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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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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锦真人若能算得准,当初怎么忘了给自家人看看面相呢?”
  此语一出,原本热热闹闹的荼蘼架下,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份安静来得太过突然,令朱蕴娆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懵懂地睁大眼睛,听柳姨娘继续往下说:“你府上那般大的家业,去年说垮就垮,啧啧啧,还是锦真人你能看得开,老子兄弟都死在任上,也不妨碍你走家串户,捣腾你那些行货子……”
  “没王法的泼货,还不给我住嘴!”这时上座的王妃忽然厉声呵斥,瞪着柳姨娘骂道,“再不给我滚下去,还要等我掌你的嘴吗?”
  柳姨娘挨了王妃的责骂,不敢还口,只得悻悻然退了下去。这时王妃才改换了一张脸孔,柔声细语地向齐雁锦赔不是:“是我没有管教好下人,锦真人你大人大量,不要与那贱婢计较。”
  “王妃太客气了,贫道言辞无状,冒犯了府上女眷,应当由贫道赔罪才对。”齐雁锦与楚王妃客套了两句,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
  众人见他神色如常,纷纷松了一口气,酒宴上的气氛很快便回归轻松,再度热闹起来。
  朱蕴娆意外得知齐雁锦的身世,觉得自己应该幸灾乐祸地乐一乐,可是不知为何,此刻她却一点也乐不起来。
  原来这个臭道士的爹爹和兄弟都过世了,那他……那他怎么还能这么不要脸呢?
  她有些怔忡地转过脸,望着齐雁锦神色自若的侧脸——此刻他双眉飞扬,嘴角上噙着一丝怪异的笑,看上去甚至有些洋洋自得。
  这家伙,简直不要脸到家了!
  朱蕴娆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深深鄙视这个没心没肺的臭道士。
  然而直到这时,她才留意到他手里一直盘弄的玩具——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她刚刚打碎的酒杯瓷片!
  一瞬间朱蕴娆目瞪口呆,只能傻傻地看着齐雁锦将一片锋利的碎瓷拿在指间打转,玩儿似的划出一道道很深的伤口,任血珠滴进面前的酒杯里。
  “喂,你疯了吗?”朱蕴娆情不自禁地压着嗓子喊道,“快把瓷片扔了!你的手都流血了,还不赶紧涂点药膏!”
  这时齐雁锦挑着眉毛,有些奇怪地瞥了她一眼:“我是道士,又不是大夫,身上哪有药膏?”
  “呃?”朱蕴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傻傻地问,“那你刚刚给我涂的是什么?”
  “那个……”齐雁锦直到这时才从狂躁的情绪中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再次难以克制地弄伤了自己,以及……一不小心让她识破了自己的诡计。
  “你手上涂的膏药,名叫‘嫩莺初啼’,确实能够敛血止痛……”不知道现在解释还来不来得及,齐雁锦不抱希望地想,“这几天为防不时之需,我才把药带在身上……刚刚我见你受伤,一时情急才替你涂的……”
  装无辜什么的,他早已炉火纯青。
  刚刚她是疯了才会去同情这个疯子呀!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对我用了这个?”朱蕴娆死瞪着齐雁锦,咬牙切齿地问。
  齐雁锦赶紧道貌岸然地解释:“这次是涂在手上,发作没那么快。”
  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地灌她酒,帮她发散药性呀!
