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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女儿-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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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声音。滋生于杂草中的野花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色彩在残旧的背景上尽情地开放,少了一份娇媚, 只糜烂着无限扩张的艳俗,搅动生命像个粘稠的旋涡,在层层叠叠不加调和的色调下,隐隐透露出血色的陌生,让我不禁心惊。那只手不断向我挪移,距离蓝色小包只有两英尺不到。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下去了,缓缓地蹲下来。他低着头,自顾自地忙碌,丝毫不在意我的一举一动。我顺手帮他打理洒落的零碎物件,他仍然没有反应。我大着胆子开始帮他拉开身边其他包裹的拉链,将东西一件一件小心地取出,他依旧没有抬头。我的眼睛看着蓝色小包,那一刻紧张的心跳几乎可以在咽喉喷薄欲出。我不断地祈祷着一切顺利,渐渐地稍有些平静。我想我应该友好一点,或许会放松他的警惕。我抬起头,不断地变幻着各种语调的发音,尝试使用简单的英语与他交流。到最后,我甚至自嘲起这等同于自言自语的古怪。蓝色小包终于被拿起,但不是我。我向前移动着在他的手中将小包抽出来,他终于抬起了头。我不能准确地定义那是一种什么眼神,但那一刻我想到了死亡。我倏地站起身,向后退,将包藏于身后。黑人的柔韧性很好,在我还没有站稳之时,已被他握紧了双手。那股浓重的体味,使我几欲呕吐。我屏住呼吸,在他的怀中拼命地挣扎。     
  五十六 最可怕的境界,叫做人戏不分     
  2005…08…21 15:02     
  (8月20日 Papa)     
  一位读者这样写道:     
  这也许是一篇没有结果的文章啊!     
  我一直在想什么样的结果最好!     
  想不出!     
  就不想!     
  也许作者还在经历这段感情!     
  还在彷徨中!     
  还在等待中!     
  游得出小河,游得出大江,没有鱼游得出海洋。     
  跑得过飞车,跑得过流星,没有一种思念跑得过时间。     
  天下没有新鲜事。     
  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还是孔明先生讲得好:“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既然我们自己愿意扰出千事万事,又怎么能责怪上天造化弄人。只有当你自己做了造物主,才发现这千头万绪,理个明白难,给个结果已是仁至义尽。     
  我们谈论过无数次,关于《妖精女儿》的走向。我希望它任由润儿想象的翅膀随遇而安,当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再着墨轻染,已是百媚倾城。可未尝写过万言小说的她,总一次次不自觉地重返它“情书”与“日记”的初衷。     
  没有情节,只有镜头;没有故事,只有现实。我想把《妖精女儿》的续写更立体,更网络,更如书签插入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们设想过从单纯的叙事感悟,逐渐转移到导游性质的“情侣环球Zuo爱指南”,令人大跌眼镜;继而反客为主,将文中的细节放大为某一专业的论文答辩或学术研讨,为文体混杂新辟一角天空;当然,数月下来,其间较为失败的转型个案,就是邀请读者加入续写的行列……结果也算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却是自己提着自己头发下水,隔三差五需要亲自操刀,于现实与传说间自经磨难。     
  8月3日的晚上,满天的星斗眨着眼睛。我们对这个问题的谈论,终由滑落的文字里,转移到滑落的衣衫后……     
  “我们接下来写战争吧,好吗?写我独自一人行走,到西非去经历战争,当然你要早些找到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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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从肯尼亚经过五大湖,穿越整个非洲大陆,到西非去。”     
  “不错。”     
  “你看你何时找到我合适啊?嘻嘻,不要搞来搞去真得搞成真的,改天我真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肯尼亚。”     
  “找到你,在你被强Jian的时候。”     
  “非洲人对亚洲中国人一般比较友好,我可不想被人家强Jian!好坏啊你,我会去死的。”     
  “哈哈,总要写得跌宕起伏啊!”     
  “你都没有告诉人家,怎么写啊?”     
  “比如你在战争面前的绝望啊,对人生的放弃啊……林林总总。”     
  “嗯。”     
  “你终于可以忘记我了。然而,发现这又是不可能的。”     
  “噢,人在生存的边缘,就会忘记爱人吗?”     
  “你在晚上出发,以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梦中。”     
  ……     
  “我发现,我们讨论小说的进程,写下来很有趣,呵呵。我们可以在文中,也这样讨论进程。”     
  “噢,你是指我们讨论的进程?我不太懂。”     
  “然后,事实按照另一条接近的曲线发展,嵌套。”     
  “嵌套是什么?不懂。”     
  “就是现实与小说模糊在一起。例如,我们在小说中,也正在写一本叫《妖精女儿》的小说,然后,我们在其中讨论下一步怎么写。”     
  “我以Papa的心态来写?”     
