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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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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憬目光难得温和入水,他点头,“好。”
  回到禁苑的时候,罗有多和花梨早已经在那里等的心火如焚,就差点儿翻墙跟去了。
  各自回房前,允毅柔声嘱咐道:“朕还有事情做,今儿晚上好好歇着,不许让朕挂心了。”瑜江暖暖一笑,福身道:“臣妾遵旨。”
  然后径自走回了北阁楼。
  瑜江鲜少睡意,夜深时,花梨催促几次她也并不理会,只是径自倚在窗边看月色。
  可这一看,就看见了允憬和司徒如仪二人正从后门进来。
  司徒如仪走下台阶的时候踉跄了两步,允憬伸手一扶,她便跌进了他的怀里。司徒如仪害羞的抬头,一时四目相对,都报以一笑,然后双双上走南阁楼,回房去了。
  瑜江自虐般的目送他们关上房门,才木讷地别过头去。她叹一声,对花梨道:“本宫乏了,这就睡了吧。”
  花梨笑,“那奴婢这就给伺候娘娘安寝。”
  第二天,按照礼部的安排,允毅只带一百来人上了凌云山的广安寺。
  广安寺是大邑有名的寺院,多有得道高僧在此修行。而此次入寺的目的,是意在祈福来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康。
  为显示虔诚,到了山麓地带,众人徒步而上。好在山路较为平缓,并不难走。而只有在这种情况下,苏玉瑶才有福分拉上允毅的手,由他领着自己自上而下,走上巅峰。
  毕竟,他们二人是帝后。苏玉瑶作为皇后,理应是有资格受到皇帝这样的庇护的。
  烈亲王在前开路,待到允毅迈入广安寺的时候,允憬已经在前跪下恭迎圣上,“臣弟参见皇上。”
  允毅一壁说“不必多礼”,一壁已经放开了苏玉瑶的手,径自走在前面,走进佛堂当中。
  允毅接过长香,只是向上微一叩首,身后浩浩荡荡的人,都跪了下来。
  他将长香递还给了静觉方丈,道:“此次朕下江南匆忙,来访广安寺唐突,还望方丈和佛祖多担待。”
  “阿弥陀佛,皇上言重了。”静觉方丈捻着佛珠,又道,“还请皇上和诸位娘娘随老衲到后苑暂且休息。”
  允毅先行,瑜江快走几步到苏玉瑶的跟前,请示道:“臣妾挂念家中父亲,还望皇后娘娘允许臣妾去上香祈福。”
  凌妃闻言止步,笑了笑,“你的事情总是格外得多!”而苏玉瑶则是上下打量瑜江几眼后,才说:“去吧。”瑜江微微一福身,“谢皇后娘娘恩典。”
  待众人清肃干净后,瑜江才提着裙衫迈出了佛堂,她遣走了花梨,独自一人徒步走到了广安寺后山深处。
  瑜江只不过想要拜祭一下付君泽。
  自她两年多前离开烈亲王府起,在未进宫前,只要沿路遇见了佛寺,她都会驻足下来去进行拜祭。她知道,付君泽那个小小的坟冢就立在淮京的云山寺后,而只有自己这样做,瑜江才觉得微微心安。
  瑜江素手将一支燃起的香插在石缝和蔓草当中。她退后几步,过了半晌才轻声道:“君泽,瑜江来看你了。”然后再说不出一句话。
  允憬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般的在耳畔想起,“你果然是来看他的。”允憬在看见瑜江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怔了怔,并没有回头,只是宛然一笑,“君泽的忌日快要到了,自从入宫后,瑜江鲜少能到佛寺中来,这一次得了机会,瑜江想要好好地陪一陪他。”
  允憬心内微动,他望着瑜江清凉的背影,三千青丝在春风中微微扬起,他叹:“瑜江,你不该太重感情。”
  “是啊,若是瑜江当时知道自己如此无能,两年前就不该一头扎进来了。”
  一语双关,两人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之中。
  最后,允憬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你执意要留在皇城中,本王不拦你,若是拜祭够了,还是速速回去,免得让人生了猜忌。”
  说罢,允憬已经扬长而去。而瑜江在风中站了良久,才微微启唇淡笑一下,好似对着山间和拂面的春风耳语,她说:“七爷放心。”
  在广安寺夜宿了一晚,趁着清晨春色正浓,这队世俗尘客便退下了山中。
  山脚下,瑜江由花梨搀扶上了马车,见车内无人,她问道:“凌妃呢?”花梨回答:“皇上召了凌妃去,此刻正在皇上的马车上呢。”
  瑜江嗯了一声,忽而听见外头有所骚动,“花梨,发生什么事情了?”