  这时朱蕴娆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体内有热流奔窜,小腹深处燃起了一股生疏的焦渴,像极了那一夜的迷乱。她立刻恐慌地合拢双腿,红着眼狠狠盯住齐雁锦,恨不得猛扑过去咬死他。
  齐雁锦凤眼斜睨,受伤的手指拈起盛满自己鲜血的酒杯,笑吟吟地送到唇边,仰起脖子将血酒缓缓饮尽。
  “我要走了,你若想要解药,就随我来。”他在朱蕴娆耳边悄悄吐出这句话,随后才气定神闲地站起身,随手将酒杯抛进不远处的莲池,掩去了自己失态的证据。
  “滚吧,我情愿死在这里!”朱蕴娆坐在原地纹丝不动,冷冷地看着他向王妃辞行的背影。
  “别逞强了,你死在这里之前,会忍不住先把衣裳脱光哦……”齐雁锦离去之前,故意绕回朱蕴娆身边流连了片刻,逮着机会丢下了最后一句警告,这才胸有成竹地踱步离开。
  他不是已经为她批下判词了吗——他就是她命中注定的桃花劫。

  第十一章 桃花劫+假山石

  午后满是奇花异卉的后花园里,一对冤家借着嶙峋的假山石作掩护,躲在围墙根下鬼鬼祟祟拉拉扯扯,实在有伤风化。
  只见朱蕴娆跌脚绊手地躲避着齐雁锦的触碰,面色潮红地发着脾气:“我要去找我夫君,你别拦着!”
  “你哥哥现在被长史守着,你这样过去,他可就前途尽毁了。”齐雁锦搂着朱蕴娆小声地威胁,在她耳畔暧昧地吹着气。
  朱蕴娆在他怀中翻了个白眼,肺都要气炸了:“走开,不帮我解药就别动手动脚。”
  齐雁锦不理会她的推拒,径自笑道:“就是帮你解药,才要动手动脚啊……”
  说罢他便伸手探入了朱蕴娆的前襟,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丰盈,轻佻地揉捏着。
  朱蕴娆涨红着脸将他的手从衣服底下扯出来,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不要脸,衣服都被你揉皱了!”
  齐雁锦手上的伤口被她粗鲁地拉扯,忍不住吃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朱蕴娆看着他皱眉锁眼的样子,慌忙丢开手,口中却啐了一声:“活该!”
  这会儿倒知道疼了,刚刚拿瓷片割手玩儿的时候又干什么去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又不要命的!
  这时齐雁锦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依然把朱蕴娆抱在怀里,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前襟,低头将脸埋进她丰腴又柔软的胸口,深深地长舒了一口气。
  难怪自古温柔乡里葬英雄,他真想就这样埋着脸躲上一辈子,听着她坦荡荡没有邪妄的心跳入眠,幻想着在她眼中单纯到没有输赢的世界里,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而真正属于他的那个世界,已经被他亲手搅成了一潭浑水——现在他有点害怕,如果放任自己逃到清澈的地方去,会不会伤害到不染尘事的她?
  此刻齐雁锦恍惚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时候,他在一间书房里陪着哥哥习画,还不会执笔的小手染满了浓墨,偏偏伺候自己洗手的书童一时不在,于是他忍不住将手按在雪白的生宣上蹭,任性的结果只是毁掉了那一张纤尘不染的白纸。
  现如今她就是他眼前最洁白的生宣,而他已沾了满手的龌龊,若是能忍住别去亲近就好了……可是人生总有些错误注定会一犯再犯,尤其是他这么一个自私恶劣的人。
  就在齐雁锦兀自沉吟之时,一直被他强行埋胸的朱蕴娆却已不耐烦地挣动了一下,心中将他骂了个臭死——这不要脸的家伙到底要干嘛?没事就往她身上下春/药,这会儿药劲上来了,他偏又在这里抱着她装死!
  “别杵在这儿……光天化日的。”朱蕴娆脸似烧红的熟虾,蹙着眉咬住唇,眼神只差将他抽筋剥皮。
  这时齐雁锦抬起头,一双晶亮的凤眼促狭地盯着她,很歹毒地提议:“我的书童还在寅宾馆里,不方便,要不上你那儿去?”
