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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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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宁江二话不说,策马就走,那官员在城头不知所措的叫道:“宁大人!宁大人……”

    建孝二十年八月二十三日,天子宋劭驾崩,太子宋乾即位,紧接着,新天子起复旧相韩熙为尚书右仆射,继续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废尚书左臣兼龙图学士宁江门下侍郎之职。

    复相后,韩熙尽废宁江所提拔之文官武将,率御史于新皇面前,控诉宁江妖言惑主,蒙蔽君上,把持朝政,擅权作威。新皇召宁江回京述职,然而宁江竟已不知所踪,新皇大怒,下诏斥宁江奸佞,罢黜其一切官职、勋位,令御史台搜罗其罪证,下海捕文书捉拿。

    紧接着,新皇宋乾,以祖宗之法不可擅改,先皇不过是受宁江蛊惑为名,重定军中阶级法,取消保甲制,收回下发给民兵的弓孥、兵器,尽废各种新法。卢至思告老还乡,原太子太傅程德厚任左仆射,平章军国重事徐修省力言保甲不可废,新法不可改,被天子勒令还乡。

    其后,新天子宋乾调居志荣等宁江旧属,前往西南平叛,并一改防守姿态,令湟河以北数十万官兵,逼近割让给蛮族之四州,意图收复失地,重振华夏雄风。

    长河两岸,官府四处搜捕奸臣宁江,与此同时,朝廷尽废各州之武举,朝政反复,令天下习武之人尽皆不满。被宁江罢黜的儒将,也尽皆官复原职。

    中原与江南的乡绅们,依旧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西南的战事与北方的蛮族,感觉上离他们太过遥远。北方的土地上,失去土地的百姓渴望着这一次朝廷的官兵能够成功的驱逐蛮胡,夺回他们的田地。控诉奸臣的奏章,如同纸片一般飞入京城,以讨好新任天子,虽然也有人沉默着,但因其沉默,他们的声音无人能够听到,也根本无人在意。

    那一天的早晨,一个梳着飞仙髻的女孩儿,立在京城外的一处山头,看往皇城方向,沉默无言,金乌在她的身后缓缓升起。

    那一天的早晨,早朝之上,新天子意气风发,整个朝堂焕然一新,一派全新气象,延绵万里的锦绣山河,仿佛已经摆放在他的面前。

    在这个即将改天换地的时代里,所有的一切,却以一种强大到不可思议的惯性,往那不可知的前方……滚滚推进!(未完待续。)

第30章 火腾灰蝶舞() 
原名铜州,由先帝改名为临安城的州城里,一处豪华的宅院里,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孩儿,在假山间看着北面,独自一人沉默着。

    原本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然而忽如其来的打击,却已开始让她发懵。父皇将她送到了南方来,原本说好的皇兄和其他皇室成员,也全都会南下,然而没多久,却传来父皇驾崩的消息,紧接着皇兄登基,而她喜欢的那个人,一夜之间成为被各州通缉的罪犯,已经不知所踪。

    她就像是被人遗忘一般,留在这临安城中。原本皇兄登基后,想要将这临安城再改回铜州城的,最后大约是因为,父皇与那人这几个月里执行下去的新法都已被罢黜,皇兄总要给父皇留下一些面子,“临安”这个州名,也就没有再改回去。

    在她身后远处,宝桐县主与鹭小姐儿两人一同往她走来,呼唤着她。

    虽然“绝交”了好多次,但三人打打闹闹,依旧还是最好的伙伴。金秋九月的日子里,风大露重,她们实在是放不下心来,也就找到了这里。

    “红蝶,不要难过了!”鹭小姐儿轻轻的说道。

    “红蝶!”宝桐县主口快,“你母妃还在到处找你呢,我们猜你肯定是在这里,就找了过来,别在这里伤风悲秋啦,走,我们去玩儿。”

    红蝶公主一抹眼泪,回过头来:“我不玩了,我要练武。”

    宝桐县主、鹭小姐儿齐声道:“练武?”

    红蝶公主拿起一本道书:“嗯……我要练武!”

