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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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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要乱叫娘!”计氏横了他一眼,大怒,“我家囡囡就是因为在你家受了欺负才跑回来的,你却还要劝她继续朝火坑里跳?!刘士衡, 你好歹毒的心思!当初我若晓得你是这样的人,怎么也不会吧我家囡囡嫁给你!”
  刘士衡张口结舌,无言以对,说实话,他只一门心思想劝得苏静姗回心转意,至于回心转意回府后该怎么办,却没有认真思考过,因此此 刻经计氏这一骂,就不知如何作答。
  计氏的话,让他认认真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向计氏保证:“娘,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不但要让 姗姐回府后,得到所有人的尊重,而且到时还会让家中长辈亲自来接她,给足她面子,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敢说她是冲喜的喜娘。”
  计氏不相信道:“我虽然大字不识,但却听以前教姗姐读书的先生说过一句话:一入侯门深似海。你们大户人家,门道颇多,谁知你是不 是在拿谎话哄我,等姗姐又一次羊入虎口,想要再逃出来只怕就难了,到时我到哪里找女儿去?”
  刘士衡想了想,道:“既然娘不肯相信我,那不如咱们找一个你我都信得过的中间人,我把休书写好,先交到他手里,如果到时我食言, 姗姐回府后仍受欺负,那你就让中间人把休书拿出来,再嫁由她;如果我信守承诺,那休书就一直搁在中间人手里,咱们再不提这茬,或者以 后你们觉得我这人可靠,请中间人将休书销毁亦可。娘,你看我这主意如何?”。w。
  第一百一十五章 休书
  写封休书交给中间人拿着?这种法子,从来没听说过!计氏本能地想要一口回绝,但看到刘士衡一脸的认真,心中不觉一动——他真的只 是为了冲喜,才追着苏静姗来了东亭么?
  计氏到底是过来人,将前后的事情仔细想了一想,就转了念头,答应了刘士衡的提议。
  而他们双方都认识且信得过的人,除了田悦江,再没有第二人,于是便暂定把休书给他拿着,等苏静姗一同意,就请他来做中间人。
  刘士衡吃过饭,自行去了。计氏则走出门来,准备去找苏静姗,却发现她就在窗下立着,便知她已把他们刚才的对话听了个清楚,于是拉 她回房,径直问道:“囡囡,刚才刘七少爷的提议,你觉着如何?”
  苏静姗想也没想,便道:“和离就和离,哪来那么些名堂。”
  计氏却道:“囡囡,你先听娘说道说道,再拿主意如何?”
  苏静姗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计氏便道:“囡囡,咱们不能受委屈,也不怕和离,只是你细想想,以刘七少爷的人才和家世,甚么样的媳妇娶不到?为何偏偏要娶你? ”
  苏静姗毫不犹豫地道:“他娶我,是为了冲喜!”
  计氏却道:“就算是为了冲喜,以他们家的权势,难道就找不着八字和你差不多的姑娘了?”
  苏静姗道:“那不是他病重,一时之间找不着别人么……”她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刘士衡可是装病的,又不是真病,哪里会真找 不着别人呢,是只为了找她而已罢……其实这个问题,她才刚进刘府时,就问过刘士衡,只是他始终支支吾吾,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答案;后来 他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夺得管家权,一是夺得生意权,她便以为他之所以要娶她,是为了争权夺利了。可……这明明是心里已经认定的原因 ,为甚么经计氏这样一问出来,却又隐隐觉得不对呢?难道刘士衡不惜装病来娶她,是有别的原因不成?
  苏静姗面露疑惑,仔细思考起来。
  但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计氏又把下一个问题抛给了她:“就算他当初只是为了冲喜才娶你,可如今我看他的病已经大好了,这时候你 要和离,不是正合他意,却为何要亲自跟到东亭来,只为了劝得你回心转意?”
  “他,他……”苏静姗不知怎地,思路有些跟不上来,想了好一会儿才给出了答案:“没了我,谁来帮他打点家里的生意?他们家的老太 太可是说了,要把他们家的铺子交给我来打理的。”虽然刘士衡追着她来东亭,对外的理由是他的病尚未痊愈,还需要苏静姗继续冲喜,可这 理由,作为知道他是装病的苏静姗,实在是说不出口,便只得想了个要管铺子的原因出来。
  计氏却是扑哧一声笑了:“铺子就在他们家,又跑不了,此时你走了,他接管不了,难道重新娶个媳妇还接管不了么?哪里找不着一个会 打算盘会做生意的媳妇去?就为了这个,他也能巴巴儿地追你追到东亭来?有这功夫,不晓得能新娶多少媳妇进门了。”
  苏静姗听到心里发慌,咬了咬下唇,有些烦躁地问道:“娘,你说这些,到底是甚么意思?”
