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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坏火辣小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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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眨眨眼,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

闵臻被孩子欢快的笑脸感染,学着他眨了眨眼,音尾一扬,“哦?是吗?”

看闵臻没有表示反对,潘念念像是受到鼓励般,身子一扭从闵臻怀中挣下,然后强制将闵臻拉进潘知晓卧室。

空间不大,写字台,电脑桌,衣柜,化妆台,单人床,整个屋子被家具挤得满满的。

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卧室,符合那个女人的作风!

在念念的指引下,闵臻从衣柜顶上翻出一个盒子,盒子是极其普通的鞋盒子,上面并未沾染灰尘。

起初,闵臻不愿打开,毕竟涉及到潘知晓的隐私,偏偏,念念不依,竟径直扒拉掉鞋盒盖,指着最上面的人物头像,大呼小叫道,“爹地,你看!”

说完,就伸出小手去抓。

闵臻一把将潘念念的小手捉住,目光黏在那厚厚的一沓报纸上,逐渐变深变暗,隐约间氲氤出雾气。

报纸被叠放的整整齐齐,每一期按时间排好,有他被偷拍的,有他回答记者问的,还有……他和与他传出绯闻的女人在一块的,当然,这些都是工作需要,却被媒体大肆渲染。

曾经,他一度放任绯闻的传播,认为这是一种低成本的营销手段,现在,当他看到报纸上凸凹不平的水渍痕迹时,突然恨透了自己。

闵臻仔细的翻阅每一张,最下面的已经发黄、褶皱,他却如获至宝的一一抚平,指尖摩挲着,缱绻流连。

回味了一会儿,闵臻将报纸装好,猛地合上鞋盒,偏头看一直站在身旁的念念。

闵臻也不知自己脸上是哪一种表情,竟吓得念念不自禁缩了缩双肩。

念念怯怯地叫,“爹地……”

闵臻滞了滞呼吸,勉强笑笑,揉揉念念的发顶。

手里的鞋盒此时如有千斤重,承载了一个女人的心意。

这时,卧室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门锁的“咔嚓”声,瞬间掐断闵臻脑中某一根紧绷的神经线,他很快将所有东西归位,抱着念念走出房间。

“念念,不要告诉妈咪这些,好不好?”,闵臻在念念耳边轻声说。

念念偷瞄一眼闵臻的脸色,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乖乖的点头。

潘知晓刚进门,正与闵臻的视线撞个正着。

彼此的眼神,都恍若有话要说。

但那只是一瞬,很快,两人又双双移开视线。

“时间太晚了,我不打扰了。”他说。

“……嗯,再,再见。”她说。

门还敞开着,潘知晓往旁边让了让,闵臻擦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她,轻轻关上门。

好半天,潘知晓的脑子还陷在一片空白中,直至感觉到念念在摇着她的手臂,潘知晓才醒过神来。

“妈咪……”

念念糯糯的声音在潘知晓耳畔响。

孩子见妈咪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像是要在他脸上找出什么人的影子似的,怕了,慌忙放开妈咪的手,撒开脚丫子跑回自己房间,“妈咪我去睡了!”

