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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同人)皇上,您认错人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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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神仙吗?〃
  〃也不知道什么来历,等以后有机会再问问。〃景娴笑了笑,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只听'咚'的一声,锦被上的玉盒滚落在地,
  容嬷嬷忙弯腰捡起:〃娘娘,是仙师给您留的药,奴婢给您抹上吧,您那伤口太深了,太医说了肯定会留疤呢。〃
  “先别。”景娴摇头,把玉盒接了过来,打开看了看,刚才那药吃了也吐不出来,只是自己体虚的状况明显减轻了,呼吸时伤口的撕扯的疼痛也没了,待会太医过来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鼻端芬香扑鼻,景娴靠在床头望着手里透明药膏陷入沉思,他从皇上那里来的,也就是说皇上确实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只要算一下遇刺的时间,对比伤口情况就可以猜到了,毕竟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本来只能被动的等皇上的判决,现在梅君尘也到了京城,他刚才的举动看起来似乎真心要收自己为徒,那皇上说不定会顾虑这个,不管皇上最后怎么决定,至少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不过这人身份太过特殊,皇上只怕会想尽办法将人留下,如果真的拜他为师,有这样强大的后盾,永璂也就有了保障,可是他好像说不能和皇室过多牵扯的。
  如果他留下,自己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修真几乎不可能,她可没有隐藏住修为的法器,现在自己手里握着修真界人人羡慕的资源,接下来得更加小心,不能曝露出来。
  依照她打开戒指时获取的信息,手里的至少也是极品宝器,修真界的武器划分,最低级的灵器,再好一点的是法器,最高级的才是宝器;一般元婴期以上修士才会有宝器,她手上的还是个成长型的,两次见面,这人都没有发现她手上的异样,若是贸然说出来,引来贪恋之念就麻烦了。
  容嬷嬷不明白为什么不抹药,那道刺目狰狞的伤口留在女子身上如何使得,苦口劝道:“娘娘,药如果现在不抹上,伤口结疤时间长了只怕更难消除啊。”
  “嬷嬷,”景娴回神,看着眼前的老人一脸担忧,不由愧疚,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说出来:“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太过离奇,你别太吃惊,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额娘那里也不能告诉!”
  “什么事?”容嬷嬷瞪大眼睛,皇后神色这么郑重,难道是昨天遇刺的事。
  容嬷嬷猜到和遇刺有关,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惊天动地的事,神色随着皇后的讲述变幻个不停,听说遇刺那样的惊险吓得几欲昏厥,双手捂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娘娘,您是不得已才隐瞒身份的,而且您还救了皇上,他怎么会怪罪您呢。”容嬷嬷不解道:“为什么要留着那道伤口呢?难道您是想……”娘娘可从不是喜欢邀宠的人啊。
  景娴轻轻摇头:“嬷嬷,先不说隐瞒身份的事,你只想想,他本以为是一个情深似海,为他被家族厌弃、苦苦等待的女子,结果却是我这个私自出宫的皇后,且从头到尾的欺骗了他,这样打脸的欺君大罪他怎么能够容忍!”
