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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抱我的时候,已经不疼了。”张涛脸色铁青,憋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
“你一个人咬死了这么多?”李绰从背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给张涛套上,勉强遮住了屁股,那里被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愈合着,看起来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没事了。
“不是我咬死的,是我毒死的。”张涛揉了揉屁股,他浑身上下正在不断地长着新肉,特别痒,伸手想抓,却被李绰一巴掌糊了过去。
“别碰,留下疤痕的话就遭了。”
“圣上你这是物化女性!……男性!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惹。”张涛虽然病恹恹的,还在奋起反抗,争取他作为官女子的攻权。
“别乱动,既然答应做我的官女子就要做好以色侍人的觉悟。”李绰手忙脚乱地按住他说道。
“那我现在就想侍人,行吗?”
“唔,回去再说。”小孩儿脸红了,不过还是俯身下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刚才你说什么被毒死的,怎么你还有毒?”李绰问完就后悔了,这男人有毒他已经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只不过没想到竟然在字面上也是一样的效果。
“我把刚刚吃下的烛九阴毒素逼出来一点,散发到了体表,再用自己去钓鱼。”张涛乐呵呵地说道。
“怎么样,很机智吧?”
“机智你个羁绊!”李绰跟张涛主仆俩混得时间稍微长点儿了,也偶尔冒出几句脏话,配上他那冷艳高贵的表情,简直有种童颜巨|乳的谜之萌点。
“呜。”张涛给他骂了一句,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用手捂住脸,好像一只被主人训话着的奶猫。
肉垫儿!
李绰一眼就看到了张涛的爪子,没错,真的是爪子,那双本来属于人类的大手这会儿就好像是带了漫展上的那种毛绒手套一样,变成了猫爪一类的东西,并且看上去相当真实,完全不像是cosplay,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长在张涛身上的一样。
“这是什么!”李绰的脸红扑扑的,像个被萝莉萌到的宅男一样朝着张涛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大爪子使劲儿捏了捏,真的有肉垫儿!
“哎哟,轻点儿,不要玩弄小动物嘛。”张涛撒了个娇,仍凭李绰翻来覆去地捏着他的手。
“有时候会变成这样,在完成食物的转换机制之后,身体会比较弱,就露出来了。”张涛挥舞着自己的爪子,跟李绰来了个five。
“平时也能这样吗?”李绰不满足于他把爪子挪开,再一次捉住之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还不停地捏着他手掌上的粉红色凸起。
“想不到你是这种皇帝。”
“你想不到的地方多着呢,之前也是用这个打了咱们家的狮子?”
张涛乐呵呵的,估计李绰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咱们的、咱们家的”。
“是啊,不过那时候可以变得比较大。”
“在你能力强的时候就能变大吗?最大能有多大啊?”
李绰当皇帝的那个年代没有毛绒玩具,而且当时的宫廷还不像后世一样那么流行养宠物,所以他的前半生这个萌点一直都没有苏醒,直到看到了张涛的肉垫儿,才触发了他的毛绒属性。
“唔,有多大啊……”张涛歪着脑袋想了想,伸手从李绰的腋下伸了过去,从后面把小孩儿整个儿人都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他的眼前晃动着自己毛绒绒的爪子。
“像……这么大。”
他的手从较远的地方慢慢靠近,最终把手心的肉垫儿缓缓地覆盖在了李绰的眼帘上,他覆住了他的眼睛,遮蔽了全世界。
只手遮天。
李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眼睛上面移开,肉垫儿和猫爪不见了,又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有那么大?”
“嗯。”张涛点了点头。
李绰看了他一眼,回过头去停顿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张涛的脸看上去很严肃,甚至可以说是肃穆,让李绰觉得他有些陌生,有些敬而远之,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作为天子前往天坛祭天的场景,他是世界上最强大帝国的主人,拥有足以俾睨众生的尊贵地位,可是在天坛里,那座华丽而空旷的神殿,除他之外所有人都无法碰触的禁地,让他觉得虔诚,由衷的敬重,是作为人类在大自然面前心甘情愿放下一切身段的颤栗。
张涛不笑的时候英俊得很,虽然脸很年轻,却非常威严,竟然让他想起了那座唯一使他产生过屈服感的神庙。
“你不笑的时候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李绰伸手摸着张涛的脸,伸出食指,下意识地戳在他的苹果肌上,想让他看起了像是在笑的样子。
张涛的唇很快就抿了起来,扯出一个大大的笑意。
“对不住,刚才太疼了,忘了笑了。”
忘了笑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常常带着那种吊儿郎当的小流氓儿一样的哂笑,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犹如神祇一般使人敬畏的气场?