    两个小伙伴一同看去,见道书的封面上,赫然写着“九阴真经”四字。

    那一日,当宁江第一次将整个华夏有可能面临的灭国危机告诉先皇时,红蝶也在边上听着。虽然年纪还小,但是灭国这样的事,仍然让她不寒而栗。红蝶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很清楚一旦真的变成亡国奴,像她这样的女孩,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下场。

    对于父皇为什么要把她送到南方来,她心里是清楚的,她默默的听从了父皇的安排,同时也希望父皇与那个人能够平安无事。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蛮族还未南下,父皇就已经暴毙,而皇兄显然是根本不相信那个人的说辞,甚至就像是有心要跟那个人对着干一般,凡是那个人支持的,他都要把它放弃。

    红蝶是相信父皇的,同时也深深的相信着那个人,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做些什么。然而朝堂之上,没有女人的容身之地,哪怕她是天之骄女。

    于是,她想要开始学武,如果真的天下大乱,她希望,至少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当然,她也知道习武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尤其是对于一向娇生惯养的她来说,但是,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坚持下去。

    “习武啊!”宝桐县主想了想,然后抓着她的胳膊,嘻嘻的道,“我们跟你一起学吧。”

    鹭小姐儿使劲的点头:“嗯!嗯!”对于习武,她们两个自然是没有多少兴趣的,但她们还是决定陪着她来,毕竟,她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儿。

    与这座豪宅相隔不过一条街道的郡王府中,宝桐县主的父亲,河项郡王宋弘,与当地名宿、早已从朝廷隐退的赵国公一同坐在大殿上。

    此刻,天色其实也才方亮未久,院落中树叶上的露珠还未滴尽。占地宽广的后园中,依旧有雾气笼罩着华丽的景观。

    河项郡王宋弘道:“这一次小儿的婚事,就有劳国公了。”

    赵国公呵呵笑道:“些许小事,何足郡王挂怀?”

    宋弘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儿子宋俊哲恋上宁江之妹,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然而,宁江考中状元之前,他的妹妹根本没资格嫁入郡王府,等他考中状元,他又与先帝之亲妹、鸾梅长公主关系暧昧,其后又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

    现在,宁江已被新天子以海捕文书通缉,畏罪潜逃,宋弘身为郡王,自不敢与他有任何瓜葛,于是强行给其子定下了一门亲事,这几日便要完婚。

    他饮了一口茶,沉吟道:“最近朝廷政令,反反复复,尤其是保甲法,此等大事,刚一有了雏形,便一夜尽废,不知对这些新法……潭老您如何看待?”

    赵国公摇头道:“不好说,不好说。朝廷的事,你我也应该清楚,有的时候,对对错错其实并不重要,像这诸多新法,先帝办得急,新帝废得急,有许多东西,我们这些人看不明白。不过一夜之间,新法尽废,老夫觉得,还是过了一些,在老夫看来,这新法,还是有许多出色之处的。”长长的叹一口气。

    宋弘却是想了一想,低声道:“其实,先帝与宁江所做之事,也并未全废……”

    赵国公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说?”

    宋弘轻声道:“你可知道,在这几个月里,那宁江以天子旨意,调集了各州各郡,众多稍有名气的铁匠、工匠,这些人汇集于一处,最后皆被天子以密旨调走,但是现在,新天子与韩相似乎完全不知此事。本州的铁匠、工匠召集时,是经过我的手办理的,当时拿到的只是先帝的密旨,说是北方有防御工事需要用到这些人。然而据我后来所知,这些人并非往北,而是被天子派来的人,带着往南去了。”

    赵国公讶道:“往南?听闻那宁江妖言惑主,用的就是北方有更大战事的借口,集聚工匠、铁匠往北修建工事,亦是常理,往南却是做什么?”

    宋弘道:“这个……本王自然也不知晓,我本以为,谭老你会知道一些……”

    赵国公更是惊讶:“为何老夫会知道?”

    宋弘压低声音道:“令侄这一次的认命,恐怕就是与此有关。”

    赵国公皱眉:“你说的是霖侄?但他这一次被任命的,乃是南剑宣慰使,虽然是破格提升,但南剑宣慰司管的是越岭、岭海之事……与北蛮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才对。”

    赵国公原本姓潭,他口中的潭霖乃是他的侄儿,进士出身,又是驸马,也就是鹭小姐儿的父亲,娶的是先帝的第六个女儿。两个月前,先帝紧急召见谭霖,紧接着便让他前往南剑宣慰司走马上任。

    对于自己的侄儿,突然被任命为南剑宣慰司宣慰使一事,赵国公也是颇为惊讶。先帝对他的这个侄儿一向颇为看重,亦是信任有加,这个赵国公自然是知道的,但以谭霖的资历,虽然身为皇亲国戚,选任为坐镇一方的南剑宣慰使,还是有所不足。

    宋弘继续道:“带走那大量工匠、铁匠的人,姓福,我也不知他真名是谁,只知其他人都将他唤作福员外,他手中持有先帝密旨,我将那些工匠交接给他后,对他们的去向,自也无法多问。只是现在,新皇登基,朝堂之上,似乎根本不知此事,我也不知是否该将此事上奏……”

    赵国公苦笑道:“原来郡王这一次把老夫找来,是给我出难题来的?”