  “我不要!”朱蕴娆想也不想就张口拒绝。
  别的暂且不提,就毓凤宫里那一帮阴阳怪气的宫女们,一想到要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勾当,朱蕴娆就有种恨不得杀掉齐雁锦的冲动。
  “那就在这里。”齐雁锦咬着她的耳朵,一双手缓缓地捞起了她的裙子,手上的伤口在裙子上蹭出淡淡的血痕。
  “你疯了!”朱蕴娆倒抽一口寒气,瞪大眼一拳捶在他的肩膀上,拼命挣扎起来。
  “嘘,乖……”齐雁锦小声地哄着她,整个人却俯下身,将朱蕴娆牢牢地压在一块太湖石上,与她亲密地紧挨在一起,“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
  说这话的同时,探入裙子里的手指熟稔的一挑,他立刻狡猾地邪笑起来:“娆娆,你已经准备好了……”
  “别胡说!”朱蕴娆一边红着脸抵赖,一边气恨地背转过身子,非要面朝假山石站着,好随时防备有人从小路绕到假山背后来。
  齐雁锦无所谓地笑笑,因地制宜,悄悄地褪下了朱蕴娆的里衣,只让她抬起一只脚搭在太湖石上,便为自己开辟出了一块酣美的疆场。
  朱蕴娆半个身子紧张地攀在一块太湖石上,震惊地瞪大了眼——这个臭不要脸的道士,怎么什么姿势都能来啊!
  越来越滑腻的蜜/穴此时全不设防,在被齐雁锦从背后狠狠顶入、填满的一瞬间,朱蕴娆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无法克制地仰着身子靠在齐雁锦怀里,咬着牙抱怨:“为什么……每次都是从后面……”
  齐雁锦笑着搂住她,宠溺地哄道:“下次换前面。”
  “没有下次了!”朱蕴娆恼恨地伏在假山石上,潮热的花/径因为他的攻伐一阵阵地收缩,为了压抑过于刺激引发的兴奋,十根手指头都抠进了崚嶒不平的山石里去。
  齐雁锦心疼地摸了摸她泛白的指节,一边挺动腰杆抽/送,一边体贴地问:“疼不疼?要不要抹点药?”
  其实一点都不疼,可是被伺弄得太舒服就忍不住食髓知味,为了追逐更强大的欢愉,朱蕴娆竟然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随后又为不知羞耻的自己深深负罪,自暴自弃地用袖子掩住了脸。
  齐雁锦瞧着她因为羞窘而变得通红的耳廓,抿着唇无声地一笑,用中指挑了一点媚药在指尖上,悄悄地送给她……
  朱蕴娆紧闭双眼,险些在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中晕厥——此刻滑进她腿间的手指就像一条刁钻的泥鳅,在泛滥的湿地里兜着圈子,一路入侵到最深最热的那一点。
  猛药就像一副千钧重的铁锚,一下子便将沉浮在欲海中的朱蕴娆拽下了深渊,带给她深到可怕的快慰,让她在一刻不停的悸动中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齐雁锦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彻底陷入了迷乱,便腾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她的腿弯,猛地一下架起了朱蕴娆站在地上的那条腿,让她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支撑。
  朱蕴娆忘情地尖叫了一声,随即紧咬住嘴唇,脸色惨白地向齐雁锦哀告:“不……不行……这样太深了。”
  齐雁锦这时已顺势坐在了一块太湖石上,亲昵地咬着朱蕴娆白嫩的耳垂,在她耳边忍不住说起了悄悄话:“娆娆,娆娆……过阵子我要上京去,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鬼才等你,你爱死哪儿死哪儿去!”此刻朱蕴娆眼里泛着泪花,越是被他折腾得神魂颠倒,嘴里冒出的话就越狠。
  齐雁锦听了她的狠话,故意对着她的耳朵曲解给她听:“我就爱死你这儿了……”
  朱蕴娆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挨千刀的混蛋。
  “你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还能这样睡我?”朱蕴娆越想越恨,忍不住气喘吁吁地问。
  “我是道士,没有那么多规矩。”齐雁锦抱着朱蕴娆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间不容发地交合在一起,一时亲密得如胶似漆,让他恨不得磨蹭得越久越好。
  可惜良辰美景终有尽头,许久之后,紧闭着双眼的朱蕴娆便听见齐雁锦在自己耳边低声道:“娆娆,你看天上……”
  “看什么看……”朱蕴娆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声,十分不满地睁开双眼,这时候就看见天上飘着一只断了线的燕子风筝,正慢慢悠悠地向他们这里飞来。
  “你看,风筝已经飞过来了,寻风筝的人还会远吗?”齐雁锦抱着她叹了一口气,语调中充满了遗憾。

  第十二章 捡风筝

  朱蕴娆这时才反应过来,不由大惊失色地催促道:“有人要过来了,那你还不赶紧……还不赶紧地完事呀!”
