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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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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卑劣至让人不齿,惹起公愤,又怎会如此?即便这般,圣上依旧多次为他说话,总言其中或有误解。但凡那宁江有些羞耻之心,就该痛改前非,一心报效君上,报效朝廷才是。谁知他却变本加厉,散播谣言,制造舆论,甚至设计迫使圣上将公主下嫁予他……

    “殿下且想,当年这姓宁的为什么不肯将他的妹妹嫁予殿下?无非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殿下,不过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世子,如果那个时候,殿下就已是储君,他怕是哭着喊着,都要将自己的妹妹献上。当初他向鸾梅长公主献诗,如今逼着圣上下嫁公主,不都是为了与天家结亲?此人善于借势,当初长公主死时,他以退为进,名为辞官,实为养望,果然以此博得了先帝神宗重用,神宗驾崩,废帝登基,揭穿他的野心,他是如何做的?竟是拥兵自重,坐看蛮军攻陷昊京,掳走天子与百官。

    “如今,若是让他娶了公主殿下,利用天子仁慈与他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声望,架空圣上,将来保持朝政,谁人能制?届时……天下恐不再是宋家的天下!”

    宋俊哲坐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忽的,他猛一扭头,往窗外看去,只见一个影子快速闪过。他皱了皱眉,起身道:“你说的这些,虽然有理,然而朝廷之事,全都取决于父皇,我只是太子,管不了这般多的事。”

    吕郐叹道:“小臣又怎会不知?圣上心性仁慈,为奸人所蒙蔽,我等亦是无法,只是生怕太子也被那奸贼所骗。幸好殿下贤明,早已看穿奸人用心,也不用小臣再多说什么,小臣告退。”

    宋俊哲点了点头,让他离开,自己转身到了后院,朝一名宫女问道:“刚才有谁来过?”

    那宫女伏道:“适才公主殿下到过这里,刚才又匆匆去了。”

    宋俊哲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另一边,吕郐离开后,在家丁的保护下过了两条街,登上了一辆马车:“父亲,我已经按着父亲教我的那些,一字不漏的说给太子听了……父亲,我就不懂了,既然圣上那般想要对付那姓宁的,干脆直接下手就是,怎就被一个流言蜚语就弄成这样?”

    “你这小子,懂得什么?近来给我收敛一点,不要再做那些有的没得的丑事,好歹给我注意一点影响。”车中的人哼了一声,教训了几句。

    过了一会,吕郐出了马车,马车离开巷子,在一批高手的保护下,缓缓前行。一人来到马车旁:“大人,接下来要去哪里?”

    “到礼部去吧,礼部那几个蠢货。泽城马氏的那个案子,蛮军侵入泽城时,这马氏被轮受辱之后,竟暗藏剪刀刺伤辱她其中一名蛮子,被乱刀砍死……你说这地方官是怎么办事的?这女人烈是烈,但不管是自愿还是其它,终究是失了贞的人,就为了她刺蛮子的这一刀,就要给她立牌坊?这些蠢物,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越来越不把礼教当一回事了。”车中的人冷冷的道,“这世上啊,总有那么些人,都做了表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

    ***

    皇宫之中,宝桐公主脸色苍白,在路上走着。

    紫黄二色金百蝶对襟襦衣,内中衬了一件葱绿抹胸,外头罩了一件浅红半臂。虽然走在红檐翠瓦的屋檐下,但是这闷热的天气,并没有因为阳光被遮住而显得清凉。

    抬起头来,往远处的天空看去,这一处烈日当空,远方却已经开始积起了一丝丝压抑人心的乌云。看起来,阵雨是免不了的,只是会不会下到这里来,却有点不太好说。

    回到自己的屋子,宫女取来了冰块,让屋里变得清凉了些。宝桐公主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面发了些呆。过了一会,外头珠帘晃荡,宫女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

    宝桐回过身去,很快就看到皇兄负着手,慢慢的走了进来。

    “宝桐,你刚才去了哪里?”宋俊哲看了看她。

    “我、我……”宝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都听到了?”宋俊哲摆了摆手,“那宁江想要逼父皇将你下嫁给他,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

    宝桐忽的说道:“吕郐的话不能信。”

    宋俊哲皱了皱眉,往她看来。

    宝桐低声说道:“皇兄那吕郐的为人,难道您一点都不知情?他在外头做的那些丑事,简直就是明目张胆了,他根本就不是好人……”

    “我知道,我知道!”宋俊哲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他强掳民女,还将人的家人全都抓去……”

