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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独宠之天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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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千回百转。这赏赐之物可都是价值□□。皇上这是……真看上这二人了?后宫中独宠皇后的局面要被打破了?

    秦诗言掩不住心头激动,娇丽的容颜上满是羞涩而动人的光芒。林之婳倒是平静许多。她微微抬眼,看了眼男子的面容,满以为他多少会露出几分温和,没想到还是冷若冰霜的模样。特别是那双眼,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知道,皇上话语中的间断是因想不起她们的名字了。皇上以前召幸过她的,她以为他对自己定会有些印象,可他却把她忘个干净。

    二人谢过恩后,众人免不了又赞了几句,沈天玑身为皇后,趁此时机充分表现了一番宽厚大度,给了赏后添了一句,“咱们后宫姐妹都应该倾尽心力伺候皇上,后宫祥和安宁,皇上在前朝理政时才能无后顾之忧。”众嫔妃自是笑着应了。

    “这琴既然是皇后娘娘的,那想必皇后娘娘的琴艺更胜于林贵人吧?”宁郡王妃忽然笑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福气闻得皇后娘娘的琴声。”

    这话说得大家都暗自皱眉。皇后乃后宫之主,母仪天下,哪里需要这些邀宠献媚的功夫?皇后只需深明大度,贤良淑德,有足够的才能和威仪统领六宫也就行了。

    宁郡王对王妃给了一个狠厉的眼神,宁郡王妃恍然悟到自己失言了,正战战兢兢时,听得皇帝淡淡道:“朕的皇后不需要做这些。”

    宁郡王妃连连点头应是。沈天玑笑着对她道:“本宫的琴艺过去尚可,自入宫后久不抚琴了,大约比不得林贵人的。若不是此琴乃兄长馈赠,本宫倒愿意把它送给林贵人或者秦美人。”

    林之婳和秦诗言连连道:“皇后娘娘爱物,嫔妾怎敢索求?”

    几个女子一阵来回寒暄,最先失去耐心的却是纳兰徵。他冷眼瞧了下笑得无比宽厚大度的沈天玑,心里不知怎的一阵阵无名火,恰逢内侍呈来一封急报,他便匆匆离开。

    皇帝毫不犹豫地离开,秦美人的心也渐渐冷下。

    宴会散去之时,秦诗言的贴身丫鬟兰翠满脸笑意,见主子不悦的神色,好奇道:“皇上赏了咱们好些东西呢!娘娘您怎么还不高兴?”

    “你知道什么?”秦诗言怒目道,“皇上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也未曾问过我是谁,赏的东西和林贵人的一模一样。他这明显是敷衍!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二人正走在回猗景阁的路上,她望了望月色下婉然静谧的宫阙楼阁,忽然咬牙切齿道:“我不信这样就结束了,我不信!”她说着,转身朝勤政殿的方向行去。

    江南密报,尹川平安脱险,江州乱民业已伏诛。月上中天时,纳兰徵终于结束所有事务,起身,脚步匆匆踏出勤政殿。

    “皇上,这是要去……”

    男子冷眉道:“这还用问么?”

    周宁福擦擦额角虚汗,“摆驾点绛宫!”

    朱黄色的帝王肩舆行在蜿蜒的宫墙之下,涟涟流霜的月色洒下重重宫阙,照亮了宫墙角落处一个纤细的身影。

    那女子一袭白衣,容色娇丽,正是方才晚宴中月下独舞的秦美人。

    她望见皇上的仪仗,跪地拜道:“臣妾见过皇上。”

    纳兰徵看见她,示意停下。

    秦诗言心下一喜。感到男子自肩舆走下,一步步靠近她,她心头一阵急跳。

    夔龙云纹的锦袍衣角落在她眼帘处,她听到一声低缓沉淡的,“平身。”

    打量了面前女子几眼,他淡淡道:“你是方才跳舞的女子。”顿了顿,又道,“你叫什么名字,父兄在朝中任何职?”

