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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独宠之天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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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府里咱们也能看到月亮,何必在这里白白站大半宿?”碧蔓陪着沈天玑在这里从暮色四合站到现在,她此刻腰酸背痛,但转头看一眼沈天玑,

    沈天玑点点头,“你说的是,咱们回府吧。”

    说着,她最后看了一眼在月色下晦暗不清的官道,正欲转头离开,目光却忽然定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

    朦胧月色中,道路的远方仿佛有什么力量忽然撕破了黑暗与沉寂。伴着越来越清晰的马蹄驰骋之声,她看见一人一马从昏暗的远方飞驰出来,踏破一地寒凉月色。

    近了,更近了。

    这样凛然的气势,这样熟悉的身影,她心头抑制不住的震动,呆呆的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她的身影在巨大的城门下着实太过弱小,以至于他最开始根本没有发现她。

    纳兰徵心头急切,一路换了数匹良驹,才赶在此时回到了京城。宫里只怕有一堆事情等着他裁决,明日又是大婚典礼并封后大典,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宫里去。

    挥鞭朗叱,马蹄达达,他玄色的衣袍被劲风高高卷起,傲然笔挺的身形透着隐隐的力量,线条坚朗,眉目间威仪愈盛,双眸有急迫之色。

    一人一马飞快越过城门,与城门下那个娇小的人影擦身而过。

    沈天玑瞧见他的挺俊的身影,心头忽然就一阵安宁,再多的焦灼和恐惧瞬间一扫而空,唇间不禁露出浅淡的笑意。

    “姑娘,方才那个是皇上!”碧蔓兴奋道,“可是皇上好像没看见姑娘。”

    她低下头,淡淡吩咐道:“不打紧,咱们回府吧。”

    话落,忽然听得一个熟悉到让她心动的唤声。

    “妍儿!”

    马蹄声再次接近。沈天玑抬起头,却见纳兰徵竟又打马返身回来,看过来的目光满满都是惊喜。

    她一时呆住,看着他坚毅飞扬的眉峰尚且挂着月色寒凉,一身风尘仆仆,容色却有着这样明显的喜悦之意。

    他方才进城门时忽然心头一动,总觉得眼中晃过了那个他这些日子以来思念多次的身影,忍下心头焦灼,他鬼使神差地转了回来,竟见到了她。

    清淡柔和的月色下,她仿佛沉静的夜色昙花,立在那里,安静而美好。

    他翻身下马,再顾不得身上风尘,也顾不得旁人目光,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第080章 苦心孤诣乱命盘(上)(捉虫)() 
还不待纳兰徵说什么,沈天瑱神色阴郁,已经上前跪拜行礼。因为他的过失,沈天玑这样低声下气去求别人,他心里极不舒服。

    纳兰徵寡淡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半晌才道:“平身”。

    沈天瑱在沈府从来就是个小魔王,上上下下都宠惯着。同样受宠的沈天玑尚且有亲爹亲娘压着,沈天瑱却是一点拘束也没有的。他站起身来,看向纳兰徵的目光难掩愤色,丝毫不知收敛。

    沈天玑见今日瑱哥哥情绪不大对头,便道先回去莹心院歇息。纳兰徵自然由着她,也陪着她一起去。

    纳兰徵一身朱黄帝色常服,陪着沈天玑上上下下,着实让沈府一干人等诚惶诚恐。沈天玑也觉得不妥,“皇上,您不是应该回宫了么?怎么又进来了?”

    今日他送她出宫回府,可他天子身份,若是随意驾临朝臣府邸,那些个无孔不入的谏官约摸又要说道一番。他便也只将她送到沈府门口。

    其实他从未怕谏官的言辞,相反,控制谏院的口舌为自己所用是他最擅长的手段。只是,过几日就是沈天玑嫁给他的日子,他不希望有任何瑕疵,亦不想冒丝毫风险。

    大婚日期已定,按照祖制,二人需分开一段时日。他亲自将她送到府里待嫁,嫁的正是自己。想到这,他心头难掩喜悦。

    这几日,便是最后的煎熬了。

    二人方才在马车上难舍难分了许久,他最后放了她下去,终又忍不住跟了上来。左右这是他亲生舅舅的府邸,偶尔驾临一番,他就不信那些谏官们能牵扯出多少祖制规矩来。

    就是牵扯出来也好,正好让他一网打尽,好为早就拟好的内廷新制的推行做好提前的准备。

    “朕还有几句话须得嘱咐你。”

    “什么?”

