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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丽娜袅袅婷婷地迎上去,把鲜花献给肖鸿林说:“市长大人辛苦了!祝贺你凯旋!”
肖鸿林情绪异常的好,特别是第一眼见到的是白丽娜,更像是刚吃了伟哥一样,他一一与丁能通、黄梦然、于欣欣等人握手。
“肖市长,先去贵宾室休息吧!”于欣欣热情地说。
驻京办车队队长赶紧从郑卫国手中接过行李先走了,众人随于欣欣去了贵宾室。
在贵宾室,肖鸿林一边喝茶一边说:“欣欣,怎么样?我说给你建个大花园就建个大花园,建好了你一定去看看!”
“想不到肖市长说话掷地有声,真是个大丈夫!”于欣欣竖起大拇指恭维道。
“能通,别忘了,花博会开幕那天一定接欣欣过去。”
“请市长放心,这几年首都机场的张副总还有他的秘书及欣欣小姐对我们驻京办没少关照,我们驻京办无以为报,花博会开幕式是一定要请他们去的。”
离开首都机场,几辆奔驰风驰电掣地驶上机场高速公路。肖鸿林和白丽娜上了丁能通的车,白丽娜见了肖鸿林显得特别小鸟依人,丁能通跟随肖鸿林多年彼此并不避讳,何况这对野鸳鸯还是丁能通无意中撮合的。
“能通,最近东州有什么新闻?”
肖鸿林多年养成的习惯,每次刚下飞机都要问问东州新闻,这种新闻绝不是写在报纸上的新闻,而是东州政坛的种种动向。
凡是在官场上混到一定级别的人都会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心理,官场上从来都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肖鸿林每次听到官场上的这种新闻都会十分警觉,十分认真。
“老板,”丁能通神秘兮兮地说,“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前天省委书记林白乘空军飞机连夜去了中南海勤政殿,第二天一早又飞回了东州。”
“能通,消息是从哪儿来的?”肖鸿林一下子从靠背上坐起来问。
“绝对可靠,消息是从省驻京办薪泽金那儿得来的,林书记下飞机后是坐省驻京办的车进的中南海,昨天早晨,薪泽金亲自送林书记上的飞机。”
“能通,这个消息可太重要了,看来中央要在咱们省有大动作,不然总书记不会这么急召林书记,能有什么大动作呢?”
肖鸿林重新靠在车坐背上,陷入深深的思索。表情十分凝重,小鸟依人的白丽娜见肖鸿林如此严肃也不敢轻易发嗲,甚至连身子也往车门方向挪了挪。
肖鸿林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能通,要保持与薪泽金的联系,他那儿省里头头脑脑的信息多,现在最先得到信息太重要了。”
“老板,薪泽金的弟弟薪泽银想见见你呢,他是加拿大布朗地铁公司中国地区总代理,见见这个薪泽银,薪泽金的心思就会用在我们身上。”
“好,见见,到北京花园后,你与这个薪泽银约个时间,只是国务院发改委对东州建地铁一直不吐口,能通,你们驻京办还得跑‘部’‘钱’进啊!”
“老板,薪泽银就在北京花园,您随时可以见他。”
“那好,一会儿到酒店我休息一会儿就约他过来,先见个面,东州的地铁必须提到议事日程了。”肖鸿林说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车队到达北京花园门前,田伯涛等人早已迎候在大堂,肖鸿林走进大堂时,迎面挂着两个大红条幅,上幅写着:热烈欢迎东州市申办世界花卉博览会圆满成功!下幅写着:热烈欢迎东州市肖鸿林市长下榻北京花园!
肖鸿林驻足看了一会儿说:“能通,咱们花博会就是要大力宣传,要让全世界注目东州市。”
这时,田伯涛笑容可掬地走过来说:“欢迎肖市长入住北京花园,肖市长辛苦了!”