“我不笑的时候是不是不可爱了啊?”张涛笑着说,眉头还纠结着,看样子长出新肉的过程还是挺难受的。
“你不用勉强。”李绰这一回没有用力,轻轻抱住了他,虽然他手长脚长,但是想要完全把张涛抱在怀里还是挺困难的,只好退而求其次,抱住了他毛绒绒的头,用脸颊在上面蹭,用手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要的要的,我是以色侍人的官女子嘛,一定要随时保持微笑服务。”
“你不是官女子了,你……愿意做朕的皇后吗?”
第29章 白水羊头()
“不要。”
张涛涎着个大脸,对李绰的立后提议表示拒绝,表情活像“你下铺的室友探头来看你时”的样子,特别欠抽。
“为什……哦。”李绰咬住唇瓣,低下了头,他的自尊心比一般人强很多,如果放在现代社会的社交领域里,绝对属于那种不会约你第二次的高冷男神。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张涛笑得贱兮兮的,心里都乐开了花儿了,看着李绰隐忍的样子,真想现在就办了他。
“你说。”
“你不是跟我说,要做你的皇后,从官女子开始,往上是答应、常在、贵人、嫔、妃、贵妃、皇贵妃,然后才是皇后,一共九品,做的好的话,二十年之内还是有希望的吗?”
“是啊,怎么了?”
“你仔细想一想,这就是个角色扮演类游戏啊!而且最终攻略目标就是你,敲萌的好吗?!”作为一只史前宅男,自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张涛才真正迎来了他的黄金时代,宅腐双休达到了文成武德,千秋万载的地步,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一步一步蚕食掉李绰的真人类益智游戏。
“你这家伙,把朕当成游戏吗?!”李绰看着那张扭曲的死宅脸,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薅住了张涛的领子,把他整个儿都提溜起来咆哮着问道。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张涛还是一副小流氓样,朝他眨了眨眼睛。
就在李绰正要继续咆哮的时候,他又适时地找补了一句:“不过啊,咱们这个游戏是单机版,不带别人玩儿,嘿。”说着还吧唧一口亲在了李绰的脸上。
“……,哼。”小孩儿不置可否,不过倒是已经放松了身体,老老实实让他亲了。
“走吧,这回终于该看看正主儿了。”张涛用脑袋拱了拱李绰的胸口,扑棱一下子原地跳了起来,露出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裤子,奇怪的是,原本那些被咬的血肉模糊的伤口,这会儿已经奇迹般地愈合了,只剩下两条椰树椰汁、白白嫩嫩的大腿,李绰看见了,吞了吞口水,心想这腿就够他玩儿一年的。
两个人从岩壁上方窄小的缝隙里跳了下去,一落地,踩在那些小蜘蛛的身上才发现,由于张涛刚才散发出来的毒性腐蚀性很强,那些虫子被侵蚀得只剩下了空壳,轻轻一踩就风化了。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张涛哼唧着,拉着李绰踩在无数的尸体上面,慢慢地蹚过了尸堆,终于来到了那具男尸的面前。
那是一具保存得相当完好的男尸,除了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死灰之外,几乎跟活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还是没有李绰那么新鲜,张涛暗搓搓地想到,毕竟自家圣上被自己从地里刨出来的时候还是非常鲜嫩多汁的,完美打脸辛追夫人,成为我国考古史上另一座难以逾越的丰碑,当然了,他是张涛的自留款,而且是孤品绝对不会上交给国家的。
“这就是最原始的风葬葬式?”李绰走上前去想要细看看,他只顾着看那具湿尸的完好程度,却没有注意到脚下,似乎是踢到了什么东西上面,叮咚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之中折射荡漾开来,绕梁不绝于耳。
“这是什么?”李绰低头一看,是刚才被自己拦腰斩为两半的那只母蛛,他刚刚不小心踢到了她的脖子上面,那里竟然还挂着一串项链,刚才在打斗之中太过凶险,导致他们竟然没有注意到这只母蛛身上竟然还有人工穿凿的痕迹。
“哇,这年头儿连动物都知道穿衣打扮了。”张涛感叹了一句,蹲下身子伸手扯了扯那串链子,握在手里才发现,链子非常粗,似乎并不是一般装饰用的项链儿,只是因为母蛛的体形比一般人高大威猛许多,所以挂在脖子上才并不显得十分突兀。
“是锁链吗?是用来控制她的工具?”李绰也跟着蹲了下来,伸手往母蛛的后颈上面一探,才发现了铁锁的源头,原来这只母蛛是被人为地锁在了这个地方,也就是说,她是人工豢养的守护这座风葬陵的神兽?
