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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渡魂人-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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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这只是平常的尸斑罢了。”丁晓岚强作嘴硬。

    “哈,你这回还蒙对了那么一点点,这是鬼斑。”戚路的脸色变得严峻起来,他意识到在灵堂附近说笑是对死者的不敬。

    “鬼斑,你在瞎说吧?”丁晓岚一脸狐疑,她可从没听任何人讲过这种奇怪的名词。

    “出现鬼斑可不是什么好事,它预示着两种凶兆。”

    “是哪两种了?”丁晓岚开始好奇。

    “一种预示着死者已化为厉鬼,今夜就要出来作祟害人;另一种可能性就是尸体在转变成僵尸前也会出现鬼斑。”

    “你的意思是说,小娟的鬼魂今晚要出现了吗?”

    “如果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大事,刘大师一人就能解决。”戚路面露忧色,“我担心的是两种情况一齐发生。”

    “哼,真能吹!”丁晓岚犹自不信,她脑子里想像着小娟的鬼魂飘荡在空中,而尸体却变成僵尸,直伸着双手在地上蹦来蹦去的情形,这情形简直是滑稽又可笑。

    戚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膀,若有所思地说:“眼下这种情形,让我想起了日本传说中的一种恶灵。”

    “怎么又和日本扯上关系呢?小娟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在日本,有种每到半夜就去民宅抢小孩的女鬼,她在吃人的时候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声。”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恶心的东西了!”丁晓岚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戚路依旧是若无其事地接着说道:“据说这种女鬼名叫般若……”

    “呵呵,又在瞎编,般若在佛教中可是智慧的含义,你居然安到一个女鬼身上。”丁晓岚讥笑不已。

    “我可没有骗你,有时间你大可翻阅资料查证一下。般若是由妒怨的冤魂化成的凶恶怨灵,因为生前被爱人抛弃,所以它一直都在仇恨中生存。它满腔的执念就是将爱人的生命无情地拖入黑暗之中,而且在以后的飘荡日子里,她只重复地做一件事,那就是伺机将恋爱中的伉俪吞噬进自己的体内。”

    “啊?”丁晓岚大惊失色,她喃喃说道:“我可不希望小娟成为这样的恶鬼。”

    “我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戚路瞅了眼老吴那边,转口说道:“想必老吴已经和刘大师商量好了对策,我们过去询问一下吧。”

    刘一凡和老吴此时已不再聊天,两人只是把眼光投向灵棚,脸上皆有忧色。

    戚路上前向刘一凡行礼说道:“感谢大师相信我师父的话,也望大师能早做决断。”

    “吴先生是你师父?”刘一凡一愣,但随即又释然。“兄弟真是眼拙,没想到戚先生身边都是能人。”

    戚路转身问老吴:“这种凶煞有法子消解吗?”

    “破解倒是不难,但既不伤人性命,又能让死者安心回归地府,我怕是首尾不能兼顾。”

    “不管怎样你也得尽力,我们哪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老吴皱眉说道:“眼下倒是有个难处,却和鬼魂无关。”

    刘一凡忙问:“吴先生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来,我争取去办。”

    “老刘你刚才也看到了,鬼魂今夜就会出现,可灵棚内守夜的亲戚怕是不少,我担心会波及无辜。”

    “是啊,鬼魂一旦挑起人内心的迷惘和恐怖,那是会闹出人命的。”戚路应和着说:“我们虽然不会被它迷惑,可大师的亲戚都是普通人,只怕是难以抵挡。”

    刘一凡沉吟着说:“不行的话,我让亲戚朋友们回去歇息,今晚我在此守灵,同时麻烦三位陪我一起化解侄女的厄运。”

    戚路回答:“大师放心,我们绝无袖手旁观之理。”

    可老吴却无一点喜色,他有点忧虑地说:“我们帮忙倒是小事,可老刘你想过没有,鬼乃至阴之物,太阳落山之后就有可能出现。如果是半夜时分,你劝众人回去歇息还不是什么难事,假如我们刚吃完晚饭不久的**点钟时间,小娟出来作祟怎么办?我想在那个时候,你的亲戚还没有散场吧?”

    “这……”

    老吴的话说的合情合理,顿时把刘一凡难倒了。

    “我有个法子能避免这种情况。”戚路在旁边胸有成竹地说。

    “什么办法?”