  容嬷嬷一脸欲言又止,景娴又苦笑着补充:“等他回来,这道疤也不是提醒他我为他挨的这一刀,只是这伤药是仙师给的,我不能再隐瞒这些。”
  转向窗外的目光有些悠远,梅君尘是皇上那里来的,只怕皇上也知道他会入宫,帝王的尊严绝受不了再次欺瞒。
  “娘娘,十二阿哥来了!”翠环在外间高声通报。
  景娴转过头来,眼中闪过欣喜,虽说是昨天才见过的,可对她来说,其实已经一个多月了。
  容嬷嬷出去迎接,很快,一脸急切的小家伙冲了进来,“皇额娘!”小家伙已经得知皇后醒了,看到额娘坐在床上温柔的冲他笑,眼泪又流了下来,哽咽道:“皇额娘。”
  软软糯糯的呼唤声搅得景娴心口剧痛,张开双臂,小家伙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容嬷嬷紧张不已想上前分开两人,景娴摇了摇头制止了她,动了动身子尽量不让永璂压到伤口处,轻轻地哄着他:“永璂乖啊,额娘已经没事了,不怕了,啊……”
  永璂哭了一阵,心里好过了点,昨天听说皇额娘遇刺他吓得魂飞魄散,可是皇后昏迷着,都拦着他不让他进来,他好害怕额娘也会像弟弟妹妹那样就不见了,直到早上听说没有危险才稍微好过一些,也没去上学,刚刚听说皇后醒了才急匆匆赶过来。
  景娴抱着孩子又安抚了会,又见他双眼红肿着,忙吩咐容嬷嬷挤了热毛巾,心疼的亲了又亲,再亲手给他敷脸,好容易才把小孩哄得开心点,听他摇头晃脑的背书,景娴闲适的躺靠着,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先前的担忧早不见了踪影。
  到了晚上,母子俩用过膳食,永璂小脸满是不舍,可怜巴巴的坐着不肯起身,非要给她守夜,景娴破天荒的同意他睡在自己身边,只是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可小孩已经欢喜的蹦跳起来,景娴无奈的叹了口气,想着反正皇上也不在宫中,谁也不会知道这边到底什么情形,便吩咐容嬷嬷取来他的枕头盖被,让宫人嘴巴都闭得紧一点。
  晚上,永璂小小的身体裹着薄毯挨在她身边,他咕咕喃喃着诉说他的惶恐,担忧,害怕,景娴心中柔软得就像天上的白云一般,伸手轻轻地拍打着哄他入睡,半响,枕着细细的呼噜声,也很快睡熟了过去……
  深夜,三更已过,守城的守卫忍着呵欠强打起精神,这两天全城风声鹤唳,四处查找潜入皇宫的刺客,他们更是战战兢兢不敢放过任何可疑之人,晚上打起精神轮班职守。
  “哎,你说,这刺客到底什么来头啊,这进出皇宫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啊,听说连只苍蝇都没抓到,这见鬼了不成!”
  “嘘,别胡说,你不要命啦,皇后娘娘遇刺可是真的,你见过鬼动刀子的!”
  “那也太奇怪了,我表哥在坤宁门值班,他说审到现在,谁也没有见到那个刺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说往哪找去?”
  几个侍卫悄声讨论着,旁边一人突然喊了声:“你们听,好像是马蹄声!”
  “半夜三更的哪来的马蹄声啊!”
  “不是,是真的!你们看!”
  “怎么这么多人马,小心点!我去禀告都统。”
  “快放吊桥,我等要进城!”城外来了十几匹快马,其中一马当先过来叫门,手上举着令牌高声叫道!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dannatopus的地雷,嘛一个! ╭(╯3╰)╮
  谢谢咕噜帮我做的封面,辛苦了!
  


☆、重逢

  半夜叫开城门的自然是乾隆一行人,虽然当时乾隆恨不得骑上马飞跑,到底被傅恒在后面追上给劝住了,不说别的,至少你这身衣服得换吧,马也得挑选好啊,一路怎么安排,走哪条路线,都得计划好啊,也因此,不管乾隆如何的心急火燎,到京城已经是深夜丑时了。
  吴书来听到皇上回宫的消息,吓得拉过外衣连滚带爬往外跑,一路匆匆忙忙套上外衣,一边问来喊他的小太监情况,出了什么事情皇上竟然深夜回宫,也就皇后娘娘遇刺这一件大事啊!
  不是说皇上身边多了位美人,正打得火热吗?还传讯回来,下令将翊坤宫整理出来,那里没有主位,皇上直接让按照妃的规制要求准备着!
  这种时候虽然得知皇后娘娘受伤,也不至于连夜赶回吧,皇后娘娘伤势虽重可也没有生命危险啊,皇上应该不会这么担心的,会不会是还有别的紧急政务?
