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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女儿-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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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之间。     
  童话怎么可以破灭呢?     
  我在23日的续文已经写好,这个小精灵竟然赶在我发帖之前,怀疑起皇帝的新衣。润儿,你听得到吗?你说你就在我的楼下,而不是广袤的非洲草原,你说啊。     
  “太……那个了……楼兰……他……玩得乐此不疲……他,似乎很享受……制造这种……效果(构序),然后,看着大家在为小说加评,其实最清醒的可能就是他了。其他人都在顺着他的‘鞭子’走……而他……在一旁……眯着眼睛……微笑地……看着……”     
  你看啊,她甚至想象到了你或者我,更准确的就是我自己此刻的姿态与神情。描述得何等玩世不恭、何等夸张变态。如果你在这里,一定会皱眉含情地看着我,然后,嘟着嘴小声念叨“她不厚道也,怎么可以这样讲你”,撅着嘴巴对我撒娇。可是,当我一个人如你先前那样,孤单地坐在这台手提面前,竟也不免扪心自问,我真的是在玩吗?拿我们的生命与幸福开个玩笑吧,一开数十年。     
  “我觉得安徒生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的童话结局总是会说,王子和公主结婚了,从此以后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从来就不说,幸福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是啊,幸福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呢?     

()
  你会说,我们一次幸福个够好吗,我们一次演个够好吗?     
  “童话现实了,就叫做结局……”     
  安徒生不写了,不等于幸福生活就不会上演。不但要上演,还要接着演,还要演到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沧海桑田,纸里纸外。     
  无纸的书页啊,生死只在你的滚轮跟左键。     
  有谁会甘心?如果梦真的成真。     
  附:读者水蓝表提到的《何处是我家》,尚未看过。借用放洋班的影评了解了解。     
  描述二战时犹太人受纳粹德国迫害的电影不胜枚举,来自德国的《何处是我家》却用全新视野来解读这场纷纷扰扰,场景搬移到了地中海对岸的非洲,完全避免了可能发生的陈腔滥调,并不诉诸悲情,而用真情流露来感动人。随着战事逼近,这群隔海移民只能从家书或广播中探听纳粹迫害史,虽然屠杀惨剧并未实际降临在他们身上,但是我们清楚地看见家乡的浩劫如何剥夺了他们所想要的生活方式,付出的代价不比那些选择留守家园的亲人低,战祸遗害可谓无远弗届。     
  犹太人在二次大战被隔离屠杀前夕,男主角就有远见地带妻女一行三人来到非洲避难,意味着他们必须放弃所有家产来到新大陆另起炉灶,这对视钱如命的犹太人来说格外困难。太太一开始以为是来度假,把积蓄全部拿来买洋装,来到非洲才发现完全派不上用场,在这里“价值”必须重新定义。     
  男主角在德国原本是名律师,来到非洲后,却无处施展抱负,反倒把象征威望的律师袍送给了曾救过他一命的黑人厨子。在这片尚未开化的土地上,求生本能便是唯一的一技之长。他被迫开始学习狩猎技术维持基本尊严,但毕竟有违天性。     
  夫妻两人原本门当户对的婚姻到了非洲开始产生危机,他们面对最不愿意碰到的生计问题,活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让人生价值微不足道。也唯有认清婚姻的本质并非建立在财富地位上,他们彼此的关爱历久弥坚,才是维系整个家庭运作下去的动力。     
  其间,他们曾数度分隔两地,包括了被英军抓去当俘虏,突显出犹太人里外不是人的窘境;当风波平息后,男主角又立志从军征战,再度与妻小失去联络;最后大战结束,男主角被德国重新征召成为律师,准备动身回国时,妻女感情上却已经和非洲大陆无法分离了,他们得面对婚姻是要继续维持下去,或是放弃的难关。     
  电影剧本实在优秀,我们看见剧中所有转折都是大环境因素下所不得已的作为,特别是这些事件都是历史上有凭有据所发生。在其他二次大战犹太人电影中,我们大多直接看见犹太人集中营被迫害的每个步骤。在《何处是我家》里,运用隔海观战的技巧,却同样体验了战乱所造成的流离失所。更有甚者,非洲大陆的天灾一样造成冲击,尤其尾声前夕的一场蝗灾,令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这是本片的最后一个转折,安排得恰到好处,男女主角重新确认了不可缺少对方的事实。     
