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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_1-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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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被劫持在外,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却哪里真的睡得安稳,门声一响,便是睁开眼睛,假寐不动。
    待得这一声唤后,更是心头一喜,看这样子,对方沉不住气了,先行发难,这样一来,脱困的机会也就慢慢浮出水面了。
    伸个懒腰,从榻上坐了起来,并不看他,只端坐不动:“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被她的镇静惊了一下,喃喃道:“你失踪这几日,第一天,羽林军开始乔装打扮,明察暗访;第三天,执金吾统领的北军骑兵四出,搜查京郊;到今日,连天子亲卫都出动了……”
    见她神色微闪,又沉郁道:“还有,不止是那个小子,还有他那两名结拜兄弟,发了疯一般找你,将整个宛都都有翻过来了!哼哼,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
    又是嫌恶的语气,此时只多了几分无奈,几分愤慨,君浣溪听在耳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禁心念一动,直直看他:“你……你是……”
    掐指一算时日,暗骂自己糊涂,早该想到是他的,这绑架事件,却是自己讨来的!
    “不错,我是……”
    那人叹一口气,正要说话,身后脚步声声,转眼抢进几道人影来。
    刹那间,墨袍,青衫,白衣,或担忧,或暴躁,或焦急,衣着神情不同,面色却是清一色的苍白憔悴,纷纷叫道:“浣溪,你没事吧?”
    哦,他们三人,竟然都找来了……
    
    
    卷二 欲揽天下 第三十章 约法三章
    “我没事,完好无损。”
    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满足,目光掠过每一个人如释重负的面容,最后落在那屋中无可奈何的中年男子身上,想清楚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不由轻笑,微微欠身:“伯父,你好。”
    一声过后,即是掀开薄被,双脚蹋出,一边慢条斯里穿鞋,一边朝门外看去。
    那阳光明媚的院子里人影重重,全是御林军的衣着服饰,不知是卫临风还是楚略干的好事,连天子警卫部队都调来了。
    自已的身价,一下子拔高了不少!
    “来人,将这座院子中的疑犯统统缉拿,一个不留!”
    听得那园院中一声高叫,沈鸿儒脸颊骤然发白,硬声道:“安儿,为父是为你好,如今你却要带着官兵来拿我吗?”
    “父亲!”沈奕安抢上一步,急声道:“你可真是糊涂,你可知道,浣溪是为当今天子专属治病的首要大夫,对他不利者,即使对天子不利,是死罪啊!”
    “是啊,伯父,浣溪与你素不相识,你将他请来这里,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卫临风是个聪明人,也是与沈鸿儒一向相熟,见得君浣溪没事,自然帮着打圆场。
    楚略只盯着她上下打量,却不出声。
    “我……”
    眼见几名御林军已经到得门口,沈鸿儒面色灰败,惭愧退后一步。
    “谁说伯父对我不利——”君浣溪下得床来,随意伸个懒腰,站在屋中好笑道,“伯父邀我过来做客,不过多住了几日而已,我说你们用得着那么紧张吗?伯父,你说是不是?”
    “真是做客,不是绑架?!”
    门口一名青年将领厉声喝问,大有兴师问罪的意味,君浣溪见他官服鲜明,一表人才,却是有些眼熟。
    正在怔然回想,那人踏了过来,朝她抱拳道:“君大夫别来无恙?”
    “徐将军……”终于反应过来,之前在良医所见过的,被太子宇文明瑞赞不绝口的天子宠臣,北军统领,执金吾徐诺,于是过去见礼,“多谢将军关心,我没事。”
    双方见礼已毕,徐诺见她面色平静,略有惊讶之色,此时也不说什么,只沉默站立。
    君浣溪却是转过头来,一推沈奕安,挑眉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徐将军带了一帮兄弟过来,一路辛苦,你还不带大家去歇息,安排下茶水汤食?!”
    “是,是,徐将军,请……”沈奕安面露喜色,比个相邀的手势,带着徐诺一行漫步而去。
    “临风,楚略,你们也跟去陪陪徐将军吧,我与伯父有点事情需要沟通一下——”
    瞟了一眼面上青红不断的沈鸿儒,笑道,“伯父,你意下如何?”
    沈鸿儒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先行过去在案几前坐下。
    “浣溪,这……”
    卫临风立着没动,似还在犹豫,楚略伸手过来,扯住他的手臂朝外拖:“走吧,伯父不会为难浣溪了,我们去院子里等着便是。”
    君浣溪看着两人的背影,微微一笑,有他这句话言明在先,沈鸿儒若是还想搞什么花样,已经没有任何立场了。
    房门关上,君浣溪也是转身过来,恭敬跪坐在下首位置,轻声道:“奕安之前曾提过伯父不日将来宛都,浣溪愚笨,早该猜到是伯父……”
    沈鸿儒哼了一声,道:“少来惺惺作态,你就算替我隐瞒,不予告发,我也不会因此感激你!”
