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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大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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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因为赵恒的说的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一个人活着回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凌自然知道,也知道这话里面的残忍。

    作为皇帝,赵恒对陈凌是看重的,即使不能把陈家打压下去,也要保住性命回来。至于其他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该舍弃就要舍弃,优柔寡断不是皇帝的性格。

    权力斗争,从来都是拿人命来填的。

    这句话对自己有用么?

    陈凌自问,让张蓝风去送死,杨文广去送死,玉儿也去送死,然后自己如丧家之犬一样跑回汴京来找赵恒哭诉。

    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几个朋友,如果再亲眼看着他们去送死,那这洪州不去也罢。

    既然知道陈家并非铁板一块,那就肯定能找到缺口,把那些老狐狸一网打尽。

    只是不知道玉儿会怎么想,这毕竟是她的家哇。

第一二六章 洪州() 
一船西来。

    船帆鼓满了风,沿着长江顺流而下。

    这只大船长约三十丈,宽五丈,上面是一座三层木质小楼,朱红大漆的圆柱,考究的门窗,船头一杆大旗迎风而动,上书一个斗大的凌字,时隐时现。船两边各有五个带刀大汉,软甲横刀,目光如鹰,盯着岸上的风吹草动。

    船头站立一少年,面冠如玉,眼若星辰,身穿一袭丝绸白衣,腰间是蓝玉环带,脚下上好的鹿皮黑靴,端的是一个俊美少年郎。

    此刻正双手背在身后,神色忧郁的看着不远处的码头。

    河岸两边的怀春少女三三两两的对着船头少年指指点点,不时说笑几声,脸上一片绯红。

    已到洪州境内,不远处就是洪州最大的码头。

    第一季稻谷还没到收割季节,还不是码头最繁忙的时候,但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一刻不停的穿梭在码头各处,往船上搬运各种货物。

    春色无限,一眼望去树翠花红,往日里躲在深闺的女子现在都身穿彩衣出门踏青,一片升平气象。

    “公子爷,我们到了。”张蓝风一身书童打扮,走上前去对陈凌说到。

    “恩,不错,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吧?”陈凌转过身看看张蓝风笑着说到。

    “凌辰,这名字我都背了十几天了,真的很不好记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凌这个姓氏?”张蓝风对陈凌直接把自己名字的两个字换一下这样的做法很不赞同,这也太随意了好吧。

    “恩,记住就好,千万别露馅了。这次我的身份可是李沆的私生子,怎么也要有点气势。我现在也是官二代了。”

    对赵恒这样的安排陈凌实在无语,眨眼之间就成李沆的私生子了,这身份真的很尴尬。皇城司办事的效率很高,没几天的功夫不管是传说中的接生婆还是负责抓药的郎中就都安排好了。现在你要去汴京暗暗打听,一定能查出来一个凌辰的孩子就是李沆的私生子,千真万确,没有一点破绽。

    做的滴水不漏。

    更离谱的是,凌辰的母亲居然真的存在,自己没见过。听张蓝风说,是皇城司的一个致果校尉,正七品。

    模样没的说,别说别人,就是眼高过顶的张蓝风都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大美女。可是脾气实在不敢恭维,整个皇城司的人没人敢正眼瞧她,不然肯定会被狠揍一顿。

    人长的漂亮,脾气还大,功夫也好,不知道这样的女人谁能降服的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张蓝风一眼,马上引来张蓝风极度的否认:“这话可不能乱说,被她听到耳朵了我就惨了,起码三个月不能下床。”

    这种女人谁敢招惹,张蓝风一想到她冷峻的脸不由的身体一阵发抖,可怕的女人。

    “我怎么不知道皇城司里还有女人当值?”

    “你连皇城司的内司在哪里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不知道里面有女人?”张蓝风鄙视了陈凌一眼,你好歹也是皇城司的人,那块黑色的腰牌可是假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了连内司在哪都不知道。偌大的皇城司内司他只认识自己和张景,还有这次跟随前来的十个小校。

    怪我喽?陈凌无所谓的撇撇嘴,我对皇城司又不感冒,如果可以,我才懒的去皇城司当什么马前校尉呢,好好的卖我酒也挺好。

    能者多劳啊,你能有什么办法呢?