    “臣妾闺名秦诗言,父亲原是职方司郎中秦鹤,刚擢升为兵部尚书,兄长是……”

    “嗯。”他打断她的话,似乎有些不耐烦,“你的父兄在朝中尽心办差,为朕分忧,你在后宫中也该规矩一些才是。”

    秦诗言一愣,惊讶地抬眼看他,撞到一双寒凉的眸子,仿佛淬了冰。

    看到她直视而来的视线,他愈发不悦。声音沉冷威仪道:“日后若再同今夜这般出风头,朕必会治你的罪。可听清楚了?”

    秦诗言心中一痛,泪袭眼睫,“臣妾……只是想为皇上献舞而已……”

    “行了。”男子皱眉道,“朕不需你献什么舞,你且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就是。”说着,他转身欲走。

    “皇上!”秦诗言忽然喊出声,“臣妾是您的人!臣妾只是想尽到伺候皇上的责任!”

    他冷冷道,“你们不要出来添乱就是对朕最好的伺候。”这后宫里的狗屁册妃规矩,实在害他不浅。若是他未曾纳入这样一群妃子,他和妍儿两两相对,中间一个人都没有,最好不过。

    秦诗言终于知道,自己是彻底赌输了。输了一次,也就输了一辈子。她双眸含泪道:“皇上!您怎么能这么残忍?我们都是您的妻妾,可为什么您只看得见皇后一个人?我们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周宁福频频给秦美人使眼色,奈何秦美人这会儿心情激荡,根本注意不到他。他心下暗道不好,果然就听见男子冷冷的声音。

    “传旨,秦美人禁足一年,省得出来让朕烦心。”他说着,大步就走。

    “皇上!您这么做就不怕天下臣民寒心么?没有人会愿意为一个赏罚不分的皇上效劳!”女子悲愤道。

    男子声音登时如千年寒冰:“秦美人忤逆犯上,德行有失,赐其迁居银华宫,永不得出。”

    银华宫,名为宫,其实是一座容纳犯错妃子的寺院。周宁福冷汗涔涔。当初邢美人是恰好撞到皇上气头上,死得尚有些冤屈,可这秦美人,却真是犯了皇上逆鳞了。皇上大权在握,兼听独断,最容不得的就是被质疑皇权帝威。秦家也并不是什么根基深厚的家族,秦大人那兵部尚书的位置屁股还没坐热呢!荣辱还不是只在皇上一念之间?皇上想要处罚一个嫔妃,有千万种理由堵住天下人的口。

    一路到了点绛宫,远远就听见里面有琴声。

    除了领教过她尚且可以的厨艺和骑术之外,她旁的技艺他都未见过。这曲子极寻常,是被乐者奉为经典的《花月眠》,本是清丽悠然暗含明快的调子,可此时的琴声带着几分幽怨凝滞,实在不相称。

    他寻声而去,转到宫殿后园,透过数重花木,他一眼就望见尚且一袭皇后盛装的沈天玑坐在桂树下低首弄琴。发上晶莹流彩的垂珠轻轻颤动,一如她低垂的纤长眼睫。

    她听到脚步声,抬首时,一双泪光盈盈的含波灵目望见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俊挺身影,一时间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今夜不是应该去猗景阁或者翊锦宫么?他忙于国事把她忘了,她不怪他;他看上旁的嫔妃,宠幸旁的女子,本就是天经地义,她也不怪他。要怪只怪自己动心太过,连这样本该天经地义的事情也受不住,回到宫里白白自己伤心。

    她已经得了他的真心,得了他的盛宠,他给她的足够多了,她怎能还不知足?

