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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大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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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谁再说百姓愚昧先打他几个嘴巴子。

    向来高高在上,和自己说话都是用鼻子的陈言宗,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往日里见到自己只不过拱拱手,今日居然双手并拢向前,把腰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崔几道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感觉远远的逃开,好像受了这样的大礼会折寿一般。

    “陈家主何故行此大礼,让我不胜惶恐啊!”崔几道的表情很到位,但是声音很洪亮,完全听不出惶恐的样子。

    陈言宗讪讪的说道:“今日之事还要拜托崔兄高抬贵手。不然我陈家怕是躲不过此劫哇!”门外是愤怒的百姓,如果没有一个说法,陈家真的会被愤怒的百姓给踏平。

    “到底是怎么回事?”崔几道急切的问道:“昨夜陈二爷的庄子里死伤几十人,听说是他最忠心的下人所为。可是当真?”

    陈家庄子出事,一早就传的满城风雨,别说崔几道,就是路边的乞丐都能说的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

    只怕现在的茶楼,说书人已经开始传扬了吧。

    这种事是瞒不住的。

    陈言宗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到现在陈言鹤都把自己反锁在房里,谁也不见。

    真是最愚蠢的做法。

    躲在房里不见人能有个屁用。这个时候不想办法补救,却被吓破了胆不敢见人,掩耳盗铃,愚蠢至极!

    陈言宗真的有吐血的冲动,往日里嚣张跋扈眼高过顶以聪明人自居的陈言鹤,此刻居然犹如一只受惊的田鼠一般死死的躲在地洞内吓的瑟瑟发抖,全然不顾外面已经吵翻天的百姓。

    就是逃走都比躲在房里要好哇。

    崔几道一点也不急,他来就是做给百姓看的,这么好捞名声的机会他不会放过。如果到时候百姓再送一顶万民伞就更好了。

    崔几道甚至都想到了自己去汴京上任时候万民相送的感人场面,让他情不自已。

    我特么天生就是一个好官吶!

    崔几道喝口茶,幽幽的想到。

    撇一眼陈言宗:“陈二爷不是在家么?为何还不出来?本官不过是问几句话而已,他不至于这么害怕才是。”

    跑是跑不掉的,陈家早就围满了人,别说后门,跳墙都没可能。

    跳出去只会被人踩死。

    现在那些百姓认定了是他陈言鹤下的令杀了那些无辜的佃户。至于理由,有的说是为了嫁祸给陈言杰还有陈言实,结果动手的时候没处理赶干净,留下了活口。

    有的说是欠了作坊工人的钱没给,干脆杀了。结果连累了在庄子里种田的佃户。

    不管那种理由,都似乎说不过去。

    但是百姓不会管这些,他们只知道,自己的亲人给杀死在了陈家庄子里,凶手就是他陈二爷最忠心的奴才。

    说破大天去,都和他陈言鹤脱不了关系。

    这可是事实,那些被打伤的人就是最好的证人。

    陈言鹤终于还是出来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吐过血的人估计都是这个样子。

    崔几道还没说话,就看到陈言鹤一把抓住陈言宗的手,声泪具下的控诉是陈言杰还有陈言实两人陷害自己。

    肯定是他们两人买通了自己的仆人,不然怎么会留下那么多的活口?既然要杀便一起杀了岂不是更干净,一了百了?

    留下活口,分明就是为了栽赃自己。

    崔几道眼里冒出一抹精光,这陈言鹤脑子转的真快呀,怪不得陈凌提醒他,陈言鹤肯定会咬着陈言杰陈言实不放,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三个人都关起来,至于谁能活着出来,那就要看造化了。

    大宋律法写的很明确,畏罪潜逃抓了罪加三等,如果是从牢狱之中逃出去,那更厉害,直接就是砍头的大罪。

    几间特意准备的牢房已经收拾好,就等着三个人进来了。

    陈言鹤此刻仿佛陷入了疯癫,头发散乱,眼神呆滞,脸上全是泪和鼻涕。还好他抓着的人是陈言宗不是自己,不然崔几道会忍不住一脚把他踹翻,这倒不是他多愤怒,而是他有严重的洁癖,要是被陈言鹤的鼻涕沾到了衣服上,他也会发狂。管你是谁,先一脚踢开了再说。

    既然陈言鹤一口咬定是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兄弟陷害他,那就要把这两个人找过来,反正牢房都准备好了,少个人会觉得不圆满。

    陈言杰此刻正舒坦的半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丫鬟力道正好的扭捏。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每天让丫鬟捏捏肩膀揉揉脑袋,会感到浑身轻松,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真是给了神仙都不换。

    更不要说门外聚集了无数的百姓,都是找陈言鹤麻烦的,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了。

    昨天居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威胁自己交出引龙醉,当我是死人呐。你陈言鹤把持了酿酒这么久,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赚钱的营生,正准备大干一场呢,你就开始眼红了。还想着把引龙醉这样的生意夺过去。

    说的好听,是为了陈家的将来着想,还不是为了把银子往自己的口袋里塞!

