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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京办主任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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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鸿林在东州快经营二十年了,是看着贾朝轩在政治上一点点爬上来的,早知如此,只要肖鸿林稍微用点心,贾朝轩就会夭折在摇篮里,如今看来,贾朝轩果然要飞起来了。
  “能通,我给你个任务,在北京把贾朝轩给我看住了,我知道你跟他打得火热,你别忘了谁是你的老板,我要随时知道他的行踪。从明天起,你不要往我这儿跑了,就当我没来,把梦然给我留下当司机,我该动动老关系了,他瞒天过海,我只好釜底抽薪了!”
  丁能通听得心下骇然,只是木纳地点点头。他最了解肖鸿林的性格了,平生笃信曾国藩的一句话:“谋后而定,行且坚毅。”看来东州要地震了!丁能通脑海中这个念头一闪,迅速地权衡着自己的利弊得失。
  其实,丁能通作为驻京办主任,应该能办领导想办到的事,能让领导见到想见的人,这只是最低要求。丁能通作为肖鸿林一手栽培的人更应该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但是丁能通讲究做人要有原则,他最不希望自己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中,政治是讲究权谋的,但是他喜欢阳谋,不喜欢阴谋。丁能通心想,看来老板是挑理了,否则,想见谁要见谁不会瞒着自己的。他突然想到了和绻瞳|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办呢?
  丁能通懵懂之余,肖鸿林突然说道:“能通,你先回去吧,晚饭你就在办事处吃,这样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老板,我本来要给你接风的。”丁能通面容窘迫地说。
  “让白丽娜陪我吃就行了,别忘了我嘱咐你的话,把贾朝轩给我盯住了。”
  丁能通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把白丽娜从小会议室叫出来,小声嘱咐几句,悻悻地走了。
  “丽娜,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了?”肖鸿林色迷迷地微笑着问道。
  “肖市长,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道药膳叫做仙人掌杞鞭壮阳汤,很补的。”白丽娜风情万种地坐在肖鸿林身边说。
  “噢,是什么鞭呢?”肖鸿林往白丽娜身边凑了凑问。
  “当然是牛鞭了。”白丽娜妩媚地说。
  “不怕我吃了得疯牛病?”肖鸿林话里有话地挑逗着。
  “瞧您说的,你就是得了疯牛病,我也能治。肖市长,你知道牛是怎么病的吗?”白丽娜火辣辣的媚眼若十面埋伏,燥得肖鸿林胸部起伏,直喘粗气。
  “牛为什么病的?”肖鸿林按奈不住地问。
  “这个问题牧场主最清楚。”
  “为什么?”
  “哎呦,肖市长,您怎么跟牛一样笨,您想啊,假如您每天被抚摩乳头会不会疯?”
  肖鸿林这才明白仰天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猛然将白丽娜搂在怀中,喃喃地说:“丽娜,今晚就让我做一回农场主吧!”
  “我想一辈子做你的小奶牛行吗?”
  “行……”
  肖鸿林已经将厚嘴紧紧地贴在白丽娜的香唇上,两个人从盘龙宝座上滚到九龙毯上,此时,门外的郑卫国刚要按门铃,却听到屋内声音异样,将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却是白丽娜的淫喋浪语:
  “往下一点,我的亲哥……”
  郑卫国听了一会,摇了摇头,然后诡谲地一笑,回房间去了。

  丁能通离开昆仑饭店并没有回驻京办,他被肖鸿林数落得心绪不佳,想约金冉冉出来坐坐,便情不自禁地往燕山大学方向开去。
  奔驰车的车窗开着,凉风习习,让丁能通清醒了许多,他打开车载CD,整个车内弥漫着《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的优美旋律。
  丁能通的心情逐渐回转过来,心想,“驻京办就一个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他正按着金冉冉的手机号,手机却响了,他觉得很扫兴,只好接听。
  “喂,哪位?”
  “能通,我是陈富忠啊,我在北京呢,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你到北京是客,我请你吧。说吧,想吃啥?”
