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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相公-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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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他就不会独活!这到底是哪种感情,竟会这样浓烈!在场所有的奴仆,竟没有言语,有些默默地掉泪了。
  安月君冲了进去,绝色洒脱的身影渐渐地没入大火中,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他们没事,祈祷突然下雨,浇灭这场火。
  一片寂静……
  才过了一会儿,却竟是这样的漫长,大家开始觉得绝望,有些奴婢竟大声哭了起来。
  突然,火光竟生生地被劈成两半,随后,从中间走出来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人。
  是堡主!
  是夫人!
  刹那间所有人都欢呼了起来,杨和站在原地,眼睛微湿,堡主竟然将火分成了两半,这,得耗费多少内力,这要多少的执念,而这只是想让夫人少受一点伤吧。他真的感动,被堡主的痴情感动!他不是无情,而是将所有的情都投注到一人身上!
  “快去找大夫。”安月君大声地说道,抱着怀中的她,虚弱,眼睛紧紧地闭着,,仿若下一秒,她就要离他而去。心紧紧地抽痛着,从刚开始,他就一直疼,很疼。此刻,她在自己怀里,他还是疼。脸上,手上,身上都有着烧伤的痕迹,竟刺痛了双眼,晶莹剔透的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滴落到她的无生气的脸上,慢慢滑落,他心好疼。娘子,不要离开他,一定不要离开他,一辈子禁锢在他身边!
  紧紧地抱着她,仿若想要嵌进他的身体一般,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眼底闪过阴邪,以及浓浓的杀意,嗜血,森厉,手一扬,不远处的凉亭倒塌了,唇畔掀起森然狰狞的笑意,不管是谁,只要伤了她,都得付出代价,生不如死!
  火光的照应下,绝美的脸竟比鬼魅还恐怖,狠毒,在场的人,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周身散发的杀气,更是让众人望而却步,仿若置身地狱般。
  “堡主,大夫来了。”
  安月君却仿若未动,仍是紧紧地抱着她,杨和忙大声说:“堡主,大夫来了,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替夫人医治。”
  一听到夫人二字,这才有了反应,缓缓地走了,后面好多人跟了上去,都关系着夫人的伤势。
  沁雪阁,隔洛安阁有着一大段的距离,环境清幽,芳香扑鼻,如若仙境。
  先到了沁雪阁,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细细地看着,颤抖地手柔柔地抚着她的脸,低低地说:“娘子坏,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也不准你这样吓我!如果再有一次,他是不是会发疯,发狂,他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
  唇轻轻地印上了她,许久,离开,说:“幸好,你没事。”娘子,幸好你没事,幸好……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七章 你是谁?]
  大夫走了进来,安月君乖乖地让出了位置。
  他直直地盯着,心里七上八下,美眸里满满的担心,许久,到他快没耐心的时候,大夫才慢悠悠地说:“幸亏救得及时,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被浓烟呛着了,至现在还不醒。身上的多处烧伤,虽以后能慢慢变好,却还是会留下疤痕。我这有药膏,天天给她涂抹在伤处,伤疤慢慢会淡化,想要完全变好,就得要雪域膏。”
  安月君点点头,高悬的心就放下了,娘子没事就好。
  “我先把伤处用绷带绑好,以免伤的更重。我会定期来更换纱布,不出个几天,便会好。””说完,大夫熟练的包扎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已完毕。
  杨和见安月君早已将心思放到了夫人身上,叹了口气,问:“大夫,还要注意些什么?”
  “少碰水,多注意便可。”
  “恩。”杨和从怀中拿出一些碎银放到大夫手中,说:“麻烦你了。”
  大夫接过后,便离开了。
  这时,
  秋儿与冬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躺在床上包扎严重的叶溪倩,立即冲了过去,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不住地说:“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你们刚刚干什么去了?”安月君冰冷的声音传来,他的视线仍注视着叶溪倩。
  秋儿一脸害怕,怯生生地说:“堡……堡……主,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被人打昏,醒来听说后,忙赶了过来。”
  “奴婢在睡觉,可是,一向浅眠,不知为何今天睡得很沉。”冬儿一脸担心地看着床上的夫人,鼓起勇气问:“夫人没事吧。”
  “没事,只不过脸上会有疤痕,哎,不知夫人知道后会怎么样?”杨和摇摇头,代回答道。
  希望没事才好。
  安月君一脸冷然。
  一夜过去了,而安月君一宿没睡,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痴痴地看着,等着她醒来。
  突然,他一震,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娘子,你醒了?”
