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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事(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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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士雁颇有几分得意,又冲苏静姗扬起了头。
  苏静姗没有否认计氏没钱的说法,只淡淡地道:“这是我娘刚来苏州时,我买来送她的。”
  刘士雁一脸的不相信,道:“这个镯子得两百多两银子呢,而你每个月的份例才三十两,哪里买得起?莫非是你趁着掌管府中生意之机, 从中谋私,中饱私囊?”
  甄氏闻言色变,她当初可不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免了职,落到如今灰头灰脑的地步,苏静姗可别走了她的老路才好,不然她们这一房,可算 是完了。
  苏静姗却很是镇定,反问刘士雁道:“那你又是哪里来的银子?如果我没记错,你每个月的份例钱还没我多罢?莫非是你娘趁着管家之机 ,从中谋私,中饱私囊?”
  席夫人的目光如刀,马上投向了乐氏。
  乐氏脸色大变,急急出言斥道:“七哥儿媳妇,休要胡说!”
  苏静姗闲闲地道:“怎么,大太太,只许你家闺女胡说,就不许我跟着学学?”
  乐氏一肚子辩驳加指责的话被噎在了喉咙眼,气得直咬牙。
  刘士雁见自家母亲落了下风,忙撒着娇儿对席夫人道:“老太太,我也并不是说计大娘的镯子就一定是我的,只是觉得看着像,所以想请 她取下来给我瞧瞧。”
  席夫人沉了脸,道:“不许胡闹,计大娘是客人,又是长辈,你怎能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还不给我退下!”说着,又去给计氏赔礼道歉 ,请她不要同刘士雁一般见识。
  计氏还没接席夫人的话,刘士雁却又开了口:“长辈就不能借镯子给我看看了吗,我看她就是做贼心虚,不然为甚么不敢给我看?”
  席夫人气极,恨不能学了苏静姗,给她几巴掌,然后拖下去关起来,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但她是大房的人,到底不是亲孙女,因此只得 拿眼示意乐氏,叫她出面管教自家闺女。
  乐氏也觉得刘士雁闹得有些不像话,于是上前去劝,可刘士雁自觉好戏才刚开场,哪里肯走,乐氏向来宠她,大声骂一句都舍不得,更别 说拉她了,因此两母女僵在了那里。
  计氏看看她们,又看看苏静姗,因怕给自家闺女惹麻烦,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这里毕竟是苏静姗的婆家,这些人,是她以后要日日面对 的。
  苏静姗觉察到计氏的不自在,心想,今儿这镯子若是不给刘士雁看,只怕人人心里都要犯嘀咕,因为刘士雁刚才的那些话,一定已经在她 们的心里播下种子了。她想了想,凑到贾氏跟前,与她耳语几句,然后对计氏道:“娘,你就把镯子取下来给十五姑娘看看罢,反正咱们人正 不怕影子斜。”
  计氏见她点了头,便把镯子褪了下来,交到刘士雁手里。
  刘士雁接到手里,第一眼就看镯子里头,她知道,许多人有在首饰上刻表记的习惯,不知计氏这个镯子里头有没有,若是有,那她可就得 拉下脸面来道歉了。
  她先是扫了一遍,里面甚么记号也没有,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有任何表记,登时欣喜若狂,暗中直道是老天助她,得意洋洋 地冲苏静姗一扬头,故意同乐氏道:“娘,你看这镯子,分明就是我丢的那一个,偏你还非要我回去。”
  乐氏将信将疑,接过来看了看,惊讶道:“还真是一模一样。”
  刘士雁马上声色俱厉地质问计氏:“计大娘,亏你还是长辈,作甚么要偷我的镯子?你若是想要,直接与我说,我送你就是。”
  计氏气得满脸通红,贾氏却把镯子接过去一看,叫道:“这上头有人家的表记哩,这样十五姑娘都敢说是自己的镯子,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些,难道你当别个都是傻子不成?”
  刘士雁不相信,她才刚仔细检查过,哪里有甚么表记,分明是贾氏唬人。可探头过去顺着贾氏所指一看,那镯子上头还真有记号,只不过 不在里面,而是在那牡丹花瓣的下面,刻有一个小小的计字。
  哪有人把表记刻在首饰正面的,怪不得她刚才怎么看都没发现,刘士雁顿时傻了眼:“真是乡下人,居然把表记刻在明处。”
  苏静姗讥笑道:“刻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可有人偏偏就是没看见,还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的,莫非是跟我娘改姓计了?”