  花梨在车外,探看了好一会子,才说:“夜间当值太监没挪好烈王妃和恒王妃的马车,车轱辘儿翻进了湿地中,此刻受了潮,动不了了。”
  瑜江望了一眼马车的四壁,吩咐道:“反正本宫车内宽敞,你去请两位王妃到车上来吧。”花梨隔着马车帘布,看不清瑜江的脸色,花梨只得应声后跑了过去。
  “奴婢参见烈王妃、恒王妃。”
  出了这样一档子事儿,司徒如仪又不好惊动在前引路的夫君,此时正烦躁不已,语气颇为不耐烦:“有何事?”
  花梨恭声道:“听说此事,珍妃娘娘正想着请两位王妃过去同坐呢。”
  司徒如仪瞥向了瑜江雍容华丽的锦木双辕马车,笑了笑,“那可就要多谢珍妃娘娘了。”


☆、折子人芳(三)

  “妾身问珍妃娘娘的安。”司徒如仪和恒王妃乔云珠坐在了瑜江的对面,乔云珠又道:“多谢珍妃娘娘相助。”瑜江客气地笑道,“恒王妃客气了。”
  她忽而又看见司徒如仪手中紧紧握住一样东西,表情和煦:“想必这是烈王妃为七王爷求的平安符吧?”
  司徒如仪凤眼微微勾起,唇角是漫漫的笑意,手中平安符握得更紧,她答道:“不是,这是给厷煜求的,另一个,已经在七爷身上了。”
  瑜江笑得淡然,目光扫过乔云珠,再度落在司徒如仪身上,“七王爷和王妃果然相亲相爱,让人羡慕不已。”
  “厷煜也快有半岁了吧?何时抱进宫来让本宫瞧瞧?”瑜江这话,道让司徒如仪一怔,缓了片刻,她才回道:“这是自然的,待回宫妾身便将厷煜抱来。”
  继而,她看向乔云珠,笑问:“妹妹何事也添一桩喜事来?”
  一时间,车上气氛极好。
  这日傍晚才举行过了晚宴,瑜江才回到屋中时,允毅就大步走了进来。他眉眼含笑,似乎心情大好。
  瑜江见他高兴,亦不觉含笑,“皇上可是来兑现承诺的?”允毅拉过她的手,手心中的暖意传入,他道:“朕向来一言九鼎。”
  二人稍作打扮后,允毅才漫不经心地说:“此番出游,朕还寻了一对儿同去。”
  瑜江正在梳理头发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她望向允毅,问:“是谁?”
  “老七和司徒氏。”
  四人虽是身着平民衣物,可依旧掩饰不了与生俱来的富贵之气。待碰头时,几人欲要行礼,却被允毅制止,“这就不必多礼了,今日我们就像寻常百姓家中的兄弟妯娌,好好尽兴玩一回吧。”
  允憬笑了笑,“都听五哥的。”
  允毅一手拉过瑜江,大笑道:“七弟,还不见过你五嫂。”
  两人心下莫名一颤,允憬已然俯身颔首,恭声道:“七弟见过五嫂。”
  瑜江笑意依旧,亦福身还礼,“七弟有礼了。”
  他们的确寻了一个好时候出游,今日正是三月初三,正是上巳节。适才才举行过庆祝晚宴,四人就趁着这空档踏出了禁苑。
  原本是司徒如仪好说歹说才将允憬劝服溜出禁苑,不过并未得逞,就在经过花园的时候,就碰到了正欲去找珍妃的皇帝。
  几人一见了然,痛快地决定一起同游。
  虽然,他们并没有看到阁楼上苏玉瑶愈渐发冷的目光。苏玉瑶知道,允毅从来不会带任何一个女子私下迈出行宫半步的,可为什么只有她段珍妃可以例外?