  “能通,我知道你一直惦记北京花园,那儿的上海菜不错,到北京花园吧。”
  陈富忠一句话说到了丁能通的心里,丁能通清楚,即使市政府支持驻京办拿下北京花园,要想经营得好,必须有外资介入,陈富忠正在与香港黄河集团合作,在中山路地段联合开发五星级酒店,说不定这个陈富忠真能帮上什么忙。想到这儿,丁能通打消了见金冉冉的想法,加快了车速。
  丁能通走进北京花园酒店时,陈富忠早就订好了包房,陪同陈富忠的,只有北都集团保安队长兼办公室主任,也就是陈富忠的保镖海志强。
  陈富忠满脸堆笑地为丁能通斟满了酒,开门见山地说:“能通,大哥遇到坎了,你只要伸把手大哥就有救,大哥是义气人,你心里最清楚,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丁能通知道,陈富忠找自己一定有事相求,东州市的领导陈富忠都能接触上,看来是要见国家部委办局的什么人。
  “富忠,说吧,想见谁,只要我能办的绝无二话。”
  “好,我就喜欢老弟这份爽快,你知道,我在中山路正与港商合作开发五星级酒店,资金一直很紧张,我求贾市长批了三个亿的贷款,可是段玉芬迟迟卡着不贷,我知道你老弟跟她是大学同学,关系不错,你给大哥说说情,贷了不就得了吗?”
  丁能通没想到陈富忠在段玉芬那儿碰了钉子,但他心里清楚,段玉芬是个坚持原则的人,虽然与自己有一份特殊的情谊,真要让她违背原则,她未必买帐。丁能通的确有些犯难了。
  陈富忠似乎看出了丁能通的心理,给海志强递了个眼色,海志强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张信用卡,递给陈富忠。
  “能通,这是大哥的一点意思,整十个,别嫌少。”陈富忠说完把卡推给丁能通。
  丁能通看了看这张金卡,笑了笑说:“富忠大哥还是老一套,钱是好东西,但我对钱看得不重,大哥要真想帮我,不如推荐我认识几位港商,特别是对投资酒店感兴趣的港商。”
  丁能通心想,你陈富忠之所以在东州横晃,不就靠这几个臭钱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想让我成为和绅,没那么容易,我可是研究和绅的专家,我丁能通赚钱靠的是智慧,不靠受贿,想害我,没那么容易!
  陈富忠明白了丁能通的意思,心下一喜,说:“能通,与我合作的这家港商在香港实力雄厚,董事局主席黄翰晨先生可是东南亚一带有名的大投资家。要不,我给老弟搭搭桥。”
  “富忠大哥,太好了,你费费心,一定要把这个桥搭成。”丁能通高兴地说。
  “放心吧,香港有名有姓的老板十个有八个我能给你搭上关系。”
  “富忠大哥,真想不到,你这舞台越折腾越大呀!”
  “这不都是托朋友的福嘛,不瞒老弟,我之所以看中香港,是因为在香港,有无数个由血缘关系组成的家族集团,这些集团无不与金店、贸易公司、外汇事务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香港,钱的来龙去脉几乎是无法追查的,尤其现在的银行已经高度国际化、复杂化。货币以电子的形式,在各大洲之间往来,一笔钱进了这样的迷宫,就像脏衣服进了洗衣机一样,出来的时候就干干净净了。”陈富忠卖弄地侃侃而谈,听得丁能通心里有些发紧。

  “富忠,我当秘书时你就没少贷款,那些钱该不会是都进了洗衣机了吧?”丁能通揶揄地问道。
  “能通,哪儿的话,大哥从来不干对不起朋友的事,那咱们就说定了,段玉芬就拜托老弟疏通了。”
  陈富忠说完将手中的金卡扔给海志强,海志强毕恭毕敬地放进了皮包里。

  晚上十点钟,李为民的黑色奥迪车缓缓停在自家楼道门前,李为民疲惫地从车里出来,发现有一辆挂着北京牌照的奔驰三二零也停在自家楼道门前,这辆车很眼熟,他仔细打量一下,想起来了,这是东州市驻京办的车,自己去北京出差坐过很多次这辆车。
  李为民心想,“驻京办谁来了?丁能通还是钱学礼?”
  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自己家的门前,他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是李为民的妻子吴梦玲。
  “回来这么早,驻京办的钱主任来了,等你快半个小时了。”吴梦玲一边说,一边给李为民脱掉外套。
  钱学礼从客厅讪讪地迎出来满脸堆笑地说:“李书记,我回东州开会,顺便来看看您!”
  钱学礼的到访多少让李为民有些意外。
  “学礼呀,请坐!回东州开什么会呀?”