    现在引龙醉卖的这么热闹,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稳赚的买卖,眼看着大把的银子到手,怎么可能你几句话就抢走。

    不要拿兄长的身份来压我,这么多年了你陈言鹤可曾尽到一点兄长的责任?我和陈言实两个人在陈家连下人都瞧不起,这是人过的日子?

    撕破脸无所谓,你有人我也有人,你以为你一巴掌打到我脸上这事就算完了?呸,来人啊,给我抄家伙,把咱陈家二爷的屋子给我砸了!

    闹腾了一天,谁也没有沾到便宜,我不过是脸上被打了几拳,你陈言鹤可是断了几根骨头,看谁闹的过谁!

    现在就连老天都在帮自己,他陈言鹤的庄子居然出事了,最忠心的下人居然带头在庄子李闹事杀人,他这个主人怎么都脱不了干系。

    现在府尹已经带着人来了,看那阵势不把陈言鹤抓进大牢是不可能的,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如果陈言鹤一点事没有,肯定会引起民变。

    崔几道没那个胆量,如果发生民变,他就会脑袋不保。和官位性命比起来,得罪陈言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好歹他是堂堂的府尹大人,还不至于被陈言鹤给吓破胆。

    自从遇到凌辰这个少年,自己的运气都好起来了,陈言杰不无得意的想到,真是自己的福星呀。可惜他还太小,不然应该拉着他去春满院逛逛,那才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

    嗯,改天送几个丫鬟给他,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破门而入,让正在畅游冥海的陈言杰很是不爽:“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陈言杰脸色一拉,吓的那小厮一哆嗦,连话都不敢多说。

    有钱腰杆挺的就直,陈言杰深有体会。自从贩卖引龙醉以来,府里的下人看他的眼光都是敬畏,见到他都是躬身行礼,喏喏的喊一声四爷。

    连府里的大管家这些天说话都客气了不少。

    这就是银子的力量,陈言杰感觉的到,自己在陈家的分量重了不少。

    不管是说话还是走路,隐隐有了一丝气势,让下人不自觉的低了半头。这种气场是装不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的发自身体的内部。

    “什么事?”陈言杰示意身后的丫鬟退到一边,想听听到底有何事能让这个小厮如此没有礼数的闯入自己的房间。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介意结束掉这个小厮的性命。现在他需要立威。

    “禀四爷,崔大人请您过去问话。”

    “崔几道?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审问陈言鹤吗?”陈言杰直了直身子。

    “陈二爷,他、”那小厮哆哆嗦嗦的不敢言语。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从小厮的脸上陈言杰感到了一丝不妙。

    “陈二爷说、说是你和五爷买通了他的下人去杀人,他完全不知情。”

    那小厮被一脚踹翻在地,头磕到地上,顿时血流如注。

    陈言杰揪着那小厮的衣服:“他简直就是放屁!”一把把小厮扔了出去,状如疯魔。小厮如释重负,顾不上擦脸上的血,爬起来就跑。

    早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尼玛,以后不管钱再说也不干这样的差事了,为了一百文钱差点把命搭上。就这点钱连看病的钱都不够。流了这么多血,起码也要吃一只肥美的老母鸡补一下,不然肯定会留下后遗症。

    几个躲在门外看热闹的下人看到这家伙满脸是血的跑出来,还以为是诈尸了,吓的四下乱窜。心里充满了震惊,果然是被四爷给打死了哇。要钱不要命的家伙,早就告诉你不要新大管家的话偏不停,这回知道了吧,这就是一个坑啊,谁去谁死。

    为了这么点钱把命都答进去了,实在是亏的很。

    可是四爷房子李的阴气也够重的,这才刚死就诈尸了,连血都没流干净,这也太快了点。还是赶紧回家让自己的婆娘去求个平安符回来才行,戴在身上就不怕鬼魂上身了。

第一五六章 洪州大牢()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把三个人全都带回去,不然陈言鹤肯定会发疯,崔几道看着地面上血肉模糊,由衷的感叹陈言鹤的牙口真好。到现在还死咬着陈言杰的耳朵不放,已经把一只耳朵咬下来了,难道还要把另一只也咬下来?