  计氏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傻囡囡,他是对你有情了呀!”
  有情?他?刘士衡?苏静姗的脸,噌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地反驳:“这,这怎么可能?”
  计氏却笃定地道:“如果不是对你有情,他就赖在我们家不走,或者硬绑了你回苏州,你又能怎地?可你看看他,言语上哄着你,行动上 顺着你,若不是对你生了情,他何苦来哉!”
  “我不信!我不信!”苏静姗脸上红晕未褪,使劲儿地摇着脑袋,似要证明甚么似的。
  计氏却是知女莫若母,尽管苏静姗把头摇得似拨浪鼓,还是替她拿了主意:“就这样说定了,让刘七少爷写封休书,然后找田少爷来当中 间人。”
  “娘——”苏静姗拖长了尾音。
  计氏把脸一板,道:“囡囡,不许胡闹,这事儿你得听娘的。若是不信刘七少爷一回,以后你上哪儿去找个肯追你追到东亭来的男人去? ” 说完,趁着苏静姗愣神的功夫,转身就出去了。
  等苏静姗回过神来时,计氏已是出院子去了,她提脚追了几步,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倚在院门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慢慢地进屋里去 。
  计氏到刘宅找到刘士衡,将苏静姗同意找中间人的事说了。刘士衡喜不自禁,立时便把休书写好,起身去找田悦江。他这宅子,就在衙门 边上,几步路就同田悦江碰到了面,寒暄过后,把事情讲了。
  田悦江听他讲完事情经过,先是呆呆地没有说话,而后便是一记老拳,直捣刘士衡面庞。刘士衡一个闪身躲过,惊道:“你这是作甚么? ”
  田悦江咬牙切齿地道:“你使那小人手段,同我抢了姗姐也就罢了,却为何娶到了她还不好好珍惜?实在是可恶!”
  对于抢娶苏静姗一事,刘士衡是理直气壮:“当初是我给你出主意,让你装病好娶姗姐冲喜不假,可我哪晓得我家祖父那样重信义,一听 说你病重,不但不退亲,反而上门来定婚期?我一看,你同我十三妹的亲事反正是逃不掉了,那我娶姗姐又有甚么妨碍?”
  田悦江却是深知他的为人,不太相信他的说辞,紧紧逼问他道:“你扪着心口告诉我,到底是你家来定婚期在前,还是你打定了要娶姗姐 的主意在前?”
  刘士衡脸上一红,支吾道:“这有甚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田悦江怒气冲天,狠狠一拽刘士衡的袖子,道:“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别误了她的终身!”
  “你待要如何?”刘士衡莫名地紧张起来。
  田悦江道:“你把休书给姗姐,我找媒婆去提亲!”
  “你!”刘士衡瞪着他,好一气说不出话来。但等到气息平复,他反而笑了起来,指着门口对田悦江道:“你要娶姗姐?好办,连我的休 书都不消要得,直接让你爹判我跟她和离便得。去罢,我在这里等你。”
  苏静姗既是嫁到了苏州,与东亭便再无干系,田知县如何能判她和离,刘士衡只不过是拿这话来提醒田悦江,他想要娶苏静姗,首先得过 他爹这一关,不然甚么都是免谈。
  田悦江果然马上面色灰败,颓然地垂下了头去。他自问可以顶住压力娶回苏静姗,可那婚书上若是没有尊长的签名,便只能算作是私奔, 奔者,妾也,别说他不忍心,想来苏静姗也是不会同意的。
  刘士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难过了,你处处都比我强,只可惜脸皮没有我厚,所以注定娶不到姗姐。”
  田悦江猛地抬头,怒目相加。
  刘士衡自嘲一笑,道:“你刚才骂的很对,我是娶了姗姐却不晓得珍惜,不过现在我知道了,想来弥补也还不算晚。”
  是啊,不晚,休书一日不报官府,她就始终还是他的妻,想要怎样弥补不行?田悦江突然深恨自己当初没能一病到底,不然而今的苏静姗 ,也许就是他的妻子了。
  “如果我能说动我爹,你能把休书给姗姐么?”明知是不太可能的事,田悦江还是不甘心地问出了口。
  回答他的,是刘士衡的一记拳头,不轻不重地落到他的胸口,紧随而来的,还有一封带着刘士衡体温的休书。
  “你不会的,因为你是君子,而我,才是小人。”刘士衡拍了拍他的肩,顺便一指休书:“帮忙收好,拜托了,妹夫!”
