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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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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几年前,东北方北罗之地,蛮族暴乱。

    北罗人虽属蛮族,实际上早已归化,北罗之地,蛮族与华夏子民彼此混杂,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越来越多的北罗人加入了拜火教,竟在当地官府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串连,一夜之间,这些北罗人纷纷拿起砍刀,四处屠杀华夏子民。

    当地官员无力镇压,尽皆逃回中原,北罗之地的华夏子民竟被杀了大半。而这个时候,知道北罗暴乱的百伯粱,在没还有得到朝廷调令的情况下,直接率兵进入北罗,强行镇压当地暴民。

    如果只是这样,都还好些,在看到被屠杀的华夏子民的惨况,尤其是在看到大量的婴儿被那些拜火教暴民活生生的烧死在火堆中后,百伯粱做了一件远远超出儒家仁恕之道所能够允许的范围的事……杀俘!

    只要是曾经加入暴乱的蛮人,不管他们有没有放下手中的刀,不管他们有没有投降,全都推入河中射杀。在百伯粱的纵容下,劫后余生的华夏子民与士兵一同拿起了刀枪,将北罗蛮族杀得血流成河。

    这件事,直接引起满朝震动,仁恕之道何在?爱民之心何在?擅自调兵原本就是大忌,纵容官兵、百姓大举屠杀更是罪无可恕。一时间,不知多少文官拿着圣贤书,纷纷上奏,管辖北罗的地方官员,也趁机将所有责任都推在百伯粱身上。

    百伯梁被罢官夺勋,下入狱中,全家财产被抄。最终,他于三司会审时,在无数官员的辱骂中吐血而死,他的妻子在丈夫死后殉节自尽,只留下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孤儿,以及头发苍苍的老母。

    在百伯粱“羞愧而死”后,心满意足的儒官们,终于放过了他的孤儿寡母,允许百伯粱的母亲冯氏带着孙儿,扶棺还乡,回到他们籍贯所在之处。然而,百家按着籍贯虽然是铜州顾楚郡成远县人士,但以前并不是什么大户,百楚与百伯粱父子一生戎马,几乎不曾回过故乡,而大周王朝一向异地为官、异地为将的规定,也让祖孙二人,在这所谓的“故乡”,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更何况,树倒猢狲散,以前他们家所结交的那些人,都一个个的唯恐避之而不及,又有哪个愿意帮他们一把?虽然百家在成远县还留有几亩地,但冯氏已经年迈,百子晋幼时也是锦衣玉食,哪里种得来地?

    种出来的粮食勉勉强强填饱肚子,竟是连田赋也交不起。

    好在百子晋总算争气一些,今年的童试连着考上了童生、秀才,虽然是附生之末,但从今年起,就可以减免田赋。只是,如果不是宁江正好赶到,去年田赋未能交上的他怕是已经被逼得卖地,纵然免了田赋,又能有什么用处?

    没有想到百子晋的身世竟然是这个样子,宁江也不免有些唏嘘。

    只不过,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无奈之事。

    在另一个世界的历史上,当文人掌握了完全的话语权,这种事情总是无法避免,如狄青,如岳飞,如戚继光,都难以有好下场,而这个拥有文气的世界,远比另一个世界更甚。

    因为是夏天,天色暗得比较慢,虽然如此,金乌的余晖也已经在慢慢淡去,田野间出现蛙声,月亮已是升起,不过在夕阳未尽的天空中显得苍白而不显眼。

    宁江说道:“子晋兄既然已经过了府试,为何不去试试今年的秋闱?”

    百子晋无奈的道:“小弟家道中落,别说请不起好老师,就连书本都买不起几本,这一次能够考中附生,已经是靠着运气,原本是想着,先入县学,等到了秋天,再看一看……”

    宁江摇头道:“县学里的讲师,大抵也都是些过不了府试的秀才,甚至是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童生,教的基本上都是蒙学的孩子,子晋兄既然有志科举,何不与我一同前往省城,入学唐虞书院?”

    百子晋低下头来,沉默不语。

    宁江当然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至少要廪生才可以免费入州学,百子晋只是一个附生,入府学都是要钱的。连田赋都交不起的他,怕是连前往铜州的路费都凑不出,如何上得起州学?

    于是笑道:“如果子晋兄不介意的话,何不与我兄妹二人一同前往省城,入府学的学费也由某垫付,日后子晋兄飞黄腾达,再行还我便是。”

第45章 婚约() 
不过是今日方才结识,宁江竟然愿意帮忙到这种地步,百子晋心中感激。

    虽然如此,他还是犹豫了一下,道:“多谢宁兄好意,不过我还有祖母在家,年岁已大,我如何能够抛下她老人家前往省城?”