“肖市长,这位是北京花园现任董事长兼总经理田伯涛。”
肖鸿林知道不久丁能通就将是这座五星级酒店的董事长,田伯涛只是副董事长,便摆出一副主子的派头说:“同志们辛苦了!”然后与田伯涛等人一一握手,俨然首长检阅。
肖鸿林在田伯涛的引领下,兴致勃勃地走进总统套,一进门,肖鸿林就被总统套的奢华给震住了,他住过国内许多城市的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北京花园的总统套仍然让他震惊。
从进门的那一刻起,视线由玄关无限延伸,是气派奢华的客厅,会客室与宴会厅连成一气,形成开放的高雅空间,坐在舒适细致的羽绒沙发上,望着茶几上柔和的灯光,所有旅途的疲劳都被融化掉了。
休闲区域选用胡桃木地板和纯手工缝制的地毯,品位高雅。落地窗外可以俯瞰精致花园,露天泳池,套房内的陈设极尽豪华典雅,来自奥地利的水晶吊灯,根据人体力学而设计的行政书桌及座椅,置于客厅及睡房的大型平面电视,诺大的浴室附设玻璃淋浴间,并带有小电视及可随意调整水流的按摩浴缸。
“田总,这么好的硬件,怎么会经营不好呢?”肖鸿林坐在沙发上问。
“肖市长,我们在软件管理上还缺乏经验,幸好东州驻京办和外商介入了,否则我们真经营不下去了。肖市长,你太累了,请好好休息,夜宵马上就到。”
田伯涛说完退出总统套,服务生放下了行李后,黄梦然付了小费也退了出去。总统套内只剩下肖鸿林、丁能通、白丽娜和郑卫国了。
在丁能通看来,最应该离开的就是白丽娜,然而,白丽娜却想,丁能通和郑卫国怎么还不离开?郑卫国心里最有数,此时肖鸿林已经不需要自己了,他把该做的事做完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此时服务生送来了精美的夜宵。
“一个人吃没意思,你们俩陪我吃点。”肖鸿林走到餐厅旁说。
丁能通跟随肖鸿林多年,太了解他了,他是对自己有话要说,又不舍得打发白丽娜走。
“老板,让丽娜陪你吃吧,明天早餐后,我和薪泽银来见你,我还要向您汇报一下驻京办的工作。”
肖鸿林想了想说:“也好,明天上午你陪我去拜会一下国家开发行的张司长,谈一下花博会贷款的事,这种款不贷白不贷。”
刚才白丽娜还端庄的像个公务员,丁能通一走,马上扭捏作态,万种风情起来,像个乖猫一样将食物一口一口地喂给肖鸿林。
肖鸿林脸上漾着躁热的潮红,他这段时间精神太紧张、太压抑了,好在花博会申办成功了,他需要休息,需要放松。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好的休息就是发泄。
因为“性”福是最灵魂的东西,将自己的“性”福寄托在女人的肉体上,实现灵与肉的结合,最能显示一个男人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可以增强一个成功男人的野心。
白丽娜最大的本事就是可以通过自己的诱惑调动肖鸿林发泄的欲望,肖鸿林每发泄一次,野心就会膨胀一次,白丽娜在床上的尖叫让肖鸿林体会的不仅仅是叫床的快感,更是战斗的号角,他甚至时常默诵曹操的诗:
老骥伏枥,
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
壮心不已。
肖鸿林躺在帝王床上,耕耘在白丽娜这堆白肉上时,志向何止是千里万里。
薪泽银长期住在北京,五星级酒店换着住,主要工作就是国内哪个城市要建地铁,马上攻关,为了揽下东州地铁工程,薪泽银很早就接受他哥哥的建议,住进了北京花园。
丁能通从总统套走出来后,径直去了薪泽银的房间,薪泽银为了等丁能通,连吃晚饭都没出房间。丁能通急着见薪泽银只有一个目的,请他帮忙给老婆孩子办移民,丁能通让衣雪闹得没办法,认准了加拿大的教育,非要为儿子创造最好的学习环境。
薪泽银长得与薪泽金就像是双胞胎,只不过面相年轻一些,气质也洋气些。薪泽银非常热情地为丁能通泡了茶,丁能通一边呷着茶,一边问:“薪先生去加拿大发展几年了?”
“我在加拿大博士毕业后就一直在那边发展,算来也有十年了。”薪泽银笑容可掬地说。
“薪先生,东州想建地铁,从肖市长上任的那天起就开始努力了,难啊!国家卡得紧,资金投入也太大,在东州修一公里大约要六七个亿。”
“丁主任,城市的发展目标要放远一些,城市建设已经进入地铁化时代,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轨道经济’就像‘地下钱龙’,把人流带到哪里,就把财富带到了哪里。地铁沿线正在成为城市的黄金经济线。地铁代表着人流,代表着高昂的租金,代表着物业的升值,代表着城市未来的发展方向。很多大城市的地铁都构筑起一个上下数层、四通八达的地铁商业网,我坚信,东州市建地铁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薪泽银侃侃而谈。其实,丁能通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修地铁不是驻京主任考虑的事,他感兴趣的是怎么满足老婆的心愿,尽快把老婆孩子移民到加拿大而且安排好她们的生活。
“薪先生,想必你哥哥把我的想法跟你说过了吧?关于东州地铁之事一旦通过国务院审批,我将全力配合你们公司拿下这个工程,不过……”
薪泽银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没等丁能通说完,便截住丁能通的话说:“丁主任放心,关于嫂夫人和孩子移民之事,你只要把她们娘俩的材料备齐,对我来说是小事一桩。”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明天上午九点半,到总统套见肖市长。”
丁能通从薪泽银房间出来时已经是下半夜了,他默默地开车回驻京办,当车驶过天安门广场时,他突然放慢了速度围着天安门绕了起来。
丁能通记得刚给肖鸿林当上秘书时,一起出差到北京,每次坐驻京办的车到天安门时,他都让司机绕一圈,起初丁能通不明白肖鸿林的用意,就问:“肖市长,为什么要这么绕一圈?”