    用情至深,换得一腔伤心苦闷。

    他走到她面前时,她已经忘了动作。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罩住她,他一边俯身给她拭泪,一边浅笑道:“没想到皇后的琴艺也这样好。”

    她又哭又笑:“哪里好了?皇上尽会哄妍儿。”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案几上的琴被这股劲风带得落到地上,琴弦发出铮铮之声。她一急,想去捡那琴,不料男子不让,铺天盖地的气息袭上她的感官,她惊呼一声,恰好迎进他灼热急切又霸道的唇舌。

    舌尖有微咸的泪,他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月下绝美的容颜,看到她眸中的委屈和怨诉。一阵激吻之后,他心里才好过了些,低低的笑声带着喑哑,“傻丫头,想要个好名声,又自己躲起来委屈。”

    她心头一动,他竟然知道她的目的?是的,她是想要个贤良的好名声才这样做。可是他也的确很喜欢不是么?林贵人琴音绝妙,秦美人舞姿不凡,连她都要被迷了去,何况是男子?

    怡阳殿前的场景还是不断回放在眼前,她犹豫一番,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皇上……今日不去林贵人或者秦美人那里么?”

    说到此,男子不禁又要恼火。沉了脸道:“配合了你那样久足够了,妍儿真想要朕去宠幸别人?”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低道:“只要皇上心里爱的是我就好。”

    他狠狠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成就贤后之名不一定非要委屈自己,朕先时与你说过,此事早就替你打算好了。你乖乖待在朕身边就好。”

    她疼极了,摸了摸额角,却忽感身上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了桂树之下。她逶迤的裙摆落到地上,拂过一地粉白稀疏的桂花,泛着淡香。

    虽然只有几天,可他却觉得仿佛有很久未曾抱过她了。他低头轻吸独属于她的美妙气息,分外满足。又想起方才那琴声,忽然道:“朕听说,明宣曾经为你谱了一首曲子。那曲子妍儿谈来给朕听听如何?”

    她一惊,低低道:“太久了,妍儿已经忘记了。”

    她低头装无辜,他也不舍得为难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双手拂过琴弦,自己弹了起来。“明宣曲艺颇佳,这首曲子的确作的不错。”

    沈天玑震惊了下,因他所奏之曲,正是那首纳兰崇为她谱的《美人吟》。缠绵婉转,如泣如诉,她心头一阵跳,抬眼见他清淡的俊颜,有些惶惶道:“皇上……”

    他停了手,低笑道:“朕还是更喜欢在校场中骑马射箭,对这等文雅优柔的技艺,实在没有太大兴致。”顿了顿,又道:“她们连朕的喜好都不知道,只一味地表现,朕很不喜欢。”

    沈天玑略略一想,大昭几代君主都甚是重武,他做太子时,昭文帝又一直带着他用兵打仗,也难怪他会如此。

    沈天玑叹口气,“若想得皇上喜欢,可真是不容易呢!”秦诗言这番表现可是下了功夫的,可眼前这位皇帝却说不喜欢……

    男子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事实上,他觉得能得他喜欢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旁人做什么都是白瞎。

    沈天玑想的却是,幸好她会骑马,虽然技术不算纯熟,但在女子里算极好的了。旁的技艺么,她也不是不会,只是未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反正他既不喜欢,正好也合衬了她。

    这么看来,他们还是挺般配的嘛。女子一下子得意起来,双目亮晶晶的,抬头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男子冷不防被她袭击了,低头一看,只见她眸中亮的惊人,仿佛住进了两颗星子。他心中不由一动,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妍儿可知,如今最能成就贤后之名的事情是什么?”

    她好奇地看着他,“是什么?”

