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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他们对这种事根本不闻不问,就是玉儿把自己打死他们也会鼻孔朝天,根本看不见。
这帮杀才,完全就不知道谁才是老大。
“这样闹的是不是有些大?”玉儿坐下来,眼睛看着远处红彤彤的火光:“闹的太大他们会怀疑的。”
“我就是要他们怀疑呀,不然他们怎么能知道我居然是李沆的私生子。我要不嚣张点岂不是对不起这个身份!”
陈凌终于把盘子里的几块点心吃完了,感觉肚子撑涨的很。
起来拍拍手,语重心长的对玉儿说:“放心好了,这种事我做的太多了。你信不信,我见过无数这样的家族斗。”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白痴!”玉儿白了陈凌一眼,一个小孩子说话老气横秋的,恨不能脸上满是皱纹,以为这样就是少年老成?
虽然陈凌和自己说过他的计划,但是总觉得这样的计划太大胆也太出乎意料了,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想要骗过那帮老狐狸,谈何容易!
“玉儿,你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这种事难道就没见过?”如果估计不错的话,陈家现在已经翻天了吧。最多明天,洪州的府尹就会找上门来。
打几个人不要紧,放火烧房子事情就大了,别说是陈家,就是一个普通百姓都受不了。
今天陈家丢人丢大发了,现在洪州的人都在盛传陈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把陈凌传的异常神秘。
连灭门之仇都编出来了。
人类的脑子总是会选择性的忘记那些无聊的事物,再凭空想象出符合自己要求的事物,加以丰满,一传十、十传百,你手里拿的是石头到最后变成传国玉玺。
一天的时间,传出灭门之仇也算合理。
“你的那个师父打算什么时候现身?真要等到我回汴京的时候?”陈凌看着玉儿:“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江湖骗子,快一年的了才找到陈家的家主,实在让我不敢恭维。”
“小公子看我像不像江湖骗子?”
一个声音幽幽而出,陈凌转身看去,一个唇红齿白一身灰衣的年轻人款步走来,笑若桃花,正好奇的盯着陈凌看。
这是个女人!
陈凌无奈的轻轻摇头,古人对女扮男装都是这么随意么?换身衣服,头上系个纶巾就算是男人了?身前那高高的隆起也不想办法束缚一下,当天下的男人都是瞎的?
“姑娘,你跟着我们的船多久了?”陈凌的眼睛忍不住盯着她的身前看了一眼,第一感觉是,身材好到爆。
古人有这样的身材难道是会功夫经常锻炼的原因?
这女子盯着陈凌问道:“小公子好眼力,只是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那女子实在没想到,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居然也敢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看,简直岂有此理。
玉儿说他心思缜密、某断无双,智慧更是无人能及,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少年?
“我还没说完,我的那几个手下没事吧,我身边就这几个能用的人,要是断条胳膊折条腿什么的连个保护我的人都没有了。”
能神出鬼没的跑到自己船上,并且不被张蓝风和李三他们发现,这个女人的身手绝对不一般。幸好是玉儿的师父,如果是陈家的人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脑袋随时都有被砍的可能。
把这个女人留下还是不错的。
起码有人杀过来了能替自己抗上一阵。
只是让陈凌无语的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总会让他心起邪念,这是最大的问题。不仅仅是因为他现在只有几岁的原因,而是这女人是玉儿的师父哇,如果让玉儿知道自己居然对她这个师父充满了男女之间的兴趣,那自己估计会被掐死吧。
为什么要穿越过来要穿越到一个小孩子身上,让我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怎么活!
风流潇洒,妻妾成群,完全就和自己不沾边。
倒是有一副劳碌命,几岁年纪就跑到洪州来替赵恒处理麻烦了,不知道大宋的律法上有没有禁止使用童工这一条。
“放心吧,你的人我一个都没动,不过是让他们睡得更香甜,怕他们打扰到我们聊天。”那女子说到:“听玉儿说你是一个聪慧的人,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哈哈,很多人都这么说过,”陈凌耸耸肩说到:“有一个词儿叫大智若愚,我觉得这个词儿不错。你觉得呢?”
“你觉得要挑起陈家的纷争很容易?”