    既然自己来到了大宋,总要玩一把匡扶社稷的大事来吧。

    后世评价说汉强唐盛宋鼻涕,那自己就把这鼻涕变成无疆海浪,击碎所有的顽石。

    不要问我为什么,请叫我雷锋。

    玉儿在船里没有出来,这里是洪州,认识她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陈家的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再加上在码头上干活的那些长工和短工,只有要一个人认出她来,那这戏就玩不转了。

    实在搞不懂玉儿为什么非要跟着来,待在汴京也不错,干嘛非要来洪州犯险。虽然说有玉儿的指点陈凌对整个陈家能更了解,但是想到让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东躲西藏的逃避追杀,还是太危险了点。

    码头上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锦衣,正半躺在一张藤椅之上,半眯着眼睛盯着下人干活,手里一把紫色的小茶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真是赛神仙的舒坦。

    江面之上的那艘船坊他已经盯着看了好长时间,确定是外面的船无疑。

    在洪州,能买得起这样船坊的人他都认识,没有姓凌的。

    就是整个洪州,也没有凌这个姓氏吧。

    早已派人盯着这艘船,只要一上岸,马上就能知道他们落脚的地方。

    这种小事还不必告诉老爷,不过是例行查看而已。

    估计是哪个地方来的富户,闲来无事出来游玩一番,上不上岸都还是两说。

    正要闭着眼睛再睡一会儿,就发现那艘船正在徐徐靠岸。

    饶人清梦!

    那人心里暗骂一声,招手过来一个小厮:“告诉六子他们,给我盯好了,有什么异常马上禀报。”

    小厮领命而去。

    “还带着家将,看来来头不小。”百姓是不允许有家将的,必定是官宦之家,看那十多人家将的模样就知道品级定然不小,仅仅是家将身上那身装扮,就价格不菲。

    船刚靠岸,几个家将就飞身而下,手握横刀刀柄,一脸杀气的巡视着四方,警惕着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稍有异动刀就会出鞘。

    船头的少年人悠悠而下,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手里一把折扇刷的展开,一幅水墨画映入眼帘,落款看不清楚,但仅仅看那扇坠就知价格定然不菲。

    后面紧跟两个十一二岁的书童,一身灰布粗衣,打着哈欠说笑着,模样倒也说不出的俊俏。

    引得岸上少女阵阵惊叹,面若桃花,两眼含情的盯着看。

    一个少年而已,排场倒大的很。

    不能再假装没看到,这可是陈家的私家码头,这么大的一艘船停靠在这里,怎么也要上前询问一下。

    这种小事原本不用他出面,可是看那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官宦子弟,还是亲自问问妥当,万一下人不会说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不好办了。

    虽然在这江南东路,还没有陈家不敢得罪的人。

    但是谁也不愿多一个仇人。

    再说,说不好还和陈家有关系呢,别再大水冲了龙王庙,那自己就是该死了,别说老爷,就是管家大人,就会把自己打死。

    “那家伙好像是个管事儿的,”张蓝风指指那个正朝这里走过来的中年人说到:“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这么大年纪了居然穿一身红色的衣服,该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说的陈凌一阵恶寒,古人好男风,这家伙打扮这么亮骚,该不会就是那种找**的变态吧。

    说话的欲望顿时消失不见:“张蓝风,你去应付,这家伙恶心到我了。”

    去你么的男风,老子可不好这口。

    赶紧把连扭到一边,岸边不少的少女,一片靓丽之色,这可比那家伙好看多了。

    看着岸上涌动的少女,陈凌忍不住的感叹,洪州真是个好地方哇。

    杨文光怎么说来着?五步一村十步一寨?

    这不像哇。

第一二七章 我要做衙内() 
“敢问这位小公子,所为何来呀?”那人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些,笑眯眯的准备上前和陈凌说到,结果还没走近就被张蓝风不客气的拦住,脸上满是嫌弃之色:“你后退,免得污了我们少爷的眼。”

    这就是骂人了。

    刚才还笑眯眯的脸骤然间寒霜四起,眼睛不屑的瞟了一眼张蓝风,又狠狠的盯着陈凌看了一眼:“呵,好大的狗胆。老子不过是和你客气客气,还给你脸了。居然敢骂我,今日不把你着船砸了,把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关起来就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界儿。”