    他轻笑,声音愈发低醇暗哑:“是尽快给朕生一个孩子……”

    他就这么抱着她,忽然站起身来,大步朝殿中走去。

    将她放到塌上,她面红耳赤时,他已经伸手拔下了她发上金簪,登时,墨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散了一枕。娇媚的容颜与墨发相衬,愈发雪嫩动人,他定定看了一会儿,眸中火亮的光越来越明显,忍不住低首含住她的红唇,激/吻。

    大掌毫不犹豫地解她身上繁冗的衣裳,他的动作有些急切,让她生出几分惧怕来,她连连道:“还未曾……未曾沐浴……”

    他哪里会把她这话放在心上?三两下解了她的衣裳扔到一旁,凑上去继续亲她微肿红唇,雪嫩的容颜以及娇白的耳垂,“宝贝儿……可还记得朕几日未曾要过你了?”

    她脸色红得滴血,哪里敢应?她偏头闭目不答他,他正好低头吻住她的颈侧。这几天他其实一直很想她,可他行事喜欢一气呵成,能当下做完的绝不拖到以后,运河治水方案实在繁杂,又涉及许多别的方面。他想着早日做完这工程,运河沿岸百姓也可早日安心,没想到这一做,就费了数个日夜。

    过去夜宿勤政殿并不觉得什么,如今却是清寂寒凉,空荡荡的可怕。

    今日怡阳殿中看到她时,他就瞧出来了,他的小皇后心里委屈着呢。

    或许,他也该改改这个习惯了,毕竟国策实行非几日之功……

    仿佛是新婚小别,他的急切和霸道那样明显,冲进去时却觉得阻碍甚重,心下一急,只能用蛮力悍然进入,深深埋了进去。

    “啊……疼……”她身子拱起来,娇媚唤道,“轻点……”

    可他动作却越来越重……

    多日的饥渴,一朝满足,自然不会浅尝辄止。殿外皓月无边,殿内春/色无际。

    月落日出,天将泛白时,她才哭泣着睡了去。在宫殿外等了大半夜的常怀才见到他的皇帝主子一身轻衫软袍走出来。

    “皇上,”他望了眼紧闭的殿门,声音放得极低,“姑苏传来消息,敬国公去世了。”

    男子眸光微惊。

    “这是敬国公去世前让沈府快马专程送给皇后娘娘的密信,属下及时截了下来。”

    他拿起那封信,信封上的字迹遒劲有力,带着扑面而来的沉稳老道之风。

    作者有话要说:赶脚这些女的好可怜,放心,这是最后一个炮灰了,剩下的宫妃都是好结局。

    后面基本木有写后宫了,我也觉得写这个略无聊。。

第111章 重蹈命途循覆轨(上)(求订阅)() 
昭武九年于沈家来说是极不平凡的一年。前有沈天瑾被指为驸马并调为关外路都护,后又有沈天玑入宫为后并且独得帝王宠幸。大昭茶楼酒肆街头巷尾每每说起这沈家,无比目露欣羡景仰又隐含敬畏。可是沈家当权主事者却知道,此时正是沈府最危险的时期。

    时间倒回到数日前,姑苏沈府。江南数州的水灾并未波及到姑苏,姑苏城是一如既往的安宁柔美。柳清萏来探望敬国公时,恰逢一小厮从房中走出。那小厮手中拿了封信,匆匆给柳清萏行了个礼,就疾步小跑出去。

    “姑爷爷,您病还未好怎么就起身了?”柳清萏见一清瘦老人坐在房中案几前,皱眉道。一旁伺候的人扶着他慢慢回到榻上,又有下人将桌案上摊开的笔墨纸砚收好。

    老人回到榻上,喘了几口粗气,气息不稳地笑了一声:“这身子骨当真不行了。难为清丫头每日都来看我。”

    柳清萏让东儿将她炖好的汤端上来,坐到榻边,“今日这汤可是清儿亲手炖的,姑爷爷您尝尝。”

    老人喝了几口,笑道:“味道不错,你这丫头也越发懂事……咳……咳咳”

    一旁的下人立刻上来轻拍他的背,柳清萏将小碗放到一旁,叹口气道:“还是清儿没本事,以前妍儿在的时候,您身子就好好的。如今我……”

