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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还来不及明白白锦衣出洞的状况,身后小洞内发出一声男人凄厉的惨叫。
小七已经迅速弹起,快速掩好琉水的衣裙,紧紧搂着她,"姐姐,没事了!没事了!"
花无色看着那色鬼痛苦地瘫倒在小洞洞口边上,搂着自己的右手口中叫声惨厉,似痛苦万分,她弯身察看,在他的右手手腕脉搏处有一个黑糊糊的黑眼儿。
"红心狼蛛!"
那污雪山的男子远远看着一声惊呼。
小七只觉得强劲的气息迎面兜头而来,下一刻呼吸一滞,那男人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她使不上任何内劲儿,琉水的脖子上被一只粗逛健壮的手死死掐住,面色涨红。
"说,哪里来的红心狼珠?"
琉水说不出任何话来,那手掌微微一松她咳嗽不止。
小七脑中风驰电掣,不惜受内伤冲开穴道出声,"圣教长老花无意给的!"
花无色一听,如飞鸟扑面一步掠到小洞中,"胡说!"
一掌拍向小七和琉水,小七转身护住琉水,退无可退,硬生生用后背接下这一掌,顿时眼前直冒金花,口中甜腥翻涌,嘴角已涌出鲜血,本来强行冲破穴道已是受了内伤现下又硬接了她一掌,她觉得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是紧紧搂着琉水勉力支撑。
"阿年!"慌乱中琉水惊声尖叫。
"姐姐,我没事!"小七咽下一口甜腥,轻声说到。
"接我一掌竟然还能说话?"花无色似有些不信,稍一顿,五指如钩如鬼魅袭来,"刺啦!"一声,扯下小七外面黑色的夜行衣,露出里面一件白底银纹的蝶穿芍药图样抹胸顿时笑得得意,"看来白锦衣真是把你当宝了,连他母族的至宝银缕锦衣都给你做成了裹胸!"
说完面色一厉再待出手,身后忽然一声寒冰,"放肆!"
白锦衣面色铁青,看着小七衣衫不整的样子双眸似要喷火,半晌回眸转向花无色,"带进来!"
兰襟押着一个手脚上都是玄铁镣铐的人进到中间洞中,渐渐那人露出容貌,惨白的脸上桃花眼仍是带笑沾俏。
正是被白锦衣秘密关押的花无意!
☆、同心蛊
第四十三章同心蛊
看清被镣铐锁着的来人正是花无意,花无色和小七俱是心中一惊。
小七一直以为元宵节那晚他已经逃走,没想到还是被白锦衣抓住,看到他身上的衣物镣铐和面色估计被关押了很久,难道那当晚他就被白锦衣所擒?
但似乎刚刚正经历过旅途才刚到,原来白锦衣真的早就知道她的身世和她姐姐琉水的存在,更知道圣教此次的反击,那那晚他和她一夜缠绵后被她点穴也是故意的,在她出宫后他应该马上发出信号让胶州肃亲王府那边押花无意至庐州了。
花无色却是面上又痛又怨地盯着花无意。
白锦衣隔空一掌扇出,花无意顿时踉跄着几步,被兰襟一把拉住,好不容易站稳,已是口吐鲜血不止。
花无色面色激怒,"你?"
白锦衣冷笑以对,"你敢伤本王王妃就应该清楚代价!"
花无色下一秒却忽然看向兰襟,若有所思。
那污雪山男子说到,"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交换人质了,不过王爷手中只有一人,你看你是要换哪一位呢?"
"两个本王都要!"
"休想!"
花无色娇斥一声,在洞中回响,休想,休想,休想………………
污雪山男子早已蹿到后面小洞洞口中,以防白锦衣突然出手救走小七和琉水,以他的武功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花无色轻蔑一笑,"王爷,十几年前你父皇将我们圣教赶尽杀绝,我们退至东部密林才幸存了下来,这些年我圣教留在大燕的人更是死的死,抓的抓,我圣教几大长老均死在大燕,你说我会为了一个异父同胞的弟弟放过你,放过这滔天大仇吗?"
小七心中大吃一惊,这花无色竟是连弟弟花无意的命也不顾了,也要找白锦衣复仇。
花无意似是早已预料,面上一片冷漠。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你死!"花无色声色俱厉,娇媚的面容上全是狠色。
"好,放了她们姐妹,本王任你妄为!"白锦衣面上云淡风轻,仿若不过是坐下喝杯茶而已,举步往前。
"好!"
