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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枚!
「说不明白的,那要做才知道!」
季弄春有些听懂,又有些听不懂:「我还是不太懂……啊,你干什么?」话还没说完,他惊叫一声,午维忠翻到他的身上来,给他来段震撼的床第教育。
「就一般而言,男人都会跨到女人上头,然后撑起女人的双腿打开,用那话儿抵入她湿热的部位。」
原本只是开玩笑而已,季弄春的脸却红通通的,他拼命点头表示了解,但是脸越来越绋红,连颈间白皙的部位都红了。午维忠着迷的看着他羞涩的反应,轻语道:「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男方会先亲吻女方。」
季弄春眼睛偷瞧了一下午维忠的唇,又赶快收回视线。气氛怱然间甜蜜得要命,午维忠顺势将唇下移,补回了上次被午志孝破坏的好事。
季弄春羞怯的闭上了眼睛,两人四唇交合,他顺着本能轻启朱艳的红唇,午维忠的舌尖狂猛的探入,吸吮他不知如何是好的青涩舌头。
「维……维忠……」
「没事的,你好美。」
季弄春有些惊怕,有些舒服。午维忠吻向他的额头安抚,再慢慢啄吻回到他的唇上。这次他们吻得更深、更久了些,季弄春全身虚软、呼吸停止,等分开双唇时,他眼里充满了动情的湿液。
刚才的吻真美、真好,让他的心柔软温热,不知午维忠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
季弄春将头埋进了午维忠的胸前,臊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午维忠的俊脸。
午维忠强劲的搂住他,呼吸粗重,却也没再说话,彷佛也在体验此刻无声胜有声的美妙感觉。他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天明。
◇◇◇
午志孝舒服的享受怀里的热气,他跟阿夏在小房间里互诉了衷情,草草穿了衣服来到他的房间后,禁不住内心的激情,又在他的房间做了一次,等到餍足后才睡去。
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阿夏的体温煨得他又幸福又温暖,连梦里都笑得像个白痴一样,昨夜真是美好啊。
房门此时『砰』一声被旋风似的踢开,天色已经微微亮了,他揉着蒙眬的眼睛,昨夜激情,他太晚睡了,眼睛都快睁不开,而他怀里的阿夏也爱娇的揉着眼睛,同样也被吵醒。
「孝孝,怎、怎么了?啊呀呀呀……」季萤夏惨叫,什么睡意早已飞到天外云霄去了,因为房间门前站着让他最畏惧的人——季弄春。
衣服散乱在床的四周,早已分不清是孝孝的还是自己的。季弄春一目了然,大踏步进来,凶狠的眼神盯视着午志孝。
午志孝光是看季弄春凶神恶煞的样子,瞌睡虫早被吓醒了。季弄春掀开了被子,午志孝『原形』毕露,他一拳就打向午志孝,只是力道比以前减轻了许多,午志孝不敢反抗,只好被他恶打。
「你这只死蠢牛!我昨夜让我弟弟来,不是要让你奸yin他的!你简直就是摧花色魔,我要把你送进宫府,告你诱拐良家子弟!」
午志孝一听告官,马上吓得抖抖颤颤,再加上以前曾被季弄春给踢过下半身好几次,看见他就像胆小的老鼠见着凶恶的野猫一样,话都讲不清楚了。
「阿夏的哥哥,别……别生气。」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弄春狠狠的瞟他一眼,怒道:「你一到他的家里,心就乱了,以为哥哥看不出来吗?被他给糟踏了,我看你还挺高兴的嘛,我季弄春没有你这种没出息的弟弟!」
季萤夏哭了起来,哥哥第一次骂得这般难听,他听了心里好难过。他被粗鲁的拉了下床,午志孝再怎么害怕,看季萤夏哭得惨了,立刻就跪在地上拉着季弄春的衣摆恳求。
「是我的错,你别对阿夏那么坏,阿夏会伤心的。」
「你怕他会伤心,就别再来找他。」
季弄春骂到后来,连午志孝都哭得像泪人儿,干脆跟季萤夏抱在一起哭,不过他们似乎没发现以季弄春的脾气,这一次竟没动脚踢午志孝,只有嘴上凶恶点而已。
「我爱阿夏,我不找他我会死掉!」午志孝哭着说出肺腑之言。
季萤夏听得感动,泪水更是像泉水一样的一直流下,夹在哥哥跟孝孝中间,他觉得好痛苦。
他敬爱哥哥,可是他也很爱孝孝,难道他不能爱情跟亲情兼得吗?
