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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骨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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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接着没过多久,便有一道黄色的光焰率先在如墨的高空中娇艳绽放。
  司徒萱先是赞了声,“真美!”然后又娇嗲嗲地询问:“涂煜我们以后永远都不分开好吗?”
  当听见涂煜黯然地道了声,“好”后,谭蜜的心终于彻底沉落,她绕过柱子,艰难地迈开腿……
  烟花齐放之际,夜空仿佛成了一片不断泛起绚丽的涟漪的无垠墨湖。
  整个南丰城的人都鉴证了这美好的夜晚,他们啧啧暗叹涂煜大手笔的同时,也在揣测到底是怎样一位姑娘,才值得被这位作风冷厉的都督大费周章的讨好。
  ——
  露台上,涂煜一眼便看到了谭蜜。
  夜空中是夺目的烟火,而夜了的青石路上却只有她一人落寞行走。
  本就窄瘦的男装因为潮湿,更加紧致地束缚在她身上,将她纤瘦的体型显露无疑,一缕缕湿发自她肩头逶迤至腰际,并随着她行走的步调轻轻摇曳。
  涂煜心里好像被什么砸了一下,钝痛感觉差点逼疯他,正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这么翻下楼去,拦住她……
  可当司徒萱的手紧紧落在他手背上,并道:“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了吧?”他便没有再动弹,只是将目光紧紧追随在她颤抖的肩膀上,直至她的身影消逝在黝黑夜色之中……
  若然他知晓这一眼后,便是一场漫长而苦痛的生离,涂煜绝然不会这么无动于衷目地放她这样走开。
  ——
  负责把守的士兵们得的命令是不许近但却可以出,故谭蜜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便离开了芳鲜楼所在的石道。
  涂煜明日就会送她走、他会和司徒萱成亲、他有一日会喜欢上司徒萱忘记自己……这些念头好像化成了无数尖锐细小的针芒,扎进了她的五脏六腑。她心里又难过又混乱,是以她没有回都督府,而是漫无目的地在南丰城中踽踽而行。
  像是丢了魂似的,谭蜜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很想回家,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家啊。
  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南丰的西城门,这里漆黑一团,除了一堵高高的城墙和两排生长得良莠不齐的桦树,便再看不见一幢房子、一个人。
  身体触碰到城门的木头时,谭蜜才意识到自己需要折返,可当她翻过身子时,身子却撞到了一人身上。
  两声咳嗽后,是一阵谭蜜极为熟悉的笑声,“瞧瞧,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看来是咱们涂都督对你不好。”
  谭蜜抬头去看截住自己的男人,然而太黑了,她只能模糊辨别出他眼睛的位置,不过也不需要看的,这个人就算化成灰儿,她也能认出来他是谁。
  她忍着头痛,启唇,问:“梅曳凡,你还没死呢?”
  男人丝毫不介意她充满冒犯的问候,他单臂桎梏着她扭动挣扎的身体,好笑地道:“你还活着,我又怎么舍得死?”
  “你放了我快滚!我就当没见过你。”谭蜜威胁道,“不然等下涂煜赶来了,你就只剩下死这一条路!
  “口气不小!不过涂煜现下美人在怀,你以为他还会理你嘛!”梅曳凡乐了。
  谭蜜默然,混同着屈辱和伤心的泪水从她眼眶里奔流而下。梅曳凡说的没错,涂煜不会来了。
  他刚才不会没有看到她,如果他真的要来,恐怕早就追来了。
  “小谭蜜,你还是跟我走吧。”梅曳凡戏谑的口气陡然暧昧而认真下来,唇附到她耳边道:“你今后若乖觉些,我定不会像涂煜一样遗弃你……”
  作者有话要说:  会再改一下,先放上来。
  实在没办法,这个转折很重要,我尽量写的不虐吧。
  谭蜜的秘密,也很快就要暴露了。
  


第44章 秘密

  “若然真如你所说,是涂煜遗弃我……”谭蜜心里明明很苦,面上却依旧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那我对你而言,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非抓着我这个拖油瓶不放做什么?”
  梅曳凡轻声笑起来,下巴抵在谭蜜的肩膀上,“你倒是不笨。不过就算他心思都在你这儿,迫于无奈才不得不应付司徒萱……可今后他毕竟是要和司徒萱站在一条船上了,你认为司徒萱难道能容得下你?”
