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你还记得我。”卡斯特面无表情的说。
“在场的诸位都脱不了关系,跟我一起回局里去录口供吧。”埃里森警官命令道。
洛克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向同伴使了眼色,四人几乎同一时间拔出身后的枪来,他们都犯了轻敌的毛病,没认为一个警察会有什么作为,不过埃里森却是不同,他的射击本领远远高过在场所有的人,郑爷爷跟金都不在他打击范围内,虽然不明白他们和这次事件有什么关系,卡斯特重伤得只能够勉强站起来,洛克却是另一群人的首领,所以埃里森首先就向他开了一枪,只听见一声:“小心!”
一个人影飞起身将洛克扑倒在地,替他挨了一颗子弹,洛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竟是卡斯特。他来不及细想,先要把埃里森解决掉,其它“美洲豹”队员平时训练有素,根本没给埃里森警官开第二枪的机会就将一连串的子弹射出去。埃里森本是站在入口处,他及时闪避出去伺机而动。
洛克见卡斯特左臂已经流了很多血,那是为他挡的一颗子弹。这时洛克的心情极其复杂,眼见这个仇人性命不保,偏是他又救了自己一命。已经来不及多想,洛克背起卡斯特说:“掩护我,从后门出去!”
三个“美洲豹”队员就边退着边开枪,一直从后门逃出去,埃里森孤身一人不能挡住三个人的火力,只好眼看着洛克等人离开。
郑爷爷见这变化也未料想得到,本来想也只是单纯的决斗,怎么还会玩出火枪呢?埃里森看到仓库内只剩下两个人,就说道:“你们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吗?跟我回警察局去录口供吧。”
金拍拍身上的尘土说:“我是来帮忙哥哥对付坏人,这位郑爷爷是来帮我的,先生,你是警察吗?”
埃里森这时瞧清楚金,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说:“当然是警察,你叔叔是谁?”
金没正面回答,只是问道:“一般警察不使用这种枪支,你有证件吗?”
埃里森一时语塞,想想说:“先去警察局再说,证件我再给你看。”
“没有证件,我们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再见了先生。郑爷爷,我有些事情对你说,我们先走吧。”
郑爷爷觉得事情奇怪不止于此,也想知道金跟这许多人结仇的原因,看看埃里森,就跟着金离开了。
埃里森望着金跟郑爷爷离去的背影,也没阻止,他跟踪过去想进一步探察情况。这时格罗特也刚刚开车载爱德华来到这里,却没料到战事结束了。
金跟郑爷爷回到武馆,才原原本本把遇到卡斯特以后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他现在只当郑爷爷是可信任的人,加上郑爷爷刚刚出面帮忙挫败洛克,金已是毫无顾忌了。
郑爷爷听完金的叙述,点点头说:“孩子,我不能随便判定你们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从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即然说孤儿院建造的那笔钱凑齐了,你还打算继续做下去?”
金摇摇头说:“我不想再做这样的事。”
郑爷爷赞赏似地说:“这样就好,我也怕你会执迷不悟。孩子,我还是给你讲个道理,你是学太极拳的,这同时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
“谢谢爷爷给我讲,那我很喜欢听跟功夫有关的东西。”金认真说道。
郑爷爷拿出来一只八卦镜,指着上面那个图案说:“太极图又叫做阴阳鱼,你看这样一个圆圈,只有黑色跟白色,代表了阴跟阳,象征宇宙万物的发展规律,它们是互相转化的关系,黑夜过去就是白天,白天过去又是黑夜,永远都是这样循环着。就像我们成语中有一句话叫做‘否极泰来’,意思是说物极必反的道理。拿你们做的事情来比方,现在你们正处于‘盛’的时期,所以做事情很顺利,偷盗也一样,警察也抓不住你们,有时候你想想是不是存在一些侥幸的道理?白天是不是终于要过去呢?如果继续这样做下去,总会有失手的一天。就算是为了很正当的目的,‘衰’的时期也终会到来,甚至有可能连累到别人。孩子,我知道你不想再做下去,希望你能坚持住这个决定,能看着你帮助过的孩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不要再做违法的事情。”
金虽然听不太懂郑爷爷说的道理,甚至不明白跟功夫会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说:“谢谢你郑爷爷,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离开郑爷爷家,金漫无目的滑行一阵子,想想这些日子发生这许多事情,心思乱极了,想到亲生父亲,这是他还在世的亲人,爱德华的影子忽然又浮现出来,他把自己扶养成人,甚至从未拂逆过自己的意思。有时候金真的感觉爱德华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一般,他心中忽然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假设,如果要他在生父和爱德华两人中选择一个跟随,他的天平会倾向爱德华多一些。爱德华已经答应事情结束以后会带自己去见亲生父亲,金决定要亲自找出这个答案。
(二十九)金的生父
金回到家里,看见沙发上,地上面全都摆满了他的东西,那是爱德华收拾出来的。爱德华见金回来笑着说:“我把你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他一定会让你搬去住。以后想回来看看随时欢迎。”
金大惑不解:“老爸,我又没说要搬过去住,只是想见见父亲。”金说完这话心里也觉得惭愧,他确是想跟生父住在一起。
“我明白,他是这世界上你最亲近的人,你应当回去跟他在一起。”
金心里感激爱德华的安排,又有点担忧他:“那你呢?”