  刘士雁羞得满面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
  计氏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也不知道苏静姗送的这镯子上有表记,刚才还暗暗担心说不清情况,恐要被刘士雁冤枉呢。
  其实那镯子的表记本来是要刻在里头的,是苏静姗为了庆贺计氏终于成功和离,恢复娘家本姓,所以特别要求银楼的师傅把表记刻在了外 面,其实她早就后悔了,想找计氏把镯子要回来融掉重打的,但却没想到,正因为这“与众不同”的表记,不但洗脱了计氏的嫌疑,而且还让 刘士雁丢了一回脸。
  席夫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刚才一样担心计氏下不来台,正捏着一把汗呢,这会儿见事情解决,便高兴起来,也不管乐氏母女的脸色如 何难看,当即把计氏带走了——她到底还是不愿当着客人的面训斥刘士雁,准备等计氏走后再说。
  乐氏母女对席夫人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她这时候不出声,事后必会连本加利地找她们算账,因此心内有些发慌,而二房的几人却都 露出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贾氏甚至道:“见过傻的,没见过这样傻的,就算要栽赃,也别选首饰呀,难道不知道许多首饰都刻有表记么 ?唉,十五妹,你怎么就这样大胆子,敢冤枉计大娘偷了你的镯子呢。”
  刘士雁受不了这话,回身扑到乐氏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其实她怎会不知道许多首饰都有表记,只是碰巧她也有个同样的镯子,觉得机 会难得,不趁机陷害计氏一回实在太可惜,这才选择了赌一把,因为毕竟不是所有的首饰上都有表记的,说不准计氏的这对镯子就是例外呢? 刚才她接过镯子来时,见没有表记,心里的确还窃喜,以为自己赌赢了,可哪晓得还是栽了个跟头。
  乐氏心疼女儿,反驳贾氏的话道:“那镯子的确和你十五妹的那对一模一样,她看错了也情有可原,你身为嫂子,说话怎能如此刻薄?”
  贾氏撇撇嘴,道:“大太太,我只是实事求是,可当不起刻薄的罪名。幸好计大娘不是外人,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这事儿的确是刘士雁没头脑,闹得不像话,乐氏觉得再同贾氏辩下去没意思,便转向了苏静姗,道:“两百多两银子的镯子,七奶奶真是 有钱。”说完又对贾氏道:“一样是刘家的媳妇,五奶奶只怕是买不起罢。”她说完,冲着贾氏意味深长地一笑,拉起刘士雁走了。。w。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返校
  贾氏因这几句话,心里又开始迈不过那道坎,苏家明明那样的穷,苏静姗的嫁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其中明明有猫腻,偏她却查不出来 ,真是叫人恨的很。乐氏说的对,一样是刘家的媳妇,她的确是买不起那样贵重的镯子,都怪刘士诚不如刘士衡有本事,能攒得私房给媳妇花 ……
  贾氏越想越愤恨,提脚就走了。
  苏静姗不知贾氏为何突然离去,很是莫名其妙,但一想她本来就和自己有嫌疑,只是在面对大房时才同心协力,所以就不奇怪了。
  此时园子里只剩下了苏静姗和刘士贞,后者冲她抱歉地一笑,道:“十五妹就是这个性子,七嫂嫂你别往心里去。”
  “那是不可能的。”苏静姗一笑。刘士贞一愣。
  “不过她是她,你是你。”苏静姗又是一笑。
  刘士贞却伤感起来,道:“七嫂嫂,我真羡慕你,敢说心里话,敢行心里事。”
  各人性格不同,身份不同,行事自然有差别,刘士贞身为庶女,除了看乐氏的脸色,好像也是没有别的办法。苏静姗只得安慰她道:“等 你出嫁就好了。”
  “嫁得好倒还罢了,若是不好,只怕还不如家里。”刘士贞想起自己今年已经十五,但亲事却迟迟未议,不免更加难过,垂着头跟苏静姗 告辞,转身走了。
  苏静姗望着她的背影,再想想自己的两个庶出姊妹,突然觉得苏静初和苏静瑶算是幸福的了,只可惜前者不晓得珍惜,可恨可叹。
  罢了,理她们作甚么,自己本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穿越到这个世界,除了计氏待她是真心,哪有还有旁人,她亦只要对计氏好就行了,不 对,待她好的人,好像还有一个……苏静姗想着想着,抿嘴笑了。
  这时有小丫鬟来请,说是计氏要告辞,席夫人叫她过去。苏静姗跟着过去,席夫人正留计氏多坐一会儿,见她进来,便道:“计大娘跟姗 姐去骜轩坐坐,也好看看你家闺女住的地方。”
  计氏正有此意,只不好自己开口,闻言喜不自禁,忙起身多谢席夫人想得周到。
  于是母女俩顺着石径,朝骜轩而去。
  她们到骜轩时,刘士衡已经回来了,正在窗下踱来踱去,看样子很是焦躁。计氏见状,猜想他是有事,因此便未久坐,由苏静姗领着四处 看了看,见她过得还好,就告辞离去了。
  苏静姗送计氏到二门口,看着她上了车,方才重回房里,问刘士衡道:“出了甚么事,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
  刘士衡哀叹着道:“刚才爹叫我过去,问我的病可有痊愈,我一时没有过多思量,就回答说病已经好了。”
  “那又怎样?”他如今活蹦乱跳,说病没有好别人也不会信呀,苏静姗很是奇怪。
  刘士衡沮丧地道:“爹一听说我的病好了,就叫我重回国子监读书,其实科考两年后才开场呢,哪消这样急。”
  苏静姗讶异道:“你这叫甚么话,现在不努力,难道要等两年后临时抱佛脚的么?听你这口气,我真不敢相信你是中了举的人,怎么会不 喜欢读书?”