  却未见有任何动静,安月君沮丧地继续守着,却再次感受到手微微地动了动,心突然跳得很快,眼眨都不眨地注视眼前地人儿。
  叶溪倩眼慢慢地睁开,无意识地叫道:“水……水……”
  安月君咧开了一个傻笑,立即站起身,急匆匆地跑到桌边,却因为过于兴奋,“砰”的撞到了桌脚,却仍是傻笑,迅速地倒好茶,却连心都在颤抖,娘子,醒了。
  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茶凑到她唇边,手在颤抖,想了半天,喝了一口茶,随后俯身印了上去,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唇瓣不再干涩为止。
  又像是过了很久,叶溪倩才完全睁眼,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嘶哑难受,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我怎么了?”
  “娘子,没怎么,只要没事就好。”安月君乌溜溜的大眼一如从前,温柔宠溺。
  眼瞄到身上的纱布,手颤巍巍地摸了上去,随后抚上了脸,问:“我的脸怎么了?”
  “娘子,没事,只是有点小伤,会好的。”安月君眯着眼,开心地说。
  “会毁容吗?”叶溪倩有些担忧的说,虽说不在意自己长什么样,可是,站在他面前,她会自卑,不想他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不会。”安月君信誓旦旦地说。
  “那就好。”叶溪倩盯了他许久,问:“君,为何你脸这么苍白?受伤了?”说到这,一脸担忧。
  “没有,娘子,只是,刚刚被你吓着了,很担心。娘子,以后不要这么吓我了,我很怕。”安月君无辜的大眼里闪烁着泪花以及害怕,可怜兮兮地说,苍白的小脸儿没了原来的红润,白得让人心疼。
  “不会了,笨蛋,不会了。”叶溪倩心疼地说。
  “娘子说话要算话。”安月君开心地说道,随即贼贼地说:“娘子要是说谎了,我就要亲你,一直亲亲。”
  “……”
  几天过去了,安月君时时刻刻地在陪着她,忙前忙后,却仍是忙得不亦乐乎。
  这天,
  “君,我要吃东街的芙蓉酥。”叶溪倩笑眯眯地说道。
  “遵命,娘子。”安月君屁颠屁颠儿地答道,笑眯眯地说:“娘子,你好好休息,我这就去买。”
  说完,便转身离开,眼却盯着秋儿,冷得如地狱幽魂。
  待他走远后,叶溪倩说:“你们都下去吧,冬儿与秋儿丫头留下。”
  “是。”
  “秋儿,为何要这么做?”叶溪倩盯着秋儿,轻轻地说,因为被纱布包着,所以看不出来是何情绪。
  “姐姐,你说什么?”秋儿疑惑地说。
  “既然你叫我姐姐,就说明话吧,你是谁?”叶溪倩语气轻柔地说。她没有想到,她还是做了,心突然有些难过,一直待她如妹妹,这就是被人背叛的滋味吗?真的很落寞,很难受……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冬儿看着这两个人,疑惑地问。
  “你何时发现的?”依旧是那张带着稚气的脸,却突然改了神情,有些冷淡,眼底却有些悔意。
  “秋儿……”冬儿惊讶地看着眼前恍若陌生人般的秋儿。
  “嘶!”的一声,秋儿手上多了一张人皮面具,脸已经变了另一个样,应该说是原来的样子,没了秋儿的稚气,多了分冷艳,微翘的大眼,似会勾人魂魄,肌肤似雪,不能说是一个大美人,却也是个小美人,冷然地说:“我是妍夕!”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八章  你,不简单]
“易容?”叶溪倩面色平静,问:“秋儿怎么了?”
  “她?死了。”妍夕淡淡地说,仿若杀一个人对她来说稀松平常。
  “你怎么忍心?这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站在一旁的冬儿忍不住了,忙跑她面前,揪住她,伤心地问。
  “只是为了大局,有些人必须牺牲。”妍夕冷冷地说道。
  “你究竟是谁?”叶溪倩忍不住了,冷声问道。
  “邪衣教的右护法。”妍夕眸瞳一闪,继续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说,不要出什么岔子,那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冷淡杀意,我想,不应该在一个十二三岁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上出现吧。”叶溪倩望着远处,轻轻地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难过,说:“那时候知道你不简单。”
  “你也不简单,可是,就凭这个,你会知道是我?”妍夕笑了笑,冷然地说。
  “香气,是香气。”叶溪倩嫣然一笑,轻轻地说:“你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香气?”