  本片一家三口的观点并无偏废之虞,三人对于来到非洲生活都有深刻而独特的感想。这个犹太家庭并非典型的传统犹太家庭,他们对自己的宗教并不算虔诚,反而对德国认同的情感比较多。悲哀的是却被纳粹仇视,被迫同室操戈。这提供了观众一个另类思考的余地,并非所有人都是民族主义至上。至于从小就在非洲长大的小女孩则另当别论,对她来说非洲就像她的家一般自然,可以和谐融入当地人群中,也更进一部发现了黑人与白人或者犹太人与其他白人在先天上、文化上的差异。     
  《何处是我家》可能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不仅是男人,女人在新大陆上学习如何独立生活的奋斗故事,也不只是小女孩面临国家认同问题。《何处是我家》这么抽象的问题而已,说穿了,它用一个小家庭学习爱的故事,来检视大时代的动荡不安,他们没有其他选择,除了紧密相依。能够见微知著,十分高明的做法。     
  六十一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腹部,竟然感到有一点点的隆起。我无限温情地感激原来是腹中的胎儿救我躲过此劫     
  2005…08…26 12:53     
  (8月26日 润儿)     
  在疲惫的惊恐中,我缓缓地醒来。身体早已没有了知觉,只有神情恍惚着浮在空气中的浅浅火光,在黑夜中燃烧着血色的猩红,就像滋生于地狱和人间的弱水彼岸交错纠结,无茎无叶,绚烂绯红,盛开着怪异的曼珠沙华。火光不断地跳动着这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我知道自己看到了盛传于佛教的彼岸花,背负着注定的决绝,叶花永不相见,生生相错的各自惋惜着悲哀的宿命,包容了苍凉、凄惨、冰冷、伤心,绝望,浓烈如火地铺开一地,用绚烂的身姿火红的惊艳,唤回逝者对彼岸最后的记忆,残酷地指引人们踏上这漫无边际的血色铺成的地毯通向幽冥之狱。穿过它,往日种种悉数退去,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渐渐地有隐隐钟声、鼓声、颂经声、嘶闹声、拉扯着在头顶盘旋。我的身体开始轻飘飘地上升,已升到天际。透过厚重又轻薄的云层,一阵风砾砾而过。猛然打了一个冷颤,我本能地抓握来控制自己浮动的身体,用力地摇头排斥周围的嘈杂,似乎是在潜意识中挽留将要远去的灵魂。             
  眼中模糊着几个人的身影在火光中摇曳,场景渐渐明晰起来,仍然是那张不算陈旧的床。只是我的身体已经被一块崭新的格子布重新裹起,双手紧握着结实的拳头,要将身体的一切不快排斥出去。缓缓地伸开手指交相轻捏,感觉有痛楚,证明我还真实的活着。意识渐渐地清醒,尝试着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觉并没有任何异样。我翻身带动床吱吱作响,仔细触摸,仍然没有变化。我确定地想了想,身体并不感到疼痛,斜眼看每个人丰富的表情变化。阿沃伊凑过来的紧张面孔占据了我的大部分视线,我逃遁着他的热情冷眼面对。不渴望讲话,不渴望交往,就这样与嘈杂而繁乱的世情隔一道水。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独立的存在,不在此岸不在彼岸只在水间,把心抛给一片蔚蓝,漠然而单调地陪伴着被吹皱的一泓池水,看它积聚了冰冷大地的眼泪,等待它浸入我的全身一点点地变凉,包容我的身体深深地下泅,成全我心底聚集蒸腾的荒凉与凄美。旁边的吉普赛女人浓重地吐了一口烟圈,拿起她的包准备离开,看到了我睁开的眼睛,又再次走近。退却的惊恐又一次袭来,我本能地要坐起来逃避。阿沃伊扶着我的双肩坚定地对我点了点头,走出门去。     
  吉普赛女人缓缓伸出手指,跷起指甲隔了格子布在我的腹部仔细地摩挲,柔软的指肚不断变幻着力量时而打圈辗转,时而停留按触,眼神却一直执着地紧盯着我的惶恐,随后表情怪异地搓了搓手,转身离去。我大声地叫住她。她显然听不懂我的话,但仍然回过头,看了看我,那神情说不好是遗憾是惋惜还是无奈,甚至还有一点点可怜。她将手抚过她的腹部,向外画了一个弧线,提示我已经有了身孕。那一刻,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她,却无奈讶然失声。我知道,很多吉普赛女人天生异秉,可以透彻地预知未来。我深吸一口气,潜意识里是惊喜的,却不知道该如何惊喜。感觉更多的是空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腹部,竟然也会感觉到有一点点的隆起。我无限温情地感激原来是腹中的胎儿救我躲过此劫,属于母亲的骄傲与荣耀随之袭来。我知道,我暂时是安全的。因为在西非的部落传统里面,娶一位身处孕期的女人是不祥的征兆。想到这里,心变得轻松起来。抚摩着自己的肚子,试图透过纤巧、柔弱的十指贴近腹中的胎儿,感觉他的心跳,抵达我的心脏,轻轻碰触他的脸颊,让他感觉那瞬息的疼爱。我的心明亮起来,幸福溢满于这样的拥有,纵是鲜活的自欺也心甘情愿。渐渐地我开始猜想着他的模样,他一定有着高高的鼻梁,像山脉一样高耸;他一定有着黑黑的头发,像夜色一样浓郁;他笑起来的样子应檬翘鹛鸬那崆岬模囱谒蠓健⒊廖取⒋烤坏牧撑由希凰难凵褚欢ê苊髁粒抢锩嬉欢ǹ梢哉业绞Т丫玫拇空婧蜕屏肌?br />;   