    她双眸亮晶晶瞧着他,他顿了顿,缓缓道:“妍儿莫要忘了,那日在点绛宫中写下的。”

    二人此时正走进莹心院中。大约是沈和清吩咐下去,此时院里并无旁人,只一株海棠开得十分热烈,绿叶红花相衬,艳丽明媚。她一身红粉衣裙,眉目流转,倒衬得那整一株海棠黯然失色。

    沈天玑脸色微微红,却又微微笑,点头又道,“还有别的要说的么?”

    纳兰徵轻轻抱了她,“这段日子咱们不能相见。”

    她又点头。这句话他今日重复多遍了。

    “妍儿一定要乖乖的。等到封后大典的那日,朕会在承光殿等你。”

    承光殿,是大昭册后大典时皇后接受金册宝印并百官朝拜的地方。亦是后宫无数女子神往追求,哪怕付出生命也想得到的地方。

    沈天玑心头一动,默默点了头。

    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她曾经避之唯恐不及。可因他在,她觉得那里也不全是寒凉。

    今日自湖中岛出来时,她一眼就发现那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别苑,正是禁中之地。太液池中那座点绛宫,安宁美好如仙境,可见禁宫也没有那样可怕。

    他总是变着法子叫她一步步朝他走近。她觉得皇宫不好,他偏要用这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来让她改观,日后好安安心心住进那里去。

    他一直如此煞费苦心,她也一直如他所愿地踏进他的陷阱,到如今,她深陷其中,却心甘情愿。

    二人一路到了莹心院,纳兰徵对这里已十分熟悉,当先坐到靠窗的榻上,身形微微斜靠着,显出几分俊逸雍华。沈天玑被他这十足的主人架势弄得一愣,想着他今日下了朝就陪了自己出宫,定是累了,便走到桌边给他沏了一杯茶。

    男子眉目沉静,不知在思索什么,接过那茶后放到一边,忽然开口道:“方才你那位哥哥,可是当年沈和淮留下的遗腹子?”

    沈天玑点点头,又娇俏笑道:“瑱哥哥出生时先天不足,这些年来祖母疼爱,把他惯的一身臭毛病,有些不懂事,可为人是极好的,我从小与他一同长大,最了解了。皇上大人有大量,定然不会与他计较吧。”

    男子淡淡道:“还是个孩子罢了。”

    沈天玑点头,“对,咱们不跟孩子计较。”

    男子看她一眼,忽然悠悠道:“论年纪,妍儿更小。”他修长的手臂一伸,将她圈进怀中。

    “诚如你兄长所说,妍儿在府中得尽长辈恩宠,”他缓缓道,“若是入了宫,便由我一人来宠。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沈天玑靠在他身上,听见窗外鸟雀鸣啼,心中安静而喜悦。

    因宫中尚有事务,纳兰徵只在莹心院中停驻了一盏茶的功夫,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回宫。

    此番他并未刻意掩饰身份,出府时免不了又是一番呼呼喝喝,整个沈府的人都跪了一地,恭送他离开。

    纳兰徵最后望了眼淹没在诸多夫人小姐之中的沈天玑,终是转身上了马车。

    一路辘辘而行,很快到了西昭门。

    西昭门前,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打断了男子的假寐,常怀在外头轻声回到:“皇上,有人阻拦御驾。”

    他睁开清明的双目,淡淡道:“是谁?”

    “静辞郡主。”

    哼,她倒还敢来?

    男子复又闭上眉目,连回答一声都不曾。

    这是,不理会她的意思?常怀转身朝顾殷殷道:“郡主,皇上不愿见您,您……”

    顾殷殷丝毫不见恼色,仿佛早料到会如此。她这淡然沉着的面容,就连常怀都忍不住心头惊叹一番。

    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常怀,“常大人,烦请帮我把这信呈给皇上。皇上看后,自然会召见我。”说着,她朝不远处的马车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这日午后,纳兰徵果真召见了顾殷殷。常怀听到这旨意时,只觉得这位静辞郡主当真是,厉害,普天下能有几人能预料到皇上的心思?她却能。

    顾殷殷走进殿中时,纳兰徵将手中的薄薄纸张随手放到桌案上,“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让常怀呈上来的信,信中笔迹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当年教他治国养民之道的父皇的笔迹。

    顾殷殷许久没见过他,如今瞧着,心头一阵震动。

    这个人,果真是变了么?到底是此生的他本就与前世不一样,还是,此刻的他与之前的他不一样呢?她竟然丝毫没有觉察到。

    可事实上,她至今感觉不到他哪里有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毫无预兆性地立了沈天玑为皇后。

    后来她多番思索,也窥探出他几分用心来。可是她素来知道他的心性,那些用心,即便不用立沈天玑为后,也同样能用别的甚至更好的方式做到。

    她知道,或许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她掌控不及。她回京后,发现沈天玑身边的保护重重,她根本无从下手。既然如此,何不快刀斩乱麻,将沈府最致命的东西抖出去,看那沈天玑还如何为后!

