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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妃鱼蝶衣却是个开明的娘,只要她那宝贝儿子平安回来,一切都好谈,况且人生苦短,偶尔出门玩乐一下又何妨?
不过,这点认同她可不能表现得太明白,免得儿子肆无忌惮!
教育小孩的分寸她鱼蝶衣可是拿捏的挺好的,在儿子们的眼中,她是个好妈妈,更是个好朋友!
而身为这对恩爱宝贝夫妻的宝贝儿子——段飞则是乖乖的坐在他娘的身旁。
看了眼阔别了一个月的娘,仍然是芳华依旧,光彩美丽。虽然娘嘴巴一直喃叫着:因思念儿子,所以寝食难安,因而多了好几条的皱纹,但段飞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也不晓得他娘所说的皱纹长在哪里?
“儿子啊!想不想娘?”鱼蝶衣和蔼的问。
段飞想点头回答是,但又怕违背良心;想摇头,回答说没有,又怕惹他娘生气,于是他只好不点头也不摇头,以取得良心及他娘心的平衡点。
“怎么?问你想不想娘,还得要考虑那么久才能回答啊?”鱼蝶衣向儿子撒娇。
“娘,你别多疑了,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因此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来想娘,所以才会犹豫了许久,而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娘英明,娘宽宏大量,你就别再责备孩儿了,好吗?”段飞说完还轻轻的拍拍鱼蝶衣的脸颊,这也算是撒娇的一种方式吧!
鱼蝶衣点点头,她怎么会跟儿子计较什么呢?疼爱都来不及了,哪还有什么“乌鲁木齐”时间来责备小孩,不过……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的喊道:“你刚才是说到‘江湖’吧?”
段飞点点头。
“儿子啊,这时候为娘的就得要给你一个机会教育了!”蝶衣看着儿子说。
段飞点点头,心想:总得让娘有机会讲讲话嘛,让娘有点成就感,她会更年轻也会更快乐的喔!
蝶衣的机会教育,也是故意要说给她那亲爱的相公听的,免得他老是以为她这个为娘的宠爱儿子过度。
“你知道的,所谓‘江湖险恶’。因此呢,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就给我们搞离家出走,这样为娘的会很担心的!做爹的也会很挂心的,知不知道?”蝶衣说完后,还往段无尘那边偷偷瞄了一眼,而段无尘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让她好得意又好满足。
唉!女人!段无尘无奈的摇头。
“娘,其实江湖并不险恶,险恶的是人心,恶的心魔。”这是段飞这次“出走”的心得感想。
“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东西险恶,反正你以后都得要乖乖的给我待在大理国,都快成家的人了,不可以再这样东奔西跑的,没定性!”
快成家了?!果然是母子连心,他段飞的心事都还没捧出来讲,他娘就都知道了,真是大好了!段飞有点喜出望外。
“娘,那我们总得先选个日子到女方那里下聘吧!”这是理所当然的礼节,一样不能少,虽然古甄已无爹也无娘了,但该有的礼数当然不能省吧!
“傻孩子!”
鱼蝶衣笑得好开心,就连原本带着怒气端一旁的王爷段无尘也跟着笑逐颜开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段飞有点疑惑的问。
“没有,你没说错,只是,下聘这礼仪并不适用于皇室婚礼。”鱼蝶衣笑道。
“娘,有没有搞错啊,谁要用皇室的婚礼?”段飞一险纳闷。
“儿子啊,你该不会是玩疯了吧?难道你忘了皇上赐婚宝珍公主的事?”鱼蝶衣帮他唤起记忆。
天啊!宝珍公主的梦魔还未远离啊?!他都逃掉一次了!这次,难不成还要逼他乖乖“就范”?
看样子他得要想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否则他下半辈子可就惨了!喔,可能用“惨”字还不够足以形容他的“不幸”吧!
“娘!”段飞叫了好大一声,使霓裳轩宫殿上停伫的两只飞燕,都被吓得齐齐跌落下地。
“又怎么了?儿子?”蝶衣有丝担心的问。
“别再给我使什么诡计了喔!”段无尘看出了端倪,他半警告的说。
“爹!我怎么可能再使什么诡计呢?再说,我的足智多谋也是你们赐给我的良好遗传,讲‘诡计’就太伤感情了吧!”段飞喊冤的说。
“好了!好了!儿子,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别让娘一颗心直悬在半空中,好是难过啊!”