  “自此可以展开双线记叙。一条是你实际走的路线,一条是Papa执笔,在你不在的日子,帮你想象续写《妖精女儿》。”       
  “那我尝试写他。”     
  “他会回忆起,他们所讨论的整个小说走向。这样让读者一时无法判断,在这夜之前的究竟是事实还是小说。”     
  最可怕的境界,叫做人戏不分。     
  五十七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亡,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遥远的天际边清明纯洁的星辰,一颗坠落时,暗淡不了广袤星空的灿烂,花塘边顾影自怜的水草,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     
  2005…08…23 12:05     
  (8月22日 润儿)     
  拉扯间浅驼色的布质上衣瞬间被撕裂,柔软的bar已扭曲变形,雪样的Ru房袒露着最后的高贵,贮立于毁灭的底框。我本能地护住胸口,用手推开他沾满邪恶的双臂。包已脱手落入杂草,他没有去捡,反而将我箍入他的怀中,罪恶地拉扯本已残破的衣衫。我伸出手,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他的脸上掴去。伴随着一声轻脆响亮的声音,我的手隐隐感到反弹后的震动。他停下来,用力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陷进我的皮肉。那只瞪圆的眼睛,让我看到了膨胀的欲望及心灵深处的惊恐,那分明是面对无法掌控的生死产生的茫然与冷酷。我知道,这是长期处于战争与死亡的边缘,带来内心沟壑的残缺。他惊恐地将我按倒,嘴里面吐露着咕咕的声音,一根根坚硬的骨头包裹在黝黑的阴影中,发泄般挤压我的身体。五根分叉的木棍般手指疯狂地拉扯,撕裂了周遭的空气。生满细齿的麻草抚过我的肌肤,使我一阵阵刺痛。我奋力地拉住底裤的边缘,曾经谈笑密谋的一场小说情节竟俨然成真,看着横搁在石屋顶的条条树根夸张地对我嘲笑,我苍白乏力地叫喊与挣扎,心痛着将要破败的幻想,悲伤如流水般涌来,冲刷着渐趋远逝的承诺,心悸哽在喉间,任凭崇尚至此的贞洁转眼将成为来世的奢望。眼泪模糊着我的视线,所有的一切都揉捻成撒旦的犄角,我守着绝望奄奄一息。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亡。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遥远的天际边清明纯洁的星辰,一颗坠落时,暗淡不了广袤星空的灿烂,花塘边顾影自怜的水草,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挣扎间,我的手指渐趋乏力。随着一声叫喊,一个高大的身影跃然而入,拎起巴迪满头编织的小辫,猛然间把他踢出去好远。过多的惊恐已使我的神经有些麻木,微微张开眼睛,阿沃伊正低下身子扶我坐起来,他用笨拙的英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难以辨别的发音。我低头看着破裂的衣衫掩不住破裂的心灵,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竟然感觉到救赎的温暖。门外渐渐有人拥入,过了不多时,颤颤崴崴的族长走进来,在狠狠地打了一掌巴迪后,竟出乎意料地对阿沃伊严厉训斥。我听不懂,但我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一位年长的女人走过来,将一块血色大红方格子布裹住我的身体。我想起了Papa,想起他柔软的手指,生命瞬间闪过的一丝温存,无非是一些片段记忆的残余,在干燥的空气中,不断地蒸发。无奈的茫然,有时候奢望也是一片奢望的风景。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年迈的族长与阿沃伊不间断快速的交谈,似乎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神情庄重地走近巴迪大声地对他耳语,仿佛是在传递着某种决定。巴迪早已恢复了平静,没有任何反应地收拾着再次散乱成一团的大小物事,木棍样的五根手指重复着机械的动作。我想对于这只手来讲,钻石与枪支对它是一种概念,那就是战争带来的漠然。阿沃伊抱着我回到一处居所。族长的两位夫人走进来,驱散众人,按着我的腿拉开底裤仔细观看。我狠狠地瞪视着她们的无礼,却无力反抗。稍后,族里面的其他男女渐次走过来,经过我的身边时,都微笑着掴着浓浓的口水,用力地吐在紧裹着我的方格子布上面。棉织的格子布料在口水的侵蚀下,早已浸染脱色,沟壑纵横着肮脏的愚昧。