  吴书来心惊胆战匆匆赶到时,乾隆已经满面风尘站在养心殿内,刚由小太监伺候着擦完脸,有内侍去准备热水了。
  乾隆瞥见吴书来,灌了口茶,沉声问:“皇后伤势如何?坤宁宫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
  “皇后娘娘昨日重伤后一直昏迷,伤口离心口不远,幸好太医到得及时,并没有性命之忧,太医院派出了周太医,吴太医等七位太医会诊,今儿白天已经醒了,还进了晚膳。”吴书来忙跪下回话,暗自庆幸自从听说皇后出事多长了个心眼,随时与太医院联系以取得第一手消息,不过皇上问的特别情况是指什么?
  吴书来飞速想着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皇上一回来就问皇后的情况,看样子就是为这事回来的,又补充道:“娘娘遇刺这事确实很离奇,本来翠环是因为娘娘头痛去宣太医,太医刚到的时候就听到容嬷嬷喊有刺客,娘娘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刺客的影子都没抓到。”
  “那今儿皇后醒了之后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乾隆眸光一暗,脸色在听到皇后胸口插着匕首时分外难看,接过他手里茶盏小太监抖了抖,连忙退下。
  吴书来听不出皇上的意思,声音不可思议的平静却隐隐一丝火气夹杂着,细细回想了下:“奴才今晚特意去了趟太医院,问了娘娘伤势恢复得怎么样,太医说出乎意料的好,失去的血也都补回了,就这个有些奇怪。”
  “摆驾坤宁宫!”乾隆脸本就阴沉着,这会更是阴鸷可怖,这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出来的,额头隐隐青筋暴跳着,抬脚就往外走,他想问的就是这事,那个梅君尘本就是为找她来的,那么从他那里离开还能去哪儿,他已猜出了皇后的身份,肯定是进宫了!
  “皇上,热水备好了!”
  凝重窒息的氛围被这声禀告打破,乾隆脚步一顿,如同困兽般在原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后甩袖转身走向侧殿。
  吴书来赞赏的看了眼通报的小太监,虽然对方被皇上刚才那阴恻恻的目光吓得腿软倒地。
  乾隆也不全是因为灰头土脸的原因停步的,只是他忽然想起这个时间各宫早已下锁,皇后肯定也睡了,她身上还有伤,有些不忍心吵醒她,而且深夜叫开宫门也闹得太大了。
  滑入温热的水池内,身体的疲惫涌了上来,人也慢慢冷静下来,他凭着一时怒气快马回宫,这会想到两人间的问题,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张开双臂任由宫人服侍洗浴,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力的闭上双眼,想着两人错综复杂的纠葛,慢慢回忆起那些过往,刚遇见他时的惶恐、委屈;她绝望的泪水,更多的是她永远的冷漠疏远。
  想到她任由自己误会她的来历,利用他的愧疚隐瞒真实身份,只恨得牙痒痒的,怪不得不管他怎么关怀备至她也从没给过好脸色,冷冷淡淡的,她可真是骗得自己好苦啊!
  自己许诺了一箩筐的好话,对她言听计从,她一点都不感动,说不得背后怎么埋怨自己风流呢?他的那些温情脉脉,在她心里只怕不屑一顾呢,他可是记得出宫前的日子,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模样!