“不试试怎么知道?想的再多也没用,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去尝试一下,万一成功了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肯定没学过哲学。”
面对这种自以为是一副世外高人什么都懂的人,最好的对付方法就是表现的比她更博学,更有智慧,一棍子直接打蒙。不然后面你很难驯服这样的女人。
她们太高傲了。
和丽就是这样,现在玉儿的师父也是这样。
可是我会怕么?
我可是先知,我知道后世几百年的事情你们知道么?我知道今年大宋的宰相吕端会死你们知道么?
我可是神。
神是不会害怕一个女人的。
“我只知道你这样做是在玩火,万一陈家的人这个时候带人一把火把你这船烧了,那不止是你,连玉儿也会跟着有危险。这就是你的处世之道?”
“你会傻到连一个人的底细都没摸头就下手杀人?不要往了,陈家不是土匪、也不是强盗,而是洪州的世家,越是聪明的人做事就越会瞻前顾后,我越张扬反而越安全。”陈凌说到:“倒是你,怎么能把玉儿给弄丢?我真的很好奇。”
这就是打脸了,这女人一听陈凌这么问脸上顿时尴尬起来,一抹不易察觉的粉红爬到了脸上。这确实是她大意了。
为此她找了玉儿差不多有一年的时间,从洪州一直找到汴京,最后才发现玉儿又回洪州了。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急急忙忙的就往洪州赶,终于在快要到洪州的时候才看到了玉儿的影子。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陈凌的少年。
从那艘华丽的船坊还有两边身带横刀的大汉就知道这少年肯定身份不一般。
第一三二章 到底是谁()
趁着陈凌带着人上岸的时候悄悄的上了船坊,才知道玉儿和陈凌一起回来就是为了对付陈家的。
这大出她的意外。
就这么几个人就敢从汴京跑过来对付陈家?
还是一个少年。
皇帝疯了吧。
虽然玉儿对陈凌无比的信任,觉得有陈凌在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她不敢冒险。
玉儿可是陈家的家主,如果被她的大伯二伯知道她偷偷的返回洪州,定有性命之忧。
那个少年的计划?
在她看来无比的稚嫩,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如果不是玉儿非要她留下来见见陈凌她早就带着玉儿走了。
玉儿早晚要入主陈家,但不是现在。
“你不要忘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叫引龙醉。这东西如果交给陈家来卖你觉得陈家会不会争的打破头?”陈凌说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虽然你是玉儿的师父,但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玄奇子。”玉儿的师父淡淡的说到,脸上没有一点波澜。
出家人?
陈凌一愣,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两眼,这么清新妖娆的女人会是一个出家人?
见陈凌似乎不信,玉儿上前说到:“不要瞎猜,我师父是云游道人。”
这个时代的云游道人很多吗?
玄奇子,陈凌可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女人会是满大宋跑的道人。一把骨头的老头子可以做云游道人,一个绝色女子去云游,那命运只有呵呵了。
不说盗寇土匪,就是那些乱民也能把她给撕碎了。
而且看她的穿着打扮完全就是一个不缺钱的主儿,那个云游道人会这么有钱!
陈凌突然对她的身份很好奇,玉儿应该不知道,不然她不会掩饰的这么好。虽然玉儿很聪明,但是毕竟是一个小姑娘,要想完全的把自己隐藏起来根本就做不到。
而且玉儿说她师父在是她七岁的时候被她爷爷带进陈家的,奉若上宾。
以陈家的地位,完全没有必要对一个年轻的女子这般尊敬,道人又如何?大宋的道人多了去了,虽然一抓就是一大把。
陈家老爷子不说,下面的人虽然多有猜测,但是也都不敢直问。
当然不会傻到去想那是老爷子的宠妾。如果老爷子喜欢,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娶进来,完全没有必要把她打扮成一个道姑模样。
而且,老爷子对他的尊敬是发自骨子里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在这个道姑面前,老爷子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谦卑。
真是奇怪了。
什么人能让他堂堂陈家家主这般客气。
真是玄奇子在玉儿的大伯二伯追杀玉儿的时候把玉儿带了出来,才有了后来了事。
这个玄奇子怎么有点眼熟呢?