  “容不容得下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梅当家费心了。”谭蜜尽量将口气放得轻松,又威胁他道,“你能活到现在,不过是涂煜放你一马。但你若拐我走……呵呵,想必你也清楚我对涂煜意味着什么。我自有办法让他找到我,到了那时,他追过来,你的处境恐怕就会比此刻要遭得多!故你识相的话,就放了我!就算等下回去我反悔,让涂煜抓你,凭你的脚力,追兵也定是追你不上。”
  “你说的不错,”感受着怀中人明显不像当初那样瘦弱,梅曳凡竟有些贪恋这份柔软,他不由将谭蜜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按了按,“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冒这个险。”
  不消说她是涂煜的心头肉,就算没有这层缘由,他也有把她收在身边。在这段逃难的时间,他记起最多的女人不是柳蓉与鸣阑,而是田筝和谭蜜。梅曳凡想,这难道就是世人所说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况且他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这世上的东西,无非就是分为得到和得不到的,哪里有什么喜欢和不喜欢?
  ——
  梅曳凡带着谭蜜连夜从南丰里逃出来,又不眠不休连续奔波了两日两夜,直到来到垠州与捷州交界处的一个小镇子,才歇了马。
  因事前跳入河中,谭蜜没能及时换干净的衣服,早就风邪入体,再加上连夜赶路,没有好好休息,人昏昏沉沉的,到了地方,整个人都是被梅曳凡从马上抱下来的。
  因为生病,她香气的秘密怎么也不可能瞒过梅曳凡了。不过这几天,他没问,她就没刻意解释什么。 
  梅曳凡抱着谭蜜,用脚规律得扣响一处小院的门后,院里随即传来一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嘎吱”的响声,门自里间开了。
  “爷,你回来……”在看见谭蜜后,鸣阑的声音陡然收住,“您……怎么,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废话少说,你赶紧去准备一桶洗澡水!还有热的汤、粥之类的流食,这些做完后,你再去找位大夫来!”梅曳凡态度恶劣,懒得与鸣阑多解释。
  鸣阑骤然白了,愣了下,“好,我这就准备。”
  走到半路,梅曳凡似又想起了什么,回身看着鸣阑背影,谨慎道:“记得把洗澡桶搬到我房里!”
  “是。”鸣阑背身答了声,抬手迅速将眼角才滚下的泪拭去。
  ——
  因为太累,谭蜜一被梅曳凡放到床上就睡了过去,但到底她心里存着事情,睡得并不深,一听见鸣阑往桶里注水的声音,她就醒了。
  鸣阑降水注满后,就被梅曳凡赶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谭蜜气息奄奄地看着梅曳凡道。
  “我出去了,谁帮你洗澡呢?”他口气十分戏谑,顿了顿,眼里暗色加深,“不过你要我出去,到底是怕我玷污你的清白,还是怕我发现你的秘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谭蜜嘴硬,只要没到最后,她就不打算承认。
  梅曳凡不理谭蜜的反应,执意要将她抱起来。谭蜜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然对方的双臂好似铁钳,根本不容得她乱动。
  梅曳凡嗤笑,“你放心,你现在这个这样,我也没兴趣碰你。我抱你过去,你自己洗!”
  谭蜜这才停止了动作,瞪了梅曳凡一眼后,又无力地闭上了。
  ——
  梅曳凡出去后,谭蜜将门插上,确定房间各处的窗户确实关好了,她才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踩着凳子进入水中。
  水温有点烫,但是对于寒意入体的人来说,却是无比舒适的,仿佛熨帖了身体里每一处不适,所有阻滞的经络也似一下子被热气打通,顺畅无比。
  “忘了问你,”门外忽传来梅曳凡带着狡笑的声音,谭蜜身子不由往水里缩了缩,“你平日是怎么掩盖香气的?可需配什么丸药?等下有郎中过来为你诊病,若是寻常药材配得的,你不妨先告诉我。我也好提前掰个借口,让他配与你来。”
  仅管早就猜到梅曳凡是知道自己秘密的,但他这样直白得问出来 ,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酥草这种草,虽然生命力强大,但除了在谭家,谭蜜还没有在其他哪里见到过。而且龙酥草这个草名还是她娘所起,是以就算她告诉梅曳凡名字,他也无处寻找。
  除非,他愿意带她回谭家……
  ——
  涂煜那日自芳鲜楼回来就发现谭蜜失踪了。
  他根本没想过要去提什么亲,那么大阵仗的讨司徒萱欢心,也不过是想让这件事传到川王耳朵里,再寻求办法将事情拖延下来。最后,目的是达到了,可谭蜜却不见了。
  将司徒萱扣下后,涂煜便带着人马在南丰城外,连找了数个日夜,可却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谭菱尚在都督府,是以涂煜觉得,谭菱应该不会就这么负气出走,他最怕就是她遇到了什么不测。
  ……
  越是这么想着,他越是心急如焚,已经连续好几日不进食水。一直在旁跟随着的岳卿安看不下去,才趁着涂煜不备,在他后颈重重敲了一下,将他人带回了都督府。
  ……
  **
  孙昭没想到会在遥县再次见到谭蜜。
  几月前,谭蜜引起了他很大的兴趣,是以上次孙静持在告诉他,谭蜜采了很多野草果实后,他也采了一些回去查看有这些果子有何特别之处。
  在观察一番无果后,孙昭几乎查遍了所有典籍,都没有发现关于这种野草的记载。后因他回上将军府后事忙,一时便将对野草果实的兴趣抛诸了脑后。
  直到孙静持因为偷懒不练女红,被他们的娘亲董氏关入了佛堂抄经,将她养着那只名叫“吱唔”的彩色鹦鹉寄养在他房中,孙昭才发现了龙酥果的特殊效用。
  孙昭自幼对气味敏感,不过不管是禽类还是家畜都是有一些气味的。可吱唔来了他房中几天,他发现它竟然一点味道没有,这引起了孙昭的好奇心。
  一番查看后,孙昭发现吱唔竟是吃了自己放在桌上青瓷盘里的野草果。
  能掩盖气味的草果?