「哥,求求你,孝孝对我是真心的,我对孝孝也是真心的,你就成全我们,好不好?」季萤夏哭得几乎昏厥,看得季弄春不舍的很,他迟疑了一下,差点说好,反正本来他就是要同意的。
然而午维忠在房门口偷偷对他摇了一下头,他又狠下心来装狠。
「好,你说这只死蠢牛对你是真心的,怎么样才能证明他是真心的?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少爷,要文才没文才,要武才没武才,家里都是他那个可怕的哥哥在管,他只管当个纨绔子弟,这样没用的人,你跟着他还能有什么出息?」
午志孝哭着叩头,「为了阿夏,我会有出息的!我哥叫我去做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做,只要能跟阿夏在一起,累死都没关系!」
听得真不顺耳,季弄春踢了他的肩膀一下,这只死蠢牛蠢到家了,他死了,阿夏要怎么办?
「你累死了,不就剩我家阿夏守活寡?尽力就好,不必到累死的地步。」
「是,弄春哥讲的,我会记在心里头,只要你愿意让阿夏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帮弄春哥洗衣服、洗澡,什么都可以。」
这只死蠢牛,竟口头占他便宜,虽然知道他一定不是有心的,还是让他不悦,季弄春又踢了他一下。
「谁要你来帮我洗澡,你是占我便宜吗?」
「我……我不敢,呜呜呜……」
午志孝凄惨的哭起来,一直发誓他会好好念书、做事、爱阿夏。季弄春听烦了,喝道:「你去跟你哥讲,讲你要娶阿夏、你要认真做事。还得在你爹娘面前发誓,这我才相信。」
「我马上去,马上去!」
衣服穿得七零八落,午志孝跌跌撞撞来到午维忠的房间,跪在地上一直哭一直求,他实在哭得太惨了,让午维忠也看不下去了。
「你保证你只爱阿夏?你不要人给我带进来,过了没多久就厌了,要是让我处理这种事情,我就把你绑起来吊着打!」
「不会的,我爱阿夏,我是真心真意的爱着他,这一辈子都爱可爱的阿夏!我不会变心的,永远也不会,只要阿夏不嫌弃我,我会爱阿夏一辈子,好好的疼他、爱他。」
他话讲得朴拙,也讲得真心,在一旁的季萤夏本来眼泪收干,听得他这些话,又哭了出来,季弄春也忍不住心头震动,这个午志孝虽是个死蠢牛,但是对阿夏的心倒是十分真诚。
「那我跟阿夏的哥哥谈谈看。」
午维忠作势跟季弄春要到后堂去谈,季萤夏首先就绝望的掩面而泣。
首先,哥哥与午维忠本来就处得不好,两人彼此从没好脸色,怎么可能谈出好结果?
再说,以哥哥的个性,不可能会让他跟孝孝在一起,他跟午志孝看来这一生没有希望了。
午志孝倒没他那么绝望,在他的心里,午维忠像神那么伟大,从小到大不管出现了什么困难,午维忠都能够一手担下来,让他在午家无风无雨的长大。
「别哭了,阿夏,忠哥会帮我们的。」
季萤夏死捉着他的衣服,哀泣道:「真的吗?孝孝,我好怕以后再也不能跟你在一起。」
两人讲到伤心处,一起掉了眼泪。季弄春在一旁偷看,心里都软了,原本要让他们忐忑一个时辰,结果没一刻钟,他就催着午维忠快出来,让他们俩开心开心,别再耍弄他们了。
「咳咳。」
午维忠跟季弄春走了出来,坐在一旁,午维忠清了喉咙道:「志孝,我跟弄春谈好了,会把一家店铺挂在你们底下,那家店铺就由你们去营生。至于阿夏这一方面……」
季弄春接下去讲道:「阿夏是我重要的弟弟,要嫁给男人我虽是千般不愿,但是既然你们真心相爱,我就成全你们。虽无法宴请亲人,但也需正式向我提亲才能迎娶阿夏,还得让他拜过午家的祖先,证明他是你们午家的二少奶奶。」
午志孝听得目瞪口呆,季萤夏哭得更大声,爬向季弄春,抱住他道:「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谢谢你,我一辈子都感谢你!」
「傻阿夏,你的快乐,就是哥哥的快乐,若是以后午志孝敢对你有一点点不好,哥哥绝对拿刀去杀他。」
他这番话听起来十分认真,午志孝缩了颈,怕怕的看着季弄春,季弄春瞪了他一眼。
「死蠢牛,我话先讲在前头,你要是敢做让阿夏伤心的事,就等着脑袋被我摘下来。」
「我、我是那种会疼老婆的类型……」午志孝终于挤出一句话,只是讲得像个小媳妇一样,看来他对未来的大舅子,已经吓得半死。