  恨恨拍打了下,水花四溅,心头怒气刚起,又似乎看到她一身鲜血倒在自己面前,刚刚遇到的时候,她总是难掩不安的跟在自己身边,偶尔他离开她时间稍微长了点,回来时乖顺的依赖,好像害怕自己会丢下她一样;他受伤时湿润的美眸,她眼底的矛盾,那晚□后孤寂的身影……
  想到那晚她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激情时抑制不住的柔美□,香软滑腻的肌肤,无力挂在他腰间修长匀称的玉腿,乾隆不合时宜的觉得□快速堆积,
  胸口似有若无的触碰撩拨得口干舌燥,那晚火热记忆迅速复苏,粗喘一声,一把抓住挑逗的小手拉进怀里,睁开眼,面前却是夹着惶恐羞怯的娇媚脸蛋,欲望立时退散的干干净净,一把将人推开,起身离开水池。
  “奴婢该死!”小宫女跪在地上吓得不停磕头,不明白皇上为什么突然变脸。
  “皇上。”吴书来忙拿了毛巾过来,给他披上小心擦拭水珠,对皇上身上几处浅淡的伤口也不敢开口询问。
  乾隆摆了摆手,吴书来忙示意宫娥都退下,小心服侍皇上着衣,余光瞥见皇上阴沉的能滴下水的脸,就算是习惯了帝王气势的他也承受不住啊,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犯错。
  乾隆旎念全消,尤其烦躁,满脸纠结紧锁着眉头在房内转圈,几次想要抬脚冲去坤宁宫,又强自压抑下来,吴书来在一旁当壁柱,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也不敢劝皇上歇息,只想着等天亮了宫里可就热闹了。
  “吴书来,去将给皇后诊治的太医都宣来,坤宁宫的粘杆处奏报整理出来!”
  “嗻”
  乾隆总算想起他目前可以处理的事,皇后身上的秘密,还有那个已经到了京城的梅君尘!
  ……
  卯时正天微亮,宫门刚开,乾隆就乘龙撵去了坤宁宫,此刻宫中已经有人走动了,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匆匆跑回去给自己主子报讯,各宫哗然,皇上竟然回宫了,自己怎么没有得到通知啊!
  坤宁宫,永璂这时刚刚起床,因为皇后受伤,师傅给他放了几天假,景娴自然不会再强求他的学业,不过习惯了早起,永璂只是在床上蹭了蹭就乖乖起床了,得到额娘宠爱的拥抱,小脸洋溢着喜悦,让宫女伺候着洗漱更衣。
  乾隆到时,永璂正端着碗非要喂景娴喝粥,景娴无奈允许,容嬷嬷则在一边护着,翠环忙出门准备再给小主子拿套衣服,她刚才已经看到十二阿哥胸口的水渍了。
  刚要出门,却见门口一身明黄矗立,吓得连忙跪下喊道:“皇上吉祥!”
  乾隆进坤宁宫门就没让人通报,一路进来惊呆了无数宫人,顺利走近内殿,远远就听到里面有嬉笑说话声,脚步不由迟疑起来,想着皇后可能的反应,停在门口发起呆来。
  翠环这一声惊醒了乾隆也吓着了屋内三人,“啊”的一声惊叫,永璂手里的碗掉了下来,“哗啦”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十二阿哥/永璂!”容嬷嬷只来得及将他拉到身边,粥撒了一地,幸亏瓷片也没碰着谁,只是永璂衣服下摆有些污渍。
  乾隆听得不对忙冲了进来,就见永璂泪眼汪汪的跪在地上:“皇阿玛吉祥!”景娴正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容嬷嬷一脸惶恐跪在一边;
  “别动!”他来不及细想,忙喝住她,快步走到床边,扶她靠在他怀里一起坐下,转头看着这一团乱,叹了口气:“永璂伤着没,快起来,容嬷嬷把这打扫干净!”
  “嗻!”容嬷嬷偷觑皇上不像要发火的样子,忙出去唤人收拾。
  永璂小嘴扁着想哭,起身后怯怯的觑了眼皇阿玛,小身子往后缩了缩,耷拉着小脑袋盯着地板,小声嗫嚅道:“皇阿玛,永璂没伤着,永璂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景娴心口一疼:“皇上,永璂还小,他——”
  乾隆搂着她腰的手一紧,没有看她,注视着那个畏惧低头的小人儿,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就算他不喜永璂懦弱懵懂,也没责骂过他啊,怎么就怕成这样!
