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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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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在这里站了许久,直到远处,有一老者,慢慢的往这边踱了过来,那老者白发白须。踱到两人面前,看了他们一眼。

    孙山赶紧束手弯腰:“大、大……大人!”

    那老者点了点头,看向宁江,想了想,道:“车马衣轻裘……历来大家都是将这‘衣’字读作去声,你为何偏要读成平声?”

    宁江束手道:“历来大家都是读作去声,却又说不出个道理来。然而《论语》是不会错的,既然《论语》不会错,那要么是众人不解其中微言大义,要么是大家错了。既然众人未能说出其中微言大义,那学生只能认为是大家错了。”

    白须老者笑道:“大家都错了,你是对的?”

    宁江道:“未尝不可!”

    白须老者忍不住大笑道:“狂妄!狂妄!”

    宁江道:“此句中若有微言大义,那便说出,学生自然敬服。若是没有,又或者是其实谁也不知其中是否真有微言大义,只因为‘历来’二字,便强说它有,岂非犯了孔圣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至理名言?律博士若真不知此处到底该读去声,该读平声,那便说出,学生绝不会笑他。然而他既然不知,却又强行说知,难道圣人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教诲竟然是错的?”

    白须老者更笑道:“圣人如何会错?圣人若是会错,那如何还是圣人?所以这必是后人错了。”

    宁江道:“大人所言极是!这肯定……是后人错了!”

    白须老者道:“罢了,罢了!”又道:“听闻铜州宁解元能诗会词,一首《长歌行》,惊动天下,一曲‘天接云涛连晓雾’,传遍九州,际此境遇,可有诗作?”

    宁江略一沉吟,道:“得诗一首!”

    白须老者拂须道:“念来听听?”

    宁江踏前两边,听着周围的读书声,吟道:“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佳客,奈何阻重深;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白须老者左手负后,右手拂须,沉思片刻,忍不住笑道:“看来,你这几日,日日罚站,颇不甘心啊!哈哈,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然而丹橘虽然不输桃李,但满山尽是桃李,你一棵丹橘置于其中,特立独行,怎不招风?”

    又道:“律博士罚你,你也不要不甘心!圣人微言大义,绝不会错;半部论语治天下,《论语》也绝不会错。然而日后改你卷子的,终究不是圣人,也不是《论语》,而是大儒。我再问你,这‘车马衣轻裘’,到底是该读去声,该读平声?”

    宁江道:“果然是学生错了,当读去声!”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白须老者拂须笑道,“圣人不再,《论语》不会说话!等你日后成了大儒,你说这‘衣’字当读平声,自然无人敢轻易质疑,但是现在,它便是读作去声!回去上课吧!”

    宁江道:“学生知晓了!”拱手弯腰,往课堂走去,心中想着,等我日后成了王者,便将这《论语》全都烧了,让子孙后代再也不用管它读去声还是读平声。

    走回课堂,律博士看到他,文气一卷,怒道:“我不是让你站到下课么?”

    宁江在海一般的文气中凛然而立,拱手道:“是外头那位大人让我回来上课的!”

    律博士踏了几步,走到门口,往外头看去,看到那白发白须的老者,文气一弱,脸色微变。

    宁江道:“大人……学生是该继续站去,还是该回座位去?”

    律博士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低声道:“哼……回座位去吧!”

    宁江道:“谢大人!”在诸生的众目睽睽中,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

    ***

    宁小梦带着秦小丫儿,随着岳铭媚,来到西浮桥边的流霞剑阁。

    流霞剑阁,八排灯笼从外墙往三层高的楼阁的檐顶挂去,檐顶处,雕凤盘桓,外涂金漆,屋檐的四角向上弯起,构造精巧、华丽。

    那串串灯笼下,二十多名女孩排成四队,在一名青年女子的带领下,一招一式的舞着剑器,这些剑器细而轻巧,全都是未开刃的。她们梳的是同一式的双丫髻,腰肢扭动,手臂轻摆,动作整齐划一。

    进入楼阁,几名女子正在这里说着话,看到岳铭媚,纷纷起身道:“铭媚师姐!”

    岳铭媚微笑额首,道:“师父可在?”

    其中一女道:“师父正在后边的飞凤阁中。”

    岳铭媚便带着宁小梦,穿过楼阁,进入后园,周围奇峰怪石,流水小桥,虽在京城,却是江南园林的风格。

    她们走了一阵,忽的有一人叫道:“站住!”

    岳铭媚皱了皱眉头,停在哪里。小梦看去,只见对面,有一青年女子,神情倨傲,带着两名少女缓缓走来,看了小梦一眼,冷冷的问:“铭媚师妹,这是何人?”