    屋中,百子晋的祖母冯氏早已听到他们的说话,在屋内道:“孙儿,宁公子说的有理,你如今已是秀才,应当以学业为重,总不能真的在这里种一辈子地?再说了,你如今也已经大了,与郑家的婚事也该结了。当年你祖父对郑尚书有大恩,若非你祖父,郑尚书早已遗尸荒山,想来,你我前去投靠郑家,郑家念着你祖父对他家的恩情,以及你与郑家姐儿的亲事,总会收留你我,你也可以安下心来,好好读书。”

    宁江往百子晋看去。

    百子晋低声解释:“我祖母说的郑家,是铜州的光禄大夫郑安郑老,曾任吏部尚书左选,我祖父对郑家曾有大恩,郑尚书对我祖父一向执晚辈礼。郑尚书有二子一女,他的女儿唤作郑秀秀,晚年所得,与我有婚约在身。”

    紧接着便犹豫了一下:“只是,我家如今落到这般田地……”

    宁江道:“子晋兄此言差矣,听你与令祖母所言,当年那位郑尚书落难,令祖曾经有恩于他,那如今你家落难,想来他也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你既然与郑家姑娘有婚姻在身,若在这里自哀自怨,不知上进,岂非也耽误了那位秀儿姑娘?你如能考中举人,那位秀儿姑娘嫁过来,至少也有个门楣,难道让人家千金小姐过来与你一同种田不成?”

    又道:“如果子晋兄觉得家道中落,配不上郑家姑娘,那更是不用在意,天生之材必有用,大丈夫起起落落,实乃正常的事。既然令祖能够从一介秀才,做到授勋国柱,那我相信子晋兄也同样能够做到。”

    宁江语气诚恳,对于这位在他上一世中,集结起西南方七路义军,威震西岭,以至于连刚出世的元魔皇都要派出大将大宗邪以超凡武力前去刺杀的将才,宁江相信,只等风云际会时,他自然能够出人头地。

    但是对于百子晋来说,他原本就只是一个还没有经历过太多世事的少年,家境破败,正处于人生中的低谷,虽然是个秀才,却不过是附生之末,连田赋都交不起,以至于竟被偏远县城里的小小师爷、几个衙役欺负,此刻宁江的信任,既让他受宠若惊,亦让他豪气顿生。

    心中咀嚼着宁江“天生之才必有用”的话语,百子晋拱手道:“多谢宁兄教诲,是小弟想得差了。小弟明日便带着祖母,随宁兄一同前往省城,以备秋闱!”

    第二日,百子晋便将家中的地租给附近的其他佃农,带上祖母,与宁氏兄妹一同前往省城。

    一路上,宁江为他们出了所有的车费与住宿费,又沿着长河的一条支流,乘船而上。

    因为冯氏的年岁已老,禁不起太多的颠簸,他们的行程并不算快,多花了几天,方才来到铜州。

    到了铜州,宁江将自己在省城北部落佩湖边所租的院子告诉了百子晋,百子晋再次感谢宁江这一路上对他们祖孙两人的照顾。

    分开之后,百子晋带着祖母,一路打听,来到了光禄大夫郑家所在的豪宅前。

    郑家的豪宅,占地宽广,富丽堂皇,门前两座石狮各逞威武,红瓦黄墙,别样华美。

    百子晋与冯氏一同来到红漆大门前,拿起扣环,叩了几下。过了一会,门打了开来,看门的管事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粗布麻衣,皱了皱眉。

    百子晋递上门帖:“顾楚郡成远县,原上轻车都尉百伯粱之子百子晋,与祖母一同前来拜见光禄大夫,还请帮忙通报一声。”

    那管事瞪了他们一眼,大约怀疑他们是骗子又或打秋风的,拿过门帖看了好几下,又扫了他们几眼,然后才道:“你等等!”让两名府卫在这里看着,自己拿着门帖入内。

    祖孙两人等了好一会,那管事才踱了出来,傲慢的道:“你们跟我来吧。”

    百子晋忍气吞声,带着祖母,随着他一同往内头走去,来到正厅,只见一名腰缠玉带、金章紫绶的男子立在那里,正是金紫光禄大夫郑安。郑安先将冯氏请到上座,道:“原来是老夫人到了!”

    冯老夫人忙让孙儿前来见礼,又谈及孙儿有意今年秋闱的事。郑安微笑着勉励了百子晋几句,过了一会,便让人安排厢房,让冯老夫人与她孙儿暂且住下。

    安置好祖孙两人后,郑安回到内房,他的妻子皇甫氏迎了上来,道:“老爷,你怎真的将他们留了下来?当年百家封至国柱,家世显赫,我们两家定亲乃是门当户对,现如今他们家已经破落,你难道真要将我们的秀儿嫁过去,跟着百家的孩子受苦?”