    宋弘赶紧拱手,道:“不敢,不敢!其实对于此事,既然当时接的是先帝的密旨,事后我就不当过问,但此事终究太过古怪,其实我也不是太敢肯定那些人,真的就是入了越岭,只是……”

    赵国公道:“罢了,罢了,听你这么一说,就连老夫也好奇起来,我便写信给我那侄儿问问。不过我那侄儿,你也是知道的,若真有什么先帝密旨,想要从他口中探出口风,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

    京城,皇宫深处。

    新皇后陈嫣在一众宫女的服侍下,对着宝镜涂脂抹粉。

    陈嫣嫁入东宫不过三年,先帝宋劭虽然身体不是太好,但毕竟还在壮年,陈嫣原本以为自己至少要再等上十几二十年,才有可能从太子妃晋升成皇后,却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般突然。

    太子妃与皇后之间的距离看似只有一步之遥,但其地位,几乎就是处处谨小慎微、一步不敢踏错的笼中雀,与作威作福的金凤凰之间的区别。在成为了皇后的那一刻,她就狠狠的教训了一下,那些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她的太监、宫女,然后在其他的皇亲国戚面前耍了一下威风,只觉得心满意足。

    快到中午时,“圣上驾到”的声音传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艳服,起身往自己的丈夫迎去。天子宋乾踏入殿中,皇后陈嫣双手置在腰间,盈盈施礼,轻柔的道:“臣妾恭迎陛下。”

    宋乾拉着她的手,笑道:“让皇后久等了。”

    这几日的朝会,朝臣各种逢迎,再加上各处地方官呈送上来的祥瑞、以及新皇即位后报上来的奇观,朝廷上下喜气洋洋。与此同时,各种喜报传来,在接到各方的奏报后,他方才知晓,原来大周王朝形势一片大好,可恨父皇在时,受那宁江蛊惑,总以为我大周随时都有灭国之祸,使得所有人都生活在提心吊胆的压抑之中,整个宫中压抑不安,连带着朝野上下都在紧张的变法中,不得安宁。

    而现在,至少百万以上的大军,正从各个方向,逼近割让给蛮族的北方四州,父皇失去的土地,终究还是要在他的手中夺回。

    陈皇后亲手为宋乾解下龙袍,道:“听说朝臣正在为先帝拟谥号,不知可有定下?”

    宋乾叹道:“父皇虽然为那奸臣蛊惑,但终究也是勤奋之君,没有功劳亦有苦劳,韩相等拟了一个‘神’字,朕觉得也还好。”

    神者,民无能名谓之神……老百姓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便称他为神!

    在宋乾想来,这至少不是恶谥,他终究还是为父皇最后的昏庸,留了一些情面。

    接下来,新天子与新皇后便在殿中,一同用了午饭,紧接着上了龙榻,各种恩爱缠绵,不亦乐乎。

    更深之处,新天子之母周太后,在她的殿中,看着放置在地上的一大叠折子,折子上血迹斑斑,她沉默不语。

    在那个暴风雨袭来的晚上,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她以雷厉风行的手段,为她唯一的独子铺平了道路,没有让那一场意外,影响到他们母子的未来。此时,但凡有可能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宫女和太监,也都被她在暗地里处置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后患。

    但是此刻,看着这些无论如何不应该留着的折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有一种堵得慌的感觉。那斑斑的血迹,仿佛是一种无言的冷笑。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它们一本一本的拾起,扔入了火炉之中,火焰燃起,将那蛊惑她丈夫之奸臣留下的字迹,以及她丈夫最后的鲜血,一同化作了灰烬,那片片的灰,在炉中翻动,犹如死亡的蝴蝶,无声的嘲笑着什么。

    她愈发的堵得慌。

    金秋九月,金色满园,秋风渐起,银露始降,硕果累累,秋水盈盈。新皇登基,万象俱新,祥瑞遍地,政通人和,站在那华美壮丽的宫中,往四方看去,只觉那连绵万里的锦绣山河,一切都是那般的繁华与太平。那万里河山,犹如蒙上了金妆玉饰,一夜之间,万千祥瑞齐涌而出,造就了一副即将到来的盛世景象。