“娘!”段飞故作无助的喊了一声后,更是趁空档努力的培养情绪。
“儿子啊,有什么事?说出来听看看,也许爹、娘能帮得上忙!”蝶衣不忍看段飞一脸苦恼。
段飞点点头,又接着说:“爹、娘,我记得你们以前曾训示过孩儿,你们说:君子重然诺。”他的话语中充分流露出君子风范。
段无尘和鱼蝶衣不约而同的点了三个头!
“孩儿对于爹娘的训示一直铭记在心。”段飞很认真的说。
“好孩子!”谁生的嘛!鱼蝶衣沾沾自喜。
段飞见气氛已达最佳状况了,便接着往下说:“孩儿已经‘以身相许’给某一女子了,所以我不能跟宝珍公主成亲了,我很抱歉,爹、娘,我想我必须守住承诺啊!”
“这样啊!”鱼蝶衣若有所思的喊道。
沉思半晌后,段无尘忽然出声问:“你爱她吗?”
啊!段飞闻言,着实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他爹竟会问他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是可以不用考虑的。
“是的,我很爱古甄,这辈子除了她以外,我谁都不要!”段飞很肯定的回答。
鱼蝶衣听到儿子这段感性的内心话,她感动的眼泪都掉落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交给爹爹来安排吧!”段无尘说道。儿女的终身大事本是为父的他该出面做主的。
“谢谢爹!”段飞高兴的说。
“没什么,君子首重然诺嘛!”段无尘语重心长的回答。
这对段氏父子交换了一个属于男人才看得懂的眼神,而一旁的蝶衣,则是频频拭泪,但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
自从段飞离去后,古甄释放了所有的男囚,她不再需要他们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更不需要他们像服侍女皇一般的服侍她了!
她的心,她的情,都已随爱而飞了,哪还需要多余的人留在身旁服侍她呢!
放他们走吧,放他们自由吧!
虽然男人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但也不能因此而认定全天下的男人都该有罪啊!
想开了,也释怀了,海阔天空了!古甄淡然的想。
自从把男囚释放走了以后,整个古意庄顿时空荡了起来,就连原本担任总管的小豆子也都得“下海”亲自操作古意庄里里外外的洒扫应对等杂务。
虽然如此,小豆子仍是干得很开心,他只要能和他心爱的小雨滴在一起就好了,至于做什么工作,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而此时的古甄无聊的坐在她的寨主专属虎皮木雕椅上,远远的即可看见小豆子和小雨滴在中庭的花园里一边工作,一边打情骂俏,好是羡慕啊!真是幸福的人儿啊!
十天了,她的段郎仍是没有任何音讯与消息,沈大哥说,段郎一定会回来的,但都已经过了十天了,仍无半点讯息,沈大哥一定是在安慰她的!
“唉!”想到此,古甄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身为江湖绿林儿女,她识的字并不多,读的书更是屈指可数,但自从她的段郎离去后,古甄所有读过的诗词便感伤的浮上心头: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这是唐朝白居易所写的“花非花”,也正是她现在心情的最佳写照。
就像段郎的踪迹一般,来如春梦,但不多时,去像朝云似的,无法觅得踪迹……啊!情字扰人啊!古甄微蹙眉的想。
“报!”小豆子整个人又像一团肉球似的,急急忙忙的滚了进来。
唉!真是江山易政,本性难移!“什么事啊,小豆子?”
“禀寨主……外面……有人来……找碴!”小豆子口吃的毛病仍没改进。
“是什么人啊?”古甄疑惑的问。
“禀寨主,一群鼻子尖尖的,胡子翘翘的,手上还拿只旗子的人!”小豆子据实以报。
“什么样的旗子?”古甄又问。
“黄色的旗子,很像王爷侯府的旗帜。”小豆子又形容。
“喔?我出去看看!”
古甄正起身欲往前走,但却看到那群小豆子所说的“找碴”的人,竟然像是排山倒海似的淹进屋内。
凭良心讲,这突如其来的阵势,着实让古甄有点不知所措。
“你们,有什么事吗?”古甄带着略微颤抖的声音问。
“小王妃,我们乃是奉王爷之命来接你的!”领军的段彰迎向前来说明来意。
小王妃?古甄闻言瞪大眼。
“谁是小王妃?王爷又是谁?为什么要来接我?”古甄将一连串的疑问一古脑儿全部提出来。
“小王妃,你就别再多问了,请你先跟我们走,至于这些问题的答案呢,自然会有人告诉你……”就这样,古甄被“架”走了!