花无色话音刚落,兰襟一把推了花无意向前,花无色迅速地将人截至身后,兰襟已经矗立在花无色的身边。
"王府的奸细原来是你,隐得好深啊!"白锦衣叱声。
花无色面上无不得意,"想不到吧!哈哈哈哈!"
兰襟低头不语。
"你说,一个女儿会背叛她亲生的母亲吗?"花无色望着白锦衣说到。
而白锦衣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小洞后面那个一身黑衣嘴角带血的身影。
小七看着洞外的境况默然不语。
"好女儿,辛苦你这些年了,你的心思母亲都知道,母亲今天就能成全了你!"
花无色抬起兰襟的脸庞,冲着白锦衣诡异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走到洞壁边上的石桌上,从那酒壶中倒了一杯酒然后将那瓷瓶上的木塞拔出将瓷瓶口对着那酒杯,不一会儿,就有一只很微小的黑点掉入酒盅,了无痕迹。
"来,兰襟,滴一滴血进来,然后把这杯酒端给你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王爷喝了,他就永远离不开你了!"
花无色貌似慈祥温和的笑容盛满脸上。
"这是?同心蛊?"兰襟问到。
"是的,我们圣教只此一只!中了这同心蛊将对鲜血的主人一生忠贞不二,时时想与之欢好!母亲给你了!"
"不要!"出声的竟然是花无意,"姐姐,不要!"
花无色顿时转脸看着他,面上瞬息转变,"不要?怎么,让白锦衣对兰襟死心塌地,断了他对琉年的心思你不正好也有机会吗?难道要留给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都别想,她们的爹是个贱货,剩下的一对女儿一样是贱货,根本就不配得到我们圣教人的喜欢,你趁早断了你那心思!"
花无意还欲说些什么,兰襟慢慢走向小洞内,"母亲,她们是不是象她们娘一样都是贱货!"
花无色面上全是鄙夷之色,"是!都是不要脸的贱货,只知道引得男人神魂颠倒!"
那守着洞口的污雪山男子看着兰襟一步步走进,并未拦下,兰襟进到洞内,看着小七搂着琉水靠倒在洞壁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边还流着鲜血,让她平日里面沉入水的神色看上去有了一丝动人的柔美。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小七嘴角流血的那边脸上,小七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怀中的琉水已经咬唇啜泣。
"这一巴掌是对你勾引王爷的惩罚!别以为整日里绷着张死人脸就能得到王爷的心"忽然凑近她耳边捏着她的下巴,低声说到,"只要将谁是血放进王爷喝下的那杯有同心蛊的酒中,王爷便会对那人死心塌地,日日□焚身,欲与那人相欢!"
小七心中惊惧不已,因为她清晰地看到兰襟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甲中刮了慢慢一指甲缝的鲜血,头也不回地走向石桌,然后装作割破手指的样子将那载满鲜血的指甲插入酒盅,端起来走到白锦衣面前,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眸,这是她难得直视他双眼的机会,她就那样端着酒杯直直地看着他。
"王爷,若想我放了她们姐妹,你现在就喝下这杯酒!"花无色语带威胁。
"说话算话!"
"我以圣教发誓,若我在王爷喝下此酒后不放过琉水流年两姐妹,圣教圣火熄灭,再无亮起之日!我圣教将永无出头之日!"花无色正色,拿圣教圣火发誓。
白锦衣再不说二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放人!"
花无色对着那污雪山男子使了眼色,那男子似有些不舍,但兰襟说到,"母亲,如今一个时辰后王爷就回全听我的,她们姐妹已无用,还是赶紧放了!"
"兰襟,你总是这么善良,不过既然我已那咱们圣教圣火发誓,我自会兑现承诺!"
兰襟几步过去搀扶了小七和琉水一直送到洞外。
张郎正悬在洞口顶上,看到小七出来顿时悄声落地。
洞内白锦衣看到兰襟已经退回花无色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剑刺下兰襟,花无色大惊,连忙拉过兰襟鼓动一对鲜红的袖袍迎战,白锦衣名剑纯钧宛如出水的扶芙蓉雍容而清冽,剑刃就像壁立千丈的断崖高耸巍峨,带着泠冽的寒光和煞气直逼花无色胸前,她不慌不忙欲化下这一剑的飞虹之势。
"姐姐!"身后花无意一声惊呼。
"圣女!"那污雪山男子亦是出声提醒。
花无色来不及回头,背心处被重击一掌,真气一滞,胸前纯钧已经势如破竹地插入她的胸膛又迅疾抽出,那剑身上却并不沾染一丝血腥,白锦衣提剑已退后一丈远,他素来洁癖,即使杀人也不会让身上衣物沾染半分。
花无色口中鲜血奔涌而出,难以置信地扭头看着身后的兰襟,慢慢伸出手来,"你………………"
兰襟面无表情地道,"你的女儿,真正的兰襟十几年前就死了!"