    从美学的角度来说,对称好像比较美观。

    咬下来也不错,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耳朵。

    陈言杰喊的声嘶力竭,手里仅仅握着被咬下的那只耳朵,看样子是希望找个郎中给他安上。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已经断掉的东西,怎么可能还会长上去?如果真有这样的医术,那脑袋掉了岂不是也能重新安上?

    时候已经不早了,再这样下去外面的百姓就会冲进来。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他们不可能无休止的等待下去,耐心有限。

    崔几道向陈言宗拱拱手,然后一手一挥:“把这三个人全部带回去审问!”

    陈家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外面层层的人群轰的一声就炸开来,声浪一声超过一声,要求杀人偿命的声音直冲耳膜。

    已经发疯的陈言鹤终于清醒了过来,松开陈言杰的耳朵呆呆的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鲜模样。

    阶级很容易固化,要想突破阶级的限制难上加难。但是处于底层的普罗大众却有一股神奇的不可遏制的力量。千百年来无论哪个帝王将相只要稍微有点头脑都不会去唤醒这股力量。睿智英明如唐太宗李二也感慨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个陈家又如何能幸免?

    刀和肉从来都是相对的,没有谁可以一刀万年。

    崔几道安抚好激动的百姓,身后是捆的严严实实的陈家三兄弟,百姓无话可说。能把堂堂的陈家老爷给捆起来,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这种事不可能一夕而定,连百姓都明白这个最简单的道理。

    他们唯一担心的,是崔几道会不会把这件事拖成一桩无头公案。时间越久,人们的怨气就越是单薄。时间能冲刷一切,包括愤怒。等过个一年半载,谁还会记起陈家庄子的惨事,就是被害者的家人也早已被生存的艰难而磨的麻木。

    水的力量虽大,可一滴水能如何?

    崔几道在官场打拼几十年,早就对百姓的心思心知肚明。

    为了名正言顺的把陈家三兄弟给搞死,崔几道在马上拱手高喊:“请诸位放心,此时一月之内必定结案,还洪州百姓一个公道。如我食言,不得好死。”

    这才是好官呐,百姓擦着眼泪点头,等你一月又如何?

    发誓在古代是一件及其严肃而又神圣的事情,比后世的合同还要管用。如果既然崔及道说一个月之内定案,那他就必须做到,否则别说洪州的百姓,就是他的家人都会羞愧的无地自容。甚至就是皇帝都会下旨斥责。

    崔几道在大宋属于中层官员,在很大程度山代表了朝廷,他失信就是朝廷失信,这对皇帝来说不算小事。

    陈言宗听到崔几道的话后心惊的直咧嘴,这是疯了哇。一个月结案,饶是他也这话给震住了。

    他是和陈言鹤不合,也瞧不起陈言杰陈言实这两个弟弟。可是这一下子三个人全部都被抓进大牢,他这个陈家家主心里恐惧的很。

    牢房有一个最显著的特征就是脏,这是世界所有监狱的通病。毕竟这里关着的都不是什么心善之人,随地吐痰、打嗝放屁在这里根本就算不上不文明。

    通风设备是没有的,窗户是狭小的,光线根本就照不进来,被子就算了,放到这里也是发霉生虫的下场。

    一堆稻草就能解决保温的问题。

    何况现在是夏天,用什么被子!

    只是里面腐烂发臭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里面的罪犯也没有洗澡的条件,腿下的双脚早就臭气熏天,就看谁的鼻子更有抵抗力,不然的话在这里真的会被这股恶臭给熏晕过去。

    陈家三兄弟是崔几道亲自把他们送进大牢的,毕竟不是普通百姓,他这个府尹总要表示一下自己的同情之心。

    拍着胸脯向三个人保证,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只要躲过这段时间,百姓把这件事淡忘,他们也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现在整个洪州,只有大牢里是最安全的,他们出现在洪州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被愤怒的百姓给乱拳打死。

    如果他们不想陈家在江南东道就此覆灭,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大牢里为好。

    不过这里条件简陋,只能委屈你们三个人了。

    陈言鹤连连点头称是,崔几道说的没错,他陈言鹤现在别说出门,就是躲在家里都会被揪出来打死。

    大牢确实是一个安身之处。

    陈言杰的脑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已经换了几次药,还是有血迹从麻布里渗透出来,一只耳朵被活生生的咬掉,那感觉比砍了一刀还要疼。

    如果不是被两个人紧紧的拉着,此刻的陈言杰早就和陈言鹤打的不可开交了。

    现在只能对陈言鹤怒目而视,嘴里哼哼的发出威胁的声音,眼里满是血丝,显得很是狰狞。

    陈言鹤眯着眼睛说到:“早晚你会死在我的手里。今日之事我记住了。咱们三个人,不死不休!”