    她素来觉得沈府不足为惧,因为只要有这一点,皇上便绝不会对沈府好,甚至可能会亲手毁掉沈府。前世便是如此。今生,他一如既往地冷情冷性,寡淡威严,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的明君,若他知道真相,必定仍是容不下沈府。

    今生本来想让沈府多活几年,让她先把苏府解决了再说,却没想到,沈天玑这样有出息。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早些让沈府完蛋。

    纳兰徵见她久久不语,登时眉目一冷,沉沉道:“朕不是来陪你闲坐的。”

    顾殷殷看他半晌,眼下殿中并无他人,她眸中不禁泛过几分怀念,不自觉地想要在他身上寻找他前世的影子。

    前世那个他,她极是熟悉。

    她生性聪明,很小的时候就可以为父母出谋划策。庆阳侯之位,是几年前才封下来的,其中亦有不少她的功劳。她苦心孤诣,多番谋划,只为争得顾氏兴盛,还有她顾殷殷自认所值得的荣宠。她行事一向心思缜密、果断决绝,幼时曾有高僧看相算命,早有预言,说她聪慧才能,堪比左丞右相,只可惜了是个女儿身。她自负甚高,从不将什么男子放在眼里,直到她发现,世上有另外一个更善于心机谋算运筹帷幄的人,正是当今的年轻天子纳兰徵。

    她和他的一次次博弈中,有胜亦有负,可逐渐变味儿的,是她对他的心情。她永远忘不了,那日桃花纷飞中,他缓下他一贯冷然威慑的面容,对她微微笑着,一身俊美卓然的风华倾世无双。

    他低醇浅淡的声音对她说:“殷殷,你这样聪明,若是让别人将你娶了去,只怕这个天下都要被那人给夺了。”

    在那之前,她也见过他多次,他每每都是冷厉威仪的面容。她从来不知,这个男子一旦柔情起来,简直让她丝毫不能抗拒。

    在那之后,他便册立她为慧妃,成为他后宫中极少数以二品妃位入宫的嫔妃。她记得那一年,她已过双十年华,他后宫里尚有一众娇艳明媚的年轻少女,他却独对她好。

    那些字句,还时常缠绕在她耳边。那个卓然高贵,即便骄傲如她,也心生仰慕的男子身影,仍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想念异常。想了很多回,伸手就能描摹出他熟悉的模样。

    本以为今生的他,她也熟悉,如今却发现或许是自己太过自信。

    纳兰徵觉察到她缠绕不去的目光,沉怒地看向她,“朕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说着,他就要开口喊人进来。

    “等等,”顾殷殷开口道,“那封信,上面已经说的很清楚,正是当年先帝写给当时的御前侍卫的。那侍卫后来获了死罪,满门抄斩,府里的东西都被搜得一干二净,这封信也流落在外,几年前我无意间得来的。”

    “信中所言,想必皇上也看得清楚。是先帝吩咐这个侍卫对当时同在御前任职的沈和淮暗中下手,并造成因急症而死的假象。”

    顾殷殷顿了顿,微微笑道:“沈和淮是当今太后的嫡亲兄长,说来与先帝爷关系该是极好的。他到底做过什么,竟让先帝非要杀之而后快,却又想掩人耳目的?想必皇上也很好奇吧?”

    纳兰徵重又坐到御座上,神色晦暗不明。

    这日午后,日光十分充足。宏伟高阔的宫殿里,顾殷殷一身雪白衣裙,发髻上如常簪了一只白梅绢花,清艳动人。待她说完时,纳兰徵还是坐在那里,卓然的身姿自始至终一分也没动。

    “你说的这些,都未有证据。”他淡淡道。

    顾殷殷轻轻一笑,“就知道皇上不会仅由一封信就相信我的话,可是,”她顿了顿,看向男子的目光泛着几分波光,“以皇上的聪明才干,想要查清此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纳兰徵淡淡道:“你是因朕立沈天玑为后,顾府再也斗不过沈府,所以才特地在此时来告诉朕的吧?”

    顾殷殷一僵,眸中竟似闪过几分委屈的光,“我今日说这些,只因为我自己,与顾府无关。”

    他清淡萧凉的目光逡巡过她,半晌,才开口道:“你说的,朕会放在心上。除了这信外,可还有别的什么证据?”

    果然是心志坚定,得知这事,他竟然还能平淡若斯。顾殷殷想着。“别的证据,若是皇上想要搜查,自然会有很多。”

    男子淡淡点了头,开头唤了一声,“常怀!”

