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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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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江将这道人请入家中,摆下宴席,请教姓名。那道人道:“贫道姓左,乃九嶷山得道之人,一向游历四方,虽然精通相术,一向从不为人看相。这次不过是刚巧路过城门,看你灾星当头,见你年纪轻轻,不忍见你蒙难,随口说了两句,你既然如此礼重将我请入家中,也算是你我有缘,少不得为你指点一二。”

    宁江赶紧取了银两,要请这位左道长指点迷津。

    左道长愠道:“贫道修仙之人,功名利禄皆如粪土,岂会要你的钱?”

    宁江怕他嫌钱少,取来更多银两。左道长怒道:“你这是看不起我。”起身要走。

    宁江急忙将他拉住,感叹道:“道长真高人也!”于是也不再谈钱的事,只是一心请左道长为他看相。

    左道长道:“贫道看你五行火虚,去岁夏天必定有过一劫,只是勉强度过。”

    宁江一拍大腿:“道长说得太对了,确实如此。”

    左道长道:“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既然度过一难,今年必有福分。”

    宁江道:“我有意参加今年的童试,不知……”

    左道长拂须笑道:“只管去试,有福无祸。”

    宁江喜道,“其实我自己也用易理算了一卦,得了个‘由豫,大有得’,也是这个意思。”

    左道长笑道:“天下大道,殊途同归,易理也好,面相也好,堪舆也好,本质上并无区别。”紧接着却摇头道:“只可惜你虽然为自己挣得一些福分,然而却有更大灾劫等在后头。”

    宁江急忙起身拜道:“道长救我!!!”

    左道长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道:“这灾劫非你本身引来,只怕还是要从风水方面着手。”

    宁江忙领着他,在自己的府宅转了一圈。左道长取出风水罗盘,左看右看,摇头道:“你这宅院虽非宝地,却也并非阴宅。”又道:“既然不是你宅院的问题,怕是与你的祖坟有关,你且带我去看一看。”

    宁江忙让人以大轿,将他抬到钱潮江岸,指向江中小洲:“那小鹦鹉洲,就是我宁氏历代家主所葬之处。”

    左道长长叹道:“胡闹,胡闹,这小洲四处都是水,犹如困在‘井’中,子子孙孙无法跳出井外,一生难有大富贵。”再一看,道:“不用看了,地底有黑气溢出,你顶上黑气便来源于此。这黑气冒出已非一时,我问你,你父母是否也早已去世?”

    宁江道:“道长神算!正如道长所言,家母在生下舍妹后就已去世,家父也在三年前病逝。”

    左道长摇头道:“这岛下镇有恶鬼,如今恶鬼镇不住了,阴气冒出,污染了你家祖坟,你父母就是因此招灾。你去年虽然逃过一劫,但阴气缠身,早晚还是会有祸患。要想避开祸患,唯有选个良辰吉日,将你家祖坟迁走,这岛也贱卖了吧。”

    宁江犹豫道:“这小鹦鹉洲既然镇有恶鬼,我却将它卖掉害人……”

    左道长拂须笑道:“你有这等念头,也不枉我这番指点,你不愿害人,却也不可自己留着,何不就将它捐给官府处置?有官府的浩然之气镇压,恶鬼自散。”

    又道:“贫道指点已完,如何做,那便是你的事了,贫道告辞。”说完,就这般飘然而去。

    宁江在他身后急道:“道长留步,道长请留步,请容我再设宴报答一二。”

    “见面是缘,分别亦是缘,缘来缘散,俱是浮云,”左道长头也不回,吟道,“八卦布列曜,运移不失中,元精眇难睹,推度效符证……”

    那些跟着宁江一起来的下人,原本都还在想着,这邋遢道人必定是装神弄鬼骗钱的骗子,没想到他指点往他们的爷后,就这般飘然而去,仙风道骨,闲云野鹤,一时人人肃然,都道他们的爷遇到了真神仙。

    宁江却是看着吟诗而去的“左道人”的背影,心中感叹:“……真能装啊!!!”