  刘士衡叫道:“国子监,是国子监呀!国子监在京城!”
  “那又怎样?”苏静姗还是奇怪。
  刘士衡跌脚:“京城离苏州那样的远,来回一趟可不容易,你又掌管着家里的生意,不能随我一起去,这怎么能行?”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最后打定了主意,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去,苏州又不是没有书院。”
  苏静姗见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哭笑不得,道:“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晓得要赶考,还是去国子监更好,你怎能说出这样赌气的话来。”
  “那你跟我一起去。”刘士衡开始耍赖。
  去京城?去没有烦人的姑嫂关系妯娌关系的京城?清清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京城?苏静姗突然有些雀跃,毫不犹豫地道:“我去。你 负责说服老太太。”
  “得令!包在我身上!”刘士衡欢天喜地,突然就觉得京城是个好地方,得赶紧去和席夫人说,好早些定下赴京的日期来。
  苏静姗见他转身就要朝攸宁堂去,连忙拉住他,道:“明日再去罢,这会儿老太太多半在训人呢。”
  “训谁?”刘士衡很是奇怪,继而生疑:“不会是十五妹又惹事了罢?”
  苏静姗忍不住笑道:“你倒是孔明在世,一猜就着,可不就是她。”
  刘士衡忙问:“她又欺负你了?”说着,还是要去攸宁堂,称得好好教训教训刘士雁,好让她长长记性。
  苏静姗却道:“算了,反正丢脸的是她,这回就放过她罢。”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反正就要去京城了,随她在苏州怎么闹腾罢,眼不见心 不烦。
  “丢脸的是她?怎么回事?”刘士衡问道。
  苏静姗拉了他坐下,把刚才在花园子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跟他讲了一遍。
  刘士衡听后,捶胸顿足,直道他们刘家怎么出了这么个蠢货,真是丢人现眼,幸亏计氏不是别人,不然这要传出去,连他这个堂兄都要没 脸见人了。
  刘士雁的确是挺没脑子的,苏静姗看着刘士衡痛心疾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心道,恶人自有恶人磨,还不知刘士雁这样的蠢物,嫁人后 会是甚么光景呢。
  晚饭时分,消息自攸宁堂传来,刘士雁被关了禁闭,席夫人勒令她过年以前都不许出安居堂,而且过年时得上交手抄佛经十部,绣品十件 。此时已是深秋,离过年没几个月了,要想完成这些任务,还是很赶的,看来刘士雁要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至于乐氏,席夫人斥她教女无方,罚份例钱一个月,并记过一次,若刘士雁下次还犯这样的错误,她就自己主动把管家权交出来,因为一 个连闺女都管不好的人,怎能管好家?
  在苏静姗看来,对乐氏的这个处罚,比刘士雁的要严厉多了,从此以后,乐氏只怕会处处小心,时时注意,日夜担心刘士雁惹是生非了。
  刘士衡大赞席夫人处罚公正的同时,也感到很遗憾,因为他还心心念念着府里的管家权,如果乐氏丢掉差事,那苏静姗就有希望了,但他 们即将赴京,不管乐氏怎样,管家权都暂时与他们无关了。
  苏静姗直笑他心太大,管了生意又想管家,也不怕她累坏了。刘士衡直呼不敢,两人高高兴兴地说到半夜,方才躺下。刘士衡因苏静姗愿 意跟他去京城,自觉她是有些对自己动心,于是上床后开始动手动脚,但苏静姗心里却仍是有隔阂,认为时机未到,一味拒绝,刘士衡只得收 手,失望睡去。
  苏静姗却睡不着了,躺在床上望着帐子顶,问自己是不是太过矫情,明明已经动了心,却总认为火候未到,担心那封休书还有成真的时候 。不过没一会儿她就找到了借口——如果这时候发生关系,怀孕了怎么办?去京城得坐马车,路途遥远又颠簸,挺着肚子可不好出行,所以, 还是等到了京城再说罢。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完全成立,于是便释然,挨着刘士衡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刘士衡便顶着两只黑眼圈,上攸宁堂找席夫人去了。还没等他开口,席夫人先心疼地揽他入怀,道:“七哥儿,祖母知道你 爱念书,可也别累坏了身子,你的病可才刚好。”
  刘士衡的脸登时就红了,他昨晚哪里有念书,只不过是因为一腔邪火无处可泄,睡不着罢了。还好他今日脸色不好,红了脸也不大看得出 来,所以席夫人没有注意到,只嘱咐百灵去炖一盅人参鸡汤,给他补补身子。
  刘士衡腆着脸谢过席夫人,然后道明来意,道:“老太太,我爹让我回国子监读书,我想带姗姐一起去。”
  “那怎么行,姗姐管着府里的生意呢。”席夫人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
  刘士衡来时就抱定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心,哪肯就此罢手,撒着娇道:“老太太,孙儿身边也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不然怎么念得 好书?”