    戚路说:“我和老吴先可以在冰棺四角画符镇压她一时,确保小娟的鬼魂在子夜以后才能出来。”

    “嗯,这法子不错。”不过刘一凡随即又忧虑起来,“冰棺是租来的,我们怎好擅自在上面画符,何况现在画符也得当着众人的面进行,只怕有些人忌讳,会以为我们对死者不敬。”

    “大师大可不必担忧,我是用明矾水来画符。”

    “明矾,不是用朱砂之类的吗?”刘一凡愣了。

    戚路和老吴相视一笑,然后老吴把刘一凡扯到一边将明矾水画符的方法向他详细讲解了一遍。

    “唉,难怪你们行走阴阳会无往而不利,兄弟真是佩服。”刘一凡这回是心服口服了。

    戚路于是让丁晓岚去买些明矾,而刘一凡则回到灵棚和哥嫂打了个招呼后也去准备其他画符的材料。

    等到刘一凡准备好朱笔等器物,丁晓岚也把明矾买回来了。刘一凡带着他们来到了灵棚,就找个由头支开了闲杂人等,只让灵棚里剩下小娟的父母和他们几人。

    老吴朝刘一凡使了个眼色,两人就脚踏禹步绕着棺材念起了《解冤拔罪经》。戚路调好了明矾水,暗运一口真气,提起朱笔在冰棺的四角一丝不苟地箓写起镇邪神咒。

    箓写完毕,戚路见符水尚未干透,又发现棚外有些亲戚正探头朝里窥看,他生怕被人瞧出了端倪,忙和老吴一起做着样子手舞足蹈地念起经来。直到符水完全晾干,棺面上完全看不出痕迹,戚路才示意老吴和刘一凡不再作法。

    刘一凡整理好衣衫出棚招呼各位亲朋好友重新进来就坐,安置完毕后他随戚路等人出来准备商议晚上的捉鬼行动。

    还没等到他开口相问,刘一凡就被人扯住了袖子。他忙回头一看,竟发现是小娟的父母站在背后。

    刘一凡不由诧问:“大哥,嫂子,你们怎么不在棚内休息?一些杂事让我去做就行了。”

    “兄弟……”小娟的父亲瞅了戚路等人一眼,有点迟疑地问:“你们刚才做的是什么法事啊?”

    “大哥,这几位是我请来的有道行的朋友。”刘一凡知兄长对他们刚才的举动有所怀疑,赶紧编了个谎言来打消夫妻俩的怀疑。“刚才我们念的可是茅山秘不外传的往生经,可以保佑小娟下辈子投个富贵人家。”

    小娟的父母本就对自家兄弟的法术深信不疑,听刘一凡这么一说,又见戚路等人不似那些江湖骗子般开口就要钱财,而是尽心尽力地帮忙,不禁心生好感,对戚路等人也客气了许多,夫妇俩都向他们致以谢意。戚路赶紧回礼,同他们客套了几句,不让自己露出什么破绽。

    刘一凡怕言多必失,让兄长知道了女儿化成冤鬼的消息后会受不起惊吓,就以和戚路等人商量法事为由,劝慰着他们回灵棚歇息。

    等小娟的父母离去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哪知这时老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连声说不好。

    丁晓岚见他这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烦躁,于是没好气地问:“老吴,你又怎么了啊?”

    “我算漏了一件事。”

    戚路一听就知他心有疑虑,忙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刚才没有想到的。刘一凡这会儿倒不着急了,脸上带着自信的表情说:“吴先生,我大概知晓你心里正在想什么,可否让我先讲?”

    “当然可以,老刘但讲无妨。”

    “你是担心我侄女的鬼魂不在灵棚现身,而是去找那混小子,对不对?”

    “对,老刘你说的对极了!”老吴频频点头。

    丁晓岚却是一头雾水地说:“小娟要找的混小子是谁啊?”

    “还能有谁,当然是许镜桥呢。”戚路在她边上小声应道。

    “哎呀,这是极有可能的事啊!”丁晓岚顿时急了起来,“她要是去找许镜桥,那我们刚才不都是白忙活了?”

    “看来我们要兵分两路了。”刘一凡思索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嗯,我赞成刘大师的主意。”戚路回答。

    “我也同意。”老吴也没有异议。

    三人开始商议起来,最后决定让老吴留守灵棚里替刘一凡照看小娟的遗体,而刘一凡、戚路还有丁晓岚三人即刻动身去找许镜桥,务必要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他。不然的话,小娟的鬼魂率先出现在灵棚内,老吴可就镇不住场面了。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四人各自分头行动,刘一凡开着刚买不久的国产小轿车带戚路和丁晓岚去找刘镜桥了。

第八章 千年情劫

    来到一幢破旧的小楼房前,刘一凡带戚路等人上了三楼,然后去敲那扇已经有点油漆剥落的防盗门。

    可刘一凡敲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开门,戚路不禁皱着眉头问:“家里没人吗?”