花无意赤红着双目扑向兰襟,兰襟侧身逼过一掌拍向他的后被,他就象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
那边白锦衣已经和那污雪山男子缠斗在了一起,兰襟再次出了洞口,见小七和琉水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也并未惊讶,只是掏出药丸恭敬地递给小七。
"兰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襟扑通立即双膝跪地,"刚刚多有得罪请王妃治罪!"
小七恼怒,"给我起来,我不是什么王妃!"
"王爷在出宫时已经吩咐过………………,
她话未完,小七已是出声止住,"我只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襟顿声说到,"奴婢不过是多此一举,王爷对王妃的心又何须同心蛊来束缚!"
"那同心蛊是真?"
"千真万确!"
"为什么圣教圣女会以为你是她的女儿?"
"十年几年前圣教圣女确实有一个女儿流落大燕,王爷当时便从四处寻找与其相似的女童,而我就是那个最象的!"
原来十年前白锦衣就已经在布局,那时候他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小七想到这里真是有些头皮发麻,他的早慧才真是象穿越来的!
小七直直地看进兰襟的眼中,那里太多复杂的情愫,"为什么不放你自己的血,多好的机会!"
兰襟再次毅然跪地,抬头眼中俱是坚决,"奴婢兰襟对王爷虽有爱慕之心却也是知廉耻之人!"
小七再不出声,半晌,轻轻一叹,"起来吧!我不是什么王妃,也不需要你动不动就跪拜的。"
兰襟神色一正,"王妃此言差异,王爷早在十几天前离京之时已向天下昭示,不日迎娶南理民女琉年为大燕摄政王妃!现今天下皆知!"
☆、承诺
第四十四章承诺好好洗干净了,我在房中等你!
"小七,她刚刚说的是真的?"张郎和琉水都等着她的答复。
小七就这样沉默着,不否认也不肯定。
两人便也不再追问,张郎盘腿坐下给小七疗伤。
洞中白锦衣和那污雪山男子打斗已近尾声,那男人单凭一双手掌能扛过白锦衣纯钧不下三十几招已是实属难得。
他边守边退,一直都在盯着白锦衣的剑,留意着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和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根肌肉的跳动,高手过招,生死瞬间,
那男人掌掌气势如虹,霸劲十足,白锦衣却更是剑势霸道,出招狠戾,他已失了耐心,他要速战速决。
凝气注于剑身,寒冰一般的光芒自青色光泽的剑上亮起,凝聚于剑身,若青蓝色的火焰跳动,隐隐有着低低的龙吟,让人感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寒气自心中由内而外散出。
那男子忽然窜进那狭小的小洞中,白锦衣站在洞口煞气而立。
此时小七冲了进来,"小洞后面有出口,不要让他逃了!"
白锦衣闻声进到洞内,果然,小洞中已经空无一人,小七下一瞬也入到洞内,按着一块凸起的石头,角落处果然弹开一个小门,门外一个小块的平台悬在半空中,几十米一下正是滚滚的猛江,江对面就是南理东部密林圣教的所在地。
小七往外壁上查看,一块菱形的铁箭头深深插入岩壁上,一根若隐若显的钢丝横跨猛江延伸到对面的密林。
有这样的钢丝作为依托,一个一百多斤的人若是轻功决定从一头接力飞到另一头并不是什么难事,怪不得圣教里高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庐州,原来靠的就是这样的方式,也怪不得洞里只有几人,而不是大批量的圣教教徒!
小七看白锦衣的目光落在一处,她顺着一看,似是一个女子的头花,极轻极薄的黄金花扣,小七捡起一看觉得似乎有些眼熟,片刻想起,这应该是庐州赵家无双的头花,几年前她十年前她在去百花洲求医路过庐州的时候和她有一面之缘,那时赵无双还是个小女童,当时戴的正是这朵金花。
她迅速返回小洞,蹲在那个叫色鬼的人面前,他中了红心狼珠的毒现下已是奄奄一息。
"你的毒唯有我能解,说,他们是不是抓了一个十五六岁左右,双眼雾蒙蒙的女孩?"
那色鬼及其艰难地点点头!
"为什么抓她?是圣女还是那个污雪山祭祀要她?"
