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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伯?”她没完全听懂。
“洛阳的欧阳家我已经去拜访过了,对于十八年前的约定,他们愿意信守承诺,将你娶进门,而你呢,什么都不用管,就只要等着嫁入欧阳家,当欧阳家的少奶奶就行了!”徐千岁一副轻松样。
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等着嫁入欧阳家就行了?!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得放弃古意庄山寨,并且千里迢迢的由敦煌城郊的鸣沙山远嫁洛阳城镇……
天啊!地啊!爹啊!娘啊!你们简直是挖一个坑洞,要我往下跳嘛!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徐千岁的话语犹在耳畔。婚姻大事,信凭父母做主,乃孝之始也。古有明训,君子首重然诺,信守承诺与约定是相当重要的一个信念。
虽然她是江湖绿林好汉的儿女,但这些诚信理念,她不会不懂的。
她以一贯的好汉打落牙和血吞的勇气,强打起精神问道:“欧阳家什么时候会来迎娶?”
“下个月十五。”
※※※
就这样,古甄开始准备嫁妆,以待嫁女儿心的心情准备出嫁。
所谓嫁妆,其实是手下的喽啰在古意庄山寨解散前,狠狠的干了几票,不但劫了几个为富不仁的富商,且还重重的救贫济苦一番,也顺便为她这个“末代寨主”掳掠了不少的嫁妆,真可谓“功德圆满”啊!
而这些琳琅满目的嫁妆,已经占据了古意庄山寨大半的空间,可真是令人赞叹啊!
看样子她这个末代寨主出嫁的排场,显然不小喔!
出阁的前一天,古甄还特意的在古意庄的大广场前办了一场惜别宴,在彼此依依不互道珍重之际,噩耗却传来了……
“寨主,寨主!信差送来急件!”
酒酣半醉之际,也不晓得是哪个小喽啰,竟递上一封所谓的急件信函,古甄不假思索的撕开黏得紧密的信封口,然后取出信封内用狼毫笔书写得优雅的信箴,展开来阅读。
甄儿,婚礼取消。
因欧阳珣已于日前无声无息的离家潜逃。
至于珣儿单方面悔婚之事,欧阳世伯夫妇在此深感抱歉。
希望甄儿早日觅得好婆家,得结以良缘。
她望着这张书写优雅的信箴,横拿、直放都不是,酒酣半醉之意一下子全然消失而尽,取而代之的是泪儿潸潸。
欧阳珣在结婚前夕“绕跑”了!婚礼也因此而取消了!她被抛弃了!人家不要她了!
不名誉啊!可耻啊!这要传出去的话,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呜!呜!呜!……哇!哇!哇!
哭了一夜,古甄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她那大卧房内的细毛大虎皮上,小豆子和小雨滴尽忠职守的随侍身旁。
“小姐,你好一点了没?”小雨滴忧心忡忡的问。
“我……我恐怕是好不了了!”古甄夸张的叫道。
“寨主,你这又何必呢?”小豆子也加入了劝慰的行列。
“是啊,小姐,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你好好保重自己,才能有机会报一箭之仇啊!
小雨滴的话犹如明灯一般,照亮了古甄的心,也照亮了她的体力。
她奋力的由细毛虎皮上爬了起来,“哼!打从出娘胎起,我古甄曾几何时受过像今天这么大的耻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古甄想想,不对呀!她自个是女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了!
但,她的信念仍是没变,她要唾弃男人,她要打击男人,她要攻击男人,她要指使男人,她要男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让男人听她的差遣,供她使唤,像服侍女皇一般的服侍她,甚至亲吻她的脚丫子……
至死方休!
第二章
位于滇南的大理城内,大街小巷,人声鼎沸,一片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丰衣足食,和乐融融的景象。
大理城的大街,满是青石平铺,气派非凡,大石路的尽头,远远的便可看见由黄瓦琉璃堆砌而成的豪门宅第,夕阳照在这座豪华的豪门宅第琉璃瓦上,更是金碧辉煌,令人为之目眩!
再往前走近,这座豪华且金碧辉煌的豪门宅第赫然仁立在眼前,但却只能远观而不能靠近。
因为,这座豪华的宅第府门前,不时可见守门侍卫来回的校巡,而这些守门侍卫个个看起来都是如此的雄壮与精良,威武与严肃,令人不敢轻亵!
而住在这座豪门宅第的人物,自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的人,他们是既富且贵而且还是皇亲国戚级的大户人家——平西王府。
那宅第府额上还写着“平西王府”这四个威武有力的大字。
这座豪门宅第就是威震漠南的平西保国大将军,平西王爷段无尘的将军府。王府宅第门前立着两面象征权力与威势的黄色大旗,旗面上分别绣着“平西”、“保国”两大字。
“王爷回府!王爷回府!”
