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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的。你来这里卖酒不是砸他的场子嘛。”
陈言杰连连摇头说道:“你这件事做的大意了,大意了。”
“哦?”陈凌动动身子,问道:“以两位看来,我这酒是卖不得了?”
“卖不得,卖不得,只会让你的银子打水漂。”两人连连摇头。
“如果我的酒是引龙醉呢?”
“引龙醉也不……”陈言杰话刚说到一半,耳朵里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然后他的眼睛就不动了,呆呆的看着陈凌:“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引龙醉啊。”陈凌耸耸肩:“我酒在汴京卖的不错,我就想着在洪州应该也能卖的起来吧。”
“你是说,汴京城里的引龙醉?”陈言杰激动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急不可耐的抓住陈凌的胳膊一再确认:“就是当今宰相李沆家酿造的引龙醉?”
天呐,这可是神酒哇,现在整个大宋都传遍了,作为达官贵人,如果没有见说过引龙醉,只能说明你的级别太低了,而听过却没有喝过,也只能说明你的级别真的很低。
这种有价无市,千金难求的引龙醉无数人想要贩卖,奈何根本没有门路。那些在黑市上大量兜售引龙醉的哪一个不是背景深厚!
可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居然说他要在洪州卖引龙醉!
这、这简直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哇。
居然能让自己遇到,只要这少年卖给自己一点引龙醉,转手就是上千两的银子。
真的是赚大发了,今日没白来哇。
陈言杰想的眼睛都直了,仿佛看到滚滚的银子朝着自己涌来。
也仿佛看到了自己意气风发屌丝逆袭的传奇,当初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都会想土狗一样对着自己摇尾巴,希望能卖出一点酒给他们。
然后自己得意的一个一个骂过去,让他们悔不当初,痛哭流涕。自己再把他们打出门去,那种报仇的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
“陈四爷,你在想什么?”陈凌打断了陈言杰,如果在不打断陈凌就没脸呆在这里了,你看看陈言杰的那张脸,还能更猥琐一点么?
这家伙想到了什么!
“哦!走神了走神了。”陈言杰讪讪的笑道,对陈凌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话的语气不知觉的恭维起来,明明一个四十多岁人,对着陈凌却一口一个小哥,听的李三头皮直发麻。
陈言杰咳嗽一声,小心的试探问道:“不知小哥说的引龙醉这种酒你有多少?我可是听说,这种酒一个月的产量很少,连汴京都供应不上,小哥怎么会有酒能卖到洪州来。”
“这种事对我来说叫事情?”陈凌撇撇嘴:“我的名字叫凌辰,或许你没听过,这不奇怪。就是汴京人,也很少听过这个名字。不过,这和我卖酒有什么关系?”
陈凌指指李三:“连我们家的仆人喝的都是引龙醉,我会没有酒?”
李三很配合,陈凌的话一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瓶来,挠挠头嘿嘿笑着说到:“这是小公子爷拿我们当人看。今日要不是小公子爷说,我才不拿出来让你们尝鲜呢。这可是我花钱买的。”
“你那几文钱也好意思叫卖?”陈凌一拳打在李三的胸口笑骂到。
陈言杰从没有喝过引龙醉,听说李三手里拿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引龙醉,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双手一把夺过来,打开瓶子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
然后,又忍不住吸了几口。
再然后,被陈言实一把抢过来,张开大嘴,咕咚就是一口。
李三拿的可是最烈的那种引龙醉,怎么也有五十多度。没喝过高度酒的陈言实这样的一口下去身体顿时像火烧一般,呛的他直咳嗽。
辣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酒是真烈哇,陈言实泪眼婆娑,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这么猴急了。
陈言杰趁着陈言实咳嗽的时候赶紧把酒抢了过来,小心的从瓶口往里看了一眼,还好,里面还有大半瓶。