  孙昭觉得新鲜,这才借着外出办事,再一次来到了荒弃的谭家,打算多采集些这种神奇的果实,移植回上将军府。
  孙昭人进了谭家,听见院子里传来谭蜜的声音,他的心嘭嗵直跳,脚步也不由加快,但陌生男子的声音紧接着传出,孙昭不得不收住了脚步——
  “到了,你快放我下来!”
  梅曳凡:“这就是你掩盖香气的灵丹妙药?”
  孙昭屏息,小心地施展轻功,将自己隐到了暗处,打算先听听看是什么情况,再伺机而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故人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谭蜜并没有回答,横了梅曳凡一眼,随即甩开他的胳膊,蹲下来扒着草丛寻找。
  入夏以来,新一茬的龙酥草已经长得很是葱郁。而由于之前下过数场雨,前一年的旧草余下的已经不多,但只要耐下心来寻找,谭蜜还是从其中发现了不少已不太新鲜的果实。
  她小心翼翼得把收集下来的干枯果实摘下来,放到袖袋中,又挪动位置找寻下一个角落。
  这际,隔着几道院墙,传来了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快着点!都怪你动作慢,万一要是被上边发现咱们疏于值守,再将话传到都督耳朵里去,仔细咱们小命不保!”
  “唉、唉……”男人刚泄完肚子,还没提好裤子,就被同僚从茅房拉了出来,他这会儿正一边提裤子一边往前走,“你说怎么咱们也算是精锐营的人,大伙都跟着都督去打捷州了,而咱们却被调来守这破院子……可你看这院子里平日除了过只鸟、野狗什么的,也没个人烟,都督到底怎么想的啊!”
  ……
  外间说者无意,但院中听者有意。
  谭蜜从这二人的对话中判断他们是涂煜的人,刚想要大声呼救,然还来不及喊出声,嘴就被梅曳凡捂住了。
  他的手掌很是宽大,约莫缚住她三分之二张脸,拇指与她下眼睑齐平,另一只手则拐住她的腰往后撤,他笑着同她道,“我劝你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这两个人真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我呢?”院子里落下一段雪白的身影,来人正是孙昭,他神情寡淡,平静地觑着梅曳凡。
  梅曳凡目中神色陡然锐利,然他还没来得及和孙昭说上话,负责驻守此处的两个男人已经冲了进来——
  “你们是何人!”
  梅曳凡嗤笑,看着孙昭道:“既然兄台自认身手不凡,那这两人就留给你对付。”说完,就抱着谭蜜跃过了院墙去。
  孙昭心里一边暗啐梅曳凡狡猾,一边因谭蜜被梅曳凡带走而心情变得微妙。
  他现下只想赶紧救下谭蜜,故实在无心与两个驻扎在这里的男人缠斗,动用了最简捷而快速的杀招,不过几个回合就已将二人打趴在地……
  ——
  谭蜜适才认出了孙昭。
  田颂曾说他身份不凡,不愿和他多作牵扯。但她忆起好歹孙昭在和自己打交道时,态度还算谦和,应该人也不坏。是以她想若然自己真的被他所救,实在强过落在梅曳凡手中千万倍。
  谭蜜心里的旗帜一倒向孙昭,便开始不顾后果得竭力挣脱,这样一来,她虽然仍旧逃脱不了梅曳凡的掌控,但好歹也大大拖慢了梅曳凡逃匿的速度。
  如是,孙昭很快就重新发现了二人的踪迹,并在梅曳凡身后穷追不舍。
  孙昭是只身追赶,可梅曳凡却抱着谭蜜,纵然他轻功了得,时间久了,他大感吃力。
  重重掐了谭蜜腰一下,梅曳凡气息急促,却依旧不忘笑着调侃道:“你这女人倒是会勾人!除了涂煜,我倒不知你还有这么个厉害的相好……!”
  “你别胡说,我根本和他算不得认识!”