爱德华看看金,忍住要流下来的泪水说:“你有个叔叔叫戴维,他开了一个农场,我有许多年没和他联系,等我办完一些事就过去他那里,我写个地址给你,有机会可以去找我。”
金想想这对爱德华也是一个很好的归宿,便说道:“那祝你在那儿过得愉快老爸,我会去看你。”
“好孩子,还有一些东西没搬出来,你帮我整理吧。”爱德华转过身去偷偷擦了涌出的泪水。
“格罗特呢?”金一边整理自己的物品问道。
“我以为卡斯特会出危险,所以让他搬出去,以后有机会再相聚吧。”
“卡斯特叔叔……,他被洛克带走了,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他的事情我们现在也无法插手,大家还是散了好。”爱德华说。
金想到格罗特和卡斯特,想到好不容易组成这样的一个快乐的家庭就这样散了,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悲哀。
第二天一早,爱德华带金去找吉尔默,这是他一直不愿意见的人,但为了金他还是决定去。按金说的地址他们乘车来到吉尔默的公司,一直找到他办公室外,被秘书拦住,爱德华让她通知吉尔默,说是爱德华·马斯顿带了一个孩子来访。
吉尔默这一惊非同小可,忙叫他们进来。爱德华带着金缓缓走进门去,吉尔默跟金都是早想见对方一面,吉尔默更是派人到处寻找金跟爱德华许多次,仍未有音信,没想现在父子意外重逢,却都半晌不言语。
爱德华首先开口:“吉尔默,我本不想来见你,不过现在金长大了,你们父子早晚也会在一起,我今天把金带来,希望你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吉尔默见爱德华都没有一丝客套,也郑重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金,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爱德华淡淡一笑说:“没那份需要,我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他是多么金希望能叫住他,可是金此时沉浸在亲人相认的欢悦中,爱德华的话他恍若未闻,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吉尔默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爱德华伤心极了,哀叹着离开公司。吉尔默见爱德华走掉,却是开心极了,他拉过金的手说:“孩子,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
“我不知道,老爸说我亲生父亲母都死去了。”
吉尔默一愣:“老爸?哦,爱德华让你这样叫的吗?”
“哦,不是,我从小就这样叫他,习惯了。嗯,你也好吧?”金不知道说什么好。
吉尔默见金也关心自己,喜悦非常:“嗯,我很好,你看公司生意越做越大,再过几年等我不做了,就靠你们这一代来继承我的事业。你也是我的受益人之一金,你姓琼斯知道吗孩子?”
“知道, 这些年我一直用这个姓。老爸没有让我随他的姓。”金说。
“我才是你父亲,金,以后你叫他爱德华先生。”吉尔默有些不悦。
金想想也确实应该改口,可是叫得习惯,一时改变不过来,想想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习惯也能改变,就答应说:“好吧。”
吉尔默看金穿得普通,可能没在学校里受过良好教育,就问道:“你在哪所学校上学?”
“伊诺克高级中学。”
“哦?那是贵族学校,他这个安排还不错。金,你还不知道吧,我前妻出车祸死了以后,爱德华就失踪了,我不知道他把你带到什么地方去。派人找了许多次也得不到你们的消息,现在家里是我做主,你也能抬起头来。等下我带你回去见你的两个哥哥。”
“哦?我还有两个哥哥吗?”
“当然了,他们是我前妻的孩子,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这样啊,会的。”金欢喜道。
吉尔默收拾一下文件,就带着金出门,并通知秘书今天有事,来客全部明天会见。
吉尔默领着金去酒店,要了许多金没有吃过的美味,金心思却不在那上面,他想起跟爱德华一起吃那些味道说不过去的晚餐,那时节虽苦犹甜,现在虽然排放满桌美味,吃来却没有什么感觉。
“怎么了金?你怎么不开心?”吉尔默问道。
“没有,我有很多天没上学。”金另找话题掩饰过去。
“哦,这有什么关系,我可以给你安排更好的学校。”
金想起蒙妮卡,忙摆手说:“不不不,我觉得这学校很好。”
“嗯,你的两个哥哥成绩都不错,你在学校里怎么样?”