我努力地坐起来,阿沃伊走过来扶我。我看了看此刻正洋溢在他的脸上的甜蜜笑容,以及努力掩饰着悲伤的他的两位妻子,我终于明白,我已不再是被抓获的俘虏,而是阿沃伊将要迎娶的第三位夫人。看着他殷勤地帮我倒水,透过他晃动的身影,院子里隐约闪过枝繁叶茂的树木,五颜六色的花草,以及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围成一圈跳舞狂欢的族人。在这些浓重的色彩下,一切坚强都显得那么软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习惯笑,淡淡的笑,不带任何情感,但是会有笑纹牵动嘴角莫明地浮现。也会流泪,漠漠地流,不负任何责任地重复着相同的路径滚动滴落。风轻轻吹起,我感受着它的锋利切割着我的身体。我只想死去,安静地死去,忘记这一切,让这番焗于世间二十一个短暂的烟火流年,携着我烟云般轻渺的生命就此流亡遗失。没有战争的流血,没有因缺憾而慌张的灵魂,没有挣扎着陷入旋涡中的心跳,平静地蹑手蹑脚地背着我永远离去……           
  五十八 而可爱的《妖精女儿》,你、我、她、润儿和Papa、每个读者,正在越过前人所记载的写作方式,轻烟互绕,叠泉而下,间次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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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08…24 07:16     
  (8月23日 Papa)     
  仔仔细细分析了她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一个个联系了她所有可能联系的人,可是依旧一无所获。每件琐碎的事情都无法激起任何兴趣,日月穿梭,一天更比一天了解她在以前所艰难忍受的无尽思念的煎熬。而我所能面对的,只能是残存于我可怜记忆中的些许片段,以及正在续写的这篇已经模样大变的《妖精女儿》。     
  写作可以多视角,就像《孔雀》,每个人不同的眼睛,记录同样的年代同样的事件,感受并不相同;写作也可以多作者,古有高鄂续曹雪芹,今有倪匡给出差的金庸补《天龙八部》,传说大名鼎鼎的《水浒》也是施耐庵与弟子罗贯中合写。     
  超越这些前辈的变换,我们的《妖精女儿》可以吗?     
  一种是把不同的角色分配到不同的作者头上,各自操刀自撰。因为不用模仿他人笔法,只要主线不乱,大家很容易配合流畅,只可惜有相同功力,且有兴趣与耐心共续一文者,古今并不多见。《石头记》、《水浒》、《天龙八部》皆为第三方视角,作者不必亲自入戏,续写起来易于上手,却也少了几分变换之乐。       
  另一种需要作者自己狠下心,来一个精神分裂,人格兴趣一剖为二,自己变换着性子兼写各方语气。由于描写叙述随角色的视点变化,而情节与笔法皆须变化,稍有不慎便易漏马脚。故操持此种写法的作者,需要上乘的功底、上上乘的兴致,更需要至尊无上的分裂本性,方可手到擒来,不露痕迹。     
  传说中还有一种多人配合,堪称“变态级”。那就是不同的作者顺着篇幅随性续写,而每个人选择的人称视角、线索、文体、风格都由当时的情况临阵捉刀。由于变换太勤太猛,写着写着,难免不发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我难分的混沌境地,最后每个作者都呈现间歇性精神分裂的后遗状态,并由此产生纷繁复杂的纠缠瓜葛。     
  而可爱的《妖精女儿》,你、我、她、润儿和Papa、每个读者,正在越过前人所记载的写作方式,轻烟互绕,叠泉而下,间次流出。     
  五十九 我一无所能,随着她一步步的靠近,摇曳的火光,和澎湃的音乐使我感到一阵阵战栗,我的心中一片空白,晕厥过去     
  2005…08…25 00:47     
  (8月24日润儿)     
  夜幕很快降临,整个部落像被抽了真空的容器,紧紧地堵了塞子,空空的,连空气都没有,难以呼吸,只有流泪。浓重的玉米粥味道飘然而至,族里人特别杀了一只羊作为庆贺,引来孩子们的阵阵欢呼。阿沃伊尝试用各种方法唤醒我因失落而空洞的眼神。无奈我的心,因丰盛的爱情曾剧烈跳动过的心,早已脱离人间,在天堂中流离失所。细数狼狈,我知道我在支付梦想的同时,得到更多的是对任性的愧疚。我曾经于颠簸的思想中尝试努力,却得不到任何灵魂的救赎。所有的声音都在告诉我,我是真的离Papa越来越远。我终于明白,我要的永恒只是消失后的空白,而我的爱一直留在他身边,而我又是如何的,再不能回头找到它。     