  她的紧张瞬间便传递到了蜜/穴深处,紧紧地包裹住齐雁锦的欲望,令他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呻吟,为难地亲了亲怀中的美人:“娆娆,你这么紧,还让我怎么赶紧?”
  朱蕴娆气得还没张口说话,这时只听哗啦一声,断线的风筝已经碰到了树桠,不偏不倚地挂在了二人头顶上方。很快不远处的花园里也渐渐传来孩童嘻嘻哈哈的笑声,朱蕴娆羞得几乎崩溃,索性发起狠来,伸手撑着齐雁锦的腿打算站起身,无奈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双肩,紧跟着下身传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律动,将二人瞬间推向了最圆满的高/潮。
  云雨后的朱蕴娆浑身酥软,失神地瘫在太湖石上不停地喘息,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这时齐雁锦却用片刻工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装束,从容地俯身吻了吻她微启的红唇,忍着笑意问道:“一起走?”
  “滚!”朱蕴娆恨恨地翻了一个白眼,根本懒得理他。
  她才不要和他走在一起,被人看见像什么话!
  这时齐雁锦却眯起了眼睛,笑得像一只刚吃饱的白眼狼:“对了,差点忘了对你说,这药用惯了就会上瘾,以后想解药了,记得来寅宾馆找我。”
  说罢他意犹未尽地吻了一下朱蕴娆的脸颊,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朱蕴娆瞪着他得意洋洋的嘴脸,真想用手抠掉他的两只眼珠子。
  然而想归想,她却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待到齐雁锦走远之后,她才一个人懒洋洋地望着头顶上方的风筝出神,觉得自己的心里正有一块不知名的地方在悄然陷落。
  她果然还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吧?
  过去她在心中一直认定,自己的身体是属于夫君的,除了夫君之外谁也不能碰,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乱了套,她不但被那个臭道士给碰了,还是被彻头彻尾地占有。
  倘若这时候她还知道一点廉耻,她就应该跳河或者上吊了吧?可是她没有。至少她的身体骗不了自己,如果把所有错误都推给春/药,那么为何对这个臭道士恨之入骨的心,现在却在一点一点地变淡?
  朱蕴娆不禁捂住自己火烫的脸颊,苦恼地望向天际——她怎么能那么不争气,跟那些爱找野汉子的婆娘们一样放荡呢?她明明只喜欢夫君一个,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有二心的!
  就在朱蕴娆陷入自怨自艾之际,这时一道稚嫩的童音却在她脑后蓦然响起,很是霸道地嚷嚷:“这是我的风筝,不许你捡!”
  朱蕴娆吓了一跳,慌忙从地上坐起身来,回头望向那个自说自话的小鬼:“谁捡你的风筝了?”
  “你会躺在这里,不就是因为想爬到树上捡我的风筝,结果摔下来了吗?”蹲在地上的小屁孩有理有据地从后果推演出前因,漂亮的大眼睛紧盯着朱蕴娆,双唇严肃地抿紧。
  “这个……好吧。”朱蕴娆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娃娃给自己找的台阶最顺脚,于是索性顺水推舟,认下了这个贪图风筝的罪名,“我是想捡你的风筝,对不起。”
  说罢她起身掸了掸裙子,准备打道回府,不料蹲在地上的小男孩这时却又张口:“不要走,本王允许你替我捡风筝。”
  朱蕴娆闻言一怔,哭笑不得地问:“小鬼,你是什么王?”