李绰看了看男人的死法,不得不承认,就算自己当年手下酷吏遍地,还真就没有能比得上这位殡葬师的想象力这么丰富,把人葬在这么个不属天不属地的悬崖峭壁上面,还挂在了一张蜘蛛网上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捕捉来这么一只神奇的生物守护着他,这座洞窟差不多已经到底了,这么多的尸群里面也没有看到一只成了年的公蜘蛛,也许那只母蛛被捕捉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的状态,一旦盗墓之人触发了机关,她就会主动产崽来保护整个儿陵寝。
“奇怪,这个建造墓葬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机地设置各种机关来守护陵寝呢?明明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张涛一心都钻进钱眼儿里,到处踅摸值钱的东西,不过陵墓的最深处除了这具男尸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拿的。
“也许他想守护的并不是财物,你不觉得,这种葬式非常奇怪吗?并不仅仅是皇陵,哪怕一般人都要讲究入土为安的,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是以一种这么奇怪的方式下葬?”李绰往后退了两步,仔细地打量着这具男尸被保存的方式。
他的四肢修长,身体线条非常匀称,称得上是长身玉立、水月观音,而这具几乎有着完美比例的身体却被蛛丝紧紧地缚在半空之中,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没有碰到任何一寸土地。
李绰总觉得他似乎听说过这种葬式,或者是类似的什么死法,但是因为现在刚刚被张涛重启了没几天,大部分的硬盘储备还有一点模糊,脑子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一时半刻还真就是话到嘴边想不起来的状态。
“哦,那是你们那会儿讲究入土为安,我们现在讲究火葬了,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张涛说着说着干脆唱出来了。
“等等!这种死法,跟吕后杀死韩信的方法差不多!”就在李绰被张涛哼哼唧唧的歌声弄得不耐烦的时候,忽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眼前的景象像是什么。
“怎么又扯到那个神棍了?”
“你听过关于高祖与韩信约定三不杀的故事吗?当年韩信功高震主,心存畏惧,高祖就安慰他说,天地之间不可杀之、人不可杀之、铁不可杀之,基本上已经杜绝了能够杀死韩信的全部方法。可是后来吕后一心想要杀掉他,最后将他放在一个悬空的铁笼之中,四周缠上黑色的幕布,让十几个宫女用削尖的竹棍不停向里面捅进去,用这种方法将韩信杀死了。”
“噫,女孩子的想象力和执行力……还好我是gay。”张涛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屁股,那里还在长肉,有点儿又疼又痒的感觉,听了李绰讲的故事分外觉得肉疼。
“不对啊,不是说人不可杀之吗?最后还是用了女孩子们啊。”
“在那个时代,女人不算是人。”李绰蹙了蹙眉说道。
“凭啥呀?什么封建迷信思想。”张涛翻了翻白眼,心说你就是生的太晚,没见过西王母那个时代,那会儿的女孩子谁敢惹。
“你不觉得,这个男人的葬式跟韩信最后的结局很相似吗?不存于天地之间,被女性的神兽守护着,或者也许是它最后结果了他的性命?”
“卧槽,细思恐极。”张涛浑身一哆嗦,如果真的是像李绰推测的那样,一定有什么人在这个男人生前对他许下过类似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诺言,而最后为了不打破自己的诺言就用这种诡异的方法杀死了他,不过想来想去,有权力杀死抚远大将军的,职位最低也得是皇帝了吧?