  “什么!”妍夕脸色大变,眼里掠过惊慌,刹那,却恢复平静,问:“什么香气?”
  “当天晚上,我便在你房间里放了秋芯草,它是解毒草,却也是香草,香气很淡,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那天你打昏我时,便是这个香气。”叶溪倩亦是笑了笑,一字一句地说。
  “你!”妍夕瞪了她一眼,如果这次任务失败,回去也是死,还不如拼一次,随即诡异一笑,问:“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后悔过吗?”叶溪倩仿若未看到,突然问道。
  妍夕先是一愣,随即明了,淡淡地说:“我从不做后悔的事。”即使后悔,亦是没用。
  “我一直把你当姐妹看,同样,直到这一刻,我也没有后悔。”叶溪倩叹息了一声,似是遗憾,又似惋惜,阖上眼睑,轻轻地说。
  妍夕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不停地颤抖,闭上眼,许久,才恢复平静,睁开眼,手中不知何时出了一把鞭子,镀银,泛着冷光,说:“废话不多说,受死吧。”
  “为何要杀我?”叶溪倩没有害怕,只是睁着双清丽的大眼,看着她。
  “因为,你是安月君深爱的女人,你是月家堡堡主挚爱的女人,所以你必须得死。”妍夕带着狠意地说。

  “你躲在那也够久了,怎么不累的?”叶溪倩好笑地看着趴在窗外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心,放下了,这呆子还是不放心呢。
  门外,白色身影走了进来,翘着嘴,一脸的委屈,讨好地说:“娘子,你怎么会发现的?”
  “早发现了。”叶溪倩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叫,你是不是不会出来?”
  “娘子大人,真是英明,睿智,聪慧,贤淑,漂亮,温柔,是第一美人……”安月君越说越起劲,眼神闪闪发光,红昀昀的脸蛋儿尽是迷人的光彩,樱桃小嘴儿一开一合,煞是可爱。
  “行了,行了,可以了,你还真能说。”叶溪倩忍俊不禁地笑开了,温柔?贤淑?第一美人?亏他说得出来。
  “娘子,实话嘛。”安月君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眼却不着边际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妍夕,森冷,奸邪,不似人之眼,连那周身之气,都如一个索命厉鬼般阴冷,妍夕顿时不禁战栗不已。
  “你呀,就会给我耍嘴皮子。”叶溪倩幸福地眯起眼,摇摇头,笑着说。
  安月君顿时笑起来,笑得仿若得到一切,那般痴傻,那般疯狂。
  许久,安月君一步步,缓缓地走到妍夕面前,冷冷地说:“今天,不杀你。回去告诉他,五天之内,必定把邪衣教灭了!”
  妍夕一听,身子一冷,仿若置身于大寒天般,冰冷至极。
  安月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畔扯开一抹笑容,冷冽,森厉,说:“你,也逃不了!”
  妍夕被他冰冷至极的气息给愣住了,她经历了多少恐怖的事,杀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让人心底涌起骇异的人。她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滚!”红唇微启,轻轻地飘出一句话,却不容忽视。
  妍夕像是反应过来,看了眼叶溪倩,转身离开了。
  “你啥时发现的?”叶溪倩好奇地挑挑眼,问道。
  “救你出来的那天。”安月君老实地答道,心,却疼了,他是不是太没用了,总是让她陷入危险。他深深凝视了她一眼,问:“娘子,你怨我吗?”
  “你个呆子。”叶溪倩笑了笑,却是口气凶狠地说,看着他很久,问:“你耗费了多少内力?”
  “娘子说什么?”安月君傻傻地问道,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杨和这个多嘴的,总有一天,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笨蛋,装傻是没用的,以后别做那样的傻事了。”叶溪倩合上他的手,柔柔地说。
  许久,不说话。
  “娘子,没有你,我要内力做什么。”安月君看着她,轻轻地说:“没了你,什么都没了意义,没了你,我也不会独活。”
  “你……”叶溪倩眼里含泪,颤抖地说。
  “娘子,你的芙蓉酥没了,娘子不会怪我吧。”安月君见她这样子,忙转移话题,撒娇地说。
  “再去买去!”叶溪倩心底涓涓流过的是幸福,他是不想让她担心吧,除了感动,只有幸福。
  “娘子。。。”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九章 拆纱布]
  待人走后,
  冬儿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泪下来:“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秋儿是不是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冬儿,她一直都在。”叶溪倩上前抱住了冬儿,轻叹了一声。
  这时,
  “夫人,大夫说,明天早上来拆纱布。”一个奴仆在门外候着,恭敬地说。
  “知道了。”叶溪倩点点头,说。
  ……
  第二天早上,
  在大夫拆纱布之前,叶溪倩紧抓着安月君的手,说:“真的不会留疤?”