  “袁市长开了一个招商引资的市长办公会,涉及到驻京办,开了整整一个下午,我问过市委办公厅秘书处,说您陪国家环保局领导参观污水处理厂去了,估计晚上要宴请,回来的一定晚,我这才决定晚点来。”钱学礼肉头肉脑地说。
  驻京办下到处长上到主任对每个副市级以上领导都熟得很,甚至与家属更熟,其实,钱学礼这次登门拜访,与李为民的妻子吴梦玲有关。
  李为民与吴梦玲就一个女儿,在北京念大学,快毕业了,给女儿找一份可心的工作成了吴梦玲心头最要紧的事,她最了解丈夫,女儿的工作根本指不上李为民,家里的亲戚找上门来求李为民办事没有一个不碰壁的,夫妻俩为李为民不近人情这股劲儿,没少吵嘴,甚至闹过离婚,但是无济于事。
  渐渐地吴梦玲理解了丈夫,她学会了用一种平凡的视角看待李为民的原则,起码不担心丈夫在经济上出问题。可是女儿是娘的心头肉,看着女儿为自己的工作着急心疼,吴梦玲也与李为民商量过,李为民的态度很简单:“梦玲,女儿大了,要相信女儿有能力自己闯世界。”
  吴梦玲恼了,赌气背着李为民找到了钱学礼,吴梦玲之所以找钱学礼而没找丁能通,是因为她觉得钱学礼在北京工作时间长,连老婆孩子都跟着调到了北京,北京地面上一定比丁能通熟,人又精明,求钱学礼准行。
  钱学礼接到吴梦玲的电话满口答应,他巴不得攀上李为民,如果自己有李为民这层关系,为自己撑腰,就足可以与丁能通抗衡了。
  钱学礼动用了自己最重要的关系,终于为李为民的女儿找到了一份满意的工作,到《汽车报》做记者,月薪七八千块,但是钱学礼并未用电话通知吴梦玲,而是利用回东州开会之机,想亲自向李为民表功,顺便再参丁能通一本。
  “学礼呀,招商引资工作,驻京办确实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你们接触人多,信息灵,又与国家部委办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用心做工作确实能拉到大外商,但是为了招商引资而引资的做法我不敢苟同啊,比如今年东州市定为开放年,要招一千个项目,招一千个项目的依据是什么?不问青红皂白招一千个项目,对环境有没有什么影响,需不需要做做调研评价,明明是污染环境的项目,为了完成外资额照签不误,还要求每位副市长今年至少要带团在国外呆上一个月,这是招商引资还是出国旅游。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搞了十几年了,我们有些领导头脑中一点科学发展观也没有,靠拍脑门子做决策,迟早要摔跟头。”
  李为民侃侃而谈,钱学礼的心事根本不在这儿,他见逢插针地说:“李书记,宏观决策当然领导定,我们只做具体工作,不过,李书记的观点我非常赞同,绝不能把东州搞成国外污染企业的转移基地。”
  “是呀,招商引资工作说到底是为了发展经济,但是必须树立科学发展的理念,面对科学发展观,你们驻京办的职能也应该改一改,不应该只关注领导的迎来送往,应该向公共服务功能转变,不是为官服务,而是为民服务。”

  “李书记,你知道丁能通这个人一向好大喜功,在驻京办搞一言堂,我曾经多次提议为进京办事难的东州群众做点实事,可是他不感兴趣,非要搞什么五星级驻京办,最近跟一个女大学生搞得火热,弄得驻京办工作人员私下里议论纷纷,影响很不好。”钱学礼不失时机地说出了想说的话,觉得非常痛快。
  李为民觑了钱学礼一眼,重新点了一根烟说:“学礼,我这个人喜欢较真儿,查无实据的事我可不喜欢听,你说丁能通与一个女大学生搞得火热,是什么意思?是情人还是朋友?如果是正常的男女关系,却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我如果偏听偏信,会不会害了一个好同志?”李为民一向对钱学礼的印象不好,觉得这个人蝇营狗苟的,相反觉得丁能通是个想干事会干事的人。
  钱学礼被反问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李书记说的是。”
  吴梦玲听见李为民说话一点也不给钱学礼面子,端着水果走过来打圆场说:“为民,学礼可是为了女儿的工作来的!”
  “女儿的工作怎么了?”李为民眉头一拧问道。
  “李书记,是这样的,嫂子说孩子快大学毕业了,想在北京找个工作,正好有个机会我帮着搭了个桥,工作单位是《汽车报》,当记者,女孩子当记者满合适的。”钱学礼一脸得意地说。
  “月薪七八千块呢!”吴梦玲满意地补充道。
  李为民听后脸一下子阴沉起来,吴梦玲一看李为民的脸阴沉起来,顿时心里紧张起来,因为每次亲属求到他,他的脸都是先阴沉起来,为了女儿,吴梦玲这次不打算让步。
  “学礼呀,这件事让你费心了,但是我相信我女儿有能力自己找到工作,我看去《汽车报》当记者的事就算了。”李为民语气坚定,看得出他虽然很生气,但仍然控制着自己不发作。
  吴梦玲不干了:“为民,凭什么不去,现在大学生找工作多难啊,学礼给女儿找了这么好的工作,你不好好谢人家,还当场拒绝,你的原则就这么重要,女儿不是你的亲女儿?!”