“所以墓主人生前遭遇了渣男啊?”张涛叹了口气,在心里对刚才自己吐槽女孩子的行为默默地道了个歉,看来渣起来的话,还是男人更狠一点。
想到这里,张涛暗搓搓地看了李绰一眼,他其实并不是个常开地图炮的人,但是对于皇帝这种人渣高概率职业,还是有点儿心有余悸。
“看什么?你这种行为涉嫌职业歧视。”跟张涛在一起时间久了,李绰也学会了一些维权的句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啊哈哈怎么会呢,你这么软萌。”
“我没做过这种事。”李绰有些怜悯地看了眼挂在蛛网上面的男人,他忽然觉得有些庆幸,自己是在心思还算单纯的时候遇到张涛的,更不用说同时也处在颜值巅峰的状态上。
李绰含情脉脉地回过头去看着张涛,就看见他像个傻狍子似的盯着他,也不知道过来给他一个温暖的涌抱。
就在李绰又想要发作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很轻微的响动。
“什么声音?”
李绰常年习武,目力和耳力比一般人要敏感许多,刚才在纷繁嘈杂的环境中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是这会儿所有的护墓蜘蛛都被杀掉了,静谧的陵墓里只剩下他和张涛两个人的时候,却觉得哪里不对,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在细微作响。
“什么声音啊?”张涛倒是没有怎么注意到,梗着脖子听了听,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是不是听错了,现在这里就咱们两个喘气儿的。”
“对了!喘气儿,是呼吸声!”李绰大声说道,一把薅住了张涛的脖领子倒退着往后跃出去十几步的距离,谨慎地看着对面那个挂在蛛网上面的男人,他……还活着?!
第30章 白水羊头()
“啧,真恶心。”张涛似乎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伸手握住了李绰的手肘,示意他不要紧张。
“恶心?”李绰似乎还没有get到他的点,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眼前这个被蛛丝束缚的男人充其量也只能用可怜来形容了吧,怎么又扯到恶心上面去了。
“我其实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的随葬品里有我要的调料,现在大概是清楚了。”张涛按了按李绰的肩膀,拉着他的手往那个男人面前走过去。
“等等,那是一具活尸!”
“我知道,放心吧,他动不了的。”张涛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被困在陵墓之中将近千年的男人,虽然他不明白这个人跟他誓死守护的帝王之间到底有怎样的深仇大恨,但是这种惩罚,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张涛走上前去,在那具活尸身边绕了一个圈子,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在男人的脖子上面挂着一条很精致的金锁链,下面垂坠着一个小香炉,正在降降地烧着御香,那香气似有若无,只有离着尸身很近的地方才能稍微问道一丝甜香,只有一点点,沁人心脾,那感觉就像是在春暖花开的季节谈恋爱。
“这是什么?”李绰问道。
“返魂香。”
张涛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着李绰,他活的时间很久了,见多识广,但是并不代表他已经变得铁石心肠,相反的,他依然保持着柔软的心意,实际上时至今日,他还会因为在小说和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触动心弦的情节而伤心难过,更何况眼前的悲剧是真实的。
“这个人可以说是死了,也可以说并没有死,他在死后很短的时间内被人使用了返魂香,吊住了最后一丝魂魄,怎么说呢?就好像植物人那样,身体机能已经完全丧失了,只有一丝意识尚存,神经也还灵敏,几乎就是经历了一千年作为人彘一样的日子。”
因为三魂七魄不全,所以那个男人才无法超生,更折磨人的是,即使做了鬼,他魂魄的一部分依旧被困在了尘世的**之中,凄风冷雨、酷暑严寒,在漫长的岁月之中不但折磨着他的**,也蚕食着他的灵魂。
“唔。”李绰忽然捂住了唇,往后退了好几步,怪不得张涛一直在说什么“恶心”,这种折磨简直超过了二十四道非刑,连身为一代令主的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他不是没有折磨过别人,古代兴讼讲究真招实问,一个犯人如果能滚热堂挺住了不招认的话,就算是皇帝也没有什么理由能够随随便便处死一个政敌。
李绰的手下也有一班酷吏,他的双手必须保持纯洁,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在屏风后面看过那些三观竟毁的东西,不过他并不会用使人痛苦的法子来取乐,只是碍于情势所迫不得不那么做。
可是眼前的这个景象,他实在想象不出,皇帝把他的将军做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到底跟他的政治立场有什么关系,实际上跟他的私人生活都不会有什么关系吧,因为他本人应该早就灰飞烟灭了呀。
“这得多大仇啊。”张涛摇了摇头,把李绰往他身后拉了拉,他不愿意让他常常看到这样的东西,虽然李绰下岗之前是个皇帝,南征北战见多识广,不过跟他比起来,心里承受能力肯定还是远远不够的。
“返魂香就是我要的佐料,等我拿了咱们就离开这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