    君浣溪苦笑:“感激我并不奢求,只愿伯父不要再生气就好。”
    沈鸿儒冷声道:“我怎么可能不生气,君浣溪,你可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
    君浣溪哑然失笑:“浣溪不明白,我此前与伯父素不相识,谈何破坏?”
    “初雪你应该见过吧?她这番和我一起来了宛都,就住在安儿新购的宅子里。”
    君浣溪点头,有些明白过来,原来沈奕安最近一直不见人影,是因为在家陪伴佳人;而这位沈父绑自已来此,则是为了在此期间促成两家的婚事,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安儿与初雪青梅竹马,两情笃厚,两家原本也是世交,安儿本来并不是十分反对这桩婚事,只说自已年纪尚轻,需要历练,我才放任他在外闯荡游历,没想到,一趟骥东之行过后,他竟是整个人都变了,不念旧情,贸然悔婚,在弘西闹得沸沸扬扬,唉,我鸣凤山庄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君浣溪听得微微皱眉,并不说话。
    沈鸿儒继续道:“我本来在京城为他安排好了好差事,希望他能够结交新贵,提升地位,没想到他居然与对方撕破脸面,将好不容易建立的良好关系撇得干干净净!这个小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听到此处,君浣溪再也忍不住,轻声反驳:“伯父此言差矣,这二皇子不得民心,并非明主,奕安这样做,却是审时度势过后的最佳选择,你应该支持他才对,还有,奕安生性洒脱倜傥,崇尚自由随意,并不情愿涉足政坛,效忠权贵,伯父这样安排,实是违背了他的本性,适得其反。”
    “你!”沈鸿儒眼中闪过一抹历色,朝她审视半响,方才森然道:“你既然对安儿如此上心,却为何不接纳他?反倒是做了手脚,纂改他的记忆?!”
    君浣溪心头一震,身子微颤:“伯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已的儿子,所有异样无措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沈鸿儒狠狠瞪她一眼,从袖中取出一页信笺来,似是盛怒未消,啪的一声拍在案几上,“拿去,你自己好生看看!”
    君浣溪将那信笺取了过来,展开细读:“……在家匆匆几日,未能向父亲言明实情,孩儿对初雪只是兄妹之谊,而非男女之情,孩儿心爱的女子,乃是在骥东之行途中相识,闻名天宇的南医公子,君浣溪……”
    心爱女子……君浣溪……
    老天,这个沈奕安,到底长没长脑子,竟然在家书中说出了自已的性别秘密!
    “这个……只是奕安胡乱猜测的……我其实并不是……”
    沈鸿儒摆了摆手,冷声道:“你不用怕,这封信,是安儿当日离家之时的留书,除我之外,再无他人看到过。”
    君浣溪稍微放心下来,抱拳道:“多谢伯父,浣溪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才假扮男子。”
    “你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勇气和智慧,能创下如此声明,也实在不容易,这一点上,初雪与你根本无法相比,安儿选你,我也无话可说,可是——”沈鸿儒停顿一下,又恨声道:“我家安儿对你情真意切,你不予接受倒也罢了,为何要用巫术来害他?别以为我不识货,我当年走南闯北,在东夷族也有熟识的朋友,自然不会看错!”
    君浣溪低头垂眼,歉意道:“对不起,伯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不止是奕安,还有临风与楚略也是中了异术,不过我那位夷族妹子向我保证,绝不会对身体有任何伤害,而且最多再有两月,他们就可以恢复如故。到时候,我会好好向他们赔罪的!”
    沈鸿儒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不接受安儿,可是因为初雪的原因?其实,若是你们共侍一夫,我想初雪也不会介意的,将来你们可以……”
    “伯父!”君浣溪急急打断,以免他再说更加荒谬的话来,“我对奕安从未有过此种想法,还请伯父断了这番心思,今后也勿要再提。”
    “你先不要断然拒绝,若实在是不能相容,此事还可再议,或者,你是担心你在天子面前如何脱身的问题——”沈鸿儒抚一下长须,沉吟道:“这几日我也想过这一问题,你不是在为天子诊治么,安儿说你的医术天下第一,要治愈天子病症自然没有问题,你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讨要赦免恩赐,你这样聪明,自然会明见事态,利用时机……”
    这个老头,居然在教她将来如何跑路?