※※※
这是什么世界啊,这简直是太荒谬了,连续被两个男人见了以后,又莫名其妙的被“架”到这遥远的滇南大理国。
这还不算太荒谬,更荒谬的是,她竟然被一群侍女半强迫的换上凤冠霞帔,不但如此,她们还无忌惮的把她的脸当作调色盘似的,又是胭脂、又是水粉的点了上去。而后又被一群人搀扶着,不,应该说是强压着上厅堂接着拜天地,人洞房……
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古甄半掀开复盖在她头上的那块大红锦缎的头巾,偷偷的窥探外界的动静……
房内站了位喜孜孜的媒婆和一些侍女,而洞房外则站了一些精壮的侍卫,像是在保护她,也像在监视她,看样子她是插翅也难逃了。古甄焦虑得坐立难安!
这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似的,莫名其妙的被掳,又莫名其妙的跟人家拜堂,还莫名其妙的被送进洞房,这究竟是真还是梦,古甄真是被搞混了!
此时,洞房不远处的宴客厅正热闹滚滚,劝酒、敬酒的声音以及宾客的喧哗声隐约的传来。
等了好久,古甄的屁股都坐痛了,才慢慢的听见外面吵闹的声音渐渐的静下来。
终于房门开了,而“他”也进来了!
古甄低着头,看见地上的人影晃动,知道房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媒婆和那些侍女在临走时将门带上,还故意“砰”的一声,弄个大响,而“他”走过去将门挂上,才又走了回来。
古甄正在犹豫要不要自行掀开头巾,来好好的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算个总帐时,“他”竟就伸手将她的头巾掀开了!
“甄儿,你好美啊!”
奇怪,“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古甄在怀疑之时,也急急的抬起头,迅速的扫过一眼,“你?!段郎……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她喜极而泣的趴在段飞的肩上,又是哭、又是笑的喃喃道。
“不是我,难道你希望是别人吗?”段飞俏皮的反问。
“不……”
不等古甄说下去,段飞用唇贴住她的唇,而他那双手也开始地不安分起来……
古甄原本是打算要唾弃男人一辈子的,但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关于唾弃的这档事,她也就暂时先取消了!
善变乃是女人的特长嘛!古甄为自己的善变又找了个理由。
段飞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在长形四方,雕着美丽花形的大红寝床上,又轻轻的放下幔帐,隔着丁香色的布幔望出去,外面的天地竟是一片朦胧……
“我们要赶紧的‘以身相许’,先斩后奏,这样皇上就不会再将宝珍公主硬塞给我了……”段飞口齿不清的说。
“嗯?”古甄模糊的应了声。
没关系,这个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尽情的享受彼此的爱。段飞想道。
外面的月色朦胧的照映在平西王府的内院里,而新房里的一对新人,正在进行他们的“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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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这么说,我对你的设计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精采出色”。”
“咦?”
“真的很好啊!你太小看你自己了,我说过你是个非常有天份的设计师,我不会看错人。”
“那还约我去纽约?”
“正因为你有天份,不该埋没在这里。”费亚诺沉稳地回答:“纽约是艺术设计者的天堂,在那里你可以拥有全世界最先进的设计目光,永远都站在潮流的最尖端,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世界闻名的设计师。”
华夏乾笑两声:“我可不敢想走在潮流的尖端,我只希望自己不要被潮流给淹没就好了。”
费亚诺挑挑眉:“我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对自己充满自信的女孩子哪里去了?”
“也许她从来都不存在?”
“那你更该跟我去。”
华夏叹口气,无言地喝著热咖啡。天气很凉了,小公园里稀疏的两三棵小树树叶都快掉光了,她仰望著光秃秃的树枝发呆。
“你一点都不爱我。”
华夏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却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费亚诺做出一个心痛的表情:“就算不是为了感情,为了你的前途好了,我慎重地邀请你成为我的设计夥伴,如何?”
华夏手上的咖啡险些泼出来!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你开玩笑的吧?”
“我当然不是开玩笑的。”费亚诺微笑著摇摇头:“我真的很希望你跟我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你会发现自己所拥有的无限可能;你会发现这世界真的太辽阔,有无数的未知值得去探索,而不是只为了一段感情而坐困愁城。”他说著,轻轻叹口气,温柔地凝视她的眼:“看你这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很心疼。”
“费……”
“你考虑看看?我後天上飞机,我会等你消息。”
费亚诺说著,潇洒地朝她微微一笑,转身往表演堂的方向走去,而华夏只能愣愣地注视著他的背影,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费亚诺邀请她成为设计夥伴呢!
这可能是她这一生所能得到的最好机会了!为什么不同意?
你这傻瓜!为什么不同意?
这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难道比赛过後,你要再回去摆路边摊,说著那些似是而非的理论、假装自己永远的怀才不过吗?