    话音刚落后面立刻跑来了十多个手拿棍棒的大汉,把陈凌他们围了起来。

    惊的岸上的少女连连惊呼,生害怕这俊俏的少年被打破了相。

    张蓝风冷哼一声,耸耸肩看看那十多个大汉,向手下微微一点头,刚才还静如处子的几人手里横刀刷的一声齐齐抽出,寒光阵阵,对着那十多个大汉就呼啸而去。

    那些手拿棍棒的大汉平日李嚣张惯了,哪里会想到在陈家码头上有人居然敢和他动刀,一时都愣在了那里。

    等到刀光闪闪快要砍到身子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急忙举棒抵挡。

    可是为时已晚。

    陈凌的人配的是上好的横刀,削铁如泥,这区区棍棒如何能抵挡的了。

    横刀遇到胳膊粗的棍棒只是稍稍一顿,变把木棍削成两段。刀锋并不稍减,直冲面门而去。

    大汉早已吓傻,眼看着横刀越来越近,近在瞬息之间,吓得双眼紧闭,再也不敢看,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可是秉着呼吸好一会儿也没觉得疼,忍不住睁开眼一眼,刀刃就在眼前,距自己的鼻子只有发丝的距离。

    手握横刀那人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只要自己稍动,肯定会血溅当场。

    脚下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这是杀人哇。

    眼看着自己手下被一个个吓的不敢动弹,那人也是胆战心惊。

    但是码头之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如果他要是求饶,以后也不用在码头上混了,回去之后就会被管家大人乱棍打死。

    坠了陈家的名声,这可是大罪。

    想到这里,那人干脆把心一横,横竖都是死,总好过被人笑骂。

    色厉内茬的对张蓝风说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陈家码头动刀,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识相的赶紧走,不然官府来人,定将你们关入大牢。”

    陈凌笑了,笑的没有一点表情,脸上阴沉之色让那人心里一哆嗦。

    “关入大牢?好大的口气!”说着一巴掌就扇在那人脸上,白白胖胖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几道血痕,清晰可见,脸的一边高高的鼓起。

    陈凌本来是想表现一下自己不学无术的一面的。宰相的私生子啊,应该是个大草包才对,干啥啥不会,吃啥啥没够。可是演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成了一个阴险狡诈的小公子。

    没有体验生活真的很难表现出草包的神色来。

    阴险就阴险吧,反正到最后骂的是李沆,又不是自己。

    至于骂凌辰,那是谁?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我是陈凌好不好?

    “就是,就凭你也敢说把我家少爷关入大牢?洪州的府尹是谁?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张蓝风拍拍那人的肩膀说:“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公子是那么好惹的?”

    把那人像死狗一样丢开,大模大样的离开了码头。

    杨文广没有跟来,他需要留在船上保护玉儿。

    陈凌这次下船就是来招摇的,要让洪州的人都知道,有一个身份不明嚣张跋扈的小公子来了。

    消息传的越快越好,不然陈凌还真不好和陈家的人来一场偶遇。

    玉儿已经说的很明白,陈家也是谁也不服谁,几个叔叔伯伯暗中较劲不是一次两次了,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陈家这么大的生意,谁都想插上一手,可是奈何大部分的茶叶生意都被大伯陈言宗所把持,土地则被他的二伯陈言鹤掌管。

    玉儿父亲早亡,自己虽然是陈家家主,但是要不是她跑的快,早就身首异处了。

    玉儿还有两个叔叔,因为是庶出的缘故,在陈家一直没有地位可言,虽然外人看来风光无限,声色犬马。但是陈家人都知道,玉儿的这两个叔叔在陈家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得势的下人。

    平日里连陈家的大管家都会他们二人爱答不理,冷言冷语,仆大欺主这个词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大管家是大伯的心腹,自然得势。

    也因此连掌管着土地的二伯对他也是客客气气,虽然陈家土地不少,但是和茶叶的生意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现在玉儿不在陈家,她大伯陈言宗就是陈家实际的家主。

    可惜陈家老爷子早就遗训,玉儿是陈家家主,并握有陈家家主的信物牡丹玉佩。

    没有这块玉佩,即使他陈言宗,也很难调动陈家的那些老人。所有,虽然他掌握了茶叶的生意,但是一年下来做的并不顺利。

    那些替陈家打理生意的老人并不买他陈言宗的账,就一句话,陈家家主不在,他们不敢做主。

    把一把年纪的陈言宗气的差点吐血。

    还不能把这些人赶走,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几十个老人哇,全部赶走了陈家的生意马上乱套。别说让那些老人齿寒,家中的下人也会心生异心,少不得就是一场大难,谁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失策呀,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孩子居然能从他的手底下跑掉,哼,如果不是那个臭老道搀和,自己早就是陈家名正言顺的家主了,还用像现在这样忍气吞声?