    “哎呀,我差点忘记了,这小子今天应该在景区里做生意。”

    “生意,小许他是个老板?”戚路没想到他还是个生意人。

    刘一凡有点不屑地说:“叫老板那真是抬举他了,这小子大学毕业后找不到一份正经工作,后来还是我借钱给他买了一艘游船,在西湖靠承揽游客为生。”

    戚路沉默不语,从刘一凡的口气中他已听出小娟一家对许镜桥曾有颇多帮助,看来是许镜桥太辜负人家了。

    刘一凡眼中有些湿润,似有感慨地说:“只怪我当年没有坚决反对小娟和他谈朋友,结果害得侄女落得这般下场。”

    丁晓岚说:“刘师父当初肯定是算出他们没有好姻缘,对吗?”

    “是啊,以前追小娟的男孩不少,可她偏偏就看上了这小子,怎么说也不听。”

    “爱情是盲目的。”戚路也感慨着回应:“虽说命由天定,但事在人为,如果一味顺从命运的安排,那人生岂不是件很无趣的事。”

    刘一凡接话说道:“戚先生你有所不知,这小子别说这辈子能和小娟在一起,就是再过十辈子他俩也不会有结果。”

    戚路一愣,脸上似有不快之意。须知再高明的占卜高手,也只能算出一世命,刘一凡居然咒他们十世都无姻缘命,这恐怕太武断了吧。

    刘一凡看出了戚路心底的疑虑,又说:“因为他前世沾染了别人的血。。。。。。”

    “什么,难道许镜桥是个杀人犯?”听到这话丁晓岚惊讶地叫出声来。

    “那倒不是。”刘一凡说:“我们边走边聊吧。”

    三人下了楼重新回到车上,刘一凡边开车边向戚路两人说起了许镜桥的身世。原来许镜桥家和小娟家自幼是世交,所以刘一凡对许镜桥的情况是知根知底。

    许镜桥可说是个命苦的人,高中没毕业就父母双亡,留给他唯一的财产就是他们刚才看到的那两室一厅的简陋房子。他靠着亲戚的接济勉强读完了大学,在这期间刘家也给过他一些经济上的援助,称得上是他的恩人。

    小娟从小和许镜桥一起长大,可说是青梅竹马。正因为如此,即使刘一凡反对他们两人交往,小娟的父母也没有太多的干涉。

    那时的刘一凡倒也没有过多的担虑,毕竟他算出自己的侄女和许镜桥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竟然以侄女自杀来结束这段孽缘,所以他心里满含内疚之情,悔恨自己当初的态度不是那么坚决。

    丁晓岚听完刘一凡关于许镜桥的介绍后,不禁皱着眉头说:“刘师父,你说了半天,我还是没听明白你说小许身上沾染了他人鲜血的原因啊!”

    “我曾看过他的手相,这小子的婚姻线非常奇特,可说是世上罕见,百年难遇。”

    “刘师父能给我们详细说下吗?”丁晓岚来了兴趣。

    “他的婚姻线只有一根,而且是时断时续,最后竟延伸到手背上逐渐隐没。”

    “咦,还有这样奇怪的手相?”丁晓岚下意识地张手端详自己的婚姻线,才发觉像许镜桥这样的婚姻线还真是常人难有。

    “大师,小许的婚姻线说明了什么问题?”这次是戚路发问了,他虽精通阴阳五行,却天生对占卜术不感兴趣,但心里已隐约感觉到许镜桥命运多舛,或许一生颠沛流离也说不定。

    “我曾听师父说过,拥有这种手相的人称之为百世姻缘命格。”

    丁晓岚听完此话乐了,“那应该是好姻缘命啊,老话不是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吗?”

    “唉,真要像你想得那样就好了,这可是带着血光之灾的千年情劫啊。”刘一凡叹起气来。

    “刘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拥有这种命格的人,因为前世的伴侣为他而死,所以到了后世他须用血才能洗清这段孽缘,这就是我说他沾染了别人鲜血的原因。”

    “啊!”丁晓岚不由花容失色,继而又奇怪地问:“照你这样说来,那小许也只是上辈子欠了人家的,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是什么千年情劫啊?”

    “咳咳!”戚路干咳了几声,听出了其中的玄机。“美女,你想过这种可能性没有,假如许镜桥亏欠的那名女子近千年都没有投胎转世的话,不就是千年情劫了?”