    郑安无奈道:“我又何尝还想要这门亲事?但是你得想想,当年我落难之时,百国柱帮过我,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今他们祖孙前来投靠,我若放着他们不管,这风声要是传了出去,对我的名声岂非也是有碍?再说了,百子晋与我们家的秀儿终究是定过亲的。我如今虽然阶至金紫光禄大夫,目前却也只是投散在家,近来走了各种关系,好不容易便要再次出仕入朝,怎能给人说闲话的机会?”

    皇甫氏道:“老爷的意思是……”

    郑安说道:“就算要取消婚约,最好也是由百家那边主动取消,否则会让人说闲话的。”

    皇甫氏恨恨的道:“老爷说的也是,只是冯老夫人和她孙儿也实在是不明事理,他们家已经破败到这般地步,与我郑家早已门不当户不对,但凡有点良知,自己也该主动取消婚事,怎还就这般找了过来?”

    郑安道:“夫人,这你就错了,他们怎是不明事理?他们这是太明事理了,他们如今已是一无所有,穷困潦倒,自然是死也要攀附着我们家来。”

    长叹道:“现在想想,当初实在是不该结下这么亲事。唉,世上就是有这般恬不知耻的人!!!”

    皇甫氏道:“就是……”

第46章 落佩湖上() 
皇甫氏道:“只是,要怎样才能让百家的那老太太和她孙子自己知趣,取消婚事?”

    郑安低声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既然以参加今年秋闱为名投靠过来,那我就安排他进入州学便是,州学里的那几位经学教授、学事大多都与我有旧,甚至是靠着我的推荐才得以进入州学授课,我只要暗自一下,他们自然会让他识趣而退。况且祥儿也入了州学,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紧接着冷笑道:“不过是附生之末,连增生都考不上,便来参加秋闱,说到底,还不是想要攀龙附凤?哼!对了,祥儿到哪去了?”

    皇甫氏道:“他们与河项郡王府世子、甘家的公子等人一同到落佩湖游玩去了。”

    紧接着微笑道:“秀秀要是能够嫁入河项郡王府上那就好了,我看郡王妃那边其实也有这个意思,只是秀秀是定了亲的,婚约没有解除的话……唉!!!”

    夫妻两人在这里悄悄商议……

    落佩湖,此时正午刚过,阳光照耀在湖面上,随着湖水的荡漾,泛起一波波的白光。

    天气显得炎热,远处的崆山犹如一座巨大的钟鼓,另一边的唐虞书院建筑错落。成排的翠竹,在湖的东面铺开,随着轻风往同一个方向摇曳。岸边一座不算太高的石塔下,有书生来去。

    湖中,一座美轮美奂的画舫在水面上滑行,舫中,一些青年推杯换盏,彼此喧闹。这些青年俱是锦衣绫罗,非富即贵。

    其中一个青年头戴玉冠,身穿锦缎,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只见前方湖上,有一轻舟,舟上坐着一个捧着书卷,晒着太阳的书生,在他身后撑船的则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那少女身穿碧玉红精美襦裙,胸前对襟,衬着藕合色的绣金兰抹胸,抹胸的顶端缀着金丝,头上梳的是百花髻,腰间结的是如意结,肌肤如玉,娇媚可爱。

    她手中拿着翠色的竹竿,竹竿在湖中轻轻一撑,那一叶轻舟在破开湖面,粼粼的水光被一层层的打散,又在舟后晃动,一眼看去,仿佛在镜光中穿梭。她的发丝随着微风飞舞,衣袂飘飘,竟看得那头戴玉冠的绫罗青年有些痴了。

    “啪”的一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笑道:“世子这是在看湖光呢,还是在看美人呢?”

    头戴玉冠的绫罗少年摇扇笑道:“湖光美,美人更美。”

    这青年唤作宋俊哲,乃是河项郡王宋弘的嫡长子。

    河项郡王乃是皇亲,论起身份,算是当今天子的堂弟。大周王朝的规矩是,唯有天子的亲兄弟又或儿子才可封作亲王,宋弘的父亲便是亲王,而到了宋弘这一代,则依例降等为郡王。

    宋俊哲是河项郡王的嫡长子,一般来说,亲王的嫡长子唤做“王太子”,郡王的嫡长子唤作“王长子”。不过为了与“太子”分出区别,一般都是将亲王又或郡王的嫡长子称作“世子”。

    另外,亲王限定于天子的同胞兄弟又或儿子,郡王倒并非限定于皇室中人,因为功高而受封郡王的外姓亦是有的,只不过数量稀少,因战功又或政绩而被封作“国公”的,倒是颇有一些,基本上若非名将,便是名臣。

    在宋俊哲身后拍他肩头的,则是铜州知军甘恺之子甘烈。看到宋俊哲看着前方撑船的少女移不开眼睛,于是故意取笑。

    其实那少女虽然漂亮,但宋俊哲也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只不过那撑船少女衣裳华丽,却又在湖光中泛舟撑船,反显得另类而又与众不同,有着寻常的大家闺秀所没有的青春活力,却又不同于寻常渔女的粗鄙,自是在一瞬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在他们身后,另外几名青年也移了过来,内中有光禄大夫郑安的第二子郑祥,以及其他一些青年。其中一人看到那船上的少年与少女,于是低声道:“是他们?”