    三个人最无能的就是陈言实了,已经到了洪州的大牢,还在大喊大叫,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冤枉。喊冤枉有个屁用,如果这样喊就不用坐牢,还轮的着你喊!

    大牢里有的是比你嗓门高的。

    陈家的名气太大了,牢里的犯人看到进来的三个狱友居然是陈家几位大爷,都忍不住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

    是我看错了还是这个世界疯狂了?连江南东道的地头蛇都能给抓进来,我们的府尹大人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

    可是看陈家兄弟和崔大人说话这么和气,一副大家都是自己人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几个刚刚有把陈家兄弟暴打一顿年头的人立刻取消了这个还没有执行的计划。这哪里是来坐牢,分明就是大牢一日游哇,哪个犯人坐牢还需要府尹大人亲自送进来,拱手行礼谈笑甚欢,好像这里不是洪州大牢,而是热闹的春满院。

    陈言鹤是不能和陈言杰陈关到一个牢房里的,这两个已经打红眼的家伙如果在一个牢房里肯定会不死不休,任何一个人死在大牢里他这个洪州府尹都担待不起。

    只要隔着一道土墙就没问题。

    陈言鹤从小锦衣玉食,何曾来过大牢。本以为崔几道怎么也要找间干净的牢房给自己,哪曾想就是这么一件四处透风,蝼蚁满地的囚室。地上居然还有几坨已经结疤的大便,看的他差点把早上吃的东西吐出来。

    太恶心了!

    崔几道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说到:“见谅见谅,这是洪州大牢里最干净的牢房了,肯定是牢头没有好好打扫。”说着就怒喝身后的牢头:“怎么办事的?赶快找人把这里打扫一下。陈二爷如此金贵,这样的地方怎么住?”

    牢头满脸无奈,一肚子的委屈:“回大人,不是小人不打扫,实在是抽不出人手来哇。能收拾成这样已经是不错了。这年头连个扫地的都要钱,不然人根本就不来。”

    陈言鹤脑子活,马上从怀里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牢头手里:“还要劳烦你给找人打扫一下,不然真的住不下啊。”

    当着崔几道的面牢头哪里有胆子敢收银子,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银灿灿的银子,说要炳公守法、万不能贪赃枉法云云。

    可是心里直骂娘,这可是十两的大银锭哇,够他几年的酒钱了。你个老小子是不是傻?送银子这种事怎么能当着大人的面,这要是收了银子不是找死吗?你就不能等崔大人走了再塞银子?打扫一下牢房而已,不用这么心急吧。

    崔几道用眼睛撇了一眼牢头:“陈二爷赏的银子还不赶快接着!赶快去找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几两银子而已,便宜一下牢头没什么。水至清则无鱼,总要给下面的人一条财路。

    牢头受宠若惊,心里泪流满面,好人呐。赶紧结果陈言鹤的银子,一蹦老高的找人去了。

    陈言杰现在眼里只有陈言鹤,完全不在乎牢房脏乱差的环境。

    耳朵都没了还要什么干净卫生!

    能换回我的耳朵么?

    只有陈言实依然在那里大呼小叫,喊着自己冤枉。

    崔几道心里的鄙视无以复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没必要这么沉不住气吧,一点风度都没有,只能惹来大牢里犯人的嘲笑。

    能有单独的牢房已经算得上是崔几道仁慈了,按照陈凌的意思,怎么也要把他们三个和盗匪关到意见牢房里,吃吃苦头就知道人生的美好了。

    可是崔几道不敢,人肯定不能死在大牢里,这是他的底线,不然陈家要是借此闹事,朝廷怪罪下来,他的乌纱不保。

    而且,要让他们三个逃走,总要和其他犯人分开才好,不然容易出大乱子。

    第一天就畏罪潜逃是不合理的,还需要等。

    仅仅是因为陈言鹤的下人杀人,还不能彻底的定他的死罪,只要他咬紧牙关不承认,崔几道还真好就此定案。

    如果是畏罪潜逃那就不一样了,不但承认了罪行,还能罪加几等,不死也要脱层皮。

第一五七章 被蚊子骚扰了() 
这是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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