传令兵一声声雄壮威武的探报声,夹杂着阵容坚强的侍卫行列,以及达达的马蹄声,平西王爷的亲兴威武且严肃的在侍卫队伍的簇拥及保护下,缓缓的往平西王府前进。
王府的大门像是芝麻开门似的敞开来迎接王爷回府,令在王府门外引颈企望的小老百姓们皆好奇的想借此机会往王府内探去,毕竟侯门深似海嘛!更何况,平西王府内还有一个素有大理城第一美女之称的王妃居住在内,这种种的传说着实令人更是好奇的想一探究竟!
但王府的大门却在王爷的亲兴及随从快速后,便很快的随即关闭了起来,让那些守望在王府外多时的小老百姓好生失望。
这些好奇且失望的小老百姓们,仍然不死心的站在平西王府外引颈而望,渴望一见素有国色天香且倾国倾(奇*书*网。整*理*提*供)城的旷世美人王妃。而王爷府内则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象。
“蝶衣!蝶衣!”平西王爷段无尘一下亲兴,双脚才踏进王府侧殿的霓裳轩,便急急的唤着王妃鱼蝶衣。
在段无尘的心中,鱼蝶衣是他一生中最在乎的人,也许用“在乎”还不足以形容他对鱼蝶衣感情的千分之一。
虽然两人已经结璃一十有八载,但感情的浓烈却是与日俱增的浓烈,浓到最高点,浓到一刻不见便相思的地步,真是令人既羡慕又嫉妒啊!
“无尘,你回来了!”王妃蝶衣闻声由内室翩翩的走了出来。
鱼蝶衣一代王妃的美名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她的自信与风华,她的美丽与矫艳再再写在她依然曼妙的身材兴依旧美丽绝伦的脸庞,她举手投足间的气质真是无与伦比,岁月的烙痕显然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若是有什么岁月痕迹的话,那该是她日趋成熟妩媚的气韵吧!段无尘赞赏的看着她。
此时,鱼蝶衣纤细动人的身子,已挪至段无尘的面前,深情的注视着他。
“嗯,我回来了!”段无尘一面回答,一面趋前揽住妻子的玉润身躯。
蝶衣显然也很配合,她将整个身子轻轻的贴近丈夫雄壮的身体。
段无尘心满意足的抱着妻子共坐在软榻垫上。
“亲一个。”蝶衣撒娇着。
当然好!他迫不及待呢!这个亲吻他想了一整天了呢!于是段无尘依她的“要求”,在她那鲜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这是他们夫妻结缡十八年来,每日必定温习的爱的课题。虽然这十八年来,两人已有了三个爱的结晶。玲飞,段颐,段灏。这三个贝宝正是他们情爱升华的最佳证据,但对于情爱的表达,他们仍不想忽略呢!
“相公,你今天好像很高兴呢!”蝶衣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喜形于色。
段无尘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间各种动作的含意,再再都逃不出她鱼蝶衣的眼底,谁教他的世界只有她最懂!
“还是娘子了解我。”他又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那当然!”蝶衣将双手揽在他的肩上。
鱼蝶衣以为他会直截了当的招来,没想到他竟然静了下来。
“好吧!坦白从宽。”蝶衣撒娇的用她那纤细的玉指在他脸颊上画圈圈。
“嗯……”他故作神秘。
“你不爱我了?”她嘟着嘴说。
天啊!这怎么得了!他只不过是卖卖关于罢了,怎么立刻被冠上“不爱她”这个严重的罪名?这……
这罪名简直是太沉重了啊!
他怎么可能会不爱她呢?他爱她这件事,根本是无庸置疑的事实了嘛!这可是天地为证,日月为凭的情事啊!怎么可以轻易就推翻掉呢?
不过,他今天还是要稍微卖点关子!增加生活情趣嘛!
段无尘这个素有冰窟名号之称的“酷”大将军,平常在外一向是威武严肃的形象,战场上更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但回到闺房来,可也是个情趣专家喔!
“娘子,我当然爱你啊!更爱与你作最爱做的事……”段无尘在她的耳畔轻声的道。
“你喔!”蝶衣娇嗔的叫道。
“不过我们要作最爱做的事情之前,得先把我们的宝贝儿子找来,今天这件事,跟我们的飞儿有很大的关系呢!”
“飞儿?”蝶衣好奇的看向他。究竟什么事情跟宝贝飞儿有切身的关联呢?
“嗯。”段无尘神秘的点点头,却是欲语还休。
“究竟是什么事嘛?”蝶衣用手轻触他的“敏感”地带。他越是这般神秘兮兮,鱼蝶衣越是好奇,越是想提前知道,只好出此绝招了!
拗不过娘子的“威胁利诱”,段无尘只好先吐出一些讯息了,“这件事跟我们的‘优良品种’有关,只要是我们出产的‘优良品种’,必定是热门的抢手货……”
鱼蝶衣纳闷的摇摇头,她确实的听不懂!
