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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和你一起靠近童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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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什么的强。他贼笑贼笑,说,我的小名就叫狗胜。我说我不信。
  他说你真不信?
  我说,不信。
  刚说完,就感觉有黑压压的影子覆盖过来。好像五角大楼被飞机撞了。等到神智清醒过来,他的嘴唇已经和我分离。
  他说,流光,我喜欢你。
  那是我的初吻。我想到了朱摇。不知道为什么。
  { 茶变酸,恋已散。让他永远在那里。让他永远是个谜。徘徊在似即若离之间,望不穿,最是这暧昧的情深意乱。}
  流光:
  校庆十天。我和学长只有两条短信的往来。一条是他告诉我,已经到贵州了。一条是我主动发给他,在清冷的夜晚,问他,你在干嘛?
  他说,歌舞升平。
  我能感觉到他言语间那种不想被打扰的快乐。我没有再联系过他。假期结束之后我们照旧每天上着下着课。
  突然间,我轻如鸿毛了。
  那之后再和他面对面,是宣传部有了新的任务。他说,嗨,你好,好久不见了。我说,嗨,你好,好久不见了。
  场景很可笑。
  这时候,我看到宣传部有一个女同学笑盈盈的走过来,很轻巧的挽上了他的手臂,说,我和学长已经在一起了。俨然就是明星大腕当众发布自己的恋情。也好像在故意向我示威。
  我目瞪口呆。
  我用最复杂的眼神看定了学长,他尴尬的将视线挪开。后来想想真是很莫名其妙。我何必问?他何必躲?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曾有过切切实实的表白或承诺。只不过是他对我好一点,我与他近一点,再点缀些许的流言蜚语和暧昧的气场,他一笑而过,惟独我当了真。
  茶没有喝光早变酸。
  从来未热恋已失恋。
  唉。学长不知道,那天是我的生日。他给了我生平最震撼的礼。我想哭。可是,拼命的忍住。忍住。电话响了。
  空荡荡的走道里,我看见荧光的手机屏。
  苏缜。
  我说,喂。突然泪雨倾盆。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尽管苏缜不停的追问我,为什么哭。但我守口如瓶。我说,是在学生会受了领导的气。苏缜说,再过半个月放暑假,他从上海飞重庆,然后在重庆转汽车回家。他说我等你一起回去吧。我很想推辞。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我觉得我跟朱摇有点异曲同工。
  都在失去以后发现原来可以那么舍不得。于是辜负了回眸深处的那一个。往事如烟云消散。我们面不改色心不跳。


第8节:彼岸没有灯塔(8)

  长长的路,挥霍的走。
  苏缜说到做到。六月底,他又来了。还是那么瘦。黑黝黝的。显得牙齿更洁白。白得几乎可以去拍广告。
  我撬课陪他游长江。
  说到撬课。你很难想象从前连笔记也要抄得一字不漏的我,竟然学会了这门技能。他们都说在大学里如果不撬课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大学生。所以,为了表示我很正常,我撬课睡觉,撬课看电影,甚至撬课去美容院做护理。
  苏缜夸我的皮肤越来越好了。
  我偷笑,他不知道这都是我冒着风险换来的。当然也是为了使自己能以更美好的姿态迎接爱情。只要能受到学长一星半点的夸奖,我就觉得花几百几千都是物超所值。我就是那“感郎千金意,惭无倾城色”的愚蠢女子。结果呢,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罢罢罢。我轻叹三声。狂躁的河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看见苏缜拿着相机对准了我,我露出标准的八颗大牙。
  考试结束以后我和苏缜一起回了家乡。在长途的大巴车上我沉沉的睡着了。恍惚有梦,却说不出情节。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安安稳稳的搁在苏缜的肩膀上。还轻轻将他的胳膊挽着。我的脸突然红了。苏缜拉过我泡椒凤爪一样短而肥厚的手,说,云妆,我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
  好吧。
  我终于点了头。
  { 狭路相逢,总是要有一个干脆的剧终。同心或异心,咫尺或天涯。在一个决定。一句话。流水与行云都没有章法。}
  云妆:
  新的房子已经可以入住了。爸爸妈妈将行李都搬到了北京。妈妈经常抱怨大城市里太多规矩,不像我们家乡的小城那么便捷随意。这就是必然的,所谓有得有失。跟爱情也是同样的道理。得到一个,也就意味着失去另一个。
  而我——
  没有得,亦无所谓失。
  我跟我的游客最终也散了场。我们之间的交往仅仅是几个拥抱和亲吻的热度。我们走了许多的老街和胡同,将最美好的回忆都留在胶片上。他说他不属于北京。属于自由。属于灵感。他有点艺术家的臭脾气。你也可以理解为传说中的风流不羁。
  但我并不难过。
  只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惆怅。
  连我自己也觉得意外。我竟然没有我所以为的那样在乎他。只是我也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常常去买他供稿的旅游杂志。看见锅巴两个字我就很骄傲的跟朱摇说,瞧,人家才是艺术家,能拍这么美的风景,写这么华丽的文字,还有一群粉丝呢。
  朱摇不屑的哼哼。
  他说大爷我会成为中国的毕加索。
  朱摇一直不好不坏的活着。曾经还和朋友们一起举办了画展。画展当天映夏也来了。还带着她的新男朋友。


