起来,未及梳洗直向大殿行去。
  只见大殿中烛火高烧,那老尼和另一个年纪较轻的尼姑已开始燃香拜佛,准备早课。
  梅绛雪随在两人身后,拜过佛像,端坐在神案蒲团之上。
  二尼拜过佛像之后,开始诵读经文。
  一时间梵音飘扬,镣绕耳际。
  那老尼随手在神案上取过一本经书,递了过来,低声说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梅绛雪接过经书展开一瞧,正是两人诵读的经文,当下随着两尼,朗朗高诵起来。
  做完早课,天色已经大亮,那老尼收了经书,低声对梅绦雪道:“佛门广大,慈航普度,你如觉得这尼庵尚可暂作栖身之地,尽管留居下来。”
  梅绛雪轻轻叹息一声,道:“弟子内心之中,实在羡慕两位师父的宁静生活,不过弟子满身罪孽,结仇无数,常留此地,只怕要为两位招来灾祸!”
  那老尼微微一笑,道:“佛门广大,无所不容,但慈航不度无缘之人,来亦是去,去亦是来,留此与否,悉听尊便。”
  说完缓缓向殿外走去。
  梅绛雪轻轻叹息一声,步出大殿。
  她内心充满着矛盾,既觉佛门清静,托佑于此,可忘去无数烦恼,但又觉此身积孽无数,难登慈航之舟。
  一时之间,竟然是犹豫难决。
  一日匆匆,天又入夜,二更时分,葛讳,葛煌联袂而来。
  葛伟恭恭敬敬的对着梅绛雪抱拳一礼,道:“我兄弟心念父仇,拼受日后自断一臂之苦,也要追随姑娘学习武功。”
  葛煌接道:“在这尼庵之后,十里之处,有一座广大的森林,林中有一片水塘,大约有亩许大小,那地方人迹罕至,倒是一处极好的习武所在。”
  梅绛雪道:“你们带我去瞧瞧吧!”
  站起身来,向外行去。
  这三人都有着绝佳的轻功,十里行程,转眼即届。
  月光下,果见一片广大的森林。
  梅绛雪四顾了一阵,心中暗暗奇道:“此地四周不见山势,在这一片平原之中,竟有着这样一片森林,也算是奇怪之事。”
  只听葛煌低声说道:“在下带路。”
  身子一侧,钻入那茂密的林木之中。
  梅绛雪随在两人身后,在那茂密的树林中,行约半个更次之久,忽见眼前一亮,一钩银月,荡漾于水波之中。
  果然,在这片茂密的林木之中,竟然有着一片亩许大小的水塘。
  在水塘的四周,有一片空阔的草地,实是一处习练武功的好地方。
  梅绛雪打量了四周一眼,点头说道:“这地方很隐密!”
  葛伟道:“我们兄弟,想在这水塘之畔,为姑娘搭上一座茅屋,也好免姑娘奔走之苦。”
  梅绛雪沉吟一阵,道:“好吧!不过两幢茅屋,要各据水塘一边,一幢作为你们兄弟安居之处,除了传授武功时之外,不得我的召唤,不许进入我住房五丈之内。”
  葛煌道:“姑娘传授我们武功,有如师长之尊,一切但凭吩咐,我等无不遵从。”
  三日之后,梅绛雪果然迁入了这隐密的森林之中,葛氏兄弟在她那一座简陋的茅屋之中、布置的甚是华丽,应用之物,无一不全。
  梅绛雪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除了传授两人的武功之外,从不假以词色,每隔上儿日,她必要到那尼庵中相伴两个老尼,作上一次佛课,诵读经文。
  就在梅绛雪传葛氏兄弟武功之时,方兆南也正在觉梦、觉非两位高僧的细心传授下,苦练少林上乘武功。 

 
 


   
  
 第五十四 回拜高僧再修绝功

 
 
  原来,方兆南至!了嵩山之后,并未再惊动少林寺中僧人,满山行走,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找到了那日跌下悬崖的地方。
  他并采集了甚多山藤,衔接起来,一端拴在一株松树之上,提着木笼,攀藤而下。
  他此时的武功,较跌入悬崖之日,又有甚多进境,借这垂藤之力,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落入谷中。
  谷中的景物依旧,方兆南一辨别方向,沿着山壁行去。
  行约两三丈远,果然有一座敞开的石洞。
  方兆南提聚真气,沉声问道:“弟子方兆南,求见两位老前辈。”
  只听那洞中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应道:“你来的很好,进来吧!”
  方兆南把手中木笼放在洞外,整了整衣衫,缓步向前行去。
  深入约十丈左右,形势突然开阔。
  只见鬓发如雪,长垂数尺的觉梦大师,盘膝闭目而坐,秃顶无发,颚下长垂黑髯的觉非大师,却是斜斜的倚在破壁之上,一副萎靡不振之态。
  方兆南急急拜伏地上,道:“两位老前辈别来无恙。”
  觉梦缓缓睁开双目,道:“唉!你再晚来数日,只怕就难见到我觉非师弟了。”
  方兆南吃了一惊,道:“怎么?……”
  觉非突然一挺而起,道:“我被那丫头剑伤肺腑要害,已难久于人世了。”
  方匕南道:“老前辈能度过这样长久的时日,险期早过,难道伤势还会恶化不成?”
  觉非道:“我凭藉深厚的内功,和那伤势相抗,但却无法使断脉重续,伤肺重合,孩子,快把我们少林寺中的情景,告诉我,唉!要不然老僧死难瞑目。”
  方兆南看他说话情景,甚为吃力,心知生死只是旦夕间,不禁一阵黯然,当下把生放南北二怪,和冥岳岳主决战之事,极详尽的说了一遍。
  觉非大师长长吁一口气,道:“少林一派数百年的威名,竟然伤于一旦,老钠还有何颜面对历代祖师的英灵……”
  只觉一阵热血沸腾,创口迸裂,鲜血急喷而出……
  方兆南急急站起,撕了一片衣服,去包扎觉非的伤势。
  觉梦缓出右手,抓住了觉非左腕,说道:“师弟镇静一些觉非重重的咳了一声,说道,“师兄请答应我一桩事,小弟才能死的瞑目。”
  觉梦白眉耸动,全身微微颤抖,显然,他内心也有着无比的激动,但他的声音,仍然是异常平静,慈和的说道:“什么事?”
  觉非道:“我要师兄答应我,把你一身所学尽皆传给这个娃儿,也好替咱们少林一派,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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