    敬国公平复了呼吸,挥退了一干下人,清瘦的面容透着几分安详,道:“寿命由天定,时辰到了谁都拦不住。”事实上,这年春天,他就开始缠绵病榻,只是一直瞒着京里。自己身子如何他自己最清楚,人老了总是挡不住各种病灾。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想得透彻,人固有一死,只是死前不能见一见小辈们,心中有些遗憾。

    柳清萏神色忧伤,“可您这样,妍儿知道了定会难过的。您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啊,我知道,妍儿会找机会来看你的。”

    敬国公笑道,“先前不是说你跟妍儿在京中吵架绝交了么?”

    柳清萏神色一顿,低声道:“那次是我不对。我跟妍儿永远都是好姐妹。”

    一旁的东儿见她家姑娘神色黯然,连忙开口道:“姑娘,这汤都要凉了呢。”

    柳清萏连忙抬头,将那汤递过去给老人,笑道:“妍儿和媱姐姐都不在,我当然要代替她们好好孝敬您啦。我瞧着,您今日精神头比前几日都好呢!等您康复了,清儿可要在她们面前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功劳。”

    最后自然是没炫耀成。

    敬国公病逝的消息传到京中时,沈府白幡高挂,缟素一片。不久,朝廷颁下夺情旨意,沈和清续任原职。大昭例制,若是父亲尚健在,孙辈无须丁忧,故此,只有沈府二老爷并上三老爷回了姑苏守孝,其余仍留在京中。

    九月中旬,沈天瑜自江州回京,正当满京城的人都以为沈天瑜亦要加官进爵,成为和他兄长沈天瑾那样的朝中后起之秀时,侍御史施允却上了一封奏本,弹劾沈天瑜在江南办差期间滥用职权徇私枉法之罪,并列出了数条证据,请求皇上秉公处置,以晋远侯苏礼为首,朝中多人复议。帝命刑部并大理寺彻查此事,沈天瑜暂时停职。

    消息传到点绛宫时,沈天玑正在逗弄一只小兔子。这兔子是纳兰徵前几日送给她解闷的,通身雪白,双眼如红宝石一般漂亮,沈天玑一看就喜欢上了。这些日子她因祖父故去而伤心不已,纳兰徵可弄了不少好东西给她赏玩,只为求她一笑。

    “说是咱们府里刘姨娘的堂兄,和乱民其中一个首领来往亲密,二少爷未曾将刘公子问审收押,那刘公子被救了不感恩不说,还四处嚷嚷,生怕人家不知道他背后有个沈府,这才让御史逮着了空子。”碧蔓在一旁细细解释,“皇上下旨,二少爷暂行停职,说是待此事查明了再行处置。”

    沈天玑把那小小兔子放到水玉牡丹色的锦缎小榻上,那是给它专用打造的床榻。

    “二哥哥怎么这样糊涂!”她皱了眉,这几日好不容易生出的好心情又彻底没了。

    “娘娘,这种事情哪家没有?奴婢倒觉得是那御史小题大做,拿着鸡毛当令箭,就是看咱们沈府不顺眼。”碧蔓愤愤道。

    “你不懂,”沈天玑道,“先时母亲就与我说过,这段时间府里明里暗里频频出事,二哥哥身居要职,更应该事事小心才是。府里上下三代,一二三四数房,姨娘不知有多少,若是每回姨娘娘家遇点事儿就这样,咱们沈府成了什么了?朝廷法度又该置于何地?二哥哥不该不明白这个道理。”

    碧蔓一怔,“娘娘说得是。不过娘娘也不必担心,本来就是说大也能大,说小也能小的案子,这会子二老爷虽然丁忧去了,但大理寺如今是杨晋大人主事,杨大人受过娘娘大恩,必然知道怎么做。要不让夫人进宫一趟?您也好嘱咐几句。”

    沈天玑眸色深沉,压下心中浮起的不安,思索一会儿,叹息道:“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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