    常怀进殿候命。男子视线投到立在一旁静静不动,唇间仿佛还有几分浅笑的女子身上,薄薄的唇吐出几个字。

    “静辞郡主顾殷殷,语出犯上,藐视皇威。给朕拿下。”

    寡淡沉冷的声音,响在宫殿里,有几分寒凉的回音。顾殷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美目圆瞪,满脸的不可置信。

    常怀动作快,领着两个侍卫上前将顾殷殷制住。

    “皇上!”顾殷殷惊喊出声,“皇上!我说的都是真的!沈府……唔……”

    纳兰徵示意下,女子的口舌已经被堵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一双眸子睁得老大,神情泛着可怕的青色,她觉得自己落在了一个与她预想完全不同的世界里,眼前一切都变得这样荒谬。

    “把她关到兰心殿。不许任何人靠近。”

    男子冷淡地吩咐着,对女子的目光视若无睹。

    常怀应声而去。大殿里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

    男子立起身,趁着透进大殿的浅淡日光,他望见桌案上那封信。年尘已久,纸张都泛着暗黄,上面的墨笔字句,化作一个个可怕的符咒,让他脸色登时一阵青白。

    胸口中翻出几点血腥,他伸手按住,另一只手忽然撑在桌案上,稳住微有摇晃的高大身形。

    顾殷殷在时,他表面上还平静的很。可是,这件事一旦被揭穿,他便注定平静不了。

    窗外阳光明媚。他一步步,缓缓走过去,伸手从袖中拿出另外一张纸来。

    那里有沈天玑写的两行字。时光静好与君同,细水流年伴君老。

    她说她要伴他左右,他记得清楚,亦无限想要得到这份她给予的温馨暖意。任何事情,都不能破坏她和他的这个约定。他不会允许。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帝后大婚典礼明日就要举行。依照祖制,大婚之前,沈天玑的莹心院需被封锁起来,由宫里派来的护军站岗守着,她身边伺候的人也须换成太监、宫女等,闲杂人等一概禁止入内。可纳兰徵派来的护军却只守在了沈府外面,沈天玑知道他是体谅自己想与家人多聚聚的心情,心中十分感激,这些日子,她对父母家人愈发用心,恨不得日日陪伴在侧才好。

    典礼之前的一应繁文缛节早已经办妥,不久前,宫里就派了人来给她送来大典之日的皇后正服,试过之后发现腰间大了数寸,又送回禁中司制房修改。来来回回了几次,今日送来了最后成品。沈天玑在镜前一试,大小正正好。大红耀目的色泽,几乎夺尽了锦绣富贵的华彩艳丽,上面的凤纹精细无双,彰显了天下间最高贵的女子的身份。她瞧着发了半日的呆,冷不防身边的碧蔓眸中露出几分担忧,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天玑道:“这又是怎么了?”

    碧蔓沉默了一会儿,道:“来送礼服的姑姑是御前伴驾的,奴婢在宫里时曾经与她说过几句话。”

    “然后呢?”

    碧蔓咬了咬唇,“她说一定不许告诉姑娘,可是奴婢觉得,姑娘还是知道比较好。皇上自上回送了姑娘回府之后,就忽然离京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就连宫里的周公公和常侍卫都不知皇上去向。”

    沈天玑一愣,“大约是有什么急事吧?”

    “可是明儿就是大婚之日了!”碧蔓急道,“若是误了吉时如何是好。”

第082章 盛世婚礼锦绣缘(上)() 
长时间的等待早就让她四肢发麻,只因意念强撑着,才感觉不到疲惫。他这样蛮力一抱,倒让她瞬间没了力气,落在他怀中,身上被温暖所包围,心头一热的同时,双眸亦划过几许泪光。

    她就知道,他会赶回来的。

    她的身子这样柔软又纤弱,让他的力气不禁松了几分,生怕把她搂坏了。

    “怎么到这儿来了?”半晌,他微微放开她,低头看向她雪白的小脸。几日不见,她仿佛比记忆中还要美,雪颜上光洁莹润,完美无一丝瑕疵。

    “来看月亮的。”

    少女的笑容如梦似幻绝美动人,纳兰徵多日不见这笑容,如今只觉心头突突直跳,很想就这么吻下去,却又忍住了。

    比纳兰徵稍后进城的常怀以及一队御林军都在附近站着,一个个都低了头,再不敢抬眼。

    碍于她的脸皮薄,他终是放开她,随后又皱眉道,“看月亮需要到城门口来?”

    沈天玑默不作声,低头,双手扯了粉色刺绣的衣角,来来回回。

    他就看不得她这委屈的模样,一下子软了大半,缓下容色道:“并不是要责怪你,你莫害怕。”

    沈天玑抬眼瞧他,眉目流转,“皇上从哪里来?”

    纳兰徵一笑,“朕不在京中,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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