用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陈言实:“就你这样的酒量居然还敢喝引龙醉,当心回不了家。”
刚才用鼻子闻的时候陈言杰就能闻出来,这酒绝对不是一般的烈,那浓浓的酒香简直势不可挡,直往身体里钻。只是闻一下就觉得头有些晕乎乎了,更不要说这么猛灌一口了。
陈言杰小心的倒出来一点,几见一股清凉缓缓流出,清澈见底,没有一丝杂质,如清泉般干净。
当真是好酒哇,陈言杰心中感叹,疑惑去了大半。
能把酒酿造到这种地步,即使不是引龙醉,那也是上等的好酒,比他二哥家庄子上酿的酒不知要好多少倍。
第一四二章 我的第一次()
陈言杰是懂酒之人,自以为这天下的酒也喝的七七八八。虽然对着引龙醉很好奇,也只是觉得味道应该稍好一点。
可是一口酒品到嘴里他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手里的小酒瓶了,手上青筋暴起,死死抓住酒瓶不舍得放手,生害怕像刚才一样被陈言实给抢走了。
这才是酒哇,陈言杰几乎要哭了,这才叫酒,想想自己以前的喝过酒,简直就是泔水。亏自己还号称自己是酒中半仙呢。
没喝过引龙醉,别说半仙,根本就是一个要饭的。
“此酒如何?”陈凌继续给他们兄弟二人添柴:“这是最下等的引龙醉,要喝上等的引龙醉,这里是没有了。改天如果有机会,一定请两位品评一下最顶级的引龙醉,那才是此酒知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会尝啊。”
陈凌悄悄的凑过去:“那可是进贡给皇帝喝的。”
陈言杰像看怪物一样死死盯着陈凌,突然他一把抓住陈凌的胳膊:“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实在是震惊,这个少年为何有如此巨大的能量,居然能找到这样的酒。
陈凌呵呵一笑:“两位觉得除了李大人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能量,连进贡皇帝的酒都有。”
“你是……”
“我?”陈凌呵呵一笑:“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知道为什么我的名字单单一个辰字呢么。我的母亲希望我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站在这个世界上,不受任何人的嘲讽。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并且在为此努力。”
陈凌说的慷慨陈昂,如果不是李三早就知道陈凌的身份,肯定就被他给说服了。
“我为什么要来洪州?就因为在洪州没有一个人认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来改变我在家中的地位。”陈凌凄惨一笑:“实不相瞒,我在家中的地位,还不如二位。”
怎么可能?陈言杰第一个就不相信。
看他的模样那是贵不可言,出门都要家将护卫,还握有大量的引龙醉,那就是一座金山呀,这样的人在家中会不受重视?
那自己是不是该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两位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你们起码还能名正言顺的说自己是陈家人。我的姓氏可是随着母亲。后面的话不用说相比两位也能猜到吧。”陈凌的脸上满是痛苦,好像真的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这演技也是没谁了。
就连陈凌自己都觉得今天发挥的真是好到爆,拿一座小金人都不在话下。
陈言杰和陈言实对视一眼,跟着母亲的姓氏,这在大宋算得上是一个耻辱了,说明他父亲根本就不承认这个孩子,或者即使孩子的父亲想认,但是无奈家族的反对声实在太大他不得不做出妥协。
也是个可怜人啊,两人同情的看了看陈凌。
“冒昧的问一句,您的父亲是……”
“能酿造出引龙醉的,大宋还有第二个人么?”
确实,在大宋,除了当今了李宰相,谁还能酿造出这引龙醉?
两人对视一眼,从陈凌的话里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东西。
既然陈凌来洪州是为了白手起家,想靠着引龙醉挣下一份家业,那就离不开人手。自己就是很好的人选哇!
陈言杰谄媚的往陈凌面前凑了凑:“小哥,你这引龙醉要想卖这引龙醉,没有人手是万万不行的。虽然我两兄弟在陈家人微言轻,但是说句实话,我们认识的人也不少。只要让我们加入,保证让这引龙醉卖遍整个江南东路。”
陈凌几乎是拍案而去,然后整个人又坐了下去,他拧着眉头说到:“不是我信不过两位,实在是因为你们是陈家的人。我卖这引龙醉,可是抢了陈二爷的生意。你们能帮我?”