  这一声妹夫,叫得田悦江心神俱碎,直到刘士衡走出老远,他才回过神来,拣起休书,几度想要做些甚么,但终究还是把它压进了书桌最 底层,并作一声叹息。
  刘士衡是哼着小曲出田家的,不过却没回自己的宅子,而是上街将各种绫罗绸缎买了一大堆,叫几个小厮扛着,一路到了苏家后院。他很 清楚,若是买些别的来,苏静姗肯定是不屑于顾,只有买布料,然后打着做新款衣裳的幌子,苏静姗才可能认认真真地听他说话。
  他主意打得不错,苏静姗见了那些布料,果然高兴,不过却并非为了做新款的衣裳,而是因为她才刚接了笔生意,九华街上春香院里的秦 老鸨,托她做批内衣,还要文胸加内裤的款式,据说为这事儿,秦老鸨已经悄悄约计氏无数次了,但计氏生怕自己学艺不精砸了苏静姗的招牌 ,所以没敢揽活儿,这会儿秦老鸨一听到苏静姗回娘家的风声,马上就找了来。她为了不坏掉苏静姗的名声,特意使了个小丫鬟,偷偷地来的 ,苏静姗有感于她替人着想,答应帮她做批新款的。而那小丫鬟则得意洋洋地告诉苏静姗,上回她给春香院所做的那批文胸和内裤,已经传到 苏州去了,苏州最大的青楼,怡红院的头牌,穿的就是从她们春香院借去的一套。。w。
  第一百一十六章 破冰
  苏州怡红院的头牌,穿的是她做的内衣?没想到她偶作的东西,销路竟这样的好,自己真是白白浪费了商机,还在这里抱怨店里生意不好 ,担心自己总离不开刘士衡的扶持。
  春香院的小丫鬟一走,苏静姗就张罗着要买布,把内衣的生意做起来,这刚数本钱呢,就见刘士衡领着小厮扛着布进了门,心里自是欢喜 ,当即就把布料尽数收下,又要拿银子出来算钱给他。
  刘士衡怎会收她的钱,忙道:“休书我已是写好,交给田悦江了,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若是以后我做的让你不满意,你去把休书取来便 是。”说完又道:“在我表现不佳之前,你还是好好和我过日子罢,闹来闹去的,你也得不了甚么好儿,咱们赶紧把成衣店作兴起来是正经。 ”
  此话有理,不过好好过日子,还得看表现,苏静姗嘀咕了一句,把心思转到了成衣店的生意上来,便不再提给布料钱的话。
  而这时,刘士衡已是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兴致勃勃地说起甚么样的衣裳才易讨席夫人的欢心来。
  苏静姗急着做内衣,便请他改日再来,可刘士衡好容易才和她搭上话,哪肯就走,只道计氏留了他吃晚饭,先在她这里坐坐。
  苏静姗拿他无法,可内衣的活儿已是接了,耽误不得,怎么?她急了一会儿,干脆拿出剪刀和尺子,当着刘士衡的面做起来。穿越前那些 文胸和内裤的样式,早已印在她的脑海中,做起来连样稿都不用画,量好尺寸,拿起剪刀就裁,不过上头那些绣花,还是等请绣娘来做,她的 绣活儿拿不出手,不能砸了自家招牌。
  刘士衡还以为她是在给席夫人做新款的衣裳,颇有兴趣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文胸的雏形在苏静姗手上显现,他却犯起疑惑来,拿一根指 头挑起文胸的带子,问道:“这是甚么衣裳,布料这样的少,能穿么?”
  苏静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刘士衡眼中狐疑更盛,见她光笑不作答,干脆把文胸抢过来,朝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边比划边摇头,连称这样的衣裳穿不了。
  苏静姗突然想起来,他曾自诩是青楼的常客,而这样的文胸,则是在他装病前就卖入了青楼的,他怎么可能没见过?也许他常去的,是苏 州的青楼,而对东亭的青楼并不熟悉?
  苏静姗心里好奇,想套他的话,便故意叹着气道:“都怪我不谨慎,接生意时没打听清楚,等收了定金才发现,找我做衣裳的是春香院的 ——”说着说着,又打住了话头,道:“嗐,我跟你说这个作甚么,你大概连春香院是哪里都不晓得。”
  “谁说我不晓得?”刘士衡果然中了圈套,大声地反驳,“不就是东亭最大的青楼么,我装病前常去,对那里熟得很。你若是不想接她们 的生意,就告诉我是哪个订做的衣裳,我帮你把定金退回去。不过照我说,咱们开门做生意,管它是青楼还是红楼,只要给钱,就接。”
  “是个新来的姑娘,你装病前一个月才开始接客的,你大概不认得。”苏静姗继续扯谎。
  刘士衡自信地道:“肯定认得,我上次离开东亭前,才刚去过春香院,若她是我装病前一个月开始接客的,我一定认得她,说不准还点过 。”
  他装病前一个月,秦老鸨订购的文胸,早就在春香院是人手一件了,若他真去过,怎会不认得?难道之前绿云说过的是真话——他去青楼 ,只是为了应酬,自己是从来不点姑娘的?