  “不会,娘子,我说不会就不会。”安月君点点头,乌溜溜的大眼黑白分明尽是醉人的神采,小嘴儿微翘,却是勾人的销魂。
  “那就好。”
  这时,大夫走了进来,行个礼,说:“堡主,夫人。”
  “开始吧。”叶溪倩看似平静,心却在颤抖,但愿……
  片刻之后,
  大夫说:“夫人,好了,有觉得不舒服吗?”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忍,这张脸,夫人会受得住吗?
  叶溪倩摇摇头,缓了缓之后,站起身,跑到铜镜面前,却是呆住了。
  镜中的,是她吗?虽可以看出,这张脸没变,但,却是多处有着疤痕。虽淡,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最恐怖的是,左边脸上一大块,可以说几乎遮盖了半张脸,连眉脚都有,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再也忍受不住了,忙用手挡住脸,大叫:“你们走,快走。”她不想让人看到,尤其是他,她怕。
  安月君使了个眼色,大夫悄悄地退了出去,他走到叶溪倩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轻地说:“娘子,你也要我走吗?”
  “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至少现在不要,在她没有做好心里准备之前,她都不要看到他。
  安月君笑着摇摇头,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唇印了上去,眉,脸,鼻,唇,如羽毛般,轻柔而有疯狂,含着浓烈至极的爱意。许久,才说:“娘子,你看着我。”声音诱惑而又醉人。
  叶溪倩静了下来,受迷惑的看着,眼深邃,泛着柔意,仿若将她噬尽。
  “娘子看到了什么?”安月君温柔地说。
  “什么也没看到。”叶溪倩摇摇头说。
  “娘子,是你,满眼都是你,仍是美得惊人的你,仍是让我一眼就心动的你,仍是让我爱得无法自拔的你。”安月君柔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轻轻地说。
  “不,我不要看,很丑陋。”叶溪倩死命地摇着头,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无意识地说。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呵,邪衣教,这笔账他会一一讨回,不,是十倍,百倍,甚至万倍!
  “娘子,不丑,娘子最美。”安月君柔柔地说。
  “如果,我一直这样……”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忧伤,这样的她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受不了,但,她知道他会接受,可是,他如天人般美好,不该配她这样的人。
  “娘子,你不准离开我,为了这鬼理由。你说过,要一辈子的,你要欺负我一辈子的。”安月君慌乱地紧紧抱住她,痴狂地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如果,你哪天不见了,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地府,你休想逃离我。”
  “君,我……”叶溪倩被他痴狂的样子吓住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娘子,你还想逃离我吗?”安月君眼直直地看着她,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抓得她发疼,心,却涌起一股甜蜜。
  “不会了,我想欺负你一辈子。”叶溪倩摇摇头,不想了,真的不想了,既然他都不介意,为何自己要在乎那么多。在他怀中,只要仔细品尝幸福就行了,她要霸着他一辈子。
  一室的温馨,甜蜜。
  “君,你说过,我不会留下伤疤的。”叶溪倩脑中念头一闪,问。、
  “娘子,你还介意吗?”安月君摸着她的发丝说道。她变成何样,他都喜欢。
  介意?叶溪倩忽然明了,他这样说,是想让她不要在乎这些,心,倏地疼了,为何他要这么好?为何总是这样宠着她?为何总是这样溺着她?为何总是这样让她感动到流泪。她摇摇头,说:“君,你骗我。”
  “没有,娘子,我发誓,我从不骗你。”安月君乖乖地举起手,发誓道,那模样,纯真无邪,可爱无比。
  “你说我不会留疤的。”叶溪倩闷闷地说,让她抱了这么大的希望,却又让她这么失望。
  “是呀。”安月君点点头,一脸神秘的样子。
  “这满脸的伤疤叫不会留?”叶溪倩瞥了他一眼,指着自己一脸的伤疤,说。
  安月君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笑嘻嘻地说:“娘子,有了这个,当然不会留下疤了。”
  “这是什么?”叶溪倩狐疑地说。
  “雪域膏,只要天天涂抹,不出半个月,伤疤就会完全不见了。”安月君解释道。
  “这个东西,我想应该很珍贵吧,你哪里来的?”叶溪倩心放下了,问。如果,她说介意,他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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