  阿沃伊压抑了内心的惊涛骇浪强,挤出平静神态,垂下头,坐在我身边。我漠视和无视地对峙着他的悲哀与无奈,挑战他无能为力的心情。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无声地宣扬着这伸手间的距离是一生都不能逾越的障碍。过了一会,他走出去,又迅速跑回,手里已多了些用弹壳粘制的飞机、坦克。也许他认为,这些可以代表工业时代和现代文明的东西,可以使我有片刻的欢愉。     
  不过这确实让我想到了我的童年。那是一次随同父亲去布隆迪乡下的路上,在破旧的捷运车上,中途上来一个大男孩,手中也是抱着一个弹壳做的坦克,吸引了人们艳羡的目光。我现在仍然记得当时的情景,我拉着父亲的手不停地晃,父亲无奈之下问他讨买。那个男孩走过来婉转地拒绝,神气溢于言表。告诉我下次会送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我。小时候并不懂这是应承之词,再看一眼那个心爱的坦克,寄希望于下一次,似乎得到它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心中也是一阵欣喜,只是很快就忘记了。直到现在,又碰触到相仿的记忆。看着坦克在他的手中翻转着制作的繁杂,童年的往事让我重新点燃了信心。我突然很想回家,我想我不应就此放弃。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神,尝试着牵动脸庞制造一些表情,内心不断地揣测着将离开寄希望于他,我会有多少的把握。照理我更应该恨他,作为始作俑者,是他的一次冲动导致我陷入困境,可是我知道在这里,也只有他可以给我的自由一点点的可能。     
  他看上去对我的表情变化显得很讶异,不过随后即憨拙地笑着。我开始食用他端进来的食物,我知道逃跑需要体力。我保持谨慎的态度,尝试使用简单的英语与他交流,想要更详细更准确地了解这里的一切。夜色渐渐深下来,如鬼魅般盛开着幻觉。族长的四位夫人再一次光临,意外的是后面跟进了一位吉普赛女人,黑色的斗篷中裹着竖条纹彩色的阔褶长裙,用曼迪语讲述着什么。阿沃伊表情复杂,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猛然收缩,下意识地拉着布襟,目送着阿沃伊离去。吉普赛女人打开随手的小包,在里面取出一只烟锅,寸许长的指甲藏满了油黑的污垢。烟丝燃烧起来,缭绕过那张用过太多油彩又干裂皴皮的脸。四位夫人走过来按住我的身体,我意识到她们想要在我身上做些什么。我知道挣扎并没有效果,但还是不能停止。我的脚踝被嵌入在她们的手心于指甲中,感到一阵阵刺痛,甚至可以听到骨头间挤兑的声音。我拼命地叫喊,直到一位女人用一块肮脏的布团塞入我的口中。我求助般看着这些愚昧的人们善意的眼神,不远处吉普赛女人在她的小包里面掏了一个油纸包……我忍耐于肮脏带来的恶心,努力地想要看个究竟,油纸里面包裹着一个刀片,上面沾染了干燥的血迹。她鼓起嘴吐了一口口水,用手在上面拂拭。我几欲呕吐。她缓缓地走近我,拿捏着嗓子用来自地狱的声音唱起鬼嘶般的歌谣。     
  我的心在逐渐变凉,我明白她们是在祭祀西非部落的古老传统,成|人的女子必须经过净身——切割除去荫唇,方可以婚配嫁人。我紧张得发抖,全身被汗水打湿。早已无力洞悉环境和处境,木讷得就像浸入水里潮湿的雕像。我的手使劲抓握一片布角,也许是在追忆那不可弥补的甜蜜,也许是在缅怀将不堪回首的错过,眼睁睁地感觉眼角边晃动着的泪滴止不住地淌下来。不知道想要怀念什么,曾经几回回梦里缱绻的天堂原来不属于奢望,可是现在我早已遗失了飞翔的翅膀。就这样离去吧,忘记吧,不再回头。因为此刻除了顺从那曾经可怜过的命运,我一无所能。随着她一步步地靠近,摇曳的火光,和澎湃的音乐,使我感到一阵阵战栗,我的心中一片空白,晕厥过去。     
  六十 看到最后,我发现是作者在耍我们了。他把时空交错了,他很坏,愚弄了我,或者说我们。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在写,没有什么Papa之类在执笔     
  2005…08…26 00:05     
  (8月25日 Papa)     
  “皇帝,他没有穿衣服噢!”     
  ……     
  “看到最后,我发现是作者在耍我们了。他把时空交错了,他很坏,愚弄了我,或者说我们。其实都是他一个人在写,没有什么Papa之类在执笔。”             
  一念之间。     
  童话怎么可以破灭呢?     
  我在23日的续文已经写好,这个小精灵竟然赶在我发帖之前,怀疑起皇帝的新衣。润儿,你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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