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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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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跟随的管事先是一个错愕,紧接着赶紧道:“七里锋那边,还是有送上贺礼的,这礼还不小。”呈上礼单。

    刁立香讶道:“居然还送了?我还以为那些粗汉子,一个个的都是不懂礼数、不识抬举的家伙。”

    柳蔓郡主接过礼单看了一遍,笑道:“以七里锋那种地方,这礼倒也不算小了。”

    刁立香不解的道:“那些人做事也是古怪,既知箫妹是姐姐的人,还敢找她麻烦,找了姐姐您的人的麻烦,又来送上大礼,这算什么事啊?”

    柳蔓郡主忍不住笑道:“他们抓住箫妹时,还真不知箫妹已经拜我为姐,后来我亲自登门要人,他们一句话也不敢吭,直接把人放了。唉,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箫妹以七里锋的孩童练功也是事实,被他们抓住,也算活该,那些人虽是粗汉子,但看在本郡主的面子上,直接放人,还算是识相的。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送什么礼啊。”把礼单随手递回,旁边人接了去。

    刁立香心想,有钱好办事,这态度果然是转的快。也没有再提七里锋和赵庭珍的事,就这般与郡主说说笑笑,一同前行。

    后园中的一隅,赵庭珍与她身边的人也在忙碌着。前方的正庭里,一片热闹,来来去去的,全都是当前吕、蔡两州排得上名的权贵,以她的身份,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是多亏了应恺箫的“提携”,否则,她连出现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另一边的园子里,是真正准备着登场的舞女,有哭声传来,显然是有人真正遭受责骂。远方正门处变得益发的热闹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天空。到处张灯结彩,锦绣一片,那交错的彩光仿佛已经掩盖了外头的一切苦难,织成了一片绚丽多彩的华美。

    在她身边,一人取笑道:“珍师妹,看你抬头望天,想的入神的样子,难道是在想着小白道长?”(未完待续。)

第63章 不争之术:算空飞刀!() 
说话的,乃是曹紫腾的弟子卓志成,七里锋的三位锋主,义结金兰,他们门下的弟子也都是以师兄弟互称。

    听到卓志成的取笑,赵庭珍跺了跺脚:“卓师兄,你在乱说什么呢?”

    旁边另一人笑道:“就是,卓二爷你在瞎说什么实话?”

    其他人也不由得哄笑了起来。

    赵庭珍气道:“你们不要乱说,小白道长乃是入教之人……”

    那人笑道:“人家道长都说了,他们南方的道门是可以取老婆的,再说了,就算是全清派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大不了珍姑娘给人家生一堆娃儿,让他不做道士就是。”

    卓志成道:“就是!”

    赵庭珍道:“你们……你们……”

    说话间,一名侍女匆匆而入,低声道:“可是七里锋的诸位?”

    其他人安静下来,赵庭珍看向那名侍女:“我们正是来自七里锋,这位姐姐,有何吩咐?”

    那侍女道:“检查一下你们的道具。”说完之后,便又匆匆的去了。

    众人对望一眼,虽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却不敢大意,赶紧散了开来,小心检查,一处也不放过。过了一会,忽的有人道:“看这里!”

    大家围了过去,紧接着便看到,靶子的后面,纸皮揭开,内中竟是中空,而从正面看去,靶子却是看不出异样。卓志成、赵庭珍脸色微变,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后,他们事先检查,表演时飞刀击中靶子,必然贯穿而过,不管有没有伤到人,应恺箫肯定都会借机找麻烦。

    内中一人不安的说道:“这靶子昨晚还检查过的,难道有人做了手脚?”

    其他人也不由得彼此对望,如果是自己人做的手脚,那就意味着有人被收买,单是想到这一点,就已经让他们脸色难看,对同伴的不信任,比什么都要严重。

    赵庭珍却道:“大家不要乱猜,真要在场上出了意外,箫姨挑拨,郡主发怒,我等只怕一个都别想逃,要真是我们自己人做的手脚,他自己又哪里能够例外?箫姨再将祸水引向七里锋,这里的每一个人,又有哪个,家人不是在七里锋?”