午维忠哈哈一笑,看来日后至少有季弄春对付午志孝,午志孝再也不能跟他予取予求,每次都哭着来『父母说过』那一招了,这倒是逼午志孝上进的好方法。
「好,那就择个好日祭拜爹娘。」
凌豹姿《火爆情人》 正文 第8章
章节字数:5753 更新时间:08…11…18 12:15
【第八章】
季萤夏穿了件红色的上好衣衫,算是喜衣,由午维忠派人从季家接来,办了个简易的喜堂,让他拜见自己午家祖先的牌位,跟着午志孝也叫午维忠大哥。午维忠给了他一串色泽乳白的稀有珍珠,算是给弟媳的见面礼。
午家没有什么聘礼,但是午维忠连着那串珍珠底下放了一张纸,正是午维忠之前答应要给他们的店面,这店面的价值可就非比寻常了。
「这是午家较赚钱的粮行,我也吩咐过店里的人,二少爷跟你会在那里打理,你们好好努力,既然成家,也要立业、不能只是在午家光吃不做。」
午维忠如此慷慨大方,算是对他们两人的祝福,季萤夏流着眼泪收下,午志孝缆着他,替他抹了泪,拜完了堂,午维忠也讲过了话,就在花园里摆了一桌酒菜,桌上美味的佳肴,季萤夏吃喝了一些,毕竟晚了,便羞答答的跟着午志孝进了新房里就寝。
这厢甜甜蜜蜜,那厢季弄春仰望明月,忍不住长吁一口气,希望午志孝成材,而对阿夏的心意也能一生一世,这样两人便能过一辈子。
「想什么?想得眉都皱了起来。」
午维忠带了瓶香油走过来,倒些在手里,拉过季弄春的手,抹在他的手上揉捏,季弄春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最近这些时日,午维忠每晚帮他在手掌揉上香油,两人一边聊天,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刻。
亮晃晃的月光在庭院里洒下乳白色的光辉,柔柔淡淡的,像是细细小小的雨丝,均匀的落在他们身上。
揉完了香油,午维忠搂过他的肩膀,季弄春香唇微启,两人在明亮的月光下亲吻。
此时,耀子正好带了瓶季弄春爱喝的梅香酒过来,见状便轻手轻脚的走到一边搁下酒瓶。
季弄春眼尖觑到人影,羞红了脸,赶紧推开午维忠,午维忠舔着唇内的香津,不太高兴的瞪了耀子一眼,明知季弄春脸皮薄,他们刚刚气氛正好,干嘛挑这个节骨眼端酒上来。
耀子也脸红了,为的不是主子的白眼,而是美艳绝伦的季弄春,他虽是男儿身,但是脸泛桃花、娇羞无限,看得连他也心动。
耀子对着午维忠比手画脚,连连陪不是,表示他不是故意挑这个时候上来的,午维忠比了个手势暗示他赶快下去,别在这里碍眼。
耀子差些笑了出来,这段日子,大少爷改变了极多,他生来富贵,爹娘一死,又立刻成为一家之主,有时那股嚣张的气焰真让人难以消受。
但是现今少爷不但脾气温和了些,独自一人时,唇边偶尔也会浮起温柔的微笑,最重要的是,以前我行我素、没把众人看在眼里的大男人气势,现今为了季弄春变了许多。
现在的大少爷,竟为季弄春的手揉香油、为他添衣,季弄春眉皱一下,他就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这次大少爷会这么干脆的同意二少爷娶进二少奶奶,最大的因素,可能也是为了能讨好季弄春。
午维忠再次催促耀子退下,耀子捂着嘴,笑着离开。没见过少爷这么猴急的样儿,为了讨好少爷,他特地去买了龙阳专用的润滑油膏放在少爷的寝房里,他想少爷近日内一定用得上的,呵呵呵……他这个贴身奴仆可真懂主子的心事。
「天冷了,到我房间暖些。」
两人只带了瓶酒回房,午维忠拿起瓶口含了一小口美酒,哺进季弄舂嘴哩,梅香的味道熏得季弄春迷茫陶醉。
两人轮流喂酒,到后来已经不知是谁在喂谁。午维忠松开季弄春的领口,吻一直往下,月光射进窗内,投射珍珠般的银白微光,映衬出他一如月光白皙无瑕的美丽肌肤。
一股甜美的香气袭来,午维忠的指尖抖了起来,想起那一次,他的手指抚过他幼嫩的乳尖滋味,他将季弄春的衣衫扯得更开,一面亲吻,让季弄春瘫软在他的吻中。
午维忠的手揉捏着季弄春衣衫内探头探脑的小小粉色乳尖,季弄春一阵轻颤,伸出手来推拒。
「不、不要这样,你对男人……根本就没有兴趣……」季弄春的眼眶略略红了。
午维忠与午志孝不一样,午志孝对阿夏一心一意,而午维忠却只好女色啊!