  民间的庙会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允憬和司徒如仪跟在他们身后,沿路欣赏凌阳的灯火阑珊。
  人在做同样的事情时,总会不自觉的想起。珍妃和烈亲王,原本各自拼尽全力,死死压住那段七夕同游的回忆,不让它浮现出来。可是待两人的视线落在一个正在贩卖木偶的小摊上时,记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袭击了两个人的内心。
  一时间,激起千层雪。
  允毅见瑜江脚步一滞,回头看她,继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问:“可是馋了?”瑜江回神,才发现木偶摊子的旁边是卖玫瑰酥的。
  瑜江拉住允毅的袖子,微一点头,“适才晚宴上的吃食都腻味了,总想换点旁的。”允毅拉过她的手,走上前几步,立在摊子前,给她买了一份玫瑰酥来解馋。
  而允憬的目光好不容易转移时,司徒如仪忽而说:“七爷,南方到底比北方富庶些,雕刻木偶的技艺也略胜北方一筹。”
  允憬不明,就被司徒如仪拉到了卖木偶的摊子前,她有些羞涩地笑道:“你瞧,这一对儿小夫妇,镌刻的是活灵活现的。”
  允憬听懂了司徒如仪的意思,可是他没有举动。
  小贩见到二人,连忙堆笑说:“这位公子,给自家娘子买一对儿吧,小俩口一人一个,讨个一生一世。”
  一模一样的话。
  突然时间和空间一瞬间静止下来,周围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允憬只听见了那样的一句话,两年前和两年后同样的一句话。站在一旁瑜江更是木然地身形动颤不得,口中的玫瑰酥一瞬间形如嚼蜡。
  他在那一瞬间,心口处被寒冰冻结的地方全然化开,潺潺的泉水流入心田。他知道自己已经明白了。
  如果那时候自己没有动心,为什么会认可这样一句话。
  允憬对小贩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淡淡道:“你们做生意的,是不是都是如此说话?”小贩一愣,还未说什么,他已经撇头看向了司徒如仪。
  “南方的木材不必北方,放久了就会潮湿,如此华而不实的东西买来也是没用的。”允憬顿了顿,再说,“我们走吧。”
  允毅只是看着瑜江一口一口认真地吃着玫瑰酥,听到允憬的话,不禁暗笑道:“老七,你倒是讲究得不少。”
  允憬拉过司徒如仪的手,回道:“七弟也只是实话实说。”
  瑜江这时突然抬头,用手捻了一块玫瑰酥递到允毅的跟前,“这个玫瑰酥风味十足,爷尝尝看。”
  允毅伸手环住瑜江的腰肢,微微一低头,噙住了那一块玫瑰酥,甚至触到了瑜江清凉的指尖。他含着笑意:“果然。”
  她突然扬眉笑起来,“不过不如瑜江做的好,回家的时候,瑜江做给爷吃。”两个人亲昵地说这话,继而两个人转过身去,走在跟前,似乎恩爱不已。
  司徒如仪似乎习惯了自己丈夫无时无刻的冷然。
  她微笑着说:“前几日才从广安寺回来,珍妃娘娘还说羡慕妾身与七爷恩爱,殊不知自己也是深受丈夫的疼爱。”
  允憬闻言,恍惚了一下,才说:“哦,是吗?”