    卓志成看向众人,道:“这话没错。而且,刚才那个侍女应该不是应恺箫的人,真要有人被应恺箫收买,暗中做这样的手脚,其他人恐怕也不知晓,又怎能通知我们?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我们进来时,检查道具的那些兵士中,有人弄鬼,然后被有心人发现。”

    赵庭珍轻声道:“刚才那侍女,应该是刁立香派来的人,她既然收了我们的礼,自然不会让我们在这里出事。”

    其他人彼此对望,一同点头。只要不是自己人弄的鬼,至少心里不会那般别扭。而另一方面,这也表示,应恺箫的确是计划着要害他们,这让他们心中暗自心惊,不敢大意。

    外头宴席开始,人来人往,极是热闹,又有烟火腾空,姹紫嫣红。赵庭珍等人等了许久,才终于轮到他们登场。在上一轮舞者退至幕后时,卓志成先带人到外头场中安置道具。

    表演的场地是一个空旷的广场,北面台上,坐着幽陀部首领突欲和柳蔓郡主,突欲的那一侧,立着幽陀五霸中的巴得昌与宇文虚火两人,巴得昌个头魁梧,宇文虚火则显得清瘦阴冷。柳蔓郡主一边,则是幽凰五娇中的刁立香、应恺箫。

    五霸与五娇中,目前只有他们四人在新金城中,其他人,都已被冥篁王调用去了。

    东面与西面,各置酒席,其中自然以蛮族居多,却也有不少华夏人。只是相比那些蛮族,参加宴会的华夏人大多显得低声下气,偶尔上去给大帅和郡主敬酒,亦是卑躬屈膝,突欲多与其说上两句,便是受宠若惊的样子。

    安置好道具后,卓志成正要退下,忽的怔了一阵,只见东边的酒案后,坐着一名青年道者,这青年道者见他看来,于是微笑的额了额首。卓志成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心中疑惑,但终究是不敢上前招呼,到了幕后,便将那道者也在宴中的事告诉了赵庭珍,赵庭珍也不由得睁大眼睛。

    为什么道长会在这里?赵庭珍颇有一些疑惑,却也只能先压在心底,踏步上场。

    此刻,周围的宾客一同看去,见场中摆放着一个大型的转盘,里里外外,一共分作了七层。最中央的内圈,竖着一个靶子,中央的五个圈,又立着一根根木桩。身穿彩衣、二八年华的女子,立在了最外圈,先是对着北面的主人施礼,紧接着又朝两面的宾客作揖。

    然后,便看到转盘外,三名大汉弯下腰来,推着盘下伸出的木杆,里里外外,转盘上的七个圈都开始了转动。有的左转,有右旋,蒙着眼睛的青年女子,立在最外圈,彩衣随着脚下木盘越来越快的旋转,划出亮丽的光环。

    彩衣女子与最里圈的靶子,一共隔了五层,每一层上都有五六个木桩,这些木桩互相交错,让人目不暇接。只见她挚出飞刀,面对着内圈的靶子。

    这一来,人人心中俱是好奇,以那转盘转速之快,正常人哪怕只是站在上面,一下子也就头昏眼花,她又被黑布蒙着眼睛,要如何才能隔着那些木桩,以飞刀射中最中央的标靶?

    周围的宾客中,高手颇多,然而这种本事,众人自问,全都是难以办到。其中的不少蛮将,在如今玄气大盛的时代里,一个杀招下去,把整个转盘全都毁了,也是轻而易举,但是这种精细活儿,却正是无法做到,于是都屏息静气的看着。

    只见那女子竟在转速飞快的转盘上,陡然旋身,飞刀刷的划过光芒,在那一根根木桩间,以不可思议的轨迹和速度穿梭,甚至还绕着其中一根本就在移动的木桩转了一圈,啪的一声,击中了内圈标靶的正中央。

    周围宾客忍不住发出喝彩,这手飞刀绝技,的确是出神入化,让人叹为观止。

    紧接着又是刀光一闪,刷刷的,两支飞刀一同飞出,在那快速移动的木桩间,令人眼花缭乱的飞舞,眼看着,便要被一根木桩所挡,锵的一响,它们竟是彼此碰撞,震出金光,同时插着木桩,呈弧线飞过,同一时间击中标靶,与第一支飞刀并排,稳稳的插在了靶心上。

    北面台上,突欲讶道:“这是什么刀法?居然还有这种绝学。”

    应恺箫在柳蔓郡主身侧冷笑道:“不过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罢了,轻灵有余,力道不足,对上寻常的武夫还行,对上能够劲气外放的高手,以她连木靶都无法击穿的这点力道,和挠痒也差不了多少。”

    她这话自然没错,这飞刀之术几可称得上是玄妙,但是这轻灵至不可思议的刀法,其实也是建立在飞刀本身的轻巧的基础上,若是手中用劲过大,虽然加重了威力,但也就无法做到这般轻灵。

    如果是在玄气大盛之前,这般奇诡难测的飞刀技巧,虽然难以应付宗师级的超强高手,但是对付用不出刀气剑罡的一二流高手,却也是颇有奇效的,陡然出手,防不胜防。然而现在,哪怕是一流高手,都有能力劲气外放,这种只重轻灵而内劲不足的刀法,自然也就变得中看不中用了。