    重生后的他,自然知道,这个“左道长”其实是曹剀定三个同伙中的左良朋,在知道他有相信卦象、命数这个巨大弱点后,曹剀定当然会从这个方向着手,左良朋来装神弄鬼,先说他有大福,再说他有大祸,再结合他自己透露出来的“卦象”,当然足以将他“吓个半死”。

    宁江耸了耸肩,这样一来,曹剀定一伙不但不会再来害他,而且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他来,毕竟,迁移祖坟可是大事,他要是出了事,下一个宁氏族长可不一定这么好骗。而且,为了让他相信下半年会有大祸,上半年,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帮他弄出“大福”来。有县太爷亲自帮他,至少下个月的那场童试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他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二月份的童试是由知县主持,就在本地考试,四月份的那场,却是朝廷派下来的学政和郡里的官员一同主持,在郡城里开考,曹剀定想帮也帮不上,自己用功也是非常重要的。

    曹剀定一伙暂时是不用担心了,不过,既然是以三年后的泰山封禅为目标,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要开始积累名气了。毕竟,就算真的一路过关考中了状元,有资格在九年一次的泰山封禅中主持“祭圣”的状元也有三位,要在与前两届的状元的竞争中胜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实际上,就算是重生者的他,也没有太多的自信。

    而足够的才名,在这样的竞争中显然是非常的重要。

    那么,第一个目标……元宵诗会吧!!!

第17章 岳湖烟火() 
高锁县、钱晨县、白茅县三县之间,有一大湖,名为岳湖。

    岳湖乃是临川郡之著名景点,北有栖霞岭,南有钱潮江,湖光春色,美景无穷,同时又是长河一带的才子佳人游山玩水、吟诗作画的聚集之处。

    每年元宵,在岳湖上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诗会,不只是聚集了周围三县的众多才子,也有许多骚人墨客结伴而来,凑凑热闹。

    天还没有黑,岳湖之上,许多画舫、楼船就已经挂起了灯笼,岸边的杨柳树经过了冬天的霜雪,已经开始焕发生机。北边的山岭,翠色覆上了山头,绿意盎然,南岸的酒楼,吆喝连连。

    许多渔船在江上游荡,因为是元宵节,实际上并没有用于捕鱼。或是渔民拖家带口的游玩,或是被某个才子租用,船夫一边摇着撸,一边为租船的书生讲解着周围的风景。当然,会租用渔船的,往往都不是什么富裕的人。

    在这些渔船中,大大小小、装饰漂亮的画舫,要比这些渔船显眼得多。

    不过更显眼的,却是一艘崭新的小轻舟。

    这艘轻舟,在江上犹如扁叶,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渔船,而是有钱人在自家的湖中泛湖所用。然而就算如此,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让人在意的,真正让人注意的,却是在轻舟上划桨的少女。

    这少女,差不多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的是碧玉红精美襦裙,胸前对襟,衬着藕合色的绣金兰抹胸,抹胸的顶端缀着金丝。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模样秀丽,娇媚可人。

    此刻,她双手拿桨,小桨在水面轻轻划动,带着小舟往湖心荡去。

    她的前方,却坐着一个大她一些的公子哥儿,穿的是白底云纹的小科绫及罗长衫,戴着鹿皮制成的皮牟,坐在舟上,翻着书卷,意态悠闲。

    两个人的模样有些相似,看上去是一对兄妹,然而当哥哥的坐在那里看书,却让妹妹在那划船,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一些书生甚至恨不得卷起袖子跳过去揍他,像这般不懂怜香惜妹的人,也有资格读圣贤书,做读书人?

    当然,其中好些书生,为他们荡桨又或摇撸的也是渔家的女儿,但这性质还是不同的,渔家的女儿,为他们摇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而那个小姑娘,肌肤娇嫩,柳媚花娇,婀娜可人,秀色可餐,让这样秀美、且一看就知道有良好出生的女儿家去摇桨,实在是暴殄天物。

    湖面在夕阳下粼粼的波动,一圈圈白光随着小船往两侧荡开。

    “哥哥,”女孩感叹着,“让妹妹帮你划船,你也真坐得住啊。”

    “你现在是练武之人,你哥哥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让我拿桨我也拿不了几下啊,”少年笑道,“再说了,这也是对你的考验,水势无常,对水的流动的观察和掌握,与对敌人的招数的观察和掌握有异曲同工之妙,身为练武之人,连没有自主意识的流水都无法征服,我以后怎么敢让你行走江湖?”

    女孩嘴儿一撇:“明明手无缚鸡之力,讲起武学来偏偏还一套一套的,跟真的一样。”

    少年说道:“你别不信,难道不知道,有前辈高人浪翻云在洞庭湖畔观水性十年,悟出覆雨剑法,终成天下最顶尖的两大高手之一?”

    “真的假的?”女孩不太相信的说道。她从来没有行走过江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叫浪翻云的前辈高人,看水都能看出个顶尖高手来,真是跟小说一样。

    她好奇的问:“既然是两大高手,那一个是看水看成高手的,另一个是看什么看成高手的?”