    君浣溪听得愣然,不禁失笑:“伯父,你不是很讨厌我么,干嘛跟我说这些?”
    沈鸿儒看她一眼,答非所问:“鸣凤山庄需要一名镇定能干的少夫人,经过这几日观察,我发现,你完全能够胜任。”
    君浣溪张了张嘴,心有所悟:“那伯父你绑我来此,并不是为了……”
    并不是真的嫌恶她,囚禁她,而是旨在考察自已,看自已是否有资格做他的儿媳。
    鸣凤山庄老庄主,果然是老谋深算!
    沈鸿儒站起身来 ,哈哈大笑:“老夫几时绑你了,你不是方才自已说的是来做客的么?还没嫁过来,就已经在为老夫开脱了,这个儿媳确实不坏!”
    老狐狸!
    君浣溪咬唇,一字一顿道:“浣溪多谢伯父这几日的盛情款待。”
    “不必客气,改日我与安儿亲去府上拜会尊师,商议要事……”
    “不可!”君浣溪低叫一声,额上沁出汗来,急中生智道,“这种异术没有破解之法,只能自行恢复,若是由外人提起,强行唤醒的话,恐怕对奕安身体有害无益!伯父请三思而行!”
    “哦,原来是这样……”沈鸿儒向外走出两步,忽又回头道:“那好吧,我暂时不与安儿说起,一切顺其自然,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居然以此来威胁她,真是过分,可是自己有错在先,又不能不答应……
    君浣溪咬牙道:“伯父请讲,不过我有言在先,伤天害理,违背良心,违反原则之事,我是不会做的。”
    沈鸿儒慢吞吞道:“第一,从现在开始,要与安儿经常见面,培养感情。”
    自己早就有此打算,这四大公子要定时聚会,肩负之责任也该慢慢向他们灌输了,而友情也是感情的一种,自当好好培养发展,这个要求还能接受,可以答应。
    于是点头答道:“是,浣溪遵命。”
    沈鸿儒抚须一笑,又道:“第二,在安儿没恢复之前,不能接受其他男子的感情。”
    君浣溪睁大了眼,又好气又好笑道:“伯父,你……”
    沈鸿儒挑眉道:“怎么,不行吗?那两个小子,可没我家安儿生得好看,也没我家安儿痴情,你就不用考虑了!”
    仔细一想,自己原本也是希望这两三个月平平安安度过,如今为天子治病要紧,稳定大局才是重点,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儿女私情,这个要求也不过分,点头无妨。
    于是又低头应道:“伯父请说第三条。”
    “至于第三条嘛……”沈鸿儒瞟了一眼下方之人沉静的面色,侧头想了想,缓声道,“这第三条,我一时没有想到,你先答应着,等我过些日子想到了,再去找你说明。”
    “伯父!”君浣溪一时啼笑皆非,“没有名目的事情,你叫我怎么答应?!”
    若是到时叫自己立时下嫁沈奕安,那可如何是好?
    沈鸿儒原本站立不动,闻言却是朝门口走去,伸手就去开门:“那好,你此时不允,我这就去找安儿,把这封信给他看,让他自己去查清真相,验明正身……”
    一声门响,惊得君浣溪险些跳起来,只得唤道:“伯父,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却原来,沈奕安当初拦路搭车,纠缠同路的耍赖行径,比起这位沈父来,真是个小儿科!
    “真答应我?不后悔?”沈鸿儒立在门口,被那屋外的阳光一照,眼中更是光芒闪耀,咄咄逼人。
    见得院中两名男子匆匆过来,君浣溪一咬牙,重重点头:“好,我答应你。”
    “浣溪,我真是很喜欢你。”沈鸿儒扔下一句,扬声大笑而去。
    两道高大黑影将面前光线尽数笼罩,楚略尚未开口,卫临风已经迫不及待问出声来:“浣溪,你与伯父谈些什么?你答应了他什么?”
    君浣溪叹一口气,闷声道:“没什么,我把自己给卖了……”
    自己错误估计形势,一个不慎上了贼船,怪得了谁?!
    却不知,这第三个要求,到底会是什么呢?
    
    
    卷二 欲揽天下 第三十一章 大祸临头
    走去院中,迎着绚烂阳光,呼吸下自由的空气,然后就见一名家仆打扮的男子走过来,将那原本紧闭的院门打开,躬身道:“几位公子请。”
    漫步而出,只见外间是一大片庭院,青墙碧瓦,景色宜人,不禁侧头问道:“这是哪里?你们是怎么找来的?”