    岳铭媚道:“雪槐师姐,这位是铜州解元宁江之妹,姓宁名小梦,初学剑技,心慕师父声名,前来请师父指点教诲。”

    那女子冷笑道:“铭媚师妹,你真是好不晓事,元宵夜宴在即,师父在金凤院中,带着众位师妹练习元宵夜宴中所用的剑舞,你竟然就这般带着外人擅自闯入,你怎知她就不是眉妩台那边派来打探我阁情报的奸细?若是她将我们辛苦准备的剑舞探听了去,暗中告诉了眉妩台那边,你可当得起这个责任?”

    岳铭媚面现愠怒:“师姐这话严重了,小梦妹妹来自铜州,初次入京,与眉妩台那边如何会有牵连?何况,我只是带她前往飞凤阁,既知师父在阁中与众师妹练舞,自然会带她在阁外等着,岂会随便闯入?”

    那女子傲慢地哼了一声:“你自己知道就好!”带着身边两名少女,往外头走去。

    等她们三人离去后,小梦扭头看着岳铭媚:“铭媚姐姐,刚才那人是……”

    “不要管她!”岳铭媚哼了一声,“她是我们的大师姐赵雪槐,总以为整个流霞剑阁,就她一人真正得了师父衣钵,平日里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师妹,总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带着小梦,继续往内头走去。

    路上,小梦好奇的问道:“铭媚姐姐,那眉妩台又是什么地方?”

    岳铭媚笑道:“你果然是初次入京,连眉妩台都不知道么?”解释道:“京城里,这十多年间,论起剑舞,无人超过我师父段十三娘,就连我们流霞剑阁的众位师姐妹,亦常常受到王公贵人的邀请,表演剑器之舞。然而这两年,却出了一个眉妩台,眉妩台的台柱唤作春笺丽,同样擅长剑器之舞,且比我们的师父更为年轻。虽然目前,若是那些王公同时请了流霞剑阁与眉妩台,仍是以我们流霞剑阁为压轴,但也有风声,说眉妩台的春笺丽已开始取代家师,成为京城第一剑舞大家。”

    轻叹一声:“这一次的元宵夜宴,是由鲁仲老郡王和老郡王妃宴请宾客,京城里的众多贵人、浩命都会参与,长公主与京城里的好多位郡主、县主也都会赴会。我们流霞剑阁与眉妩台都受到邀请,自然是要一争短长,一年之计在于春,如果在今年的元宵之夜,被那春笺丽压了下去,以后怕是再也别想压过眉妩台。”

    小梦没有想到,京城这种地方,连一场剑舞都有这般多的明争暗斗,听得乍舌。

    随着岳铭媚,来到飞凤阁前,只见阁中曲乐缠绵,又有一朵朵花瓣,星雨一般从天而降,犹如天女散花,飘飘奇彩,如梦似幻,看得人目不暇接。小梦睁大眼睛,想着这是什么?

    岳铭媚却是笑道:“原来甘玉书甘公子也到了。”

    小梦道:“甘玉书甘公子?”

    岳铭媚道:“他乃是上一届的二甲进士,家世显赫,文武双全,鲁仲郡王府的老郡王妃便是他的姑母。以他的家世,金榜题名后,本该是要入翰林院的,偏偏他这人玩世不恭,专爱研究奇巧淫技,更是作出酒醉之后,在风月场所滥用文气造出漫天花雨,逗青楼女子们欢笑之事,惹怒了不知多少儒官、御史,众人纷纷上奏,天子震怒,对他不再录用,若非甘家原本就是豪门,再加上老郡王妃请了太后帮忙求情,怕是连功名都给除了。”

    小梦想着,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京城人真会玩。

    说话间,阁内曲乐渐消,那漫天花雨也如梦境一般散去。

    过了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女子,与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说笑走出。那青年道:“有这‘七星霓裳剑舞’,十三娘今年的元宵夜宴,绝不会输与任何一人。”

    华服霓裳女子微笑道:“多谢甘公子相助,帮忙编曲。”

    那青年笑道:“我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看到岳铭媚,招呼道:“铭媚姑娘,真是好久不见。”

    那华服霓裳女子正是段十三娘,她道:“铭媚被鸾梅长公主聘为女护卫,这些日子多在长公主府上。”

    甘玉书道:“原来如此!”又看向小梦,道:“这位小姑娘是……”

    岳铭媚道:“她便是去年府试中,铜州解元宁公子的妹妹宁小梦。”