  梅曳凡口中发出“呿”声,明显不信谭蜜所言。
  谭蜜却不理他信不信,当看见身后白影再一次迫近时,她头倏地埋下,照着梅曳凡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趁他吃痛之际,她又推开他的胳膊,人瞬时就从他双臂中滚落到地上。
  这当儿,孙昭也正巧追上他们,谭蜜匍匐了几下,摇晃着站起来。孙昭在动作迅捷地将谭蜜护在身后,一股责任感和满足感溢满了她他的心田,这种滋味有别于他以往保护孙静持时的体会,那时他只有责任感,却无当下的这种满足感。
  梅曳凡见丢了谭蜜,脸上惯有的笑意没了,也不同孙昭废话,抽出佩剑便与徒手的孙昭打了起来。
  谭蜜见状,掉转头正欲跑走,肩膀的布料却突然被一个力量拽住,她诧异而惊慌地调头去看,视线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小谭蜜,我们又见面了!”柳逸欢笑容可掬地望着谭蜜。他声如清风,面若冠玉,即使多了两缕胡须依然不损其文雅清俊的面容。
  谭蜜神色猝然一松,眼里涌动着无尽欢喜,激动道:“柳,柳先生,你怎会在此?”
  柳逸欢之前在谭家教书时,谭蜜与他也算一对忘年之交。之前柳逸欢醉酒想不开差点投河的时候,还是她及时将他拦住……
  现今这次第,再与柳逸欢遇到,谭蜜心中只觉百感交集。
  柳逸欢对谭蜜笑了下,并未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带远了一些。然后他瞥了眼孙昭那边的情况,见孙昭始终占上风,而梅曳凡却只有招架之力,他才放心收回视线,温和同谭蜜道:“这里不宜久留,我先带你离开。”
  谭蜜得遇故人,眼眶早已泪意滢滢,他重重点了下自己的下颌,乖顺得任柳逸欢带她离开。
  **
  捷州与垠州之交。
  “都督,坦洲急报!”
  “快讲!”涂煜将一卷案册扔到帅案上,黯淡的双目好似“噌”一下被点燃。
  “是!三日前,遥县谭家,曾有两男一女出现!”
  涂煜攫在桌角的手不自觉加了力,问:“那现在人呢?”
  “让他们给跑了……”单膝跪伏在地上的兵士,知道事态不妙,头不由埋低。
  “废物!”涂煜将案册直接甩了出去,来报消息的兵士未敢闪躲,头部吃痛,嘴里渗出了声闷哼。
  “都督——”岳卿安撩帐进来,刚唤了声,看见眼前一幕,后话不由憋了回去。
  涂煜闭门平息了半晌,挥手让报信的兵退下,才语声冰冷地问他,“何事?”
  自谭蜜失踪后,涂煜性情变了许多。往日他治军严厉,但私下对人却是极其和善。然现下,只要涉及到和谭蜜有关的事情,他的脾气就臭得不是一点半点,不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并且时不时就大发雷霆。
  岳卿安深知涂煜这性子,有意默了片刻,才拐着弯扯起规劝的话茬:“川王大军这次带兵西进,气势澎湃,是以卿安以为都督也许可……”
  “好了!”涂煜伸手摆出个免谈的姿势,又苦涩地笑了下,道:“这段时间,他都虚晃我们多少次了?你放心吧,司徒萱在我们手上,料定他也不敢怎么样的。”
  岳卿安轻轻叹了口气。
  这些天,他已劝过涂煜很多次,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作用,但出于本分,这会儿,他依然决定向涂煜言明利害,“可是都督,我们如今盘踞在捷州边界,川王虽不敢靠近我们这里,可是南丰城,再这样下去,恐怕真就保不住了啊!”
  涂煜冷笑,往日那双清明双目现下仿佛被氤氲雾气所掩,变得高深莫测,他站在帐中深处,神情倨傲而孤冷地望定下方站着的岳卿安,道:“那弃城便是!岳大哥,你们想让我妥协娶司徒萱,恕涂煜办不到!”
  岳卿安眉心皱紧,苦劝涂煜道:“都督,只不过再演几场戏给川王看,只要能安得他的心,我们就可……”
  涂煜目色加深,唇角勾起僵硬的弧度,打断了岳卿安,“上次演了场戏,给那老家伙看!结果如何?他又相信了多久?川王如此想要南丰,无非看重的是南丰物资充裕。”
  看涂煜这番神色,岳卿安心里陡升出一阵不详预感,他脊骨不自觉直了直,试探地问:“……都督的意思是?”
  桌角“啪”一声被掰断,又好像代表着某种特殊涵义一般,被涂煜无所谓似的丢在了帐中央,“岳大哥,若司徒璋真的要杀过来,那我们便放火烧城。他这么想要南丰?好,我让与他便是!但他休想从南丰得到可图之利!今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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