第9节:彼岸没有灯塔(9)

  或许朱摇就是因此而心情糟糕。
  他甚至跟一名前来参观的客人吵了起来。因为他听见对方指责他用色死板。他据理力争。说着说着拂袖而去。
  我跟在他后面。
  他走过了好几条街。最后蹲在马路边抽烟。抽了两根,突然站起来,说,走。我问,去哪里。他说回阁楼。我不放心,还是跟着。回到阁楼的朱摇卷起衣袖就开始做画。那股专注的狠劲,有点不像他。我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醒来。朱摇就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睡得很沉。
  眉心拧着。
  我走到画架前,看见枯黄色黯淡的背景里,有一个淡淡的人像,面前是凌乱和空茫。他就那么仰望着,稳固而坚定的姿势。
  我的心一疼。
  看着朱摇,轻轻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还在乎他。这份在乎,不是游客甲乙丙丁就能抹杀。也许我就是那画里的人,是一个仰望者。
  也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仰望者。
  所以,云妆,我决定了,我将永远的把朱摇放在心底。他是一个需要疼惜和关爱的孩子。我会尽我的所能支持他,给予他无偿的帮助。但是,我却不期待成为和他牵手的恋人。我会有我单独的生活。不断的遇见游客甲乙丙。
  请不要责怪我的愚蠢或自私。你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却未必可以用简单的爱或不爱来衡量。
  他仿佛恋人。仿佛知己。他和你,干干净净。如星辉月明。
  { 不如由我来做结吧。只是谁又能为我们的忧伤写出漂亮的陈词。一切仍在继续。一切永无境止。请原谅这个潦草的告别仪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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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狐狸的婚葬(1)

  白少邪感悟:最近有点脑残,翻出旧作蜡笔看了整整九部外加六个剧场版,发现以前看来很纯洁的新之助与风间澈居然有那么点奸情的味道。人的年龄大了果然腐的程度也是成倍增长的,小时候总唯恐不能像风间那样优秀,可他再优秀,不也被废柴无耻到一塌糊涂的小新吃得死死的?
  这个道理告诉我们,男男的世界永远比男女精彩(我在感悟什么啊简直是腐败少年少女心啊口胡……)
  故事简介:兽王夜鸬的婚礼前夕,人类新娘紫橙神秘死亡。为了复仇,他绑来了修行治妖灵术的天师苏夭,在百鬼夜行的盛宴中拉开了残忍的待嫁序幕。一场跨越族群的婚宴引起百妖的反抗,纷乱中,夜鸬与苏夭从仇恨走向了缠绵。昔日的记忆将岁月缔结成甜蜜,为了给苏夭一次真正的婚礼,夜鸬决定在人间与她再度结合…… 
  狐狸的婚葬
  文:白少邪
  “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
  苏夭趴在悬崖边上,忍着痛冲抓住她脖子的九尾狐狸泪光闪闪。
  眼前不足十米的地方正浩浩荡荡上演着百鬼夜行,妖怪与异兽沸腾地涌上远山,怪物一般的身影被月华照耀得通体荧绿,如同豺狼饥渴的瞳火,寸寸蜿蜒汇聚成扭曲的洪流。
  对于修了九年道学,才勉强从天师科毕业的苏夭来说,这绝非什么稀罕的风景,而是不折不扣的灾难当头。尤其把她捉到这里来的,还是通缉令上特A级别的兽王夜鸬,凑上一百个苏夭也抵不上的强悍对手。
  妖族本性好斗嗜杀,能聚在一起来个百鬼盛会,若非是为了万物之母金色夜叉王的诞日,便只有王族的婚娶与死祭。苏夭隐约记得情报科的前辈曾提起兽王要迎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做妃子,当时她还调笑一大男人居然如此三八,跑去叽歪妖道的风流韵事,哪知道回头自己就被传说中的主人公逮到了婚宴现场。
  “我与你无冤无仇……”
  “住口!”夜鸬受不住她的话唠,双目冷冷的看去,就像冻结了千年的业火。
  苏夭咽了咽口水,抚着被他一棍打瘸的双腿:“好歹让我止个血吧,再流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夜鸬没有理她,深沉的脸几乎与黑色的喜服混成了一色。
  相较于三流天师的胆小与轻浮,他的忧伤已经冷到令人战栗的地步。
  好疼……随着膝盖伤口的麻木,苏夭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浑浊。
  该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吧。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选中为牺牲者的理由是什么。
  夜鸬的脚下忽然浮起一道黑云,载着二人往山间的古城飞去。
  那是罗磨山赫名鼎鼎的死城,用无数的尸骨与血肉堆积而来,比无间更加残酷的失落帝国。宋代风格的庄园墙色浓艳,丝毫看不出已有八百年的历史,枯萎的树林紫烟缭绕,间或着屋檐下隐隐传来的妖异铃响,嘶吼与呻吟,将一座热闹的城池活脱脱妆点成了炼狱。
  腾云落进了厅堂,夜鸬的脚刚沾着地板,便挥手毫不留情地将苏夭甩到茶几上。杯子碎了一地,落在苏夭的身上,原本就来不及闭合的创口再度撕裂,额头与双手又添了新伤。
  这时门帘内走出一个旗袍男子,见此情形夸张的抚着脸:“哟,你怎么领个畜生回来了?”
  苏夭望了这无礼的妖道一眼,挣扎地扯着嘴角:“也不知道谁才是孽畜,破蛇精……”
  男子艳丽的脸僵了片刻,随即笑着俯下身:“不错啊,一眼就看出我的真身,什么来头?”
  “火牙。”夜鸬冷冷打断:“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剃了她的人骨,再换上嫁服送到礼堂来。”
  “你不是吧,要娶她,一个人类?”
  “少废话,去做!”