    看奸夫淫。妇……宁江想。

    《覆雨翻云》里,庞斑把他所爱的勒冰云送给风行烈,然后躲起来看他们两个天天做日日做,终于魔功大成,破碎虚空……不过这么极端的办法就不要告诉妹妹了,让她看看山看看水就好。

    当然,他让妹妹划船,跟看山看水没有什么关系,一方面,观察水的流动的确是与观察敌人有相似之处,另一方面,以妹妹自身的力气,举起桨来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划船,因此,这一路也就需要用到内力。而内力怎样调节和运用,才能更好的划船而又不至于浪费,这个是她自己需要掌握的事,他能够指点,但是没有办法帮上太多的忙。

    在武道上,自身的经验和身体的记忆才是最重要的。

    宁小梦撇嘴归撇嘴,对哥哥却是信服的。虽然哥哥根本就不会武功,但她但凡有不懂的地方,拿着《璇玑剑舞》去找哥哥,哥哥总能够说出条条道道来,只要按照哥哥教的去做,事后总能证明哥哥是对的。久而久之,在武道的修行上,她也就不知不觉的开始依赖哥哥,哥哥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只是,在周围的其他人看来,却是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在那里辛苦的划着船,比她更大的少年反而悠闲的坐在船上看书。尤其是,虽然已经开始掌握了一些水的流动,但因为一开始时用力过大,这个时候内力已经有些不支的小梦,气喘吁吁,连桨都有些拿不稳,更是看得那些才子一边同情小姑娘的不幸,一边义愤填膺。

    以至于连宁江都开始感受到周围的压力,悄悄的汗了一下,赶紧让小梦把船停到岸边去,免得别人说他虐待妹妹。

    把小船系在河边木桩上,他带着妹妹一同在岸上游荡。天色慢慢的变暗,周围的灯火反而变得辉煌,星辰一粒一粒的闪现,与湖上的灯光仿佛连成了一片。那一艘艘画舫、楼船也变得喧闹,欢声笑语连续不断。圆月移上了天空,散着美丽的光华。

    前方的堤岸上,几座高楼通过各种梯架连在一起,一串串大红灯笼高高挂着,堤前小船来去,堤上各种叫卖。虽然按照气候,几天后还会有最后一股寒流降临,但此刻却是暖春时节,一些青年才子装模作样的拿着折扇摇来摇去。

    另一端的远处,琴弦如珠玉落盘,时而轻快,时而舒缓,那是青楼女子的献技。这个时代,就算是青楼女子往往也是多才多艺。他们的后方,有儿童奔跑,嬉笑吵闹,一个妇女拉着其中一个孩子,警告他不要离河太近。

    因为这三年都是守制期间,即便是过年,也没有凑过什么热闹,此刻的小梦,看这个也新奇,看那个也新奇,不知不觉也像是孩子一般奔来跑去,宁江也只能好笑地摇了摇头。虽然孝道确实重要,但三年的守制的确是太夸张了,不客气的说,人的一生中,又能有几个三年?就是因为守制的存在,在这三年里,妹妹连新年也不曾好好过过,然而,如果是按着另一个世界,此刻的她,也不过就是刚刚上初中的年纪罢了。

    嘭!一朵烟花在他们头顶绽开,绽出五颜六色的彩环,紧接着,更多的烟火冲上空中。

    宁江抬头看着这姹紫嫣红的美景,心中想着,如果他真的能够在三年后的泰山封禅中,阻止元魔皇一举击溃文帝星,为大周王朝争取到喘息的机会,那接下来,炼钢造炮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毕竟,元魔皇的蒙兵铁骑实在是太过恐怖,如果没有超越这个时代的兵器出现,根本无法抗衡。

    “哥哥……”小梦跑到前方,回过头来,向他招了招手。又是一道烟花绽放,映红了湖面,耀红了她的脸蛋,桃腮杏脸,分外可爱。

    宁江笑了一笑,在盛放的烟花下,往妹妹走去……

    '^_^本书终于有封面了!'

第18章 元宵诗会:路惜芙!() 
宁江带着妹妹踏上木制的阶台。

    周围前方灯火通明,摆着一张张方桌,高台之上,红毯铺地。

    虽然也有其它郡县的才子佳人前来赴会,但更多的还是周围三个县城的年轻人,高锁县的自然也不少。

    沿路上,宁江也遇到不少认识的人,虽然也都谈不上太熟,但因为他现在好歹是高锁四大土地主之一,前来与他招呼的人当然也不少。

    对面,一个青年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宁江笑着抱拳道:“这不是介兄么?好久不见。”

    这个青年唤作介正文,是高锁县本地的几个秀才之一,宁江与他以往也见过几次,此刻在这里遇到,自然是要打声招呼。

    介正文一抬头,看到是他,冷冷的“嗯”了一声,就这般拂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仿佛与他多说一句都会脏了的样子。

    “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小梦气道。哥哥好心向他打招呼,在这种节日里,哪怕是不太熟稔的人也会答个礼,彼此问候一下,这个人却像是哥哥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给哥哥摆出一张臭脸,这人怎么这样?