  “梦玲,你冷静一点,我相信我女儿会理解我的。”
  “我现在就给女儿打电话,看看女儿能不能理解你。”
  说完,吴梦玲就去内屋打电话。
  钱学礼见场面尴尬,只好起身说:“李书记,孩子工作的事是大事,还是和嫂子好好商量商量,我告辞了。”
  钱学礼没想到邀功碰了一鼻子灰,尽管李为民送到楼下,钱学礼仍然觉得自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
  李为民回到屋里时,吴梦玲正在嘤嘤地哭哭泣:“刚才我和女儿通话,说了你的意思,女儿当时就急哭了,我看你怎么和女儿解释。”
  李为民定了定神,坐到吴梦玲的身边说:“梦玲,你不想一想,我如果不是市委副书记,他钱学礼会为我女儿出头找这么好的工作?”
  “市委书记怎么了?市委书记就不是人?我和女儿沾过你什么便宜?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吴梦玲说完,嚎啕大哭起来,李为民无可奈何地抽着闷烟,无奈地将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

  东州市第五届国际秧歌节就要开幕了,丁能通借机回了趟东州,因为陈富忠求他的事,他不是很有把握,必须当面和段玉芬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早晨,古城东州在朝阳的辉映下抖闪着鲜绿醒来了,它舒展四肢,层层迭迭的建筑群与飘渺的云天相接,在天野之间画上了一个灰蓝色的巨大圆圈。
  由于历史上的原因,在东州城,俄式的、日式的房子仍然到处可见。好些房子都有尖顶,穹隆门,更有不少大建筑,镶嵌进了这些圆顶的瓶状,罂状的小建筑作为装饰,这就使它具有一种东欧情调。由于国际秧歌节的缘故,市里许多街道两侧的房子都油刷一新,显得生机勃勃。
  就在东州市第五届国际秧歌节隆重开幕之际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市委书记李为民的家被盗了。一时间谣言四起,有人说小偷从李副书记家偷走了几十万,还有人说李副书记家丢了一部金书,这部金书页页都是纯金的。老百姓最喜欢做谣言的主人,他们宁愿信其有,也不愿意信其无。
  然而,市刑警支队支队长石存山接到报警赶到李副书记家后,他惊呆了,他和干警们不敢相信这是李副书记的家。因为在这片普通的居民小区里,这套普通的三居室寻常得就和普通百姓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布置得干净典雅,书房里挂着一幅李为民亲手写的条幅,正是郑板桥的《卧斋听竹》:
  衙斋卧听萧萧竹,
  疑是民间疾苦声,
  些小吾菖州县令,
  一树一叶总关情。
  石存山早就听说市委一直动员李副书记搬到常委大院去,可李为民就是不肯,他说与老百姓在一起住惯了,搬走了舍不得他们。在这儿住能听到真话。石存山过去不信,今天他被彻底感动了。
  老同学难得一聚,丁能通一到东州就张罗请客,他是想找个由头,好请段玉芬出来。晚上,丁能通和衣雪在天天渔港订了包房。石存山是第一个到的,老远就听到了他爽朗的笑声。
  “能通,你小子还知道回家呀,该不会沾了天王老子的仙气忘本了吧?”
  “存山,是该好好说说他了,再不说他就快成陈世美了。”衣雪半嗔半怪地数落道。
  “衣雪,他要是真成了陈世美呀,你就去找市委李书记,那可是个活包公,一准儿铡了他。”
  石存山说完,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对了,偷李书记家的小偷抓着了吗?现在可是谣言四起呀!”丁能通好奇地问道。
  “能通,常言说得好,再狡猾的狐狸也逗不过好猎手。在我老石手里,没有抓不住的贼。
  你别说,连贼都佩服李书记的廉洁。”
  “存山,快说说李书记家到底丢啥了?”衣雪迫不及待地问。
  “我说了你们可能都不能相信,一条红塔山,两千块钱。”
  “我就信,李书记就是这样的人!”
  段玉芬接着石存山的话把,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石存山的脸上掠过一丝红晕,两支眼睛像狼一样放着光。
  在大学,石存山是学法律的,当过校学生会的体育部长,现在他在校运动会上创下的百米记录还没有人能破。由于都是学生会干部,接触得多,石存山与丁能通、段玉芬就成了好朋友。在大学石存山就追段玉芬,但是当时段玉芬一直暗恋着丁能通,根本没有把石存山放在眼里。毕业这么多年了,石存山与前妻离了婚,两个人有一个儿子,由于整天打打杀杀的,一直没再找。
  丁能通和衣雪有意撮合石存山和段玉芬,段玉芬一直不表态,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石存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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