    玉儿的意思很明显,先从她的那两个叔叔下手,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挑起他们和陈言宗、陈言鹤的战火。

    虽然她的两个叔叔没有实权,但是把陈家搅乱的能力还是有的。

    任何人都是有野心的,尤其是这种在累世之家中一直不被重视出出被打压的人。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两个人突然有了一个得力的外援,野心想不膨胀都不行。

    洪州繁华的大街之上,一个笑嘻嘻的少年充满了兴趣的一间商铺一间商铺的逛下去,手里早已拿了不知道多少东西。

    一路走来从不付钱。

    要钱?问问我身后的那帮杀才有钱没?

    整条街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幸好拿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看着少年身后满脸杀气的大汉,还是算了。

    当一个纨绔子弟就这点好,从来不用讲道理。

    这条街上有不少铺子都是陈家的,现在那些掌柜的应该已经向陈家回禀去了吧。

第一二八章 银饰店() 
张蓝风没有一点眼色,一个书童怎么能走在本公子前面,到底谁才是主人?

    身后的那帮杀才傻呵呵的一人咬着一只肥鸡,吃的满嘴流油,腰间的横刀哐当哐当的响的十分嚣张。

    街边的小贩像躲瘟疫一样早就远远的躲开,收摊子的收摊子,推小车的推小车,唯恐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公子给砸了。

    那边有一个馄饨摊,勾起了陈凌的食欲,装模作样的走了这么远的路,吃一碗青嫩的馄饨再好不过,比吃那些油腻的烧鸡好多了。

    真是对自己身后的那帮皇城司校尉无语,在汴京都没吃够烧鸡?到洪州就要找些有特色的小吃才过瘾。

    可惜吃过几口实在无感,到现在肚子里还空空如也,早知道这样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该把那碗粥喝掉,虽然味道不怎么样,总也比饿肚子强。

    馄饨摊上老妇人见陈凌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奔着自己走过来,早已吓的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起身就跑,摊子也不要了。

    那些明晃晃的大刀实在吓人。

    陈凌无奈的看看的身后的大汉:“看看你们,把百姓都吓跑了。”

    皇城司的头头李三挠着头嘿嘿傻笑:“公子爷,这不不怨咱们,爹娘给了咱一副丑模样,谁嫌丑谁不要看嘛。”

    接到皇命的时候还以为是九死一生的苦活儿,要远去洪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谁曾想跟着小公子爷走了千里远的路,别说苦了,这些日子净吃好的了,肚子都大了一圈。

    现在到了洪州更是不得了,管你是大人百姓,公子爷猛龙过江,是龙是虫都要给我躲着,不然腰里的横刀可不是吃素的。

    咱才不管你是陈家还是张家的,小公子爷一声令下,只管上去招呼。

    没见就数张蓝风最勤快嘛,自己还没动手张蓝风已经一路小跑的上去招呼了,怪不得人家跟小公子关系好。

    馄饨摊的铁锅里热气腾腾,抓起一把馄饨扔到锅里,往碗里切上一根香葱,居然还有虾皮,这倒是意外之喜。

    把馄饨从勺子捞起来,放进粗碗里,葱香还有虾皮的清鲜马上四下飘逸,直扑鼻腔。咬上一口,恩,居然是猪肉馅的,让陈凌眼睛一亮。

    现在吃猪肉的人可不多,能把猪肉馅做到这般味道,确实不易。

    不能不给钱,陈家钱多的是,自己拿它点东西无所谓,我也姓陈啊,说不好几百年前是一家呢。

    况且,就是因为陈家自己才好端端的被赵恒打发到了洪州,基本上算是发配哇。

    洪州再好,也比不得汴京待着自在。

    拿的东西算是这次来的利息了。

    放上几十文钱,满意的打一个饱嗝,走,接着逛。洪州真的不小,走了小半天连一条街都没走完。

    就这么招摇过市太无聊了,而且真的很累,后世都没这么逛过街,两条腿根本迈不开步。

    还是李三有眼色,看到陈凌兴趣缺缺不愿再动的样子干脆一个俯身把陈凌一拎就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个几岁的孩子能有多重?李三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催促着自己的手下,赶快走哇,前面还有很多好玩的。

    趁着小公子爷给咱撑腰,还不赶紧往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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