第11节:狐狸的婚葬(2)

  火牙看向苏夭血淋淋的双腿:“那伤要治吗,再拖下去很容易烂的。”
  夜鸬不痛不痒地抖了抖袍子:“烂了最好。”
  就为了这句冷血的命令,苏夭被丢进一个热腾腾的大缸里,眼看着蛇精往里面丢各种调料,兴奋的表情就像是在烹煮一道美食。
  剃人骨,等于是要绝了她的人息,就像神仙除了神骨被贬入凡尘,真正被除掉的,是苏夭为人的尊严,和与表世联系的唯一羁绊。
  “那只狐狸想做什么?”苏夭挑衅的问:“突然说要娶我,难不成他是一见钟情?”
  火牙笑得不寒而栗:“别那么乐观,你难道不知道做兽王的妻子第一件事就是要被他的部下吃,以见证对族群的忠诚。”
  被妖怪吃掉,那是比死还要严重的侮辱,苏夭内心震颤,琵琶骨处忽然生起一股灼热,好像有无形的火焰在体内燃烧,全身的骨头都要融化了。
  她耐不住趴在缸沿:“我看我是活不过今日,好歹告诉我我是为什么死的。”
  火牙注视着女孩的眼睛,记得他上次给一个得道高僧剔骨的时候,那壮汉进水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哭天喊地。这人倒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能忍下噬骨锥心之痛,还不忘惦记着套取情报:“你该不会奢望能逃出去吧?”
  “为什么不。”苏夭苍白的脸扯出笑容。
  火牙并不生气,反是对她添了几分佩服:“你是天师?”
  “是又怎样?”
  “夜鸬的未婚妻紫橙前日被天师斩了,血债血偿,他不会让你好过。”火牙淡淡道出苏夭遭罪的缘由。
  她听罢一怔:“这与我无关,我修的是灵术,专给做了天师式神的妖怪治伤的,不管杀伐。”
  “听说让紫橙送命的凶手里,也有我们的同胞。”臣服了人类,与同类为敌的背叛者,素来最得妖道的憎恨。“兴许你曾救过那个妖怪,夜鸬才会迁怒于你。”
  “我有点冤。”苏夭无力地往后一躺:“那他也不用娶我。”
  “紫橙的死到现在还是个机密,张扬出去是要坏事的,反正夜鸬要报复,在真正折磨你之前利用来应付那些长老和杂碎也好。”火牙说得平淡,丝毫不觉话里的内容有多渗人:“其实你要真死了也好,现下活着,那是生不如死。”
  苏夭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一只扔进老鼠群里的猫能有什么结果,何况这猫还残废了。
  可做这行的,自入天师门的第一天就和长老定了契约,自裁者等同逃兵,一旦自绝生命,昔日的搭档也必将随之陪葬。
  她赔不起那些旧友的性命,于是只能随遇而安,应对强敌。
  **
  两个时辰后,苏夭穿着繁复的礼袍踏上猩红的地毯,两旁拥挤的妖邪没有一个认出她的真身。


第12节:狐狸的婚葬(3)