“嗨,这有什么?”陈言杰大手一挥:“他不当我是兄弟,我干嘛要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他不是瞧不起我们嘛,那就各干各的。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谁离开了谁都照样过日子。”
“好,那我可就当实话听进去了。”陈凌说到:“实话说,我正发愁这引龙醉不好在洪州甚至江南东路打开销路呢。实在是我有些陈家会从中作梗。既然两位这么说,那我就信你们一次。”陈凌站起来,举起右手:“击掌而誓,两位可不能后悔。我还指着这酒赚钱呢。”
陈言杰陈言实豪迈的站起来,啪啪两声和陈凌击掌盟誓:“放心,我们两兄弟多少年来都不被人当人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赚大钱的机会,谁要是后悔谁是孙子。”
“好,来,为我们今后赚大把的银子,大家把酒干了。”陈凌说着举起碗,要和两人对饮。他碗里当然不是酒,而是茶水。
两人早已心花怒放,心都飘到九天之上了,哪里还管陈凌喝的是酒是水。
纷纷举起大瓷碗,咕咚一口一饮而尽。
辣的两人脸都歪了。
这酒太烈了,以后可不能多喝。
送走已经走不成路的两人陈凌和李三就返回到了船坊。
今天的收获真的太大了,连陈凌都佩服自己的运气好。早知道就没必要去洪州城里瞎逛了,天天像抓犯人一样蹲守在一所青楼的门口,很掉身份的好么?
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虽说一个六品院正官真的很小,没有什么实权,完全就是一个清水衙门,连建衙门的钱都是自己出。可是那也是官呐,大大方方的进那春满院倒也无所谓,像警察扫黄一样每天在那里蹲守真的让人很不爽。
尤其是,那些油光满面、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的矮胖子猥琐的抱起一个年轻女子就往屋里钻,用屁股想也能知道在屋里做的是少儿不宜的事情。
在后世做了多年的单身狗,很不幸的保持着处男的尴尬身份。
来到大宋之后,居然只有几岁的年纪。
想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都不能。
真是日了狗。
这种无聊日子漫长的让陈凌崩溃。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陈凌无比郁闷的思索着,看着自己一米左右的身高,没有个十年时间是不可能像李成辰那样的。
能不去青楼门口对陈凌来说真的少了很多危险,不然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伤心至死。太欺负人了,别人穿越都是穿越的风流倜傥,不是系统加持就是金手指大开方便之门。自己呢,什么都没有也就算了,连找的肉身质量都是最差的。
那个害我穿越的人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今天捞到了两只大鱼,”陈凌一个健步就跳上了船,帅气的一把撩开了船坊的门帘。
然后看到玉儿正坐在一个半人高的木桶里死死的盯着他看。
这是什么情况?这么狗血的电视剧剧情怎么可能让我遇到!
说出去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好不好!
陈凌的内心是复杂的,明明是无心之失,却从玉儿玩味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不屑。
大白天的洗个屁的澡哇,陈凌内心呼喊着,洗就洗吧,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幸好是我进来了,要是李三呢、要是张蓝风呢,你是以身相许还是一刀把他们砍成太监?
“我要不要退出去?”陈凌看了玉儿一眼,这丫头洗澡怎么也不穿衣服,看她光秃秃白嫩嫩的肩膀,估计里面连亵裤都没穿。
“你还想留下来?”玉儿水汪汪的眼睛格外的有神:“虽然我是你没过门的老婆,但是你这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你才多大?”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为我想进来呀,让我面对一个正在洗澡未成年少女,这不是欺负人么?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又为人师表,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女孩产生什么邪念!那得多好的牙口才能下的去嘴!
可是玉儿口口声声都以没过门的老婆自居,他连反驳一句都不能,不然张蓝风还有李三能在自己耳朵前唠叨三天三夜,说自己好不容易走了一次狗屎运居然还不珍惜,真是愧对狗屎了。
有逼着人还钱的,怎么还有逼着人当小白脸的?
如果是玉儿的那个师父玄奇子自己倒还可以考虑考虑,毕竟人家是成年人,做点什么的都是正常需求。
虽然别人会说玄奇子老牛吃嫩草,但是我委屈一下也没什么。
而且玉儿小小年纪思想居然这么不纯洁,我不过就是误入房间看她洗澡而已,她居然以为自己要对她做什么!
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就懂得男女之事了。
我的天吶,不是说古代的女子都很保守很纯洁的吗?玉儿的这些不良思想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哪个混蛋把我未来老婆变得如此污的,这不是清纯少女,而是一个标准的老司机呀!
居然还说我小,我就向问问,我哪里小了?
哪里小了?
谁要再这么说就灭他满门,小那是残疾,我作为一个穿越者,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角,怎么可能身怀残疾!