段无尘看妻子的一脸迷惑,于是笑道:“没关系!待会儿你就懂了!”
段无尘胸有成竹的传唤仆人宣小王爷段飞到霓裳轩来晋见他的恩爱爹娘。
※※※
半个时辰后,段飞器宇轩昂的出现在他那恩爱爹娘调情专用的霓裳轩。
他的出现,再再都呈现了他的优越。
其实段飞也不是故意要这么优越的,实在是打从出娘胎那一刻起,他就是如此的英俊与潇洒了,想要“普通”一点都没半点方法,于是只好“勉强”自己这么优越了!没有办法!真的,真的是没有办法!
所谓登科一双眼,及第两道眉!
而他的眉宇,根本就是登科与及第的才子气质,伴随着他周身拥有的浑然天成气概,则是英雄世家弟子器字非凡的气质,这种气质在他身上俯拾即是,俯拾即是啊!段飞不禁越想越得意。
想到这,段飞开始觉得,他的出世不但是证明了段家祖上积德,才会出现了如此精良的后代子孙,最重要的是,更是证明了他的爹娘“品管”做得很好,他——段飞显然是优良品种下的产物嘛!
想着,段飞的脚步也愉悦地加快了,不知不觉他已经走进爹娘位于霓裳轩的内室。
“爹,娘!你们找我有事吗?”段飞恭敬的问。
儿子出现了,段无尘和鱼蝶衣这对恩爱夫妻迫于“形象”的关系,只好暂时先“忍痛”分开,分坐画龙雕凤的两张大得不能再大的龙凤椅上。
仆人也实时呈上来甫冲沏好,热腾腾的极品茗茶“步步生莲茶”,让他们稍微清醒、清醒。
“飞儿啊!这边坐。”蝶衣轻拍拍她身旁的座位,示意要段飞坐在她身旁。
段飞点点头,趋前坐到了他娘的身旁。
看了眼自己杰出的儿子,鱼蝶衣心里不禁感到十分安慰,所谓:“慈母多败儿!”这句话可一点也不适用在她和三个儿子身上,她这个慈母,不但与儿子们关系匪浅,情感更是浓密,从儿子小时到现在已成年,她与儿女间的情谊都是建立在互信、互谅、互重的基础上;而三个儿子,也在她别出心裁的教养下,个个不但是才能杰出,就连外貌都出众呢!
段飞见他娘一脸欣慰的表情而爹则是神情严肃,却都沉默不语,遂再次开口问道:“爹、娘,不知找飞儿有何事?”
“飞儿啊!你爹有话要跟你说。”蝶衣开门见山的宣布,毕竟她也很想知道相公今天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喔。”段飞点点头,眼神投射到他爹的身上。
段无尘理了理头绪后,准备先做一段开场白,“飞儿,你身为段家的长子,也是平西王府将来的继承人,爹爹希望你能够不断的充实自我,不论在礼、乐、射、御各方面都能够领先群伦的成为弟妹得以学习的楷模,更希望你能够精进的钻研诗书与武功,以便能以德服众,以武保国……”
段飞搔搔头,一脸“莫名所以”的表情。
蝶衣亦然。她实在不明白她亲爱的相公怎么会说这段“没营养”的话?
虽然这段训示是很具教育意义没错,但对他们宝贝飞儿而言,根本是多余的训示嘛!之于礼、乐、射、御乃至于书数各方面,整个大理城根本是无人能够与飞儿分庭抗礼嘛,而她那亲爱的相公干嘛还多此一举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相公?”蝶衣一脸迷惑的看向段无尘。
段无尘轻轻点点头。娘子的意思他懂,不过,前言总是不能省的嘛,没有这么隆重的前言,他怎么能往下接那段慎重的宣言啊!
“飞儿你今年该是有十八岁了吧!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是成家立业的年龄了。”
“爹!?”段飞用他那不寻常且带着极端讶异的眼神释出纳闷。
“相公?”蝶衣也有着同样的纳闷。
很好!很显然的大家的情绪都被他所引导了。段无尘满意的点点头后又道:“飞儿,所谓成家而后立业。看样子,为父的该为你的终身大事尽一份心力了!”
鱼蝶衣和段飞这时不约而同的用手搔搔头,不晓得段无尘究竟要表达些什么?