金尴尬的笑了笑说:“很不好。”
“哦,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请家教补习功课。对了,你瑜珈练得怎么样?”
金“啊”的一声说:“你怎么知道我练瑜珈?”
“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是我给你找的老师。那时候我前妻还活着,家里面的事情她管得紧,我不能把你接过去,更不能荒了你的前途。我叫爱德华帮忙照料你的生活,又想让你更出色一些,正巧家里面有个印藉保镖哈勒姆。我让他每个星期都去你那里,教你瑜珈的功夫。那时候我也不能常常过去看你,前妻出车祸之后,本想把你接回家,爱德华却带着你离开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找不到你。”
“原来是这样。”金恍然大悟,父子相认横生了不少枝节。
用过餐后,吉尔默就要带金回家。金也是第一次坐私人车,有些不习惯,还是想踩着滑板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想想家里面可不要有那许多麻烦事情才好。
来到吉尔默的居所,那也是一间庄园式的别墅,甚至比菲利普家还要好得多。这种庭园式建筑金比较熟悉。
司机将车停在别墅前,吉尔默带着金走进去。刚一进门,金就看见耀眼生辉的灯光跟装修,像进了皇宫一般。吉尔默引着他走到正厅中间大声说:“克罗尔,利维,我回来了。伊丽丝你也出来。”
所有人闻声赶来,仆从也整齐地站立两旁,这气派使金感到无限荣光。吉尔默原来的两个孩子比起金在气势力上胜了一筹,好像城里和乡下人的区别一般。他们在父亲面前永远都是好孩子,但是见到金跟父亲的亲密程度,不由得对他产生敌意,克罗尔的妒意尤浓。
吉尔默向大家介绍金,所有人心里都无比震惊,但谁也不敢把私生子这样的称呼用在金身上,甚至对他伪出来一种敬意。伊丽丝是吉尔默后续的妻室,年轻漂亮个性温和,跟吉尔默前妻的禀性大相径庭,在这家里面显然十分讨人喜欢。金看到大家对他如此看重,心中着实得意,也向大家回礼问好。
晚餐时吉尔默对金特别照顾,不断叫仆人给他添菜,他的两个儿子显然很不高兴,脸上还强装欢笑出来跟金问长问短,亲密得像兄弟一样。吉尔默看到这样情况,得意的点点头,跟妻子商量给金请家教的事情。
金一直向往的就是这种生活,豪华富足,还有许多仆从伺候着。可是一想起爱德华,不由得又是一阵感伤,这种感觉一瞬即逝。又不是生离死别,空闲时候他还是可以去看爱德华哩。
金开始梦想一种新的生活,他可以给自己订一份新的学习计划,要认真去学从前讨厌的功课,在同学中树立形象。地位不同,形象改变了,追求蒙妮卡的成功指数是不是也就应当上升了呢?
这天晚上,吉尔默本来想同金促膝长谈,忽然来个电话,一位重要客户约他出来见面。吉尔默告诉孩子们晚上不回来,让克罗尔跟利维好好陪伴金,然后独自出门去了。
克罗尔跟利维满心欢喜的答应,然后亲热地拉着金的手一起上楼。
克罗尔指着一个房间说:“弟弟,这是你的房间,一会我叫人整理一下,希望你在这儿过得舒适。”
利维指着自己的房间说:“先到我这里玩吧。”
金觉得这两个兄弟对他真是好极了,刚刚见面就好像分别好久的老友一样。欣然应了他们的邀请。
刚刚走进屋子,金正准备各处看看,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利维早预备好一只胶袋套住他的头,克罗尔就扭过金的手臂将他按在床上,利维拳头雨点般的打在金的身上,他没敢打金的头部,怕弄出外伤来让吉尔默看到。开始金未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到挨了许多拳他才反应过来,便出脚向后踢出,踹在克罗尔膝上,使他先松开手,然后翻了个身猛的挣开胶袋。利维摘下墙上挂的球棒,跳上前向金横扫一棒,金抓住正捂着疼痛膝盖的克罗尔来抵挡。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克罗尔臂上实实在在地挨了一棒。
利维忙道歉:“对不起哥哥。”实际上这一棒他也是打得心甘情愿。
克罗尔只顾着疼痛,哪里回得上话?金按在他肩头上,跃起一记飞踢将利维踹得倒撞在墙壁上面,气愤地说道:“你们都干什么?”