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陈凌悲愤的反驳:“你洗澡怎么连看门的都没有,这要是被人偷看了吃亏的可是我。”
自己的老婆还是留着自己看好,这种事不能麻烦别人。
“门外不是有张蓝风在看守么?”玉儿听陈凌说张蓝风这个混蛋居然敢偷懒心里大怒,幸好进来的是陈凌,如果是别人那她还怎么嫁人!直接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算了。
越想越生气,哗的一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吓的陈凌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啊,我的贞操、我的第一次、我的眼睛,这下完了。
第一四三章 好大的本事()
陈凌以为这次自己肯定要落一个流氓的名声了,正准备老老实实的接受这个头衔,顺便把流氓的事做一下,就看到一道白影从自己的眼前晃了过去。
玉儿的身体带着水花从木桶中纵跃而出,在半空中旋转着,那道白影迅速的把玉儿的身体包裹住,陈凌瞪大了眼睛,看着玉儿优美的身体在半空中停顿着。
什么也没看到!
玉儿原来也是一个高手!
这让陈凌非常的意外。
认识玉儿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他还是第一次发现玉儿会功夫这件事,让陈凌充满了挫败感。
自己看走眼了。
“原来你会功夫。”陈凌脸色凄惨,一副被欺骗的表情,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玉儿一愣,刚才只顾着生气了,忘记了陈凌还不知道自己会功夫。
“我很好奇,你的身手这么好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把那老头一掌拍死。还让我和马成去救你,现在想想,真是滑稽呀。两个没有一点功夫的家伙居然傻乎乎的去救一个高手。”
“我那还不是因为怕挨饿,如果那老头死了,又没人管我,我会流落街头的。”玉儿申辩着。
然而陈凌好像真的很伤心,不管玉儿如何说,他都只是愣愣的往外走,脸色凄然,像丢了魂一样。
“喂,你不会真生气了吧。男子汉大丈夫,至于这么小心眼?”玉儿有些心虚的说道。
“我先出去了。”陈凌并没有回答玉儿的问题,而是缓缓走了出去。
玉儿没有看到,一走出船舱的陈凌脸上一副奸计得逞的猥琐表情,和刚才那张委屈无比的死人脸不可同日而语。
幸好老子机智呀,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收场!陈凌长长的吐出口气,为自己居然能全身而退而感到庆幸。
刚才真的是太凶险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看到了玉儿洗澡呢,真的很不科学,陈凌一边摇头一边走。忽然发现,这个问题的罪魁祸首就是张蓝风。
这家伙不好好的保护玉儿,居然偷懒,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去了。
简直可恶,我的老婆差点都走光了!
张蓝风啊张蓝风,看老子不收拾你,陈凌恨恨的说道,听的走过来的杨文广一哆嗦,吓的赶紧把头缩回了船尾,不敢靠近。
陈凌那家伙的眼神太阴险了,还是离他远点好,免得被误伤。
往酒里加点盐巴是个不错的主意,虽然李三觉得自家的小公子夜居然放了满满一碗的青盐到张蓝风的酒葫芦里有点太浪费,但是在陈凌警告的眼神中只能闭嘴,希望张蓝风能自求多福。
自从有了引龙醉,张蓝风就养成了一个很差劲的习惯,每天从外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酒葫芦猛灌引龙醉。当然,他喝的不是那种高度酒,而是度数不高的果酒。
都快养成少爷病了。
如果按照市场价格的话张蓝风起码欠自己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啊,差不多能在算学院盖几栋楼了。
“不要在后面躲着了,那么大的一个黑脑袋当我看不见啊。”陈凌对着船尾喊了一句,就看到杨文广讪讪的走了过来。
“张蓝风那个混蛋干什么去了,不要说你不知道,你们两个好的能穿一条裤子。”陈凌打断了杨文广准备好的说辞:“我需要听实话。”他拍拍杨文广的肩膀:“我把你们当兄弟,兄弟之间是不能隐瞒的,对吧?”
一句话就把杨文广给炸蒙了。
陈凌心里暗叹一声,这孩子真好骗。和古代所有的武人一样,脑子都是一根筋,几句热血沸腾的话就能让他拎着脑袋给你卖命。
“张蓝风去那边的山上找野兔去了,”杨文广说:“他说这些天吃羊肉吃腻了,想吃点别的。”
真是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陈凌摇摇头,还能怎么办?放任不管是不行了,这家伙可是南堂的逍遥二仙之一,现在就这副模样以后还怎么在南堂混。
居然背着自己找野兔,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叫上我吗?
祖应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