肖鸿林颇为感慨地说:“北京城几乎是根据《周礼考工记》中‘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国中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左祖右社,面朝后市’的规划思想建设起来的,当年马可·波罗到了北京,就跟乡巴佬进城一样,吓蒙了,欧洲人哪里见过这么伟大气魄的城市,你看看这千古帝国城,再看看广场上的芸芸众生,你就会理解什么叫庙堂,你就会理解范仲淹为什么说,‘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能通,我敢说,这广场上的芸芸众生中就有我们东州人,望一眼这帝王城,你就会理解什么叫千秋功过,到了我这个位置背负的是八百万生灵,在这广场上转一圈是为了提醒我自己责任重于泰山啊!”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到北京肖鸿林开始住五星级酒店,由标准间进而豪华套,如今已经住进了总统套,丁能通搞不懂是肖鸿林变了,还是环境变了。
奔驰车绕着天安门广场缓缓地行驶着,丁能通觉得自己也与刚给肖鸿林当秘书时不一样了,好象是与肖鸿林一起变化的,特别是自己到驻京办后,连读书也从《资治通鉴》,转向了《厚黑学》,这或许就应了《麦天里的守望者》中的一句话: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英勇地牺牲,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卑贱地活着。
第二天一早八点钟,丁能通就去了肖鸿林的总统套,肖鸿林似乎早就准备好等着丁能通,白丽娜和郑卫国都不在,可能是吃早餐去了。
肖鸿林一边品着极品茶一边看着报纸,半天才问了一句:“能通,听说贾朝轩最近与王老接触甚密,你知道吗?”
丁能通看不到肖鸿林的脸,但他知道报纸后面的肖鸿林的表情是扭曲的。丁能通心里清楚,肖鸿林对这件事一定是了如指掌的,他不敢隐瞒,只好如实做答。
“老板,这件事我知道,本来想昨天晚上告诉您的,不过看您太累了就……”
“那你就说说是怎么回事。”肖鸿林仍然没正脸看丁能通,一边翻看《新京报》一边问。
“贾市长通过我找古玩商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永子’围棋,估计是送给王老的。”丁能通只细说了买围棋的事,并没有深说贾朝轩见王老的事。
肖鸿林突然把报纸往沙发上一扔,肃然说:“这个贾朝轩,想夺权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拿王老压我,真是零智商,你能送难道我就不能送?这个老头子也实在是为老不尊,仗着自己在省里说话有几分份量就指手画脚,一套‘永子’就被收买了。上午你陪我到国家开发行办完事,咱们就去拜访这位老爷子,给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不信我手里的寿山石还顶不上一套‘永子’!”肖鸿林说完慢慢地呷了一口茶,看了一眼丁能通。
“老板,我倒觉得这种事看得不要太重,王老在省里的份量再重,毕竟没有实权了,在全国政协只挂了个闲职,量他也翻不起大浪来。”
“能通,这你就不懂了,当年林白、赵长征、刘光大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些人都是吃水不忘挖井人的人,不能不防啊!”肖鸿林若有所思地说。
“老板,中组部地方局咱倒是有接洽的人,你既然到北京了,不妨见一见,我觉得比见王老值!”丁能通试探地说。
“这个人大概叫周永年吧?”
“老板,什么事也瞒不过您的法眼,我本打算过一段向您汇报这件事呢。”
“能通,这层关系搭得好,这种事,也就你小子有这本事,改革开放嘛,驻京办守着那么多京城大员,就要想尽一切办法为我所用,市场经济讲公平竞争,但也要出奇招,要不怎么能取胜啊!”肖鸿林正说着,有人按门铃。
“老板,是薪泽银,我约他九点半到,估计是他。”丁能通说完起身去开门。
薪泽银西装革履地走了进来,肖鸿林热情地迎上去握手。
“哎呀,薪先生,本来昨晚就想见你,可是太晚了,请坐,请坐!”
“肖市长公务繁忙,能拔冗见在下,不胜感激!”