  瑜江着实是玩累了。回到禁苑时,一躺下后便睡熟了。允毅早晨起身的时候,没有惊动她,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才悄然离去。
  午膳后,苏玉瑶的贴身宫女茯芩来请瑜江,“奴婢参见珍妃娘娘。”瑜江掩嘴漱完口后,才出声问:“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茯芩道:“皇后娘娘说三缺一,想叫娘娘您过去一同打叶子牌呢!”瑜江心叹,又该打起精神应付这些女人了。
  来到苏玉瑶的屋中,瑜江一一行过礼后,便就着剩余的那一个位置坐下。瑜江左壁是苏玉瑶,右壁是凌妃,前面正是刘昭仪。
  苏玉瑶手中抓了一副牌,笑道:“江南果真是养人,几日不见诸位妹妹,养得愈发好了。”刘昭仪迅速回应说:“娘娘原本就是底子好,如今在这块儿风水宝地上待几日,臣妾更是比不上了。”
  凌妃的叶子牌打得是极好的,只是漫不经心地出次牌,就便堵死了下家的牌,而作为下家的刘昭仪,那些谄媚的话就生生堵在了这个节骨眼儿上。
  凌妃涂满精致蔻丹的指甲轻叩桌面,冷笑着说:“皇后娘娘的牌技一向好,昭仪怎么没跟多学着一点儿呢?”
  瑜江亦如平常,并不答话,专心研究手中的叶子牌。刘昭仪草草应付之后,不再多言。
  不久时,凌妃则是挑眉看向了瑜江,“如何?”
  瑜江甩下了手中的牌,摆手道:“臣妾玩不过诸位姐姐,认输便是。”
  刘昭仪将叶子牌打乱后,一壁抓牌,一壁讪讪道:“珍妃如是多跟着皇后娘娘,保不准儿牌技就渐长了。”
  “那怎么成?”瑜江垂眉,低声笑了笑:“两个人可玩不来这叶子牌。”
  语出,旁人皆是笑了。
  回宫在即,禁苑里的内监宫女都忙碌起来,他们收拾好细软,就要先走陆路到月河码头。月河是江南凌阳直通京城淮京的河流,此番便是走水路回去。
  皇家船舫极为豪华奢靡,四层楼面的设计如同使人置身于海市蜃楼当中。
  宫妃四人同坐一艘船舫,苏玉瑶派人又去请瑜江来打牌,而瑜江借口不舒服推脱掉了。她一个人倚在栏杆上吹风。又是夏日,微风极为温和。
  这时,只见允毅的船舫慢慢停了下来,直到自己所在的船舫几近靠近的时候,她才看见罗有多走向自己,并对她说:“珍妃娘娘,请跟奴才来!”
  知道是皇帝召见自己,于是瑜江便走下了楼,由罗有多搀扶跳上了那座船舫。
  瑜江身着淡蓝色宫装,觐见允毅前微微抖了抖裙衫,适才两座船舫相撞之时,有点点水花溅起。
  允毅正在品画,她撩帘走入船舱,莲步走到允毅跟前行礼请安,见到瑜江来,他笑道:“来,瞧瞧这副丹青。”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一副《两江名胜图》,正出自自己的师傅杨放之手。而杨放曾经说过,自己的画技已经可以将这一副丹青临摹的九分相似了。
  瑜江微微一笑,道:“这《两江名胜图》绘长江南河两岸的名胜风景,画面撷取富有特征的景物,剪裁简明,却构成诗意盎然的境界,乃是上乘之作,想必是出自丹青国手杨放吧。”
  允毅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便问她:“珍妃何以得知?”
  “因为杨放正是臣妾的师傅呢,”瑜江蹙眉,半埋怨的娇嗔道,“臣妾擅丹青,皇上该不会是忘记了?”