刚开始的时候陈凌还没有觉得怎么样,看的时间越长越觉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在汴京遇到过?似乎不可能,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找到玉儿。
算了,可能是美女的脸都有几分相似之处吧。
陈凌懒的去想。
只要她不是自己的敌人,那就没什么。
如果她是自己的敌人,陈凌不介意送她去阎王殿。
那里地方大的很,多一个女鬼也没什么不好的,还是一个漂亮的女鬼,说不定地下的那些小鬼还会感激自己。
就像陈凌猜测的一样,陈家现在确实乱了套。
陈言宗的脸阴沉无比,黑的能滴下水来。
下面的小辈大气也不敢出,生害怕惹的大伯来气。
他是真气呐,这简直就是陈家的奇耻大辱,这么多年来,陈家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他陈家的店居然也有人敢打主意,抢就算了,还给烧了。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赤裸裸的挑衅哇!
现在整个洪州都是盛传,说陈家得罪了大人物。
哼,在整个江南,还有我陈家得罪不了的人物?
简直是笑话。
下人已经查明,烧陈家银饰店的是一个少年,带着十多个家将,目标很明显,就是冲着陈家来的,凡是那条街上陈家的铺子都被他去过。
那少年并没有住在洪州的客栈,而是回他的船舫去了。
就停靠在码头上。
“胆子还真是不小哇,得罪了我陈家,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待在洪州不走。真当我陈家是泥捏的不成!?陈言宗怒气腾腾,一把摔碎了手里的茶碗。
“大哥,这种事上不得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还不至于让你这么大动肝火吧?”陈言鹤老僧坐定,双眼抬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茶,小心的吹着热气,时不时呡上一口,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大哥的火气。
“老二你什么意思?”陈言宗怒目圆睁,对陈言鹤的话很不爽,他分明就是看自己的笑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一个孩子都能欺负到我陈家的头上,作为陈家现在的家主,你是不是有点不合格?”
既然挑明了陈言鹤干脆就放开了说:“我陈家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一个孩子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身为陈家家主,不想着去把那个孩子抓回来,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发怒,我真是佩服你的气度哇。那个孩子现在估计都要乐疯了吧。”
“老二,你的激将法没用。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嘿嘿,告诉你,这茶叶的生意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你就老老实实的种你的地就行了。”
陈言宗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想要抢夺家主之位,你还太嫩了点。
以为一个简单的激将法就能让自己失去理智了?
活了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气度都没有那他还配待在陈家?
现在那个孩子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把他抓过来,谁知道会不会中了对方的计?
陈家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那个孩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真正的黑手还没有现身。
到底是谁要对付陈家?
陈言宗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公子哥在自家的码头上打人了而已。不是洪州人,应该是在家里嚣张惯了,没出过门,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谁都不敢惹了。
这种事偶有发生,如果认真追究,那他就不用处理别的事情了。
可是火烧银饰店这件事让他感觉到了蹊跷,一个少年公子做事再没有分寸,也不可能专门挑陈家的店来烧吧。
陈言宗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现在正是陈家的多事之秋,陈家老爷子病逝,他这个家主名不正言不顺,下面的人没有几个听自己的,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玉儿那丫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实在让他难以放心。
这个时候又冒出一个嚣张跋扈的少年,就是冲着陈家而来,如果说这是偶然,这点也巧合了点。
这么多年的勾心斗角教会陈言宗一件事,任何巧合的事都是有问题的,只要你心存疑虑,这么这件事就必定不简单。
派去的下人还没有回来,看来今天是没有什么新消息了。
听马护院说,那个少年叫凌辰。
姓凌?
江南好像没有这样的姓氏。
会不会是哪个茶叶的同行做的手脚?
