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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我,番薯便由之前的跑变为快走,每踏出一步都想是拿捏好了的沉稳有力,我在他背上一点也不觉得抖。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让人觉得又是温馨又是暧昧尴尬,更像是吸毒一样容易上瘾。
“黑,回来,跑慢点。再快我们就跟不上了。”越慢越好,这毒瘾我还没过够呢。
说完,便用手抓住自己的袖角,亲昵的替番薯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我再一次怀念起那条被我随手扔掉的丝巾,有它在的话,我就不用牺牲自己的袖角了。回去后,一定要番薯给我买一打的丝巾,备用。
二黑听话的放慢了速度,狗尾巴一甩一甩悠闲的小跑着。(作者:别忘了你们还在逃命 =_=!!)
番薯感激的抬头冲我一笑,刹那间万物也随即失色。
我晕迷在他的糖衣炮弹中,安然的躺在他宽厚的背上,眼角沁出一滴泪:妈呀,我太幸福了!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我简直要放声高歌以表达我此刻的亢奋心情。
“吟儿,出去后我们该往哪走呢?”番薯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往哪走?这可是你地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哪里才是藏身的最好去处啊。
怕他听不见,我又伸手掰过他的脸,对着他说道:“出去后看情况再说吧。”
番薯那被我捧住的脸颊顿时羞得绯红,也不知道他看清楚没有,从我手中抽出脸蛋点点头,脚步更快了。
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证明他跟女人接触得不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还是块未经开垦的处男地。口水直流啊。
“下雨了吗?”番薯突然抬头望着天空说道。
“啊?没有啊。”我赶紧擦掉嘴角的口水,免得被他看见。
“奇怪,我怎么感觉脖子上有水滴了下来呢。”
“可能是你的错觉吧。”
“对了,有个问题我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相通。”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为了让他看见我的话,我又圈着他的脖子,把头低了下去,脸对着他说道。
“什、什么问题。”番薯又开始结巴了。我一靠近,他好不容易不红的脸,这下一气红到脖根了。
我好笑的望着他,说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们看到我系着你的汗襟,就知道我不是山庄的人?”难道说汗襟是识别人身份的依据?
“他们之所以知道你不是山庄的人,并不是因为你系着我的汗襟。”
“那是为什么?”
“是因为你不知道这汗襟的用处。”
“我知道啊。”
“你,你知道?”番薯紧张的问道,俊脸越来越红,我几乎能感受到从他脸上散发的丝丝热气。
“不就是用来系住衣衫防止它掉落的吗?”
“不是指这个。”
“在我们无花山庄,这种暗红的汗襟,是、是……”
“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呀!”又不是定情信物,你那么紧张干嘛!
“是男子专用的定情信物。”
“啊?”果然是定情信物?
我瞪大着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番薯,难道,他拿这汗襟给我换上的时候就已经爱上我了?
美哉!美哉!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37章 八戒背媳妇]
番薯的步伐变得凌乱起来,我在上面被抖得一颠一颠的。感觉像是猪八戒背的媳妇,不过我这个媳妇心里比他老猪还甜呢。
只是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我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抓过他的脖子便问道:
“那冷晴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已经定亲了吗?”
“这,本是个误会。”番薯俊脸一低,似有难言之隐。
“什么误会?”
“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况冷姑娘如今已经去世了,我……”
“你快说呀。”想跟我打哈哈呢。他越是这样我越想知道,他和冷晴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番薯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盯着我,我回以他犀利凶煞的一瞪,直瞪到他因功力不足眨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败下阵来。跟我斗?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风太大了。
“那要从一个月前开始说起了,那时候你还没有来……”
得!又是一个从前有座山的故事,反正这长路漫漫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就权当是故事听吧。
“说到这,我得回到一年前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
正听到关键时刻,他又插叙的拉进他一年前的故事。而又在一年前的故事也到了关键时刻时,又拉进两年前的故事,以此类推,每到关键时刻他便切进前几年的故事……所以等他讲完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了解到他是几岁起不再尿裤子了。唯独他失聪这件事,他却只字未提。
之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番薯竟这么啰嗦,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听话要比讲话还累!