  苏静姗想着想着,又开始笑得弯下了腰。
  刘士衡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只得拿了文胸在手上绕着顽。
  苏静姗一把夺过来,道:“这不是你穿的,莫要瞎摸。”
  刘士衡听她如此说,大略猜到是女人小衣一类的,便笑道:“这式样还真没见过,等春香院新来的姑娘穿了,我一定得去瞧瞧。”
  春香院新来的姑娘,现在身上穿的就是这个!苏静姗听他又吹牛,忍不住地又想笑,虽说死死忍着,但唇角还是不由自主地翘了上去。
  刘士衡见状,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道:“怎么,见我来了这样欢喜,笑了又笑?”
  苏静姗一把将他推开,啐了一口,可低头瞧见那文胸,又忍不住地笑了。
  还笑个没完了!刘士衡夸张地打了个哆嗦,自两人冷战以来,头一回不等苏静姗赶他,自己推门出去了。
  而苏静姗在他身后,又是一阵大笑,害得他出门后头一件事,就是去找了面镜子,仔细细细照了照,看是不是自己脸上有甚么脏东西。
  苏静姗笑着赶做了半天的内衣,到了晚上,计氏果真留了刘士衡吃饭,对于一天留他吃两回饭,她的解释是,既然刘士衡已把休书交给了 中间人,那她就还是暂时拿他当姑爷看,免得到时他真履行了承诺,外人却以为他们夫妻已和离,那可就不好看了。
  此话挺有道理,既然刘士衡已拿出了诚意,若再闹下去,就显得矫情了。苏静姗对计氏的话不置可否,不过还是听她的话,吃饭时坐到了 刘士衡的旁边,并当着众人的面,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菜。
  苏静初看着那筷子菜,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 而带伤出来吃饭的苏远光则满是疑惑,没扒几口饭就把苏静初悄悄一扯,两人先后放下碗, 出去了。
  出得门来,苏远光朝身后看了一眼,小声地质问苏静初:“你不是说他们已经和离了么?怎么姗姐还给刘七少爷夹菜?先前我就不该听信 你的话,害我被打一身的伤。”
  苏静初撇了撇她那好看的樱桃小嘴,道:“真和离的,四妹妹也听见了的,这还有假?这会儿是因为刘七少爷要撤股,她才对他百般讨好 。”
  苏静初先前就讲过刘士衡要撤掉成衣店股份的事,因此苏远光信了,笑道:“他们离了,那你有机会了,二妹妹,你可不要错失良机啊。 ”说着,笑着朝厨房去了,准备继续填肚子。
  苏远光带有明显嘲讽的话,却竟让苏静初就这样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苏静姗等人吃完饭说笑着走出门来,她才猛地回过神,逃也 似地奔回房去了。
  不过,这时的苏静姗和计氏,都在认真地听刘士衡说话,并没有注意到她。
  刘士衡说的是刘士仪婚期将近的事,因为她八月十五就要出嫁到东亭,他作为她的亲哥哥,按理得送亲,所以必须得在八月初,也就是七 天后赶回苏州去——虽说他现在人就在东亭,但先新娘子一步抵达,总归不叫送亲不是?
  刘士衡说完事情,又对苏静姗道:“你和我一起回去罢,等送亲时再来——士仪出嫁,总得有人陪陪她。”
  苏静姗不愿意,道:“她又不是没有姊妹,作甚么非要我回去。”
  刘士衡道:“姊妹能跟嫂子一样么?到时五嫂也要来呢。”
  苏静姗仍是摇头,退到了计氏身后去,一副不会妥协的样子。计氏便道:“姑爷,你先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怎么话才出口就忘了?”
  刘士衡提议写休书给中间人保管时,曾答应计氏,等苏静姗回刘府时,会有家中长辈来接她,所以计氏才有此一问。
  刘士衡拍着胸脯保证道:“娘,你放心,自然会有长辈来接,而且这长辈不是别人,就是冤枉过姗姐的我家大太太,到时她不但会来接, 而且还要亲自跟姗姐道歉,给足她面子。如果她不来接,我就再不提让姗姐回去的话,也留在东亭过得了。”
  既然他还记得自己的承诺,计氏便放了心,转头小声劝苏静姗答应刘士衡的话,毕竟只要还顶着刘家妇的身份,就得做刘家妇该做的事。
  苏静姗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刘士衡能有甚么办法,让乐氏亲自来接,而且还道歉?别这会儿夸下了海口,到时却收不了场。
  其实刘士衡是个谨慎的人,他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不会当着苏静姗和计氏的面把乐氏来接的事讲出来。他之所以敢这样讲,乃是因为 远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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