转眼间念念已经回到他自己的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玄关处,只剩下潘知晓一人。

意识到自己又发了好一会儿呆,悠然间,潘知晓嗤嗤地笑起来。

潘知晓,你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对自己说。

……

……

坐在回程车上的闵臻,不言不语。

他翻开手机,调出那一段自行录制的视频,手机屏幕上出现的画面,是一个女人慌乱救火的场景。

他现在的思绪比这场景还混乱。

原本他想拍摄一下潘知晓所住的环境,以便让吴笙因地制宜,置办些东西,不曾想,却拍到了起火的一幕。

这一幕是一个对自己很有利的证据,足够指证潘知晓在对孩子照顾上的失职,可……

现在,他看着视频,却不知该如何处置了。



潘知晓如期升职,新官上任,经理给了指标,要她带几个新人,组个独立出企划部的团队,负责新项目。

她上回落水,半夜便发烧感冒,病情缠绵几天,不是很严重,除了偶尔咳嗽,吃了药想睡之外,没什么大碍。

潘知晓这几天忙的团团转,自己手头的工作还没上手,还要忙新项目的前期企划。

好几次潘知晓忙疯了再闲下来,都在心里构,:芦静茹帮助自己升职,到底是帮助她赢官司,还是要她在这办公桌上累趴下。

她请了钟点工照顾念念,一天四小时的陪护,念念跟她耍小性子,她也没办法,总不能放着孩子不管。

因为韩斯慕特意交代,千万别让闵臻抓住什么照顾孩子不周的证据。

后天要开庭,人事部批了潘知晓一天半的假,所以她明天有空,可以去找韩斯慕,好好谈谈案子的事。

韩斯慕再度提起那个“非常手段”,被潘知晓一通大骂,在她看来,非常手段是小人才会做的事,无论芦静茹有何种目的,她都不会将她拉进来。

更何况,韩斯慕看起来和芦静茹那般要好,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阴谋。

然而,到了第二天,潘知晓的一个大客户突然回F市,这让她不得不将假条作废。

原因很简单,顾客是上帝,更何况潘知晓的公司又很注重客户利益的保障,而大客户王凛翊是公司高层划拨下来给潘知晓的白金级客户,也是公司的大股东,自然怠慢不得。

这位王总的秘书特地打来电话,说王总已经回港,有半天的时间可以听听她为他新设计的企划方案。

潘知晓在电话这头恨得牙痒痒,声音却依旧得维持一派温和问王秘王总约定见面的地点。

王秘告诉她,三点,奥尔斯高尔夫球场。

挂断电话后,潘知晓直接给韩斯慕拨了过去,说下午有事,要取消约定,韩斯慕似乎闲的很,竟热心的询问她下午要去哪,不行,他可以过去等她。

潘知晓思付了片刻,报了地址。

韩斯慕听闻后,立即阴阳怪气地笑,“您可真有闲情雅致。”

潘知晓不与人抬杠,算一下时间,和王凛翊谈事情一个小时就够,便约韩斯慕4:30,之后不等他说话,直接挂电话。



奥尔斯高尔夫球场占据几个山岭,潘知晓坐着缓慢如蜗牛的专用车,终于找到被球童和朋友围做一团的王凛翊。

王凛翊似乎也在等重要的客人,客人姗姗来迟,王凛翊没工夫管其他,潘知晓根本还没近王凛翊的身,就被他的助理请去喝果汁。

等啊等的,半小时都过去,她果汁也喝完,只能窝在车里头等待。

渐渐地就有些困,头一歪,差一点睡着,这时候王凛翊的声音响起:闵总,你总算来了!

潘知晓立即睡意全无,三魂七魄都丢在了王凛翊的这句话里。

姗姗来迟的客人,不是闵臻是谁?

五年间都碰不到的人,怎么这两个月来连连相遇?谁在捉弄她?

潘知晓有些慌张,幸而躲在车里,离那些人有些距离,她想要躲到更隐蔽的地方去,谁料王凛翊这时候突然想起她这么个人来,请助理把潘知晓叫过去。

潘知晓几乎可以确定,王凛翊这是有意为之,看他那样的表情,恨不能把她推进闵臻怀中了事。

可潘知晓全然没此等想法,闵臻更是如此,“潘小姐,你好。”

“您好。”

互相问候过了,便再不说话,一个开始认真打球,另一个开始认真发呆。

潘知晓悠悠然回想,王凛翊这么拉拢闵氏,是想做什么?公司高层近期内会有大变化?

潘知晓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如果真有变化,只有两种可能,要么闵氏分拆了他们公司,然后再分别变卖,潘知晓很可能会因此失业;要么闵臻直接把它归并进闵氏,潘知晓今后就等于在闵臻手下打工……

王凛翊见二人如此冷淡,似乎打乱了他的计划,于是便将潘知晓流放到室内,不用坐在车里等。

正如她所愿。

潘知晓在室内休息区边喝东西边看表,眼看快要4:30,韩斯慕还未到,她只得拨他的电话。

那头有雨声,韩斯慕解释,“这边在下雨,车子行的慢。”

潘知晓看看窗外,下雨?她这边还是好天气。

F市天气历来如此,一半风雨一半晴的。

潘知晓脑子有些迟钝地想,迟就迟了吧,反正不急于一时。

这时候呆在空调阵阵的休息区,她趴在桌子上,是真的要睡着了。

闵臻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个昏昏欲睡的女人,坐在休息区,手支着下巴,不时的点头。

看她如此困意十足,闵臻觉得不便打扰,绕道进去,要一杯咖啡,坐在角落细品。

王凛翊提的合作计划他没有什么兴趣,潘知晓所在的那个五体不勤的公司,他也看不上,没有收购必要。



潘知晓是被人逗醒的,下巴有些痒,她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被放大的韩斯慕的脸。

韩斯慕看她醒了,笑容洋溢,也不端正坐姿,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潘知晓一把挥开韩斯慕的手,怒道,“做什么?”

韩斯慕无视她的怒意,沉声回答,“张开嘴!”。

“什么?”

潘知晓来不及反应,嘴唇一开合,就被韩斯慕丢了片东西进来,修长的手指无意的被她温软的双唇抿住。

潘知晓咳嗽着躲开,小声骂韩斯慕,“流氓!”