    边上一人道:“知远兄,那两个人是?”

    那人道:“那少年是我宁江郡今年的新晋案首宁江,为他撑船的是他的妹妹,闺名小梦。”

    “原来他就是宁江?”“做出《长歌行》的那个宁江?”“没有想到他竟然跑到这里来。”……

    一提到宁江,众人便不免愤愤不平,其中尤以甘烈为甚。只因,自从年初这家伙作出那首《长歌行》,他们的家人便日日叫他们背诵,一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被他们各自的父母、师长当宝一样。

    年轻人有几个喜欢被人天天教训、念叨?时间一长,自不免将这宁江也一同恨上。

    宋俊哲低笑道:“原来这小子就是宁江?呵呵……也算是一诗成名了!”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对于皇室宗亲的他来说,一个小小的乡下土财主,与蝼蚁也没有多少区别。

    紧接着却是目光一转,沉吟道:“他妹妹倒是长得不错……”

    郑祥低笑道:“世子若是看中了那丫头,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这般这般。”

    其他人纷纷笑道:“好!好!这样既可以羞辱一下那小子,省得那小子还以为自己真的了不起,出我等一口恶气,也让那丫头逃不出世子的手心,到时世子将她抱也抱过,摸也摸过,看也看过,除了给世子作小,她还能怎样?”

    宋俊哲微笑不语……这只是他们自说自话,他可什么有没说。

    他虽然不说话,其他人如何会意不过来?自是吩咐下去。

    至于那认出了宁家兄妹的,正是路知远,他在唐虞书院入学已有两年,郑祥、甘烈也都是唐虞学院的学生。此刻虽然知道甘烈等人的打算,但宋俊哲、甘烈、赵祥等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子弟,他自然不会冒着跟他们作对的风险,去阻止他们。

    虽然他心中其实是有点小小的嫉妒的,既然郡王府世子看上了宁小梦,那宁小梦被他娶去做妾已是免不了的事,这样一来,连带着宁江也能跟着攀龙附凤,捞到好处。

    路知远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让自己的妹妹来这里划船!!!

第47章 动怒天女() 
带着妹妹泛舟而行的,自然就是宁江。

    上午,与百子晋祖孙两人分开后,他带着妹妹回到在落佩湖中租用的宅院,中午吃完饭后,闲着无事,便与妹妹一同,在湖上泛舟。

    一开始,宁江也看到了远处的那座画舫,不过在湖上游玩的船只多了去了,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在意,只是坐在湖上,翻着手中书卷,时不时的与妹妹说说话,聊聊天。

    然后,那画舫也在慢慢的往他们这个方向驶来。

    忽的,宁江扭过头,往那画舫看去,心中稍稍的有些疑惑。

    只因为,就在刚才,那画舫的甲板上,还有好几个人在那说话,但是突然间,那几人全都进入了舱中。

    虽然只是小小的细节,一般人事不关己,根本不会注意,但宁江深知,事有反常即为妖。几个原本还在那里聊天说话,还有人对着他的妹妹指指点点,此刻既无风有无雨,那几人就全进入舱中,然后,那画舫就往他们这个方向驶来,这中间必然有些什么。

    他虽然还不曾习武,但魂魄要远比寻常人强韧,对危机的感知,也要甚于他人。

    眼看着,那画舫便要与他们交错而过,画舫船头的水纹,往他们这个方向微微的荡了一荡。

    他冷冷的道:“小梦……小心!!!”

    话一说完,那画舫便已猛的掉头,往小舟的侧面撞来。

    那画舫,大约有两丈多长,六尺多宽,船上有两座雨亭,中间连着船舱,船头船尾有栏杆护着。而他们所划的,乃是刳木而成的独木舟,又唤作舴艋舟,因为形如蚱蜢而得名,比普通的小船还要小些,一旦被画舫撞上,必翻无疑。

    好在小梦如今已是习武之人,再加上前些日子在哥哥的有意训练下,对于水流早已熟悉,又得哥哥及时提醒。蓦地扭头,双手抓着竹竿,往画舫侧面一挡,双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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