    直到那一晚,从北方传来的八百里加急,敲开了京城的大门,进入了内城,飞入了皇宫。

    连夜从皇后身上爬起的天子,急急出殿,在看到八百里加急文书的那一刻,在那满天星辰的夜空下,仿佛响起了那天晚上,那撕开天地一般的震雷,整个人都已经蒙了。文武百官纷纷召集而来,人心惶惶,茫然相顾,有人安慰着天子,同时也在自我安慰着。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地方呈上来了更多的祥瑞,北边却也传来了更多的加急文书。战报如同狂风一般,往四面八方席卷。华夏子民,尽皆失措。深宫太后,捂胸无颜。后宫新后,面无血色。

    那金妆玉饰的山河锦绣,仿佛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被撕了个一干二净……(未完待续。)

第31章 烽火漫寒关() 
前些日子还连续下着阵雨的京城,突然变得炎热起来。

    这种无言的、反常的闷热感,犹如夏天再一次降临,稍微做一些事,就会流出汗来。

    天子宋乾,召集尚书右仆射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韩熙、左仆射程德厚等重臣,紧急商讨着军国大事。

    他看着众卿:“现在该如何做才好?”

    尚书右仆射韩熙不停的擦着汗水:“首先……首先应当集结兵力,全面退守至湟河上游,阻止蛮兵沿湟河南下,只要……只要坚持到大雪封山,至少在明年春暖花开之前,京城还是安全的……”

    宋乾怒道:“这不是原本奸相宁江在做的事么?现在做如何还来得及?”

    韩熙颤着身子:“还有……还有实行保甲法,征召民兵,发放兵器,一旦京城危机,令天下勤王……”

    宋乾死死的盯着他:“这不还是宁江在做的事?半个月前你还说此新法祸国殃民,不为我大周作百年之计。”

    “事、事到如今……也、也只能这么做了!”韩熙继续抹汗,“此外……此外就是废除阶级法,首重军功,提拔武将……另外就是……就是做好南狩准备,有备无患……还有、还有暂时放弃西南平叛……”

    宋乾猛一拍桌站起,右手拿起笔砚,就要往韩熙砸去。韩熙吓得跪倒在地,号哭道:“老臣无能,老臣无能,请陛下恕罪,除了这些……除了这些老臣也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在天子面前,程德厚等纷纷跪下,伏低身子,无法说出话来。事到如今,他们才真正发现,这些日子被他们废除的新法,才是最好的对蛮之策,然而现在再去做,一切恐怕都已经迟了。

    这一整个上午,宋乾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到后来,他已经不记得这些重臣到底说了什么,或者说,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自己在做什么。

    他就只看到,这些人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焦头烂额的在他的面前直晃。他们一个个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如同苍蝇一般嗡个不停,却失去了以往的响亮。他们不断献计,然而说来说去,他竟是发现,其中有用的竟然都是现在还在被他以海捕文书通缉的奸相原本在做的,现在却已经被他废除了个干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喝退了这些重臣,茫茫然的出了大殿,也未上龙辇,就这般,脑袋空空的在皇宫之中游荡着。那些侍卫、太监抬着龙辇跟在他的身后,不敢吭上一声。

    他抬起头来,前方的大殿富丽堂皇,由十三块黄彩琉璃瓦拼成的龙子“鸱吻”,在屋檐的两端彼此相对,仿佛要将整个殿脊一同吞下。火热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大殿的上方,金色的光芒刺得他眼睛发痛。

    “陛下?陛下?”一名服侍他多年的老太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唤着他。

    他猛地想起一事,转身上了龙辇。老太监在轿边道:“陛下要上哪儿?”

    “去太后那。”

    龙辇往深宫而去,老太监持着拂尘,迈开双腿急急跟着龙辇。宋乾在轿中闭上眼睛,想起了那一个雷声轰然的夜晚。

    龙辇停下,老太监在轿边呼唤着他。他猛然惊醒过来,下了龙辇,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太后所居,这天气实在炎热,热得让人脑袋迷糊,途中的一切,仿佛都是在做梦一般。他踏入殿中,一眼看到了他的母亲。

    周太后的年纪其实并不算太,此刻也不过就是三十些许,保养得好,看上去依旧美艳。她迎了上来:“皇上,你如何有空在这个时候到哀家这来?”

    宋乾迟疑了一下,忽的问道:“母后,那天晚上……地上的那些折子……可还有留着?”问出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是虚弱的,身为年青天子的尊严,身为大周帝王的脸面,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剥了个干净。

    他想起了,那个时候,先帝对他所说的话,他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先帝在他的面前,拿着那叠厚厚的折子对他说:

    …——“这些是宁江这些日子上书给朕的折子,他的每一个思路,每一个想法,全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到南方去,好好的把它们看一看,想一想,朕不需要你学得他一半本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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