  六十二 润儿真的在梦醒之间的半夜起来,她真的以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梦中     
  2005…08…28 00:08     
  (8月27日 Papa)     
  “众比丘和比丘尼眼中的佛祖,其实就是在法会中的那个到时候去讨饭,回来席地而坐吃饭,吃完洗碗,一身干净之后就盘腿而坐闭目冥想的和尚,并且辩才无碍。”     
  众生度尽,方证菩提。     
  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有平常人,方有执着心。     
  8月4日,许先生,大使馆,港口,机场,出入境管理局。     
  非常不喜欢长久地找一个人,而且没有任何线索。放在古时候,叫做“杳无音信”。     
  每几天,会收到她在十天前发出的E…mail。如果她是在闹着玩开一个玩笑,我必须装作早明白了这一切,随时准备对着跳出来的她,目不直视地说“乖,别演戏了,我跟踪你很久了”;如果她真的如续文里所说,走进了西非的部落,简单分析一下,她既然可以成功地发出E…mail而不是求救电话,证明她已经脱离危险,而我不再需要上她的当,跟随十天前的足迹去妄图“英雄救美”;还有一种可能,她以玩笑的心情离开,却不巧真的遭遇了麻烦,十天前她逗我玩而写出的危险,确有可能在今天明天不期上演……这个不祥的预感,隐隐地扯痛我的心,随时下一个决定重返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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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pa”与“润儿”的分别执笔,想是现实与理想的较量挣扎吧。     
  “普梵”率直而精彩的评论,几已可不动分毫而直接成为续写的内容。面对连续剧般的情节不可思议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责任、逃避、工作、社会、感情和性、勇敢与理智,当一切堆积,就可以透明到折射。     
  事实上,8月4日,是事先预定在非洲度假的最后一天。     
  8月3日的晚上,从未吵过架的Papa跟润儿发生了争执,只为是不是应该在明天回去。争执中,润儿将订好的机票折成两个纸飞机,从窗户飞走了。她想,这样就可以永远把我留在非洲,留在她的身边……可是我带着失望的神情侧身睡去。     
  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时候,黎明就要到来。     
  润儿真的在梦醒之间的半夜起来,她真的以为,只要一直向西走去,就可以一直留在晚上的梦中。     
  六十三 夜晚在梦魇般的荒凉中挣扎,思念浸入无限蔓延的时光,因了腹中的胎儿象是有了可以填补的实质,落魄的流浪不再象浮萍般脆弱,飘飞的失落也不似风絮般慌张     
  2005…08…29 22:19     
  (8月29日 润儿)     
  夜晚在梦魇般的荒凉中挣扎,思念浸入无限蔓延的时光。因了腹中的胎儿像是有了可以填补的实质,落魄的流浪不再像浮萍般脆弱,飘飞的失落也不似风絮般慌张。渐渐地所有心情都已经用完,只觉疲惫不堪。身边的床依旧保持着凌乱的姿态,像一个模具,无限复制着伤感。四位夫人早已离开,此时方注意到阿沃伊一直在忙碌。我重新提起警惕,审视他的热情,看他仔细擦拭一只粗糙的木桶,而后不断往里面加着勾兑好的温水。空气中已散发了潮湿的味道,淋湿了我将近昏迷的思绪。他感觉到了我的眼神,抬起头朝我笑了笑,示意我洗澡。我惊慌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我,虚弱的身体早已没有力气,被他抱起放在木桶里面,他握住我的肩膀,突然在我的额头吻了下去。我用力地推开他,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倒退两步。在那双茫然而羞涩的眼睛里,我读到的竟是真诚。不知道为何,那一刻我突然失声痛哭。他慌张得不知所措,转身推门而去。             
  刚要安静下来的灵魂被伤悲否定,在夜色中崩溃凋零。月光疼惜地洒下来,用一袭雪白的轻纱将我覆盖,安抚着我瑟瑟发抖的身体。我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只想放弃自己,停止此刻的狼狈,让生命的遗憾更加纯粹。缓缓地闭上双眼,手不停地撩拨水纹溅在脸庞,听它在身上洒下来阵阵年华似水的声音,任这层千疮百孔的幸福挥手道别最终拉上帷幕。水纹渐渐涌上来一种久违的温暖,他的气息、容颜、忧郁的眼神、明亮的微笑,触手可及,而又离我远逝。     
  “润儿,念首诗给你。”     
  树暗 林深 月凝      
  鸟语 莺啼 雀鸣     
  蜿蜒里 一脉相知     
  满夜秋色 缓步无声     
  沙沙作吟      
  凉风     
  只为林中私藏     
  “Papa,要你解释噢。”     
  “小时候写的缘分场景。”     
  “那时你几岁啊?     