  “我是兴国王,去年刚刚受封。”才刚八岁大的娃娃一本正经地回答朱蕴娆。
  “兴国王?”朱蕴娆皱眉想了半天,终于从陈梅卿的谆谆教诲中翻出这么一个小人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你是我的弟弟,朱蕴铣。”
  朱蕴铣此刻显然没有认姐姐的心情。只见他严肃地绷紧了小脸,两眼紧盯着朱蕴娆,一刻也不肯放松:“你不捡风筝了吗?”
  “不捡了,”朱蕴娆摇摇头,伸手拍了拍朱蕴铣的脑袋,“小鬼,你的名字太拗口了。听我夫君说,你名字的意思是会发光的金子,以后我就叫你小金子吧。”
  小金子瞬间扁了扁嘴,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绰号:“本王都已经准许你捡风筝了,你为什么又要抗命?”
  “我不想捡了还不成?”朱蕴娆讶然望着小金子,见他一双眉越皱越紧,忽然灵机一动地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捡风筝?”
  小金子脸色一变,立刻义正词严地否认:“本王只是允许你……”
  这时朱蕴娆已经转身开始爬树,根本没耐心听他把话说完。
  小金子站在树下张大了嘴巴,惊愕地望着朱蕴娆咬着自己的发梢,三两下便利落地猴上了树梢,觉得自己一定是看到了妖怪。
  朱蕴娆从树枝子上摘下风筝,低头看见小金子满脸焦急的模样,不禁有点奇怪:“你不是什么兴国王吗?难道还稀罕一个风筝?”
  小金子不肯回答她,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风筝,小拳头握得死紧。
  朱蕴娆撇撇嘴,觉得逗一个笨娃子也没什么趣,便把风筝丢给了他。
  小金子慌忙伸手接住了风筝,如获至宝地捧在怀里,这时才定睛望着树上的朱蕴娆,憋红了脸喊道:“别人都说你是邪路子来的野种,我的姐姐是云德郡主,你才不是我姐姐!”
  朱蕴娆被他的吼声震住,骑在树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伺候小金子的嬷嬷和内监们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小主人身边,一大群人看着朱蕴娆爬在树上,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的小祖宗,您没事吧?”嬷嬷心惊胆战地将小金子搂在怀里,随后又狐疑地盯着树上的朱蕴娆,“我们兴国王可是正经的金枝玉叶、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小姐你可放尊重点,别教他这些爬高上低的淘气事,这万一弄出个好歹来,岂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朱蕴娆默默听完她的数落,却是居高临下地一笑:“你说得没错,赶紧把他带走,免得我从树下跳下来,一个不小心踩着他,又把他送回观音娘娘身边去了。”
  嬷嬷听了朱蕴娆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半死,像看妖孽一般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搂着小主人嘀嘀咕咕地走开了。
  朱蕴娆冷冷地看着底下这群人慢慢走远,满不在乎地别过脸去,无意中却刚巧瞥见围墙另一边的假山石下,一对男女正你侬我侬地从山洞里走出来。
  这两人男的她不认识,女的却刚刚才见过,正是在飞琼宴上刁难齐雁锦的柳姨娘。
  只见那柳姨娘先是用手整理发冠,跟着又笑嘻嘻地推搡了一下身旁的男人,与他拉拉扯扯时,却把嘴凑过去亲了那男人一下。朱蕴娆便在心里“咦”了一声,暗想这后花园可真不是什么好地方,怎么是个人都在这里偷情呢?
  远处的男女尚不知自己行迹败露,正兀自亲热地打情骂俏。
  “死鬼,不蒸馒头争口气,你倒是争上个楚王做一做,我也好跟着沾光,”柳姨娘捋了一下自己的水鬓,撇着嘴嗔道,“常言道命无定数,偏我就要做一辈子的奴才?”
  此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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