韩斯慕却咂咂嘴,显得毫不在意,“西瓜霜润喉片而已,看你精神不怎么样,送你一片。”

又一次被耍弄,潘知晓瞪他,韩斯慕笑眯眯回视,一边扬手请路过的服务生送杯热水来,一边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服务生的热水很快送来,十分烫手,“多喝热水,对感冒效果好。”

听韩斯慕这么说,潘知晓愣怔住,他竟知道她感冒?

两人视线正胶着,王凛翊的助理推门而入,潘知晓的脸正对门边,自然看到,便与那助理打了下招呼。

助理客气地朝梧桐颔了颔首,接着又在休息区望了一轮,这回终于搜寻到目标,并直接朝那目标走去,笑的像弥勒佛,口中振振有词,“闵总啊,可算找到您了……”

话音一落,潘知晓身体一震,本能地回望。

第十六章:你为什么要背叛芦静茹?

闵臻原本直盯韩斯慕放在潘知晓背上的那只手,此时视线轻抬,正与潘知晓的眼睛触礁。

他的目光晦暗,眉峰微抑,潘知晓心跳瞬时被搁浅,手一抖,打翻了水杯。

洒出的热水烫得她慌忙丢了杯子站起来,手背一片红,潘知晓这才醒过神来,离开时只抛下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闷了许久,她不甘不愿地出来,一开门,就看到对面墙壁倚着的韩斯慕。

韩斯慕一改之前的轻佻,脸上的表情很严肃,“问个私人问题行不行?”

“……”

“我在接受你的委托之前,查过一些有关你的报道--”

“韩律师!我可以不可以不回答!”

潘知晓出声打断,眸中闪过不情愿和不耐烦。

天知道那些报道将她写成什么样子,有媒体说她为了讹诈高额补偿款和闵臻僵持不下,还说她暗恋闵臻,妄图用孩子作要挟,来嫁入豪门。

屁!

她只想要孩子,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闵臻这样的男人,一生中,有太多女人觊觎,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爱,芦静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又为何坚持抚养孩子呢?你不是孩子的生母,你还年轻,除非--”

“韩斯慕!”

潘知晓忍不住再次将韩斯慕打断。

看看,果然将她想成为了钱而不惜利用孩子的女人!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闵臻?”

韩斯慕坚持将心中疑问说出,狭长的眸紧盯潘知晓,似乎要看透她的内心。

“……”

“沉默就等于默认!”

韩斯慕伶牙俐齿的陈述。

拐角处的闵臻凝神屏息,同样想听到潘知晓的答案。

“他是我的敌人!”

“……敌人?”,韩斯慕重复,似乎明白了一些,“仅仅是敌人?”

“是!争夺孩子的敌人,除此之外,连陌生人都不如!”

潘知晓苦涩一笑。

这么说应该没错吧,她和他已经不再可能,不仅仅因为中间隔了个芦静茹,还隔了一个孩子。

如果说她可以勉强接受闵臻的背叛,但她无法接受闵臻的隐瞒和欺骗,她不相信,闵臻一点都不知道那个叫皓皓的存在。

闻言,闵臻颓败的将仰头靠在墙壁上,无声而嘲弄的笑。

原来,她早已将他化为对立的一面,她真的是潘知晓吗?还是,她已经放弃了对他的爱?

或许,唯有抓住孩子,才有赢得她的最后一丝机会……

闵臻直起身体,慢慢地走,继而,脚下越来越快。他穿过走廊,走过休息区。

路过垃圾箱。

头也不低,脚步也不停,径直将手中原本要拿给潘知晓的一管烫伤药膏扔进去。

空出来的手摸出手机,闵臻一边走,一边点击视频,发送,不出一秒,他的整个律师团队都会看到,这个女人如何放任两个孩子在火光中惊慌地尖叫。

闵臻面无表情,合上手机。



潘知晓不知自己脸上有些什么,韩斯慕看着她,一时之间,眸中闪过错愕。

她还以为自己笑得不够真实,却见他忽而一笑:“如果真是这样,又为什么要哭?”

潘知晓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眼角的濡湿是什么,慌张无措地仰起头,终于成功将泪扼制在了眼眶之中。

这个幽静的洗手间门口,韩斯慕的叹气声清晰可辨。他慢慢走近,“一个合格的律师,心理学一定学得好,你倒是口是心非,我差点也被你骗过去。”

话音落下时,韩斯慕已经在她面前站定。

潘知晓偏头,他的手指下一秒扳正她的下巴,“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该拿去给闵臻看的,我不信他不会心软。”

他像是在调笑,偏偏目光炯然,叫人暗暗心惊。

依旧是懒懒的口吻,“你现在应该很需要一副肩膀,我不介意把自己的肩膀借你。”

这个男人身上有种神奇的魔力,可以驱散晦涩的情绪。

潘知晓学他无所谓地笑,“是不是所有律师的嘴都和你的一样甜,哄得女人晕头转向?”

