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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一场春梦 (正式修订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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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定地点头。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没有出声。接下来他拿到一张“9”,而我则拿到了一张“10”,爆了。
我感到一阵沮丧。年轻的北京荷官开始轻声地跟我聊天:“来这里公干?”
“是的。”
“今晚手气不好?”
“不好!”
“输了多少?”
“2000多。”
他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局,我又输掉了,而在最后一张令我失望的牌之前,他又问了我同样的话“Are you sure?”。
第三局的时候,当他再次问到我同样的问题时,我脑子里激灵了一下,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摇头:“不要了。”他笑:“Good!”我赢了。接下来的几盘,我按照某种默契,几乎十有八九可以获胜。我手里的筹码迅速回到了15个,这时候,他轻声地说了一句:“我要交班了,最后一局。”我愣了一下,旋即将手里的筹码全部放在台上。
当我把30个筹码纳在手里时,我数出了五个推给他作为小费,他看了看我,从中间拿出一个剩下的推还给我:“祝你好运,哥们儿。”
我握着失而复还的筹码发了一会儿呆,有点恍惚。我迅速将筹码兑换成现金去找贾总他们会合。时隔多年,我还记得这个北京的哥们儿,而且,日后我也了解到,他这样做分分钟也会有一定的危险。我记得他跟我说他还在读博士,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我想他也应该读完了自己的学位,不知道他是否回到了我们的祖国。
我跟贾总他们一路向表演的剧场走去,路上开始看到大量的“STREET WALKER”;她们纷纷搔首弄姿,向路上的行人兜揽生意。看到我们的时候,一个金发女郎踏着丁丁丁的高跟鞋走到我们面前,居然开口说出了蹩脚的中国话:“来来来,看一看。”我们相视一眼,颇有点目瞪口呆。接下来的话才让我们大跌眼镜,那个金发女郎扭动着她前突后撅的身材很生硬地说到:“很便宜,有发票。”
这样的感觉在我后来去兵马俑游览时才又找到了相似的感受。我看到我们的农民兄弟们用夹着浓重陕西口音的英语,不停地忽悠那些外国游客:“孬伊客死盆希武,骚妻普。”然后用娴熟却蹩脚的英文数字讨价还价,把一个又一个小土人(兵马俑的仿制纪念品)以令人咂舌的价格出售给那些热爱文物的傻帽。

【第六章】握紧刀锋

01

 石方听得哈哈大笑,旋即才明白我为什么给他讲这个故事。
 “奶奶的,有发票,哈哈。”
 我冲他扮了个鬼脸就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颠簸后,石方拍醒了我,飞机已经着陆在武汉的天河机场。

 武汉的出租车是一顺儿的神龙富康,还有一些就是“卡的拉客”(电动三轮)。我们胡乱叫了一辆出租上去,告诉他去武汉XX大学。我们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北方的冬天黑的早,还没到武汉XX大学,天就彻底黑透了。快到学校的时候,出现了严重的交通堵塞,我和石方饥肠辘辘,郁闷不已,只有打开车窗,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风冷飕飕的,我的手冻得冰凉。

 终于到了学校,我们让车直奔学校自己的附属酒店,其实就是他们的招待所。由于武汉地理情况特殊,几所高校都不在武汉市区,我们根本就没可能在市区找一家星级酒店下榻。我倒不是挑剔酒店的级别,主要是害怕暖气供应跟不上,在这湿冷的气候里我可真的是要痛不欲生。就在我们下车的时候,天居然还下起雨加雪来。
 走进大堂,我直接就跟服务员要最好的商务套房,以便外面的客厅要用来面试。询价之后,原来这样的房间也不过200多块,十分实惠,但是这就让我更加担心它的取暖设备。
 跟着服务员一进房间我就感觉到潮湿的冰冷,忍不住立刻大声抗议。服务员解释说暖气还没开,并随手在墙上胡乱地按着几个开关。我们姑且信之,扔下行李,从皮箱里拽出围巾缠在脖子里去找地方吃饭。
 根据服务员的指引,我们飞奔到酒店附属的餐厅,里面的暖气烧得一点都不暖和,我差点没哭出来,这可怎么办。我看了看石方倒是一脸坦然,若无其事。
 要了一个酸辣汤,一条红烧武昌鱼,一盆水煮牛肉,一大碗热干面,我们俩甩开膀子开始狂吃,很快吃出一身汗来,这才觉得舒服不少。在我的提议下,我们要了一瓶五两装的黄鹤楼,又点了俩凉菜,打开慢慢喝起来。
 抽着刚买的的金装红金龙,我开始逐渐适应自己已经身处武汉的事实。
 酒足饭饱之后,石方叹了口气:“要是这会儿能洗个热水澡,该有多么舒服。”我看看他,知道他所说的是想要桑拿,于是提醒他这是学校,可不是酒店,他哭丧着脸说知道。
没想到餐厅的老板在给我们找钱的时候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笑眯眯地说:“学校怎么了,学校一样有桑拿。”我和石方大为诧异,忙打听了具体地址,原来就在我们酒店的顶楼。我们相视一笑,收拾衣服走出饭店。