    除非真的能够像秋水荐那般,将这“轻灵”二字做到极致,化飞刀于无刀,直接以琴音为刀,无形无相,无处不在,那才真正算得上是“天之刀”。就连统领新墨门的善公主,都曾差点死在这犹如风刀霜剑直落凡尘的“九天并刀”之下。

    而现在的赵庭珍,显然还到不了秋水荐那般境界。

    刁立香道:“虽然如此,作为观赏性的表演,也算是很不错了。”

    说话之间,那彩衣女子,随着转盘越来越快的旋动,飞刀接连出手,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况下,无一不成功的绕过在她前方不断位移的木桩,击中标靶。在自身随着转盘不停转圈的情况下,还能做到这般程度,一些人暗暗称奇,而另一些人已是看出,这绝不仅仅是听风辨位那般简单,内中必定隐含着心灵上的感应,和对精、气、神的奇妙控制。

    表演即将结束,转盘上的女子猛一旋身,刹那间又是四支飞刀飞出,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的有大风卷过,四支飞刀竟然全都拐了个弯,袭向西边客座上的一名蛮族男子。眼看着飞刀就要将他击中,那男子哼了一声,飞刀犹如被无形的气墙挡住,啪啪啪啪的掉落在地。

    原本要喝彩的众宾客俱是错愕,推着转盘的三名汉子,赶紧停了下来。盘上的女子快速的扯下了蒙眼的黑布,初始时有些茫然,紧接着却是花容失色。

    那蛮族男子,一身黑衣,端坐在案后,握着酒杯,冷冷的道:“哼,这是要行刺本人么?”

    赵庭珍猛然一惊,赶紧下了转盘,与身边三人一同跪倒在地:“大人恕罪……”

    那蛮族男子没再看她,而是朝着台上,淡淡的道:“这就是大帅和郡主的待客之道么?”

    突欲在台上冷哼一声,道:“把这几人拖下去拷打,查清幕后主使……”

    应恺箫施礼道:“大帅,这丫头乃是七里锋锋主赵归盘的女儿,七里锋的二锋主以前就曾做过抗拒天兵的事,虽然迫于形势,被迫臣服,但必是心中存有怨言,所以故意派了他女儿来行刺相爷的人,想要挑拨相爷与大帅您的关系。”

    突欲怒道:“原来是七里锋的人……”

    赵庭珍猛地磕头:“是奴家学艺不精出了差错,愿受死罪,跟家父无关,跟七里锋众人无关,请大帅降罪在奴家一人身上!”通通通的响声中,只一会儿,额头竟是血水直流。

    周围宾客,有的无奈摇头,有一脸冷漠。其实内中高手颇多,本领不够的,固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实力了得的,如何看不出来?这女子根本未曾失手,只不过是那男子暗用神秘手法,隔空发劲,改变了飞刀的轨迹,将飞刀引向他自己,然后借机问罪。

    其实就连突欲,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然而,那男子乃是神册宗倍派来的高手,这丫头不过就是一个屈服于蛮军之下的地方豪强之女。既然那男子想要这丫头死,那就将她杀了就是,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喝道:“将他们几个拖下去斩了,把脑袋呈上来,给吴先生压惊。”

    场中的女子使劲磕头:“是我一人的事,跟其他人无关,请大帅放过他们。奴家愿受任何处置,请大帅放过他们……”苦苦哀求。

    应恺箫一脸冷笑,这蠢丫头真的以为,买通了刁立香就能够逃过一劫?

    在她身边,刁立香却是紧紧的蹙了蹙眉,心中暗恨。她已经将应恺箫和她的人看得足够紧,但就连她也没有想到,相爷派来的这个吴先生竟然直接帮应恺箫出手,为难赵庭珍。

    这两个人暗地里肯定有一腿!她心中暗道,却也毫无办法。相爷派来的人,就连大帅也不敢轻易得罪,而她就算想帮忙,却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丫头,去跟相爷派来的人抬杠。

    至于场上的其他人,更只是当成宴中的点缀来看。反正,自蛮军进入华夏土地以来,杀的人数不胜数,死几个人根本算不得什么。眼看着蛮兵拥来,将这几人拗手擒住,便要带下去斩首,众人依旧说说笑笑、觥筹交错。

    而那些参加宴席的华夏人,有的一脸漠然,有的暗自胆战心惊,生怕自己会沦落成下一个被杀的对象,其中,也包括了安郡丘家派来为郡主贺寿的丘家二公子丘仲书,扭过脸去,仿佛从来就没有见过那即将被杀的女子。