如果说有恩怨,那也基本上是生意上的恩怨了。至于自家人欺压那些泥腿子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那些泥腿子还掀不出大天来。
第一三三章 悔不当初()
陈凌醒过来的时候张蓝风正在审问一个陌生人。
绳子捆了几十圈,根本看不出来在那里躺着的是个人。
看那人嘴里不断的往外面吐水,估计在江里喝了不少水。
“这就是昨天晚上藏在船地下的那个家伙?”陈凌伸个懒腰,接过玉儿端过来的青盐水漱口。
玉儿现在越来越想自己的老婆了,连漱口水都开始端了。
不理会张蓝风八卦的表情,对玉儿说道:“你这样出来站在船头被发现怎么办?”陈凌指指捆在地上的那个人:“他应该是你们陈家的吧。你看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估计是吓到了。”
他真替这个人感动可惜,如果玉儿不出来,那他就不会看到,也就不会死了。
玉儿现在还不能让人知道,既然你看到了,那就只能委屈你早死几年了。
陈凌蹲下来,找根竹棍捅捅地上那人:“说说吧,你一晚上都听到什么了?”
那人哆哆嗦嗦的脸色铁青,根本说不出话来。
“老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吓傻了?”
“我就是拿他做个试验,皇城司那么多的酷刑,我总要试一两吧。谁想到这家伙胆子小,我和李三还没动手呢他就吓成这样了,还不如那些死囚呢。”张蓝风不屑的看了地上那人一眼,悠悠的说道。
丧心病狂!
张蓝风和李三两个家伙凑到一起就没有好事,肯定有人倒霉,比如地上的这个倒霉蛋。
如果被杨文广抓到,顶多一顿暴揍,然后把人交给自己处置。
张蓝风和李三么,底线只有一个,人留一口气就行,死了就不能邀功了。
比如现在的张蓝风,正一脸臭屁的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我是你救命恩人的模样,真的很欠揍。
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找准自己的定位。
他么的,我是公子爷你是公子爷?
真想告诉他,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机灵,早就被玄奇子给迷倒了。你们一帮自以为是的杀才,如果不是我,到现在你们还醒不过来呢。
看看人家玄奇子的手段,不过是举手之间,就把你们这帮杀才给弄的醒不过来,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等回到汴京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们,要求不高,来个负重五十公里越野不算狠吧。玩不死你们!
“陈家就派一个人来?是不是太瞧不起咱们了?”陈凌对张蓝风说道:“还是说有好几人人来,你只抓到了一个?”
张蓝风骚气的用下巴指了指陈凌的后面:“在水下还有一个死人,是李三不小心给砍死的。这家伙下手重,我都说了要用刀背,抓几个小贼,用不了那么大动干戈。但是他不听,非要用刀猛砍,结果被砍成了好几段。”
“李三呢?”
“怕你打他,一大早起来就跑去逛街了。”张蓝风耸耸肩:“这家伙也就怕你。”
“他还有脸去逛街,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陈凌不可思议的说道:“他的心就那么大。”
“反正有你顶着,别说杀个人了,就是灭门他都敢。李三那家伙才不管犯不犯法呢。皇城司里从来没有犯法这一说。一般都是皇帝说了算。”
“把这个人也处理掉,玉儿身在洪州的消息不能被人知道。”陈凌对张蓝风说:“以你皇城司的手段,把这个人处理掉应该不难吧。”
张蓝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眼前的这个人刚刚还说杀人犯法,前面的话还热乎着呢,现在就要自己把这个人处理掉。他真的什么逻辑都不讲吗?
张张嘴想问,想了想还是算了,陈凌已经说了,怕玉儿的身份被人知道,所以只能委屈这个倒霉蛋。
杀人的方法有很多,在皇城司混迹了那么久,见惯了各样杀人的方法,他还是喜欢最直接的。能一刀毙命一般不会砍第二刀。
张蓝风觉得这是因为太有善心了,我本善良,不得已才杀人。和李三杀人的风格完全不同。
既然是在长江上,那连刀都懒得动了。
直接一脚踢上去,只听见嘭的一声,船身左侧溅起一朵水花,水面冒了一会儿气泡就归于平静。你看,杀人如此简单。
这当然是陈家派来的人,根本就不用审问。只要没有人发现玉儿在这里就没问题。
狠狠的踢了张蓝风一脚,以后晚上睡觉不要像猪一样死,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就直接滚回汴京去。
李三贼头贼脑的在码头上不敢上船,一手一个滚圆的西瓜,也不知道这个季节他从哪里找来的。
以为送我个西瓜就不责罚你了?
西瓜留下,自己去船后面接受责罚去,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