韩斯慕仔细看她眼睛,此时,她的眸中已没有半点泪光的痕迹。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顿了顿,放松了一些,“博你一笑,值得。”

潘知晓踢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人回到休息区,重新要两杯咖啡,韩斯慕往角落里望了眼,闵臻已经不在那里。

案件资料韩斯慕做了多次整理,上庭程序,每一个步骤,由他徐徐道来。

闵臻、芦静茹、监护权……

耳边充斥着这些,潘知晓头又开始疼,大概是感冒在作祟。

她合上资料,一想到念念以后如果要跟后妈生活,倍感无力。

“富豪有私生子一点也不稀奇,闵臻偏偏要这样子诏告天下,他是闵臻,没人敢得罪他,你不一样,你没有他的权势,不过这更方面我们打同情牌,偶尔哭诉几回,媒介自然会偏向你这边。”

“哭得太多反而显得假,这个社会哪会同情弱者?”

潘知晓语带讥讽。

她在某些方面真是执拗地让人头疼,令韩斯慕不得不正色而言,“潘小姐,你聘请了我,就该信任我。”

潘知晓依旧狐疑,勉强点了点头。

“哭诉的点很重要,不要做得太过,对你绝对有好处。你别忘了,主审案子的是个女法官,女人普遍神经纤细而敏感。”

……

虽不苟同韩斯慕这样的手段,可一有闲暇,潘知晓满脑子都在思考他的话。

坐车回来时她对着镜子练习半天,半滴泪都挤不出。

扭头看船外,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却打不湿潘知晓的目光。

潘知晓今天准时回家,念念异常开心,她淋了雨有点低烧,实在没有心思做饭,钟点保姆家中有事,潘知晓放她半天假,自己领着念念上酒楼。

隔壁张先生一家三口一道去,凑一桌,有张佳宜在,念念心情好,最不喜欢的西芹也乖乖吃上几口。

她却食不下咽,喉头烧灼般疼,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这个时候潘知晓懂得自我安慰,没有男人她依旧过得好,儿子也依旧可以健健康康地长大。

所以,有些东西是可以放下的。

有些东西,是必须遗忘的。

念念玩的尽兴,回到家乖乖进屋写作业。

潘知晓在咖啡与咳嗽药水之间选择了咖啡,撑着沉重的眼皮继续工作。

手机在静谧的空间响起,她去接,起身起的太急,脑子一昏脚下便一趔趄,还好稳住了,没真的摔倒。

电话那头是韩斯慕,他主动联系她,一问之下,这大律师竟然还有闲工夫泡吧。

她时刻担心着官司,他却还有心思玩乐?!

“你这么不上心,到时候输了官司是砸你自己的招牌。”她没留余地,说完就挂了电话。

突然之间一口气哽住喉咙,潘知晓止不住一阵咳嗽,摸一下额头,更烫了。

潘知晓不知念念把医药箱收到哪里,只能翻箱倒柜地找,结果不止找到医药箱,还找到她那个盛了许多秘密的鞋盒子。她都快要遗忘它了,偏偏这时候又翻了出来,潘知晓脑中有短暂的空白,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再打开它。

它在她手中,带给她的冰凉感与某人非常相似,潘知晓一咬牙,把盒子扔进纸篓。

吃了药,再去念念的房间看了看。

孩子正对着思考题犯难,潘知晓倒了杯牛奶给他,然后斜倚在旁边,接过原子笔帮忙做题。

她目光涣散,孩子都发现了,儿子温良的小手摸了摸潘知晓脸颊,滚烫的,“妈咪,你生病了!”

喉咙一阵发干,潘知晓控制不住地搂紧他。

不知是不是吃了药神经也会变得脆弱,她眼眶终于泛湿,却得压抑着以免吓到孩子,揉着眼睛起身,躲过孩子的目光,“妈咪有点困,先去睡了,题目做不出来就空着吧,别太晚睡。”

……

同一星空下,闵氏大楼顶层总裁室灯火通明。

闵臻正在发火。

在法国的谈判不见进展,高层乌云盖顶,闵臻今日一回公司就把副总和几个部门经理都召了回来,开会到现在。

几个经理都看出他心情不好,很不好。

闵总向来公私分明,又善于隐藏情绪,现在他好端端发火,所有人面色凝重,想方设法应付。

也不知下午在高尔夫球场上发生了什么……

吴笙的到来终于打断会议进程,闵臻示意副总接他的话,出了会议室。

空旷的走廊中回响着闵臻冷淡的声音,“查得怎么样了?”

吴笙如实回答,“潘佳阳的新公司被人骗了,这个毛头小子正在四处借债周转,潘知晓也在她的关系网里找人注资。”

“不要让他借到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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