    眼看着,这彩衣女子和她身边的几人便要被强拖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的响起:“且慢!”(未完待续。)

第64章 不争之术:锯足之刑!() 
竟然有人为了一个乡村丫头出头,一时间,所有人都往那发声的人看去,只见那人,年约四十,一身肥胖,穿金戴银,坐的是东边的客位,在他身边,还有一名手持拂尘的青年道者。

    那穿金戴银的肥胖者转身朝向台上,道:“大帅,郡主,我看她虽然出了差错,却也并非有意行刺,只是一不小心失手罢了。今日是郡主的大好日子,杀那他们,不过是小事,无端见血,却不是一个好兆头。”

    突欲看去,见发话的,乃是宇文王孙,不由得有些犹豫。他自然知道,这丫头不过是被陷害,只是为了这样一个丫头,去得罪神相那边的人,显得很没有必要,而其他人,大多也都是这样的想法。

    但是这宇文王孙,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却是鹘后那头的人。

    蛮族之中,大多数情况下,地位都是取决于实力,然而血统这一方面,有时依旧是不可避免的因素。鹘后之所以能够统率各部,除了她惊人的实力,在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和宇文家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使她能够取得法理上的合法性。

    而宇文家虽然这几代没有出什么人才,但靠着鹘后,在蛮军中依旧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得罪了这位宇文王孙不打紧,但是不给他面子,就相当于不给鹘后面子。

    另一边,那“吴先生”却是冷笑道:“她的飞刀往我飞来,凭什么你说不是行刺,就不是行刺?”

    这人就是拥有妖血“禺?”的吴穷。正如宇文王孙不需要给他面子一般,身为神相那一边的人,他自然也不用给宇文王孙面子。

    更何况,对于宇文王孙这种没什么本事,就是靠着血统就能够拥有一定地位的人物,蛮军中的许多勇士、猛士原本也就是看不起的。

    宇文王孙道:“这个……”他水平不够,实际上根本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那四支飞刀是如何拐弯的。

    在他身边,那青年道者却是起身笑道:“这位先生说笑了,那四支飞刀全无力道,以先生的本事,要是会被它们伤着,那才是天大奇事。以这位姑娘的本事,真要行刺,想来也不会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种轻飘飘的飞刀,难道她真的不怕死不成?”

    那四支飞刀,虽然是意外转弯,但宾客中高手众多,守在四周的蛮族勇士、猛士亦有不少,能够中途拦截的不知多少,只不过知道吴穷自身亦是高手,而且明显是他做的手脚,是以都未插手罢了。

    要说吴穷真会被那几支飞刀伤到分毫,那自然是没有人信的。

    虽然如此,没有人当众说出,其他人自然也懒得去管这事,此刻,既然有人起身辩驳,其他人自然也不免低声议论。

    吴穷看着这青年,冷笑道:“你又是什么人?”

    青年道者踏步出席:“贫道小白!《道德经》有云:上德如谷,大白如辱。贫道不敢以大白自居,唯号小白!”

    因为九阴真经的出现,如今的天下,莫说是华夏武者,就连蛮族中,也不知多少人开始硬着头皮,苦苦研读道藏。而《道德经》乃是所有道藏的基础,虽然看得在场每个人都头大,但基本上大家还都是读过的。是以,当青年道者念出这句时,大家纷纷拂须点头……对对,是有这一句。

    这家伙就是小白道人?吴穷坐在那里,眸中益发的阴冷。虽然第一次见面,但他早已听应恺箫提到过这厮。能够用针灸之术将他下在应全琨独子体内的血蛇逼出,这道人倒也很不简单。

    应恺箫在台上,哼声道:“就算她只是无心之失,但是在郡主的好日子里,失手出错,惊扰贵客,既落了大帅和郡主的面子,也扫了大家的兴,难道不该杀?”

    刁立香说道:“只是一点小事……”

    应恺箫冷笑道:“这如何是小事?香姐你为这丫头说话,难道是你指使的不成?”

    刁立香怒道:“你……”

    柳蔓郡主道:“够了!”

    二女彼此怒视,但也不敢再吭声。

    柳蔓郡主看向突欲:“大帅,这事可否由妾身处置?”

    突欲笑道:“原本就是为你办的喜宴,自然是由你说了算。”

    柳蔓郡主看向台下,杀气凛然:“这丫头虽非故意,但失手惊扰了贵客,就是不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啊,将她拖下去,双腿锯了,至于其他人,看在她终究是无心之失的份上,暂不株连。”

    赵庭珍心知这已经是能够得到的最好结果,赶紧流泪磕头:“多谢郡主开恩!”到了这一步,只要不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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