"污雪山………………点名要………"
小七想不同为什么污雪山要抓一个商家的女子,忽然心中风驰电制,那污雪山祭祀一定是逃走的时候将赵无双也抓走了,那刚刚看到的钢丝就不是普通的钢丝。
她血液都开始翻滚,心中那个惊天的猜想焦灼着她立起奔出的步伐都有些紊乱。
来到洞外,她掏出匕首割那钢丝,果然怎么都个不断,猛地撬出那块箭头,顿时呆若木鸡,那铁箭头全身乌黑发亮,在中部刻着一个略略凹陷的阿拉伯数字"7"。
小七脑里訇然一声,如同炸裂,他?是他?会是他吗?是那个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少年似水吗?
白锦衣早已察觉她的异样,她拿着铁箭头的双手都在颤抖,神色变幻莫测。等不及白锦衣上前查问,猛地推开两人迅速窜到那个色鬼的面前,神色激切,"这个钢丝铁锁是何人所设,说!"
"那个污雪山………祭祀………"
"他有没有说何人所给?"
"说是,污雪山宝………宝物………"
白锦衣看着她呆若木鸡的样子唇角扯一道凌厉的冷笑,面色阴郁得吓人。
小七站起身来,直直地看着兰襟,"一个时辰过去了,王爷中了同心蛊是不是就会听从我的话!"
兰襟看看白锦衣默默地点头。
她转眼对着白锦衣,"王爷,请放过花无意,永远不要再伤害他!"
白锦衣眼眸中乌云密布,深深看着小七,望进她眼底。
她微微扬起唇角,蛾眉淡扫,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他心里一慌。
"好!"
得到他的答复,小七立即走带花无意身边,想要讲起抱起。
白锦衣一声怒气冲天的喝声,"住手!"就那样眸中刀光剑影地看着她。
小七愣了下,终于住手,喊了声张郎。
张郎进到洞来抱起花无意三两下就消失了。
"记着你的承诺!"
白锦衣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了她入怀,说到,"若是活着永远不离开我身边!"
小七闭上眼睛稍会儿,轻轻挣开他的怀抱,"我们回胶州王府吧!"
一句"我们"说得白锦衣顿时眼眸潋滟,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好,我们回王府!"
出了洞,白锦衣一手小七一手琉水,凝了一口真气如天上飞仙直接从平台降落崖底。
落到地上琉水紧紧搂着白锦衣的腰身还不放。
小七面上显除一丝尴尬之色,白锦衣看着她对着她紧绷的面上无声一吻,因着他怀中还有琉水她只能毫无争扎。
喜得白锦衣美目光华巧转,似是拢了半世的烟雨。
张郎和花无意陈蓉蓉早已不见,小七和他早有约定,还是去胶州。
令小七意外的是崖底并除了几个胶州的护卫并没有白锦衣的银甲护卫,看来他确实是一个人日夜兼程从京都赶来的。
因着琉水的原因一行人走得十分慢,白锦衣也毫不在意任由身下白马慢悠悠惦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右前方那倒娇俏的身影。
几人走到天黑的时候终于进了庐州城,还是住进了赵家大院。
晚饭过后,小七找了赵老夫人,问了赵无双的行踪。
这才知晓,赵无双是无缘无故消失不见的,家里急得很,赵老夫人也是说起来一把老泪纵横的,小七想想最后说,在京城见到了无双,便安排她进宫,留在摄政王的未央宫当了一名宫女。因王爷还不知道她身份是以刚刚并未提起,老夫人这才安心,直嘱咐小七严加管教,将来能留在她身边伺候也是她的福分。
显然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就是王妃琉年。
小七讪笑着赶忙借说要去沐浴更衣脱身离去。
回廊上白锦衣矗立已久,但他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等她回房。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张郎?他可是北齐人!"显然他不拦下张郎并不代表他不在意。
"我在进北齐奇香院第一天有个护卫想欺辱我,有个男孩捅了他一刀救了我,被老鸨吊了一天一夜,那个男童就是张郎!"
"十几年每见,你怎么样知道那个救你的男童就是他?"
"他的右手被放在滚水里烫过,那是当晚老鸨对他伤人的惩罚。"
张郎的右手确实是红白相间疤痕狰狞,小七却还有个不能说的证据,就是当初被上官领兵沿河追捕她的时候,她藏在芦苇中,张郎见小七闭眼以为他累了想睡觉,于是脱了外衣盖在他身上,也在旁边躺下闭目养神。就是那时小七从他松开的贴身单衣衣缝中看到了那个菊花一样的伤疤。
她不知道要是她说出她看了张郎赤,裸的胸膛并认出那朵菊花白锦衣是不是要天涯海角地追杀张郎。
对于他的疯魔她不自知地有了些怯意。
十几年前,当张郎被老鸨吊起来抽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