不过从他的长篇叙事中,我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一个月前,冷大夫为冷晴物色了一个极佳丈夫人选,可是冷晴不喜欢对方,说他太没有男子汉气概。反抗不成,便找了番薯帮忙,假说是两人已经情投意和,非对方不嫁(娶)的,冷大夫没有办法,便推了那个极佳丈夫,允了番薯与冷晴的婚事。冷晴本答应说等风头过去,找个适宜的时机,就假装两人因不和而分手取消婚事。可是番薯等了又等,还是没有等到冷晴说的那个适宜的时机。直到她昨天遇害,实情也就更没有机会说明了。
“是这样啊。”我饶有意味的盯着他,点点头,口头上表示理解了。
你说这无花山庄那么多的男人她不选,偏偏选了你,你难道不觉得意外?你还不明白她的心思?那不成呆子了?
可是番薯却仍然是一副纯真无邪与共无害的模样,难道他真是个呆子?还是他根本就是知道,不过是在装傻,那他也太有城府了。二者比较,我还是愿意相信番薯只是个呆子。
这下我就放心多了,番薯不单是未经开垦的处男地,还是棵没有主的香艳小草。我最爱的就是摘野草了,嘿嘿。
“又下雨了?”番薯忽然抬头望着天空疑惑道。
“哪有!大晴天的,一定又是你的错觉。”我感觉擦干不争气的口水,差点就被逮住了。
“哦。”番薯摇摇头,低头继续往前走,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今天老出现错觉?”
“那个,你觉得谁是杀害冷晴的真正凶手啊?”我故意引开他的思路,再猜他就该猜到我身上了。
“是东方幻剑!”番薯斩钉截铁道,说话间,那双漆黑眸子又是喷火般怒睁着。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他?”刚才关于阿牛哥的推测他还想了老半天呢,这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凶手是谁,不得不让人怀疑他话的准确度啊。
“我们进入医馆后,一直不见有人进出,医馆内就只有我们和冷大夫一家,凶手能避开我们的视线,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人,他的武功一定极高。而且昨晚我细细观察过东方幻剑,他的鞋边竟然沾有几滴小小的血印,应该就是他杀人时,血液不小心溅在了上面。他却没有留意到,又加上时间紧迫,所以他只换下了黑衣便赶回现场,不小心便留下了这罪证。”
听了番薯的分析,我不得不擦亮眼睛重新打量看了他一遍,这还是刚才那个反应迟钝的番薯吗?
“怎、怎么了?”
番薯被我望得浑身不自在,羞涩的低下头。
“番薯,你太厉害,太聪明了!”我太喜欢你了。这句话被我生硬的吞了下去。
他头更低了,绝色的脸如桃花般艳红,更让他增添了几分倾倒众生的魅力。
这样的尤物,光天化日之下出来走动,还真不让人放心。回去后我得赶紧找到阿牛哥,再赶紧把他俩给定下来,省的夜长梦多,成日提心吊胆的。
在我为自己的幸福未来盘算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二黑在前面叫了起来。
“汪汪汪……”
“怎么了?”我抬起头,微怒道。又打扰了我对美好未来的计划。
“我们终于出了这片禁林了。”番薯兴奋着道。
“这就出来啦?”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番薯身上跳了下来,努努嘴,千万个不舍呀。
走在路上,我根本无心留意周围的环境,还沉浸在刚才的温暖背心中。
番薯一路上只顾着左顾右盼,还不停的发出咦咦的叫声,一点没有体会到我此刻的心情。果然就是个呆子!
“庄中一定发生大事了。”他忽然在我耳边道。
“什么事啊。”没好气的瞥他一眼:你才要发生大事了,再这样冷落我,小心我感情叛变哦!
“不知道呢,你等等,我问问路人。”
半刻。
“不好了,庄主夫君过世了。”番薯神色慌张的说道。
“哦。”我淡淡的应了声,貌似这跟我关系不大。
半响。
“什么?”庄主夫君?我暗自吃惊。
庄主竟是位女豪杰?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38章 宝刀未老,魅力无穷]
“我们老庄主膝下只有一对龙凤子女,原本这庄主之位是要留给大公子的,可惜大公子在即位前却患疾病去世了,所以庄主之位就由庄主的女儿继承了。”番薯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
“是这样啊。”我还一直以为庄主是男人呢。不过,这就更不好解释,为什么山庄中女人上街都要系丝巾的问题了。或许这不过是习俗问题?