为什么在这种时刻,她却又想起了靳刚的吻、靳刚稳若磐石的肩膀、宽厚可靠的胸膛?为何都到这种时候了,她却还深深渴望著靳刚温暖的怀抱,跟他那无限疼惜的抚触?
泪水滑落下来,滴落在手背上,带来一阵心碎的感觉——她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被击败?错过这次,她也许一生都站不起来了啊!
就在这时候,表演堂的门口出现了筑声的身影,她正呼喊著她的名字。
表演堂里也有靳刚。
殷华夏一抹泪水,勇敢地站起来,让自己露出充满自信的微笑。
走吧!做一场空前绝後的好戏,就当是纪念吧!
第十章
嘈杂的後台,他们已经忘了服装表演会的後台会有多么多么地吵杂!在进入後台的瞬间,他们似乎回到学生时代,每一次的服装设计展时,他们的後台也是这样闹哄哄乱一片!
无数漂亮的面孔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曼妙的肢体、比例和怎么看都完美无缺的手手脚脚摆得到处都是,随时随地都会踢到一只脚,然後跌落到一个绝世美女的怀抱里!
发胶的香味、吹风机的热气、香水脂粉味将这狭小的空间变得更精采,到处都有人在打理衣服、打理头发。
某个女孩子嚷著自己搭配的鞋子少了一只、某个女孩子正对著发型师大发娇嗔,化粧师恨不得自己立刻长出三头六臂才足够应付眼前这些漂亮的脸蛋——这教人全身细胞顿时全都活络起来的地方!
“哗!”米其林感动得眼里几乎闪出泪光。“我都忘了这地方这么美好!”
筑声立刻敲他一记,赏他一个白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哈!真是天堂!开工开工!”
“遵命!”
三个人全心全力投入工作,属於他们的模特儿都已经待命中,虽然模特儿的身材都很曼妙,但是衣服细节的修改还是必要的,工具箱已经打开,里面塞满了针线、剪刀、胶带、小夹子等等。米其林甚至带来一大堆夸张的首饰来装备她们。
这个发型太夸张,需要好好调整;那个脸上的粧不够气氛,最好搞成之前流行过的脸上两朵俏丽红云的滑雪辣妹才够味道;这件衣服长度对模特儿来说长了一点点,米其林立刻扑到地上去修改裙子的长度——
时问一分一秒过去,他们不但是跟时间竞赛,也是跟自己竞赛。三个人的投入都仿佛是没有了明天。
是的,也许这是他们这一生最後一次在属於自己的後台,为自己的模特儿打扮。
於是他们倾尽全力,恨不得把灵魂也灌输到模特儿身上,好让她们能顺利理解他们细胞里的每一丝想法!
“第十八组!第十八组!还有五分钟!”
紧锣密鼓的行程推到他们眼前来了,上一场的模特而已经出场,而上上一场的模特儿转进来换衣服,让後台更加拥挤!
华夏细心地调整衣服的每个角度,直到最後一分钟她才收手。
“好了!”
筑声跟米其林抬起头,深深吸一口气。“嗯,好了。”
就在这时候,前台的指挥转进了後台喊:“第十八组,出场!”
六名模特儿鱼贯走出了後台,她们带著骄傲的微笑,摆出专业诱人的姿态,她们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从後台的转播电视里,华夏、筑声跟米其林看到台上的模特儿一个一个走出伸展台,他们听到台下传来的赞美声,听到司仪口齿清晰地念著他们预先写好的介绍词,三个人忍不住都落下泪来。
““自由与束缚的交集”是由殷华夏、李筑声以及林建铭所共同设计……活跃生动的线条代表著每个人都有著自由之心,而端正笔挺的线条则是束缚的表徵,两者之间巧妙地取得了交集,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共鸣,打破了自由与束缚之间不可能共存的神话……”
他们听到场外响起了掌声,突然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有人赞美他们,有人喜欢他们的设计,这不就是每个设计者的骄傲吗?
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酸甜苦辣同时涌上心头。他们的脑海中一幕幕地闪过各个场景,他们争执、他们拥抱、他们咬牙、他们努力、他们累翻了、他们想放弃了——一切一切都化成两行晶莹的泪水,滴落蒸发,成为心中永恒的美好回忆。
站在转播电视前,殷华夏流著眼泪,笑著在心里对自己说:你做到了,殷华夏。
华夏他们甚至没等到最终的结果公布,就已经离开了表演堂。
台下的靳刚眼睁睁地看著华夏跟她的朋友们潇洒地甩起背包走出表演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