  席夫人听他如此说,竟道:“找个屋里人照顾也是一样的,你以前有紫菊和红梅,既是不喜欢,那这回你自己挑,或是让姗姐替你选。”
  他要带去的是苏静姗,挑屋里人作甚么,刘士衡赶紧谢绝席夫人的好意,随后祭出了杀手锏:“其实我是担心离姗姐太远,会旧病复发。 ”
  席夫人这才记起,苏静姗是来冲喜的,而且正是因为她的冲喜,刘士衡的病才好了——至少在所有人的眼里,事实就是这样。所以尽管她 洞悉一切实情,却甚么也反驳不得,只得哭笑不得地道:“生意不能丢下。”
  刘士衡人精,马上听出她语气有所松动,立时顺杆而上:“那把账本带到苏州去。其实咱们家在京城也有生意,老太太人不在京城,可那 边的生意还是一样兴旺,所以姗姐人在哪里并不重要,只要管事就行。”
  “这……”席夫人犹豫起来,久久没有作出回应。
  刘士衡火急火燎,又不敢开口询问,怕适得其反,等得好不焦急。。
  第一百二十七章 意外
  正在这时,门帘响动,贾氏笑吟吟地走了进来,问道:“谁要去京城呢?”
  席夫人道:“是七哥儿要回国子监,想带她媳妇儿一起去,我这里正犹豫呢,她才刚接手府里的生意,怎能说走就走?”
  不料贾氏一听,竟兴奋莫名,怂恿席夫人道:“老太太,这有甚么,难不成人去了京城就不能做生意了么?若是老太太不放心,不如一起 去呀,也把咱们带去见见世面。”
  席夫人乐了,指着她对刘士衡道:“瞧瞧你五嫂,想回娘家就直说,非要拐弯抹角,她京城里生,京城里长,还说甚么要去京城见世面, 哄谁呢?”
  贾氏不好意思地笑了,上前抱了席夫人的胳膊,道:“老太太,太爷在京城呢,咱们也该去看看,陪他老人家过个年,去年过年他就没回 来,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京城不是?”
  席夫人抿了抿嘴角,道:“他在京城有好几个姨娘陪着呢,哪会孤零零的一个人。”言罢又觉得当着孙辈的面说这个不太好,忙道:“是 该去看看,说起来,我也好些时没见太爷了。”
  “老太太说定了?”贾氏站起身来,兴奋地道:“那可得捎上我一个!”
  席夫人笑道:“五哥儿许你去,我就带上你。”
  贾氏得了准信儿,高兴非常,道:“甚么许不许的,叫他跟着一起去便是,他也好些时没见过祖父了。老太太,不如咱们全家人都去罢, 不指望和七弟一样在京城住两年,至少也陪祖父过完年再回来,您看如何?”
  席夫人想了想,同意了,道:“此事也不必强求,谁愿去就去罢。”
  “我这就去问他们。”贾氏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走了。
  刘士衡在一旁哭笑不得,明明是他想带苏静姗一起去京城,怎么到头来却成了全家人都去?虽然席夫人说的是愿意去的才去,可此行打出 得旗号是陪刘尚书过年,试问谁人好意思不去?所以一多半是举家赴京了。如此一来,乐氏和刘士雁岂不也在同行之列?若是苏静姗知道,一 定会不高兴……
  刘士衡正想着,席夫人出声道:“就依你的,让姗姐跟着去罢,苏州这边的生意,让大掌柜的按时把账目送到京城去,若逢大事,再回来 不迟。”
  此时的刘士衡,满心想的都是苏静姗要不高兴了,因此就算听得席夫人松了口,也没见有多高兴,蔫蔫地谢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回到骜轩,苏静姗正在账房忙着,刘士衡在门前踌躇再三,竟不敢进去,还是苏静姗抬头时看见了他,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了?老太太 不同意我跟你去京城?”
  刘士衡摇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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