番薯见我伫立不语,温柔的笑道:“我们回家吧。”
“这样回去,不怕被东方幻剑他们抓到吗?”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这句话在这个时候不太适用吧。
“我们山庄有规定,凡是庄中有重大喜事或白事,都会大赦山庄的犯人。所以不管我们有罪无罪现在可算是被赦免了。再说,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东方幻剑也不可能抽出空余时间来抓我们了。”番薯自信的说道。
“为什么呀?”我不耻下问道。
“没有人父亲去世了还能分心处理杂事的。”番薯说话时,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透彻人心扉的冷意。每次只要涉及到东方幻剑,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情绪,以我多年来行走江湖的经验,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
“这么说东方幻剑是庄主的儿子?”我对这点比较好奇,想不到,这个东方身份竟是这样复杂。
番薯望着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在医馆,他站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好像不知道他这个身份啊?”难怪他说拿下我和番薯就拿下了,看来这里不是没有王法,他就是王法呀。
“因为按规定,少庄主在继承庄主之位前是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的,这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至于少庄主就是名赫一时的东方幻剑这个身份,更是几无人知晓。”
“怎么,无花山庄不是与世隔绝吗?还会有人威胁庄主的性命?”我疑惑着道。
番薯四下探望,见行人不断,便把我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当年,庄主的胞生哥哥逝世时,对外都宣说是忽患疾病而去。可是据冷大夫说,当年少庄主的遗体他检查过,并不是死于疾病,可是他身上又根本没有受伤的痕迹,冷大夫也查不出死因,也只好对外宣称少庄主是忽患疾而去的。”
我连连摇头。原来,与世隔绝的并不一定就是世外桃源啊,避得了世,却避不开世。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所谓的避世,不过是把自己的世界缩小了,关起门来自斗。
“我们现在还回家吗?”我忧心着问道。东方幻剑身份这么特殊,说不定他明里遵守庄中的规定,可背地里却派人来追杀我们那怎么办。
我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测试他的人格啊。
番薯像是看出我的担忧,牵过我的手,安抚的莞尔一笑,“家,当然要回了。”
手心,顿时有股温暖传来,酥酥麻麻的,他的笑容更像是有魔力般,瞬间平复了我不安的心。乐得被美男牵着我的手,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后头。
“吟儿,你有办法找到阿牛吗?”番薯回过头问道。
“嗯。”我点点头,回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找他呢?”番薯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不过这也是常情,找到阿牛哥,很多问题都能解释清楚了,也自然能还我和番薯一个清白。
“这个嘛,”见番薯这么紧张的盯着我,我忽然想抓弄他一番,便故作神秘说道,“你想知道吗?”
番薯点点头,紧紧的瞪着我的唇,等着我告诉他方法。
“暂时保密!”
他望着我的双眸一暗,瞳孔都缩小了。嘿嘿,收获了预想中的失落表情,我乐了起来。
番薯似水双弘闪过一丝光亮,举起右手向着我,像是要教训我似的。
“哎哟!”我赶紧捂住脸,预先叫了声。
“怎么了?”番薯不解的望我一眼,见我望着他的举起手,一下子便明白了,失声一笑:“我只是想帮你拢拢发,看,风都把你的头发吹乱了。”
说完,手温柔的落在我耳畔,轻轻的拢起我飞扬的发,挽过耳际,又细细的看了我一眼,才满意的点头微笑。
“好了。”
“谢谢。”我低头一笑,红霞飞过,感觉脸像在发烧。
活到这把年龄,才有这么个美男为我做这种亲昵的动作,能不脸红心跳,心里偷着笑吗?
“走吧。”番薯拉着我的手,又往前继续走。
“二黑,来。”我回头伸过手,也想去牵二黑,才发现它的前爪不够长。只好退回了手,改到:“快跟上。”
路上,番薯又不止一次的回过头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握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手心还有些湿湿的,他在紧张?