  作为伴郎的火牙挽着苏夭的胳膊,几乎是拎着她往前走的。腿骨粉碎性骨折,要不是方才他怕穿帮给苏夭缠了绑带,恐怕现下开出的血路能引诱得这群豺狼把她拆骨入腹。
  仪式和人类的婚礼大同小异,重点是在最后,兽王将钦点一个下属将新娘赏给对方一个时辰。能吃掉兽王的妻子是何等荣耀,也正是这规矩才引来了百鬼夜行的关注。
  面对着狰狞的饕餮盛宴,被视为美食的苏夭终究禁不住贪婪的注视,干脆闭上眼睛轻哼起着摇篮曲缓解恐惧。
  夜鸬刚要挥下的红牌就此停住,转过头迷茫地看着代嫁的新娘。
  火牙奇怪地凑过来:“怎么了?”
  “取消。”夜鸬猛地变了脸色,将苏夭拦腰抱起,往屋内奔去。
  短暂的错愕后,百鬼开始叫骂纷纷,火牙头疼的按了按脑袋,隐形的蛇尾自周遭一扫,被击中的身体像被纵横的龙卷风扫过一样血肉模糊地飞向半空。
  城墙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甲胄鬼兵,火牙微笑着眯起的瞳孔里爆发着嗜血的猩光——“都给我滚!”
  夜鸬小心翼翼地把苏夭放在椅子上,然后焦虑地在厅内来回踱着步子。
  她琢磨着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兽王反应这么大,难不成还是良心发现?
  不,妖怪根本就没有心,残忍才是这些怪物的本性。这是苏夭被夺走所有的父母亲人后所领悟到的真理。
  “你怎么会唱那首歌?”夜鸬忽然问。
  “我九岁开始学钢琴,编首歌有何难。”
  夜鸬流露出难以名状的神情,似是震惊,又有几分迷惘:“她也会唱这曲子,常常……”
  苏夭的瞳仁一阵紧缩:“你是在说你的未婚妻?”
  夜鸬愕然地看过来:“你知道?难道你认识紫橙?!”他激动地抓紧她的双肩,不加掩饰的力度几乎将苏夭的锁骨锁骨捏碎。
  “我认识的妖怪里,但凡活着的都做了天师的式神,替人类除魔,她也是吗?”
  “不可能,紫橙不会做妖族的叛徒!”他格外激动的反驳。
  苏夭想了想:“至少让我看看尸体。”
  夜鸬的双眼蒙上一层阴霭,半响,才忍着痛楚点了点头。
  紫橙的遗体被保存在城下的一处寒冷的溶洞,冰花的中央拥簇着一座精致的水晶灵柩,容颜瑰丽的蓝发少女恬静地躺在其中,犹如陷入沉睡。
  苏夭仔细地端详了几眼才道:“她长得跟我妹妹有几分相似,但我妹妹是人类,在我九岁那年就被妖怪给掳走了。”
  “你妹妹的身上可有什么胎记?”火牙问。
  “左耳垂后面有一颗棕色的痣,右手是断掌。”
  轰地一声,夜鸬突然暴躁地挥断身侧的冰凌,整个人宛若抵达沸点一样,狰狞地喘着粗气。


第13节:狐狸的婚葬(4)

  苏夭从他们的神情里明白些什么:“这么说,我妹妹堕落成了妖怪?”
  那场意外的相认后,苏夭被软禁在寝宫里,几日后夜鸬一身酒气的推门而入,望着她那张与紫橙相似的脸,茫然地定在了原地。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想都别想!”他狠狠地警告。
  苏夭无奈地咋舌,正过身对着兽王竖起指头:“第一,你的心上人不是我杀的,第二,我只是个小天师,存不存在对你的族群都无关痛痒,何必花费精力养我这个闲人?”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那只是演戏。”
  夜鸬上前了两步,右手的指尖忽然燃起黑色的火焰。
  苏夭错愕地仰过身子,来不及逃出却已被兽王压制在桌面,焦灼的火焰印在了她的右肩,发出恐怖的吱声。半响,恶魔的爪牙微微抬起,红肿的盖印嵌在苏夭的肌肤,深至骨髓——那是妖族奴隶的证据,一旦烙上,便永久无法脱身。
  “你是我的,哪里也别想去!”
  苏夭痛得浑身抽搐,身子一歪滚落在地。许久,她才按捺着打颤的双唇死死地盯着兽王的眼睛道:“我不是紫橙。”
  夜鸬冷酷地笑了:“你当然不是,等我喝了你的血,你就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苏夭侧过头,突然很庆幸自己不是紫橙。
  竟然会被一个无心的疯子爱上。
  真可怜。
  夜鸬晃荡地坐到了床沿,落魄地靠着床柱:“你不想知道我跟你妹妹的事吗?”
  “你说,我就听。”苏夭咬着唇侧卧在地板上,环抱住胸口以抵抗无间的折磨。
  “我想听那首歌。”他突然道。
  她闭了闭眼,便开始唱。
  青涩的曲调回荡在压抑的房间里,夜鸬的思绪越飘越远,回到与紫橙的初识。
  那时候女孩尚小,被同族追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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