    “都说了是民女了,真正有来历的姑娘家,他也不敢乱碰,不管怎么说也是吕相的儿子,分寸还是有的。”宋俊哲坐在桌边,抬起头来,看着妹妹那颇有些震惊的目光,想了想,“宝桐,你以前都是在宫中,不好的事情,也没什么机会见到。其实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如今父皇还有重用吕相的地方,这些事情,按着就是。将来要是不用吕相,随时都可以翻出来,教子不严就是他的大过。再说了……其实也都没什么证据,都是风言风语罢了,你不要听外人瞎传。”

    无法相信连哥哥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宝桐一时间有些迟疑。外头的世界,与她以前所想的,有着很大的不同,虽然随着年龄的渐大,她也开始慢慢的明白了这一点,然而皇兄这般的轻描淡写,以及仿佛看着天真孩子的好笑态度,让她开始真正意识到……的确是没有人把那些恶行当做一回事。

    对于父兄,还有朝堂上的那些官员们来说,吕郐所做的那些,都是有分寸的,真正有身份有来历的姑娘家,他不敢碰……这样就够了。

    适才去皇兄那里的目的,是希望能够请他帮自己,去向父皇说请,不要将鹭儿赐婚给吕郐,原本想着,对于吕郐所做的那些事,皇兄只要知情,就不会不管,然而此刻的她,才真正的明白,吕郐有错,但是对于朝廷来说,也许他最大的罪过,就是过于明目张胆,私底下,像他这样的过错,怕是每日都在发生着吧?

    她咬了咬嘴唇:“可是,皇兄,据我所知,吕郐也不过就是一个纨绔之徒,朝堂上的事情他一窍不通,刚才跟皇兄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有人借他的口来挑拨。”

    “挑拨什么?”宋俊哲冷笑道,“那宁江沽名钓誉,拿着其他人的功劳,不断的为他自己造势,人所共知,还需要他人挑拨?吕郐不说,难道我就不知?还是说,你也跟外头那些蠢丫头一样,见都没见过他几面,就为了他的那点东西,把他当成梦中情人了不成?还是说你真的就那么想嫁给他?”

    “哥……皇兄,”宝桐有些委屈,“跟那些没有关系。”

    终究是自己妹妹,宋俊哲还是压下心头怒气,缓缓说道:“你还小,容易被骗,这也不是你的错。宁江这人,你对他的了解根本不够。宋乾为什么会被抓?不就是因为他当初故意拥兵不前?南方的这些事,更不用说,仗都是别人打的,功劳全都是他的,此人之狼子野心,也就能够欺瞒一下那些不知分别是非的蠢货。”

    宝桐挽着臂绫,在桌边坐下,眸中多少有些困惑:“可是,皇兄,我还是不明白。说废帝被掳,昊京被破,全都是他的错。然而那个时候,宁江明明已经被废帝罢黜了官职,蛮军大举入侵后,他以一介布衣,靠着一人之力,拉着从北方逃下来的残兵败将,面对着战无不胜的蒙郁精兵,以数万乌合之众,面对着不管是士气还是数量,都要超出他们的蛮族精兵,最后艰难取胜。反观其它各路,北方的各州官军几乎就是闻风即溃,太尉唐郝功以枢密使之职,用兵数十万,连京师都不敢靠近。其他将领也大抵如此,不是一触即败,就是恐惧不前。怎的到最后,昊京被破,废帝被抓,全成了宁公子的错?”

    她扭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兄长。

    此刻的宝桐,心中也是犹豫的。虽然只是十三四岁的年龄,但随着这一两年里,时局的变化,以及自己的长大,她也开始慢慢发现,有许多人、许多事,跟自己以前想的完全不同。甚至连从郡王变成天子的父皇、从世子变成太子的哥哥,有的时候,给她的感觉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让她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陌生。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免想着,宁江是否也是如此?

    说到底,自己对他也同样并不了解,也许哥哥对他的看法才是对的,毕竟,他是自己的哥哥,相比起其他人,她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亲人。

    只是,其中的一些道理,她终究还是没能想通。在北方那种糜烂千里、全线溃败的局面下,朝廷失土万里,诸将无能,百官无用,一个已经没有官职的青年,拉着一批仅仅只有几万人的残兵败将,硬生生击败了一支其他人根本胜不了的敌人,怎的到最后,这不是天大的功劳,反而成为了他的重罪?

    京城被破,废帝被抓,百官被掳,怎的就是那支唯一打了胜仗的人的错?