    甘玉书一个错愕,紧接着笑道:“那位在崆山帮她哥哥,给长公主殿下送情诗的小梦姑娘?这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小梦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传到京城里来,脸一红,赶紧说道:“那个,我、我当时也是一时着急……”

    甘玉书感叹着:“我要是也有一个天天帮我给漂亮姑娘送情诗的妹妹就好了。”

    岳铭媚、宁小梦:“……”

    段十三娘打量着宁小梦,见她模样娇媚,天真可人,身躯窈窕,腰插宝剑,比她座下的任何一个女弟子都要略胜一些,心中喜欢,牵着小梦的手道:“小梦姑娘来这里是为了……”

    岳铭媚帮小梦说道:“小梦妹妹初学剑技未久,一向只在家中自研,无人指点。这一次随着她哥哥上京,知道师父您是京城有名的剑术大家,所以前来,请师父您对她指点一二。”

第5章 霍如羿射九日落() 
段十三娘道:“原来是这样啊!小梦,你是从何时开始练剑的?”

    小梦赶紧道:“前年八月。”

    “到现在也才一年多啊!”段十三娘点了点头,道,“剑术之道,三年五年,不过入门,十年八年,最多小成。你的年纪正好是最适合开始练剑的时候,再迟一些,恐怕想练也难了。也幸好你现在就过来,自己在家中练剑,无人指点,久而久之,谬误之处无人纠正,以后想改都改不过来了。”

    小梦赶紧道:“还请十三娘指点!”

    段十三娘笑道:“你来得正巧,我刚排舞完毕,正要去考校一下众弟子的功课,你便随我来罢。”

    小梦见她肯指点自己,欣喜地道:“多谢十三娘。”

    甘玉书亦是笑道:“也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就一同去看看,或许也能够对小梦姑娘指点一二。”

    段十三娘看着小梦,笑道:“甘公子家传的《射月剑谱》,也是京城少有的绝学,他自幼练剑,就算是踏入江湖,也至少在二流之列,乃是真正的文武双全。”

    甘玉书叹气道:“莫提这事,《射月剑谱》虽是我甘家家传,但我幼时也只敢偷偷练它,结果还是被家父发现,没被少骂。后来好不容易中了进士,遂了父亲的意,却又因为那场风花雪月之事,惹得御史告状,天子震怒,差点连功名都除了,现在家父一看到我就生厌,视我为家门之耻,恨不得将我轰出家门。”

    大周王朝一向重文轻武,他竟然将精力花在武道上,自然惹得他父亲不满,后来更在风月场所滥用文气,原本是可以进翰林院的,直接弄得连功名都差点没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自作自受。

    只是他虽然做出叹气的样子,却是全无半点悔改之意,可见他自己根本不在乎。

    小梦巴不得有更多的高手指点,赶紧盈盈施礼道谢。秦小丫儿却在她身后,双手一摊,再次叹一口气……不过是个“二流”啊!

    当下,段十三娘先带着甘玉书、宁小梦在剑阁逛了一圈,督促众弟子用功。在园中一处石块铺地的广场上,几名新手正在那儿拿着木剑,比划基础招式。

    段十三娘一个个的,指点过去,然后又让她们先让开,让小梦上场,道:“你便先将你日常的练习演上一遍,我看看你基础如何。”她心知自己已经年过三十,随着年纪的增长,哪怕日后剑术进一步精进,然而“剑术”与“剑舞”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剑术”是江湖打斗,像她们这种人,原本就很难真正用得上。真正助她在京城打开声名的“剑舞”,却是青春饭,与其说是剑道,还不如说是舞技。而她座下的这些女弟子,虽然有一些出色的,但单论模样儿,都不如眉妩台的春笺丽,单是这个便已输上一筹,论起剑舞,与春笺丽更是差得远了。

    等自己的年纪再大一些,为了保住声名,势必要退居幕后,那时,若是流霞剑阁里无人能够挑大梁,连她的声名也会受到损害。而这宁小梦,至少模样儿绝不输于那春笺丽,出身良好,看起来也颇为好学,就只不知天分如何?