  “永璂,”清了清嗓子,以他最温柔可亲的声音说道:“皇阿玛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担心你伤到了!”
  永璂身子动了动,还是没敢抬起头。
  乾隆有些无奈,心下叹息:“好了,你衣服都脏了,让容嬷嬷带你去换一身,下学后再过来吧。”
  “是,谢皇阿玛!”永璂猛的抬头,眼里满是惊喜,皇阿玛今天都没有对他皱眉满脸不喜,连自己今天不用上学都忘了,忙转身跑了出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等宫女将地板打扫干净轻声退下,乾隆看向怀里女子,正好景娴抬头,一对上那双熟悉的清冷双眼,先前纷杂繁乱的想法一下全都消失了,只余满满的庆幸和喜悦,眉眼舒展开来,嘴角微扬,双手用力将她抱个满怀,她在这里,她完好的在自己怀中,而不是鲜血淋漓奄奄一息躺在某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叹息着低头,嗅着馨香的秀发:“夫人,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做不到

  景娴耳边听得皇上以那样温和的话语同永璂说话,怔怔出神,他一向不喜欢永璂天真怯弱,每每见到大都不咸不淡说两句打发他,查问功课总是一脸不喜或是阴沉着脸,永璂怕得不行,总是躲着他。
  正想着皇上为何突然变了态度,人已被他紧紧抱住,耳边叹息的呢喃呼唤声,带着浓浓的思念欢喜,景娴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预想着皇上会恼羞成怒呵斥她欺君罔上,或者假惺惺感激她替他挡刀之举,再想办法利用她找出修士寻求长生之道,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毫无保留的表达出他的喜悦,他在做戏?
  “皇上!”铁臂勒得她胸闷,伤口痛了起来,忙挣动着伸手推他。
  乾隆从满心欢喜庆幸中惊醒,见她忍痛颦眉,想起她的伤口,不由大悔,一手揽抱着,另一手去拉扯她的衣襟,急切道:“怎么?是不是弄痛你了,我看看。”
  拉开外裳,只见白色的小衣胸口处隐隐有鲜血浸出,脑袋嗡的一下,竟是颤抖着手不敢去动,转身嘶喊:“来人啊,宣太医,快宣太医!”
  “嗻!”吴书来一直守在门外,听得叫声慌忙应着,脚步声匆匆而去。
  “皇上,我不要紧,您别担心。”景娴见他反应这样强烈,觉得不可思议,皇上又不是没见过血腥的,这不过是有点血浸出来而已,怎么搞得好像她重伤不治了?
  “怎么会不要紧,肯定伤口又裂开了!”乾隆急得不行,无处发泄,盯着那血渍,懊恼得拳头直锤打着床沿:“都是我不好,怎么就昏了头了?”
  “皇上,”景娴忙拉住他:“您别这样,真的不要紧的,昨天仙师来过,还给留了药。”
  乾隆身子一僵,视线上移紧盯着景娴,声音轻飘飘的:“仙师?”
  “是。”景娴回视,眉眼淡然好像只是说了件不起眼的小事,乾隆是识辨人心的高手,而景娴从来不擅长掩饰情绪,她眼中隐隐的防备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乾隆说不出心底什么滋味,这种被证实了的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有些愤怒,皇后眼底的不信任更是让他心口刺痛,不过现在顾不上纠结这个,绷紧的脸温和了些:“药在哪儿,我给你抹上。”
  “让翠环来就好了。”景娴摇头拒绝,伤在那个位置,怎么好让他动手。药膏就在床头,探手取了来。
  “给我吧,又不是第一次上药,我会小心的!”乾隆夺过她手上的伤药,上次腰上的淤青,每次都是他亲自为她敷药,从刚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驾轻就熟,视线落在乾隆娴熟的双手上,景娴不由一阵恍惚,那时他以为自己才二十五,甚至当她孩子般哄她喝药。
  小心一圈圈松开绷带,随着伤口显露,乾隆就算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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