“薪先生太客气了,当今世界已经进入地铁时代,然而,东州一个八百万人口的省会城市,地铁连影儿还没有呢,诚惶诚恐啊!薪先生既然代表加拿大最大的地铁公司来见我,对东州来说是机遇呀。我非常想听听薪先生的高见哪!”
“肖市长,常言道,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我们总裁诚挚地邀请您在方便的时候访问加拿大,去我们公司总部看看,我们总裁与加拿大总理是好朋友,届时,他将安排总理与您见面。”
丁能通听了心下佩服,因为肖鸿林就喜欢见这些大人物,人物越大他越兴奋,薪泽银的确很会对症下药,看来他是事先研究了肖鸿林,上来就使出了投其所好的杀手锏。
“多谢薪先生的邀请,我抽空一定去一趟,不过,东州地铁的可行性报告始终不过关,一直卡在国家发改委,既然贵公司有一流的技术,可不可以帮助我们搞一份能够过关的可行性报告?”肖鸿林老奸巨滑,不见兔子不撒鹰,先扔出一块石头试试对方的刀。
“没问题,我向总部汇报后,很快就会组织一个考察组到东州,考察后再定。”
“薪先生,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可行性报告做下来估计要花个二三百万美金,如果东州地铁工程将来真的由贵公司做,这个可行性报告就算是贵公司送的了。”
“肖市长可真够厉害的,您要是做生意一定是个高手。”肖鸿林听了薪泽银的话哈哈大笑。
上午,丁能通、郑卫国陪肖鸿林拜访了国家开发行的刘司长后,奔驰车径直驶往西单,丁能通开着车七绕八绕地钻进了一个胡同,又在胡同里绕了几圈,停在一处四合院前。
这是一处标准的四合院,大门吉向,在东南角,朱红门像是刚漆过不久,郑卫国扣了扣门,没有声音,丁能通按了门框上的门铃,过一会儿,门吱扭一声开了个门缝儿,从里面探处个头来,是个小保姆。
肖鸿林通报了姓名后,小保姆把众人让进了大门,进门左手是一进跨院,是小客厅的北向“倒座”,院中有一棵老石榴树,转过第二进院子的影壁,正面是五间大北房的正厅,看来是主人的居室和内客厅,两侧东西厢房。西墙下长着几丛幽篁,透出主人几分闲适的性情。
小保姆喊了一声:“爷爷,肖市长来了。”
王老一手拿着老花镜,一手拿着放大镜热情地迎了出来,这是一位身穿休闲裤褂的精瘦老人,看上去精神矍铄,精力健旺。
“鸿林啊,你一到北京我就知道了,我以为你那么忙,不会来看我老头子了,想不到我的秘书昨晚通知我,说你要来,这不,上午有个会我都推掉了。”
肖鸿林心想,“我一到北京你就知道了,说明东州有人通风报信呀,除了贾朝轩还能有谁?”
“承蒙王老关心,我再忙也应该看看您老!”肖鸿林寒暄道。
“王老,肖市长是昨夜从荷兰飞回北京的,下了飞机就让我与您的秘书联系,说是东州申办花博会成功,要专程向您汇报呢!”丁能通溜缝儿地说。
“好好好,快请进屋坐!”
众人随着王老走进客厅,小保姆上了茶。肖鸿林一边呷着茶,一边环视了一下客厅,以往他拜访过这位在省里的元老级人物,曾任过东州市委书记、清江省委书记的王老,是九十年代进京的,但是对省里的工作十分关心,说话也有份量,不过自从离开东州后,几乎就没有回去过,倒是逢年过节省市大小官员络绎不绝地前来拜访,无形中便抬高了老爷子的威望。客厅的博古架上摆了许多古玩,墙上的字画也不是凡品。
“王老,听说您退下来后靠收藏这些玩意修身养性,今儿,我也给您带来件小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入您老的法眼。”
肖鸿林说完示意郑卫国把东西拿出来,郑卫国就从皮包里拿出了一个紫檀木小盒,肖鸿林接过小盒,放在窗前的大书桌上,大书桌也是文物级的,他亲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黄得温润通灵的小石佛放在大书桌上,王老看见这尊小佛,双目顿时冒出光来。
“王老,这尊用田黄石雕琢成的福寿如意,您可喜欢?”
丁能通看后心里暗吸了口凉气。民间早就有一两田黄,三两黄金的说法,其实,市面上一两田黄何止三两黄金,十两、百两也未必求得。
丁能通心想,肖鸿林为了与贾朝轩斗法,真下工夫呀!一山不容二虎,二虎相争未必只有一伤,很可能能是两败俱伤!丁能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