    “没说你的这么夸张吧?”丁晓岚暗地里吐了个舌头,脸上仍有犹疑的表情。

    “戚先生说的对,这笔债许镜桥不还清的话,无论跟谁谈朋友都没有好结果。”刘一凡黯然说道。

    “会不会小许在上一世已经还清了情债?”丁晓岚又冒出一个念头。

    戚路淡淡地回应:“要是还清了,他这手掌上还会有这种婚姻线吗?”

    气氛一时显得有些郁闷,而就在此时,刘一凡已经驾车来到许镜桥游船的停靠之处,他将车子停好后,三人就下车去找许镜桥了。

    恰好这时正逢许镜桥带一批游人上岸,船就停泊在码头边。趁着游人下船之际,戚路借机观察了一下这艘游船,发现它是艘可供六至八人乘坐的画舫船,外表简洁大方,内饰采用明清建筑常用的红椽清砖,显得有几分古色古香的味道。

    “这船好漂亮啊,看的我都想坐船游览西湖了。”丁晓岚小声嘀咕。

    “嘘!”戚路用手指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时他看到游人已经离去,而刘一凡已大步朝着画舫走去,赶紧跟随其后上了船。

    “刘叔,你来了啊。”许镜桥一看到刘一凡顿时脸上成煞白色。

    刘一凡一声大吼:“你还挺忙的啊!”

    “刘叔……是我不对,我……明天出殡的时候一定去送小娟。”

    “我说你小子良心是被狗吃了吧!”刘一凡越说越气,伸手就要给许镜桥一巴掌。

    随后而来的戚路见势不好,正准备上前劝慰刘一凡几句,哪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许镜桥双腿一哆嗦,竟直生生地跪了下来,口里不停地说着请刘一凡原谅之类的话,眼睛都不敢往上抬。

    不仅是戚路,连丁晓岚也懵了,他们都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许镜桥会是个这么胆小的人。

    见许镜桥这般孬样,刘一凡这巴掌也打不下去了,他只好转口骂道:“小娟有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和她闹分手,活活地把我侄女逼死……”

    “刘叔,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和小娟说分手。我……我……”许镜桥涨红了脸,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

    丁晓岚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五味杂陈,于是咬着戚路耳朵小声地说:“我说刘师父的侄女看上这姓许的哪一点了?瞧他这德性,简直就是个窝囊废。”

    戚路无言地掏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默默地观察着他们两人。

    刘一凡依旧在大声斥责许镜桥,而许镜桥是大气也不敢出,不时小声解释几句,头都要埋进胸膛里。

    等到刘一凡骂得差不多了,戚路烟也抽完了,他琢磨着刘一凡气也消了些许,就上前把许镜桥扶起,同时劝慰着刘一凡。

    “本来还想帮他一把,现在看来这小子就是该死。”刘一凡脸上恨意未消。

    “大师,你就别和年青人一般见识。”戚路转头问许镜桥,“你还认得我吗?”

    “啊,好像有点面熟。”许镜桥被刘一凡骂了半天,人还没顺过气来。

    “昨天在苏堤……”戚路提醒了一句。

    “啊,我想起来了。”许镜桥看了眼戚路和站在他身边的丁晓岚,终于想起了昨天戚路准备还他戒指的事,忙不迭向戚路赔不是。“对不起,昨天……昨天我心情不太好,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我能理解。”

    “你今天是特意来还戒指的吗?”许镜桥试探地问了一句,心里却在嘀咕着这两位看起来和他年纪相仿的外地人怎么会和刘一凡一起来找他。

    “我操你祖宗,都什么时候了,这小子还惦记着戒指的事。”刘一凡在旁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掏出戒指把它狠狠地摔到许镜桥身上,然后对戚路说:“你看到了吧,这小子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说完他又抡起巴掌要打许镜桥。

    戚路赶紧将身拦到两人之间,和丁晓岚一起把两人劝开。

    “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德性,我看他根本不值得救。”刘一凡又骂了起来。

    戚路忙劝说道:“大师,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我怎能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刘一凡不说话了,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戚路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船舱里一时沉默开来。

    许镜桥在那呆站着不知所措,好半天他才鼓足勇气,走到刘一凡身边陪着笑脸说:“刘叔,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守夜。”

    “滚!”刘一凡又是一声怒喝。

    “好,好,刘叔你消消气,我走还不成嘛。”说完许镜桥抬腿就往船外走。

    看着许镜桥这滑稽无助的样子,戚路顿时有点忍俊不禁,赶紧上前一把将他拉住,正色地说:“许先生,我今天来可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今天晚上可是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许镜桥一脸愕然。

第九章 布阵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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