第54章 请从宁江始!(本卷 完)() 
宁江宁大元帅和甘玉书甘帅的到来,在崇圣院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那些教授传统经学的博士固然对他们颇有不满,底下的那些太学生,却是一个个的,都颇为兴奋。年轻人,相对来说,原本就更为离经叛道一些,而面对着如今的残破世道,学到的东西完全派不上用场,实际上也是一件颇为苦闷的事。

    只不过目前,朝廷的制度决定了,国子学依旧是最好的晋身台阶,尤其是科举基本上已经被彻底废弃的现在,要想入朝为官,国子学更是成为了许多人所必经的道路。

    出则为将,入则为相,这是许多学子的梦想,不管那些老家伙是怎么看的,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带领天下英雄一次又一次大破蛮军的宁江,毫无疑问是做到了这一点。此外,典宏所写的《求是论》,尽管被国子学的博士们一遍又一遍的严令禁止,底下的太学生们,依旧是争相传抄。

    作为崇圣院里,名气最盛的老博士,孔德也注意到了太学生中,已经渐渐压制不住的这股驿动,他觉得有必要,在这样一场经筵中明正视听,如果能够藉着这个机会,喝醒已经渐渐走入歧途的宁江,令其重拾君臣大道,则未尝不是国家之幸、天下之幸。

    其他大儒,也都是憋着一肚子的火,这些日子以来,随着各种奇谈怪论的出现,华夏的传统美德,也越来越不被当一回事,尤其是典宏以他和宁江之间的对话为主题的《求是论》,简直是要把传统儒学放在脚下狠狠的踩,居然还美名其曰是要站在先圣的肩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正因此,从经筵开始之后,国子学的博士们纷纷上台,大谈忠恕之道,几乎人人都是在指桑骂槐,对某人近来之所为,以及民间不断涌现的道家化学、墨家新墨学、兵家阴符等大肆批判。

    讲台之下的太学生们,也开始意识到了这一点,一时间,尽皆不敢作声,毕竟,这里是国子学,而他们能否成为国子学的上等生,其权力终究还是掌握在这些博士的手中,尽管,其中一些人也开始认识到,这些老顽固所说的许多东西,已经慢慢的跟不上时代。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原本就是以儒家的经义为主,在这一方面,这些大儒们从经义中延伸出的各种道理,无一不是炉火纯青,他们纵然想辩也辩不了。

    另一边的右侧,宁江却是安静的坐在席后,也不反驳什么,时而还微笑地点了点头,仿佛对这些大儒各种指桑骂槐的批斗,很是赞同的样子。

    就这般,一路过去,孔德等人俱是想着,这宁江才智过人,此刻明知道众人都是在冲着他来的,却还是不恼不怒,虚心接受,看来悔过之心还是有的。

    眼看着,到了经筵的后半程,孔德微笑问道:“宁相乃是我大周之状元郎,对于我儒家经义,想必也有诸多体悟,何不上台一讲?”

    宁江却是持扇而起,笑道:“我就不了!倒是近来,甘玉书甘兄对于儒家经义,又有全新领悟,这几日里,也曾与我一谈,对于他于经义上的全新认识,宁某亦是心服口服,今日既然来到这里,何不请甘兄上台,将他的全新领悟告知诸位?”

    对于这些日子里,一直都在“助纣为虐”的甘玉书,诸位博士其实也有诸多不满,只是对于这个当年考中进士没有多久,就将文气玩出花来的纨绔之徒,他们觉得,那是比宁江还要不可救药。

    不过现在知道,原来甘玉书这些日子,也不曾放弃儒学,众博士们不由得暗自点头,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不管怎么说,自蛮族入侵华夏之后,甘玉书的诸多表现,也证明了他是华夏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够重拾儒道根本,也是儒家之幸。

    已是,便一同请甘玉书上台讲经。宁江在这里做得久了,眼见甘玉书上了台,也难得再去看这些老夫子即将到来的臭表情,一边在心中暗笑,一边往其它地方逛去。

    在他身后,只听甘玉书义正言辞的道:“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方今天下,世事多变,人心不古,凶邪相佐,际此非常时期,我等更该重拾圣贤大道、春秋经义,正本溯源……”

    孔德等大儒一边听着,一边纷纷点头,这甘玉书果然是孺子可教,我儒家有才如此,复兴可欺。那些学生则多多少少有些失望,想着还以为这个将文气玩出花来的人,能够说出什么有趣的东西,这是要把这些日子里,诸位夫子说的那些大道理,再重复一遍么?

    无视众位太学生失望的目光,甘玉书继续道:“近来,我不断研究儒家经义,剖析圣人之言,以解微言大义,终于发现了一个,在这数百年来,被许多人无视的真相,那就是,原来我们的孔圣孔老夫子,是一名……武学高手!”