    若是天分足够,或许能够收作徒弟,教她剑舞之道,以期将来,代表流霞剑阁与那春笺丽一争。

    宁小梦被叫到场中,又见周围有些许多剑阁女弟子围观,多少有些难为情。段十三娘见她怯场,于是微笑鼓励:“你不用担心,就按着日常练剑,一招一式舞出来便是,差些也没关系,大家都是从新手过来的。

    甘玉书在远处笑道:“十三娘说的是,小梦姑娘只管放心,没人敢笑话你。”

    秦小丫儿攀到远处假山上坐着,右手撑着小脸蛋,看着远处担心自己出丑儿的姑娘,颇为有趣的样子。

    在十三娘与其他剑阁女弟子的鼓励下,小梦终于定下心来,在场中站定。当下,段十三娘与其他人让到场外,那青春而娇美的少女,在她们的目光中,右手握剑,从腰间拔出剑来,宝剑竖在胸前,左手捏个剑诀,裙袂飘飘。

    段十三娘与甘玉书一同点头……至少这拔剑的动作还是不错的。

    场中,娇小可爱的少女深吸一口气,暂时忘却周围的目光,脑中回荡着以前在家中练剑时,哥哥吟诵的诗句,剑花一抖,舞出光华。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

    国子学府,宁江走出课堂,只见周围许多学子,对着前方看个不停。

    他疑惑上去,结果看到陈豪、郑贤、甘烈一伙,正与一少女在远处说话。

    那女子,箭袖红衣,艳红如火,青春娇艳,身材撩人,腰间系着宫绦,斜插一口宝剑,剑柄上剑穗如丝,长裙下,红靴如云。

    这少女,有着不输与小梦的青春貌美,而打扮上,可以凸显的衣色,勾勒在饱满胸脯上的V形花色,都让她异常的显眼。而那些学子,似乎也都知道她是谁,在他的身边兴奋得低声议论,在他的后方,也有听到消息的学子匆匆赶来,一睹为快。

    宁江随意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太多的在意,转身便往山脚走去。忽的,身后传来连番叫唤,他错愕回头,结果发现,陈豪一伙正拥着那艳红如火的少女,往自己走来。

    叫住自己的,正是陈豪。

    陈豪乃是外戚,他的祖父是太尉,如今“太尉”虽然只是加官性质的荣耀,但陈豪的父亲在朝堂上也是正二品的官员,一门尊崇,宁江自然多多少少,要给些面子。

    虽然他看得出来,陈豪也好、郑贤也好、甘烈也好,注意力全都在这艳红如火的少女身上,对他其实并没有兴趣。

    陈豪介绍道:“这位就是铜州才子宁江!”

    那少女双手握在腰际,轻柔的施了一礼,水灵灵的眼睛,带着迷人的眸光,娇媚的容颜,晕出醉人的酒窝,看得陈豪等人一阵心跳。只见她朱唇轻启,眸带微笑:“原来这位就是宁才子,小女子有礼了!”

    宁江微微的皱了皱眉,这少女的动作、姿态、神情,全都完美得无错可挑,轻易的征服在场的每一个男子的心。然而在他眼中,这少女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做作,是那种不知对着镜子训练过多少次的、虚假的美丽,她展现出来的天真,展示出来的可爱,都是那种人工霓虹般的浮华,不管是与绮梦,还是与小梦,都无法相比。

    他很想就这般离开,但还是拱了拱手,道:“这位姑娘是……”

    艳红如火的少女,那泛红的酒窝更显迷人:“小女子春笺丽!!!”

    说完之后,便抬头看着宁江,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激动。

    宁江有些茫然的看着陈豪、郑贤等人……春笺丽又是谁?

    陈豪、郑贤、甘烈等人则是很吃惊的看着他……你难道不知道春笺丽是谁?

    周围的其他人,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他。有道是佳人才子,才子佳人,身为铜州第一才子,你竟然连这一年多里,芳名满京华的这位绝代佳人都不知道?

    陈豪低声提醒:“笺丽姑娘,眉妩台的笺丽姑娘……”现在你应该想起来了吧?

    宁江:“哦……”朝春笺丽拱手道:“久仰久仰!”

    久仰你个头!!!

    傻瓜都能看出他是在客套……这家伙到底有多孤陋寡闻?

    春笺丽,北罗之地的侠女,两年前进入眉妩台,一向没有多少名气的眉妩台因她而崛起。入京之后,多少风流才子欲赌其剑舞而不得。

    虽然流霞剑阁的段十三娘,依旧是京城第一剑舞大家,然而春笺丽胜在年轻,超越段十三娘显然是迟早的事。尤其是对京城里的风流才子、公子哥儿来说,已经三十出头的段十三娘,更多的属于“上一代人的记忆”,年轻貌美、娇媚迷人的春笺丽显然更加的魅力惑人。

    现在,京城里的少年,无不以对春笺丽献殷勤为荣,更有人认为,鲁仲郡王府举办的元宵夜宴,春笺丽或能一举击败段十三娘,夺得京城第一剑舞名家之称号。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才子追求佳人,原本就是一件雅事,而春笺丽目前几可称得上是京城的“第一佳人”,眼前这铜州第一才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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