利维奸笑一声说:“还不知道吗‘兄弟’,我们这是欢迎你啊!”说完又舞棒冲上来。
金只是一时不察,没有想到这种情况才被他们偷袭,现在又哪能容他们继续下手?他冷笑一声一脚蹬在克罗尔屁股上把他踢个前扑,拉起衣架上的一件休闲装一甩,套住利维的球棒,连环两脚将他踢倒说:“你们这两下子打打球还可以。”
金几步走出门去,克罗尔正要爬起身来看看利维,金回身一扬拳头,就吓得克罗尔一哆嗦。克罗尔强笑一下,脸上肌肉抽搐着,极不自然。金“哼”一声走出门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正要躺下平息愤怒,就听见有人敲门。他以为是自己那两个“兄弟”又转回来找打,心中怒火更是炽了。打开门迎面就一拳出去。没想到整只手都被抓住,那是一个中年人,他微笑道:“金,你功夫进步了。”
金一见这人就是大喜道:“哈勒姆老师!您怎么来了?”
哈勒姆松开金的手说:“进去说吧。”
金拉着老师的手进来,找椅子坐下说:“我听父亲说你在这里,就是没有看见你出来。”
“我现在是吉尔默先生的总管,刚刚出去办事没有回来。金,你刚刚跟那两个孩子在一起?”
想起这两兄弟,金就是一肚子气说:“是啊,他们还要打我一顿,幸好我会两下子,不然今晚可惨了。”
“唉,金,你实在不应该回这里来,跟爱德华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咦,哈勒姆老师,你是怎么了?吉尔默才是我的父亲呀。”金惊讶的叫道。
“嘘,金,你听我说,回到爱德华那里去吧,你不适合这里的生活,我担心你早晚被他们害了。”
“他们是谁?”
“就是你的两个哥哥。金,相信我的话,回到爱德华身边去,他才是你需要的人。”哈勒姆说。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呢?我跟他们并没有过节。”金也疑虑起来。
“就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兄弟,是吉尔默先生的孩子啊。”
这刹那金忽然明白了,可是他终于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回到这个家里来并不是为获取某种利益,而是为了那层血缘关系跟亲情,他实在不愿相信这样的事情。于是调转话题说:“哈勒姆老师,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吗?”
哈勒姆见金不愿提起家事,也不再规劝,他说道:“是啊,我一直都在这里,所以比较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就是你的父亲,他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他在商界赤吒风云,处理家事方面……,唉,不说这个,爱德华还好吗?”
金不知道哈勒姆为什么问起爱德华的事情,就答道:“他还好,嗯,就是每天喝得醉熏熏的。”说到这儿不禁微笑起来。
“哦,他还喝酒,会伤身体的。嗯,金,你见到他替我问候,我先回去,让他们看到我在这里不太好。”
金正奇怪哈勒姆老师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叫着:“哈勒姆!哈勒姆!哈勒姆……。”
哈勒姆叫一声:“糟了。”就匆匆出门去。
金趴在门缝听见外面对话:
“你跑去哪里了?。”
“啊,刚刚我去洗手间。”
“过来,我有事找你。”
“是,少爷。”
金轻轻打开门,见哈勒姆跟利维都到克罗尔房间里去了,就悄悄出门来到克罗尔房门前贴耳上去,只听里面说道:“你到底做不做?”
哈勒姆犹豫一下说:“他是你们同父异母的兄弟,这样做太过份了。”
“哎,哈勒姆,你别管这些,明天我们约他出去。你只要制服他就可以,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兄弟处理。”
“这个……,让吉尔默先生知道恐怕不太好吧?”哈勒姆有些为难的样子。
“放心,他绝对不敢跟爹嗲说。就算他有那个胆子,有我们兄弟替你承担。”利维替他打保票。
“好吧,我明白怎么做了。”
“这样就好,你先回去吧,明天事成之后我们另给你一些好处。”
金越听越是心惊,知道哈勒姆要走出门,就赶紧蹑手蹑脚跑回房间。不一会儿金听到有人敲门。金再开门一看,是哈勒姆又转回来小声说:“赶快离开金,他们要对你下毒手了。”
金心中感激:“哈勒姆老师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不要紧,我去跟父亲说明一下吧。”
“唉,金,你父亲可不会偏袒你。他们不但不会承认,还会反咬一口,明天他们约我一起对你下手,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