然后呢!鱼蝶衣和段飞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盘出了同一个问号。母子两人瞪大眼睛等候着段无尘再往下说。
“当然啦!不是我自褒自家儿,像我们这么杰出的飞儿,整个大理城上上下下足以匹配我们飞儿的名门闺秀也实在是屈指可数。”
鱼蝶衣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段飞则是一头雾水的不晓得爹爹的话语中究竟是藏了什么样的玄机。
段无尘轻轻地端起景德镇闻名的彩釉瓷杯,缓缓的喝了一口滇南闻名的茗茶极品,“步步生莲”。才又开口道:“正巧!当我正在为飞儿的终身大事费心思的琢磨时,皇上今天竟然心有灵犀的也找我谈了此事……”
什么?皇帝叔公段正淳什么时候也这么无聊的管起这档事了呢?他不是自顾风流都无闲暇了,哪还有这般的闲情逸致管这些小孙侄子们的事呢?段飞百思不得其解的摇头。
“无尘,皇上究竟跟你谈了些什么?皇上对于飞儿的终身大事有什么意见吗?”这下可轮到蝶衣急了起来。
娘子都急躁了起来,看样子他得长话短说,挑些重点说了。
段无尘清了清嗓子后,把他卖弄了一整个下午的关子说了出来,“皇上对于飞儿的英雄出少年非常的珍惜,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希望将孙公主,也就是段誉的女儿宝珍匹配给飞儿,这样也可算是门当户对啊!
”
噗嗤!
段飞闻言却激动的差点将甫饮进口中的极品茗茶“步步生莲”喷了出来!
这……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害得他险些失去形象,幸好他武功底子够强,急急的自行运了功,才总算让气血的循环顺畅了下来。
惊魂稍稍的定了下来,他急急的望了爹娘一眼,爹娘的表情显然是很满意,也很开心。
他们满意,他们开心!可段飞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此刻,他的心情犹如十二月的冰天雪地一般,飘着雪,既寒又冷!
皇上主婚要他与那个宝珍公主结为婚配。这……这和挖一个坟墓要他往里边跳,没什么不同嘛!
宝珍公主!宝珍公主!
段飞光是脑中浮上这四个字,他整个人的鸡皮疙瘩就掉了满地,怎么还有可能跟那个金枝玉叶的宝珍公主有什么美好的将来呢?他这次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宝珍公主!宝珍公主!
段飞再一次自虐的回想起他记忆中的宝珍公主……
那个纤弱的随时可能会晕倒,随时可能会吐一口鲜血在你怀里的宝珍公主,她的声音,你得要用心的去听,努力的去猜,用力的去反应,才能读出些端倪,她的眼泪,那简直是与黄河,长江的江水浩浩荡荡一般没两样。她这么的宝贝,这么的细致,怎么会是他段飞捧得起的呢?
他要的是一个健健康康,活活泼泼,犹如他娘一般,能够创造家庭乐趣且兼具慧黠、聪颖的女子啊!
怎么会是一个弱不禁风且得随时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妻子呢?这玩笑实在是开大了!闹大了啊!
“爹,皇上所赐的这段婚盟,我不能接受。”段飞直截了当的说。
“不能接受?”
段无尘说完后,鱼蝶衣极有默契的接口:“为什么?”
为什么?这……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一时间,段飞竟然言拙的不晓得该如何反应。
见儿子骤然这么的手足无措,鱼蝶衣倒是有点心疼。她试着帮儿子找台阶下,“飞儿,你该不会是已有意中人了吧?”
“娘!怎么会呢!”段飞急急的澄清。
鱼蝶衣心疼的握住儿子的手,所谓母子连心,虽然她并不能完全理解儿子抗婚的真正原因,但她对于儿子的手足无措倒是心疼异常。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更加没有理由反对这桩婚事了!”段无尘中肯的表示。“可是……可是宝珍公主并不适合我啊!”段飞终于理出了些许头绪。
段无尘闻言,语重心长的企图晓以大义,“飞儿啊!婚姻大事,无所谓适不适合的啊!婚姻是两个人要互相去适应对方,互相去了解对方,互相去体会彼此的真情挚爱,只要用心去体会,日子久了,再不适合的,都已成了天作之合了,哪还有什么适不适合的这种论调呢?”
唉!真是,越描越黑了!此刻,段飞真的是急得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啊!
※※※
国学大师府邸里守卫森严,素有最坚强的城堡之称。但段飞却轻而易举的潜入国学大师的府邸。
他潜入国学大师府邸,就像是自家的后花园一般,整个人既轻松且惬意的绕进大理国皇帝御封为“一代国学大师”云之鹤唯一的独生子云中翔的书房廊下。
烛火明明灭灭的透过窗棂,远远的即可看见云中翔俯案苦读的身影,云中翔朗诵诗词的声音也隐约的在寂静的夜里传了出来。
段飞站在不远处的长廊下,静静地聆听着云中翔吟诗诵词声,并体会其诗词中的意境: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幽人应未眠!好一个幽人应未眠啊!段飞似笑非笑的抿抿唇角,幽幽的道:“你都还没睡,我哪敢睡啊?”
他这句话,理所当然是对着书房内的云中翔说的。
“谁?”云中翔吓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