 回到酒店,果然看到指示牌上写着四楼桑拿的字眼。石方询问价格,被告之100元一个人,如果需要单间则每人加50元。
 石方毫不犹豫地说要两个单间,还爽快地跟我说他请客。服务员要我们先交200元的押金,然后给了我们一人一把钥匙要我们自己上楼。
 没有电梯,徒步走上四楼,我们发现格局居然跟酒店的其它楼层格局完全一样,全部是一间间的客房。我们打开其中一间,发现里面的格局也与酒店标准间一致无二,里面是两张客床。石方小声地跟我说:“好地方好地方。”我听得哈哈大笑。
 我们俩分别走进自己的房间,我觉得那些白酒有点上头,就倒了杯开水,点上了根烟,准备休息一下先,不一会儿,我床头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我满脸倦意,摸索到电话,拿起来接听,里面的声音让我陡地醒了过来。
事后我跟石方将这次经历誉为“最经典的桑拿”时,还曾回忆起这个细节,想来决不夸张。
02

 那个电话是石方打过来的。我拿起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服务台或者是例牌的“服务电话”,没想到是火气冲天的石方:“他奶奶的!什么破地方!”
 我没有楞过神儿来:“怎么了哥们儿?慢慢说!”石方在电话那头粗重地喘息了几下,显然气愤不已:“你等一下,我过来跟你说。”我逗他:“我这边可是不大方便。。。。。。”“少扯淡!”
 片刻,石方敲门,我起身打开门把他放进来,这家伙气冲冲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捞起床头柜上我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地吸了两口,然后开始骂骂咧咧地叙述原委。原来这里的所谓桑拿就是提供一个房间给你,卫生间稍加改造,加了简陋的蒸气浴设备。石方等了片刻,见没有人上来招呼他,于是耐不住就打电话到总台询问。总台小姐先是困惑,接着明白了石方的意图后,就蔑视地说:“你还想要什么?你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石方哑口无言,还没来及说什么,对方就把电话重重地扣了下来,他张大嘴巴楞了半天,觉得吃了天大的哑巴亏,还无从申诉,于是郁闷不已。
 我听得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地方好地方!”学足他刚才上楼时的语气。石方气乎乎地白了我一眼,没有出声。石方这人平常十分斯文,但内心其实充满好奇。在广州的时候他也甚少涉足这类场所,毕竟搞技术的人,十分内秀,换言之,谭剑铭的话,属于闷骚类型的。出了广州,自然放开很多拘谨,没承想还碰到这等荒谬之事,加之又被服务员抢白了几句,心里自是郁闷之极。
 我安慰他说,武汉之行结束后,到了上海,带他去好玩的地方一洗冤屈,他这才高兴起来。
回到住处,发现暖气只是微弱的热起来,于是洗了个澡,就早早把自己扔进被窝,看了会儿电视就转头睡去。于是一夜无话。

 招聘的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我们通过学生会联系了教务处,申明来意,花了八百块钱租用了他们的小会议室,做企业学生见面会。来的人很多,个个充满渴望的眼神。我花了20分钟时间简单介绍了公司的发展历程和规模,就把话筒交给石方,由他来讲解我们的技术环境和招聘要求,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招初级程序员。
 见面会结束后我们开始收取学生的简历,有许多学生冲上来询问细节,我们耐心解答了几个后就告诉他们有了进一步结果后会通知他们。最后我们留了一部分公司宣传材料给几个学生干部,要他们平均分配给其他学生,就卷起东西回到酒店。
 吃完饭,我们抽着烟开始筛选简历,并不时交换着意见。石方感到很满意,决定约见其中的20个学生,我提醒他面试的时候尽量不要当场拍板,另外,要留足余地给下两个城市:南京和上海,那里还有大量的好苗子等着我们去选呢。石方笑眯眯地说:“我心里有数。”
 两天之后,我们结束了武汉之行的任务,收拾行装,订了两张飞上海的机票。鉴于来的时候我们连堵车带路程花了将近2个小时,刨除堵车的时间,我们也走了差不多50分钟,所以虽然是中午的航班,但我们一大早就退掉了酒店,叫了辆出租直奔天河机场。
令人意外的是,上车后还不到20分钟,司机就回头跟我们说:“先生,机场到了。”我和石方面面相觑,同时望车窗外望去。
03