  允毅的目光重新落在丹青上,缓缓道:“朕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丹青国手杨放是珍妃的师傅,倒让朕意外了。”
  瑜江淡抿唇瓣,微绽梨窝,她语气柔软,“阿爹从来都是给臣妾最好的呀,譬如臣妾的夫君。”
  “段太师的确是教女有方。”允毅引瑜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瑜江一惊,正要起身又被允毅摁下来,他柔声说:“给朕作一副丹青,杨放的成名之作《仙山楼观图》,朕倒要看一看,朕的珍妃是不是一个好徒弟。”
  瑜江细心地画着,允毅在旁专心地看着。时间很长,亦在慢慢流逝,却让人能分外珍惜。
  《仙山楼观图》是有名的文人画,图绘重岭叠献,山路蜿蜒曲折,长松夹路,楼观依山路错落而建。山脚下,溪水回环,游人徜徉于桥上林间。而在瑜江的笔下,不见娇柔,没有拖泥带水,画风苍浑,可见技艺高深。
  允毅望着这一副丹青,不由连连赞叹,面露喜色:“不愧是杨放弟子,不愧是朕的珍妃。”
  瑜江但笑不语,允毅放下画卷,握住瑜江的手,含笑道:“有珍妃,是朕幸也。”瑜江半甩开他的手,撇嘴道:“皇上喜欢的是臣妾的拙笔,才不是臣妾呢!”
  允毅从身后环住瑜江,细声哄道:“只要是你的,朕都喜欢。”


☆、折子人芳(四)

  因为有几名官员求见,允毅便叫罗有多送瑜江回去。走时,允毅还得意不已地对自己说:“这上好的《仙山楼观图》,朕定让那帮腐朽好好瞧一瞧。”
  瑜江立时屏退,而她毕竟是宫妃,待走出船舱之时,用团扇掩面,才匆匆离去。而其余等人则是向瑜江行了礼才走入了允毅的船舱。
  近半年来都鲜少动笔作画,此次画了如此浩瀚丹青,瑜江已经是极乏的,回到船舫时,又沉沉睡去了。
  待醒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微微一睁眼,就看见允毅正倚在榻子上阅读。她连忙起身,唤了一声:“皇上。”
  允毅见她醒来,侧头看她,眼中含笑:“醒了?想必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
  “是。”瑜江将手交给允毅,由他拉着自己坐到桌前。自己进食的时候,允毅甚至细心为她擦拭嘴角。瑜江羞赧,轻声道:“皇上怎么突然到臣妾这儿来了?”
  允毅轻笑,“自然是因为朕想你了。”
  “皇上又打趣臣妾。”瑜江嗤笑,忽而想起什么,又说,“听说凌姐姐的身子不大好,皇上不去瞧瞧吗?”
  允毅点头道:“已经去瞧过她了,没什么大事情,你不必挂心。”
  瑜江嗯了一声,又抿了一口粥,这时罗有多才帘外提醒道:“皇上,咱们该走了。”
  她看一眼允毅,便问:“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允毅抚了抚瑜江的长发,柔声说:“朕约了老九下棋。”瑜江垂眉,并不接话,只是安静吃东西。
  半晌,允毅看着她,“你放心,朕晚些就来。”
  “那皇上说话可算数?”瑜江见他如是说,才有了笑意。允毅的眼神极深,那一瞬瑜江又看不真切,他道:“君无戏言。”
  瑜江伸出小拇指勾住允毅的指头,眉眼含笑,好似神气,“拉了勾,皇上就赖不掉了。”
  允毅微怔,最后又俯身亲吻了她的唇后,才起身欣然离开。
  东方发白,抵达淮京的时候,还有三里水路才到达码头。经过淮京郊区,允憬站在船头的身影倏然一凛。他望着河岸边上层层密密的铺满石头。
  想起那一次,这个女子蹲□来,从脚下的石缝中捡起了一只小螃蟹,然后走近自己身边,娇俏地对自己说:“喏,送给七爷。”
  原来他忘不了,什么都忘不了。
  恒亲王允承亦阔步走向桥头,立在允憬的身旁,继而似笑非笑道:“七哥如今,似乎是患了相思病一般,魂不守舍的。”
  允憬淡淡地看他一眼,并不搭话。允承碰壁,并不在乎,反倒说:“七个你也真是的,七嫂就在楼上,你还有什么可思的呢?”
  身侧已有佳人,自己还有什么可思的呢?
  他叹了一声,对允承无奈道:“你如今愈发多嘴了不是!”
  允承哈哈大笑,正欲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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