「我若没有兴趣,这里不会有反应的。」
季弄春全身僵直,午维忠拉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胯下,那地方又硬又直,滚烫无比,让季弄春手心发热。
这阵热气从手心一路传到心口,午维忠对他竟有强烈的反应!季弄春想都没有想过,总以为先前那些吻是因为午维忠把他想象成女人,他不可能真的对男人的身体有兴致。
但是手心像火焰一样的感觉却骗不了人,这证明午维忠要他,而且是强烈的要他。
◇◇◇
午维忠在吻他,他的舌头既强横又粗蛮的探过他的口腔,每当两人舌尖交会,季弄春就全身无力、频频喘息,一个吻就让他头脑迷糊、全身血液加速,甚至还渴求更多、更美好的吻。
季弄春的衣衫从肩头整个被剥了下来,午维忠吻上他的乳尖,火热的舌吸吮着他的顶端。他轻声娇吟,声音里满是羞涩,「不要,不要舔那里……」
「弄、弄春……」
「拜托,不、不要这样,太羞……羞人了。」
季弄春上半身的衣服被脱到腰部,下半身的衣物则是褪到脚踝,衣服整个敞开,两只乳尖都被吸吮得红肿刺麻,下半身已经挺起的部位,正被午维忠用手心包住,上下揉弄着。
激烈的快感贯穿他的身体,季弄春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可怕的样子:他的下半身高高挺起,享受着午维忠手心的玩弄,两枚乳尖则羞颤着,好像在祈求午维忠更多的吸吮与爱怜。
午维忠从来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竟会玩弄起另外一个男子的男性部位,但是此刻,他手心每搓揉一下,季弄春就双眼微湿的恳求他停止,羞惭的艳红染上他的脸颊,他的腿微微张开,让他可以看见他最私密的部位。
哪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这样的美色当前?午维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口,就连下面的男性也头一次好似要爆开一样的痛楚。他尝逼各色佳丽,也上过妓院享尽温柔,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经验像现在这样令自己痴狂。
「把脚再打开一点……」
季弄春脸色通红地摇头。
午维忠手心稍稍用了点技巧,季弄春马上就受不住的喘气求饶:「不、不要这样,会很怪……」
「一点也不怪,你好美,弄春,你美得让我受不了。」
午维忠再也无法忍耐,他拉下了裤头,男性前端已经流满津液、蓄势待发。
季弄春呆望着他的男性,喉头发出一阵低鸣,恐惧无比的道:「你、你好……好大……」季弄春不敢再看,他不能想象,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入自己的体内,那一定会让自己疼痛得无以复加。
午维忠拉起了他,连串湿热的吻,让季弄春头都昏了,等他的手被午维忠牵着握住午维忠热烫的部位时,他缩了一下,然而手心里颤抖的渴求彷佛在要求着他的温柔爱抚,他无法拒绝。
季弄春怯生生的用两手揉弄,在他底下的巨物就像有生命一样的温暖,每当他的手捏弄一下,午维忠就咬牙闷哼,额头的汗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湿透了他的发梢。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弄春,对不起,我先到了!」
季弄春双手缠弄着他的部位,午维忠吻着他的唇,腰部开始像在女人内部冲剠一样的摆动,他低吼一声,季弄春的手里瞬间满是黏热的液体。
午维忠拉下他,在他脸上狂吻着,「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欢喜得尖叫,弄春……」
他男性骨感的手指滑到季弄春的下半身,揉弄着他的昂扬,技巧好得让他晕眩,他羞得要命,却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热情。
「少、少爷,那个……家里来了贵客,要您赶快出来……」门外突然传来耀子迟疑的声音。
午维忠皱了一下眉头,季弄春一听耀子的声音,连忙翻过了身,脸红的整理衣物。午维忠恼恨的扫了门口一眼,这耀子专来打扰他的好事!
他帮季弄春打理好衣物,这才不悦的开了门。
耀子一见他的脸色,也知自己扰了主子的好事,唯唯诺诺道:「有……有贵客来了……」
◇◇◇
「什么贵客?这么晚来访,还这么嚣张要我去见他!」与季弄春的初次云雨,全都被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贵客给破坏了,也难怪午维忠口气十分暴躁。
「是午家的大伯公。」
季弄春『呀』的一声,立刻起身,「是午伯公吗?那我也一起出去向他问好。」
为了学堂的地,季弄春其实应该要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向午伯公请安,只是他最近忙于季萤夏的亲事,反倒疏忽了这件事,刚好老人家来了,他焉有不去问安的道理。
季弄春迫不及待的到了厅堂,一见到老人家就满面笑容,「午伯公,许久不见,您身子依然硬朗。」
午伯公露出一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