    宁江自己却也是一个错愕……他不记得自己有得罪介正文。

    实际上,守完这三年礼制后,他这几个月里,基本上就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是过年这段时间四处走动了一下,想得罪绝介正文也没处得罪。更何况,介正文虽然在高锁不是什么大家族出来的人,但他现在是有功名的,虽然还只是一个秀才,但就算是秀才,那也是有文气的。

    在这个天下尊儒的世界里,有功名在身的秀才看不起宁江这种土财主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说,哪怕是出身贫苦,只要考中秀才,土财主也会抢着接济……万一人家将来中举,说不定也可以跟着沾下光,就算沾不上光,至少也不要得罪。

    然而,就算秀才看不上土财主很正常,也不至于就这般摆脸色,更何况,现在高锁县谁不知道宁江有意科举,虽然现在连童生都还不是,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读书人。单是这“读书人”三个字,就已经能够把他跟寻常的土财主区分开来。

    路家就是因为出了几个秀才,直接就从土财主上升到“书香门第”,虽然财富本身没变,但门楣就要比其它三家风光得多……唔,路家?

    宁江开始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不过算了,他爱怎的怎的。

    宁江带着妹妹,继续往内头走去。

    另一边,介正文与几名男女会合,低声说了几句。其中一个少女往宁江的背影看去,眸现恼火:“这混蛋就是宁江?”

    却原来,这少女就是路泰的三姨太所生的女儿路惜芙。

    路惜芙在岳湖周边的几个县中,也是一个小有才名的才女,她的哥哥路知远更是高锁县的名才子。因为已经到了差不多该出嫁的年纪,她的父亲前些日子,让人到宁府提亲。

    其实路惜芙自己是看不上宁家的公子的,虽然靠着父母死得早,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家业,但说到底那姓宁的也不过就是个乡下土财主罢了。

    只不过儿女婚事,一向由父母做主,她娘自己只是一个丫鬟转正的小妾,见识短浅,只想着女儿只要嫁给宁江,至少不用过苦日子,于是怂恿着路泰前去提亲。路惜芙自己自视甚高,她路家好歹是个书香门第,她哥哥又是一个有功名的人,因为哥哥的关系,她所认识的也都是些才子、名士,一个不过就是有点臭钱的纨绔之徒,哪里配得上她?

    她甚至觉得,如果说自己是天上的天鹅,那这宁江不过就是地上的癞蛤蟆,嫁给这样一个没有功名的纨绔之徒,连带着自己也掉了身份,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高锁县里数一数二的才女,而且她的哥哥早晚也是会中举的,一个不过就是在乡下有点臭钱的纨绔子弟,如果不是她娘心急着把她嫁出去,哪里高攀得上她?

    在媒婆前去宁家提亲的时候,她还愤愤的在几个闺蜜面前抱怨,如果不是父母非要帮她做主,她哪里看得上那个姓宁的家伙?

    她甚至想着,就算婚事说成了,她以后也要大闹一场,无论如何都要退婚……

    然后,媒婆回来了,回来后告诉他家人……宁家的爷拒绝了……拒绝了……他娘的他竟然拒绝了。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媒婆长长的叹气声:“宁家的那个爷啊……他把自己当天鹅了……”“不但把自己当天鹅,他简直就觉得高锁县没出嫁的姑娘全都是癞蛤蟆,全都想吃他这个天鹅肉。”“唉唉,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们家姑娘也不是第一个被拒绝的癞蛤蟆……啊,呸呸,我是说,也不是第一个被拒绝的姑娘家……”“理由?没什么理由,人家直接就是摆着一张脸……配不上他!”……

    虽然路惜芙原本就不想嫁给宁江,甚至想着就算婚事说成了也无论如何都要退婚,但这并不妨碍她心中异常的恼火,她都还没来得及嫌弃这家伙,这家伙竟然看不上她?尤其是她在闺蜜们面前说了那么多的大话,结果对方先拒绝了她,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甚至可以说是傲慢的她,觉得分外的丢人,简直是怒火中烧,连带着对她的父母也时常摆着臭脸。

    读书人实际上也是非常抱团的,周围的几个县里的读书人,时常聚在一起,吟诗作对,行行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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