  “十来岁吧!”     
  “树暗 林深 月凝 鸟语 莺啼     
  鸣”     
  我不断地低声朗诵。     
  “Papa,这场景好像一幅图画,我们改一改好不好?”     
  “嗯,怎么改?”     
  满夜秋色 缓步无声     
  沙沙作吟 细雨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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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为林中画私藏     
  “我加一画字,就像居于树林中,在支起的画架上,绘下这幅自然     
  。好吗?”     
  “好,颇有意境,只是不够上口啊!”     
  “嗯,再想想。”     
  为林中 画私藏。这样如何?中间加一停顿,有限制的留白。”     
  “嗯,我再读来试试。”     
  我不自觉地读出来。水波荡漾着,都是爱的痕迹,来自曾经,来自眼前。它们都被同一种激|情所驱策,但一个是鲜活,一个是苍白,虚虚实实亦幻亦真地折射着影子,交缠纠结着令我着魔的光芒。我抬头看一眼皎洁的月亮,你知道Papa在哪里,你不能言说,但是,我知道你能看到他。请你告诉他,我想他了。我气若游丝地对着空气诉说着对他的承诺和实现诺言的艰难,右手无意间滑过左腿,膝盖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愈合,那时明月曾陪他守在我的身边。     
  “Papa,我的腿伤好了,走路会很难看吗?”     
  “不用担心,我可以照顾你。走路难看免得四处走动,还少掉许多危险。”     
  “嗯嗯,可是我好怕再摔倒,就真的不能再走路了。”     
  “润儿,不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Papa,你要记得啊,我通常摔倒时都是向右侧倒下。”     
  “好,我一直在你右边,放心了吧?”     
  “嗯。”     
  “睡吧!”     
  “亲亲。”     
  我摸了摸脸庞,笑了笑,习惯性地要侧过头,却是看到阿沃伊推门而及,身后还跟着他的一位夫人,瞬间的甜蜜被现实的荒凉映衬得更加苍白。我大声地对他叫喊:     
  “请允许我离开!”     
  “我需要离开这里,请带我离开!”     
  他最终没有讲话,看了看我,转身而去。过了不多时,他的夫人走进来,将床重新整理好,将我扶起来睡在旁边。我想,更多的是在监视我,担心我逃走。     
  就这样一直过了五天。在这五天里,每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阿沃伊会准时带了新鲜的棕榈汁放在门口。他似乎也不再出去抢劫,中     
  煮了掺杂了肉的玉米粥给我,有时是鸡肉,有时是牛肉,有时又会是羊肉。然后,呆在角落里,像个孤独的孩子,安静地看我吃下去,默默走开。心里在某一瞬间萌生渴望时,也会突然深深地看我一眼,但随之就是羞涩地躲闪着我恳求的目光。晚上他会照例将水装在木桶里,示意我洗澡,只是他不再冒失地抱我。我每天还会重复同样的话:     
  “请允许我离开。”     
  “我需要离开这里,请带我离开。”     
  同样的他会转身离开。我以我的独立存在着,就这样过着一天又一天。     
  六十四 通常这个时刻她会转动着身体飘到我面前,圈着我的脖子撒娇。我摸了摸脖子,笑了笑,习惯性地要转身去亲她,却是和月光撞了个满怀     
  2005…08…30 14:20     
  (8月30日 Papa)     
  月光娇媚地洒下来,用一袭雪白的轻纱将润儿覆盖。我抚摩着她的身体,像凛冽的寒风中的花瓣一样瑟瑟发抖的身体,无奈地看着她慢慢地闭上双眼。     


  “润儿,润儿!”     
  一场梦使我在夜半惊醒。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梦,一定是润儿又在玩,而凡是梦都可以reset。一阵风潜进来,像天际边的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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