 窗外的的确确是武汉天河机场。我们俩对视了片刻,终于明白来的时候被人给坑了,兜了个大圈子。付过钱拉上行李,我们步入天河机场,心中对此次武汉之行无比郁闷。办好登机手续后,我们将所有的行李全部托运,然后抄着手去柜台买了两包红金龙,到吸烟区抽烟。
 整整半个多小时,我们俩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突然有点沮丧。
 我们俩抽了大概半包烟,广播里通知说这个航班可以登机了。我跟石方对望了一眼,都没有起身,而是默默地抽完了手里的香烟,才磨磨蹭蹭站起来。
 飞机起飞后不久,空姐开始给我们派饮料,我犹豫了一下,跟空姐要了两罐啤酒。我拿在手里晃了晃,用目光询问石方要不要,石方伸手接过来,拉开后想了想,又叹了口气递还给我。我迅速喝光了啤酒,然后闭上眼睛养神,很快,随着飞机的颠簸着陆,我们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
 上海分公司的新任总经理高四清早就等在出口,驱车将我们带到了建国饭店,距离我们分公司的写字楼步行200米。酒店里的暖气十分充足,进了屋我就除掉了大衣。老高本身就是上海人,所以拿出了上海红双喜来递给我和石方。三个人开始喷云吐雾,房间里顷刻间烟雾弥漫。
晚饭老高安排我们吃本帮菜,菜式很甜,我唯一能适应的就是雪菜毛豆,后来当大闸蟹上来的时候,我就心无旁骛,一只接一只地痛吃起来。酒过三巡,我们聊起分公司的筹备情况。高四清立刻正襟危坐,并且拿出一个本子来。我和石方楞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老高,别这么生分,随便点好了。”老高很严肃地看着我们:“这怎么能随便?你们两位老总跟我谈工作,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啊。”鉴于他一再坚持,我们也只好作罢。

 上海分公司的筹备十分顺利。其实我们上海证券的项目早就开始启动,就是在这个项目进展到最艰难的时候,老唐在竞标的过程中认识了高四清。高四清当时刚从一家著名的外企辞职出来,准备自己做点事情。那天他拜访旧日的客户证券公司时,跟老唐不期而遇。俩人见面后,聊着聊着就有点惺惺相惜。据老唐说,那天晚上跟客户喝完酒,高四清自告奋勇开车送老唐回酒店,结果到了酒店时,老唐盛情邀请四清上楼去坐,俩人在酒店的茶艺馆又聊到了深夜。最后,四清决定在老唐的房间睡一晚,俩人促膝长谈,一直到凌晨六点多钟,俩人冲了个热水澡,一起去吃早茶,四清顺便把老唐送到了机场。
回来后,老唐就跟我们宣布:上海分公司的总经理找到了,我们择日就挂牌。同时,老唐笑眯眯地说:“四清将会带着第一份礼物走马上任,那就是上海XX证券的项目合同。”

 为弥补石方在武汉可怜的遭遇,送了四清出门,我打了一个上海朋友的电话,问他最近有什么好去处。这家伙欣喜地说:“东楼你在上海么?”我说是啊,原本不打算惊动你的,现在时间比较宽裕,就来骚扰你了。
朋友笑着说,“那你等我,我来接你。”

04

 在车上,他问我和石方想去喝茶还是喝酒。我瞪了他一眼:“靠!喝什么茶,当然是喝酒!”
 他嘿嘿地笑了:“现在喝茶更有趣。”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的笑容十分之暧昧。“那你就跟我走吧!喝茶的地方也是一样什么酒都有的,哈哈!”
 车子开到浦东附近时停下。一处很别致的院落,门口居然是一片竹林。院门口挂着两盏宫灯,走进去后,从门口一直到厢房的石径旁,挂着两排红灯笼,令我恍然有种脱离时代的感觉。
 朋友看着我的神态,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调调的。”
 夜风徐徐的吹着,竹叶刷刷地响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甜腻腻的味道。
 朋友显然对这里极为熟络,一进门就有人上前来打招呼,并且无需询问就一路带进一间厢房。厢房里面的格局很是有趣,除了惯常的沙发、茶几外,还有一个小型的室内泳池,电视是34吋的液晶壁挂。朋友一坐下来就拿起遥控器,我笑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热衷于唱歌了?你一般的习惯不都是先叫小姐的么。”
 他笑笑不作声,屏幕上出现了菜单,居然是一个小姐的视频点播系统。里面按照年龄,籍贯,身高,三围,特长等分了多种索引,进入下一层的子菜单,每个候选人有照片出现,如果选择了之后,还有各项服务的单项价格,确定之后,可以选择一段录像来看。
 我不禁骂骂咧咧地笑了,转头跟石方:“奶奶的,这套系统用的技术比我们当年手头的产品先进的多啊,更不用说它的创意。”朋友点了根烟:“他们这套东西是从台湾引进过来的,不是本土产品。”
 我啧啧称奇,连连地翻动菜单,饶有兴趣地看着,当我翻到一个子选项的时候,叫做职业。我不解地向朋友询问这是什么含义,他说:“这也是这儿的一大特色。你喜欢什么职业的女性,都会有绝对相应的服务,比如你可以选空姐、警察、OL、学生,总之你喜欢,他们绝对会提供专业服务,从着装、场景、服务方式,都没问题。”我捶了他一下:“你小子都试过了吧,哪种最好?”他嘿嘿地笑着:“各有特色,各有特色。不过比较喜欢律师,哈哈!”
正在说笑间,石方的手机响了,挂了电话他跟我说,出国的事情要提前了。
05