    “这就是奕安的宅子,我们几个前天还聚在这里商议对策,哪里想到伯父会将你藏在这后院的下人房中,幸好阿略找了些擅长追踪的江湖朋友,寻到那日拦截你的马车,顺藤摸瓜,总算找到这里来。。。。。。”卫临风一想起此事,便是懊恼不已,但凡自己稍有觉察,从沈鸿儒面色上看出一点端倪来,都至少能提前三天将人找到!
    君浣溪点了点头,由衷道:“伯父真是厉害。”
    怪不得要蒙自己的眼睛,原来竟是不想让自己看出地方来,可是他却想不到自己是一直没来过沈奕安的宅子,就算看见,也绝对想不出来。
    而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三人就算将整个宛都城翻过来,都想不出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不过一墙之隔。
    说罢,看向楚略道:“这几日,陛下身体如何?”
    楚略低声道:“陛下无妨,对你失踪之事很是关心,亲自过问,还下旨让羽林军和北军缇骑在城中仔细寻访。”
    这个皇帝,对自己还真是不错!
    君浣溪心头暗叹,举步朝前走去:“你们两个可有车马,这就送我回家吧,我那一家子人都该着急坏了。”
    说着,又抬起手腕,凑到鼻尖下深深一嗅,更是跳开一大步,直皱眉头:“我这一身都臭死了,你们都离我远点!”
    正说着,眼前白影一闪,却是沈奕安奔过来,挺拔的身躯挡住去路,神情殷切而歉疚。
    “浣溪,要不在我府中沐浴更衣之后再回去吧,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老师那里,我会派人去告知。。。。。。”
    去他的,自己若是能在除了自家之外的地方沐浴更衣,这几日又何必坚持得如此辛苦?!
    “别说了,我有洁癖,你是知道的,我并不习惯在别人府中做这些事情………………”朝他身后的大堂望了一眼,又道:“我先走了,你好好招呼徐将军去,有临风和楚略送我回去就好。”
    “徐将军已经带队走了,我刚才送出了府门。”沈奕安盯着她,不无委屈道,“浣溪,这回的事情是我父亲不好,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你千万不要介意。”
    “只是误会,我没介意,真的。”看他一眼,想起方才与沈鸿儒的谈话,有些迟疑,尽管那约法三章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可是自己既然答应了,就一定遵守,想了想,对那几人道:“要不,你们三个等下来我家吃晚饭吧,就当是感谢几位这几日来的辛苦奔波,水酒聊作谢意。”
    哈哈,经常见面,培养感情,可没说是与他单独相处啊,索性来个四大公子全部聚齐,这个叫上有对策,下有政策!
    沈奕安毫不犹豫答应下来:“那好,我府中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这就送你回去。”
    卫临风也凑过来道:“我也闲来无事,浣溪府中的厨子手艺不错,上回那一顿晚饭,我还记忆犹新呢。”
    沈奕安心情大好,捶他一拳,取笑道:“得了吧,谁不知道秦管家给你挖来群芳阁的主厨,你什么好菜没尝过,还会惦记浣溪府中的厨子?”
    “你这小子,越来越多嘴了,还不快让人准备马车去。。。。。。”
    君浣溪没有理睬他们,转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轻声道:“知道你要回宫复命,肯定是去不了的,要不下次好了,还有,这一次真是谢谢你。。。。。。”
    “谁说我不能去………………”楚略唇角勾起,闪过一丝安心的笑意,“徐将军已经回宫去了,他自会禀明陛下,我今日就算是轮休好了,正好过去看看老师。”
    看老师?他却不知,老师最不想看见他了。。。。。。
    几人同坐一车回到君府,一进门,两个少年便是迎了过来,拉住她的衣袖,又哭又笑:“先生,你可回来了,这几日真是把我们急坏了!那天杀的坏人。。。。。。”
    “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吗?”瞥见一旁沈奕安尴尬的神情,笑道,“我在那里好吃好睡,又不用早起进宫署事,也不用值夜看诊,你们看,我都长胖了呢!”
    环顾四周,望见站在廊前的梁旬与杨乐寒满面欣喜,当即点头笑道:“我不在府中这几日,两位辛苦了,对而来,我带了客人回来吃饭,乐寒让厨房里准备一下吧。”
    杨乐寒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君浣溪环顾四周,看见正屋里坐着之人,赶紧过去行礼:“老师,我回来了。”
    君正彦面色还算镇定,相扶之际,手指搭上她的腕脉,凝神查探,方才放心道:“那报信的侍卫说得不错,果然没受伤。”
    报信?侍卫?想必又是楚略的安排了。
    回头感激看他一眼,与老师简单说了两句,随即唤了两名少年过来,让座奉茶,自己寻到空隙,回房沐浴更衣去也。
    弄得一身清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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