最后,他像是下了重大决定似的,顿住脚,猛然地就回过头。
幸好我及时止住了脚,不然很可能就跟他撞个满怀了。不过,仔细想想,这该算是“不幸”吧?
“那个,吟儿,阿牛是你什么人?”番薯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还结巴。
“是我哥呗。”我不以为然的回答道,都管他叫阿牛哥(重音)了,不是哥是什么!
番薯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些,像是要将我的手握进他手心里似的,脸上是笑开了花,嘴里兴奋的在说着我听不清的话。
我凝了凝眉,男人的心还真如海底针啊。
不过我一句话就能让眼前这美男乐成这样,真让我感觉自己是宝刀未老,魅力无穷啊。自信心不断的膨胀。就容我小小的虚荣一下下吧。O(∩_∩)O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39章 明日就成亲]
“累了吧?”
走了一段路,番薯回过头,一脸关心的问道。
见我额头上冒着几粒汗珠子,伸手便要给我拭汗。见状,我赶紧推开了他的手,卷起衣袖自己擦着汗。他袖子上可是有死人血的,上一次我已经不不幸沾上了,这次可不能再度中招了。
番薯见我推开了他的手,神色一黯,俊逸的脸庞顿时蒙了灰似的,耷拉着,看得我怪不忍心的。
抓起袖角,踮着脚尖,我专注的给番薯擦去额角的汗珠。借机还可以一睹芳容呢。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
“啊!”
哪个冒失鬼推了我一下。身子一倾,便趴在了番薯身上,。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那水嫩嫩的双唇贴在他柔软的双唇上,还是以含包式完全吸住了他整个的唇;也许,这也不是重点,更重点的是,我身子一靠过去,番薯便伸手要来扶我,结果,他一双大手,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抓了不该抓的东西。
现在,我们就是以这种尴尬的姿势定格住了:我扑倒在番薯身上,还张嘴含住了他的双唇,他则用手抓住我一对盈盈可握的小白兔,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动不动。
“咦……”
身边传来惊呼声、叹息声、好像还有吐骂声?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一个老汉的声音。
“去去去……,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这种事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一个父亲教训小孩的声音。
“哇!两位兄台,真是厉害啊,在下不得不佩服二位的勇气啊。”一个青年流着口水挑眉道,“其实,我也是这方面的嗜好者,两位这样的俏面玉容真是人见人爱啊。若是有兴趣,二位可要到街尾的断袖馆来找我哦。”走后,还不忘回过头来,一路向我们飞吻。
“咳咳……”我触电般迅速推开了身体已经僵硬的番薯,低头一看,胸前分明各留有五只安禄山之爪的痕印,便赶紧的整理好衣裳,假装咳嗽道。
番薯这才从恍然中清醒过来,绝美的容颜早已染得绯红,一副极度懊恼的样子。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痛心疾首的望着我,被我含得有些微肿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什么,可最后又紧紧的闭上了。
修长的玉手,从青袍中掏了出来,狠狠的互打着,一个巴掌下去,白如玉的手上便落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看得我触目惊心的,赶紧的拉住了他又要落下的另一只手。
“你干吗?”这双玉手可是属于我的啊,打坏了你赔呀?
“吟儿……”番薯两泓如水般闪亮的双眸盯着我,眼神复杂而激动,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尽在不言中似的。反手便紧紧握住了我的双手。
“嗯?”我被他这幅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这眼神太炽热了,逼得我身子不断往后倾斜。
“我这样,你、你还这样,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的。”番薯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的手也被他握得生疼。
“啊?”我一时过于激动,下巴拉得老长,差点没有脱臼。
“我们明日就成亲吧?”番薯更是激动的握住我的手,像是怕我会反对似的,两眼紧紧的盯住我。
“什么!”你就是想让我下巴脱臼是吧?
我努力的抽出一只手,扳回下巴:“这也太快了吧?”
虽然我也想早日吃了这个香馋诱人的番薯,在他身上印上我的标志,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