 在南京招生的后期,我们的行程被迫缩短。
 石方出国的事情日期提前,而我也接到老唐电话,要我尽快结束手头的事情回到广州,因为他担心凌吾与陶立群的矛盾还在暗地升级,如果他和石方都不在家,而我也在外的话,许多事情将会变得不可收拾。
 石方这次出国缘于我们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IBM。由于我们在IBM的平台上从事应用开发,换言之,客户一旦采用我们所提供的整体解决方案,也就意味着硬件的购买必定是默认IBM的设备。所以,作为在证券行业客户的旗舰开发商,我们自然与IBM有着非常良性的战略合作。
 所以每年IBM都会提供免费的跨国会议机会给我们,一是作为其每年商业战略和技术动向的发布,另一方面也是给客户一个免费出国的机会。陶立群和老唐已经去过一次,凌吾因为家里老婆要生孩子,故而不能成行,而我则是因为项目认证和计划申报的事情无法走开,只能排到下一批。这也就出现了石方将要一人独行美利坚的局面,
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日程提前了近半个月,所以石方在南京的最后几天几乎天天要与IBM广州分公司的人电话沟通签证等琐碎事宜。

 我们提前离开了南京,当我们赶到禄口机场的时候,却在登记前意外的接到了老唐的电话,他说他也赶今天的飞机赶回广州,明天周末不休息,召开紧急董事会。
 我和石方面面相觑,大惊失色,不知道又出现了何等变故。
 老唐只在电话里匆匆说了一句:“晚上一起吃饭吧,到时候再说。”就挂了电话。
 我和石方猜测着各种可能,却都避开了一个最有可能但谁也不肯说出口的猜测:陶立群。
 到了广州,我们没通知公司的人来接我们,而是各自回家洗澡休息,等待老唐的电话。
我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却怎么都睡不安稳,心里乱糟糟地胡思乱想,最后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擦黑,石方告诉我,老唐回来了,约我们七点半在西贡海鲜旁边的“根据地”吃饭。

 来到“根据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我走进饭店大门,一个穿着破军装的咨客走进来招呼我,我告诉她“庐山”包房,唐先生订的位,就跟着她上楼。
 这家饭店刻意将装修风格做成革命时代模样,破破旧旧,实则精致。过道里帖满了五六十年代的旧报纸和招贴画,当然都是精心仿制做旧的。服务员全部穿着各种各样的旧军装在大厅里穿梭,让人恍然有些时光倒流的感觉。
 推开包房的门,我看见老唐已经坐在沙发上抽烟,桌上摆好了一个大大的火锅,十分扁平。这里主要经营野味,老唐招呼我坐下,告诉我今晚吃“百鸟朝凤”,喝点白酒。
 老唐一脸倦容,精神颇为委顿,大概是匆匆赶了飞机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那个黑色的皮箱还摆在沙发旁边,显然还未回家。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拿起茶几上的烟来给自己点了一枝,看着老唐。他没说话,冲着我笑了笑。我看他状态不佳,也就没去追问今天的主题,拿起手机给石方拨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
 石方“喂喂”着就推门走了进来,大家不由哄笑了一下,于是落座叫服务员点火上菜。
 锅里面满满地装着各式各样的野鸟,味道鲜美。我最喜欢的是里面的一种叫做夜游鹤的东西,肉质细嫩,十分合我口味。
 石方不胜酒力,所以基本都是我和老唐在喝。酒下去差不多半瓶的时候,老唐的脸开始红起来,然后终于开口谈及今天吃饭或者说明天紧急会议的主题。
 老唐说:“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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