    众位太学生:“……啊?”

    孔德等博士:“是怎么?你说是什么?”

    啪的一声,惊堂木一拍,甘玉书道:“你们没有听错,孔老夫子是一位……武、学、高、手!而今天,我在这里,便是希望与众位师兄弟一同,重拾儒家之先人大道,恢复数百年来,几乎被人遗忘之……儒、家、武、学!”

    众人目瞪口呆,继道家化学、墨家新墨学、兵家阴符说等等新学之后……连儒家武学都跑出来了吗?

    ……

    任由甘玉书在后头去跟其他人演讲他那非常欠揍的“儒家武学”,宁江在崇圣院中走动,就在这时,一名太学生前来请他,前往深处,说是萧鹤萧老求见。

    宁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萧鹤是谁,记得是在昊京,他刚刚考中状元,进入天坛祭圣时,天坛之上手持天人感应的三位大儒之一。对于这种,如果出现在小说里恐怕就是亮了一个名字然后就被读者给忘了的、路人得不能再路人的角色,宁江原本是没有兴趣去见他的,不过想了想,反正自己暂时也没有什么事做,而且来都来了。

    当下,来到学府深处,见到萧鹤萧老。萧老摆下茶酒,请他入座,呵呵的道:“当日在京城天坛一见,便知道贤侄乃是人中龙凤,日后必成国之栋梁,如今国家多难,大周幸得有贤侄之助。以贤侄之才,只要肯尽心辅佐圣上,令我大周上下一心,则必得天佑,则圣贤相逢,治毕具张。”

    宁江欣然道:“幸有老师在此,其实学生,今日又有一礼教上的不解之事,一路苦思正愁没有礼法可依,竟幸遇老师,正好请老师指点。”

    萧老拂须道:“礼乐为圣人之首重,亦是我儒家之根本,宁贤侄如此重视礼乐,谁敢再言阁下不知礼?不知贤侄所说之难题为何?可先道来,让老夫为贤侄分析一二。”

    宁江虚心的求问:“敢问老师,今有三位公主,一为神宗陛下之女,一为先帝之亲女,一为先帝与太后所收之义女,如今也已被册封为公主。我今欲将这三位公主,全都娶入屋中,令她们莺燕并飞、珠兰同乐,一同与我结下鱼水之情,敢问老师,此事于礼教之上,是否有法可依?”

    ……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甘玉书朗声道,“想当年,孔老夫子三十岁练剑有成,四十岁对剑道已是炉火纯青,再无疑惑,五十岁做到天人合一,剑道即是天道,天道即是剑道,到了六十岁,一剑在手,天下人莫敢拂逆其心意,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他的剑下亡魂,七十岁时,更是从心所欲,凭着绝世武学,想做啥就做啥。可是看看我们后世的儒生,尽弃老夫子之绝世武学,一事无成而不知羞耻……

    “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想当年,宋国桓司马奢侈浪费,一副棺材就花费了不知多少民脂民膏,做了整整三年,孔老夫子曰:若是其靡矣,死不如速……像他这么浪费的人,还不如早点给我死绝死透!遂拔剑斩之,大笑曰:‘死之欲速,朽矣!’此为孔老夫子一剑在手,为民除害。

    “有人曾问曾子,说老夫子真的说过‘丧欲速贫’这样的话吗?这话可不像是君子会说出来的话。曾子说;参也闻诸夫子也,当年南宫敬叔丢官之后,为了能够再次做官,不知带了多少宝物入朝行贿,老师知道后,说‘若是其货也,丧不如速贫之愈也’……像这样的货色,杀了他还不如让他变得贫困,于是一夜之间奔赴鲁国,劫了南宫敬叔全部家产散于贫民,笑之曰:‘贫矣!’此为老夫子侠义心肠,劫富济贫,古今之侠士,有谁能及?”

    随着甘玉书的侃侃而谈,孔德等听得目瞪口呆。那些太学生则是一个个的睁大眼睛,原来经义还可以这样解读?原来孔老夫子还曾这么威风?

    “我华夏浩荡天威,本该扫平四海,一统天下,如今为何却被蛮夷入侵,杀我之民,夺我江山?只因为,总有些庸庸碌碌之人,胡乱修改圣人大义,他们自己没有血性,却想方设法的,想要泯灭孔老夫子大复仇之理念。老夫子笔削春秋,凡有复仇之事,必然大书特书,现今有人,却不断的想要打断我华夏之脊骨,甚至断章取义,说出‘以德报怨’这般话来。诸位,我们还应当让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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